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美人权术-第116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因此,她便说道:“轻轻,你一个人好好休息吧。过一会儿,我从洗尘居给你带一些点心来。”
    白轻轻闻言,便做了一个手势说道:“谢谢姐姐。”
    简怀箴笑了笑,便起身出去了。
    和白轻轻相处了这么多日子以来,她已经完全能看懂白轻轻的手势。
    白轻轻虽然是个哑女,可是她的手势并不像以前简怀箴的妹子白清清那般熟稔,反而有很多都是简怀箴教给她的。
    但是相处下来,简怀箴也能明白她说的每句话的意思。
    简怀箴出了小院之后,便径自往前走,走了几步路,她伸出手来往袖中一摸,才发现自己方才走的急,竟然忘记带钱袋了,便转身折回,重新去寻找钱袋。
    因为心中挂念白轻轻,她取回钱袋之后,便又去探望白轻轻,她惊讶的发现白轻轻竟然不在房中。
    简怀箴十分惦念白轻轻,怕她出了什么事,便四处寻找她,她把所有的房间都找遍了,仍是没有发现白轻轻的影子。
    正在焦急的时候,她想到了后院,便径自走到后院。
    来到后院之中,她发现白轻轻果然一个人站在那里,她一身白色的衣衫,惊鸿仙子一般。
    她站在那里,眼睛望着天空,似乎是在想什么东西一般。
    此时此刻,天色已经有些阴沉起来,天地之间渐渐的被薄暮所吞噬。
    简怀箴望着白轻轻,方要叮嘱她赶紧回房去,莫要等一会儿下起雨来被淋着才好,却见到白轻轻忽然从袖中掏出一样东西来。
    简怀箴觉得有些奇怪,便抬眼一看,白轻轻掏出的却不是别个,而是一只信鸽。
    那鸽子洁白如雪,在人的手中十分驯服,显然是被驯养过的。
    简怀箴大吃一惊,不知道白轻轻到底想要做什么,她便没有吱声。
    只见白轻轻手中正握着一张纸条,她把那纸片绑在信鸽的腿上,然后双手轻轻一扬,那信鸽很快便飞入苍茫长天里了。
    简怀箴不由自主的问道:“轻轻,你在做什么?”
    白轻轻放信鸽放的十分入神,似乎没有想到身后还有别人,她忽然听到简怀箴询问于她,被吓了一跳,下意识的说道:“姐姐,我没有做什么。”
    简怀箴听到白轻轻一说话,只觉得浑身冰凉,整个人像是被放置于冰窖之般,半天惊讶的说不出话来了。
    她指着白轻轻,有些不可置信的问道:“轻轻,为什么你会说话?你不是哑女吗?”
    白轻轻的脸色变得十分惶恐,她有些惊讶的望着简怀箴,脸上一会儿是委屈的神色,一会儿又是惊惧的神色。
    半天才委屈的流下泪,一句话也不说。
    简怀箴原本觉得很是痛心,她眸底血红,有一种难以言喻的被撕裂的伤痛感。
    她没有想到自己视之为妹妹的白轻轻,居然会欺骗自己。
    最让她不能接受的也许还不是这个,是她以前的妹妹白清清是个哑女,她本来以为自己收养的妹妹白轻轻也是哑女,却没想到她不是,她这是装成哑女一样。
    简怀箴只觉得心底所有的情结和梦幻都被打碎了,所以她的眉心隐约便有怒气涌动。
    白轻轻嘤嘤的哭泣着,半天却不肯说一句话,任凭简怀箴怎么询问都不肯说。
    简怀箴见状也不想逼她,便叹了一口气,说道:“你什么时候想说,就什么时候同我说吧。”
    说完,拂袖而去。
    简怀箴还没有走出房门,白轻轻忽然抢到她的面前,扑通一声跪下,哭着说道:“姐姐,你把我赶走吧,是我不好,是我欺骗了你。”
    简怀箴见她楚楚可怜,明眸之间依稀有自己逝去的姐妹白清清的影子。
    心中便觉得一软,把她扶起来,扶她坐下,转而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你明明不是哑女,却要扮作哑女?你来我这里有什么目的?”
    “姐姐,我根本没有想到会遇到您,我也没有什么目的,我一个人行走江湖受尽委屈,没有办法之下我才流浪到这小镇上,承蒙掌柜的好心收留了我在洗尘坊献唱糊口。因为我生的比平常人好看些,所以经常就有人对我毛手毛脚,所以我就假装是一个哑女,不会说话。这么一来,那些原本对我有心思的人,便会打消一个念头。我之所以这么做,无非是这样子而已。姐姐遇到我的时候,我本是一个哑女,倘若我同姐姐说破我是寻常的人,我怕姐姐不肯原谅我,所以——”
    说到这里,她的眼泪又流了下来,哭的如一支梨花春带雨。
    简怀箴仍然没有打消心头的疑虑,继续问她道:“既然是如此,为什么我们都居住了一月有余,你还是不肯把你不是哑女的事情告诉我呢?”
    “姐姐有所不知,我不是不想告诉姐姐,我是怕告诉姐姐之后,您会觉得我在欺骗您,就把我赶走。我在江湖上流浪了那么久,什么样的苦都已经吃过,难得如今可以过上这么平静的好日子。我十分珍惜,十分舍不得,所以——”
    简怀箴听白轻轻这么一说,顿时十分明白了。
    原来白轻轻以前曾经吃了很多苦,对所有的人都有了戒心。
    简怀箴虽然帮了她,救了她,但是她因为害怕简怀箴会嫌弃她,会觉得她欺骗自己赶走,所以才这么做的。
    简怀箴想了想,心底不忍,便扶了扶她的头发,笑道:“傻妹妹,我怎么会因为这件事就把你赶走呢?只是我们既然是姐妹,你对我就不应该有什么隐瞒,对吗?”
    白轻轻听简怀箴这么说,她便无限可怜的点了点头,说:“姐姐教训的是,我以后再也不会这么做了。”
    她的声音脆生生的,十分好听,就如天籁之音一般。
    简怀箴笑着说道:“你的声音这么好听,还要隐藏起来,岂不是太可惜了吗?”
    白轻轻有些羞涩的笑了,只是她的双眼之中仍然泪水盈盈。
    简怀箴忽然想起方才白轻轻放信鸽的事情,便又开口问道:“方才我看到你一个人在后院放信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白轻轻低着头想了好一会儿,才慢慢说道:“竟然姐姐问我,那我也就不瞒姐姐了。其实在这世界上,我还有一个亲人,那亲人就是我妹妹,我刚才放信鸽是想把我的消息告诉她。”
    “你妹妹?为什么我从来没有听你提过?”
    简怀箴皱了皱眉头,她觉得眼前的白轻轻越来越不简单了,不知道她到底究竟有多少秘密瞒着自己。
    白轻轻轻声细语的说道:“我和我妹妹从小就相依为命,我们两个人虽然是同父异母,但是却相亲相爱。我们家本来也是高门大户,后来在一场火灾之中,全家人都被烧死了,只剩下我和小我三岁的妹妹。后来我和我妹妹两个人一起四海为家,四处浪迹,受尽了欺凌。我妹妹过的十分穷苦,我根本就养不活她,恰好有一户老人家无儿无女,他们的日子过的很是富裕,他们见到我妹妹之后十分喜欢,就想收我妹妹做女儿。”
    白轻轻说到这里,眼中又留下了清澈的泪水,她似乎是沉浸在往事之中不能自拔,神情变得十分悲痛,让人闻者伤心听者落泪。
    “我妹妹虽然不想给那户人家做干女儿,她舍不得我。可是事到如今,又有什么办法,我们两个倘若继续在江湖上四海为家,到最后也许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被饿死。妹妹不想拖累我,最后就答应做了那户人家的女儿。那户人家给了我几十两银子,便把我打发走了,从此我就孤身一人,四处浪迹了。”
    简怀箴点点头,继续问道:“那后来呢?”
    白轻轻说道:“后来我每到一个地方,就会写一封信给我妹妹。因为我们小时候豢养过信鸽,所以我们便靠鸽子来联络消息。我来到这江南小镇上,得蒙姐姐收留,过上如此幸福的日子,我一直都很想给我妹妹写封信,告诉她我过得很好。可是因为我没有把我的过往和我不是哑女的事向姐姐坦白,心中一直有愧,便不敢给妹妹写信。直到今天我身子有些不舒服,姐姐又出去喝茶了,我才偷偷写了一封信,托信鸽告诉我妹妹我现在过得很快活。”
    简怀箴听白轻轻这么一说,心中觉得十分感动。
    她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肩头,说道:“傻妹妹,既然你觉得快活就好了,以后有什么事你都告诉我,我一定不会怪你的。我们姐妹俩人住在一起,一定要相互坦白才好。”
    白轻轻听简怀箴这么说,用手绢拭了拭眼泪,说道:“姐姐的教诲我全都记下了,以后不管有什么事我都先告诉姐姐知道,我也希望姐姐不要责怪我才好。”
    两个人又絮絮说了一些话。
    简怀箴对白轻轻的过往更加清楚,她觉得白轻轻十分可怜,对她的怜惜之情不由得又增加了几分。
    简怀箴同白轻轻感情更加融洽,她们在这江南小镇上日子过得很快乐。
    不知不觉,又是小半个月过去了。
    这一天一大早,简怀箴起床想到院子中去练剑,她提着剑刚刚走到院中,忽然听到有人敲门的声音。
    简怀箴不禁微微一愣,她来到江南这么久,同这小镇上的人素无来往,到底是什么人会来敲自家的门呢?
    简怀箴觉得微微有些疑虑,她便提着剑走到门前打开门。
    眼前见到的人让她大吃一惊,原来站在门前的不是别人,是飘逸绝世的江少衡。
    江少衡仍旧握着他那把折扇,面上满是风尘仆仆之色。
一百七十,女医仙
    他的忽然出现让简怀箴措手不及。
    简怀箴又惊又疑又喜,连声道:“江大哥,您怎么会忽然出现在这里?”
    江少衡见到简怀箴,脸上的神情先悲后喜,他压抑着心中的感情,问道:“怀箴妹子,你还好吧?”
    简怀箴见少衡问得很奇怪,笑道:“我当然很好。江大哥,怎么会这么问?”
    她边说着边引着江少衡来到房中坐下,亲自下厨为他做了一顿早餐端了上来。
    江少衡边吃着简怀箴做的早餐,一边同简怀箴说话,他心里觉得暖融融的。
    其实一直以来,这便是他要的日子呀,可以和简怀箴长相厮守,在这烟柳如花的江南巷陌之中,那该是多么惬意的事情。
    可惜两个人总是有缘无分,就这么一次又一次的错过。
    简怀箴心中狂喜,她压抑着自己的感情,柔声问道:“江大哥,你为什么会忽然来到?”
    上次她同江少衡在怀明苑中作别之后,以为这辈子再也没有机会见到江少衡了,她心中一直为江少衡不曾挽留自己,也不曾追随自己一起来江南,而感到伤心不已。
    谁知她刚来到江南才一个多月,江少衡便追她而来了。
    江少衡叹了一口气,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其实这件事情说起来怀箴妹子也不要笑话我,我那天晚上忽然做了一个梦,我梦到怀箴妹子躺在血泊之中,浑身都是嫣红的鲜血,刺得我的眼睛都睁不开。在你身边站着白清清,白清清的神情十分凄惨望着你,伸出手想要把你拉起来,却始终拉不起来。我只能远远的看着你们,却无能为力,我便不停的喊你的名字。我喊了半日,便就这么醒了。做了这个梦之后,我心里一直有一种不详的预感,我怕你在这江南之中出了什么事,也没有人知道,所以就赶来看看。”
    简怀箴听江少衡这么一说,心中又是感动又是感激,更有一种绵延的情愫化作绕指柔。
    她温和的对江少衡说道:“江大哥,你放心吧。自从来到江南之后,我的日子一直过得很平静。你说你忽然做梦梦到了清清,这倒是有些奇怪。不过有一个人,我倒是要介绍给你,等你吃完饭,我便同你一起去见她。”
    等到江少衡吃完早餐,洗了热水澡,换了一套衣服,简怀箴便引着他去见自己新认的妹妹白轻轻。
    江少衡忽然见到白轻轻,不禁被吓了一跳。
    他十分惊讶,指着白轻轻问简怀箴,说道:“这个女子为何同清清生的一模一样?”
    简怀箴笑问道:“江大哥,你可知道她叫什么名字?”
    江少衡心中觉得十分不可思议,他想了又想,转而问简怀箴道:“她不会是也叫白清清吧?”
    简怀箴笑了起来,笑意十分隆重,她对江少衡说道:“江大哥,你猜对了,她的名字正是叫做白轻轻。”
    “也叫白轻轻?”
    江少衡心中那种不详的预感又重新环绕上来。
    他本是一代大侠,并不相信做梦这种无稽之谈的事情,可惜梦中的情形如此的分明,让他不得不相信。
    他做梦的时候,在梦中他见到的人似乎便是追随于谦殉葬而去的白清清,可是看到眼前这个白轻轻的时候,他又觉得自己见到的人并不是已经死去的白清清,而是眼前的这个白轻轻。
    他只觉得头脑有些混乱,一时之间竟然恍惚起来。
    简怀箴见江少衡的模样,以为他是被两个白轻轻的相似之处给震撼了,便笑道:“江大哥,你不要疑虑,这白清清和我们的那妹子并没有什么关系。她是一个可怜的孩子,从小父母就被火烧死了,她和妹子在江湖上流浪。后来妹子被大户人家收养了,她就一个人四处靠卖唱为生。那日在茶楼之上被坏人调戏,恰巧被我救了回来。我见她一个人十分可怜,又同我们的妹子十分相像,便收留她在这里住了下来。”
    江少衡心中始终疑窦重重,尽管如此他却没有在这个白轻轻面前表现出来。
    他点头道:“原来,怀箴妹子一直想念你的清清妹子,如今可以遇到一个与之相似的,倒也是失之东隅得知桑榆,可见苍天对人是公平的。”
    简怀箴笑了起来,一笑嫣然道:“我心里也是这么想的,能够同这轻轻妹子作伴,一起在这江南之中居住,我觉得上天待实在不薄。”
    能人所不能,见微知著,能想到别人所想不到的事情,唯独在白轻轻这件事上江少衡觉得她处理的欠为妥当。
    虽然说白轻轻样貌与她的妹子白清清有七八分相似,连名字都是一模一样的,可是天下哪有这么巧合的事儿,这件事说起来不是太过于蹊跷了吗?
    尽管如此,江少衡不想伏了简怀箴的兴致,就没有在她面前表露出来。
    江少衡来到江南之后,日日守护在简怀箴身边,他不曾问过简怀箴方寥的事情,简怀箴也没有向他提起过。
    两人的日子过的十分悠闲,每日里但看云卷云舒,静听花开花落,别是一番滋味。
    原本每当傍晚时分,白轻轻都会陪同简怀箴去洗尘坊中喝茶,自从江少衡来了之后,这事儿就落在江少衡的身上了。
    每当黄昏时分,两人便一起从江南的寻常巷陌之中走出来,踏着青石板走到洗尘坊中去喝茶,在夕阳的余韵之中别是一番美好与温馨。
    这一日,简怀箴在洗尘坊中喝了一口茶,有些神情恹恹的对江少衡说道:“不知道为何我在京城呆了一段时间,再回到这江南反而觉得有些水土不服。”
    “水土不服?为何会这么说,江南可是你生活了好几十年的地方呀!”江少衡有些奇怪的看了简怀箴一眼,满怀怜惜的说道。
    简怀箴苦笑道:“我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只是觉得最近身体倦倦的,每日里十分嗜睡,也许是有了年纪吧,身子骨大不如前了。”
    江少衡听简怀箴这么一说,不禁疑窦从生。
    他凝视着简怀箴,问道:“你可有去检查过身子吗?”
    简怀箴摇了摇头,说道:“我去找哪个检查?我便是大夫呀!”
    江少衡见简怀箴喝完茶后,两人便携手走出了洗尘坊。
    江少衡看到简怀箴面色微微有些苍白,果然是精神大不如前,心中觉得很是奇怪。
    想来想去,他还是开口说道:“怀箴妹子,不管如何你还是去看一下医生的好吧?”
    简怀箴坚持不肯,道:“我不是说过嘛,我便是大夫。别的大夫医术能超过我,除非能在江南之中遇到我的师父。”
    江少衡见简怀箴坚持不肯,只得无可奈何的顺着她,但是他看着简怀箴的身子一天不如一天,又觉得十分担心。
    他想来想去,决定写一封书信派人送到西湖风萍居,去通知龙语萍,恳请他前来为简怀箴诊治。
    他知道简怀箴生性倔强,她既然说不肯就医,那便是不肯的。
    可是她却说过除非是她师父来到,否则不肯让人断诊。
    那么只要龙语萍能来到,一切事情说不定就会有转机。
    龙语萍收到江少衡的书信之后,已经是三日之后了。
    她看到书信之中江少衡所讲的事情,不禁十分担心,便对青山大侠沈明风说道:“我这一辈子就收了这么一个徒弟,倘若她有什么三长两短,我心里怎么能过得去。”
    沈明风见状,便对龙语萍说道:“反正我们这西湖距离那小镇也不远,不如我们二人走一趟如何?”
    此时龙语萍与沈明风已具是过七十岁年纪。
    她见沈明风处处为自己着想,不禁很是感激。
    于是,两伉俪携手前往江南小镇。
    简怀箴正沉浸在平静而美好的往事之中,完全没有想到有一天她的师父龙语萍会突然出现在她的面前。
    那一日,有人敲打着门,木门发出“噌噌”的声音。
    简怀箴从房中走了出来,她边走边问道:“是哪个?”
    因为她在这江南巷陌之中并没有什么朋友,平日里也没有什么人来拜访。
    当她打开门,见到门外站的是龙语萍和沈明风的时候,顿时吃了一惊。
    她又惊又喜,忙给龙语萍和沈明风行礼。
    “拜见师父,有些日子不见,师父和师公的身体还好吗?”
    龙语萍淡淡一笑,说道:“自然还好,西湖素来养人,你这徒儿隐居也不选择去西湖畔陪着师父,难道西湖畔的风景不好吗?”
    简怀箴知道龙语萍的脾气,便赔笑说道:“师父,有师公陪伴已经足够,又何须我再去打扰呢。”
    师徒几人边说着边来到空房之中。
    江少衡听到有人敲门,也恰好走了出来。
    他见到龙语萍和沈明风二人,忙行礼道:“见过师父、师娘。”
    原来在二三十年之前,江少衡已经做了沈明风的徒弟,沈明风把一身的功夫倾囊相授,也一直欣慰这个徒弟的为人。
    如今师徒两人相见,别是一番感慨。
    简怀箴对江少衡说道:“轻轻呢?轻轻可在房中,把她叫来一起见过咱们师父吧。”
    江少衡点了点头,便往白轻轻房中走去。
    他进去看了一遍,回来说道:“她并不在房里。”
    简怀箴有些吃惊道:“轻轻在这镇上也不认识什么人,想必是在后院吧。”
    江少衡便又去后院找了一圈,也不曾找到,回来说道:“也没有在后院。”
    简怀箴见找不到白轻轻,只得罢了,她便把白轻轻的遭遇向龙语萍和沈明风说一了遍。
    龙语萍想起江少衡在书信之中说的内容,颇有些疑虑的看着简怀箴,她问道:“先不说旁人的事了,我听少衡说你的身子骨最近不好,可有这么回事吗?”
    简怀箴微微一笑,说道:“劳师父担心,可能是年纪大了一些,身体就不如前。我又在京城呆了很长一段时间,才回到这江南巷陌之中,水土不服想来也是有的。”
    龙语萍神色凝重的望着简怀箴,一句不顿的说道:“你并不是水土不服,我看你面色略微青黑,想必是中了毒的原故。”
    “我中了毒?”简怀箴大吃一惊。
    尽管吃惊,她却没有质疑师父的医术,她知道龙语萍的医术天下第一,任何人都比不上。
    龙语萍接口道:“正是如此,我看你脸色略微发青,想必是中了一种叫做长恨粉的慢性毒药。”
    “长恨粉?”简怀箴微微一愣,问道:“天下还有这种毒药吗?”
    龙语萍目光如炬,望着简怀箴郑重的说道:“不错,你虽然得到我一些真传,却因为你所学甚杂,在医术方面并不十分精湛。天下的确有这么一种毒药,这种长恨粉乃是用云南的一种名叫青英的植物炼制而成。这种毒药无色无味,被研成药粉之后放到人的饭食之中,人服过一次、两次并没有什么坏处,可是一旦服的久了,身体就会越来越差。开始是嗜睡多梦、脸色发白,到最后便会在不知不觉之中死去。”
    简怀箴与江少衡面面相觑,她从来没有想到自己怎么会中了这个毒,便望着龙语萍,神色略微有些惶恐,问道:“师父,您所言非虚?”
    龙语萍的神色平的如一面明镜,她缓缓的说道:“我为人看病从来不曾有看错的时候,更何况是我自己的徒弟。少衡写了一封书信给我,说你的身子不如从前,他劝你去看大夫你又不肯,便邀我前来帮你诊症。少衡的书信总算是没有写错,你这病换作别的大夫也瞧不出来的。如果我想的没有错,你已经服食这毒药有接近两个月了。”
    简怀箴听龙语萍这么一说,一颗心顿时变得冰凉。
    她想了半天,神情惨淡道:“师父,难道你说下毒的人便是轻轻妹子?”
    龙语萍含笑道:“我从来没有这么说过,你也知道师父我的脾气,我从来不乱怀疑人,除非有确凿的证据。只是你这病症,的确十分古怪。如果那白轻轻来这里的日子约有两月,我想来算得也不错了,幸亏我来了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