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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草王-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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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知秋松了一口气,又觉得好笑,人家是正儿八经要吹箫给自己听,自己都想成什么了,正是龌磋!想起当初三个孙永虎说过,这可馨楼的可馨姑娘,一管洞箫名遍京城,赶紧正襟危坐,用心聆听。
    这洞箫声本来就有些哀怨,吹得又是悲曲,呜呜咽咽,袅袅悠悠,月夜下,更显得婉转凄凉。叶知秋想起今后家人死的死,亡的亡,只怕便如这曲惆悲声一般,失hún落魄地呆坐在哪里,洞箫声袅袅消散良久,兀自不觉。
    可馨过来,轻唤了一声:“四少?”
    叶知秋这从幽怨曲调声中醒来,抬头瞧着可馨,涩涩一笑:“姑娘好萧声,听得我把入mí了。”
    可馨见他眼中湿润,却未曾落泪,这首洞箫曲,是她曲中最凄婉的,原见他郁郁寡欢,就怕这等闷在心里生出病来,便吹了这一曲,只想着要把他心中苦楚唤出来,让他痛痛快快哭一场,或许就能好些,却想不到只是眼中湿润,却不曾哭,这少年心志刚毅,当真罕见。
    叶知秋拿起一杯酒,慢慢走到栏杆下,举头望月,云层已经散开出一小片,lù出银盘似的月亮,月光清凉如水,照得楼下汴河bō光粼粼,岸边树丛,不时惊飞起一两只不知名的鸟儿,在从河岸这边,悠悠扬扬飞过去,悄无声息地落在了对岸树丛里。
    回头过来,目光落在了阁楼一脚花架的一盆秋菊上,金爪菊jiāo艳无比,只是,适才的风雨,吹落了几个花瓣,孤单地落在花盆中,躺在清幽的月光里。
    叶知秋想起《红楼梦》里一句诗来,禁不住吟道:寒塘渡鹤影,冷月葬花hún。
    可馨站在他身旁,听了这两句诗,心头一震,禁不住抬眼瞧向他,心中暗自忖度,这少年比自己还小两三岁,做出的诗,却是那样的老道沉稳,难得他能想出这样妙句来,只是,未免有些清奇诡异了,不是一个少年应该有的情志。若要这样下去,只怕当真要生出病来的。
    可馨柔柔地挽住了他的胳膊,道:“外面风大夜凉,还是进屋吧。”
    叶知秋跟着他进屋,可馨要让他坐下,这时,远处传来三更梆子声,叶知秋道:“夜深了,我的酒也大了,姑娘早点歇息吧。我告辞。”
    可馨忙道:“那你……,你还来吗?”
    叶知秋瞧着她,涩涩道:“家中事忙,只怕没空了。”
    “哦……”可馨默默陪着他下楼,一直到了院门口。”
    文砚在门厅候着,见他下来,赶紧出来,见他有些醉了,摇摇晃晃的,赶紧上前搀扶住。叶知秋却抖手将他推开,道:“我又没醉,不用扶。”扭头过来瞧着可馨,想说点什么,话到嘴边又说不出来,拱拱手,钻进车里,文砚跳坐在车辕把式旁边,马车驶进了夜里。”可馨站在院门口,一直望着马车消失无影无踪,兀自呆立不动。
    老婆子低声道:“姑娘,回吧!”
    可馨幽幽叹了一声,这才慢慢走了回来。一步一步上楼去。
    她的贴身小丫环听琴笑道:“姑娘今儿个可是奇了,从来没有见你把那个爷送到门外的,便是柳老爷子来了,也只送到楼下,这四少,姑娘径直送到院外,只怕明日京城便要把这当作奇闻传遍了呢。”
    可馨也不搭理,回到自己房中,在梳妆台前坐下,听琴帮她取下头上簪钗,散开云髻,洒下一头青丝,柔柔地披在脑后,拿过一把金灿灿的梳子,慢慢帮她梳理长发。
    可馨道:“你觉得这四少如何?”
    “那还用问呐,自然是少年才俊了,要不然,他抱着姑娘亲,姑娘如何不生气呢!”
    可馨笑了,笑得有些甜,又有些苦,望着铜镜里的自己,望着那嘴角,想起那一wěn,不知怎的,却有些后悔为什么当时要躲开,如果不躲,又会如何呢?想到羞处,香腮已是飞满红霞。
    听琴又道:“不过姑娘,那四少家惹下天大的祸事,转眼只怕就要家破人亡,姑娘就算倾心于他,只怕也没什么好结果的。”
    可馨叹了口气,道:“是,我一直琢磨这件事,明日,我要去找高保衡高老爷,给四少说情。只要他松口了,他那一帮子翰林医官院的医官放过孙家,想必这件事就能平息。”
    听琴吃了一惊,道:“姑娘,那高老爷可是要姑娘做妾的,你去了,难不成是想牺牲自己,为四少家脱罪不成?”
    可馨摇头道:“自然不是。”
    听琴这才舒了一口气:“我说呢,姑娘要是答应做妾,那才是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
    可馨嗔道:“瞎说什么!我去找他,是给他送钱去,有钱能使鬼推磨,让他抬手放过孙家,应该也能行。无非就是多花一些钱罢了。”
    听琴道:“四少先前说了,他们家也没少花钱,只是翰林医官院的官儿们不敢收,这高保衡只怕也不敢收吧?”
    “苦主送的钱,他们自然不敢,旁人送的钱,谁又知道?只要人不知道,谁有会看着白花花的银子不收呢?”
    “我听晏老爷子那话,这高老爷是一心要整死孙家的,怕只怕他收了银钱,却不办事,白白打了水漂!”
    可馨冷笑:“没有那么便宜的事!他要是好端端的罢手还得罢了,要是想使坏,哼,我的坏主意使出来,便让他吃个够!”
    听琴奇道:“姑娘莫非有了好主意?”
    “问这么多做什么?你只管听我吩咐就是。”
    “哦!”听琴叹道:“不过,你把自己的贴己都送了,将来从良,可就没了呀,再说了,孙家也不知道是你暗中帮忙,不领情怎么办?要是四少已经定了亲,你又怎么办?这些都没有打探好,你就慌慌张张的去帮忙,到头来,只怕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哩!”
    可馨扭头瞧着她,嗔道:“你这丫头,我什么时候说了要从良嫁给四少了?我只不过是见他可怜,帮帮他罢了。”
    “行了姑娘,你的心思奴婢还不知道吗,自打上回四少来,你就跟变了个人似的,约四少中秋来,便天天盼着中秋,可是中秋真的来了,人家四少却不来,柳老爷子他们又巴巴催得紧,低下候着,只好见他们,待到听到四少来了,瞧你欢喜那样,仿佛看见了天上降下真龙似的。眼睛也亮了,嘴角也笑了,歌舞也格外有精神了,被四少搂着亲也不恼,嘻嘻,现在呢,又要拿出这么些年的体己,去帮他家脱罪,要说只是可怜他,谁信呐?嘻嘻嘻!”
    可馨站起身跺脚道:“你这丫头,赶紧去打水来!洗漱了好歇息,说那么多话,你不累吗?”
    听琴咯咯笑着,让楼下婆子提了热水上来,服shì可馨洗漱完毕,替她宽衣,服shì她上了chuáng,这才到外间睡了。
    可馨躺在chuáng上,觉得气闷,爬起来掀起帐幔,只见月光如洗,透过纱窗,斜斜地洒在楼板上,可是,一整块的月光,被那窗根切割散了,成了碎玉似的,撒得满地都是。
    自己十四岁便做歌姬,见过的风流才俊也是不少了,偏偏没有一个能拨动自己的心弦的,唯独这个傻傻的呆瓜孙家四少,只是几首词,几句医方,便夺走了自己的心?
    她不得而解。思来想去,或许,是他那抹不去的哀愁,那眉宇间淡淡的忧伤,唤起了她女xìng特有的母爱,对他这才格外的关注和怜惜。
    又或者,那些风流才俊,没有一个能如他这么般的傻,而傻的男人,更与众不同,也更容易让女人注意。
    对他好,为他做事,他一定会感jī,可是,他也会像自己一样,静夜里想着自己,心弦拨动吗?怕只怕,落花有意随流水,流水无心恋落花。
    可馨歪在chuáng头,望着那一地破碎的月光,心中闷闷的,只觉得,或许到头来,自己一颗心,只落得也如这散碎月光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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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上门
    第二天早上,可馨让门房告诉等候的求见的仆从们,说今日身子不爽,不见客。
    一上午,她都呆坐在屋里,直到快到中午了,这才让听琴进来帮自己梳洗,用心打扮了一番,吩咐备轿,又让两个仆从上来,将一口大箱子抬了下去,听着仆从哼哧哼哧的声音,就知道这口箱子有多重,丫鬟听琴在一旁不停嘱咐小心点。
    随即,可馨下楼上了小轿,丫鬟听琴和两个婆子跟着。小轿后面是几个仆从抬着护着那口大箱子,悠悠地来到了高保衡的府邸。
    拜帖递了进去,不多时,就听到院子里传出朗朗的笑声,随即,正门打开,从里面迈步出来一个竹竿一般的中年男人,一张马脸满是如狂的笑意,眼眶上的两条发霉的腊肠一般的浓眉不停抖动,两手伸了出来,好象就要把轿边的可馨搂进怀里一般。
    可馨按耐住心头的厌恶,换上了一个媚人的微笑,道:“高爷,不请自来,冒昧造访,没有打扰你吧?”
    “哪里哪里!可馨姑娘能光临寒舍,那是本官的荣耀啊。你瞧,我这正门,阶了迎接圣旨,还有皇亲国戚,可就只为可馨姑娘你敞开过啊。来来,快快请进!”
    可馨在听琴的搀扶下,款款上了一级级的石阶,迈步跨过高高的门槛,站定了,喘了一口气,抬眼望去,只见一条甬道,平整宽阔,径直通向仪门。
    高保衡弯着腰陪着笑,道:“姑娘这边请!”说罢,上前半步领路,引着可馨他们穿过甬道,又进来仪门,绕过去,又是一个四合大院,径直来到正中大堂廊下。”
    可馨道:“我来是跟高爷谈点事情,就不要在这正堂里了吧。”
    高保衡赶紧把她引到了旁边书房,书房也是古代会客常用的地方,一般都是小范围亲密sī客,这才往书房里让。
    进了书房,落座之后,望着一屋子的书,可馨笑道:“高爷博学多才,名满京城,原来读了这么多书。”
    高保衡得意地笑了笑:“姑娘谬赞了,本官几次约见姑娘,都不得召见,想不到今日姑娘竟然来到寒舍,当真让本官万千之喜啊。”
    可馨瞧着他,看了看旁边站着伺候的仆从,道:六小女子有些话想跟高爷sī下谈谈,不知方便否?”
    高保衡大喜,当真是心痒难耐,赶紧挥手将仆从撵了出去,屋里就只剩下她们两,还有小丫鬟听琴。还有仆从抬进来放在屋角的那口大箱子。
    高保衡涎着脸道:“姑娘是不是想通了,答应了本官的要求?若是如此,那可真是太好了,姑娘放心,进了我高家门,高某一定会把姑娘当成心肝一般疼爱,虽说高某已经有五位妻妾,但是,万千宠爱于一人,高某正眼都不会瞧她们了,只宠着亲亲你一人!”
    可馨冷笑,道:“你们男人,见一个爱一个,便是请了天上仙女下凡来,也是三天就腻了,又巴巴的去找别的花朵。”
    高保衡把干瘦的鸡xiōng拍得山响:“我姓高的可不一样,若姑娘不信,高某可以当面发下毒誓,如果将来我高保衡说话不算数,便让我掉进池塘里,变一只大乌龟!”
    可馨扑哧一声笑了:“你变乌龟,岂不是咒你妻妾偷人?”
    高保衡瞧见可馨那嫣然一笑,当然灿若春花,说不尽的千jiāo百媚,道不完的万种风情,只怕他看得呆在了哪里,嘴角口水滴答,都兀自不觉。
    可馨随即正sè道:“我一风尘苦命女,可不敢攀缘你这高枝。今儿个我来,是另有要事,想给高爷求个情。”
    一听可馨有求于己,高保衡咧着嘴笑了,这可是逼迫对方就范的好机会,忙又把鸡xiōng一拍,道:“姑娘有何吩咐,尽管直言,高某能办到的,绝无二话!”
    可馨瞧了一眼听琴,听琴会意,走到屋角,掏出钥匙,打开那口大箱子的铜锁,将盖子打开。顿时间,屋里金光闪闪,耀眼生辉。
    高保衡拿眼往箱子里一瞧,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只见满满一箱子都是金银珠宝,走过去,随手拿起一串珍珠项链,那珍珠个个如拇指大小,而且一般大一般的圆润。光是这一串珍珠项链,便是价值千金!高保衡艰难地咽了一声口水,望着可馨,道:“姑娘……,姑娘这是……?”
    可馨道:“小女子想用这一箱金银珠宝,换取高爷高抬贵手,放过孙家。”
    高保衡一愣,慢慢将珠宝放下,做回椅子,道:“可馨姑娘跟孙家有渊源么?”
    “没有。”
    “那为何姑娘不惜重金,要替他家说情?”
    “这个你不用管,只说答应不答应吧。高爷是个爽快人,我来找你,也没人知道是为了这件事,所以高爷尽管放心。”
    高保衡瞧着她,慢慢道:“孙家犯的,可是大不恭的十恶重罪,是要满门抄斩的。姑娘不觉得这一箱珠宝,换不来这么些个人头吗?”
    “那你要怎么样?”
    高保衡贪婪地瞧着可馨那凸凹有致的jiāo躯,那花瓣一般jiāo媚的脸蛋,禁不住又很龌磋地咕咚咽了一声口水,道:“其实,姑娘这么聪明的人,怎么会想不到高某要什么呢?”
    可馨柳眉微蹙,没有说话。
    “嘿嘿,姑娘sè艺双全,京城闻名遐迩,高某多次表达钦慕之意,无奈姑娘拒人千里,现下,高某也不是乘人之兔,无奈高某对姑娘心仪已久,由不得也只能说了,如果姑娘能带着这一箱珠宝入我高家门,做我第四房妾室,姑娘的事,就是我高某的事,自然没有什么不答应的。”
    可馨道:“高爷有了这一箱金银珠宝,什么样的女子买不回来?何必苦恋我这风尘女子?”
    “宁吃仙桃一口,不啃烂梨一筐,姑娘之美,又岂是那些胭脂俗粉所能比拟的?”
    可馨道:“那可馨只能让高爷失望了,可馨不能答应高爷的这个要求。”
    高保衡愣了一下,随即也笑了,好整以暇道:“那高某也只能说一声对不起了,姑娘的话,高某也不能从命。”
    这个结果已经在可馨预料之中,淡淡一笑,道:“高爷,愿意收这一箱金银珠宝的人,不止高爷您一个。”
    “但是能说得上话的,也只有高爷我一个!”
    “你太高看你自己了,”可馨慢慢站起身,“孙家的案子,圣命要让翰林医官院所有百十位医官都点头,才能定案,高爷只不过一张嘴而已。”
    “我这一张嘴,可比得上人家百张嘴!”
    “正是因为这一点,我才出重金要让高爷封嘴,不过,高爷既然不答应,算我没来。就此别过!”
    说罢,可馨迈步便往门外走。高保衡见她当真说走就走,急忙上前阻拦,讪讪笑道:“姑娘,别这么着急嘛,有话好商量。”
    “没有可以商量的,要答应,就这一箱东西,别的条件再也休提,要不答应,也由得高爷您。”
    高保衡瞧着她那冰清玉洁的脸蛋,婀娜多姿的腰身,恨不能一把搂在怀里轻薄个够,听她这话,仍不死心,低声陪笑道:“可馨姑娘,孙家案子当真很难,官家钦命,须得下死力才能办妥的。单单是银钱,当真是不行的。你好好想想,我对你可是一片真心,你也不小了,这歌姬生涯又能多久?还不如趁早寻个主从良了,好生过上逍遥日子,再生儿育女,相夫教子,多好的事,高某朝中虽然算不得重臣,却也méng圣恩高看一眼,孙家这案子要是定了案,高某升迁,指日可待。”
    陪姑娘,却也不会委屈了的。对吧?”
    可馨扭头瞧了他一眼,冷冷道:“扛着猪头,就不怕找不到庙门!你不收,还有那么多医官,我相信总有会收的。我之所以第一个来找你,只是想着冤家宜解不宜结,解铃还须系铃人,所以让高爷抬抬贵手,放孙家一马,既然高爷不答应,由不得可馨只能求上门其他医官去。”
    高保衡冷笑:“原来姑娘打的是这个主意,嘿嘿,只怕姑娘要失望了,不妨告诉姑娘,高某早已经派人把翰林医官院所有的医官都盯着了,谁敢收人钱财,我就弹劾谁!嘿嘿,收受贿赂,包庇钦犯,这可是不小的罪哟!没见到孙家成箱的银子抬了去,没一个人敢收么?可馨姑娘如果不信,大可一试。”
    可馨呆了一呆,轻轻咬了咬红chún:“看来,高爷是一定要置孙家于死地了?”
    “谈不上,他若不做亏心事,自然不怕鬼敲门……”刚说到这,又觉不妥,这不是自己骂自己是鬼嘛,忙咳嗽了一声,道:“可馨姑娘,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帮孙家说话,你不说,我也不问了,还是那句话,你真要想帮他们脱罪,便只有我这一条路可以走,而要想走通这一条路,便只有做我妾室,别的没有商量!”说到后面,颇为得意,料定了可馨会答应,磨转身回到座位,liáo衣袍翘了个二郎tuǐ,优哉游哉也不看可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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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心眼
    可馨慢慢专了回来,在犄子上坐下,想了半晌,才道:“你真能摆平这件案子?”
    高保衡放下二郎tuǐ,道:“这个可不敢说,因为这件事已经捅到了官家那,官家是铁了心要查明这案子啊,你想想,那孙用和治死了三个皇子,官家总共就这三个儿子,全让他给治死了,官家心里有多难过啊?这孙用和没有搞清楚病情,就胡乱用方,是导致二皇子死亡的直接原因,这可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那我答应了你,你又如何救得了他们?”
    “我上奏官家,请求宽免啊。”
    可馨摇头:“那不行,一旦定罪,官家认定了二皇子是孙家失误治死的,一定会将孙家治罪,不会轻易宽容,须得从根上把这件事了了,才能使一了百了!”
    高保衡沉声道:“你是说,让我上奏说这件案子没有错,不用查了?”
    “是!只有这样,才能真正救得了孙,家!”
    高保衡眼珠转了几转,心中盘算道,现在官家是铁了心要查清这件案子,就算自己上奏说这案子没错,不用查了,害家也不会听,他肯定会让翰林医官院拿主意到底定不定罪的,所以,自己尽管答应她就是,反正上不上书,结果都一样,孙家便是掉进了蜘蛛网的蚊子,怎么都逃不掉的!
    想到这,高保衡笑道:“行!我答应你!不过,是不是我写了奏折,你就答应带着这一箱珠宝嫁给我为妾?”说到后面,瞧着秀sè可餐的可馨,好象饿汉瞧见一盘烧好的鸦鸽,口水又快流出来了。”
    可馨道:“单单是你上奏,只怕官家未必肯信如果坚持要听审,孙家还是不能脱罪,我岂不白嫁给你了?”
    高保衡听自己的主意让可馨猜到了,有些尴尬:“那姑娘要怎么样?”
    可馨想了想,道:“你不仅要上奏,还要说服那些个翰林医官院的医官让他们也都答应到时候听审,坚持不定罪才行!而且要超过半数的医官都说到!”
    高保衡眼珠又是一转,涎着脸低声道:“人家未必听我的啊。”
    可馨叹了口气;道:“听不听在他们,说不说在你!谋事在人成事在天!能做到这一步,也就行了。”
    高保衡心中暗喜,既然只求过程,不求结果,那就好办了去转上一圈,便说已经说过了,她又如何知道自己说了没有说。
    嘿嘿,毕竟是小姑娘,不知道人心险恶,道:“那好,我一定尽力说服他们,让他们也不定罪就是。”
    可馨仿佛看穿了他的心思,又道:“你虽嘴上答应可要是不说或者不尽力,却又如何?须得发个毒誓!”
    “这个……,没问题!”高保衡暗自好笑,这小姑娘还信这个,发誓那还不是张张嘴的事情,指着天大声道:“我高保衡若食言而肥不用心说服其他医馆不定孙家之罪,天打雷劈,让我嘴上长个大疗,烂到肚子而死!”
    可馨点点头又道:“空口无凭,须得把誓言写下来!”
    “写下来?为什么?”
    “你答应了的啊;我过门了,万千宠爱于一人,一心只想着我一个,你那些妻妾,统统不看一眼。怎么?这还没过门呢,就像赖皮?”
    高保衡一听,这话显然是答应嫁给自己为妾了,顿时心花怒放,忙不迭道:“行行!我写,我立马写!我说的话,自然是算数的!你等着,我马上就写!”
    说罢,走到书桌前,顾不得研墨,见烟台里还有干涸的墨渍,便倒了点清水,用烟墨胡乱搅了几搅,从笔架上取下一支狼毫,笔走龙蛇,写了起来。
    可馨在一旁看着,道:“须得把你答应的事情也写了,我才信你!”
    “什么事?”
    “你刚答应的就忘了?给官家上书,劝说其他医官不定孙家的罪啊!”
    “这个……”
    “不愿意就算了,现在反悔还来得及哟!”说着,可馨柳腰一摆,含嗔带怨瞧着他。”高保衡见她那可爱模样,hún都出窍了,忙不迭道:“好好,我写!答应了你,自然不会反悔,写给你就是!”
    高保衡文采不错,很快便写好了,递给可馨。
    可馨仔细看了一遍,点点头,道:“你这会子就写奏折报上去,然后就去找医官们说,限定的期限可就要到了,得赶紧的才行。”
    高保衡为了表示自己的诚意,当着可馨的面,又写了一份奏折,当场吩咐shì从立即拿着送进皇宫去。
    事情都办妥了,高保衡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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