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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权术-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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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龙语萍含笑道:“我从来没有这么说过,你也知道师父我的脾气,我从来不乱怀疑人,除非有确凿的证据。只是你这病症,的确十分古怪。如果那白轻轻来这里的日子约有两月,我想来算得也不错了,幸亏我来了,倘若你一直再继续这么服食长恨粉,不出三月你一定在睡梦死去。”
    简怀箴听了龙语萍的话,眼中顿时掠过一丝深深的抑郁之色。
    她黯然片刻,道:“师父,轻轻妹子为什么会对我不利?”
    简怀箴聪明绝顶,素来能预见先机,可是等到事情落到自己头上就当局者迷,反而是江少衡、龙语萍等人旁观者清了。
    龙语萍沉思片刻,说道:“你们的事情为师也不太清楚,我只是清楚你中的毒需要立刻解。倘若不能的话,一定后患无穷。”
    江少衡十分着急,他凝神片刻才问龙语萍,道:“师娘,怀箴妹子中的毒还有法子可解吗?”
    龙语萍缓缓一笑,神色平静,道:“我这徒儿内力深厚,又只中了两个月的毒,一定可以解。”
    沈明风、江少衡等人听龙语萍这么一说,这才安心下来。
    龙语萍便写了一个方子,让江少衡帮忙去小镇之上抓药。
    她所开的方子不过是几样寻常的草药而已,可是经她一配制便成为解毒的良方。
    龙语萍被人称作大明女医仙,她厉害之处就在于能够用最平常的草药解掉最毒的毒药。
    沈明风心思清澈,他对简怀箴、龙语萍和江少衡说道:“如果想来不错,下毒之人应该就是白轻轻了。我们切不可把这件事情透露出来,到不妨看看白轻轻是什么来路也好。倘若查不清楚,以后也是防不胜防。”
    简怀箴等人说道:“一切遵照师公吩咐。”
    简怀箴服了龙语萍抓来的药之后,果然毒性便被解了,她觉得整个人顿时神清气爽起来,精神也好了很多。
    沈明风和龙语萍商议之后,不想让白轻轻知道他们两人来过,如果白轻轻知道大名鼎鼎的女医仙龙语萍和青山大侠沈明风来了,那么她的戒心就会提高不少。
    到时候要想查出她的来路,恐怕不是这么容易了。
    于是,沈明风和龙语萍看简怀箴服药完毕之后,两人便到镇上的客栈休息。
    送走龙语萍和沈明风之后,白轻轻仍旧没有回来,简怀箴和江少衡聚在房中讨论白轻轻的事情。
    简怀箴深思片刻,像是想起了什么,有些黯然的说道:“我倒是记起一件事儿,每天早上白轻轻都会送一碗参茶给我喝。现在想来,那长恨粉就是被她下在参茶之中了。”
    江少衡见状,也点头说道:“想来是不错的,师娘说你中毒不到两月,白轻轻来到这里也不足两月,下毒之人一定是白轻轻。”
    他说到这里,便想起自己那天晚上做的恶梦,他便是为了这个恶梦而赶来江南与简怀箴相见的。
    他的眼神掠过一丝伤怀,说道:“我记得那天晚上在睡梦之中,我见到怀箴妹子躺在血泊之中,浑身是血,而身边见着的人便是白轻轻。起初我以为一袭白衣的是怀箴妹子的好姐妹白清清,如今想来便是这个白轻轻,一定是她想害你而你不知道,竟然被我在睡梦之中听见了。”
    简怀箴见状,忍不住笑了起来,说道:“江大哥,你说笑了,天下哪有这神神鬼鬼的事情。”
一百七十一,查线索
    江少衡摇了摇头,郑重的说道:“这倒也不一定是神神鬼鬼的事情,说不定乃是精诚所致金石为开。”
    江少衡在暗语两个人心有灵犀。
    简怀箴脸色一晃,一时之间想起他们一起走过的风风雨雨、经历的艰难坎坷,倒是半日说不出话来。
    两人正在沉思之间,白轻轻却推们走了进来。
    简怀箴见到她,强忍住心头的疑虑,开口问道:“轻轻妹子,你白日去什么地方了?为什么一整天没有见到你?”
    白轻轻的神色十分坦然,她从容说道:“我来到这小镇之上也有些日子,但却没有四处走过。如今四处梨花、桃花开得很好,我便出去赏花,谁知道玩着玩着竟把时间给忘了,以至于回来的这么晚。怀箴姐姐,我下次注意一些。”
    简怀箴勉强笑了一笑,说道:“都是自家姐妹,何必客气。这也是你的家,你想去哪里玩就去哪里玩,不必告诉我们。”
    江少衡也在一旁配合。
    白轻轻嫣然一笑,便说道:“我先去换件衣服,马上就来,请怀箴和江大哥等我片刻。”
    她刚刚要走,忽然之间闻到一股浓重的草药味,便转身问道:“怀箴姐姐病了吗?为什么我闻到这房子之中有一股浓重的草药味。”
    简怀箴还没有回答,江少衡已然接口,说道:“倒不是你怀箴姐姐病了,是我身子不太好,便抓了两副草药来煎服,都是寻常的当归、枸杞之类。”
    白轻轻听罢,掩口红眉一笑道:“江大哥,身子不好就该多休息,也不必同我说什么草药,我本也是不懂的。”
    说完,便闪身走进房中去换衣服了。
    简怀箴和江少衡装作若无其事,仍旧像以往一样对待白轻轻。
    到了第二天早上,白轻轻也像平时一样端了一碗参茶走进来,说道:“怀箴姐姐,这是我为你准备的参茶,你快趁热喝了吧。我看你最近身子有些虚浮,似乎是睡得不太好的原故,参茶有定精的作用,喝了对身体好。”
    简怀箴接过参茶,说道:“如此倒感谢轻轻妹子这般细心,等我梳洗完毕之后,就把参茶喝了。”
    白轻轻闻言,脸上露出了一丝疑虑之色,她不知道为什么简怀箴今天没有像以往一样喝她的参茶,反而说是要等梳洗之后,让她觉得很不可思议。
    她又联想到昨天的药味,心道:“难道是自己的计划出了什么问题吗?”
    她正在惊疑之中,简怀箴早已发现她神色闪烁。
    简怀箴说道:“轻轻妹子,先在这里坐一下,我马上就梳洗好了。”
    说完,简怀箴便很快梳洗完毕,重新坐下来,端起参茶喝了几口。
    白轻轻见简怀箴像往常一样把参茶喝了下去,这才长舒了一口气。
    原来简怀箴发现白轻轻神色闪烁之后,知道如果不把参茶喝下去,是不可能打消她心中的疑虑的,便只得按照自己的说法把参茶喝了。
    只是这次与平时不同,她虽喝了一大半,却仍旧留了一小半在杯中。
    两个人正说着话,江少衡走了进来。
    白轻轻见江少衡走进来,便识趣的站起来,说道:“江大哥和怀箴姐姐聊天吧,我今天还想出去看看,欣赏明媚的春光,放风筝、看桃花。”
    简怀箴说道:“你自个儿小心一点儿,如果遇到什么危险,就回来找我们。”
    白轻轻笑道:“这小镇之上素来民风纯朴,并没有什么危险,怀箴姐姐放心吧。”
    说完,她便换了一件衣裳,起身出去了。
    简怀箴对江少衡说道:“我也觉得轻轻妹妹有些古怪,她说这小镇之上并没有什么危险,可是我记得当时是因为青头王汉三调戏她,我从王汉三的手中把她救出来的,倒如今为什么她反而什么都不怕呢。”
    两个人都觉得十分奇怪。
    江少衡望了一眼简怀箴凝重的神色,说道:“好了,如今我们探讨这些也没有什么意思,不如我们就把你喝剩的参茶拿到客栈之中去,让师父和师娘检验一下如何?”
    简怀箴点头答应。
    于是,两人便来到小镇之上唯一的客栈之中,龙语萍和沈明风早已经在等着他们了。
    简怀箴把参茶取出来,放到龙语萍的面前。
    龙语萍把杯子端到鼻翼边上闻了闻,迅即神色大惊,说道:“我们果然猜得不错,这参茶之中果然被人放上了长恨粉。这个人一定是用药的行家,她所放的长恨粉的分量并不多,徒儿你是懂得医药的,倘若她放的分量多了,一定会被你发现。可是你每天都喝这杯参茶,若非功力深厚,此时两个月下来,早已经被毒药侵入五脏六腑了。”
    简怀箴和江少衡听完都神色大变。
    龙语萍在旁边说道:“如今倒是不必担心,你服了我的药之后,很快就会好的。”
    江少衡连忙向龙语萍拜谢,道:“多谢师娘。”
    龙语萍笑了起来,说道:“都是自家人,不必客气。箴儿只要你按照为师给你的方子抓药,连续服三到十天一定能够毒药全解。我同你师父也要回去了,这里的事情我相信你们能够应付好。”
    简怀箴和龙语萍已经有些年头不见了,如今两人才相聚了不到一日,便听说他们要回西湖去,颇为有些不舍,劝说道:“师父既然来了,不妨在这江南小镇之上多住几日吧。”
    龙语萍笑道:“我们不能多留了,风萍居是一日都离不得我们的。更何况你师公的身子也不太好,不易漂泊。”
    简怀箴和江少衡见留不住他们,只得说道:“既然如此,我们便送师父和师娘上路吧。”
    于是,简怀箴和江少衡便一路把龙语萍、沈明风送出小镇之上,看到两人策马绝尘而去,这才相携回到家中。
    简怀箴见龙语萍在这呆了不足一日便离开,想到她为自己千里奔波,觉得心头很是惆怅。
    她正在难过的时候,江少衡走了过来,问道:“怀箴妹子,你心里是否还在想师父、师娘的事情?”
    简怀箴点点头,说道:“我与师公、师父有好些年没见了,如今见到,他们俩也都两鬓斑白,不知不觉竟然已经老了,岁月是如此消磨人。”
    江少衡见她十分感慨,便也在一旁感慨了一番。
    两个人说起旧日的事情,一会儿捧腹大笑,一会儿黯然伤魂。
    不知不觉一两个时辰就过去了,他们聊的兴起,简怀箴忽然叹道:“以前的白清清把我当做亲生姐姐一般,我们两人在这江南巷陌之中住了那么久,姐妹情深,可是没想到这个白轻轻居然是来暗算我的。”
    江少衡听简怀箴说起白轻轻下毒的事情,顿时脸色变得十分凝重。
    他望着简怀箴一字一句都清晰有力,说:“白轻轻到底是谁派来的?这件事的幕後主使到底是谁,你可知道?”
    简怀箴摇了摇头,她说道:“我怎么想都想不起来,我这一生仇人并不多。当时曾经得罪过如妃,可是如妃的事已经是很多年前了。在宣德年间我也曾得罪过后宫的妃嫔,如今那妃嫔也已经死了。往近处想,我已经有二三十年不曾在江湖之中露面,并不曾得罪过什么人。再想想,想来想去得罪的人就只有曹吉祥、石亨和徐有贞三人。曹吉祥和石亨都已经死了,难道派人来的乃是徐有贞?”
    “徐有贞?徐有贞不是在云南充军吗?难道他竟然有这么大的力量,能派出一个人来暗算于你。”
    江少衡有些不可思议的望着简怀箴,显然他是很不赞同简怀箴的想法。
    简怀箴静下心来沉思了一会儿,这才十分郑重的对江少衡说道:“江大哥,我觉得这件事整个就是一个局,从头到尾我就掉到别人布的陷井之中了,想不到我简怀箴一世英明就此葬送。”
    江少衡见她说得有些凄凉,便从旁安慰。
    他知道简怀箴素来心比天高,一生都不输于人,如今竟在这件事上栽了跟头,难免心里有所怨怼。
    江少衡劝了简怀箴一会儿,简怀箴才缓缓的把事情给说了出来。
    她说道:“最开始我遇到白轻轻的时候,是在洗尘坊中,我当时特别觉得奇怪,天下之中怎么有长得如此像我清清妹子的人呢。她们的样貌已经有七八分相似,我觉得很是奇怪,白轻轻的一举一动、她的神韵、她的笑容,更是像足了我那死去的清清妹子,而最让人觉得不可思议的是她的名字也叫白轻轻。我当时只觉得欣喜若狂,并没有往多处想,只以为是上天怜悯我,我失去一个妹子,它便还我一个轻轻妹子。现在想来,原来这一开始就是别人设下的陷井。”
    江少衡赞同说道:“正是如此,其实从我第一眼看到白轻轻的时候,我就觉得这件事有问题。天下就是有如此像的两个人,为什么竟然会被我们碰上呢?碰上倒也罢了,连名字都一模一样。一件巧合可以说是巧合,可是有这么多巧合就不是巧合了,那一定是有人刻意为之。”
    两个人都觉得对分说得很有道理。
    简怀箴继续说道:“有一件事说起来倒让我觉得很是奇怪。”
    江少衡便在一旁问道:“是什么事儿?怀箴妹子不妨说来听听,一人计短两人计长,说不定我们商量过之后可以得出什么结果。”
    简怀箴用十分信赖的眼光望着江少衡,她说道:“是。这个白轻轻似乎是非常熟悉我平日的一举一动,她似乎知道我心中对死去的清清有着难以割舍的情结,便一举一动都在模仿白清清。而且她的喜好、她的一笑一颦、她的说话方式都与清清十分相似。还有她很熟悉我的生活习性,我喜欢什么、厌恶什么,她似乎都知道一清二楚,这件事想起来就让人觉得奇怪。”
    江少衡闻言顿时眉头打结,皱眉道:“如果是这样,这件事就没有那么简单了。当真是徐有贞派来的人,他又怎么会知道你这么多喜好呢,难道是——”
    江少衡说到这里,脸色大变,用惊疑不定的神色望着简怀箴。
    简怀箴从来不曾见到江少衡有如此恐慌的时候,便是他遇到危险的时候也从来没有这般,为什么他忽然之间会变成这样子。
    简怀箴觉得很奇怪,便和颜悦色的问道:“江大哥,你为什么变得如此惊惧?可是想到了什么事情吗?”
    江少衡苦笑一声,有些无可奈何的说道:“罢了,我想到的那事多半不是真的。”
    简怀箴听他这么一说,便越觉得事情有可疑,继续追问道:“江大哥,你想到了什么事情,不妨说出来同我听听,说不定能对事情有所助益。”
    江少衡只好说道:“倘若我说错了,怀箴妹子也不要怪罪我才好。”
    简怀箴微微一笑。
    江少衡便把他所考虑的说了出来,他说道:“这个人既然如此熟悉怀箴妹子的一举一动,连你平时喜好什么、厌恶什么都知道的一清二楚,又知道你对白轻轻有如此浓的情结,想必她是公主妹子身边的人。可是想遍我们身边的人,能够有心对公主妹子不利的,我想来想去却只想到了一个人。”
    江少衡说到这里,便打住不说,显然他是在犹豫要不要把这个人的姓名告诉简怀箴。
    简怀箴望着江少衡,眼中充满了情意,她说道:“江大哥,我们一起走过这么多风雨坎坷的日子,我们之间难道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吗?你想到什么尽管说就是,便是我认为你说得不对,我也不会责怪于你。”
    江少衡这才说了出来,他说道:“我想的那人是皇上。”
    “什么?是皇上。”
    尽管简怀箴已经做好心里准备,可是她听到江少衡的话的时候,还是大吃一惊。
    “为什么江大哥你会怀疑那人是皇上?皇上乃是我的侄孙,他应该不会对我下此毒手,更何况我帮他做了那么多事情,我心里的皇上应该不是这么薄薄情寡义的。”
    江少衡叹了一口气,说道:“人常说伴君如伴虎,我也只是猜测罢了。皇上到底性格如何我不能了解的像怀箴妹子一般清楚,只是我觉得当初皇帝既然能够听信别人的谗言杀了于谦,他无非是对于谦拥力景帝一事耿耿于怀,到如今公主妹子远在江南之中对京城中的事情鞭长莫及,会不会是有人趁机在皇上面前进谗言?让皇上觉得怀箴公主功高震主”
    简怀箴果断的摇了摇头,她望着江少衡很认真的说道:“江大哥,我知道你所不顾虑的不是没有道理,也是为我着想,可是这件事我敢说一定不是皇上做的。皇上这个孩子我还是很了解的,虽然他有他优柔寡断的一面,但他待人十分宽厚,对我也不例外。他现在心里对我只有尊敬,并没有别的。”
    江少衡见简怀箴说得如此决绝,便不在继续说下去。
    他对简怀箴的判断力素来是比较相信的,对皇上他见得也不多,了解的也不是很清楚。
    既然简怀箴这么信誓旦旦的说,皇上一定不会对她不利,也许背后的人就不是皇上吧。
    “可是不是朱祁镇,到底又是谁呢?是谁能对简怀箴的习性了解的一清二楚?又精心布置了这么一个完美的陷井,想要置她于死地呢?”
    两个人商量来商量去,始终商量不出一个人来,他们决定暂时不揭穿白轻轻的阴谋,慢慢的查清楚这个背后的人是谁。
    白轻轻绝对没有想到,此时此刻她的阴谋已经暴露在简怀箴和江少衡的面前。
    每天她在白天的时候经常会出去玩,出去看桃花、放风筝。
    简怀箴和江少衡觉得她经常出去,说不定是有事瞒着自己,所以他们决定跟踪白轻轻。
    他们一连跟踪了白轻轻三天,却始终没有什么线索。
    白轻轻每天出去的确是去河边看桃花、放风筝而已,并没有做过什么别的事情。
    简怀箴和江少衡跟失败之后,他们并没有就此放弃,而是更加重视白轻轻的一举一动。
    此时此刻,他们既然知道白轻轻是别人派来的,那么对于她的一举一动就要监视清楚。要不然到头来被人谋害,也不知道是谁做的手脚。
    江少衡一心一意想要保护简怀箴,所以他才不远万里来到江南与简怀箴共同进退,所以他不绝对不允许有人伤害简怀箴。
    简怀箴虽然跟踪白轻轻没有结果,但是她却发现了一个很奇怪的现象。
    “以前的时候白轻轻经常会放信鸽,她对简怀箴说信鸽是放给她被人收养的妹妹的。可是现在已经很长时间过去了,却始终没有见到她再放过信鸽,难道说与她接洽的那人已经来了江南之中吗?”
    简怀箴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江少衡,江少衡也很赞同。
    他对简怀箴说道:“既然如此,那么白轻轻每日出去绝对不是无的放矢,我们不妨再多跟踪她几日,说不定能够查出什么蛛丝马迹来呢。”
    简怀箴想了很久,她觉得再也想不出比这更好的办法了。
一百七十二,神秘人
    何况白轻轻既然处心积虑的接近她,又布了这么一个局来陷害她,那么要想查清楚这件事也绝对不是那么容易的。
    她们的局是精心设计好的,而简怀箴只是误打误撞发现了这个阴谋,要想查出是谁在背后操纵预谋,谁才是背后的主谋还是需要一定的难度的。
    简怀箴和江少衡商量好之后,他们便每天都跟踪白轻轻。
    简怀箴和江少衡的武功十分高强,白轻轻对他们又完全没有防备之心,不知道他们已经知道自己的阴谋。
    因此,她每天出去的时候仍旧和往常一样,并没有想到简怀箴和江少衡已经跟踪于她了。
    跟踪白轻轻十数日却一点发现都没有,无奈之下他们只好按照原来的戏路走。
    在白轻轻的心里简怀箴是服食了她的毒药,那么她的身体应该越来越差。
    于是,简怀箴便假装身体越来越差,脸色苍白。
    开始的时候,每天还能下床走路到洗尘坊去喝茶,到最后的时候,整个人连腰都直不起来了。
    她故意装作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对江少衡和白轻轻抱怨道:“到底是有年纪的人了,这身子骨一日不如一日,也不知道为什么现在身子越来越差。”
    江少衡便从旁劝道:“你身子越来越差,不去看看大夫怎么行。”
    简怀箴装作生气的样子,说道:“你让我去看大夫,我自己不就是一个大夫吗?”
    江少衡好言相劝,说道:“所谓医者不自医,不如你找镇上的大夫瞧一瞧如何?若是能瞧出什么病来,也倒是让人放心,总好过这每日身子发虚起不来床呀!”
    简怀箴在江少衡和白轻轻的劝说之下,决定去找镇上的大夫来看看病情。
    可是镇上的大夫看过简怀箴之后,说她并没有什么病。
    江少衡见状,就越发恐慌慌起来。
    这是简怀箴和江少衡在白轻轻面前演的一出戏,白轻轻并不知道。
    白轻轻她只知道长恨粉的毒药一般的大夫是绝对检查不出来的,那么这小镇上区区一个普通的民间医生查不出简怀箴有病中毒,那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所以她丝毫没有怀疑过简怀箴和江少衡。
    过了几日,江少衡和简怀箴见白轻轻仍旧毫无动静,他们没有法子之下,只好等时光消磨,慢慢等待下去。
    这一天傍晚,江少衡出去给简怀箴抓药回来,看到房子中间空荡荡,便走进来问简怀箴,道:“白轻轻呢?又出去了吗?”
    简怀箴每日被迫躺在床榻之上,有些烦闷,便回答说道:“开始还曾见到她,大概没有出去吧。”
    江少衡听简怀箴这么一说,心里一动,便悄声说道:“你且在这里等我,我出去瞧瞧。”
    说完,他便先去到白轻轻的房间,偷偷开了一道门缝往里看,看不到白轻轻在里面,便又在院子里寻找,也没找到。
    最后他来到后院,看到白轻轻一袭白色衣衫站在夕阳的余晖之下,手中擎着一只鸽子,随手一扬那鸽子便远远的飞走了。
    江少衡心中一动,已然明白原来白轻轻是在放信鸽。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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