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痞子混古代-第2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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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他只是轻轻一笑不再开口,杨扬咬了咬嘴唇再问:“不知锦公子武艺从何习得?”
    “六岁之时母亲病重,不久便逝世了。”想到自己的童年,他脸上一默,深叹了口气再说道:“母亲弥撒之际,为母亲治病的大夫交给我一本武经,为了强身健体我便把武经全习了。”
    “原来如此。”了然的杨扬歪了歪脖颈,感觉好像在哪里听过一模一样的故事,但却一时想不起来。
    “锦公子家里还有何人?”
    锦采烨摇了摇头,深深叹道:“从小家里穷苦,亲戚皆远离,十八岁父亲逝去,我便再也没有亲人、朋友了。”
    听到他如此漠落的话,柳杨扬心里涌出无数不舍,静静看着他满是胡须的俊英,安慰道:“锦公子切勿悲伤,是杨扬越违了。”
    听见她这话,锦采烨惶恐回道:“柳小姐勿须如此。”
    “嗯。”含首轻点了点,想起他的所作所为,杨扬好奇不已,“锦公子昔日登龙门,身价十倍,皇上金殿亲赐三品督司,掌两江河运,已属上位,何故如此?”
    知道柳燃山庄与大司马的渊源,锦采烨静看了她一会儿,无奈里深叹了一口气说道:“昔日皇上亲命大司马主南围,因江南叛乱大司马虽无法分身亲主,但他仍是我的恩师。”
    杨扬听他这句实在的话,轻点了点头,“那为何你要如此?”
    “在世人眼里我是祸国殃民,贪心不足之人,可是我的苦楚谁能明白。”他也曾后悔过,但他所读的是圣贤之书,君就是他的一切,他无法像大司马一样,把君视如粪土。
    芊眉拧望着眼前这个漠落的男人,柳杨扬觉的他不似在作假,好奇问道:“锦公子有何苦处,如不嫌弃可否说与杨扬听听?”
    “一绪百绪,滕根缠树。”说完后,他仰头回想了一番,才理出头绪说道:“北境狼烟一起,大司马立收两府,再折四城,可谓神兵鬼谋。”
    听他赞扬的杨扬附合道:“真哥之才确是神鬼莫测。”
    “是呀,神鬼莫测呀。大家皆看到他有功,可是却没见到他已在安排退路。”
    “你是说真哥还未被皇上送辽时,就已谋划回蕃之事吗?”
    “是的,辽国将才倍出,太尉耿直、屡屡受措,大司马把辽军*到桑干之时便停下谋划,转身回吐蕃后,他智夺大西北,力克白城。”讲到这里锦采烨看了一眼柳杨扬说道:“柳小姐,大司马最后何为?”
    “回大周。”想也不想的杨扬立即就答。
    “是的,大好的战局摆在面前,以他的谋略上京举日可破,但他却停止了战事,毅然转身回国。辽国慌乱的军心因他返回而又重整,随后太尉便被败于四城,而吐蕃却不伸于缓手,至使辽国剩胜追击,两府又皆重失。”
    “这……”柳杨扬傻眼了,“全都因真哥一人?”
    “是呀,成也大司马,败也大司马。”深叹一口气,锦采烨摇了摇头叹道:“他心里很清楚最后的结果会怎么样。”
    “朝中众多重臣,如他真这样,为何没人直荐?”杨扬疑惑了,难道那些阁老大臣都是摆设吗?
    “怎么荐?”凝看着火堆,轻声说道:“大司马是一匹未驯野马,除一品夫人外,就连皇上也无法左右他,而他的官职又是皇上加强的,他既没有叛国,也无祸害,谁能拿他怎么样?”
    静聆的杨扬听他一针见血的话,骇然问道:“你是说皇上也知道边境之败是因真哥?”
    “皇上是明君,心里有数,阁老大臣们心里也有数,但是谁也不愿去捅破这一层纸,只希望他能在大周作停留,保大周百年不衰。”
    这是他想很久才想明白的,聪明如皇上为什么看不破北境之事?为什么阁老大臣们三缄其口?这些老狐狸个个都精明老练,反倒是初进朝纲的他,什么都不懂,如无头苍蝇一般到处乱撞。想他还曾给皇上上过密折,也难怪阁老们会把他的密折退回,外加一顿莫须有的斥责,原来大家都心知肚明,这层纸不能捅,捅破的话皇上不知该怎么办了,大臣们白头发怕要全掉光了,而他最后定会身首异处。   
第328章 《往事不堪回首》
    “天……”听闻这些不为人知的事,柳杨扬无法相信地捂着自己的嘴,万万也没想到朝纲竟如此虚伪阴险。
    见她如此惊讶,锦采烨暗然摇头喃道:“刚任何督的我,一心想要为国效力,可如稚鸟的我还弄不清朝纲黑白,便自以为聪明地凭一纸旨意逆上拦截一品夫人。”讲到这里自嘲叹道:“也难怪要落得个祸国殃民,千夫所指的地境。”
    视线拉高,见他如此哀伤,杨扬心里不舍,细语问道:“照你此话,如若是别人任河督会怎么做?”
    “圣旨到,不能不追,但别人不会像我一样奋力去追,不管是为大周还是为自己,必放过一品夫人,然后自行送请罪折,不管是皇上要罢官,或是处斩都只能自己顶着。”
    “为何?”她真的不懂了,这官有这么难做吗?
    “民为重,社稷次之,君为轻。”懒懒叨念,锦采烨看着这张近在脸前迷惘的小脸问道:“大司马在百姓心中如何?”
    “如身生父母,天上神抵。”
    “对了,大司马深得人心,是百姓心中的神抵,与他作对便犹如与天下百姓作对一般,纵然你有再好的理由也不能,而他的神名又深入人心,体恤百姓,爱戴军民,大军过处不扰民,不抢夺,不虐杀,就连口渴难耐的兵士去偷饮百姓的一滴水也要受处罚,如此仁帅不只大周,就连敌对的辽国也对他敬佩不已。”
    “是的,真哥治军之严,严如泰巅。不只不扰百姓,反倒叫兵士为百姓修桥铺路,此仁德早已广布五湖四海。”
    “是呀。”轻声叹气,“不管是进军的他,还是斗吏的他,所做的事没有一件不是为百姓出发的,所以百姓们亦常的敬爱他,也亦常的相信他,民心并也逐渐向他靠拢。所以最后就连皇上也不敢杀他。”
    听的连连点头的柳杨扬一愣,疑问道:“皇上也不敢杀真哥?”
    “对,皇上知道得民心者得天下,虽然大司马金殿怒斥皇上无法为君,但皇上也不敢贸然杀他,其一乃因查格尔公主,其二就是民心。”
    越听越清析的杨扬茅塞顿开,恍然大悟问道:“所以皇上把他送到辽国,想借辽国的手杀他,转稼吐蕃和百姓的愤怒?”
    “对。”眼也不抬的锦采烨点头道:“但这里面又有一个阴谋,辽狼虽凶残,可还不至于如此愚笨,大司马被囚,他们应该最开心才对于,可以却反过来索要他?”
    “不是说要替被杀死的所有兵将复仇吗?”
    “辽狼信誓旦旦,加外吐蕃使节的苦苦哀求,这一场戏确实把众人都骗倒了。虽然看上去辽狼是被仇恨蒙闭了眼睛,可细想之下又不对。辽国有人才,那些大臣们不可能不先把利益摆在眼前。”说完后,他自己也很迷惘,到底吐蕃许给辽国什么?为何辽国甘愿受驳使?
    杨扬也迷惘了,歪着脖颈怎么想也想不通,疑惑问道:“辽国他为了什么呀?真哥没给他们任何东西,反倒辽国还赔给真哥三千万两。”
    哑然无语的锦采烨与她面面相望,全都语结了,吐蕃与辽国是怎么样,没人知道,再聪明的脑袋也想不出辽国为什么要去做这种赔了夫人又折兵生意。
    “锦公子,真哥在边境怒骂你是祸国阉人属实吗?”说书的讲的绘声绘色,她是好奇的紧。
    锦采烨莫然垂头,幽幽的眼眸望着火堆内的火焰道:“是真的。”
    原本不相信的杨扬听他说是真的,愣怔地疑问:“你真的追击真哥到境线了?”
    “嗯。”点头承认,他回想往事说道:“自出牢后,皇上便与我谈了近半个时辰,最后皇上授于我骠骑大将军之职,直到听闻大司马被送到辽国赴死,思前想后我都觉的不可能,所以提兵追上去了。”
    见他去追击真哥,杨扬不赞同说道:“真哥都离开了,为何还要与真哥过不去?”
    “为大周为大司马我都要追,如辽国真的要杀大司马我追回来至少可以保他一命,反过来如果辽国不杀大司马,那大周将陷进四面受敌之窘,身为骠骑大将军的我,不能不追,即便被千夫骂指,也要把他追回来。”
    不懂国家这些纷纷扰扰的杨扬头脑乱成一团,感觉国家好麻烦,犹如一锅糊了的粥一般。
    “所以真哥就骂你是祸国阉人了?”听他说完,她摇头再道:“我与真哥认识这么久,还从未见真哥如此生气的骂这么难听的话。”
    见她如此单纯,锦采烨哑然道:“他不生气。”
    “咦!”抬起脑袋看着旁边这个男人,“真哥不生气为什么要骂这么重的话?”
    “他是要让我无法安做骠骑大将军,让兵将不服我,让百姓憎恶我。”这是他留给他最至命的一处伤害。
    “真的?”见这里面还有这一层内意,杨扬好奇问道:“那你不是被真哥陷害了吗?兵将真的不服你了吗?”
    “当然不服,隔日大司马的话一传开,所有将军都对我的命令不听不从,兵士见到我也不作揖站直,仿佛我是一个无关紧要阉人一般。”
    “你是最高统率,兵将不服你,你可以杀了他们。”
    “我无法把所有将军和士兵都杀了,而且正处于被人愤怒之下,再做让人愤怒的事情,将会害了自己,害了自己外还会害了国家。”
    越来越明白的杨扬连连点头,“所以皇上最后只能罢免了你。”
    “嗯,一个被兵将不服,被百姓仇恨的人如何能上朝为官,所以皇上不得不罢免我。”说到这里小声喃语,“不管是我有无做错,最后也只能被罢免。”
    “原来如此。”与他长谈了许久,柳杨扬静静看着他的侧脸,幽幽说道:“以前我觉的你是大恶人,可听了你这些话,觉的你并不那么恶了。”这个男人一心报国,可是却处处碰壁,明知道结局会很惨淡,但是依然却凭着一腔报国热血一次又一次的让人糟蹋,他不是可恶,而是可怜。
    听闻这句怜悯的话,锦采烨心里流过一丝暖流,转头望着这张纯洁无霞的小脸,轻轻一笑后便不再开口说话。
    柴火轻爆,沉默的两人坐在败房的地上,听着外面持续不歇的雨声。
    寂静沉默的夜里,不一会儿便响起阵阵车咕噜声。
    “少云回来了。”听到车咕噜的声音,沉默的杨扬开心地站了起来,静坐在旁边的锦采烨保持着盘坐的姿势,肩不动,眼不转,依然缄默。
    绑好马绳,向少云立即跳下车板,小心扶抚着大腹便便的云日初下车,走到败屋门口时见他们安然无然,微松了一口气,立即动手解下身上的斗笠。
    “杨扬,我们在镇集买了两只山鸡,还有些热,快趁热吃吧。”
    “日初。”见到他们回来了,想起刚才那件可怕的事情,杨扬再也忍不住,紧把跟前的云日初抱着。
    刚把手中用油纸包起的山鸡递出去,便见到杨扬如此害怕,云日初轻拍着她的肩边安慰边询问:“杨扬,怎么呢?”
    眼尖的向少云在火光的照耀下见到一截断刃,脸一冷便朝静坐在火边的锦采烨问道:“怎么回事?”
    “日初,呜……”贞节差点遭毁的杨扬,心安里便开始痛哭。
    “杨扬别害怕,发生了什么事了?”云日初也见到旁边地上的断刃了,看来在他们离开这段时间发生了很可怕的事情。
    “你们走后没多久,来了三个人,他们……呜……”
    听到这声含泪的泣话,向少云的脸更冷了。
    云日初吓了一大跳,拉开她关心问道:“杨扬,他们欺负你了吗?”
    泣涕的杨扬眼里镶着无数的泪珠,小脑袋不停摇着,“还好有锦公子出手相救,不然我便要被尽数欺负去了。”
    听她说没有被欺负,刚回来的两人皆松了一口气。
    “该死。”虽然安下心,可是向少云还是很是跳脚,没想到在这荒芜的道路上也会有人迹,是他失滤了,还好杨扬没事,如果她有事,要他这一辈子如何去面对风扬。
    虽然很不甘愿,但是向少云仍对前面静坐的人抱拳道:“多谢。”
    “谢过锦公子。”云日初也轻轻福身向他道谢,还好有他在,不然她与夫君该怎么办才好。
    “向兄、嫂夫人勿须客气。”锦采烨站起身温雅回礼。
    讨厌他的向少云依然讨厌他,只是突然之间对他好像没有以前那般讨厌了。点了点头,不再客套,朝站着的两个女人唤道:“初儿,杨扬你们也坐下吧。”
    “嗯。”轻应后,云日初与柳杨扬携坐在火旁,摊开油纸,两只烤的酥翠的山鸡蓦然便出现了。
    “杨扬快些吃吧。”
    “嗯。”接过日初手中的油纸山鸡,她害羞看了看旁边的锦采烨,“锦公子,你也用一点吧。”他都老以酒为餐,肯定也很饿了吧。
    好几天没有过吃西,锦采烨确实也饿的前胸贴后背,想到她帮过他,他也救过她,一时之间也就不客气了,“多谢柳小姐。”谢过后,一把便扭下一只肥油油的鸡腿,当场便啃了起来。
    见到他吃东西了,柳杨扬高兴万分,转头朝另两个邀请道:“少云,日初你们也用一些。”
    “东西很多,十个人也吃不过,杨扬你别担心。”向少云高兴地把包袱摊开,琳琅满目的干粮便暴露了出来。
    “烤鱿、季饼、肉干、包子……”数家珍珍的向少云,最后从里拿出一大袋好东西,兴高采烈嚷道:“这就是我最喜欢的烧獐子肉,很好吃的喔。”
    柳杨扬见他的包袱如百宝袋一般,顿时咋舌了,“少云,你不是说后天就能到王廷了,怎么准备了这么多东西呀?”
    “有备无患嘛。”拆开那一大袋烧獐子,他刻不容缓掏出一大块肉放在嘴里啃咬,用不清析的语言说道:“杨扬你不知道,十几天前我差点饿死。”
    听到他又抱怨那十几天前的事情,云日初哑然失笑,轻摇脑袋掬起手绢轻轻为他擦拭掉嘴角的污渍。
    小口吃着鸡肉的柳杨扬听他说差点饿死,好奇问道:“少云,是怎么回事?”他不是一直在王廷吗?据她了解,王廷是个很繁华热闹的王都呀。
    “真哥从辽国回来,脑袋便被堵住了,要我和赖厘各带五个队进山演练。”狠狠把喉咙里的那块肉咽下去,接着说道:“每人个人只分到一颗像石块一般硬的馒头,便进山了。”
    “呃?”不是很清楚的杨扬听到这个陌生的名字,好奇问道:“谁是赖厘呀?”
    “他是飞虎的老大,大家都叫他飞虎将军。”
    “喔。”了解轻点了轻头,继续问道:“然后呢,你们便进山演练了吗?”
    “没错。”向少云叹息道:“我差点没被饿死。”那次演练与飞虎耗了整整三天,他没被饿死已算老天保佑了。
    “这……”见他这副表情,柳杨扬哑口无言了,“山里没有野味吗?”
    “当然有,老鼠一只比一只还要大。”
    正在吃东西的杨扬听他说老鼠很肥,非常恶心地手她的小手紧捂着嘴巴,不可思议地瞪大眼睛问道:“你们吃老鼠?”
    “真哥事先派兵把山里的掏空了,不吃实在技撑不下去。”回味着十几天啃老鼠的味道,向少云顿时觉的手中的那一块獐子肉无比的恶心。
    无法相信的柳杨扬结舌了,愣看了他好一会儿,不知说什么的他,轻声安慰道:“少云你别想了,反正老鼠肉与獐子肉差不多。”
    “呕……”听她这话,向少云胃里泛起阵阵恶心,顿时觉的手中的这块肉的味道与十几天前吃的老鼠肉一个味。
    云日初见自家夫君如此恶心,巧笑倩兮地对杨扬说道:“他手里抓的那块獐子肉至少还是熟的。”
    “什么?”听闻她这话,柳杨扬顿时觉的毛骨怵然,无法相信的朝向少云惊呼:“你们生吃老鼠肉?”这怎么能吃得下去?
    “没办法,一生火的话飞虎就知道我们的位置,所以……”耸耸肩,一副他也很无奈的样子。
    这群人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个个都疯了。想到他们抓着活生生的老鼠啃,她哪里还有味口吃下东西呀。   
第329章 《夜雨下的血刃》
    不知这场雨要下到什么时候,吃完东西后四人便围着火堆静坐着,当然那张床已烧的差不多完了,不过床烧完了还有柜子、桌椅。反正房内只要能烧的全都被他们搜瓜一空。
    雨夜依然的安静,吃饱后人便开始泛困,看着他们渐渐睡去,杨扬仰靠在败破的木墙边,幽幽的眼眸毫无焦距地望向那个躺在旁边沉睡的锦采烨,心里则祈祷这间小木屋不要倒塌了。
    正当她眼皮渐渐沉重之时,夜雨的外面传来大量的马蹄声,警觉醒来的其它三人脸上很是警惕,这荒芜人烟的山道,怎么会突然出现如此众多的马蹄声?
    “咚咚咚……”还未见到人影,破房内的四人便听见无数敲击声。
    匪窝出来的云日初听闻这阵阵刺耳的声音,脸色一变,朝不知干什么的三人叫道:“小心,他们要掀翻房屋。”
    “嘶……”
    “驾……”
    她的话刚落后,外面大量的马嘶声与蹄声啸过夜雨。
    随后破败的小木屋如经历十级地震一般,不停的摇晃。
    向少云和锦采烨大惊,飞快扑到各自身边的女人身上,紧紧把这两个小女人护在怀中。
    “砰……”
    一声巨响过后,原就败破的小木屋瞬间被扯的四分五裂。
    “咳咳……”护着两位女眷的向少云和锦采烨把呛住鼻口的木屑咳出来后,猛然顶开压在身上的木板,暴怒中站了起来。
    败屋倒地,大量的雨水倾泻而下,那一堆火碰到天下往下掉的水,瞬间滋滋滋冒着青烟被熄灭了。
    “该死。”浑身浴水的向少云扶起向日初后,朝旁边刚站起来的另两人看了一眼,见他们也都安然无事,泛红的眼睛立即向前面那一大堆穿着斗笠不吭声站着的人射过去。
    阴狠来至的众人见屋里的人暴露了,领头人眼里蔑视地打量着狼狈的四人,用饱含威严的声音朝跟在身边的人问道:“黑狗是哪位?”
    那名猥琐杨扬不成功的老大听见他发问,立即唯唯诺诺站在他旁边,手指指着锦采烨禀道:“黄爷,就是他。”
    顺着他的手指看过去,黄爷的眼眯成一小缝,上下打量着前面这个小白脸,怎么看也不像身藏武功之人。轻哼道:“杂碎,你伤了我的人,我给你留个全尸,你自栽吧。”
    杨扬见到那个差点毁了他贞节的人又来了,现又听见他们说要杀人,害怕不已的她不自觉紧抱着锦采烨的手臂,与他贴的密不可分。
    “该死。”一声咒骂从向少云嘴里飘出,他已算是很嚣张了,没想到最竟然还有人比他更嚣张,真是***见鬼了。
    听到这声该死,黄爷暴瞪的怒目立即朝向少云射过去,他身后的数十人脸上全黑了。
    “黄爷,让我宰了他。”一名小喽罗很嚣张。
    “黄爷,让我来。”另一名小喽罗更嚣张。
    不搭理身边的小喽罗,黄爷上下打量着向少云,哼道:“小伙子,你很有种。”
    “你爷爷我什么都没有,种倒是很多,要不要叫你家娘门来试试。”
    一声暴怒破袭来的大雨,“黄河四鬼。”
    人群里随即跃出四名手持大铁鎚的蛮汉。
    一场不可避免的争斗要开始了,向少云手一扬,一柄泛寒的青剑立即握在手中。
    云日初担心不已,双手垂直,两柄小巧的柳叶刀也从袖管里滑下。
    见到她拿刀,向少云威严说道:“初儿,收回你的兵器。”
    “是。”手中那两柄小巧的柳叶刀如蛇一般,迅速地隐藏进袖管里,“爷,千万小心。”
    见到前面这对夫妻流利的使剑,黄爷轻哼,“有两把刷子。”说完,便暴喝:“四鬼,杀了他。”
    “是。”四声野兽暴应,身着斗笠的四条身影便如鬼魅一般窜在夜雨下的四周。
    “锦公子……”见打斗开始了,紧搂着锦采烨的杨扬心里害怕,咕噜的小眼不敢乱动地看着飞奔上来的四个人影。
    锦采烨见她怕成如此,警惕地打量着围绕在向少云身边的四人,对害怕不已的小女人安慰道:“柳小姐别害怕,不会有事。”
    手持三尺青锋,向少云咕噜的眼眸快迅地跟随着围着他移动的四人。
    “喝……”一声暴喝响起,盘旋在向少云身边的四人同时动起手,提鎚从四个方向劈了过来。
    “哼。”见四把铁鎚近了,向少云眼一眯,手中的寒剑旋了一圈,电光火石的身影如钧电一般,一个轻微侧身瞬间就躲开了两把铁鎚。随后单手持剑横档住另两把雷霆一击的大铁鎚。
    “锵……”
    巨大的响声大骤,火花在雨中跳跃。
    紧观着战局黄爷见这小伙子竟然只用单手就强挡住两把铁鎚,眼里讶异,飞快转动的脑袋找遍了所有成名人物,可却依然找不到这小伙子的名字。
    没得逞的黄河四鬼更怒了,一声大喝,齐心的四人两人攻下盘,两人攻上盘。
    强抵掉两把大铁鎚向少云,见这四人又缠过来了,瘦削的身影宛如轻燕,腾身于半空,如电的鹰眸内残留着四具人影,眨眼旋转他的身影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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