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痞子混古代-第1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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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忙碌的阿真听到轻微的脚步声,转身一看,歪了歪脖子,见是一位貌美的女人,疑惑问道:“你是谁?”
    知婵愣了,真的长的好俊逸,那星眉如剑,鼻子挺直,白析的脸上有个一双耀眼,光洁的额头散发着无以伦比的智慧。
    “满分。”愣怔里的知婵喃喃自语,别说真儿会心动了,连她的心都动了。
    阿真见这个妇人呆看着他,挑起眉毛再问:“大婶,你在干嘛。”
    “什么?”这一声大婶把满分叫回零分,知婵才近三十岁,而且自认保养的还不错,什么时候成大婶级人物了?   
第280章《大王失踪》
    知婵听到这声大婶顿时怒气彪升,如火车头冲到阿真面前怒道:“什么是大婶,你给我说清楚。”想她和真儿走出去,人家都误以为她们是姐妹耶。
    她一冲上来,阿真心里喊糟,犯了女人的大忌了,惊恐里急后退一大步,摆手陪笑道:“抱歉抱歉,我翻花翻的眼花了,你是真倪的姐姐吧?”一看就知是她老妈了。
    这种弥天大谎令怒气冲冲的知婵消了暴怒,打量他一番后,又是满分。
    “你叫什么名字?”
    “真倪的姐姐,我叫阿真。”
    “阿真?”知婵喃语,心里惊喜,连名字都有夫妻相,绝配了,摆摆手道:“我不是真儿的姐姐,是她娘亲。”
    阿真听到这声真儿,心里亦常的怪异,隐下发烫的脸,大惊嚷道:“这怎么可能。”
    知婵被他一惊一乍吓了一大跳,“什……什么,不可能?”
    “你这么曼妙怎么可能是真倪的娘亲?”阿真惊呼。
    “这……”喜悦的泡泡不停从知婵心里直冒,脸上染过两朵红晕,娇羞不已问道:“真的有这么年少吗?”
    “当然,说你是真倪的姐姐还差不多,说是娘亲,打死我也不信。”女人为什么从古至今都喜欢跟自己过不去呢?都不爱听真话呢?
    “咯咯咯……”知婵开心不已,笑的花枝展招,非常满意点头道:“算你过关了,什么时候来下聘?”
    汗……
    这个大婶头脑有问题吧,他只不过夸她两句,她不会以为他看上她了吧,而且他对死了丈的女人没兴趣耶。
    “大……,不,仙女,下……下什么聘。”他承认他被吓到了。
    “真儿都把你带回府了,你当然要选个吉日来下聘了。”知婵被他这句仙女叫的是心花怒放,丈母娘看女婿,是越看越满意。
    阿真听不是给她下聘顿时松了一口气。想想又不对,狐疑自己什么时候有说过要娶她的真儿了?
    “仙女,你误会了,我是真倪请来施花的,不是你想的那事。”他摆手澄清事实。
    “呃!”知婵听他说真的是花匠,上下再细细把他打量了一番,不相信比着一盆兰花问道:“这是什么花?”
    “兰花。”
    “说说,兰花何物?”这么俊逸的男子如果是花匠,她的脑袋就拧下来让人当球踢。
    阿真见她考他,从爷爷哪里学来的知识派上用场了,开口说道:“兰花与梅竹菊合称为四君子,是高贵典雅的像征,兰花素有‘香祖’、‘王者香草’的美誉。论秀素、娇慧,它比不上春菊;论傲骨、冷艳,她比不上腊梅;论苍劲、雅致,她比不上青竹。但是它,拥有一种超然脱俗的淡然,远离尘嚣清奇。”
    “你说的都不错,看来你懂兰。”
    “不,兰花不易懂。”摇头低吟:“兰色结春光,氛氲掩众芳。过门阶露叶,寻泽径连香。”
    吟罢叹息说道:“兰花像个彻底的隐士,生长悄悄,开放静静,调零便是默默,它无所欲更无所求,它那种若有若无的清香,无意里令人领会了‘随意’、‘随风’、‘随缘’。没有丝毫的刻意娇作,一种极其详和的淡定,默默指引着古往来人。”
    轻轻一叹,再吟:“春兰如美人,不采羞自献。时闻风露香,蓬艾深不见。”蹲下身深情轻解着花瓣讲道:“日月光华给予它一种独具魅力的气质,娇弱而高贵,素面朝天却意蕴深厚,它那片洁白的翼羽轻盈飘逸,如周朔的佩玉,凝重而永恒。谢时,它恬静芬芳,花瓣一片一片随风飘下,在空中留下一道道幽美的弧线,萧艾转肥兰蕙瘦,可能天亦妒馨香吧。”
    原本只是想考考他的知婵,见他对兰花如此眷爱,时而轻叹,时而低吟,把兰花所有的特制讲的是可圈可点,畅快淋漓。
    傻呆呆的她,回过神来,望着仍痴情望着那一朵兰花的花匠,对花如此痴狂,如果他不是花匠,那她的脑袋就拧下来让人当球踢。
    轻闻手中那一朵兰花后,阿真缓缓站起,含笑问道:“仙女,我说的可正确。”
    “非常的正确。”知婵顿觉无趣,摆手道:“你继续忙吧。”转身返回。
    原本以为是真儿的如意郎君,没想到真的是花花匠,夭寿啊,一名花匠都长的如此之俊,还有没有天理了。
    正狐疑兴庆府为何会来他府里时,曹瑞走进了大厅,见到果然是陈规,抱拳礼数道:“陈大人来访,为何不坐呢?”
    “为何不上茶?”曹瑞见桌上无茶,大惊的朝一旁的众奴仆大声责斥。
    陈规一颗心早在火里烤了,哪里还在意这些,见到他立即哀起大脸着急催促道:“曹督司,快到白马军司调派兵马前来吧。”大王在兴庆遭贼人挟持,这简直就是捅到九层天上去了,不只他这个兴庆府,四周十二个府,六个军司全都要糟殃了。
    曹瑞听后大惊,“陈规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是大周来了,还是辽国来了?”如有军队调动,为何他没接到任何探报?
    “不是,都不是。是是……是……”陈规急的泪快掉下来了,一句话噎在喉咙里直讲不出来。
    “是什么,你倒快说啊。”能让陈规怕成这样子,必定不是小事。
    “大王失踪了,在兴庆府被贼人绑了,可能遇害了。”这话喊完后,老泪不由的从眼眶里蹦出来。
    “什么?”曹瑞大步踉跄,一颗心立即被人扔到冰窟窿里,难道是天要亡他曹家吗?
    “你倒快把白马军司的兵马调来啊。”陈规急的是大力跺脚,现在哪有时间发愣啊。
    “对对对。”吓的六神无主的曹瑞怆惶和陈规相扶,急向大门奔去。
    跑到府门立即从怀里掏出兵军朝门卫紧急下令:“你们立即快马到白马军司,命十二万兵马急速前来兴庆。”
    “是……”兵士见督司脸色铁青,脚步不稳。刻不容缓,拿着兵符,快马加鞭。
    “大王什么时候来到兴庆了,在哪里遇到贼人的?你有没有关闭城门?”曹瑞紧张万分,紧抓着陈规的手急问。
    “不知大王什么时候来的,傍晚时大王在投宿的凤宿旅栈遭遇贼人袭击,贼人打伤大王的亲护,挟大王离开。”
    “那你如何得知。”
    “刚才两位王妃来报案,县府得知身份急来上报。”
    “王妃现在何处?”
    “与县府正在凤宿栈内堪察案情。”
    “走。”曹瑞心里慌乱的紧,大王回蕃,来到兴庆,为何不声张?老天保佑,不要出什么事才好呀。
    凤宿旅栈被清空,无数的府兵把旅栈团团围住。
    栈内县府正仔仔细细堪查案情,府副、府丞、府将,三名城主站在旁边默然垂首,苍白着脸噤若寒蝉。
    旁边的琴玉正不停落泪,所有人脸上阴森,芊芸的眼角还残留着泪渍,白着脸大问:“县府,怎么样?”
    “这这这……。”询问完栈内所有人,再仔细的把那个柱上的小拳头研究了一百遍,仍一头雾水,县府跪趴在地上,惧怕颤抖回报:“禀王妃,臣……臣下认为贼人必仍躲藏在城内。”只有一人胆敢来绑大王,依照拳头的大小来看,这名贼人也只不过是小孩子,一个小孩子如何能绑了大王,又能有多大的力气,可是大王亲护说了,此孩童力大无穷,一拳便在石柱击出一个拳印。那那……,他还真的从未碰到如此玄的案情。
    “那还不快派人去找。”芊芸急的是直跺脚。
    随着她紧急的话落,急凑的脚步蓦然响起。
    浑身冷汗的两人怆惶跑进栈内,见到哭泣的两位天仙,心头一跳,急上前双膝跪拜,齐声喊道:“兴庆府、白马督司,叩见王妃,王妃仙容永亨。”
    “起来。”
    “谢王妃。”两个再叩三个响头后,才战战兢兢从地上爬了起来。
    “你就是曹宗的独子?”芊芸问道。
    “是,臣下曹瑞。”说道又要跪地。
    “行了,你马上把白马军司的禁兵调来府里,就算挖地三尺也要把大王找出来。”芊芸急的一颗心都不见了,一拳就能穿石,而且还把李能武击昏,如此人物,必不会是单纯的勒索钱财的恶贼。
    “臣下已派快马去军司提调了。”
    “嗯。”芊芸听后,点了点头问道:“你们还不知什么事吧?”
    “有听兴庆府说道。”曹瑞一五一十回道。
    痛哭不已的琴玉,含泪问道:“此贼力气有千斤,诸位再想想,城中可有此人物?”
    所有人再细细的凝思一番,仍无头绪地摇头,默然无语。
    琴玉见他们又摇头了,呜的一声,抱着环月莺莺泣涕。
    曹瑞听说千斤之力,骇然倒抽了口气,傍晚时真儿确实出来过,回想起她的话,来听书?一联想,一颗心顿时上窜下跳,水里来火里去,惧怕无比中牙齿不由自住打颤问道:“王……王妃,……可……可有看到……到此贼模样?”
    芊芸黑眸向曹瑞看去,含泪点头泣唤,“能武。”
    “是。”李能武也默然垂首,他也不敢相信,竟然一拳被一个小孩子给击倒了。
    “傍晚时,大王在听书,然后与一个小男孩发生了争执,小男孩大怒后便袭击了大王。”比划着旁边的石柱说道:“这就是小男孩击出拳头的拳印。”
    曹瑞听后,恨不得就此晕死过去,“是……男……孩……衣衣衣……服……”
    “外袍是青紫色,头捆扎着白巾,约莫十一、二岁左右。这么高。”李能武手比着自己的胸口。
    青紫色外袍,白头捆。听后曹瑞的眼泪从眼角蹦了出来,卟通跪倒在地,不停磕头哭道:“罪臣该死,罪臣该死。”
    他一喊该死,兴庆府陈规乱哄哄的脑筋一定,大骇指着他大嚷:“曹瑞,你的女儿不就有千斤之力吗?”
    “是罪臣女儿,罪臣管教不严,请王妃恕罪。”曹瑞哭的一塌糊涂,他就说会出事吧,竟然捅出如此大的事,要怎么圆啊。绑……绑架大王,让他死吧。
    “什么?”众人听后,大惊失色,琴玉才不管是谁绑架了她夫君,现在她只想知道她夫君有没有被伤害。
    “快带我去。”琴玉急的泪流的更急了。
    “是是是。”曹瑞惊恐不已,发软的双腿直哆嗦,从地上爬了几次都爬不起来。
    众官见他瘫倒在地上挣扎,不敢去扶。他女儿竟然绑架大王,这曹府怕是到头了,如去扶的话,说不定到时会被牵扯进去。
    向少云紧扶着芊芸,刻不容缓,飞速朝曹府急奔而去。
    陈规出旅栈后,躬身把两位王妃请进马车,手掌急挥大吼:“快,到曹府。”
    “是……”
    随着车咕噜转动,大量的城兵与府兵掺杂地向那座巨大的曹府急奔而去,无数的火把把沿途的街道照的灯火通红,被清空的百姓躲在房里,不明所已里皆惧怕趴在门、窗,从缝隙里向外观望,一颗心也跟着上窜下跳,不知兴庆府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会有如此多的兵马,如此的寂慑。
    我是愉快的小花匠的林阿真,哼着小曲给美丽的花儿翻着土,施着水。一派悠闲,一派的详和。
    可是他却不知道,这曹府乱的是一塌糊涂。
    自从兵马闯进府后,婢女奴仆尖叫惶逃的声音就不歇,不知他们曹府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会有这么多凶神闯进来,见人就扣。
    “你们在干什么?”刚要睡的知婵见厢门竟然被踹开,吓了一大跳,紧捂着自己的胸口,大瞪着闯进来的兵士。
    兵士无表情喝道:“走。”有力的大掌立即擒着她的手臂,把她往外拖。
    “你们干什么?”知婵大惊,老爷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了?
    焦虑站在厅内的芊芸和琴玉,见到士兵拖着一堆一堆的人进来,可是没有自家夫君影子,一颗心急的都青了。
    “大小姐,不好了,不好了。”红桃哭的满脸是泪,边跑边呐喊地闯进浣花阁。
    忙碌的阿真听到这声鬼叫,站起身捶了捶自己的腰,向那个见到鬼似的急速奔跑的红桃看去,狐疑她不会真的见到鬼了吧?
    听到哭唤,吱呀一声,真倪的厢房便被打开了,疑惑问道:“红桃,发生了什么事?”
    “官官官官……”牙齿打颤,官不出来。
    拧起眉头的真倪见她官官官,不知在官什么,突闻大量脚步声,迷茫中朝阁门望去,这一见吓了一大跳,见到数量庞大的官兵竟然凶狠的闯了进来。   
第281章《赖上大王的真倪》
    阁后的阿真见到如此庞大的官兵,也吓了一大跳。
    “糟了,没向芊芸报备。”能城兵和府兵混在一起的,必定是因为他这位大王失踪了。
    “奉王妃之命,擒拿曹府众人。”急行上前的兵士提着寒枪,便要上前来抓人。
    真倪见这群人如土匪一般,进来就要擒人,手握拳头就要挥上。
    见状阿真呐喊:“全给我住手。”
    “嘎。”真倪一愣后,人已被兵士擒住。
    “放开我,放开我。”被擒的她,用力挣扎,巨大无比的力量,顿时把两名拽住她手臂的兵士,甩出好几丈远,倒在地上不停呕血。
    大量兵马见此女竟如此力量,脸色一阴,齐把寒枪举向前大吼:“大胆,竟敢拒捕。”
    一个小女生哪里见过这种阵仗,吓的泪在眼眶里打转,朝前面无数的兵士大吼,“我又没犯错,干嘛要抓我。”
    官兵哪里会听她说话,提着寒枪向前急上。王妃的命令,还能管你是不是有没有犯错吗?
    “本王命你们住手听见没有?”急奔上前的阿真把脖项上的链印高高举起。
    一名千总见名年青人急奔而来。王妃就是怀疑曹府劫持大王,现听闻有人自称本王,刚好又是年青人,还是先看看再说,不然等一下杀错了,世界没后悔药的。
    “你是?”千总见他人到了,冷冷疑问。
    “看看这是什么?”阿真把手中小巧的链印放在手中,举向前让众人观看。
    所有人都看不懂,唯有那名千总看到了,立即跪地磕拜:“叩见大王。”
    随着他的跪地,所有兵士惶恐中皆扔掉手中的枪矛,卟通跪拜呐喊:“叩见大王。”
    “起来。”
    “是。”庞多的官兵站起,各自去捡自己的枪矛,恭敬站在旁上垂头等候。
    阿真挑眉朝那位千总问道:“王妃来了?”
    “禀大王,两位王妃皆在大厅。”哪里敢说哭成泪人儿。
    “嗯。”他点头,转身朝呆若木鸡的真倪安慰道:“没事,别怕。”
    “你……你是……是……大大大……王?”小女生结舌了。
    她这副见到妖魔鬼怪的呆愣样子,令阿真裂开嘴,高兴直点头,“对呀,我就是你们大王,怎么样?很意外吧。”
    “意外?”小女生无法把张大的嘴巴合上,不停摇着头,讲不出任何话,这不是意外,这是会吓死人的,大王竟然在她的花圃里翻土,老天,骗人的吧。
    “呃!”阿真手抚下巴,呵笑盯着她自语道:“照一般的情况来看,现在的你应该要跪地求饶磕头求饶才是。可是你没有,证明你还没从愣怔里回过神,等你回过神时肯定会嚎啕大……”
    “哇……”他的哭字还没讲出来,果然一声苍劲响侧天空的哭声响起。
    阿真翻了个白眼,他就知道。
    “好了,好了,我不降罪你,你别哭了。”无奈中他上前安慰着瘫倒在地嚎啕痛哭,这个力大无穷的野蛮小女生。
    双腿发软,瘫坐在地上,哭的直喘息,像要断气的小女生,哇哇哭嚷:“哇……,我不知道,呜……”
    “好了,我不怪罪就是了。”他感觉自己像是奶爸了。
    “呜,哇……”
    还越哭越起劲,越哭越大声了。阿真双眼一翻,拽她的衣领,和在旅栈大厅一模一样,提着她就往大厅走去。
    被提着行走一大段路程,小女生挥舞手脚嚷道:“放开我,放开我。”
    “要是再哭,我就揍你。”阿真把她放倒在地。
    “你真的是大王?”
    “废话,还能有假的吗?”
    “可可……可,可你跟爷爷说的不一样。”
    “曹宗那是骗你的。”
    “胡说,爷爷不会骗我。”
    急走的阿真见她追问不停,转过脑袋大吼:“给我闭嘴。”这丫头片子,说他爷爷不会骗他,那她不把他当大王不就成了,干嘛一直追问,要到答案后,又要怀疑东怀疑西,神精病一般都是被这样搞出来的,而他不想成神精病一族。
    当他走进人满为患的大厅内,芊芸和琴玉眼里泛泪,急奔过来。
    “夫君……”两人卟通撞进他怀里,喜极而泣,太好了,夫君没事。
    曹瑞和知婵见他是大王,脸上的血立即抽没了,跪地的两人止不住颤抖。
    “真……真儿。”知婵见女儿还愣怔站在一旁看,吓的一颗心从喉咙里蹦出一半,痛哭里急奔上前把她拉到一旁,按跪在地后,继续跪着等候发落。
    “没事了,别哭了。”阿真抱着两个女人,心里叹气。整天嚷嚷说要礼数,这不,这么多人看着,她们怎么把礼数忘了?女人总爱口是心非。
    哭了好一会儿会,琴玉先回过神,双颊立即羞红,害羞里赶紧离开他的怀抱,“大王,发生了什么事了?”
    “大王?”阿真挑眉,好吧,现在很多他的臣子在场,他是该有威严。
    芊芸也回过神了,逃离他的胸口,轻问:“大王,这是?”
    所有人都很想知道内幕,阿真看着旁边这曹府三父女,正要开口时,大量的马蹄声在外面响起,然后咣当铠甲撞击声,刺耳响奔在府内。
    “大王,是白马军司的兵马。”兴庆府急禀。
    四名大将进府时,一脑雾水,不知为什么兴庆府的所有官员皆在督司府内,而他们督司竟然恐惧的跪倒在地。
    “叔父,你们这是?”
    “还不快拜见大王和王妃。”陈规见他这侄子还不明白情况,吓的脸都发白了。
    他这惊唤,立即令四名大将卟通跪地,齐声参拜:“臣下,叩见大王、王妃,大王万寿无疆。王妃仙容永亨。”
    “起来。”挑起眉指着前面那一名将军,朝兴庆府疑问:“他你是你的侄儿?”
    “是……”
    “嗯。”点点头后,朝前问道:“担任何职?”
    “禀大王,臣下是白马军司副督司。”
    “原来如此。”了然后,他问道:“此来可有伤民田,百姓呢?”
    “白马军司与兴庆相靠,路途上无田无地。”
    “那来到城中呢?”
    “城内早已清空,无见百姓。”
    听闻后,阿真高兴点头,“甚好,你们回去吧。切勿扰民。”
    “是。”虽然不明情况,可是大王有令,莫敢不从。
    “兴庆府。”
    “臣下在。”
    “解禁府城。”
    “是。”陈规恭敬领命。
    “所有人都回去各岗位,今日之事,全然是误会。”为他一人如此大动干戈,真是罪孽深重呀。
    极快里曹府内所有官兵皆退的一干二净。可曹府内大群人仍不敢从地上起身。
    阿真抿嘴笑道:“全都起来吧,这一切皆是误会。”
    “谢大王,谢王妃。”曹瑞喜极而泣,他曹家保住了。
    婢女奴仆抹泪后,相继离去忙碌,很快便端茶递水惶恐再进来。
    站起来后真倪便被娘亲紧护在身后,心里是惧怕不已,大王是饶了她了,可是大王一走,她不被爹爹打死,也得脱层皮。这点她是深深的明白。
    咕噜转着眼珠的她,一时之间对爹爹的害怕胜过了大王,挣脱娘娘的手后,可怜兮兮跑到阿真身边,紧拽着他的衣角不放。
    曹瑞和知婵见她竟然跑去拽着大王的衣角,骇然倒抽口气,气急败坏大吼,“劣女,给我回来。”
    阿真见这小女生这般可怜兮兮,泪花在眼眶里直打转,不由的噗哧大笑,笑的气都快岔了。
    吓的脸都青的两人,听到这声爽郎的大笑,弱弱噤声,直到他笑完后,曹瑞躬身拜道:“大王……”他早晚被这个劣女气死。
    芊芸和琴玉见到一位可爱的小女娃紧拽着她夫君的衣角,心里刹异不已,可见她如此可怜兮兮,眼里充满祈求,一时心疼不已。
    “小妹妹,你怎么呢?”芊芸和琴玉爱怜抚摸着这颗小脑袋,不明白她怎么缠着她们夫君呢。
    笑完的阿真裂开嘴角,调侃道:“曹瑞,你女儿如此怕你,你是不是太过严厉了呢?”
    曹瑞见大王不怪罪,一颗心落回肚子,叹息抱拳禀道:“此女顽劣,还请大王降罪。”
    “没罪没罪。”摆摆手命令道:“今天的事我已不怪罪了,你绝对不能再旧事重提。”
    “是……”曹瑞领命后狠瞪着旁边的爱妻一眼,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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