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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流年-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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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

警官年纪不大不小,看我浑身上下也没什么不好的地方,似乎是把我当作离家出走或者迷路之后想搭趟车的。我坐上那警车被铁丝网隔开的后座,指着里面让他开进去。

警官同学看到那座棉花山的时候,明显震惊鸟,失声道:“Holly Cow!”

然后他立刻拔出对讲机开始汇报情况并叫后援,我只举手要求吃饭。

在高速边上的快餐店里看了半天结果什么都吃不下,只能先咕嘟咕嘟灌下去两盒巧克力牛奶,才缓过来。

警官同学倒是很好心地给我买了点东西打包回警察局里去,他告诉我还有些文件要做,一边有些奇怪地咕哝:“你一个人住么?我问了下你住的那个区没有失踪人口报告。”

“不是,我不是一个人住的。”这么说我奇怪了,没有人报警么?不过我想起来更要紧的事情,问他要了手机来打柳下的电话,第一遍打过去没有人接。我就发了个短信过去:我是梳。

还在看着发短信的那个进度条呢,手机突然屏幕一跳,开始又抖又唱起来了。

我看了看号码,立即接起来,还没说话呢就听到那边急吼吼地问:“梳?”

是柳下的声音。

从来没有听过他这样说话,我一下子愣住了。

那边的声音压得很沉,有着明显的焦急,还有一点点已经到了爆发边缘的不耐:“梳?是你么?”

柳下在我的印象里面,永远是从容而游刃有余,仿佛一切尽在股掌之间。这么多时间以来,我也从来没有看到过他哪怕只是失态的样子。

我开口回答:“嗯,是我。”

可是现在,电话那边的声音仓促而焦急,仿佛一点没有因为听到我的消息而安心下来:“你现在在哪里?怎么样?”

一瞬间,听到他焦急地询问我的一瞬间,被绑架被囚禁的真实感和恐惧感才撅住了我。被捆绑着手脚在一片昏暗里面醒过来的时候,绕着偌大的仓库转找不到出口的时候,蹲在窗台上终于眼一闭手一松往下跳的时候。一切的感知终于能和迟来的感觉联系在一起,恐惧的潮水汹涌而来,一下子将我没顶。

再开口的时候嗓子有些黯哑:“我刚刚被警察接到,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你等一下。”我把手机转给了那个警察,几乎是收手回来的一瞬间,就捂住了嘴,大颗的眼泪开始往下掉。

对面的警官惊诧地看着我,连话也忘记说了。似乎被柳下在电话里提醒了几下,才回过神来:“是的,你好。嗯,她并没有什么大事情,我现在要带她回XX区的警察局,你可以到那里去接她。”

我推开椅子站起来,小声地对警官说了声抱歉,然后就跑了出去,一直跑到没有什么人的加油站那里,靠着柱子蹲下来哭。

我被带去的那个区警察局小小的,警官倒了杯热咖啡让我坐一会儿,然后有个女士来帮我抽血,告诉我这是要去验镇定剂的成分的,希望能够给他们一些线索。不过我是在四天前被扎的,很可能已经过了药物的半衰期,一切都看运气了。

那件被弄得又脏又破的外套已经被塞到垃圾桶里去了,有人过来递给我一条毯子,然后给我做笔录。

从头到尾说了一遍之后,疲乏和困意有些来势汹汹,我刚想在那台子上稍微趴一会儿,就听到外面一阵尖锐的刹车声音,轮胎和地面磨擦出来的声音有些让人齿软。几个警察立刻跳到窗边,拉下百叶的褶子向外看:“什么……”

我还一同看向那边,就听到有人急急地推门进来,还有一个女警官的声音:“先生,你有什么事情么?”

我回过头去看,是柳下。

他扫过一屋子的人立刻看到了我,没有理那个警官,直直地走了过来:“梳!”

听到他叫的那声让我鼻子一酸,还没有站起来就被他一把抱过去,听到他轻得仿佛自言自语一样的话:“天,你没有事情。”

我只紧紧地抱住他,把脸埋在他的风衣里面。

八十二

柳下把他的外套给我披着,一下子就长的好像要拖到地上一样。他在办手续好带我走,我侧着眼睛看他,一双眉毛罕见地微微皱起来,黑色的眸子里面不知道翻滚的什么情绪,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有一种静肃默杀之意。

我微微绞着手指看他在文件上签字,放下笔后看了看我的表情,然后吻在我额上:“好了没事了,我马上就带你回家。”

身心俱疲的感觉涌上来,我现在唯一想做的事情就是立刻倒下去。

他搂着我靠在他身上,问那名去接我的警官:“还有什么事情?”

那个警官翻了翻所有的文件资料,确定了没有什么遗漏了,才点头:“手续已经都办好了,不过我还有几个问题。”

柳下的话语里面已经丝毫没有那种温和的感觉:“如果你需要问的话我希望你能快一点。”

警官翻着资料:“上面说你是她的未婚夫,是么?”

柳下点了点头:“就像我写在上面的。”

警官将资料放下来,微微向后靠在椅子上,双手抱在胸前:“如果也照上面说得那样,你们住在一起。那么我有一个问题,在未婚妻失踪之后,你为什么没有报警?”

没有报警?真的么?被这个问题搅动,我微微打起一点精神来听。

手机轻轻一声响动,他拿起来看了下,然后问那个警官:“那么警官,请你诚实地告诉我,如果报案的话,就根据手上的这些线索,你们大约要多就才能找到我未婚妻的行踪?”

那个警官有些被这个问题冒犯的样子,在椅子里微微挪动了一下身子:“对于失踪案警署一向是最为重视的,说会倾尽全力也不过分,我们都是受过职业训练的,和那些游荡的私家侦探不一样。”

柳下似乎对那些说法丝毫没有兴趣,仍旧只是问:“要多久?”

警官不满地看了他一眼,然后撇开眼挑起眉来有些不自在地说:“要差不多一个礼拜。”

柳下帮他补充:“要差不多一个礼拜才有可能找到藏的地点,如果没有充分的政局去拿搜查令的话,还不能破门而入,难道不是这样么?”

警官似乎是听多了这种说辞,有些烦躁又有些无奈地对他说:“你知道我们这里的一举一动都是要根据条款规定来的。”

“会一分一秒地拖延找到我未婚妻的条款和规定。我们都知道不是么,绑架过了四十八小时之后,受害者的存活率会降到连原来一半都没有的地步。”他把手机转过去给那警官看,上面传过来的几张照片,正是那个仓库的外边和里面我挣脱开胶带的地方,“这是我聘请的侦探刚刚发现的东西。既然钱和权力能够给我更好的选择,我就不会把未婚妻的性命交到低效率的官僚机构手里的。那么,如果你没有其他的问题,我要带她回家了。”

说完并没有等那个警官回话,直接转向我问:“怎么样,还走得动么?要不要我抱你出去?”

我抬头看他,仿佛已经控制住了情绪,没有刚才那种针锋相对的感觉,眉宇之间有一丝微微放松下来的疲意。我摇了摇头,然后说:“我饿了。”

他微微笑,淡得好像是傍晚天空最后一丝霞,转瞬而逝:“好,想吃什么?”

我牵着他的手指微微摩挲:“想喝粥。”

他笑了声,然后吻在我额上:“这下可要难死Sissy了。”

我几乎是被他搀着出了门,就看到黑亮嚣张的线条好像只巨兽一样,前抓抠地匍匐在那里,似乎准备着随时一声咆哮就裂天破地而去。两道深深的刹车痕,从路的拐口一直拖到前轮下面。我眨了眨眼睛,失声感叹:“天,Maserati。柳下你到底有多少辆车?”

“有兴趣的话回头可以带你去看我的车库。”走到跟前的时候,车灯闪了一下,啪嗒一声车门解锁,慢慢地向上打开。他扶我到里面坐下:“虽然不是最舒服的座位,不过我当时也没有余裕考虑那么多了。”

回到家刚开了门,坐在客厅里面的执事君刷地一下子站起来迎上来问:“小姐,您没有什么事么?”

柳下把我交给了Sissy带到楼上去洗澡,然后转身对他说:“没有什么大事情,只是被扔在了仓库里面,XX区那里的。”

执事君微微一皱眉,伸手接过柳下的外衣,然后对着我一躬身:“竟然发生了这么可怕的事情,实在是在下的疏忽,万分抱歉。”

柳下把桌子上堆满了的文件都推到了地上,空出地方来给自己倒了杯咖啡:“疏忽的是我们全部。梳你先去休息一下,我马上上来。”

我累得都说不动话,只能微微一点头,然后就跟着Sissy上去了。

趴在浴缸里让Sissy帮我擦着身上的时候,听她说这几天的事情。下午在影棚里找不到我之后,Denes立刻就联系了柳下和执事君,一直到晚上还没有我的消息,柳下就从匈牙利回来了。他还没落地就已经联系了私家侦探开始找,盘问当时出入过影棚的人,买通关系调出了高速公路出入口的监控录像,找来找去什么也没有找到,就连威胁电话也没有,好像我就凭空蒸发了一样。

我听了她这么说更加一身冷汗外加一头雾水,这种什么线索都没有的案子,真要等他们找到我还真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了。咬着唇没有问出来,这个绑我去的人究竟是要干什么?希望我一个人在那里饿死,还是就喜欢看我们兴师动众一番?

有些人的行为和存在,还就是真的为了挑战我们想象力的极限。

我被收拾好了之后套了条小睡裙,软手软脚地爬上床去,掀起毯子来盖住,香软温馨地顿时人放松下来,就能要睡了。

朦胧中感觉到人轻轻吻在颈上,唇同着发稍一同垂下来触着,有些发痒。我微微侧过头去,看到柳下坐在床的另一侧斜靠过来,对上我的眼睛问:“感觉怎么样了?”

我微微点了点头,翻了个身往他的方向蹭了蹭:“好多了,好困。”

他笑着摸了摸我的头发:“饿了么,要不要喝点粥?”

我有些惊讶,因为刚才Sissy一直在我身边:“你煮的?”

他点点头:“白米粥。水平有限,不要嫌弃。”

我扒住他星星眼地看:“有榨菜么?”

他轻轻敲了我一下:“别异想天开了。”

我挣扎着从床上微微爬起来一点:“阿,刚才已经刷过牙了。”

他拿过垫子给我靠着,转瞬间就离的非常近,两人之间只有不到一指的距离。他微微侧眼看我,眸子里光华滟敛:“这是在暗示我可以吻你么?”

我伸出手来微微理开垂在他额上的头发,抵上去,气息交汇间睫毛都能触到彼此,声音放得低低似昵语:“难道我没有刷牙就不能么?”

他只微微一笑,抱着我吻上来。

八十三

绑架风波这一段插曲平息得非常快,几乎就像是石入深潭无声,发生之后完全看不到任何残留的痕迹。柳下说,他会查出来到底是什么人做的,不过需要一段时间。在这期间我最好以安全为重,不能做任何冒险的事情。

我看着站在门口的执事君有些无言:“只是去上课而已,这算不上是冒险的事情吧?”

执事君看着我摇了摇头:“您难道已经忘记了上回发生的事情了么?”

“那是在Denes的影棚里面发生的,我保证不去别的地方乱逛了,一下课就回来。”

他貌似无奈地继续摇了摇头:“对您下手的那个人必定是从您的学校跟过去的,在这件事情清楚之前,贸然让您出去是十分不明智的。”

我哑然:“执事君,先且不说我没什么好让人这么日日夜夜地惦记,再不让我去上课的话,我要挂科了!课程已经耽误了半年,再这样耽误下去我感觉我已经看不到自己毕业的那一天了。”

他笑了一下,仿佛真的被我的话逗笑了一般:“怎么会,您多虑了。在下已经让人去课堂上把教授的讲课录制下来,稍候的投影会让您感觉身临其境的。当然,教授方面沟通工作也已经做好了,用的是身体不适的理由,那边同意,只要您仍然能出席考试,将不追究平时的出勤。”

再一次体会到有钱人的可怕的我惊得瞠目结舌,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地看着执事君,他微笑着挥手把我往里面赶:“那么,如果您不介意的话,请稍作歇息,相信课程结束后不用多久就会有人将录像送来了。”

一直坐到沙发上之后我还保持着震惊的状态,木然相问:“那我就要一直蹲在家里么?”

执事君笑得谦然:“当然不会是。不过出门最佳是在万全的准备之下,因此如若能减少不必要的接触自然是最好。当然,如果您希望外出购物就餐或者游玩,再下还是可以为您安排的。”

我已经不知道该在头上贴多少条黑线来表达自己此刻的心情了:“能让我出去玩乐,却不能让我去上课么?”

执事君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求知教学这一块,您在家里也是能一样地完成,如有需要,可以把教授也一同请来。因而在下并不认为需要为这种事情冒险让您出门。”

我无言地看着他:“执事君,你上过大学么?”

他点点头:“自然,您为什么这样问?”

“既然美国的大学是那样,英国的应该也差不了多少。大学除了学业之外,更多的是社交生活。你们这样把我圈在家里,我一个新朋友都交不到了。”

他微微一笑:“原来如此。那么,您对大学生的社交圈子感兴趣么?”

我眨着眼睛看了他半天,然后开口说:“我对一件事情缺乏兴趣,作为你们将其剥夺走的理由来说,还不够充分。”

他微微一躬身,好心情地笑着对我说:“您对一件事情缺乏兴趣,作为为了保障您的安全而在诸多权力之中首先将其舍弃的原因来说,已经是足够地充分了。”

我咬住了唇:“执事君,难道要一直这么关着我么?”

他微微地叹了一口气:“在下已经努力向您解释过了,这不是圈禁,不过是为了您的安全着想的权宜之计罢了,直到这次的事件被查清楚为止。”

我不说话,只侧着头一直盯着他看。

他继续叹了口气,状似无奈地说:“那么为了打消您的顾虑,就由在下带您去吃甜点如何?”

这个思维太跳跃了,我不能从这话里面推断出有效的意义:“甜点?”

执事君点了点头:“圣诞节收到的那家甜点点,您应该还没有去看过不是么。”

我依旧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他微笑:“只是向您表示一下,这一举动绝无圈禁之意。”

我叹口气,转身往屋里走:“既然你这么说了。”

他在我身后问:“怎么,小姐没有兴趣去吃甜点么?”

我背朝他挥了挥手:“要去的,让我先去把书和笔记放掉。”

我坐在沙发上咬着勺子四处看,执事君坐在我对面笑着看我:“您感觉怎么样?”

我口齿不清地说:“好大啊。”

购物中心里面四间门面的甜品店,这个时候只有大概四分之一的满客率。

执事君望四周看了一圈,赞同似的点了点头:“的确,在下也是这么认为的。”

“不是。”我把勺子拿下来,稍稍指了下桌子上的蛋糕,“好大。”

他才领会一般笑了下:“您想要分享么?”

我往左往右仔细端详了一下那个蛋糕:“两个人也没可能吃掉的吧?”

执事君只有不以为然的笑。

我看了下那蛋糕,然后看了下他裹在正装下面看上去完全没有余赘的身材,有些不甘地说:“执事君你不要仗着年轻吃不胖就一点不加节制。等到过了三十就会全部都长回来的,绝对的。”

他微微地笑了笑:“多谢小姐提醒。不过您以为在下现在是什么年纪了?”

他说得如此笃定而饶有兴味,顿时惊得我叉子都掉在了桌子上:“不可能吧!”

他喝了口红茶,依旧笑得不置可否而别有意味:“如果您这么说的话。”

我终于受不了了,龇牙咧嘴地小声抓狂:“什么叫如果我这么说的话。执事君你的年龄都是我说了算的么?”

他抬起眼来看我,一双蓝灰色的眸子里面笑意深深:“在下是衷心地如此希望的。”

还没有想清楚他的话是什么意思,就被上来的服务生打断了。黑色的短袖制服和白色的围裙,看上去还是很清爽的:“你好,你们要的白巧克力红莓起士蛋糕。”

我说了声谢谢,刚要把叉子放下来,就听到那个服务生有些不确定地叫我:“梳?”

我有些疑惑地抬起头来看他,不知道为什么他会知道我的名字的。

他似乎是看我默认了,有些高兴,丝毫不介意我没有应声:“哈,果然没错。我说怎么看着面熟,我们有一堂课是一起上的。不过你好象只来过一次,怎么了,觉得那课不好么?可是我还蛮喜欢那个教授的,和我朋友去年选的那个比起来强多了。不过你看过发下来的课程安排了么,说这个教授严还真不是盖的,这个学期起码要交五份案例分析报告。啊,我现在也不知道选了这个教授到底是好还是不好了。”

我眨了眨眼睛,无意义地应了一声:“哈……”

可是他不说话看着我,微微挑了挑眉,示意我他还在等着答案。

我这才发现在他那一堆话里面还掩藏着一个问题,急忙找出来回答:“啊,那个,家里出了点事情……”

他立刻露出了遗憾的表情,大概是以为谁死了:“噢,抱歉。”

我也不知道怎么解释,当时就像被鱼刺哽到了。

他拍了拍我的肩以示安慰,我顺着看过去,他就立刻收回手:“好了,请慢慢享用。”然后走开。

我松了一口气,然后看到对面的执事君笑着看我,对上了视线后开口问道:“刚才在下目睹的是您所说的宝贵的大学生活的社交面么?”

我完全没有听到,叉起一点起士蛋糕送到嘴里,微微挑起来眉毛:“执事君,这个很好吃啊,用的是什么牌子的白巧克力?”

“您如果喜欢的话,不妨让他们拿一点装起来给您带回去。”

“嗯嗯,我要。执事君,你要不要尝一点这个?”

“您切给我么?”

“嗯,要多少?我不喜欢那个红莓,全部都切给你好了。”

八十四

下午的时候课程录像就送过来了,压制成碟我放在客厅里面看。

刚开始只以为是类似DV的自拍小短片,结果放出来角度,打光,甚至连同学回答问题的分镜头都有,就差背景音乐了。看着镜头里面每个人都一副不明所以又莫名其妙的兔子表情,我受不了地昏倒在沙发上。

柳下回来后坐在沙发边上,摸了摸我的头:“怎么了?”

我把头埋在靠垫里面,闷声闷气地说:“受不了了,我抗不住了。”

他笑着接过遥控器,把那带子翻来覆去看了看,然后也笑:“这是Deter做的?”

我把装碟的那片盒子翻过来看:“是Denes的朋友的学生拍的,算他们额外的分数。”

柳下点点头:“是拍得不错。”

我双手捂住了脸:“重点不在那里。”

他放下遥控器,弯身下来抚开我的头发吻在额上:“嗯,那么重点在哪里?不喜欢一直待在家里么?”

我想了想,摇了摇头:“也不是,可是一旦被限制住了,就很抵触。”

他的手指缠在我的头发上:“像地盘被侵犯了的本能一样?”

我环住他的脖子迎上去亲了一下:“嗯,所以不能怪我不懂事。”

他顺着我的唇往下吻:“不可以么?我还很期待着惩罚游戏的。”那声音轻而沉,混着气息好似噬骨腐心的迷药,挥之不去。触到肌肤上沉淀下来,沉到骨血深处,再也消磨不去。

我赶紧一把把他撑开:“不行不行,我还在上课。”

他丝毫不介意,手指也没有停歇,笑着说:“没有关系,你上你的课。”

我羞愤地把被撩起的衣服拉下来,在沙发上坐起来就要往边上躲,却被他一把抓住,拉过去就吻上了。

不行了,一上来就是狠招……

根本反抗不了,揪着他的领子任他把我放在沙发上,俯身上来肆意地亲吻。麻痹的感觉不断沿着脊柱爬上来,我屈起腿打开身子,不断地蹭他。

回应却让他的动作很明显地放柔下来,温柔地一遍一遍舔吻着我,手从背后滑下去,托住我的腰把我的身体更压向他。

我有些受不了那隔着薄薄的衬衫传过来的热度,整个人好像被烘烤着一样,脑子一阵发晕。伸手抵在他的胸口,却根本没有力气推开他。

终于被放开,然后接着耳边就听到他微微凌乱的气息,还有低低的声音:“要上去么?”

我圈着他的脖子连连点头。他将我一把抱起来往楼上走,唇还在我的颈脖间流连不去,带着笑音低低的呓语:“似乎又是一次小别重逢呢。”

我热着脸推他:“看楼梯,看着楼梯。”

日子继续平淡继续别扭继续带着一点神奇就这样一如既往地过着。

一天早上还没起来的时候,手机在床头精神抖擞地开始又唱又跳。

我手机基本上不响的,自从不用去学校上课不用闹钟之后,更是不会在早上响了。当时把我一吓一迷糊,才掀开毯子伸手去抓过来,翻开盖子接通了:“Hello?”

那边立刻一个很大声很阳光的嗓音传了过来:“嘿,梳?这时候还没起来啊,我们这边课都上完了。啊,对了,教授说过你身体不好的,是不是我吵醒你了?”

我皱着眉头都想不起来电话里的是谁,但是明显人家人是我,不是打错的电话不能挂,一头雾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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