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痞子混古代-第1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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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久……
    一开始与她对视的芊芸,被如此灼热的眼神看的不知所措,两只美丽的瞳眸不由自住移到一边,不敢再与他对视。
    寂莫的房内,斜眼不敢与他对视的芊芸,脸上热的如沸腾的水一般,万般不自在顶着那一对充满着欲望的眼眸。
    “夫君……”芊芸贝齿轻咬着唇瓣羞呼,不知他还要看多久。   
第268章《床塌了》
    “祸水呀,祸水……”看后阿真大叹,红颜祸水呀。
    害羞的芊芸听他叨念,心头一惊,扭过蒙脸,“夫君,你这是?”
    “芸儿如此绝色,如无我一力担之,有朝被选入宫为妃,不知要如何的祸国殃民。”
    “夫君……”芊芸娇怨,哪有人如此自夸的,而且她如何祸国殃民了。
    “西施、貂婵、昭君,杨玉环,任她们如何的天姿国色,又如何能与我芸儿比拟。”说什么沉鱼落雁,什么闭月羞花,全都是虚的。一个真正能祸国殃民的妖姬正在他怀里,这才是实的。
    芊芸听他叨念,茫然问道:“夫君说的西施是否是越国的第一美人,施夷光?”
    “施夷光?”阿真大愣,“哪位?”
    “就是你刚才说的施西嘛,她姓施名叫夷光呀,越国人啦。”书上说她是越国的第一美人,绝色的犹如天上所出。
    阿真管她西施是不是叫施夷光,现在重要的不是这个。胡乱点头后便欺身去欺负身下的可人儿。
    “夫君,貂婵、昭君、扬玉环是谁呀?”好奇的芊芸娇笑连连,边躲边疑问。
    “貂婵是吕布的小妾,昭君嫁给了匈奴,杨玉环还没出生。”忙碌的他说完就不让她再开口了,扯下那一袭浅绿肚兜,便把头深埋在她胸怀。
    芊芸被折腾的娇喘连连,害羞里轻喃,“夫君,芸儿……芸儿想为夫君生漂亮的孩子。”
    世界上没有任何话比这句更给力的了,阿真听后狂吼一声,狼手一拉一扯,芊芸的小亵裤立即飞离。
    芊芸见他突然之间如野曾一般,脸色大变地惊呼:“夫君温柔……”
    “啊……”话还说没完芊芸啊的一声惊呼,柳眉深深皱起,美丽的额头上冒出丝丝溥汗。
    “芸儿,夫君是急了些……”勇往直前的阿真歉然不已,心疼捧着那颗因痛疼而皱在一起的绝脸不停轻吻。
    “哪有人像夫君这般的。”承受着阵阵袭来的欢愉,芊芸艰难喘回着。
    “下次轻点。”
    “嗯。”大量的喜悦向芊芸侵袭而至,令她讲不出话来紧弓着身子,“夫君要记得。”十次有九次他都忘记。
    洒汗如雨的阿真,满头大汗,卖力里艰难回应:“我发誓。”
    “不可……”听后芊芸大骇,无视快感,仰起身止赶紧用手堵住他那张口无摭拦的嘴。
    卖力的阿真突然之间被拒,动作停顿后,拧紧眉头朝前面的女人大吼:“向芊芸,你在干什么?”关健时刻她竟然不按组织所设的路线走,自行脱队,简直就是罪恶滔天。
    心急的芊芸见她一个动作竟然令夫君所有动作停顿了,被吼的可怜兮兮道歉:“对不起嘛。”都怪他要发什么誓。
    阿真眉头不松,黑眸朝床上看了看,不开口任何一句话,脸上依然阴霾。
    芊芸吓了一大跳,见到他如此,赶紧躺回床上,闭上眼睛不敢再开口说话了,夫君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随着她乖顺的躺回去,阿真一哼后,欺压上前。革命尚未成功,同志还须努力。
    “夫……”蓦然睁开眼后,芊芸惧怕中轻唤。
    可身上的男人没让她把话说完,大叱,“闭嘴。”
    瞪大眼睛的芊芸见他咬牙齿切模样,立即噤声,额头上的汗水越来越多了,咕噜的眼珠子不停转动,尖耳中惧怕听着木床被她折腾的吱呀……吱呀……不停的响,好似随时都有可能散架一般。
    “芸儿专心点。”无奈的他见她一双水眼四周乱瞄,扶正她的脑袋,柔声警告。
    “不是呀。”芊芸担心中急说:“夫君,这床要蹋了。”
    阿真见她如此担心,嗤之以鼻回道:“怎么可能。”这可是皇宫别院,床有那么差吗?
    “真的夫君。”耳尖的芊芸惧怕中听着和以往不同的声响,感觉床摇晃的特别厉害,而且声音特别的苍翠,好像床轴断了似的。
    “真的?”阿真也感觉此床与以前不太一样,声音太刺耳了,而且随着他的蹂躏,此床摇的跟十级地震没什么两样,他虽然勇猛,可自认还没猛到这种地步。
    “夫……”芊芸唤出这句后立即噤声,咕噜的眼珠子惧怕中不停乱瞄。
    停了所有动作的阿真顿时也捏了一把汗冷,定着身不敢乱动。这床真的要断了,他现在可是没有动呀,为什么床一直摇晃不停?
    垮啦……
    卡嚓……
    两声响起后。
    芊芸惊呼中立即仰起身一把把她夫君紧抱在怀中。
    随着她的动作,更大更响的倒蹋声骤然大起。
    阿真感觉床突然之间倾斜到一边,把紧护着他的芊芸反手揉在怀里。
    卡嚓……
    砰……
    一声巨响后拥抱的两人,咕噜从倾斜的大床滚落到地上,那恐怖的床,没有完全解体,而是以令人无法相信的姿势倒斜在旁边。
    “大王,王妃……”门外的众人听到如此巨大的响声,心里着急万分,可又不敢贸然闯进。
    “别进来,没事。”芊芸大喊,她们现在可是一丝不荀,绝对不能让人看见。
    门外的婢女听到这声安心的喊声,立即定住身,紧守在门外,齐垂头不知房内到底在干什么?为何动静会如此之大?
    担心的琴玉喊完后,赶紧转头望着她家夫君,“夫君,你没事吧。”
    “该死。”阿真咬牙齿切大骂,这就是没通过I9000认证的后果。
    骂完后他一个翻身继续把芊芸压躺在地上,“咱们继续。”
    芊芸身子一晃,人已躺在地上了,见他夫君脸如此阴霾,不敢说不要,闭上眼咋舌不已,经过此事,他竟然还没放弃。
    放弃从来都不是阿真的本性,别以为小小的一张床就能淹息他的热情,什么叫一夜七次郎?这就是一夜七次郎。
    原来就热的天,再加上如此大量的运动,汗更是粘稠的令人讨厌。
    在地上办完事后,浑身不舒服的阿真把直喘气的芊芸抱在怀里,往浴桶里步去。
    卟通一声,当两人浸在冰凉的桶里,运动过后的一种美妙亨受。
    芊芸全身的力气被抽离了,无力地趴在他怀里,轻轻吐着气。
    舒服靠在桶边的阿真,双手在怀中这个绝美少妇的身上游动,“芸儿,让我亲亲。”
    芊芸听到这句话,一时之间脸上怯红,虽然已被亲无数次了,可他这样说,让她怎么应嘛。
    “怎么呢?”
    “夫君讨厌。”芊芸羞怯不已,亲是一回事,说又是另一回事。
    “傻丫头。”叹笑里一只大掌轻仰起那颗绝色的小脑,然后一双暖唇覆盖在那张樱红的小嫩唇上。
    心情大好的阿真让芊芸打理着,回味无穷念叨,“龙归晚洞云犹湿,麝过春山草木香啊。”
    给他着装的芊芸听见这话,埋怨地轻拍了下他,“夫君在房里要做什么,芸儿都依你,可你不要老在外面嚷嚷,你不羞,别人还会羞呢。”
    “好啦,我的宝贝们个个脸皮都溥。”他手一拦,把她拉进后贴在她的美脸上一亲。
    芊芸被亲了个正着,娇羞里再瞪他一眼,继续忙碌给他打理着。
    一个澡洗了一个多时辰,不知觉中晚霞已爬上天际了,晚风徐徐飘来,淡淡的杏花香里隐含着丝丝的催情,一种令人不由自住想念爱情,渴望爱情的香味漫延在这个炎炎的夏节时里。
    吱呀……
    关在房内又是雨又是风的两人,直到满足后才开启厢门。
    外面成群婢女见他们相携走出来了,赶紧跪地参拜。
    “起来,把总管唤来。”阿真板着脸,无绪无波中下达命令。
    “是。”婢女听他不温不怒的话,心头一跳赶紧起身离去,其它人则依然跪倒在地,不敢起身。
    芊芸见这些小婢女都极为的小,深叹口气唤道:“你们都起来吧。”
    “是。”
    “进房里收拾一下。”
    “是。”
    大群婢女应后,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安静里齐向房内走进。
    太监总管惶恐之中被唤来,连连躬身拜问:“不知大王唤奴才来有何事?”
    “你们的床是谁做的?”阿真挑眉问道。
    急来的太监听到这话,大愣后,虽不知他要做什么,可仍惶恐回道:“是内府管的。”别馆里的东西,包括一草一木都是内府安排的。
    “喔。”阿真点头再问:“内府谁掌事?”
    “是六皇子,耶律仓殿下。”太监是回的一颗心水里来火里去,没个底。不知吐蕃大王为何一直询问内府的事,内府的事是皇家之事,不是任何人都可以掺手的。
    要是以前,阿真肯定一拳打死一竿人,顺着床往上摸,这个耶律仓肯定是个大贪,竟然连床都用次等,竟然被他摇几下就解体,这是床吗?我*,客栈里的床都比这破别院的床还要好。
    “你们别馆里的床很不禁用,破了。”他心情愉快,不想去搭理什么耶律仓。
    “破了?”太监总管一愣后,不知他在说什么?
    “对,破了。”阿真点头再道:“也可以理解为叫解体,或散体,或碎裂,或崩塌。”
    随着他的话落,太监总馆惊呼,连连磕头哭道:“吐蕃大王饶命。”颤抖的如狂风中的败叶,竟然让吐蕃大王摔下床,这罪名是什么他也不懂,可是想想就不轻。
    “算了,叫人给我换张稳固点的,本王可不想再被摔下床。”阿真努了努嘴,轻哼。
    “谢大王。”太监磕头后,使出凌波微步,窜进了厢房。直到看到那张破裂的床,深深倒抽了一口气,他得赶紧去向六皇子禀报,出事了。他早就说过不要打床的主意,这个皇子偏偏就不信,说什么几间圣上睡的主卧用好的就可以,其它的随便用鼻涕粘一粘就当回事了,这不,出大事了,吐蕃大王竟然摔下床了。
    极快中,有关于他把床睡塌的消息顿时随风散在整间别馆之内。不明白内幕的人,全都咋舌了。奴役们见到这位吐蕃大王立即投去崇拜的眼光,太猛了,竟然能把床蹂躏的崩塌。婢女们见到他后脸上皆是羞红,好厉害,有如此郎君,怕要性福死了。
    原本与环月画画的琴玉,收取了笔墨,朝晚膳厅内步去时,就见到无数奴仆婢女红着脸窃窃私语。
    狐疑的她望着偶尔聚在一起的婢女,不知在讲什么,个个脸上通红,暧昧的紧。
    好奇使然下,轻咳中朝前面那聚在一起私语的三名婢女唤道:“你们过来。”
    讲的正高兴的婢女,没发现她们到来,转身时见是王妃,惊吓中赶紧卟通跪倒在地,惧怕求饶,“王妃饶命……”
    琴玉见她们如此惧怕,迷茫地与环月相觑一眼,“你们刚才在私语何事?”
    “这……”起头开讲的婢女吓哭了,不敢把事情说出来。
    “没事,我恕你无罪。”
    “谢王妃。”吓哭的婢女磕头后,才缓缓羞道:“大王与芸王妃把床给睡塌了。”她简明扼要说道,当然不敢说吐蕃大王是如何的勇猛了。
    琴玉和环月听她这一说,愣怔后,往深想了想,顿时羞的满脸通红,特别是琴玉恨不得从地上钻了进去,他这个夫君就没有一刻能令人放心的。
    “不可胡语,下去吧。”不自在的琴玉挥退了三人,讷讷中朝环月勉强笑道:“下人难免夸大。”
    “是呀,婢女整天在馆里,没有新鲜事,必是其极的夸大来自娱。”环月心里刹异,能把床睡塌,那该是何等的力道,琴玉真是辛苦了。
    “是呀。”琴玉狐疑不已,悱红着脸回想她夫君是猛烈了些,可也不至于把床弄塌呀。她与他同眠好些时日,可也不曾塌过呀。
    环月见她红着脸如老僧入定,顿时脸上也冒出两片红晕,她不笨,可以猜到琴玉在想什么,肯定是在回想与阿真思爱时刻是如何的猛烈了。
    “琴玉……”
    “琴玉……”
    两声转唤后,琴玉回过神来,歉然搭笑道:“环月什么事?”
    “我们该去膳厅了。”环月提醒,她们本来就是要去膳厅的。
    “啊。”琴玉回过神后,脸上大窘,“走……走吧。”窘的是无地自容了。
    跟在后面的环月,脸上盛满着笑意,这位林阿真能耐奈还真不小,竟然能把糟蹋了。无声里她紧抿着唇,眼里闪烁着无比聪慧的狡黠。再如何的威猛也不可能把床弄塌,看来内府不怎么干净呀。   
第269章《逛香会》
    琴玉两人踏进膳厅内,就见夫君与姐姐已在了,她看了一眼芊芸后不由自住地想到夫君把床搞塌了,一时之间羞的连耳根都红了。
    “夫君,姐姐。”琴玉红着耳根福身轻唤。
    “琴玉勿须如此,唤我芊芸既可。”芊芸见她这副表情,做贼心虚中也跟着红了脸,恨恨朝裂开嘴的色狼瞪去一眼。
    “这……”琴玉听她这话,摇头回道:“于理不合,姐姐。”
    “别什么理不理的了,我们家没这个规格。”阿真插了一嘴。
    琴玉见她乱来的夫君开口了,深叹了口气福身唤道:“芸姐。”
    芊芸早习惯婉儿叫她芸姐了,微笑牵着她的手入坐道:“琴玉的事情,我听夫君说了,辛苦你了。”
    “琴玉不辛苦。”为了她夫君,既便是上刀山,下火海也甘愿。
    芊芸为这等执著感动,轻拍她的手笑道:“早在许久前我便听婉儿说过,夫君下江南时,你就喜欢上夫君了对吗?”
    轰!
    琴玉顿时脸上烧红,不敢开口轻轻点着低垂的脑袋,以前的她有这么明显吗?婉儿早看破她频繁去司马府的意图了吗?
    芊芸见她害羞的点头了,笑问:“既然琴玉已入我林家,那你能否能一心只忠诚于夫君?”
    “琴玉是夫君的人,理当以夫君为重,前尘已随风散去。”话虽这般说,可心里仍是悲凄,她一辈子也回不了大周,要与父皇断了所有关系了吗?
    “芸儿,不须要如此。”阿真不舍地上前搂着琴玉,安慰道:“别伤心了。”
    他这番举动令琴玉感动无比,他果然懂她,他果然知她心里的感受,“夫君,琴玉不悔。”
    “难为你了。”立场不同,两国之事为何要把她牵扯进去。
    “琴玉一点也不辛苦。”说罢温馨地把脑袋靠在他胸怀上,把一颗伤痕累累的心让他安抚,让他温暖。
    芊芸也暗自叹息,从怀里掏出条华美的脚链道:“等回去琴玉再拜见婉儿,这条链子是夫君昔日送于我的,我视如性命,今就送于琴玉,请你务必随身携带。
    琴玉听她这番话,泪立即从眼眶里夺出,急站起来跪在芊芸面前唤道:“琴玉拜见主母。”她被承认了。
    “切勿如此大礼。”芊芸大惊把她扶起道:“你也是主母。”
    “琴玉不敢尊大。”小心亦亦接过脚链的琴玉惶恐不安,她如何敢自称主母。
    芊芸扬起一朵微笑调侃道:“夫君常说,我们家唯一的规矩就是不把规矩当规矩。”
    “没错。”阿真站在旁边咐和。
    “夫君有五妻一妾,婉儿、盈盈、贝妮、还有我和你,其五妻,一妾则是雪霜。”芊芸诉说家谱。
    琴玉点点头应道:“琴玉知道。”她夫君的妻妾她早烂记于心。别看雪霜虽是妾,可是身份与地位和妻室是一样的。她夫君情深,对诸人都一视同仁,都疼爱如心肝,无分大小,也无偏爱。
    “快坐下吧。”阿真见两个女人一台戏总唱完了,朝环月邀请道:“明月,你也一起坐。”
    “奴婢不敢。”环月惶恐,人与人是有等级的,怎么可以越违。
    “什么奴不奴婢,怎么说你也是位公主。”阿真大力挥手,威严道:“坐。”
    “这……”环月不安里踌躇着。
    琴玉见她如此模样,轻劝道:“环月,夫君既然要你坐,你便安心坐下就是。”
    “谢大王,王妃。”环月手按胸口,伏身一拜,才踱出小步在琴玉的旁边落坐。
    一干人坐定后,太监总管立即大喊:“上佳肴……”
    撩亮拖音的声音响起,大堆婢女一个接一个捧着精美玉食缓步了进来。
    正在众人大快朵颐之极,阿葱球和济敏步了进来,后面仍跟着木头在柳晚扬。
    “真哥,用晚膳呐。”阿葱球步进来后,贼眼立即朝他们桌上乱瞄。
    听到这话阿真牙根一疼,这个阿葱球属狗的,每次吃饭他都闻得到。
    济敏含笑走进来后,见到绝色无比的芊芸,愣怔后疑问:“真哥,这是?”
    “来,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说着他站起来搂过芊芸的细腰介绍道:“我的妻子芊芸。”话毕比划着阿葱球和济敏道:“他叫阿葱球,这位是辽国的繁星,叫济敏。”
    芊芸见他介绍了,福身道:“见过两位。”
    阿葱球见此女如此之美,顿时傻眼了,一双眼睛直搁在芊芸的脸上无法移开。
    阿真见状裂开嘴朝木讷的他调侃道:“阿葱球别乱看,我的芸儿可是会拔剑砍人的。”
    “夫君……”琴玉和芊芸的羞唤立即响起,又乱来了。
    阿葱球被侃的脸上发烫,赶紧抱拳躬拜道:“见过王妃。”
    向少云在一旁很不满意,自行跳出来嚷道:“真哥也太偏心了。”怎么说他也是他的大舅子,竟然把他遗忘了。
    阿真听到这话,一愣后转头望着向少云,茫然问道:“少云,你从哪里蹦出来的?”
    “真哥,我一直在这里好不好。”向少云白眼一翻比划道:“不然你问芊芸。”
    茫然的阿真一头雾水,愣愣望着芊芸。
    “夫君,大哥比我们早在厅内,我们来时他就一直站在旁边,你可能没有发现。”
    “是吗?”无数问号冒出阿真的头顶,狐疑问道:“那咱们坐下时,我怎么没看到他?”
    向少云努了努嘴,恨恨道:“膳来了以后,你就恨不得把所有的东西堆进芊芸和琴玉的碗里,忙碌的很,怎么可能发现我。”他真的被遗忘了,太悲惨了。
    “原来如此。”阿真了然点头后,赶紧弥补他,转头向看戏的二人介绍道:“阿葱球,济敏,他是我的大舅子,向少云。”
    “你们好。”向少云见被介绍了,赶紧抱拳躬拜。
    当两人还没反应过来时,柳晚扬如火车头一般立即闯上前,紧握着向少云的手道:“少云?你怎么来了?”
    这个柳晚扬怎么老是一惊一乍的,昨晚是这样,今晚还是这样。
    愣怔的向少云见手被抓,自然反应早就要出手攻击上来的人,定眼一看,竟然是柳晚扬,赶紧收回内气反问:“晚扬?”
    “是呀?”柳晚扬一头雾水,怎么大家都跑辽国来了?这是怎么回事?
    向少云被看的浑身不自在,搭笑推道:“我妹担心真哥,所以我们两人便一起来看看了。”
    “原来如此。”柳晚扬了然点了点头,无奈中扭过头叹息地望了阿真一眼,默然无语。
    向少云见他这副表情,疑惑问道:“柳晚扬,你这是?”
    “说来话长。”心情万分沉重的他,也不等人邀请,自行入坐后,便拾过酒壶,一杯接一杯猛灌了起来。
    阿真见状,立即朝济敏投去一个眼神,无声问道:“怎么?还没搞定?”
    济敏无声中耸耸肩,“难搞。”
    芊芸不知夫君和繁星在打什么哑迷,可见众人干站着,顿觉不妥,以主母身份邀请道:“大家快请坐吧。”
    “谢王妃。”阿葱球和济敏道谢后,便双双落坐。
    芊芸见这位草原上的繁星竟坐在柳晚扬的身侧,扬起一道狐疑的目光朝坐在旁边的夫君看去,她是一整头的雾水,雾煞煞的。
    阿真见状,挟了片鱼放入她碗后,呵笑道:“来,芸儿吃块鱼。”
    芊芸见他如此避讳,虽一头雾水却也不便多问,含首里便不敢吭声,等回房后再细细审问也不迟。
    济敏坐定后看见柳晚扬不停灌酒,皱起柳眉劝道:“晚扬,不要老是喝酒。”说着挟了块玉食放进他碗内再劝,“吃些东西,要喝再喝。”
    柳晚扬闷不吭声,手微微停顿后,仿若没见她的话,拾起杯子继续猛灌。
    一时之间餐桌上的气氛结霜了,知道内幕的人很是尴尬,不知内幕的人则非常的尴尬。
    阿真见柳晚扬当众对济敏摔脸,裂开口朝阿葱球问道:“阿葱球,上京有没有什么好玩的地方呀。”
    “很多,真哥想玩什么?”这么多女眷,这位爷可不要当众说要去逛妓院,不然他会吐血的。别人不敢,这位爷可是不管你天王会不会盖地虎,开口就会令人吐血。
    阿真听说很多,埋头想了想道:“晚上能玩的。”
    他这话一出,所有人脸上更尴尬了,齐看怪物一般朝他看去。
    阿葱球听他说晚上能玩的,脸一忧,难道真的被他的乌鸦嘴说中了,哭丧里回道:“真哥,城北有很多家,都是晚上可以玩的?”
    所有人咋舌了,看怪物一样的眼神转移目标,齐向阿葱球瞪去。
    “城北?”
    “是呀,城北十八里胡同。”
    芊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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