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痞子混古代-第2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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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呃!”静静聆听的向少云看着前面的蕃民,见他不再开口了,弱弱问道:“还有吗?”
    “没有了。”
    听到他说已讲完了,向少云立即抚身躬拜呼喊道:“谢谢老大爷。”
    “不客气,呵……”摆手后,蕃民便转身把小船推下江,爬上小船后开始向江的另一个岸划了去。
    这年头牛人太多了,望着渐行渐远的漏船,向少云不断的叹息。老大爷真是太有才了。
    “走吧。”一力担之的向少云很不甘愿地背起了地上的那团烂泥,谁叫他是个爷们,总不能让两个弱质女流背吧。   
第326章 《惊怵的雨夜》
    夕阳已落下山了,走进山林里的三人是疲惫万分,随着天际的暗淡,他们在一处峡谷旁燃起火堆,就地歇息。
    柳杨扬这位大小姐从来没这么奔波过,又是惊又是吓的她,累了一整天,侧躺在火堆连干粮都没吃便累极地睡去。
    坐在火堆旁的云日初见她夫君脸上脏兮兮,温柔掏出手绢帮他轻擦道:“明天买到马匹,后天的傍晚便可抵达王廷了,爷辛苦你了。”
    温柔擒握住擦拭他脸上污渍的小手,向少云深情燃燃道:“辛苦的是初儿,唉……”总算快回到吐蕃了,他当初就不应该让她跟来。
    明白他在不舍什么,云日初温柔万千把脑袋枕在他地臂膊上,默然无语中静静与他看着远处的点点星空,有君如此,她还有什么可求的呢?
    极静的峡谷内,旺盛的火堆渐烧渐小,最后只剩下一小搓火焰,天还未亮叽叽虫鸣一声盖过一声。
    浩瀚的天空上,那一轮明圆越来越沉,幽幽的黄光洒满在峡谷的深处。躺在火堆的四人皆沉睡着。
    在不知觉中被拉到吐蕃来的锦采烨,逐渐从醉意里清醒了过来,睁开眼后他就看到一片晴朗的夜空。不知今夕是何日的他静静躺着,不想动弹,有力地感受着头脑传来阵阵冲击的疼痛,想到他成了举世罪人,黑眸里的泪便开始缓缓的再凝聚了起来,一着棋错满盘皆输,他是罪臣啊,他大周七百多年的江山因他的鲁莽就要毁了,死后有何目去见列祖列宗。
    夜里寂静无声,仰躺在地上的锦采烨泪眼凝望着天上的繁星,两条清泪缓缓从他的眼眶里溢出,流进满是胡须的脸庞。
    沉睡的向少云和云日初听到轻微的声音,同时张开眼晴,动作一致地翻身坐起。
    坐起的两人用如鹰的眼眸向漆黑的四周扫量了一番,见到无人,眉头一皱,齐向那个轻声抽泣的男人看去。
    这一看云日初结舌了,没想到他竟哭成这样,不是说男子有泪不动弹吗?不是说男子流血不流泪吗?
    见不是敌人来袭,而是他痛哭失声,向少云的眉头大皱地站起,“你哭什么?”
    自顾流泪的锦采烨见到是他,不吭不说翻了个侧身,无语里继续默然流着泪。
    “妈的。”早对他不爽到极点的向少云,见他竟然这么拽,蹲下身一把拽起他,“信不信我杀了你?”
    “爷……”云日初惊呼,紧紧拉着他的手臂。
    “好啊。”一道云淡风轻的声音传进两人的耳膜。
    “什么?”拽着他的向少云眉头深皱,死瞪着他。
    颤巍巍站起身,锦采烨了无生趣道:“你不是要杀我吗?来吧。”
    “妈的。”低声咒骂后,向少云甩开他,“要死也要等真哥来决定。”
    听到这声真哥,锦采烨默然的身板轻轻一颤,抹拭掉眼里的迷茫,朝前问道:“他在哪里?”
    “怎么?”一声轻哼,“急着要去送死吗?”
    不知身在何处的锦采烨看了看眼前的两这人,转头向黑漆漆的四周看了一眼,“这是哪里?”
    “吐蕃。”
    “吐蕃?”喃喃自语后,锦采烨不可置信瞪着向少云,很肯定问道:“是你把我带来的?”
    “没错。”
    “奉大司马之命?”看来大司马是要报杀妾之仇,可是既然如此何不一刀杀了他?
    向少云听见这句大司马,轻轻一啧回道:“现在没有大司马,只有大王。”
    昏沉的锦烨采听他这话随随即一愣,想到大司马已金殿辞官了,而他早不是大周的臣子而是吐蕃的大王了,脸上一默,再问道:“他要干什么?”
    “废话这么多,见到真哥你就知道了。”懒的和他多罗嗦的向少云席地而坐,把快熄灭的火焰再加起,不想和他再多作交流。
    站起的锦采烨若有所思地看着向少云,见他不想说话,识趣的也跟着席地而坐,转头看看了旁边睡的极甜的柳小姐,眼里闪过一丝讶异,仿佛记得她对他伸于缓手。
    晨曦渐升,睡了舒服一觉的杨扬精神充沛地醒来,一醒来就见到坐在火堆边闭目养神的锦采烨,小脸立即闪过一丝窃喜。
    “你……你醒来了。”面对这个男人,她既喜又忧,不知该如何启齿。
    正在打坐的锦采烨听到旁边的问候,如星的眼眸睁开,一张清丽甜美的容颜便放大在眼前。急站起来作揖拜谢道:“多谢柳小姐收留之恩。”
    “不……”惊恐跟着站起的柳杨扬小脸微漾,对他福了个身婉约谢道:“杨扬才该谢锦公子昔日的救命之恩。”
    锦采烨见她福身,立不迟疑抱拳把身子躬成九十度,深深对她作了个长揖。“柳小姐折煞了。”
    见他终于清醒了,清醒后依然是温和有礼,心里高兴的柳杨扬点点头便不再作声。
    向少云见大家终于醒了,晨曦也越发清亮了,扶着云日初站起身道:“既然大家都醒来了,咱们赶路吧。”终于不用再背那团烂泥了。
    不吭声三人静默跟着他,向绵延到天边的深处走去。
    两个时辰后,走在林荫密郁下的山道内的向少云兴奋大嚷:“终于到镇集了。”
    遥看着远处落坐着无数的民房与平屋,大家的心里都高兴非常,终于不用再崎岖难行的山里游逛了。
    虽然市集不怎么热闹,但是还是一应俱有,卖了两匹马和一辆车后,归心似箭的向少云大方地卖了一大堆干粮,便欣喜地把刚卖来的车辆架在马匹的屁后。
    反倒锦采烨没有他这般兴奋,心情平平的他站在客栈门口静静向里面一排一排的酒缸眺去。
    站在马车旁的柳杨扬见他这模样,深深叹了一口气,才轻轻走进客栈内,与柜台上的掌栈说了几句话,便从怀里掏出少许碎银。
    欢喜连连的掌柜接过碎银后,立即招来小二哥,大加吩咐。
    紧盯着酒缸的锦采烨见店小二抱着一大缸酒走出来,然后把那一大缸酒往他怀里塞。
    微愣的他捧着酒缸,脸上顿时臊窘,朝走出来的柳杨扬谢道:“多谢柳小姐赠酒。”
    “锦公子还是少喝一点为好。”温柔的杨扬轻轻含首,说了这一句话后便走开了。
    静抱着酒缸的锦采烨脸上微红,他并不是很想喝酒,可唯有醉才能解他心中的痛。想到再过几日他就要死了,一切也都无所谓了。
    上好马闩后,向少云把两个女人搀扶进马车,自己跳上车板后才朝还愣在大门口的人喊道:“喂,走了……”
    听到催唤,锦采烨身子一动,转过身便朝马车走了过来,爬上车板后打量着怀里的这一缸酒,深叹一口气,便撕了封口,随即就咕噜灌了一大口。
    掌车的向少云见他仰靠在车檐喝酒,心里不爽,把手中的马鞭大力甩在马屁上,马儿吃痛飞快拉着车辆咕噜向前奔去。
    迎着凉风,灌了好几大口的锦采烨头脑开始迷迷糊糊的了,抬着醉眼朝身边的人邀请道:“兄台,你要不要也喝一点。”
    “哼。”没他那闲情意致的向少云脸色很臭,推开提到前面的酒缸骂道:“滚。”
    迷模的锦采烨见他不领意,毫不为意地收回自己提酒的手,立即又牛饮了一口。
    “捣香筛辣入瓶盆,盎盎春溪带雨浑。收拾小山藏社瓮,招呼明月到芳樽。酒材已遣门生致,菜把仍叨地主恩。烂煮葵羹斟桂醑,风流可惜在蛮村。”边吟边饮的他开始大醉了,时而高歌时而长哮。
    “咚……”
    在向少云黑着脸犹豫要不要一脚把他踹下马车时,旁边发酒疯的人已变成一团烂泥,静躺在车板上,继续他的风流可惜在蛮村了。
    七月的天空最烦人就是说变就变的脸,刚过中午,原本晴朗的天便渐渐阴霾了下来,乌云大量笼云摭日,眼看就要被淋成汤鸡的向少云,再也忍不住朝天际破口大骂。
    随着他的骂声落下,天空中的乌云天碰撞,一声非常巨大的轰隆声蓦然大起。
    见夫君骂声刚落,老天爷就发脾气了,云日初吓了一大跳,掀开帘子朝外面掌车的男人说道:“爷,不要骂老天爷,快找处地方躲雨吧。”
    也被吓了一大跳的向少云噤若寒蝉地点了点头,可荒野小道上哪有人家,除了林就是山,能到哪躲雨?
    正当要变成落汤鸡时,向少云哀眼一喜,见到山林边有一间摇摇欲坠,可能明天就会崩溃的简陋小木屋,一时也不管它会不会塌,投胎似的驾着马车便飞驰而去。
    说巧不巧,刚把车板上那一团烂泥拖进小木屋时,天老爷便大发雄威,雷声轰隆隆大作,随后那种会淹死人的大雨便从乌漆嘛黑的天空倾泻而下。
    走进这摇摇欲坠的小木屋内,所有人都惊险万分,不敢大力呼吸,深怕这栋到处漏雨的破房会被他们大力呼吸给弄倒。
    云日初见到他夫君身上被雨水淋湿了,不舍地伸手进怀里,本想要掏手绢的她一愣,随后慌乱的手便急忙在怀里寻找。
    挥掉额头上的水渍,向少云见她着急成这模样,走近询问道:“初儿,你怎么呢?”
    “爷,我的钱袋不见了。”云日初快哭地朝眼前的这个男人说道。
    听她说钱袋不见了,向少云哑然一笑,向这个慌乱的人儿安慰道:“不见就不见了,以后小心点。”她的钱袋能有多少银子,重要的是他的钱袋不能掉。
    “不是呀。”着急不已的云日初见他还这么闲霞,哭着嚷道:“爷,印符在钱袋里。”
    “什么?”听到印符丢了,向少云立即跳脚了,急不可奈地伸手往她身上摸了过去,可是摸搜了许久依然找不到符印的下落。
    云日初急哭了,睁着泪眼可怜兮兮地望着向少云,“夫……夫君怎么办?”
    “真哥会宰了我。”他都仿佛看见兀鹰那七百多把弓箭对准着他了。
    柳杨扬不知他们在说什么符印,可见他们如此的紧张,好奇凑身问道:“少云,是什么符印?很重要吗?”
    云日初双眼通红,见杨扬不懂,哭诉说道:“杨扬,这是兀鹰的将符,如以后兀鹰在执行任务时,有人拿出符印来作怪,那会害死这七百多名兀鹰的。”
    不知其中厉害的柳杨扬听说会害死七百多人,立即吓了一大跳,赶紧催问:“日初你别急,好好想想,是不是搁在什么地方了?”
    哭泣的日初脸色一凝,喃喃自语道:“最后拿出钱袋时是在客栈房内沐浴。”喃到这里她恍然大悟,急呼:“爷,在枕头的下面。”
    听她说在枕头的下面,向少云刻不容缓立即向大雨的外面走出去。
    “爷,我跟你去。”云日初也急追出来。
    “你好好呆在屋内,我去去就来。”站在大雨下,向少云把跟出来的人推进屋里。
    云日初满脸坚决道:“真哥把兀鹰交给我们,符印是我弄丢的,理当我亲自去取。”
    “你……”
    云日初催促道:“夫君,不要再说了,把符印拿回来才是首要。”
    “唉。”深叹了一口气,向少云朝跟出来的杨扬嘱咐道:“杨扬你千万别走开,我们很快便回来。”
    “嗯。快去吧。”事有缓急轻重,柳杨扬点头令他们安心,站在败破的门框边看着驾车离去的两人,深深叹了口气,这一路上还真是多灾多难。
    沥沥的大雨夹着轰隆的雷声不停下着,天黑来越暗,可是雨却仍不停歇。
    寂静冷森的破屋内,柳杨扬手抱脚裸地坐靠在没漏雨的木屋边,而他旁边静躺着醉如烂泥锦采烨。
    又过了好长一段时间,天黑就黑了下来,蒙胧的月光昏暗的看不清小屋内的轮廓,四周诡异的寂静,连虫鸣声都没有,害怕的杨扬轻移了移身躯,朝旁边呼呼大睡的男人依偎了过去。
    “锦公子……”
    “锦公子……”
    一声声惧怕的声音轻轻响起,可沉睡的男人依然毫无反应。
    害怕里又过了好长一段时间,听着外面雨水的哗落,紧抓着地上男人衣袖的杨扬蓦然听见马蹄嘶声。
    听到马蹄声后,柳杨扬惧怕的小脸立即舒展开了,终于等到他们回来了。
    不对!
    刚要站起来的她,身子一僵,听着外面阵阵咒骂声,一张小脸立即刷白了,外面的人不是少云和日初,会是谁?该怎么办?
    惧怕不已的杨扬悚然盯着屋门,蓦地三具宽大伟雄的身影立即出现在眼界里。   
第327章 《木屋内的等待》
    被大雨湿了全身的三名大汉,走到屋门口时也愣怔了,从昏暗的月光下瞄进屋内,如狼的眼眸立即锁定缩在墙边的人。
    其中一人见到异样,警惕万分轻唤:“老大……”
    站在中间被唤作老大的大汉,巡视着昏暗的房内,见到房内只有一男一女,心一定便不再吭声跨了进去。
    坐在小屋另一角的老大死瞪着杨扬,警惕的声音立即响起。“老三生火。”
    跟着走进来的两人听到老大的话,朝四周观望了一番,最后锁定在那张败破的木床。二人三下五除二,又敲又折,那张本就败破的木床瞬间就面目全非。
    在滋滋火烤水的小声轻爆,袅袅黑烟升腾,昏暗的小屋顿时暴露在火光之下。
    火焰一起,三名大汉立即愣怔了,只见到一名怯生生的小姑娘紧缩在墙角边,而她旁边地上则躺着个文弱小白脸。
    这一见,三名大汉立即裂开了笑,“老大,没想到在这鬼地方竟然有么一位标致的小绉儿。”
    “哈哈哈……”看清屋内一切的三人立即暴笑,脸上露出猥琐的*笑,搓着手全都站了起来。
    早害怕不已的杨扬见到这三人如此的贼眉鼠眼,心头大跳,现在又见这三人面露出此污秽地站起,全身的血液立即全被抽离了。
    “小姑娘,你很寂寞吧,大爷陪你玩玩。”站起的三人脸上满是*恶。
    听到这话,杨扬骇然紧抓着旁边醉死的男人,这三人如此的肮脏污秽,她即便是死也不会让他们得逞。
    “你……你们……别过来。”
    “小姑娘别害怕,我们没有恶意。”搓着手向他走近三人边走边解着自己的腰带,朝她*笑道:“大爷的功夫很厉害的喔。”
    “不,不。”杨扬惊恐的拼命摇头。急向地上的男人救助,“锦公子快起来,锦公子……”
    宽衣解带的三名壮汉听他唤公子,愣怔后笑的更开心了。
    “大哥,没想到是大周人。”
    “三弟,咱们好久没玩过大周娘们了,今晚肯定要让她尝尝咱们的滋味。”
    见他们很靠的很近了,柳杨扬惊恐大叫:“救……”
    一字救才刚出口,前面的三名壮汉如恶狼一般把她提了起来,然后那名老大便把她欺压在湿漉漉地上。
    “不……”不让他得逞的杨扬小脑袋左右挣扭,眼里含着大量泪水用柔若无力的小手捶打压在她身上的这名发着恶臭的壮汉。
    站在一旁等待老大先品尝的另二名壮汉,手抱胸调侃着,“哟……还是个烈女。”
    “哈哈哈……”见身下这个标致皱儿越是挣扎,老大笑的更是开心,*秽的大掌一抽,立即把柳杨扬的衣裳结子摊开,随后三名壮子的眼珠暴睁,口水哗啦啦便倾泻而下。
    “美,太美了。”见这个体如凝脂的少女,三名壮汉兴奋的溢于言表。
    外裳被强褪,杨扬更惶恐了,手脚并用地挥打,打的她自己一双小手都疼了,可是欺压他的恶贼却一点感觉都没有。
    “锦公子救我……”力竭的她最后一声哭喊,心里无限绝望,瞳眸里毅然结冻。
    “锦公子?”三人听她这声哭唤,齐看向一边如死人的小白脸。
    老三毫不以意地走到小白脸旁边踢了一脚,见他仍毫无反应,立即溪落道:“大哥,这小白脸正在装死呢?”
    “哈哈哈……”老大见这小白脸如此怕死,朝身上的这个女人喷出一嘴恶臭,“别再挣扎了,没用的,好好亨受吧。”
    “不……”见到这个肮脏的人把脑袋埋进她的脖颈里,杨扬舌头一伸,张大嘴巴就要自尽。
    就在这时,旁边响起一道微弱的声音:“混帐,放开他。”
    正在猥亵的老大听到这句话,一愣后便抬起头颅,向旁边装死的小白脸看去。
    要自尽的杨扬见到这个声音,仿佛见到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一样,顿时喜极而泣。
    被重踹醒来的锦采烨,含着浓重的酒意见到竟有恶人在欺负柳小姐,整个人顿时清醒了,双眼冰冷地大喝:“还不放开你的贼手。”
    “吼……”关健时刻竟然被唤停的老大非常的不爽,立即朝一旁呆愣的另两个吼道:“把他宰了。”
    “该死。”老二和老三没想到这小白脸竟然如此有种,刷的一声立即快后背抽出家伙,飞奔上前,大有把他剁成肉泥姿态。
    刚站起来的锦采烨见两人扑上来,不退反进的迎了上去,在两把刀还未砍在他身上时,他的一双五爪金龙便准确地擒住两人的手腕,随着他轻轻一拧。
    “卡嚓……”
    两声骨头碎裂的声音在安静的夜里轻轻响起。
    随后安静的夜便不再安静,两声痛彻心骨的惨叫划过雨夜。
    见到这小白脸竟然轻巧就折碎了老二和老三的手骨,老大惊骇从杨扬的身上爬起来,“兄弟那条道上的?”
    轻轻把脚边握着手腕哀呼的两人踢开,锦采烨浑身煞气,不吭不响向前面这一名大汉阴森地步了过去。
    “妈的。”老大见到此人不卑不吭,咒骂中从地上捡起自己的刀,便朝他扑上。
    刀风毫不留情刷过来刷过去,站定不动的锦采烨冷峻的眼死盯着前面挥汗如雨的大汉,可身影却如神影一般,随着利刃的落下一一闪了过去。
    连劈出近十刀的大汉看到前面这对结霜的冰眸,骇然倒抽了一口气,见他脚不动,眼不动,只是肩膀微动就连连躲过他的刀式,此等武艺已属绝顶,他如何能敌。
    连躲过十数招的锦采烨紧盯着大汉恐惧的双眼,脸一冷,伸手立即准确地捏住划过来的刀刃,轻轻一拧,便把那柄钢刀折断。
    大汉见他竟然精准地用两指捏住刀刃,眼珠暴凸之际骇然见他竟空手断刃,警钟在脑袋里当当当不停响着,冷汗倒流之际毅然向后跳出几大步,与他拉开距离。
    “大爷武艺高强,小人自认不敌。”惧怕的老大冷汗淋漓尽致,咬牙问道:“请大爷饶了小人。”
    “滚。”无绪的声音响起。
    大汉见他真的饶过他了,惧怕的眼睛警惕地盯着他,下盘的双腿轻轻移动,与他保持在一定的距离,直到挪动到趴在地上哀号的两人身边,立即一手拉住一个,飞快向门外的夜雨逃了出去,随后阵阵急凑的马蹄嘶声立即大起。
    败走了三名大汉,锦采烨立即捡起扔在不远处的衣裳,不敢向只着肚兜的那个人儿看去一眼,“柳小姐,你怎么样呢?”
    轻咬嘴唇的柳杨扬从他手里接过衣裳,脸上染过一抹红艳,绑上衣带后再轻声道谢:“多谢锦公子再次出手搭救。”
    “柳小姐此言折煞了。”不敢接受的锦采烨依然背对着她,不敢贸然转身。
    “锦公子你可以转身了。”
    “嗯。”听到这话,锦采烨才敢转过身子,见到她虽然羞涩,可却无大碍,心一安便开口询问:“柳小姐为何与我单独在此?向兄呢?”
    “他与日初有事回镇集一趟,应该快来了。”
    “原来如此。”了然的他点头,走到火堆旁劝道:“柳小姐,雨夜寒冷,如若不弃且过来火旁取暖,不知意下如何?”
    “锦公子客气了,杨扬无以言表。”站起身,轻步走到火堆旁,随着他坐在干净的且温暖的火堆边取暖。
    望着熊熊火焰的两人沉默不再言语,柳杨扬小脸樱粉,身边的男人除去他害真哥外,真的是完美无缺,文采好,人也俊逸,而且武艺又强,温温知礼,堪称谦谦君子。他是她见过除真哥外最完美的男人,可是她不会对真哥有这种怦然心跳的感觉,但对他,她就感觉自己不像自己了。
    好长一段时间沉寂,被火烤的全身暖烘烘的杨扬,抬起睫眸悄悄窥探了一眼,看着火焰发呆的他。
    “锦公子既有才学,又有一身好武艺,不知所拜何师?”
    “喔。”愣神被打断,锦采烨转头看了看她,温和说道:“先师是子规书院的童夫子。”
    “难怪锦公子有如此才学。”虽然她不知道这个童夫子是何方神圣,但是这样说肯定没错。
    锦采烨轻轻一笑,心里却愕然了,童夫子只是一名落魄秀才,她会知道吗?
    见他只是轻轻一笑不再开口,杨扬咬了咬嘴唇再问:“不知锦公子武艺从何习得?”
    “六岁之时母亲病重,不久便逝世了。”想到自己的童年,他脸上一默,深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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