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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曹篡魏-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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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见他庸懒地半卧在床榻边,神态自若,就好像早已预料到他会来找似的。
    周扬关上房门,一脸心虚的样子。
    面对着恢复正常的司马懿,果然比面对小遥形态时更具压力。
    这种压力并不是眼前的男子多么具有威慑力,或是像曹操那样不怒而威的霸气,而是来自周扬本身的愧疚感,以及知道司马懿是个多么厉害的政治人物。
    “好久不见了,周乡侯。”司马懿淡淡说道。
    事实上也才隔了几天没见而已,但是对于真正形态的司马懿,周扬应是十几年没见过了。
    上次虽然看他正常了,但那却是隐藏着不正常的虚假外表而已。
    此时的司马懿,才是真正的狼顾之子。
    “在下此番前来,”周扬不敢在他面前卖弄关子,便直入正题道,“是来向仲达请教一些问题的。”
    “愿闻其详。”司马懿也不丝毫的谦虚或造作。
    于是周扬把阳平关的敌我状况,以及张鲁在汉中的威望,包括天下目前的局势如实相告。
    仅管他描述得颇为凌乱,甚至经常把一些战役的次序搞混乱了,但司马懿却一直安安静静地听着,非常享受地像个小孩子睡觉前听童话故事一样。
    有时候周扬甚至会觉得,眼前的司马懿的形态究竟是他在骗人的,还是原本真正的形容。
    看来不管他是小遥还是司马懿,都再难以靠肉眼或感觉分辩出来了。
    “所以我就跑这里来了。”周扬最后说道。
    “身为一军统帅,居然擅自离开岗位。”司马懿就像说一件小事一样,“如果这个消息传到汉中,敌人极有可能在我军营内大作文章,制造混乱,而一军统帅的消失,恰恰又是事实,所以将士们只会认为周乡侯为了弃车保帅,临阵脱逃了哦!”
    “糟了。”周扬听得一头冒汗。
    “周乡侯不用一惊一乍的。”司马懿仍是从容地道,“张鲁决不会这么做的。”
    “为什么?”
    “因为以阳平关现在的情况,魏军根本没有强攻拿下的可能。”司马懿继续说道,“既然这是一场胜负已定的防守战,张鲁哪还敢造次,就这样稳稳地守住阳平关就行了。”
    “胜负已定了吗?”
    “胜负已定。”
    周扬倒靠在椅背上,喃喃重复地念着这四个字。
    仅仅是从他口中描述的局势,就让司马懿果然地做出这样的判断,而他也相信了。
    司马懿伸了伸瘦弱的娇躯,从床上挣扎地爬坐起来。
    结果又整个人扑倒在被单上,单手支撑着下巴,开心地欣赏着对方失败之前的狼狈模样。
    正当周扬深深吸了口气,打算离开这个房间的时候。
    只听得“卟”的一声,司马懿从床上跳了下来,赤脚走到他的面前,微笑道:“但哥哥并不需要为此而担心。”
    周扬倒吸一口凉气,回头看到这俏美男人的眼中,仍是藏着几分忧郁、亦夹杂着天真浪漫的童真,才意识到,自己根本不是和司马懿形态的他说话。
    如果不是司马懿本人的话,也许那所谓胜负已定的结果,便可以不作数了吧!
    “小遥?”周扬试着叫道。
    “哥哥又认错人家了哦!”司马懿嘻嘻笑道,“不过换了仲达哥哥的话,也一样会作出这种判断的哦!另外,原来外面发生了这么多事啊!真想出去看看哩!”
    “我说……我还是改天再来看你吧!”周扬耸了耸肩道,并没有把他刚才说的话当回事。
    “我说……”司马懿学着他的语气道,“原来哥哥遇到困难了呀!哥哥跟小遥说,不是一样吗?小遥也能帮哥哥解决问题哦!”
    “哦?”
    “阳平关是肯定攻不下来的,至少以目前汉中的的情况来看。”
    “我还是……”
    “不过,”司马懿打断道,“为什么一定要攻阳平关呢?曹公下达给哥哥的最终指令,不是拿下汉中吗?”
    “你的意思是说,不用攻打阳平关,就能拿下汉中吗?”周扬抱着一丝希望道。
    司马懿却忽然间沉默不语了,只是闭着眼睛,躺回了床上。
    然后嘴里嘀嘀咕着什么,好像在自言自语着什么对策,又好像在睡着的姑娘一样说着梦话。
    周扬不敢打扰,安静地等待着答案。 www。
第十一章:久别重逢
    周扬等了良久,才悄悄地走近床榻一看,司马懿居然鼓着脸呼呼睡着了。wWw;
    这毕竟不是历史上的司马懿,无论是成长环境,还是其野心和智谋,无不像是那个能够全权掌控整个魏国朝政的杰出政治家、军事家。
    看来是自己太异想天开了,居然把如此重要的战争,寄托在一个精神分裂、双重性别的病人身上。
    于是帮他盖好被单,便自行离去了。
    然而心里却没有半点想要离开牧野的念头,难道还对他抱有一丝期望。
    抑或是刚才被他的一番言辞,说得对汉中之战失去了信心,以至万念俱灰之下,竟不敢回到战场上去面对现实吗?
    周扬深深叹了口气,从那间伪装的民宅走了出来。
    “你骗人!”只见不远处的张春华双手插腰,一脸怒容地看着他,也是把脸鼓得肿肿的样子道,“果然乘人家睡着的时候,偷偷跑去找仲达哥哥了。”
    “这……”
    “仲达哥哥是不是被你藏在里面了?”
    “绝对没有。”
    周扬虽然心虚,但是面对这种原则性的问题,仍是理直气壮地撒了个谎。
    果然,张春华冲进了宅内,怎么也找不到半个人影。
    除非知道床后那道石门,并且力气很大的人,才有可能搬开石墙,找到通往地下的通道。
    否则这只是一间到处布满灰尘,无人居住的普通民宅而已。
    可是张春华仍不甘心地扯着周扬,硬是把他扯进了屋里。
    周扬只能耸耸肩道:“真的没骗你,这里真的没有你的仲达哥哥。”
    张春华问道:“那你来这里做什么?”
    周扬晒道:“无聊,随便走走。”
    张春华倔强地找了半天,结果还是找不到半点线索,加上夜深人静,本想找个地方趴着休息,却在不知不觉间睡着了。
    周扬松了口气,看看天也快亮了,也懒得回自己住所了,结果这却成了他十分后悔的决定。
    翌日,张春华发现自己竟睡在这个地方,从此就不走了。
    接下来的几天里,她甚至不让凌宇带出去了,说那所谓的什么找人计划,还不如呆在这间屋子里来得实在。
    周扬知道她一定是起了疑心,死活要赖住不走了。
    “其实你为什么不让我见仲达哥哥呢?”张春华好奇地问道。
    “没这回事啊!”
    “难道是怕人家见到仲达哥哥以后,就再也不理周扬哥哥了吗?”张春华扳着脸道,“所以就故意把仲达哥哥藏起来,一藏就是十几年,对不对?”
    这些猜想没有任何根据,完全是从一个心眼极小的小个子美女胡乱说来,却道出了周扬藏在心里的真相。
    周扬心里忽然生出了一个念头,如果让她知道,自己真的把司马懿一藏十几年的话,会有什么样的结果呢?
    不过一看到张春华整天把那倚天剑,擦拭得锋寒亮闪的时候,便立刻打消了这个念头。
    说不定哪一天一个不小心,会让她一剑杀了也有可能。
    又过了数日,周扬觉得这样耗下去不是办法,干脆回到军营里去撤军算了。
    至少也可以先屯于眉县,再慢慢与诸将商议对策,以免徒耗资源。
    想到这里,周扬便乘着夜里收拾行李。
    张春华想呆在这就呆在这里吧!
    等你睡醒的时候,我都不见了,看你还能耐我何?
    周扬收拾完行李刚踏出一步,只见身穿女装、妖艳粉沫的司马懿竟立于面前。
    不可能!方玉竹怎么让他跑出来了。
    司马懿步步逼近,奸笑着似乎看穿了他所有心事。
    周扬作贼心虚,连忙关上屋门,打算从石墙的通道里跑去求助,却在回头的时候又被醒来的张春华拦住去路。
    然后,鲜血一滴滴地从倚天剑柄处淌下。
    “真是你把仲达哥哥藏起来了。”张春华一脸冷漠的表情。
    “砰!”屋门被一脚踢开,司马懿从背后向他刺了一刀,“你这个杀人凶手,是你杀了小遥,是你杀了我妹妹,是你害得小皇帝一生痛苦,我要你偿命。”
    “杀了他,杀了他!”
    “去死!”
    “不是这样的——不要——”
    周扬大喊一声,从睡梦中惊醒了过来。
    原来竟是一场噩梦,被他吵醒的张春华睡眼惺迷地看着他,呆呆地又躺回了他的怀里,继续睡觉。
    这几天周扬都睡得很不安稳,那种积压得越来越深的罪恶感,每天都在不断添加。
    仅管他早适应了这时代你杀我、我杀你的战争环境,以及尔虞我诈的政治生活,也早体验过了死亡的滋味,对于杀人或是被杀,并不是那么恐惧。
    可是与小皇帝、小遥、司马懿、张春华这些从小孩子,一直伴随至成人,其中建立起来的感情,却是无法当成没这回事。
    尤其是小遥的死,虽然不是他亲手所杀,但却是由他直接造成的。
    因此这种由愧疚进而演变成自责,再逐渐从逃避回到了现实。
    当他再次面对这些人的时候,那积压已久的罪恶感不仅没有丝毫减弱,反而像绝堤洪水般暴发。
    看来随着时间的推移,只会令痛苦加深。
    今晚惊醒之后,周扬再也不想入睡,原本在心里犹豫不决的问题,今夜一定要做个决定。
    于是把张春华放到床上后,便独自到街上走走。
    希望能借着月光的明亮,让自己心里的想法也能如此明亮。
    眼看着又是一个黎明即将到来,久久无法平抚的心情,似乎也应该随着黎明而释怀吧!
    “哥哥——”张春华醒来见不到人,便从门口探出头来,“天还没亮哩!”
    “想不想一起去找仲达?”周扬头也没回,只是望着远方逐渐微亮的天空。
    “当然想了。”张春华立刻打起了精神。
    “那好,吃完早餐就带你去见他。”周扬顿了顿又道,“不过要做好心理准备,十几年不见你的仲达哥哥,可能会和以前差异很大口哩!”
    “明白!”
    张春华兴高采烈地回房换好衣服,就匆匆跟了上来。
    两个一起在四起无人的街上走走逛逛,最后在一家清早起来摆滩地方喝了碗粥,立刻感到精神焕发。
    周扬带她回到了莱特的住所。
    张春华也不打扰,心想果然把仲达哥哥藏在这里了。
    “轰——”
    石板推开,两人顺着通道径直来到了地下室。
    张春华“哇”的一声,从没想过这平平无奇的民宅之下,竟别有一番天地,还有这么多各式各样的奇人异士。
    当她目光与方玉竹接触到的时候,便下意识地向她走来。
    周扬暗叹这对青梅竹马,莫非真是心有灵犀,否则张春华怎会凭着毫无根据的直觉,一而再,再而三地找到最接近司马懿的地方。
    方玉竹奇怪地看了一眼周扬,后者向她点了点头示意,便让路通行了。
    张春华还没走入房内,已经和司马懿远远对视。
    彼此间的眼神,不知是感动,还是慌张。
    只是这样沉默了良久,既不说话也不向对方走近一步,既没有悲伤,也没有相见时预料中的喜悦。
    仿佛两个互不相识的陌生人,却又明明知道对方就是从小一起到大的青梅竹马。
    此时的司马懿男装打扮,理应不会给张春华带来太多的意外,顶多只是十几年的成长,使两人都看不到以往的身影,而是长大后的面孔。
    周扬不知是喜是忧,也不敢打扰他们之间的述旧,只得主动把张春华扶入房内,悄悄关上门后,又悄悄地离开。
    就让他们两人好好说说话吧!
    “周乡侯终于肯放过他了。”方玉竹在一旁欣慰道,“这样一来,属下从此可以卸下一个重担了。”
    “是啊!”凌宇也看得差点感动落泪,抽泣道,“以后我终于有空和方姑娘好好聊聊了。”
    “去去去——”方玉竹白了他一眼道,“就会耍贫嘴,当心彭大哥从此把你赶出情团报。”
    “不会吧!”凌宇干笑道。
    “怎么不会?”周扬有点呆呆地插口道,“你现在既不用留在濮阳,也不再需要看守司马懿,就是没任务了,留着你吃干饭吗?”
    “周乡侯不会这么绝情吧!”凌宇求助地看了一眼方玉竹,又看了看周扬,好像在说自己功劳也不小的样子,要不然哪有今天这种场面出现。
    “若是你继续这下不学无术,留着也确实没用,自己看着办吧!”方玉竹火上加油道。
    “那我有什么好学的呀?周乡侯身边不缺剑士,不缺情报人员,不缺奇策谋士,也不缺骁勇悍将的说。”凌宇埋怨道,倒好像是别人的不对似的。
    “那你就学学种田好了,要知道‘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滴滴皆辛苦’这个道理。”周扬叹了口气,视线从房门移到凌宇身上,又道,“在这种战乱时期,很多地方还有吃不饿、穿不暖的难民,甚至还有人吃人的恐怖现象,你应该为自己现在的环境感到庆幸和珍惜才对。”
    “属下一定紧记于心,请周乡侯放心。”凌宇甚重地宣布道,“从现在开始,属下一定非常非常认真地向方姑娘学习。” www。
第十二章:障眼把戏
    周扬也没去地下室,只想让司马懿和张春华好好单独相处,也算是对自己害死了小遥的一种弥补吧!
    然而,对于小皇帝却一辈子弥补不了。wwW!
    这几天他除了在牧野走走逛逛,也抱着期望的心态,希望能等他们俩好了之后,就把司马懿请出来留在身边。
    虽然对他有很多愧疚,但是仍不能让他涉足官场,只能充当背后的军师。
    以自己目前的权势和地位,想做到这一点并不困难。
    “请问,”街上迎面走来了一名长袍风帽打扮的异族人士,向他礼貌地行了个礼,才道,“阁下就是周乡侯吧?”
    “你是哪位?”周扬不认得对方,但是从他奇怪的装扮来看,倒有点像暗黑破坏神里的Tyrael,如同处于地狱中的圣洁灵魂。
    “在下东方朔,在此恭候周乡侯多年了,如今见周乡侯在牧野逗留多时,特来拜会。”对方微微笑道。
    “恭候多年?”周扬奇道。
    此番前来牧野,魏军中除了有数的几名将领和谋士刘晔之外,以及随他一同前来的张春华之外,并无人知道。
    况且自己与这奇怪的人素未蒙面,更没听过东方朔这名字,怎么会恭候多年?
    只见这东方朔从容镇定,就像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的样子。
    周扬一时间竟不知道从何问起,甚至还没理清楚头绪,就这么忽然间冒出一个怪人出来了。
    东方朔微笑道:“据闻曹公唯才是用,不计出身,甚至不论人品,因此在下早有仰慕之情,只恨报效无门。”
    周扬问道:“你是要我帮你引荐了?”
    东方朔笑道:“正是。”
    周扬晒道:“不过……曹公虽然不计出身、不论人品,但前提是唯才是用,你有才吗?”
    东方朔油然道:“在下于此恭候周乡侯多年,这算不算有才?”
    周扬心中一动,这话听起来不算什么,但算起来也是一种才能。
    且不论眼前这个装扮奇特,言谈举止从容稳定。
    只是听他语气,就好像能预测到自己会来牧野,所以很多年前就在这里等候,直到今天才出现在自己面前。
    “莫非你的特长是占卜?”周扬试着问道。
    不过他对于占卜之类的巫学之术,一直都不太相信,认为这只是江湖术士骗财的把戏而已。
    但东方朔竟淡然自定地点点头,一幅自信满满的样子。
    周扬心想不如考一考他,于是又问道:“那你可知我此趟前来牧野,所谓何事?”
    东方朔哈哈笑道:“周乡侯未免太小觑在下了吧!这种事情不用想也知道,如今魏军正在攻打阳平关,最高统帅正是周乡侯您,如今主帅离军,却出现在这与阳平关毫不相关的地方,必然是前来寻找某位高人,也正是为了阳平关久攻不下而发愁了。”
    周扬苦笑不已,并非小看了对方。
    而是对方不仅心思缜密,思路清晰,且对战争时势相当了解。
    但最重要的是他真的是靠占卜,预测到自己会来牧野的吗?
    “看来在下不露点真本事,周乡侯是不会看得上眼了。”东方朔说着便把手探入怀中,久久才取出一颗红苹果道,“周乡侯请看,此为何物?”
    “苹果。”
    “不,此乃桔子。”东方朔嘻嘻笑道。
    周扬忍不住把他的苹果拿到手上,仔细端详,这的的确确是一颗红苹果。
    无论是手感还是香味,都是不容质疑的苹果,只差没有咬上一口,证实这苹果是不是能吃的了。
    看完后便还给了东方朔,立场坚定地望着对方,道:“确是苹果。”
    东方朔道:“周乡侯请再好好看看。”
    周扬目光移回手上,惊奇地发现手中的苹果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真是一颗桔子,而且手感完全不同了。
    那微皱的桔子皮,与光滑的苹果表面,完全不是一回事。
    对方除了递给周扬苹果的时候,始终都没有与他有过身体上的接触,而且刚才的苹果从头到尾都没有离开过手心,这东方朔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东方朔哈哈笑道:“还望周乡侯多多推茬在下。”
    周扬心想原来这家伙是个魔术师,若是让他娱乐取悦大众的话倒还可以,除此之外,魔术师在战争上能有什么用处呢?
    东方朔又道:“刚才只是一个小把戏,如果周乡侯想再看到在下更多的才能,还得慢慢了解在下,以后自会明白,在下绝不会让周乡侯与曹公失望的。”
    周扬道:“那你暂时留在我身边吧!等我拿下汉中,凯旋回师之时,就带东方先生前去面曹公,可否?”
    东方朔大喜道:“悉听尊便,那么在下先行告退,周乡侯莫要忘记对在下的承诺哦!”
    周扬点点头道:“放心吧!不会忘记。”
    东方朔又重申了一遍道:“在下我会这里继续恭候周乡侯的,一定不可以食言哦!”
    周扬无奈地向他保证了一次,才与他互相道别。
    东方朔这才满意地转身离去。
    周扬看着他的一身奇怪装扮的背景,心想这家伙究竟是什么来头,如果真是这么厉害的话,又为什么不亲自去找曹操自荐呢?
    曹操更懂得识人,若他真是人才的话,曹操必然会立刻加以重用的。
    可是东方朔却选择在这里“恭候多年”,然后才忽然冒出来,这其中确实有些磎翘。
    该不会是吴、蜀派来的细作吧?
    想想也不太可能,若是细作的话,何必多费周章,直接潜入魏界即可。
    周扬越想越是捉磨不透,看来还是等见到司马懿,向他问计于如何攻下阳平关之后,再顺便问问他对此事有什么看法吧!
    东方朔走后,对面的凌宇就与他擦身而过跑来。
    周扬与他说起了刚才那家伙的事情,还给他了新任务,就是去调查一下东方朔。
    可是凌宇却愣头愣脑地道:“长袍风帽的人?我根本没见过这样奇怪的家伙。”
    周扬指着东方朔离去的方向,又道:“刚才从你旁边走而已,怎么会没有,你看——就那边那个方向。”
    凌宇按他指去的街角看去,明明东方朔回头向周扬微笑,凌宇却抓破了头皮也看不到,苦笑道:“周乡侯是不是看错了,这里哪有您说的这种家伙?如果有的话,一定格外惹眼,您瞧这整条街上的人,除了周乡侯您之外,一切都很正常呀!”
    周扬也抓了抓头皮,凌宇说得一点没错,难道真是自己的幻觉。
    可是手里的桔子还在,刚才东方朔说的话也犹在耳旁,直到这一刻,那东方朔才逐渐消失在人群之中。
    忽然间,周扬像想到了什么似的,用力拍了一下凌宇脑袋,哧道:“你的意思是说我不正常啦?”
    凌宇一脸委屈地摸了摸头道:“周乡侯很正常,其他人是不正常的。”
    周扬懒得和他争辩,转入正题道:“找我什么事?”
    凌宇道:“那个……虽然方姑娘不用再看守司马懿,属下身上也没有任务了,可是属下还是不得不来报告,关于张春华与司马懿的会面情况。”
    周扬晒道:“人家孤男寡女地共处一室,私底下见个面而已,这样的情况你也好奇吗?”
    凌宇霍然道:“不是属下好奇,而是属下这几天也是私底下反复思量,觉理一个双重性别的人,和一个那么可爱的小姑娘共处一事,会不会发生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于是就忍不住去窜了窜门……”
    周扬打断了他道:“等一等,什么叫不可告人的事情?”
    凌宇道:“就是一些不让人知道的事情,所以属下就去窜门,结果……”
    周扬虽然不太喜欢去偷听别人的秘密,也对不喜欢在后面说别人的坏话,可是凌宇说得表情横生的样子,仍忍不住问道:“结果怎样?”
    凌宇深深吸了口气,道:“结果他们就完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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