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弦歌南望-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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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得她透不过气来。
    那个孩子,原来是这么想的。
    弦歌和凌楠到凌陌忧的府邸去,舒跃也跟着一起去了。舒跃道京城才两天,本就打算抽个时间去拜访这位表哥,近日有机会,也就顺道去了。
    凌陌忧的宗旨是不干涉朝政,从玄崆帝到玄昭帝一直如此,他的日子少了很多勾心斗角,相比其他皇亲国戚,他的生活就滋润多了。当然,他的身体状况也不允许他过多耗费心计,这也是他远离朝政的主要原因。
    阔别十一年,弦歌再次见到绫波优的情景一如当初。他舒舒服服地躺在院子里的靠椅上,修身养性。看到有客人进来也不招呼,很自然地说了句:“这里没吓人,你们自己随意就好。如果有什么需要就去找管家。”
    凌楠笑呵呵地坐下,“九皇叔,你过的好舒服呀。”
    凌陌忧淡淡地瞥他一眼,似笑非笑,“如果你不做太子,如果你将来不做皇帝,你也能这么舒服。”
    凌楠愣了愣,眨眨眼,面不改色,“九皇叔真爱说笑。”
    凌陌忧但笑不语。他转头望向弦歌,神情中并无意外,“没想到还能再见到你,呵呵,据说你现在时雀南国的摄政王了?”
    弦歌含笑点头,“既然来了京城,总得来拜访一下你。”
    “不胜荣幸。”凌陌忧上下打量她,“你居然又回到了这个地方,怎么?放不下?”
    弦歌张开嘴,声音明显缺少底气,“我……我只是代表雀南国……”
    “呵呵,不用找借口也没关系,难道你敢来却没胆承认?”
    弦歌无言以对,凌陌忧的话正中她心,即使否认也是无力。她只得苦笑,也算默认,“你身体还行吗?”
    “总还能活下去。”凌陌忧对她笑笑,目光又转到舒跃身上,挑眉道,“你怎么也来了?你不是一向觉得我这地方死气沉沉吗?你待在军中不是不亦乐乎吗?居然跑到京城来了。”
    舒跃拱手笑笑,“父亲担心表哥的身体,所以我进京的时候,他嘱咐我顺道来探望表哥。”
    “死不了,死不了。”凌陌忧无所谓道,“我不会招呼客人,只要别把我的府邸给拆了,想留下就留下,想走就走吧。”
    弦歌上前两步,在凌陌忧身旁坐下来,声音有些低,可咬字却很清楚:“其实,我一直都想谢谢你。”
    “谢什么?”凌陌忧惊奇道,脑子忽然回过神,意识到她想表达的意思,“哦”了一声,眉峰轻轻一挑,看看她,又看看凌楠,无惧无畏道,“那是我欠你的人情,没什么好谢的,只要你自己不后悔就好。”
    凌楠的眼珠子左转右转,似在思索这句话的弦外之音。
    “我们这位皇帝陛下的后宫依旧空悬着,”凌陌优自言自语,对上弦歌的视线后又笑了笑,“你有感到高兴吗?”
    “我用什么立场高兴?”弦歌微笑着反问。
    凌陌优听清了她话中的意思,慢条斯理地开口:“一个爱慕者的立场。”
    后宫空悬又怎样?十一年来,那个人的风流韵事还算少吗?弦歌道:“他从来没有在原地等过我,我亦然。他理解我,正如我理解他。凌陌优,放手的风筝就找不回来了。”
    “那倒未必,”凌楠心境顿时明朗,开心道:“问题不在于找不找得回来,而是在于你想不想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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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弦歌闻声回头,第一次认真思考凌楠的用意,“你希望我怎么做?”最初见到凌楠的时候,她整个人都沉浸在见面的喜悦之中,在他的请求之下,她浑浑噩噩就同意来到极东国。冷静下来想一想,以凌楠的心智,他究竟是为了什么?
    凌楠露出天真期待的申请,“每个孩子都希望自己的父母双全的吧?”
    “太假了。”凌陌优毫不留情面,“你不一向对这种无聊的感情嗤之以鼻吗?”
    凌楠也不在这个问题上纠缠,牛头不对马嘴地说道:“九皇叔,您的琴声堪比天籁,不知是否有福可以听到您的琴音?”
    凌陌优懒得弹琴,“BBS?JOOYOO。NET宫里面琴师多的是,你就别折腾我这把老骨头了。”
    凌楠坚持道:“符弦歌难得来极东国一趟,九皇叔多少应该尽点儿地主之谊吧?”
    凌陌优瞬时间转过神来,若有所思地望着凌楠,“你要我弹奏给符弦歌听?”
    凌楠点头,微笑,“若是可是的话,还请九皇叔弹奏一首《凤求凰》,日后我天天带符弦歌来此拜访九皇叔,九皇叔若能天天弹奏一遍,那就再好不过了。”这样对九皇叔来说虽然辛苦了点儿,但父皇也会感激在心,说不定会有所赏赐。
    话说到这里,凌楠的意图已经非常明显,凌陌优哈哈大笑,这么多年来,他难得笑得这么尽兴,这么损的性子究竟像谁呢?像符弦歌绝对不可能,像凌悠扬吗?果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
    “我可不敢拔你父皇的龙须,最后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怎么会呢?”凌楠唆使道,“九皇叔不想看看父皇会有什么反应吗?或许会非常有趣哦,难得有整治他的机会,九皇叔要放弃吗?”
    凌陌优有点心动,的确,他若天天像符弦歌弹奏《凤求凰》,凌悠扬的反应一定会非常有趣。虽然会有麻烦,可有好戏不看实在可惜,这些年的日子他过得太清净,是否也该添点儿乐子?迟疑间他的目光望向弦歌,征求她的意见,“你觉得呢?”
    弦歌意外地平静,礼貌地微笑道:“能够聆听您的琴音,实在是我符弦歌三生有幸。”
    事实上,事情的进展不想凌楠设想的那样顺利。连续五天凌悠扬都无动于衷。这一日,凌楠终于在寝宫里等到凌悠扬的来访。
    凌悠扬进来的时候。凌楠正躺在一位貌美宫女的腿上,年轻的宫女小心翼翼地在帮他挖耳屎,看到皇帝进来脸色都变了,不知该下跪请安还是继续做太子殿下吩咐的事。凌楠抬眸一笑,摆摆手示意宫女停手,起身行礼道:“不知父皇驾临,儿臣失礼了。”
    凌悠扬也笑了笑,“你这几日都陪在符弦歌身旁,呵呵,好玩吗?”
    凌楠无辜地看着他,点头,表情丰富得像唱戏,“儿臣从小没有母亲,我们父子相依为命,虽然只是临时的,但能够享受到她的关爱,儿臣……儿臣死也无憾了……”他举袖掩面,声泪俱下。
    凌悠扬冷笑,“你拿这套说辞骗骗符弦歌还成,竟然演戏演到朕的眼前来了?”
    凌楠吐吐舌头,眼泪瞬间消失不见,“儿臣开个玩笑嘛。”
    凌悠扬根本不在意他的解释,盯着他的眼睛,高深莫测地笑道:“凌楠,你天天带着符弦歌去九弟府里,是打什么主意?”
    “没有啊,”凌楠困惑道“是符弦歌自己想去的。”
    凌悠扬的目光在他脸上扫了一圈,仿佛在欣赏他的小把戏,笑意在最佳泛滥,“凌楠,从小到大,你说过几句真话?老实说吧,这几日你都在等朕来找你?恩,是不是?”
    “胡说!”凌楠矢口否认,“儿臣这么做有什么意义?”
    凌悠扬微微一滞,是啊,他这是为了什么?难道真像这小子说的那样是缺少母爱?骗鬼去吧!这小子天生就没什么七情六欲,不利用符弦歌就好了,还会主动亲近?凌悠扬忽然发现无话可说,吞吞吐吐地又看了凌楠一眼,摆出帝王的威严来,“这要问你自己,凌楠,你这是为了什么?”
    凌楠摇头,“父皇,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儿臣做什么您就怀疑什么?儿臣可是您亲手养大的,您对儿臣就没有一点儿信任吗?”
    凌悠扬慢悠悠地开口道:“凌楠,你也该知道,朕念在你没有母亲的份上,一直放任你宠爱你,你想干什么朕就依你什么。那时候连火药那么重要的事情也放任你一个人去做,所以,你是不是也该对朕说点儿真心话?”
    “儿臣句句都是肺腑之言。”要从凌楠嘴巴里套话难如登天,他不想承认的事情打死也不会承认,“其实,无论儿臣陪着符弦歌也好,甚至是之前诱她前来极东国也好,儿臣的每一件事都是为了父皇。”
    凌悠扬似有所悟,张口欲言,“你……”
    “父皇,您扪心自问,您对符弦歌就是是个什么感觉?”凌楠认真地询问,“您也该知道,儿臣从小到大都跟她没有接触,她对儿臣而言没有任何意义。可是,她对您而言却不一样,父皇,您才该好好理清自己的感情。”
    凌悠扬下意识地否认,“胡闹!她现在时雀南国的摄政王,已经与朕毫无瓜葛!”
    凌楠叹气,看到他老爹这种打死不认账的性格他就无奈,“如果已经毫无瓜葛,如果父皇您已经心如止水,那么,现在跑来找儿臣做什么?又为什么提起九皇叔和符弦歌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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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悠扬哼笑一声,目光转冷,“符弦歌不是凌氏的人,凌陌忧总是吧?”
    “是吗?”凌楠笑眯眯的,“儿臣还以为,您不要的女人也不容许其他人得到呢,看来,儿臣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凌楠这句话颇有讽刺的意味,凌悠扬又怎会听不出来?他狠狠一拍桌子,最后放话:“凌楠,你想看朕的好戏也罢,想耍人玩也罢,但是,一旦朕动手干涉了,后果自负!”
    啧啧,父皇,您的风度呢?敢情只要事情与符弦歌有关,您的风度就全不见?您不是一向谈笑自若吗?凌楠低低笑了一声,“父皇,您的声音太大了,会吵醒符弦歌的。”
    凌悠扬怔了怔,“啊”了一声,瞳孔骤然放大,“谁?”
    凌楠恶作剧一般地笑着,“您问的是在内室睡觉的那个?那应该是符弦歌没错。”
    凌悠扬深深吸一口气,这小子,这浑蛋,这该死的欠揍脾气究竟是像谁呢?
    “你故意的。”
    凌楠也不否认,笑望他一眼,又跑到内室的门前敲了敲,“符弦歌,醒了吗?”
    弦歌早就醒了,本来想装睡的,可被凌楠这么一喊,死人也装不下去了。她认命地走出来,根本没有做好面对凌悠扬的准备,除了最初的那几面,她还没和凌悠扬好好碰过面。弦歌随便挽了个发髻,开门道:“没醒也被你叫醒了。”
    真正出了门,真正见到眼前这个男人,她才发现,什么准备都是枉然的,她的目光根本无法从他身上移开。
    悠悠扬扬,念尽千般模样。一花一叶,君心似梦,霎时红泪干涸。
    凌悠扬看她一眼,平静地转开视线,“凌楠,你怎么让贵客睡在你宫里?规矩呢?”
    弦歌低叹道:“陛下若想责怪,全是我的不是,和凌楠聊多了,便在这里休息了,还望陛下见谅。”
    凌楠笑着看看这个,又笑着看看那个,多有意思多有趣啊,“父皇,您难得来见儿臣,不如坐下来一起聊聊?”
    “……朕还有事。”
    凌楠紧追不舍,“刚才的事情您不问了吗?”
    凌悠扬不自觉地皱皱眉头,想走,可脚步却停下了。他都不知道自己脑子在想什么,“没什么可问的。”
    “十一年前,我无缘欣赏凌陌忧的琴音,如今来极东国一趟,自然不会错过。”弦歌淡淡地开口,视线盯在凌悠扬的后脑勺上,“如果陛下是因为我在这里而急着离开,那大可不必,符弦歌这就告退,不影响陛下和太子的交流。”
    凌悠扬倨傲地抬眸,笑得颇为冷淡,“你不必向朕解释,此事与朕无关。”
    凌楠很不给他老爹面子,扑哧一声笑出来,“装吧装吧,父皇您撒谎也撒得像样点儿嘛,与你无关了还急巴巴地跑来,太假了。”
    凌悠扬顿时瞪了凌楠一眼,又对弦歌道:“朕与自己的儿子怎么相处也不劳符大人挂心,对我们父子而言,您只是外人罢了,打扰不了我们的。”
    心中微微一痛,弦歌的眼睛一瞬不瞬,声淡如云:“玄昭帝,无论如何我也算得上是您的贵客,这些言论未免太过失礼,您再怎么言行无忌也该为两国的关系考虑考虑。”
    凌悠扬不屑道:“小小一个雀南国,我凌悠扬何时看在眼里,当初如此,今日更是如此。”
    “若非弦歌了解陛下的性子,陛下今日之言足以导致两国失和。”弦歌四两拨千斤,“连贵国太子都尚且知晓外交之策,陛下的言行实在幼稚!”
    幼稚?居然说他幼稚?如果是在过去,凌悠扬早回击过去了,冷静,不要被这个女人牵着情绪走,她不配,她已经什么都不是了。
    “符大人会以幼稚二字来形容邻邦帝王,难道这就合乎常理?”凌悠扬深深看她一眼,嗤之以鼻,“五十步笑百步。”
    凌楠一直在旁看的目不转睛,天哪,天哪,原来父皇还有如此一面?他一边拍大腿一边哈哈大笑,“父皇,哈哈,儿臣今日算是长见识了。”
    凌悠扬眯眼,在他后脑勺上敲了一下,“规矩点儿。”
    凌楠可怜兮兮地捧着脑袋,低下头努力憋笑。
    凌悠扬不想再在站在这里面对这个女人,脚步已经跨出去了,想了想,又收回来,回首道:“符弦歌,你既然是代表雀南国前来拜访,朕也不好失礼,一直都让凌楠陪你也过意不去。这样吧,明日午时你来御书房找朕,朕亲自带你四处看看。”说这话的时候,凌悠扬的神情语调已经全部恢复如常。
    弦歌的眼眸中流露出怀念,可笑容依旧是淡淡的“那就麻烦陛下了。”
    看着凌悠扬远去的身影,弦歌渐渐收回日光,她收敛起外在的情绪,慢吞吞地走到凌楠面前,笑了一笑,“你是故意的。”
    这句话好熟悉啊,凌楠掏掏一耳朵,毫不避讳地承认,“难道,做错了吗?”
    弦歌笑道:“你和悠扬……你和他一直是这么说话的吗?
    “也不全是。”凌楠回忆道,“父皇只有我这么一个儿子,他虽然不怎么会关心人,可是,对我还是很好的。我跟他私底下说话的时候,相较其他皇室父子来说顾忌是少了点儿。”说到这里,凌楠抬头瞟了弦歌一眼:“我想,这其中也有你的关系吧。你离开以后,父皇的后宫一直空悬,虽然他身边女人是没断过,但后宫空悬这件事也足以让朝中的老腐朽们说三道四了。我也猜测过,原因不外乎两种,一是父皇因你而讨厌女人不信任女人,所以懒得再立后纳妃;二嘛……”他刻意拉长声音,狡黯一笑,“他忘不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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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弦歌沉默不语,“悠扬,他不是放不下的人〃
    凌楠点点头,“他那人是挺没心没肺的,对父皇来说,从他还是皇子开始,所有的感情都是笑话,甚至对待亲人也不会有太多感情,哪怕是我……嗯,相比其他人是好一点儿,但父皇那个人,他又做皇帝又做父亲,我能安全长大也是奇迹”
    弦歌苦笑,发觉她说什么都是错。愧疚也好悔恨也好,从她来到极东从她遇到凌楠开始,这种情绪就没断过,她想为他做点儿什么,她想帮他干点什么,可惜,无从下手。
    凌楠似乎注意到她的情绪变化,瞥她一眠,笑呵呵的,“所以,我想看看父皇对你究竟是怎么想的,若能破镜重圆……”
    “呵呵。”弦歌笑出声,眼波流转,眸中划过的光芒快得让人抓不住,“我不信,凌楠,这是你的目的?别说悠扬不信,我也不信。”她低下头,近距离看着他,“你不是这种孩子。”
    凌楠委屈地撇撇嘴,“你说得很过分!”她眨眨眼,“我真的是你生的吗?我怎么感觉不出来?”
    弦歌心口一阵窒息,脸上却看不出端倪,“如果不是你,明知没有好事,我怎么可能回到极东国?”
    “咦?我以为你是为父皇回来的。”
    弦歌轻声道:“我只想看看他而已。”轻轻地,悄悄地,不惊动任何人,不打扰任何人,躲在角落里,偷偷看他一眼。
    “听上去很可怜。”凌楠懒洋洋地伸个懒腰,漫不经心道:“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凌楠,你有一定要守护的东西吗?”弦歌一字一句道。
    见她异常凝重的神色,凌楠一怔,想了想,含糊其辞,“姑且算有吧。”可皇位那东西不该说是守护,应该称之为夺取吧?
    “那么,如果有其他相冲突的东西呢?”弦歌继续问。
    凌楠歪着脑袋想了会儿,笑了,坚定地道:“不会有那种东西的。”
    苦涩在弦歌嘴角化开,嗯,她曾经也以为,这世上不会有比符家比雀南国更重要的东西的。
    如果没有,那人生就简单多了。
    如果有的话,其实,也是一种幸福。
    第三十四章相对
    御书房。
    第二天如约而至的时候,弦歌在御书房门口并未看到守卫,罢了罢了,凌悠扬的作风向来是与众不同的,极东国朝中的官员也没有哪一个拧得过他。这样想着,弦歌就直接走进去,走到门前时,刻意敲了一下。表示她来了。
    弦歌一手推开门,脚还没跨进门,眼睛却定住了。
    凌悠扬闭目仰趟在椅子上,奏折批阅得累了,小憩片刻。方子晗原本是站在一旁伺候的,此时趁着凌悠扬在睡觉,在他唇上偷偷亲吻。香艳的情景,方子晗看见弦歌的到来,无畏地迎上弦歌的目光,甚至带有挑衅的意味。
    弦歌无奈地垂下眼,方子晗,这位大小姐某些地方的脾性还是没改啊。“你……”话说到一半,方子晗把食指放在唇上,做了一个“嘘”的动作,示意她不要吵醒凌悠扬。
    弦歌长长地叹一口气,挑眉道:“玄昭帝陛下,您早就醒了吧?何必装睡?”
    方子晗一惊,急忙回头。
    凌悠扬的眼皮慢慢掀开,眼底一片清明,没有半点睡意。他看符弦歌一眼,很快转开目光,对方子晗轻声道:“子晗,你先下去。”
    方子晗咬唇,她不希望这两个人单独在一起,正要开口执意留下,却看见凌悠扬不容反对的威严,终只能退下,“是,陛下。”临出门时,她很用力很用力地看了符弦歌一眼。
    弦歌哭笑不得,“这幅画面好熟悉,以前是不是也有过?”
    “……没有。”凌悠扬想了想才回答,“以前朕没让她吻。”
    弦歌也想了想,开口道:“你第一次亲吻的对象不就是她吗?”微微一笑,“陛下和方二小姐的渊源说来是极深的呢。”
    凌悠扬面不改色,“这与符大人有何干系?”
    “弦歌不过是随口说说,陛下何必当回事?”弦歌笑得混不在意,身体懒懒地靠在墙上,“不过,陛下装睡是何用意呢?十一年不见,陛下的性子让人越来越琢磨不透了。”
    嘴巴上说捉摸不透,可这女人脸上笑得像只偷腥的猫,看的凌悠扬又开始窝火,“既然有美人投怀送抱,朕又何苦拒之门外?”
    弦歌点头:“这的确是陛下的作风。”顿了顿,她眼角流露出淡淡的讥嘲,“这么多年你半点儿长进也没有,至今也没学过挑食吗?”
    “朕一向都有挑,总所周知,朕只爱美人。”凌悠扬哼一声,“符弦歌,朕的作风轮不到你来说教,朕不过念在你是客人的份上才敬你一分,你切莫得寸进尺。”
    弦歌恭敬地点头,“陛下过虑了,在下不过是为陛下的身体着想,陛下的身体健康乃是万民之福,千万不要因小失大,过度放纵,在下虽然不是极东国人,可也盼着陛下保重身体,千秋万代长远治世。”
    凌悠扬眯了眯眼,咧嘴笑道:“多年不见,符大人其他功夫没长进,嘴上功夫倒是让人刮目相看,朕多谢你的关心,朕自己的身体自己会注意。”
    弦歌不住地表示赞同,“如此甚好,如此甚好。”顿了顿,她抬眸微笑,黑色的眸子流光溢彩,“若是太子小小年纪就没了父亲,未免太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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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悠扬哼笑:“凌楠最可怜的地方与朕无光,是他那缺心少肺的娘在他婴孩时期就抛弃了他,那才让人嗟叹。”
    弦歌被噎得说不出话,他每次都会挑她最致命的地方下手。她的心情顿时沉入谷底,沉默片刻,云淡风轻地开口:“陛下,您今日邀在下前来有何用意?”
    凌悠扬盯住她的眼睛看了一会儿,并未穷追不舍,颇为自然地转开话题,“你不是日日都去凌陌忧哪里听琴嘛?今日朕陪你一起去,呵呵,说起来,朕很久没去探望过他了,不知九弟现在身体如何?”
    她天天去听凌陌忧弹奏《凤求凰》,他就让她看见方子晗亲吻他。
    弦歌面无表情地看着他,“陛下真要一起去?”
    “君无戏言,”凌悠扬说完话,就大步跨出,头也不回地向着宫外走去。
    君无戏言?这种十句里有九句假话的骗子还敢说君无戏言?弦歌目瞪口呆地站在原地,忍不住低笑出声。笑着,笑着,她神色微僵,落寞地垂下眼,跟在凌悠扬身后向外走去。
    两人微服私访来到凌陌忧的府邸,一前一后,两人之间的距离甚至还能再站上一人。看着让人徒增清冷之感。
    琴声缠绵,院中盈盈绿意。脚步声传来,琴声戛然而止。
    凌陌忧对于凌悠扬的到来好不震惊,他看着凌悠扬笑得别有意味,“皇兄,您今日怎有闲暇来臣弟这破地方?”
    凌悠扬对他的笑容视若无睹,随意耸肩,“朕听闻你连续五天对着一个女人弹奏《凤求凰》,如此深情,朕远在宫中都被惊动了。而且这个女人的名字如雷贯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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