谋清-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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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的，我们美利坚的利益不容损失！这样的违约行为是不能容忍的，我要抗议！”华若翰也怒了！
　　　　“亲爱的睿贝勒，您看，我给您忙活到这种程度，您却说不能要了，这是十分恶劣的行为！我代表大俄罗斯帝国对您和大清帝国严重抗议！我这就回国，您就等着我大俄罗斯的20万大军占领贵国的东北后再和我说履约的事情吧！”伊格纳季耶夫也是生气了！
　　　　“可是军机处的行文在我国是不容违抗的！我只是一个贝勒！没有权力干扰国家大政！”燕无良装的楚楚可怜，“请三位千万不要声张，要是皇上知道我和法兰西人勾结我会被削爵的！要是有人再告我一状我可能被砍头，我刚从美利坚回国，我可不想死啊！”一边说一边抹眼泪，整个一个后世高中生在学校被老师抓住吸烟现行的情形！
　　　　“贝勒在美国呆过？”华若翰一听很是奇怪。
　　　　“嗯，我小时候……后来……然后回国……认祖归宗……”说了一大堆，而且后来还是用纽约口音的地道美国调说的。三个人听的直瞪眼，相互看了一眼：这是块宝啊！
　　　　“我希望三位看在我年纪轻轻，什么都不懂得份上不要闹了！”燕无良接着在这装孙子样。
　　　　“可是我们拉来了也不能就这么弄走吧！”布尔布隆是三个人中最没有退路的，所以无论如何都要把钱拿回去！
　　　　“两位你们先等等，我和贝勒说一下，看看能不能解决！”伊格纳季耶夫已经有了主意。
　　　　“好吧，我等一会，但是无论如何我都要拿到钱！”布尔布隆恶狠狠的说着。
　　　　“等一会就好了！”伊格纳季耶夫拍了拍他，搞得布尔布隆和华若翰一头雾水。
　　　　伊格纳季耶夫拉着燕无良到了外面。
　　　　“贝勒，这个事情已经闹大了，我把实话告诉你，法国人这次是出力最大的！要是布尔布隆拿不到钱，您真的会很惨，而且美国人才不会管您是不是在美国呆过，他们只要钱！”
　　　　“可是我没有钱！”
　　　　“您没有银子可是您有别的啊！”
　　　　“什么？”
　　　　“什么？！您不要装傻了，您不是有10颗宝珠吗？”
　　　　“不行！”
　　　　“那您就拿钱！”
　　　　“我没有！”
　　　　“那就只能拿宝珠了！”
　　　　“我不给！那是皇上给我的！是我的宝贝！”
　　　　“睿贝勒！到底是您的宝贝重要还是您的命重要！”
　　　　“呜呜呜，这是什么劳什子差事，我要回美国！我不干了！”这家伙连撒泼都用上了！
　　　　“好了贝勒，别哭了，中国不是有句话叫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吗？还是自己的生命重要！不要忘了生命是可贵的！只要生命在，什么都会有的！”伊格纳季耶夫好一通相劝。
　　　　“嗯，那你等等，我还是活着好。不过不能都给你们！”
　　　　“这样一共是24500支步枪就是245万两再加上500万两大炮和其他物资的银子一共是745万两，就按720万两算好了，每颗宝珠要是还银子也就是80万两，就给我们9颗就好了您留一颗玩玩就好了。不错吧！”
　　　　“不！一颗按150万两！”
　　　　“那我们就只要银子！”伊格纳季耶夫恶狠狠的对他喊着！里面的两个人也开始向这里看过来了！
　　　　“好吧，我给，我给！”说着还跺了跺脚，表现真是不赖啊，“你等着！我给你拿去，呜呜，我的宝贝啊！”说着燕无良就到后院去拿上次给伊格纳季耶夫看的那个盒子去了。
　　　　伊格纳季耶夫一看这小子上套了，就进了屋，那两个人连忙问，怎么样？伊格纳季耶夫胸有成竹的说：“比给银子还要好！等着吧！”
　　　　华若翰和布尔布隆摸不着头脑，可是却只能等着，左等右等燕无良也没过来，三个人都不耐烦了，就到外面把一直守着的燕文给喊了进来，问他燕无良跑哪去了，燕文说在后面书房，伊格纳季耶夫也认识，就带着另外两个人要去找他，燕文还不让，伊格纳季耶夫一把把他推开，就和另外两个人一起去了书房。
　　　　还没到书房就看见书房的窗户里发出红色的光芒！伊格纳季耶夫知道是什么连忙跑了进去，另外两个人不知道怎么回事，也紧紧的跟着，进了书房这两个人也和伊格纳季耶夫第一次看见一眼，那个贪婪样啊，立刻就明白了。
　　　　燕无良一看他们进来了，立刻就把盒子盖上，就要往柜子里锁，哪里锁的上啊，都快50的伊格纳季耶夫和布尔布隆扑上来就抢开了，结果盒子被打翻了，另外的三个人看见一个堪称奇迹的事情，十颗珠子没有按照他们的想法摔碎，而是在地上一蹦一蹦的老半天才停住！三个人彻底傻眼了，然后就是三个人一阵狂抢，开始燕无良还装着发愣，看他们三个开始抢，自己也撸了袖子开抢，最后几个人鼻青脸肿的结果就是燕无良两个，伊格纳季耶夫仗着体格强劲四个，华若翰不甘落后的抢到三个，而被伊格纳季耶夫踹了一脚的布尔布隆只抢到一个！
　　　　可是这不是个事情啊！出力最大的法国人拿的最少这是什么事！
　　　　“交出来！”伊格纳季耶夫对燕无良说着，布尔布隆对伊格纳季耶夫、华若翰和燕无良说着！
　　　　“别争了，按照事前的安排分吧！”伊格纳季耶夫看着自己手里的四个和布尔布隆手里的一个，觉得法国人绝对不会罢休的，就要求进行再次分配！
　　　　“嗯！按约定分！”
　　　　最后几个人在吵吵闹闹中决定按照伊格纳季耶夫两个、华若翰一个、布尔布隆六个分配结果华若翰认为自己吃亏了，没办法伊格纳季耶夫和布尔布隆决定每人以后给他15万两白银，华若翰这才罢休，不过伊格纳季耶夫和华若翰把多余的给了布尔布隆后，布尔布隆发现还是少了一个，三个人才想起一直在边上握着两颗珠子直掉泪的燕无良，“交出来！”三个人一起喊开了！
　　　　“不，不，给你们八个了，很多了，我要留两个！”
　　　　三个人相互一看，一使眼色，直接就上去了伊格纳季耶夫压着燕无良的腿、华若翰拉着燕无良的手、布尔布隆掰燕无良的左手！最后三个人一身臭汗总算是从燕无良手里抢了一个！
　　　　这时候三个人喘着粗气，伊格纳季耶夫说：“亲爱的贝勒爷，走吧到前面我给你写合同终结书！”
　　　　燕无良一看珠子被抢了也不能再抢回来了：“罢了，命重要！”长叹一声就带着三个洋鬼子到前厅，拿着原来写好的合同，在合同完结书上签字，期间燕无良要求伊格纳季耶夫写明了：“收到大清钦差西洋诸国便宜行事、署理直隶练兵大臣睿贝勒爱新觉罗无良购买军械银800万两！全部款项一应收到。大俄罗斯帝国驻大清帝国公使伊格纳季耶夫，见证人美利坚合众国驻大清帝国公使华若翰。”
　　　　三个人问为什么不写收到宝珠9颗，燕无良没好气的说：“皇上知道我给了你们他赐给我的宝珠一定要杀我的头的！”
　　　　三个人一看此间事了，就告辞了。
　　　　他们走远后，燕无良立刻变了那受气包的样子：“你们也有被忽悠的时候？”
第十四节　僧王
　　　　看着三个远去的洋鬼子燕无良第一次在心里有了国家需要忽悠和骗子的道理！
　　　　“燕文！燕武！”
　　　　“奴才在！”
　　　　“爷让你们准备的事情怎么样了？”
　　　　“爷，人都召起了！听说一个月5两银子，管吃管住管发衣服鞋子！直隶的不少人都跑过来闹着参军，不过按照爷的要求身高不够五尺的不要，胖子不要，不到130斤的不要，18以下的不要，30以上的不要，吸大烟的不要！现在就收了2万人！”
　　　　“嗯，有秀才在里面吗？”
　　　　“有80多个！”
　　　　“回头给我找来，爷要训话！”
　　　　“是！”
　　　　“有多少认字的？”
　　　　“不过2000。”
　　　　“太少了！这个不行！得请师傅给让他们认字！”想了想燕无良对燕文说，“这个事燕文你去办，等师爷回来了让他和你一起去办吧！”然后看了看燕武，“燕武，你去塘沽把军械押回来，拿着我的关防让曾王派5000骑兵沿途押送，这是大事情，算了，我亲自去吧。你现在就去塘沽，管家和师爷都是老实人，出了事情压不住，你到了，不老实、闹事的就给我砍了，我是直隶的练兵大臣，除了僧王的人马其他的，我都能插手，杀一两个也算立威了明白吗？”原来自从这小子到了天津后大连湾就被英国人占了，而烟台被法国人给占了！皇帝把僧王给派到天津，还让这小子的直隶练兵衙门管着天津一带除了僧王的骑兵以外部队的军纪，所以这小子才有了这样的权力！只是直隶总督恒福那头就有点别扭了，不过懿贵妃在咸丰枕头边吹了两天风，也就那么地了！
　　　　说完燕文、燕武就办差去了！这小子也跑到八里台僧王大营去。让僧王潜退左右后，和僧王说自己坑了洋鬼子两万多条枪后和100门大炮，僧王立刻对这个从外洋回来的家伙的看法就变了，原来曾王一直以为燕无良就是仗着自己是懿贵妃的妹夫才得到钦差西洋诸国便宜行事，署理直隶练兵大臣的三品帽子，现在明白不是那么回事了，立刻就是一阵夸奖，搞得燕无良也是一阵飘飘然（能不飘吗？僧王是谁？不管咋说人家是大清后期第一满蒙大将！）。等过了瘾，立刻想起正事，“王爷，小侄现在召了2万人马，可是都没家伙，这军械可是不少，小侄调了2000绿营可是老是心里没底，天津可是闹过白莲的！我怕出了事情就可惜了！不管咋说现在夹到碗里都是肉，这两万条枪要是没了，实在是我大清的损失。您看能不能派五千人马接应一下。”
　　　　“嗯，没错！睿贝勒说的大有道理，这样本王这就点一万人马接应，贤侄这坑来的也是咱大清的！不能出差错！本王亲自去！”僧格林沁心里想的是，要是出了差错，你小子骗洋鬼子有功，我就是保护军械不力，这个可不能出差错，这是大是大非，不过这小子以后要多亲近！是个人物！就是得小心点，他连洋人都坑，指不定回头会不会坑了我呢！
　　　　“好，小侄听王爷的！”
　　　　“走！这就走！”
　　　　僧王的骑兵真是精锐，说动就动！半刻中就集结好了，开始沿着官道向塘沽急进，两个时辰就到了，可把个燕无良给颠惨了，他刚刚会骑马，这么一通狂奔哪里受的了。
　　　　到了塘沽就看见燕武手里提着一个人脑袋，原来就是那绿营的头头，这小子想把一些军被给没（mo）了，结果被师爷发现，正在争执，燕武就到了，一看就明白了，也不废话，直接就一刀砍倒，砍下脑袋别在腰间，其他人等还没明白，就被他吓呆了，燕武又亮了关防，就把这2000号人给握在了手了，押着他们就从西沽过大梁子庄在小梁子渡口过了海河进了塘沽城。
　　　　刚停住准备在塘沽吃完了午饭接着赶路就碰到僧王的大队，正好僧王的人也一同吃了午饭，就开始往回赶不过绿营的人就都回了自己的本镇，不过就是少了一个人。
　　　　吃完饭，塘沽县出了3千夫子，拉着车、赶着马、推着大炮，就奔直隶练兵衙门的大营军械库而去。路上看着着一门门大炮，僧王的口水都快流出来了，可是一想到这个睿贝勒还没自己儿子大，听说才19，也不好开口要。一路无险，直接就进了军械库，僧王看着打开的几只装着弗格森后装枪的木箱，拿了一直摆能了一下，不知道怎么搞。燕无良一看，就拿了一包子弹，用木箱里的棉纱把枪油搽干净，就装上子弹，冲着远方的一棵树连放了三枪，用的时间不到一分钟，僧王立刻就明白这枪和大清现在的抬枪、鸟枪的区别了，自己也在燕无良的帮助下放了几枪，连连称好！
　　　　燕无良也不是不懂为官之道：“王爷入的法眼，小侄就送王爷2000条如何？”
　　　　“使不得，这是贤侄自己能耐大，老夫可不能要！”
　　　　“哎啊，王爷挖苦小侄？您常在战场，小侄将来可能就是个空桶子贝勒，最多管管洋务，这留着也不知道便宜了谁，要是咱们满蒙大员黄天贵胄也就算了，要是汉员……”
　　　　“好，那本王就收下，不过这炮子……”
　　　　“小侄给您预备400万发如何？”
　　　　“爽快！”
　　　　“呵呵，走，王爷到我那衙门去喝一杯可行啊？小侄来了后，您可是很不赏脸的！”说着燕无良假作生气。
　　　　僧王老脸一红，确实在等军械的这些日子里燕无良除了招兵就是会客见客拜客，唯独这僧王和他没喝过酒。僧王一想，自己前些日子对着睿贝勒无良是有些冷**的表现，得，“走！”
　　　　“好，痛快，今日小侄和王爷不醉不归！”
　　　　“不醉不归！”
　　　　可是过练兵场的时候，曾王看见差不多两千人在那挖壕，就问了一句：“贤侄他们干什么呢？”
　　　　“嗨，这是小侄在西洋见到的西洋兵学，西洋步兵在遇到骑兵或者预设战场的时候都挖壕，所以小侄就让他们没事就挖！再者西洋火器精锐，列阵对敌吃亏太大。小侄的想法就是在天津城外大挖壕沟，逐次抵抗！看他们死不死的起人！”说到最后燕无良就咬牙切齿的了。
　　　　“这洋人也还有点本事，不过这也只能是用着后装枪的军兵才行啊！这逐次抵抗也是要的！”
　　　　“王爷好见识！”
　　　　“好了走吧！
　　　　燕无良在到了天津后，立刻就在本地召了2000人，因为月银高，所以三天就满了，这两千人他是用来做种子的，可是没有步枪，就开始练练队列，走走正步，没事就让他们挖沟，而且还让燕安在天津定了2万支小铁锹，就是一战时德军用的那种！
　　　　一行人到了衙门，自然有人把这一群人伺候的舒舒服服，说到酒天下可能没几个是僧王的对手，结果燕无良又是横着出去的，僧王以为这小子很能喝，结果知道了，这个人是个“能”要“干”，“不能”也要“干”的人，就对他彻底的改变了看法，直接的结果就是辛酉政变中，僧王站在了懿贵妃和燕无良一边！
第十五节　入对
　　　　北京尚书房、咸丰十年四月初十。
　　　　“兰儿，看看吧，你这妹夫真是不赖！”说着咸丰把一份奏章递给了懿贵妃。
　　　　“啊，这小子，真不枉皇上这么待见他了！居然把洋人都给坑了！”懿贵妃看完后也是高兴非常。
　　　　“是啊，朕得赏他啊，这功夫这小子愣是从法兰西人那坑了两万多条枪和百门大炮！”
　　　　“可不是吗，而且这小子还知道分僧王一份，知道咱满蒙一家，是个公忠体国的主！”
　　　　“嗯，是个好样的，现在这小子刚开始召兵，除了发军饷是朝廷的银子，其他都没要多少，要是我大清的贝勒王爷都和他一样，这天下就太平了！”
　　　　“可不是吗！现在这个节骨眼子上，这小子能从法兰西人那坑出枪来，咱们这儿枪多了，他们就得少，要是真和前年一样在天津打起来，咱也不见得吃亏了，听这惫懒的小子说法兰西和那个什么英吉利离咱大清可是十万八千里，依臣妾琢磨，他们也来不了几万人，又被坑了两万条枪，臣妾到要看看他们怎么打！”
　　　　“对对，这个理，朕怎么没想到呢？要赏，要赏个大头的！”
　　　　“皇上，这惫懒小子都是贝勒了，而且您还给了个睿字，您还怎么赏？就是给他个三眼花翎这小子也未必明白里面的意思？”
　　　　“为什么？”
　　　　“您还不知道呢？上次这小子跑我那去是滚出去的！……”懿贵妃就把上次燕无良在他那的洋相说了出来。
　　　　“啊！真是够花活的了，不过这个妹夫跑大姨子跟前撒泼也是有的乐啊！哈哈。不过回头你把芙蓉儿召进来，他也没阿玛额娘，在外面就是得芙蓉儿管着！”
　　　　“好好，说着赏人家呢，这会子又要我妹子背后抽人家去，可真是雷霆雨露皆是君恩了！”
　　　　“朕知道你，姐姐疼自己妹夫！朕不是说过只要他好好干，没亏吃吗？朕是金口玉言，不会食言的！”
　　　　“那臣妾在这里先替那惫懒小子谢恩了！”
　　　　“呵呵，好小子，好小子！”咸丰又拿起了那本奏章看了起来。
　　　　僧王在前天从天津练兵衙门出来就琢磨怎么给燕无良个好处，毕竟得了人家两千条枪。在大清，你就是有钱也没地方买啊，再说了之前人家好几次热脸贴自己的冷**，就是最后喝酒也是不能喝了也陪着自己喝，咱蒙古汉子别的不懂，这样的人一看就是好兄弟，要不是僧王的辈份放那了，肯定是要结拜的！结果就把这小子怎么坑的枪，如何分给自己写了本折子上了去，走的是密奏，就有了刚才的对话。
　　　　四月初十下午天津练兵衙门里，燕无良在练兵场收拾了一下午新兵刚回来就被李莲英手里的圣旨给喊北京去了，家里两个福晋心里可是把皇帝给骂了一通，自己的老爷和自己姐妹完婚后就要么天天忙，要么喝的稀里哗啦，好不容易今天准点回来还被你喊到200里外。
　　　　不过燕无良不知道这些，以为哪里出了大事，赶紧就和李莲英一起骑马奔北京了，到了北京直接就进了宫。
　　　　“奴才无良见架！”
　　　　“起来吧，你这花活小子干的好大事啊！”
　　　　“啊？皇上，奴才不知道圣上何意？”
　　　　“您没从法兰西人手里坑出军械来！
　　　　“这个事情有，不过！”
　　　　“那就是私通敌国了！”咸丰根本就不让他接茬说下去。
　　　　“奴才不敢！”
　　　　“不敢！做都做了还有什么不敢？不过下次多给朕坑点！”
　　　　“喳！奴才回头一定可着劲的坑！”
　　　　“行了吧你，你姐姐懿贵妃说你惫懒真是一点不错，都跑朕这儿撒泼来了！”
　　　　“奴才这叫天真烂漫！”
　　　　“好了你别说了，再说朕得背过去！”
　　　　“喳！”
　　　　“说说你到底怎么就坑过来这些军械的！”
　　　　“回万岁，那日俄国公使跑来臣那……，奴才就……晚上奴才就琢磨洋人都贪财，正好可以利用，奴才就把俄国公使的国贪变成了私贪，让师爷伪造军机处的行文，第二天等那俄夷来，让他在书房……然后这贪鬼就出去办事了，至于他如何做的奴才不知道，奴才的本意是指使这俄夷去找英国人和法国人弄枪，至于后来美利坚公使也掺和进来奴才就不知道了，然后他们就在西沽把枪械卸下来了，这功夫奴才就让家奴燕文……奴才就把准备的假的夜明珠给他们了！”
　　　　“好好，不过你为什么不直接连人带枪给扣了呢？”
　　　　“回万岁，这个事情不能干，一是奴才不知道能不能搞来，所以还琢磨要是那俄夷真的搞不来他可能就得跑回俄国去，这其实才是奴才的本意，奴才的意思是皇上腻歪他，奴才不能直接给他轰走，所以就想了这么个恶心办法，结果他真就把军械弄来了，那奴才只能将计就计了，其二，有合同在，说到哪去奴才也得给钱，不过我之前多了个心眼用的是奴才自己的名义和他签的。没敢用咱大清国的名义，奴才怕万一圆不了，大不了把奴才砍了也就平了，反正不能给他们银子！其三，这功夫不宜再树敌，南边的发匪和捻匪闹得厉害，北面要是俄夷掺和进来再加现在的英夷和法夷，于大清不利啊！”
　　　　“你为什么不上折子啊？”
　　　　“奴才不是琢磨这个事情比较恶心吗？让那些老夫子知道，估计奴才得被参，奴才被参不怕，大不了自己开铺子养活自己，可是要是洋夷知道他们被坑，肯定不会善罢甘休！所以奴才就想这个事情等万岁爷召见的时候再奏明。”
　　　　“嗯，心思不错！你又为什么给僧王2000条枪啊！”
　　　　“奴才琢磨着大清现在能打得也就僧王一家满蒙大员，其他都都是草包，给了也是白搭，不如给僧王！”
　　　　“好！知道厉害！”咸丰赞扬了两句，“行了，去见懿贵妃吧，这功夫还等着你呢！今天就不要走了，晚上在你的贝勒府等着，明天上朝，你也去，有事！”
　　　　“喳！”
　　　　……
　　　　翊坤宫。
　　　　“奴才无良参见兰儿姐姐，兰儿姐姐洪福齐天，寿与天齐！”
　　　　“混帐东西！起来吧！”
　　　　“喳！”
　　　　“别的事没有，这回你办的好，不过就是太过凶险！以后少干着样的事体，我妹妹可是你的福晋！”
　　　　“奴才省的了！”
　　　　“嗯，皇上和你说了什么？”
　　　　“皇上命奴才明天上朝，说是有事！”
　　　　“你明天有大赏领！去吧！别睡不着觉！”
　　　　“喳！”
第十六节　封王一　（本日第一更）
　　　　“赞襄政务”八大臣——载垣、端华、景寿、肃顺、穆荫、匡源、杜翰、焦佑瀛。
　　　　载垣：宗人府宗正，领侍卫内大臣
　　　　端华：领侍卫内大臣
　　　　肃顺：端华之弟咸丰继位后，由护军统领、授御前侍卫。又任左都御史、理藩院尚书、都统，后任御前大臣、内务府大臣、户部尚书、大学士、署领侍卫内大臣。
　　　　景寿：御前大臣、恭亲王奕同母妹固伦公主额驸
　　　　穆荫：满洲正白旗人，军机大臣、兵部尚书、国子监祭酒（非进士特旨）。到天津议和，获巴夏礼送到北京，事情闹大，改派护驾热河。
　　　　匡源：道光进士，军机大臣
　　　　杜翰：咸丰师傅杜受田之子。因咸丰感激师傅杜受田，授其子杜翰为军机大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