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清-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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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匡源：道光进士，军机大臣
　　　　杜翰：咸丰师傅杜受田之子。因咸丰感激师傅杜受田，授其子杜翰为军机大臣。翰力驳董元醇请两宫太后垂帘听政之议，受到肃顺等赞赏。
　　　　焦佑瀛：为道光举人，军机章京、军机大臣，依附权臣肃顺，诏旨多出其手
　　　　以下正文
　　　　回去琢磨一晚上的燕无良也没想明白皇帝到底能给自己赏个什么？难道是要自己做直隶总督？难道真是芙蓉儿告诉老子的，要给我个铁帽子王？不大可能啊！老子除了骗了洋鬼子一点枪以外别的啥也没干啊！……算了，不想了，睡觉！
　　　　第二天，起了个大早，没办法啊，这是大朝早上5点就要到！本以为自己是来的很早的一批了，等到了才知道，自己差不多是来的最晚的一批了！啪啪啪三声鞭响，百官文武就站好了，这小子本来不知道自己站那，结果发现李莲英在边上指了一下醇郡王，燕无良知道，自己就跑到醇郡王后面站着去了，这两位现在也算熟人了！不过关系不好，这可不是为了那黄金屋的事情！而是为了芙蓉儿，原来这醇郡王早早就喜欢上了芙蓉儿，而且为了这芙蓉儿还专门走了懿贵妃的门子，可是这懿贵妃收了东西不办事，心里对懿贵妃和燕无良那个恨啊，可是自己就是个空桶子王爷，也没的办法，只好认投了。所以两个人见面也不说话，倒是醇郡王前面的恭亲王和燕无良打了招呼，至于走在前面的八位大人，那更没人愿意搭理他，其他的官员也一个个的不怎么待见他——奶奶的老子没得罪你们啊？他那知道，他得罪了肃顺，这不就等于得罪了一多半的官员吗？不过也不是真没有什么人和他招呼，董元醇就和他打了招呼，不过这小子不认识人家，人家可是给他好一顿说，最后小声的告诉他，“贝勒，以后您可要多栽培！”
　　　　“栽培？”什么意思？到底咸丰要给我什么玩意？
　　　　进到太和殿，分班站好。
　　　　龙座上的咸丰看了看底下的人，来了一句，“发匪把江北大营给废了，江南大营现在如何？”
　　　　“启禀万岁，江南大营也被破了，现在发匪正向上海逼近！”肃顺是天不怕地不怕的！
　　　　“什么时候的事情，为什么现在才报朕！”
　　　　“皇上，是昨天夜里到地兵部，当时您正在召见睿贝勒，睿贝勒出宫后，奴才已经过了进宫的时辰，所以……”管着兵部的穆荫连忙解释。
　　　　“一群饭桶！除了要饷别的什么也干不了！”
　　　　“万岁息怒！”
　　　　“息怒息怒！平发匪，平了快10年，打朕登基就开始，现在可到好，两大营都被破了，还平什么平！”
　　　　“启禀万岁，南边有曾国藩大人的湘军，不会有大事，两大营被发匪攻破，令湘军进击即可！”肃顺是满清大臣中满员的一个怪异分子，他一向是向着汉人，所以这次立刻蹦出来替僧国藩要权，他这话里的意思其实并不是说要湘军建立南北大营，而是要皇帝将平太平天国的统一指挥权交给湘军！
　　　　“现在湘军自己都被打的只剩下了湖南了，难道还能重建两大营吗？！”说话的是一向看不顺眼肃顺的御史董元醇出来叫板！
　　　　“那你董元醇说说应该如何！”肃顺急了！
　　　　“此事是军机和兵部的事情，卑职不过一御史，难道要董某去南面平发匪吗？！”董元醇毫不示弱！
　　　　“你们两个是什么态度，这是太和殿，是大清议政的地方，不是你们吵架的茶馆酒肆！”恭亲王一看再不劝开，就麻烦了，连忙喝住这两个人，然后一拱手，“万岁，眼下洋人占了大连、烟台，大沽防务必须加强，黄河南边的捻匪也在折腾，只有苗佩林部和袁三甲部可以勉强抵挡，稍有差池京师振动，北军万不可南调！至于如何还望皇上圣断！”
　　　　“这”，咸丰去哪里变出兵来啊，不过看了看底下低着头听着的燕无良，心说你小子会不会有办法？“贝勒无良，你久在西洋，可有办法？解这燃眉之急？”
　　　　“啊，我呀？”其实这小子听了半天一点都没着急，为啥？反正太平军再过四年就得完蛋，他才不着急呢！再说了将来洋枪队一出来，太平天国一帮和奥姆真理教一样的邪教分子有啥可怕的？（貌似洋枪队没被李秀成收拾过一样！）
　　　　“想什么呢？”咸丰看他那样子就有点上火，你小子惫懒也得分分地方啊！这是那？太和殿，你到好！
　　　　“启禀万岁，奴才刚才是琢磨，要是发匪向上海进攻，洋人会是个什么态度！”说着看了看皇上。
　　　　“想出来了吗？”
　　　　“想出来了，以奴才之间，这洋人根本就不认同洪逆的什么拜上帝教，尤其是法国、俄国这些天主教和东正教国家，所以要是发匪占了上海，首先乱的就是这些个洋人！”
　　　　“睿贝勒，此事可有凭证？”恭亲王站了出来。
　　　　“王爷，奴才在回国之前，美利坚的报纸对着所谓太平天国的评价就是愚蠢的宗教国家，您想美利坚是个宗教自由的国家，就是美利坚人想信什么神就信什么神……他都不能认同，其他诸国如何会帮着发匪？”
　　　　穆荫看着小子说的好像一点派兵的关系都没有急了：“这和现在剿灭发匪有何关系？”
　　　　燕无良理都没理他：“皇上，眼下不是没有兵而是诸位大人看不见兵，皇上可命上海道于上海招收西洋侨民，只要上海道出的银子够高，洋夷贪财，定会蜂拥而至，可令洋夷自带武器，则枪械缺失之弊端可解，而且可以我大清之人为统帅，也可防此等洋夷不尊朝廷号令！如此上海的保，而发匪芒刺在背，朝廷得以喘息，而吾国可获上海洋夷之亲善，如此一举四得何乐而不为也？”
　　　　“好，好！”咸丰没有好完，燕无良继续说了，“万岁，眼下英法两夷占据渤海南北两端，对我京师形成威胁，而以俄夷、美夷于天津刺探我大清军情，若将之驱逐是为我大清理亏，且多树强敌，若不行驱逐则我大清京师布防全为英法所知，一旦开战，己不知彼，而彼尽知己，如何胜之？”说完就看了看咸丰，而朝臣一下子都不说话了。
　　　　“启禀万岁，我大清现在不过小有不顺，想那英法俄美不过撮尔小国，待我大清平定内乱，定可一举扫平！现在将之驱走也无妨！”说话的是领侍卫内大臣肃顺的哥哥端华。
　　　　听了这么一句其他的人也是连忙赞成，而恭亲王摇了摇头，那燕无良则是直接一口口水喷了出来，他本就站的距离端华很近，结果直接就吐到了端华的后背上，“无良你在干什么？”
　　　　燕无极一副痞子样的出来跪倒，“万岁，奴才想起一个典故！”
　　　　“什么典故？”
　　　　“坐井观天！”
　　　　“你，你放肆！”端华和肃顺一齐喊了出来！
　　　　“无良，你要是说不出道理，可是要按大不敬治罪的！”
　　　　“启禀万岁，不说俄夷、法夷、美夷，仅仅一个英夷就带甲百万，战舰千艘，更有国土百万里若于我大清，丁口四万万不下于我大清！”说到这，满朝的人又静了下来，包括比较了解西洋的恭亲王，燕无良看了看继续道：“且火器大炮机械精良，尚武成风，200年来于西洋战无不胜！更何况俄夷乃欧洲最大之国家国土为我大清倍半（这小子纯粹胡扯，不过是他不知道现在俄国版图大小，所以就按照后世差不多去说了），法夷西洋陆军第一强国，美夷工商立国，富甲天下！皇上臣要问问这端华王爷，我大清内有变乱，外有强敌，现在不行安抚却要再招惹两个强国，你端华安的什么心！”
第十七节　封王二　（本日第二更）
　　　　“无良，不可造次，郑亲王不知西洋诸国事体，无有这般见识也是有的，不可这般！”咸丰也被一提起洋夷，这整个朝堂就和菜市场一样的氛围搞怕了，直接就开始了最高调节。
　　　　“喳！”
　　　　“睿贝勒是有办法去这英法两夷的了？”肃顺立刻把上一个话题绕开！
　　　　“肃大人，去英法两夷的办法没有，但是令俄夷美夷自行离去的办法本贝勒确是有的！”
　　　　“无良奏来！”
　　　　“喳！”燕无良横了肃顺一眼，那意思这个事情难不倒我：“启禀万岁，奴才是这个思量，若是南边不乱这俄夷美夷定不会离开，然现在发匪逼近上海，上海变乱在即，而在上海利益最大者非我大清，实乃洋夷，而英法和我大清战事在即，定不会顾及，然俄夷美夷却要顾及，臣回到天津可告知俄夷美夷驻天津公使，上海将破，我大清自顾不暇！只能要求上海道自行招兵买马，至于洋人就让他们自求多福，而如果有一两个洋夷被发匪斩杀或是伤害，消息传回两国，这两国的公使就要吃不了兜着走，而我大清之前已经告知两夷，故我大清无有过失，而两夷则要面临本国之巨大惩罚！到时不是人头落地也要贬官为民，这是贪财不义的西洋诸国之惯例，不愁这两夷不到南方去！此一来一回，加之上海道再有一些难处，没个半年八月的是回不来的，而我大清这个时候已经调集兵力驰援南北！打，我大清准备充分；和，我大清有说话的底气！则立于不败之地！”
　　　　“好！万岁，睿贝勒虽然年轻可是说的都是老成直言！若不采纳恐中外不服！”恭亲王第一个出来叫好。恭亲王出来了，朝廷里主要的潜在洋务派都出来叫好，而御史们一直就对跋扈的肃顺看不顺眼今天有人让他吃憋，哪有不出来叫好的！
　　　　“好，无良，朕今天把你喊来本是要问问你天津的兵练的怎么样了，没想到啊，你还有这济国的本事！”咸丰说着，冲着燕无良点了点头，那意思你要继续表现啊，“说说你现在兵练的怎么样吧！”
　　　　“启禀万岁，奴才到天津至今20余天，于直隶一代招收壮丁两万人，其中两千已有小成，并且购置西洋火枪两万余只，西洋火炮百门，炮子弹药以及其他一应物质无数！”燕无良说完底下就闹开了。
　　　　这是什么时候？大清正和英法打仗呢！你睿贝勒能弄来西洋火器！骗人吧？燕无良耳朵挺尖：“启禀万岁，奴才所言句句属实，僧王可为奴才见证！”
　　　　“好，这个朕是信的！”
　　　　“不知道睿贝勒招兵购械所费几何？”肃顺可是身兼户部尚书的，他问这个也是情有可原。
　　　　“肃大人，本贝勒招兵用银10万两，其他火器大炮、军用物资全系本贝勒自己垫付。共计800万两！怎么您想替咱回回本？”燕无良看着肃顺那意思，你小子接着找茬，我就找你户部要银子去！把肃顺给噎的没话说。
　　　　倒是恭亲王出来说了，“睿贝勒，可有凭据？”燕无良立刻在自己的口袋里拿出来那个订购枪械的合同，交给了恭亲王，恭亲王也没看，直接就交给了一名太监，这太监直接把它拿给皇帝，皇帝装模作样的看完拍着大腿：“好，睿贝勒公忠体国，你们谁能相比！你们都看看都看看！”
　　　　太监将这合同给底下的大臣们拿过去看了一遍，“肃大人，本贝勒没有骗您吧？没有说大话吧！本贝勒现在可是借着自己老岳父的银子过日子！和您比，哼哼我可是要饭的！”
　　　　“你！你！”肃顺憋了半天最后突然想到这小子哪里来的800万两？“睿贝勒，您哪来的800万两！摸不是上任20天贪墨来的？”
　　　　“肃顺，本贝勒回国是为了大清，不是和你斗气来的，本贝勒拿出亡父留给我的10颗宝珠中的9颗换来的！”
　　　　“什么宝珠值这个价！”
　　　　“这个就值！”说着燕无良把宝珠拿了出来！满殿的人都开始惊呼，“你肃顺自己贪了不少银子吧，还在这里诬赖本贝勒，我要参你！”而燕无良则立刻开始对肃顺的反击！
　　　　皇上一看这小子也太能表演了，肃顺要是再不知趣就下不来台了，“肃顺，睿贝勒年轻气盛，受了委屈叫两声，你这比他大两辈的让让他没什么的，不要再说了！无良你也平平。”咸丰也是有点看肃顺不顺眼了。
　　　　“喳！”
　　　　“奴才遵旨！”燕无良还抹了两下眼睛，别人看着红红的，真是委屈的不行啊！
　　　　“无良，你要什么？说吧朕不能亏待你！”
　　　　“启禀万岁，奴才是想，这两万人不能就这一个空桶子团练名号，朝廷得给个番号，要不也不是个事情，万岁是不是能让奴才领军！”
　　　　“可以，这两万人就叫义勇军了！你就是义勇军的都统，进了义勇军的全部抬籍！还有吗？”
　　　　“没了！”
　　　　“真没了？”
　　　　“真没了！”
　　　　“这可不行啊，无良，你这是让朝野说朕薄待功臣，珠子没了朕也没有和你那一样的，也只能如此了，不过朕可以给你别的！”说着皇帝看了看燕无良，眼里都是鼓励和欣慰。“拟旨敬谨庄亲王十四世孙睿贝勒无良，公忠体国、多才好思、于国家危难季自散家财，又数次晋策有大功于国，今特晋为义郡王，钦差西洋诸国便宜行事，署理天津练兵大臣，义勇军都统，钦”此还没说完，肃顺就蹦出来了，“万岁不可！睿贝勒血统甚远，不可如此！”身为宗人府宗正，领侍卫内大臣的载垣也跳了出来反对：“万岁睿贝勒无良按照宗法为贝勒已经是超拔，皇上赐其为睿字号，更是天恩浩荡，若着为郡王实在是过了！”
　　　　“都不要说了！你们一个个宗法如何！睿贝勒一支，飘落海外无法归国吃苦无数！皇家本就欠着他们200年的情，睿贝勒无良更是破家为国，你肃顺、载垣作的什么？你肃顺的大哥端华，更是把洋夷引进京！现在还得睿贝勒给您把后事办了！”咸丰说着端华但是看着的却是肃顺，“你们有什么不服？朕今天就是要乾纲独断！”咸丰今天发现这平时看着很顺眼的肃顺是越来越不顺眼了！
　　　　皇帝震怒，大臣们也不再说什么了，而御史们现在看出来了皇帝就是信任这位睿贝勒、义郡王！他们才不来找倒霉呢！
　　　　皇帝看了看：“敬谨庄亲王十三世孙睿贝勒无良，公忠体国、多才好思、于国家危难季自散家财，数次晋策有大功于国，今特晋为贤郡王，挂领侍卫内大臣兵部尚书，钦差西洋诸国一应事体便宜行事，义勇军都统，署理直隶练兵大臣统挟全国练兵事，军机处行走，钦此！”得，肃顺、载垣一通阻击的最后结果就是燕无良由一个义王成了贤王！而且更要命的是，这位爷以后进了京可以满世界狂趟了，出了京更是兵权在握，而且几十年后所有的大清的新军都是这位爷的门生！
　　　　“皇上！皇上！奴才还小，担不得这担子！”燕无良膝行几部，眼泪是花花的！
　　　　“朕金口玉言，谢恩吧！”咸丰直直的盯着燕无良，重重的点了点头！
　　　　“奴才爱新觉罗无良谢主子隆恩！”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就是九个响头！
　　　　“有本启奏、无本退朝！”
第十八节　封王三　（本日第三更）
　　　　“奴才无良有本启奏！”
　　　　“无良，你有本？什么事？”
　　　　“启禀万岁，我大清现在了解西洋者甚少，满朝算上奴才也不过数人到过西洋，而洋夷与我国则知之甚多，且现在天下行的是万国约法，洋夷于我中华有公使，我中华亦应该派公使出访西洋，了解西洋，而后学习洋夷军械制造技法，正所谓在中学为体、西学为用的基础上，实行师夷长技以制夷之策尔！”
　　　　“好，好一个中学为体，西学为用，万岁，此正乃我大清现今所需要的！”恭亲王立刻就表示赞同，“贤郡王实乃大才！”
　　　　但是皇帝看见的是朝中的清流和保守派的脸色立刻就发生了变化！马上意识到不好，燕无良要当靶子，于是连忙打住：“兹事体大，明令在京三品以上，各省总督、巡抚上折子参议，容后再定吧！”
　　　　“皇上圣明！”
　　　　“退朝，无良你跟朕到尚书房！”
　　　　“喳！”
　　　　周围的大人们看着这位不到20岁，在一月之内由海外归来，就做到郡王的年轻人，有羡慕的、有好奇的、有嫉妒的、有愤恨的。但是这些在燕无良的眼里什么都不是，他现在想的就是赶紧把英法联军整走，然后赶快进行洋务运动，哪怕最后中国成为一个军国主义国家都行，这小子心里的想法在昨天晚上就想好了，只要国家开始洋务运动，就把国家的军备搞上去，然后再想办法搞一套全面点的工业体系，到时候嘿嘿，谁还怕谁啊？
　　　　“无良，今天最后这个事体，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师夷长技以制夷这个策略不错，但是你今天在朝上说的中学为体，西学为用就不太妙了啊。”
　　　　“奴才不明白！”
　　　　“无良啊，朕就不知道西洋火器好，兵舰精吗？朕是知道的，但是这个事体却不能说出来，所谓中学为体，西学为用在清流耳中就是要他们去学那西洋诸夷了，一旦实行他们是不会放过你的！”
　　　　“万岁爷，奴才可不是这个意思，奴才的意思是，我大清可以将官员分为两类，一类是治民的、一类是学习西洋技术治事的。如此就不会出现，现在的官员还要去学西学的学说。将来就是有了，我大清不过也就是在现有的官制中增加一部分人员罢了，根本就不会触及现在官员和读书人的利益啊！”
　　　　“无良你是这么个意思？”
　　　　“啊，奴才昨天夜里就想好了，要不也不出头啊！”
　　　　“那倒是朕多虑了，不过现在还和英法交战着，恐怕一时半会的就是有人也派不出去，更何况现在还没有人愿意出去啊！”
　　　　“皇上，理是这个理，可是我们不找找，什么时候有人出去啊！”
　　　　“嗯，对对，是这个理，好！朕就依了你。”
　　　　“万岁，奴才今天在朝上话都没说完！”
　　　　“你还有什么坏主意？”
　　　　“奴才琢磨这，是不是在北京怀柔、山西大同、四川攀枝花、辽宁鞍山四处建设煤铁厂啊。”
　　　　“没铁厂？”
　　　　“万岁西洋诸国现在都是以每年产的钢铁和挖的煤作为国家强盛的标准，臣后来研究发现确实如此，凡是煤铁厂大而多的国家在西洋都是强国，因为现在西洋诸国一场仗打下来就要成百上万万斤的钢铁打没，要是没有煤铁厂是很难打胜的！而且臣听西洋人说，我大清怀柔、大同、攀枝花、鞍山都是世界上最大的产铁、产煤的地方，不动就可惜了，臣琢磨着洋鬼子都知道的，应该假不了！”
　　　　“哪朕就发50万人去开矿！”
　　　　“皇上，这样还不得亏死，奴才在美利坚见过他们的矿，都是用蒸汽机车将煤、铁矿石拉出来，速度快的很，一台蒸汽机车要比一万人一天拉的还快呢！”其实他自己也不知道。
　　　　“真的？无良不可欺君！”
　　　　“万岁，奴才不敢！”
　　　　“这蒸汽机车要到哪里去找？”
　　　　“万岁，咱大清没有银子吗？有银子还有买不到的东西？”
　　　　“可是去哪国买？英法不会卖，俄美也未必！”
　　　　“万岁，我们可以派人去普鲁士啊！西洋各国中，普鲁士其实器物最精良，但是地势颇差，四周都是强国，所以很是困难。要是我国出银子，而且帮助他牵制英法两夷，想拿普国必然乐意！介时咱大清把它全部的技术都拿过来也不是难事，反正咱大清有的是银子，实在不行，等英法滚蛋了咱也出去抢！”
　　　　“无良，你也不能太无耻了吧！”
　　　　“万岁，您不知道这天下现在就是这个样子，咱大清不抢，别人就抢光了。祖宗留下来的不能在咱这代丢了啊！无良以为咱不仅不能丢，还要多给后世子孙攒些呢！”
　　　　“无良啊，你可知道先皇为何西去的啊？”说着咸丰的神色黯淡了很多。
　　　　“奴才知道！是英夷逼得！”
　　　　“无良，这仇就看你的了！”
　　　　“万岁，奴才自当报这国仇家恨，眼下还要把这些章程理顺了，待英法去了后我大清就可以派人去普鲁士了。”
　　　　“你回到天津就上个折子吧，估摸着你要是还在京里，那些清流要找你的麻烦，出去后低调点，不要老是迎来送往的，小心弹劾！”
　　　　“喳！”
　　　　“去见见懿贵妃，她有话和你说，下次进京把芙蓉儿和姚氏带来，懿贵妃还没瞧过姚氏呢！”
　　　　“是万岁！”
　　　　“无良，”咸丰突然想起什么，连忙把无良叫住：“你给朕说实话，这次英法战事，我大清能不能胜？”咸丰看着无良的眼睛，期望等获得一个肯定的保证。
　　　　“皇上，”无良抬起头，看着这个三十多岁，被内外战事搞得憔悴不堪的皇帝，心里也是一阵刀搅，“万岁，奴才定保住京师安全！”燕无良就这样下定了决心，为了这个和自己民族不同，可是却对自己特别信任的男人立下这样的保证，无良哪里知道，为了这个保证他得付出什么样子的血泪！
　　　　“无良，好好干，朕回头让你知道什么是天恩浩荡！”得到保证的咸丰立刻精神大振！
　　　　“奴才谢主隆恩！”
第十九节　抢人（本日第四更求票！）
　　　　尚书房奏对结束后，燕无良跑到懿贵妃哪里，两个人一同闲扯，燕无良和懿贵妃说了一下西洋的趣事，就请安出宫了，去了一趟日升昌，说了将来要和普鲁士联系的事情，希望姚掌柜能让自己的儿子出去历练一番，姚老爷子有些舍不得，倒是姚时哲很是愿意。这小子在自己妹夫的几次对普鲁士的描述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