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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纪元1912-第1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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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生国亡,我死国存支那,还是有勇士的”
    “大佐阁下,或许还可以再试试,让东京那边去联系……”
    不待古田说完,古贺义男却用力的一摆手,
    “古田少佐,好了,对方已经表现出了他的勇气和选择,现在让我们去尊重他的选择这是军人的荣耀,请不要再为他添麻烦了”
    “可,可是……”
    “剩下的,就是我们军人的事情了,军人能够死于战场,实是荣幸至极让我们成全他的荣誉”
    取出怀表,古贺义男又看一眼铁骑山。
    “十二点发起进攻工兵队夜间开始进行坑道作业”
    “嗖……轰……”
    剧烈的爆炸声响过之后,山的树木被炮弹炸飞,木屑泥土、石块四处乱飞,自空中劈头盖脸打了下来。更多的炮弹飞了,炮弹飞来发出的强烈尖啸声压倒了一切,接着就是震耳欲聋的巨响,猛烈打的炮弹不断发出轰、轰、轰的爆炸声。
    在铁骑山山腰中部铁丝网后的半永备工事内里身着黑色军服的士兵们,听到嗖声由远而近后急忙将身子死死贴在战壕里,将头埋在了里面。一排排的炮弹在爆炸,地在颤抖,天空尘土飞扬。战壕内立即充斥了抢人的火药烟味。
    “嗖……呼……嗖……呼……”
    炮弹的啸声、爆炸声截然不同,尖锐的是野战炮发射的高速炮弹,而低沉的则是曲射臼炮发出的声响,野战炮的威力中等,曲射臼炮却是威力十足。
    偶尔一发重磅曲射臼炮落入战壕,数十公斤重的炮弹顿时会在曲折战壕内的某一段掀起一段腥风血雨。
    “炮弹,咱们的炮弹在那……该死的,炮兵不快还击”
    战壕内持枪躲避着炮击的士兵们不断高声喊叫着。可是战壕内、战壕外的炮弹却如雨点一般的落了下来,碎石、弹片在战壕空飞过,拖着致命的啸声,躲在防炮掩体内的战士们此时如同乘坐着大海摇摆不定的小船一般,在这由炮弹掀起的狂风暴雨等待着,他们不阵地只留很少一些人监视可能进攻的土耳其军队,其他人拿起属于的朝更深的掩体里摸去。
    “这帮子炮兵,到现在,还没开炮,真是的打仗不能光让他们发挥火力啊,咱们也应该发挥一下火力了。”
    身材可以算得是高大膘悍的孙梁山,挤在低矮的钢混掩体里感觉十分不舒服,弯着腰抱着步枪蹲在掩体里,嘴里不停地咒骂着后方直到现在都没开炮的炮兵。
    尽管他是劳动兵团改编的步兵,可也见识江苏陆军的炮火,那炮火不可不谓之强大,可偏偏这会却像是哑了一样,压根就不开炮。
    “班长,没准炮兵是等着东洋小鼻子打完了,再开火,这叫来着,……嗯,先诱敌暴露,然后再准确攻击……娘的,到时大炮一响,没准就能把东洋小鼻子的炮兵给敲掉,到那时,没了大炮,那小日本,还是躺在那任咱们当靶子打,这两百米的铁丝网,小日本不掏出几千条人命,就没想”
    挤在班长的身边的李清扬在拿出纸烟递给班长一根时,又试图说点轻松的,以让大家伙都放松一些,可这会,掩体护顶却不时被击中,但掩体的摇晃,闷响声中,谁又能轻松得了。
    第265章铁骑山
    第265章铁骑山
第267章 男人的……
    第267章男人的……继续加更,求月票!
    夜色,完全黑了下来,整个铁骑山都沉寂了下来,阵地一片寂静,几百人乘着黑夜,在修理着战壕、掩蔽部和铁丝网。inG。在纵深达百米的铁丝网间,随处可以看到被炸断的铁丝,而在一些铁丝网则挂着一具具尸体,那是日军进攻时遗留下的尸体,日军的进攻在刺铁丝网前受阻,随后在机枪的扫射下,生命像田野中的麦子一般被收割着。
    “萧晴,注意左翼、防止敌人从那里迂回,马大富,你看着右翼,高个仔细盯着正面……”
    命令从邵剑武的口中传出,他的钢盔满是灰土,在的激战中,身为一连连长,负责铁骑山右翼防线他,压根就没进过掩蔽堡,而是和普通士兵一样,在战壕内穿梭着、战斗着。
    因为山坡并不平坦,所以进攻的日军完全可以利用的山谷和沟壑接近阵地,在夜间,复杂的地形不仅有利于防御,同样有利于敌军的渗透。
    在夜幕的掩护下,猫着腰的陈海涛越过战壕前一个个弹坑、石块,翼翼的穿过在距离阵地五十多米外的铁丝网,在铁丝网的尽头,将冲锋枪放在手边,然后躺在地,取出钳子,连接着被炸断或被剪断的铁丝网,每一次连接铁丝网时,他都会特意在连接处留出两个刺牙。
    经过半天的激战之后,他清楚的,这带刺铁丝网,就是们保命的,只在铁丝网在,那些日本兵就不可能突破这里,在连接铁丝网时,他又把空罐头盒吊在铁丝网,在罐头盒内装几块碎石,罐头盒被细绳吊着,只要轻轻的一动,就会发出声响。
    用了两个多钟头,把负责的区域的铁丝网连接好之后,他又匍匐着,朝着铁丝网中间的绊脚网爬去,绊脚网区,表面看起来似乎没有铁丝,可实际,那单道铁丝网距离地面不过只有三寸,但对敌军行进速度的阻碍却远胜于带刺铁丝网,而且相比之下,接地绊脚网的结构更简单,成本更低,只是单股铁丝拉成而已。
    扒在绊脚网间,陈海涛用工兵铲在草地挖了一个坑,翼翼的从背包内,取出了一个墨绿色的柱体,这是连云出产的新型地雷,这次守卫铁骑山,营里分配了一千多枚,虽说日军还没有踩这种地雷,但单凭这份量,他也能估计出这地雷的威力。
    重达一公斤多的地雷拿在手里并不轻松,将地雷放在进坑里之后,将其用泥巴糊住,只留下顶端的三叉多作途引信半露出在泥沼中,随后他翼翼的拔出了引信的保险拉环,双将几条绊线挂好连接之后,这才算是布设好地雷。
    在埋好地雷之后,他连忙原路猫着腰朝后方撤去,经过半天的酣战,此时的前沿早已经不是他所熟悉,那个全连用了半个月才建成的防御了,原本整齐厚实的胸墙,早已被炮弹炸散。
    就在这时,突然一阵“哗啦啦”的响声在黑夜中是如此的刺耳,一听到那声响,他立即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却只看到在铁丝网间出现几个黑影,几道铁丝网已经被剪断了。
    “小鼻子”
    与时同时,一队日就像是在从地里钻出来一样,在夜幕中,一名军官军着一把亮晃晃的指挥刀,他跑在前面,后面跟着一队士兵,都端着有刺刀的步枪。
    “哗啦……”
    冲锋枪膛,趴在铁丝网间的陈海涛立即朝着黑影扣动了扳机。
    清脆而急促的冲锋枪声撕破了暗夜的静寂,端着冲锋枪的陈海涛脸庞被枪焰映红了,钢盔下的那张红扑扑的脸庞没有一丝恐惧,在冲锋枪响起时,他的后方,机枪、步枪欢叫了起来的。
    相比于数百米外的战们,没有人比陈海涛距离敌军更近,冲锋枪在他的手中欢叫着,他能清楚的看到一道道拖着红色、绿色轨迹的曳光弹朝着那些正在冲过铁丝网的日本兵飞去,在子弹曳光消逝的同时,便会传来一阵阵哀嚎、惨叫。
    那些行动缓慢的日本兵像是提绳木偶似的,不顾一切的朝前冲着,为了越过铁丝网,在铁丝网缺口处,几名日本兵拖着尸体堆成了一座桥,更有日本兵直接扑倒在铁丝网,用身体搭成人桥,终于他们突破了那五道铁丝网,他们刚一突破铁丝网,便端着刺刀朝着阵地方向杀来。
    在绊网中的陈海涛却是不断用冲锋枪扫射着,这会他再也没有机会再撤回到后方,只是不停的扫射着朝着冲来的敌人。
    此时连火器排的迫击炮也开始鸣放起来,因为夜间协调的问题,使得炮弹总是零零落落地坠下,并没有形成有效的火力覆盖。尽管火力显得有些不太协调,但是在烈焰的怒吼声中、炮弹的轰鸣声和致命的弹片的交分飞中,但在前沿阵地端枪射击的们还是能听到铁丝网间传出的日本兵的呻吟与惨叫声,偶尔借着焰火还能看到被炸飞的肢体。
    “呜……”
    空中传来的底速破空声让陈海涛本能的将身体贴进弹坑之后,在这声有些沉闷的破空逼近时候,伴着一声猛列的爆炸,他只感到一种可怕的力量把他朝弹坑内推着,这股力量如此猛烈,几让他无法呼吸,抱着头被无名的力量推压在弹坑中的他,猫着腰拼命地想要呼吸一口气。
    但是在这时突然出现的天昏地暗之中。让他又吸不到一丝气,接着一阵实实在在的倾倒在背,想呼吸的希望也破灭亡了,被震的昏沉沉的知觉消失了,他恢复知觉地时候,还活着,弹震带来的头痛痛的厉害,胸口很闷,世界好像静了下一般。
    从压在身的泥石堆下站起来身来,坐在弹坑中嘴里不停地吐出混着血的烂沙,此时他的耳朵还是嗡嗡的作响着,看到眼前的一截残肢,这是谁的?看了一下,似乎没有。而在弹坑旁却出现了一个并不大的弹坑,似乎是已方的迫击炮弹炸出的弹坑,刚才显然是一枚迫击炮弹落在了身旁,此是他不禁在心里暗自庆幸的运气。
    可这也只是一瞬间,下一瞬间,他便听到几声急促而沙哑的叫喊声,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却只看到几十名突破铁丝的日本兵,正挺着枪朝这边冲来,那枪头的刺刀在月亮和炮焰下映着让有心寒的寒光。
    “呀……”
    在战场,那端着刺刀冲锋的喊叫似乎都是想通,当一个双眼通红,身体短小的日本兵端着步枪冲来时,陈海涛首先想到的冲锋枪,枪
    枪在那里?
    这时他才注意到,枪,并不在手中,也许被埋在了弹坑的土石中,可那个日本兵却已经跑了,随后从身后取出工兵铲,陈海涛弓着腰身作着爆发准备,尽管他的身前有百名日本兵正接连二连三的涌来,但这会他却没有任何恐惧,或者说,恐惧,已经没有了任何意义。
    逃在他的后方,还有几道铁丝网,盲目的逃跑,只会白白送死。
    杀一个够本、杀两赚一个,估计今个也赚了不了,值了
    在陈海涛的心里涌起一阵必死的觉悟时,却看到那在枪林弹雨中端着步枪冲锋的日本兵一个个的被绊倒在地,是绊脚网在这个念头刚刚冒出来的瞬间,几道并不算响的“嗵、嗵”声从地下传出,伴着几道并不算明显的焰火,几个柱型的黑影从地下冒出。
    “轰……”
    在距离地面一米左右的半空中,那柱型黑影先后炸开,在空中闪过几团爆焰的同时,千枚致命的细钢筋头发出啸声以千米高速飞散开来,顷刻之间细钢筋头就像死神的镰刀一般,沿水平朝四周飞袭而去,空爆的地雷在这个高度发挥着最大的杀伤力。
    那些原本正庆幸着突破了支那军第一道铁丝防线,可以开辟新的进发阵地的日本兵的身体随着空爆的地雷晃动着,在爆焰和爆炸声传来的现时,他们便清楚的感觉到的大腿根、小腹,被破片撕扯着,细钢筋头并不规则的外形更进一步发挥着战斗力,细钢筋头撕碎了肌肉、搅碎了他们的话儿、,然后再撞碎骨盆,那些被击中的腿根小腹受了重伤的日本兵,这会大都是身不由已向后重重地倒下去。
    “啊……”
    “妈妈……”
    “美穗……”
    腿根、腹下完全被细钢筋头破片搅碎的日本兵,在山坡发出惨烈的嚎啕声、惨叫声,但更多的却是绝望的哭喊声,对于任何一个男人来说,他们都能清楚的意识到,所遭受创伤对他们而言意味着,绝望的哭喊声传来的时候,再次从弹坑中抬起头来的陈海涛眼睁睁的看着那些发出惨叫的日本兵,距离他最近的日本兵不过只有几米,他能够清楚的看到那个日本兵,正绝望的捂着满是血污的裤裆,那里就像是被绞肉机绞扯过一般,一个男人身为男人的尊严,在这时候完全被扯碎了。
    此时的铁丝网间,完全笼罩于一片伤兵的狼哭鬼嚎与绝望的哭喊之中,那些侥幸未被破片击中日本兵。这会大都是躺在铁丝网间,端着步枪警惕的朝四周看着,生怕那些要命的飞雷,再一次地底下弹射出来。
    听着耳边刺耳的惨嚎与哭喊,意识到仍然活着的陈海涛却被眼前的这一幕惊呆了,看着那些胯间被炸的血肉模糊的日本兵,他只觉得胯间一阵麻寒,然后心有余悸的朝着后方逃去,而曳光弹仍然不断的在他的头顶掠过,朝着进攻的日军飞去。
    “口令”
    就在他越过最后一道铁丝网时,距离战壕还有十数米时,传来的话声却只让他的心头一暖。
    “铜碗豆”
    “口令误,开枪”
    这是欺诈性的战地口令,以防止被人抓了舌头套出口令,最后一句话,就是利用渗透敌军心理的劣势,一但他们听到口令误,开枪,就会抢先开枪,终于一个翻身进入战壕,听着耳边的枪声,还未喘过气来的陈海涛却看到眼前多了一个水壶。
    “海涛,样?”
    关切的话声传来时,他抬起头,却只看到连长站在他的面前,喝一口水后,他好不容易才挤出来四个字。
    “蛋、蛋皮冷……”
    这四个字,却没有换来任何笑声,事实,这会躲在战壕里的陈海涛听着远处传来的哭喊声,想到那些东洋小鼻子,这会正捂着被血肉模糊的裤裆,躺在那狼哭鬼嚎的叫唤着、绝望的哭喊着,他仍然觉得裤裆间的蛋皮发冷、发麻。
    其实何止是他,就是战壕内的第一连的们这会也大都是面面相觑的看着眼前的那让人心寒的一幕,甚至有人不时的摸着的裤裆,以确定那玩意还在,那跳雷炸的地方可是男人的子孙根啊
    陈海涛的话,只让邵剑波觉得裤裆间似有一阵冷风吹过一般,他强定定神,然后嚷了一声。
    “他娘的,被炸的可是东洋小鼻子,怕个球,人死鸟朝……”
    话说到这,他却说不出了话来,常说人死鸟朝,不死万万年。
    人死鸟朝
    可要是碰到了跳雷,那就是“人伤鸟飞了”,男人没有那玩意,还算个男人嘛,那可不就是太监干笑声从邵剑波的嗓间迸发出来,然后他的脸露出些神秘的笑容。
    “们,你们说,这次咱们让多少日本男人当了太监,那日本小娘们可不就要守活寡啦,要不到时,咱爷们就做做好事,去帮帮日本人……”
    行伍之中,大都是爷们,长官的这句顿时便引起了一阵共鸣,事实,行伍之中,从不忌荤腥,而男人在一起时话题永远也离不开。
    “可不是,那东洋人不过都是三寸钉儿,咱爷们要去了,东洋小娘们别撑不住劲啊……”
    “扯蛋,还撑不住那,你没听人说过嘛,只有累死的牛,没有犁坏的地”
    “长官,日本兵打了白旗,看模样他们是要撤伤员”
    “让他们撤,等伤员抬,让那些日本兵打仗时,先摸摸蛋再说”
    一阵笑声之后,那跳雷给们带来的寒意,总算淡去了许多,但是对于第一次大规模遭遇了的跳雷的日军而言,这跳雷给士气带来的打击却是致命的。尤其是当一个个被架在担架的伤员出现在预备进攻的部队眼前时,看着那血肉模糊的裤裆,所有人都被惊呆了。
    “我的天……”
    背着步枪,武腾太郎忍不住捂住了的裤裆,尽管那玩意很渺小,但是存在的感觉还是让他的心头一松。
    “看到了,这就是他们说的支那军的秘密武器,当你走过时,就会从地下冒出来,直接炸碎你的……”
    耳边传来的话,只让武腾胯下一凉,他怒视着同村的信一。
    “该死的,是你走过时”
    这会谁也不愿意当那个“你”,尽管所有人都那只是一个假设,但是此时却没有任何人愿当那个“你”。
    带着红十字旗的绷带所内到处都是一片惨叫声,士兵们不断用担架抬进一个又一个胯裆部被炸稀碎的伤兵,阵阵惨嚎与绝望的哭喊传入耳中时,总会让人在心底发怵、发寒。
    “八嘎”
    在为一个伤兵处理伤口时,腾吉庆次看到那完全被破片搅得血肉模糊的胯裆部,想着那些被扯得粉碎只剩下一团烂肉的男性尊严,怒火便在他的心底升起。
    作为一名军医,他不是没有接触过这样的战伤,事实,在战场,这种战伤是很正常的事情,但是像这样密集、普遍胯部战伤,甚至专以男性器官为目标的武器,却是第一次接触到,而下半身受伤的士兵却多达百人之多,而且绝大多数伤者都失去了作为男人的意义。
    而在周围,那些志愿护士同样惊恐的看着这些伤员,这些志愿护士是,她们清楚的,当士兵的那个地方遭受这种创伤对而言意味着。以至于她们中的一些人祈祷着的家人不被派到青岛战场,不会遭受这种创伤。
    “妈妈……佳美……”
    在绝望的嚎啕声中,一个伤兵挣扎着蠕动着身体,任由那血污在他的胯部流淌着,最终他终于找到了需要——一柄刺刀,在众人还未反应的时候,刺刀便刺入了他的脖颈,血雾瞬间便喷溅出来,在空中形成一团血雾。
    “长官,有伤兵自杀了”
    “哦?”
    刚刚为一个伤员做完手术,事实只是把那团烂肉切下来的腾吉庆次只是轻应一声,听着耳边的惨嚎,再看着一旁的垃圾桶中被切除的那团碎肉,他能够理解自杀的伤员。
    自杀,或许对于伤者而言自杀才是一种解脱,对于男人来说,失去了象征男人的器官,那么活着还有意义呢?
    第267章男人的……
    第267章男人的……
第268章 阵地仍在
    第26章阵地仍在继续加更,求月票!
    九月三十一日,小雨、天气渐凉,胶澳战线仍然沉寂着。彩虹文ing可这种沉寂却更像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突然,远方一片黑暗之中亮起一阵开炮的火光,在轰鸣声传来的时候,炮弹呼啸着向着铁骑山袭来,在的几天之中,铁骑山一直都是风暴的中心,为了打下这个俯视前方数百平方公里的高地据点,日军可谓是下了血本,日军第十八师团多次以人海战术,以波浪队形猛烈进攻,尽管每一次进攻都被紧守于此第六营击败,但日军却已经从山脚打到了山腰。
    远处、近处,步机枪射击的枪焰在夜幕中闪动着,机枪欢腾着,曳光弹拖着红色、绿色的曳光弹道在空中飞过。
    就在这时,天空中突然出现几个白色的光团,空中缓缓降落的照明弹撕破夜幕,发出耀眼的亮光,把天地间的一切都照亮了。在照明弹的照耀下,山岗、日军战壕的胸墙、树林以及日军行动的身影都被照亮了。下一瞬间,密集的机枪声响了起来,红色的曳光弹拖着一道道炫丽的轨迹,朝着暴露的日军扫去。
    对于头顶的一切,高田并不,此时浑身只穿着一件日本式兜裆布的他,正浑汗如雨的和身边的同乡一样,挥着钢镐不断开凿着坑道。
    坑道作业,这是十年前日军于旅顺用肉弹得出的血的经验,十年前,进攻旅顺的日本第3集团军奉命不惜任何代价逐个夺取堡垒,在“满洲军”总参谋长儿玉源太郎亲临指挥后,各师团开始实施坑道作业,凿开岩石,爆破堡垒胸墙。而这一次,几乎在刚刚兵临铁骑山下之后,日军即作出了坑道作业、爆破工事的决定,全不像一次那样,在发动无数次“肉弹”进攻之后,才做出这一决定。
    不过在向前沿实施坑道爆破作业的同时,他们同样不断发起“肉弹”进攻,以掩人耳目,在的三天中,高田所在的工兵大队已将开凿了近百米深的坑道。
    “快、顶梁”
    每开凿一米的距离,后方总会送来几块厚厚的木板、钢梁、顶柱、钢钉,在旅顺战役期间,经历了俄军采用反坑道作业将正在坑道作业的日军活埋于坑道内的教训后,日军实施坑道作业时,总会不断加固坑道,以防止落弹或爆炸炸塌坑道。
    差不多了
    用皮尺量了坑道的长度之后,桥本隆一又拿着望远境朝着远方的支那军的防御阵地看去。
    “长官,从这里实施爆炸作业,可以彻底摧毁支那军铁丝网、地雷,突击部队可以直达支那军前沿”
    “吆西动手”
    几分钟后,猫着腰扛着一箱炸药的高田和身旁的战不断的将炸药扛入坑道之中,一百一十六米深的坑道,计安装2。3吨下漱炸药,足以彻底撕碎支那军的防线,想象着太阳旗在铁骑山升起的一时刻,高田只觉一股热血涌心头。
    这是一个不眠夜,在山脚下战壕中的日本兵此时都集合在神龛前,在随军僧侣作完法事之后,第三十六联队的近两千名日本兵便纷纷把白布条紧紧地围额头,然后土兵们不声不响把背囊堆放好。带有干净内衣的,都换了干净的——死也要死得干净。
    在一轮被乌云遮挡的新月散发出的惨白的光芒下,他们站在战壕后方,伴着一阵哗哗的金属撞击声,刺刀纷纷于枪尖,部队准备进攻了。
    总攻凌晨一时。
    在给步枪装刺刀之后,小野次郎觉得有人抓他的手,回头一看,原来是一个小林等兵,从长崎出发之后,在船他们二人便成了好。小林是城里人,已经订婚,原本计划应该是两天前结婚的,但出乎意料的征召信却把他带到了青岛,以致来不及向他的未婚妻告别。
    “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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