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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纪元1912-第2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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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祖上根着也光彩不是!
    “还是第二十一名呢!”
    瞧着那靠前的数号,老头子欣欣然自言自语地说,从烟盘里拿过那副老光眼镜来戴好了。又仔细验看那印在党证上面的党部关防的印文。末了,这才恭而敬之地踱到儿子跟前交还这证书,连声郑重嘱咐:
    “收藏好了,收藏好了!”
    接着,他又呵呵大笑,拍着儿子的肩膀说:
    “这就出山了!我原说的,虎门无犬种!这样的好事。自然要大请客罗!今晚上你请小朋友,几十块钱怕不够罢?回头我给你一百。明晚,我们的老世交,也得请一次。慢着,还有大事!抽完了这筒烟再说。”
    于是老头子兴冲冲地爬上烟榻,呼呼地用劲抽烟;田家扬满脸得意,却拣不出话来吹,便也往烟榻上一横。他当真很小心地把党员证藏在内面衣服的口袋里。但他这重视党证的心理和田富春就有点不同;他知道有了这东西。便可以常常向老头子逼出大把的钱来放开手面花用。
    “嗯,这正好、这正好……”
    田富春嘀咕着,看一眼这个过去如烂泥一般扶不上墙的儿子。他现在入了党,可不正好吗?正好借用一下。
    “家扬,那个……”
    又瞧一眼儿子,田家扬问道。
    “你那介绍人如何?”
    虽说对于国社党田富春并不了解,可是他却多少知道一些关于如何入党的事情,是从报纸上和他人的口中了解的,自然清楚,想入国社党就需要介绍人,这介绍人肯定是一个“老党员”,如果能借这把刀的话……
    “介绍人?”
    田家扬一愣。却弄不明白老爹的意思,之所以入党,一来是为了让老头子给他钱花,毕竟“政治从来都离不开金钱”,所以,到时完全可以打着这个借口弄点钱来花。再则,他是希望用这个“国社党员的身份”去讨好一些女人,向那些女人证明他是“精英中的精英”、“国家的希望”,从而获得她们的青睐,至于其它的,他还真没想过。
    至于他的介绍人,那是他花费了几百块钱,方才结识的几个国社党员,与他不同的是,他们更顷向于政治活动,他之所以能够入党,还不是因为在过去的半年间,他成天热衷于国社党青年协会的政治活动,出钱帮他们印制宣传品,不过,那会他的目标可不是为了政治,而是为了青年协会的那位广州女校的校花,她可是协会的志愿干事,后来那两个人问他愿不愿意入党,见她也要入党,他岂会拒绝,更何况,通过那一段时间的观察,他发现很多女孩都喜欢国社党员,自然的,入党也就是顺理成章了。
    介绍人如何呢?
    这一时间,他可还真不好回答……嗯,思索片刻,他突然想到一个词来。
    “嗯,他们,他们都是忧国忧民之士!”
    像是怕他爹不信他的话似的,田家扬又连忙补充一句。
    “孩儿远不如他们,当真是……哎,要向他们学习啊!”
    忧国忧民……这就好,这就好,可听着儿子的话,田富春的眉头却是一跳,这小子,当真还真以为忧国忧民是好事?
    “那个……家扬啊,你这刚入党,可要……”
    什么词来着,想了一会,田富春才想起那个词来。
    “你可要好好表现一番才行,咱……”
    瞧一眼儿子,田富春却感叹了一番。
    “咱家的厂子,今个给封了,要是传出去,不定会给你造成什么影响……”
    “什么?厂、厂子给封了!”
    田家扬一愣,厂子给封了,那家里还有钱吗?影响,这下影响可大了!
    “厂子给封了没什么,现在,他们想罚咱们,也没门,不过,你得表现、嗯表现表现,要让别人知道,那厂子和你没什么事,有一件事,你爹我和你说说……”
    接着,田富春便把声音一压,用尽可能低的声音和儿子说着一件秘密,至少,对于很多人来说是这件事,只是一个秘密。
    “爹,你,你的意思是……”
    田家扬只被他爹说的话给吓了一跳,他没想到他爹竟然和他说这种事情,这事,搁过去说不大,可若是搁现在,这阵子,他可没少在国社党的集会上听说这事,说什么“假冒伪劣不仅坑民害民,更为重要的是将毁灭中国经济于一旦”,对于那些事情,他可是根本就不知道,也不关心,可现在,听他爹这么一说,到是觉得这件事的严重性。
    这根本就是挖人家的墙脚啊!
    “这……”
    嘿嘿一笑,重新躺到床上的田富春吸了一大烟,瞧着那还弄不明白怎么回事的儿子说道。
    “这可是你的晋身之道啊!”……)
    p
第123章 言法
    “谁敢进来,老子就开枪了!”
    工厂前,数十名拿着步枪的厂丁端着枪,领头的孙二茂手中拿着一支德国的大镜面匣子,冲着铁门外的税务官和中央警察大声叫喊着。
    而门外的那些曾于本地剿匪的中央警察,这会完全没有了过去的作派,而是毫不示弱对答道:
    “老子手里的也不是烧火棍,若是你一意抗拒检查,就先崩了你再说。”
    如此这样,双方谁也不敢再动一步,僵持着。
    这时,不管双方哪边有一点激动,一场危在脚下的火拼灾难便会即刻发生。
    这样的对峙在中国并不多见,当这场对峙上演的时候,在周围,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得到了消息的广东和本地各家报社的记者们,纷纷拿起照机记录下眼前的这一幕。
    原本,打击假冒伪劣,无论是在广东,还是在其它地方似乎没有什么阻力,毕竟那些工厂主本身就不占理,而且早已经经广东本地国社党的宣传引导下以及刻意的官方宣传下,变成了“坑民害民”的典型,甚至其罪因“毁中国制造于一旦”几乎等同于卖国贼,自然的,也就不会抗拒军警的查处。
    可一番风顺,并不意味着所有人都会做以待毙,至少对于孙祥财,这位五邑一带赫赫有名的“实业大亨”来说,对于打假,在内心里,他可是抗拒到了极点。
    原本,“安乐服装厂”并没有进入打假的视线之中,毕竟“安乐”的质量也算是地方名牌,可不知是谁获知消息,安乐服装厂生产的安乐质量的确不错,可同时却又假冒多个品牌,甚至就连同连云港的“彬彬牌”亦加以假冒,甚至有人举报说“安乐厂是广东第一大造假窝点”,毕竟这家企业是广东第二大服装厂。要不然,孙祥财也不会被人封为“实业大亨”。
    而在举报中,孙祥财不仅造假,而且还走私。他用小帆船将假冒品牌衬衫运至公海,随后上铁船运往海外,南洋卖的假货,有三成都出自“安乐”,这样一来,原本就渴望抓个“典型”的中央警察总局,自然就把“安乐”和孙祥财看到了眼中。
    经过一番确认之后。才有了今天这地方警察局、中央警察分局、国税局的三家联合执法,可出乎他们意料的是,却遭遇了眼前的“武装抗法”,原本五邑地区就是土匪盛行之地,即便是现在,当地依然有小股匪患,作为侨乡这里的民间枪支远多过广东省其它地区。
    此时,在“安乐服装厂”内有近百名厂丁持枪。顶着大门,而在附近,又有一些持枪的乡农被人煽动着在周围端枪对着这些“官军”。
    “乡亲们。这些官军勒索不成,要来查封咱们安乐厂啦……”
    在厂门内,几名工人大声吆喝着,煽动着,而在周围的记者,这会却显得很是兴奋,他们终于等到了这个大新闻。
    “这下要看国务院怎么收场了!”
    打假是国务院力主推行的,不过在一些记者看来,这“打假”或多或少的总和陇海、苏浙一带的大公司、大企业不无关系,毕竟。打假几乎不会对他们造成任何损失,只会重创这些技术能力差的小厂、小企业,作为本地记者,他们或多或少的都对此持以各种看法。
    厂门前护厂厂丁的蛮横,再加上周围乡民不能理解的冲动,只使这些从省城赶来的军警紧张了起来。他们到不是害怕什么,而是真担心若是这会有人开枪的话,不定会引起什么乱子。
    就在警察横枪与厂丁僵持剑拔弩张时,吓得都想躲到一边的本地警察所长于得保急忙走了过来,劝解式地对广东分局派来特派员说道:
    “慢!慢!张警官,我,我进去和他们谈谈再说。”
    穿一身黑色制服的于得保装模作样地进了工厂,这时,总经理孙祥财和工厂部分负责人正在厂内,严密观察着岌岌可危的局势。
    一见着孙祥财,于得保连忙堆起了满面的笑容说道:
    “孙老板!您也在这里啊。”
    “嗯!”
    冷应一声,孙祥财看着于得保时,脸上尽是微怒之色,他花在警察身上的钱是白花了,他们来的时候,这姓于的连个消息也不通一下,这厂子的仓库里,可是压着几十万的货在那,一但被查出来……
    “于所长,我说,我们孙家待你也不薄了,你这是唱的那一出啊!”
    不待孙祥财说话,他侄子,孙家诚到是先说道了起来。
    “侄少爷,你瞧瞧,这,这那是我能做的主啊!”
    于得保尴尬的笑了笑。
    “这,这不都是特派员主持的嘛,我,我,我不过就是一小警察所的所长,他们可都是中央特派员啊!”
    面对“衣食父母”的责难,于得保为自己寻着理由,他之所以会主动站出来,就是为了避免事态的恶化,照这么发展下去,这厂门口早晚得打起枪来,万一真有几个中央特派员死在这,上头还不追究他的责任,到那时,谁都跑不掉。
    “中央特派员!”
    眉头微微一跳,孙祥财瞧一眼于得保,过去在南洋的时候,他可是从刀里来火里去的和别人抢矿,那个什么中央特派员,他还真没放在眼里头。
    “我还不知道,原来咱们广东人,还怕那个什么中央特派员!”
    怕!
    这那里是怕啊!
    于得保心里嘀咕着,外头的人根本就不知道,那些个中央特派员的手段,中央特派员可都是得理不饶人的主,只要落到他们手里,有几个最后还能“喘气”的。
    “孙老板,这,这中央比省大,是自然的,这中央特派员,这按例,可不就是见官自然大一级嘛!”
    寻思着,于得保又为自己寻了一个借口。
    这牵强的借口听在孙祥财的耳中。所换来只是一声冷笑。他盯视着于得保,却是没有再说什么,而是把头扭向另一个人。
    “方律师,你觉得。现在咱们应该怎么办?”
    孙祥财在说话时,神情显得有些威严,这种威严是过去他开矿时培养的,多年的矿主生涯使得他早就养成了那种不怒自威的模样,而这种自威之颜背后付出了什么,恐怕只有他自己和曾在他的矿场中工作的契约劳工才会明白。
    “一个字……”
    看一眼孙祥财,方言义用极为肯定的口气说道。
    “拖!”
    “拖?”
    眉头猛的一跳。孙祥财有些不解的看着方言义。
    “怎么拖下去!”
    别说是他,就是于得保也有些好奇了,都到了现在这种境地了,还怎么拖下去?
    “孙老板,这工厂是私产,他们想进来,就得拿搜查令过来。”
    提及搜查令时,方言义的神情显得有些得意。
    “搜查令。”
    于得保一愣,
    “他们有啊,省法院的法官不是签过搜查令了吗?”
    如果没有省法院的搜查令。于得保又岂会连通知孙老板的时间都没有。
    “哼,”
    冷笑着,方言义看一眼于得保,似乎是在笑他无知,
    “省法院的责权是大过县法院,可这省法院未免也管得太宽了,这本地执法,岂有本地法官未签署搜查令,就强行闯入的道理!”
    作为孙老板的律师,方言义的心里倒是佩服总理说过的“司法公正是维持社会正义的最后一道底线”。也正是国务院重视法律,才使得他能吃稳这碗饭,现在,这事,怪不得他,谁让那些人违法在先了。
    对于那些中央特派员的作法。方言义可谓是颇为关注,他们为了保密往往都是拿着省法院签署的搜查令,或许,在其它地方,那省院的搜查令可以畅通无阻,可在他这里……哼哼!
    “方律师,你的意思是……”
    孙祥财的眼前一亮,满眼期待的看着方言义,现在,他可是硬撑着,真和那些中央特派员干起来,他还真没有那个胆气。
    “提出异议,以法说话!”
    说着,方言义又扭头看着于得保说道。
    “于所长,还有一件事……”
    “现在我告诉你,如果你们拒不打开厂门,那我们就要强行进入。”
    就在大门外的特派员喊出这句话时,突然瞥见于得保从院内走了出来,而在他身边还跟着一个人,按情报,他就是这座工厂的厂主,孙祥财刚一出现,那些平端着枪的厂丁,急忙让开一条路来。
    “特派员先生!”
    走到大门边,孙祥财却是一副不卑不亢的模样,当年在婆罗洲时,他都没怕过洋人,现在在这,自然也没有怕的道理。
    “孙老板,我们接到举报称贵厂生产大量假冒他厂商标的商品,这是我们的搜查令……”
    待特派员把话说完之后,孙祥财却是笑了笑,然后用足中气说道。
    “即然特派员有搜查令,孙某自不应阻拦!来人,开门!”
    “老爷……”
    “啪……啊……”
    不待孙二茂把话说完,吃了一个巴掌的他,就悟着脸有些不解的看着老爷,这,这又是那一出啊!
    “你这个混帐东西,竟然持枪抗法,孙家没你这种不知王法的东西!”
    抽了孙二茂一个耳光后,孙祥财才笑着对特派员说道。
    “特派员,真的是对不住,孙某管教不严,才出了这种乱子,您放心,该怎么办就怎么办,这抗法之事,自不可轻饶!”
    而在他说话时,方言义却已经把那搜查令接了过来,他装模作样的看了一眼,然后扭头贴在孙祥财耳边作悄声状。
    “说什么那,大声点,咱们这可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有什么话,就大声说出来!”
    装腔作势的吼了一声,孙祥财随后又施了一礼。
    “特派员,乡下人,没见识,让您见笑了!”
    “孙经理,这搜查令不对!”
    搜查令不对!
    特派员的双眼一敛,有些不解的看着方议义。而周围原本围观的记者,就像立即围了上来,搜查令,没有搜查令的话……那。这事可就大发了!
    “搜查令怎么可能不对,这是省院吴法官签署的搜查令!”
    “特派员,这搜查令是省院签署搜查令不假,但省院之搜查令,搜查我五邑之地,又置本地法院于何地?置本地法院职权于何地?”
    接连反问之时,方言义全不给对方反驳的机会。
    “省院之设立。在于主持全省法院公正,若嫌疑犯对市、县法院、判决不服者,可上诉至省法院,这为省院之权,但省院越级签署搜查令,未免管的太宽了,若以此搜查令,搜查我厂。那县法院法官之职权,尽为省院所践踏,法官威严不存。如何行以施法,特派员,请恕方某无视,此令,是为乱令,今日之中国,系为法制之国家,绝非只知上官,而不知法律为何之妄法之国!方某身为律师,自当行以律师之责。维系司法之尊严,今日定当向最高法院申诉,要求审理此越权一案!”
    一句话,方言义说的是义正词严,全是为正义计的模样,随着他的这番话。周围便响起一阵叫好声,随后,方言义又看着特派员说道。
    “特派员,即便您没有合法搜查令,还是请回吧!”
    “好一个方言义!”
    放下手中的报纸,李子诚的脸上全是一副感叹之色,到底,还是有人碰了国务院这块“硬骨头”,不是用其它的东西,而是用法律,用国会通过的法律,直接指责国务院下属机构“涉嫌违法”。
    而其无非就是抓住其中的一个“漏洞”,这么大的中国,只有方言义一个人看到这个“漏洞”吗?
    显然不可能,广东的律师数量于全国而言仅次江苏,那些律师,甚至全国上下的律师,又岂会没看出来,无论是内务部还是中央警察总局各分局,为了保密、为了行动上的方便,直接使用省法院法官签署的搜查令于法理不和?
    他们都看了出来,但是谁都没有去提,他们之所以不愿意去提,只是因为那是“国”字头的机构,而且“尚能说通”,而且是“行以非常”,所以,是可以接受的,可以容忍的,可以……总之,就像人类史上很多历史的发展一样,从来都是从“可以”发展到“尚能”到最后就是“全无顾忌”了,而现在无论方言义的出发点如何,作为一个律师,为了“当事人”的利益,他直接挑战国务院的“权威”,全不把国务院的“权威”放在眼里,同样也不把省法院的“权威”放在眼里。
    似乎对于他来说,只有“司法的**”,只有“法院体系上的**”,至少不论他的目的如何,他总算是用自己的行动告诉其它人“权威”,没什么可怕的,只要占着一个理字!
    不仅如此,他甚至通过新闻记者之口,告诉全中国——他要起诉国务院!
    “总理,这……是一件好事!”
    陈宠惠看着总理,不无认真的说道,作为司法部总长,对于法院,他并没有任何管辖权,事实上,在中央十部的划分之中,唯一的例外就是最高法院,准确的来说是大理院,按惯制,大理院应隶属司法部,为全国最高终审机关,配置总检察厅,不过最终,在总理的要求下,大理院被分治,另设最高法院和总检察厅,这而前者则是**于五院之外的最高法律机关,而陈宠惠则总检察长还兼任司法部部长,大理院也因此走入历史。
    而这看似“不起眼的”改变却是,最高法院的九位**官,却因此成为中国最高司法官员,按照最新制定的法律,虽然法官由国务总理提名,总统任命,但除非犯有重大罪错,否则法官的职位不受任何影响,从而达到司法完全**的目的。
    只不过,现在,并没有人意识到最高法院的意义,同样也没有人意识到,那九位**官的作用,而这一次,方言义却为了一个“造假贩”的利益,断然决定起诉国务院,对于中国而言,或许,这是进步!
    “何止是一件好事啊!”
    面带着微笑,李子诚认真的看着陈宠惠,用极为肯定的语气说道。
    “这是最近几年,我听说过的最好的一件好事,至少,这说明,我们的国家正在朝着良好的方面进步着,这个案子的意义,远超出当年向赵总理发出传票,因为,在这个案件中,个人将用法律为武器,向国家发起挑战,而我们,唯一需要的就是……”
    看一眼陈宠惠,李子诚微微一笑。
    “怎么,我的总检察长,作为应诉的准备了吗?”
    陈宠惠即是司法部总长,同样也是总检察长,在这一案件中,他自然需要作为国务院的代表应诉。
    “啊……”
    惊讶的看着总理,在陈宠惠看来,如果对方当真起诉的话,总理也许有可能通过一些渠道,要求对方撤诉,而现在,他却要让自己准备应诉,这……
    “总理,如果,如果对方要求您出庭的话……”
    “到那时……”
    沉吟着,李子诚笑了笑。
    “我一定会出庭!”……)
    p
第124章 谋国之叹
    民国五年,丙辰年,春夏之交。北京。
    接连几日的风沙弥漫,街巷、房舍、树木都被蒙裹在黄澄澄、浑浊浊的雾帐之中。行人显见得少了;穿梭在街巷里的黄包车,敲打着清脆的铃声,匆匆隐现;天空没有飞鸟,风不时地发出哨音……
    “讨厌的秋天!”
    有人这样诅咒。
    打从清末蒙地放垦以来,最近几年,每到春秋两季,从蒙地刮来的风总会卷来一阵阵的黄沙,风沙卷起之时,这天地间,就像是给蒙了一层黑纱一般,遮云蔽日的,全是一副不见天日的浑混沌模样。
    春天弥漫的风沙,不单给京城蒙上一层阴沉,同样也给内城的中南海,这座几百年的皇城,给蒙上一层浑浊的黑纱,而此时这座古老的皇城,现在的大总统府内却是一派冷清。
    已经做了五年的民国大总统的袁世凯,大约是受着天气的影响,整日整日地没精打彩,连那最近年余那越显肥胖的身躯也跟着萎缩低矮了,脸膛虽说不见瘦削,可他脸上却是见不到什么神采,甚至就连那双似能看透他有心肺的眼睛,也跟着失了神,人仿佛是在几天之间,完全老了一圈。
    才不过五十八呀,正值风华正茂!
    清晨起床之后,看着镜中自己的模样,袁世凯如此嘀咕着,原本,他想到中南海的花园中散散心,可是。望着室外浑浑浊浊的天气,顿时没有了什么心思的他索性把门闭起来,不出去了。
    在居仁堂的小书房内,坐在桌子旁,想静下心来办点别的事,但袁世凯却发现自己的思绪却又乱了,乱得不知办什么才好?
    为此他有点嗔怪自己:
    “今个,我这是怎么啦?”
    何止是今个,在过去的半个月中,袁世凯发现自己的气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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