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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的贴身妃-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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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这王府之中,也唯有安淋沫,能令她感到绝无仅有的涩然了。

    如今既然发生了这样的事,不知他,又是怎样处置的呢?

    “王爷后来一查证,发现安胎药里多出来的那味药是那安侧妃的婢女本来好心想要给她添加一味养身的药,可是一不小心拿错了……结果……王爷命人将那婢子打折了一双手赶出了王府。”

    呵……这种争风吃醋到害人的把戏,她知晓的不在少数,但安淋沫,她也料准她决计不会也不敢这么做。

    她如今在老夫人的眼中已是一粒难容的沙,迟早都是要被老夫人找个理由办了的,现在自然是不敢造次。

    也许这一次,是这老夫人有意为之也不一定。毕竟那药前脚才送来,老夫人后脚便到了,其中的蹊跷与巧合,不言而喻。

    只不过,御翊对安淋沫的维护,却是委实不错。

    将那婢女拿出来做替罪羔羊。毁人一双手,呵……

    这样的惩罚,他一是想到平息众怒,二来,也是想要将安淋沫身边有问题的人借此机会彻底清除吧?

    说到底,他对她,还是有情的……

    只是不知,那份情,究竟占了几成。

    “安淋沫被赶出王府了吗?”随意地问着,仿佛于己无关。问题有些犀利,语气,更是说不出的冲。素兮暗恼自己如此无容忍之量,可一想到他既然已经道破了自己的身份,却还在王府养着那般多的侧妃侍妾,心头便是一阵烦躁。

    若他什么都不跟她说,若他只是凌宸国的王爷,若他与她不过是一场注定擦身的缘,那么,她依旧做她的尚书三女,她依旧做她的伊素兮,她依旧做他的……贴身却不贴心的妃。

    不该有的幻想统统压抑,不该有的痴念统统弃置。

    即使……那于她而言,很难……

    但大抵,还是能够紧紧守住自己的口,不对他道出所谓的爱的吧。

    这样,也算是一个圆满了吧。

    可如今他却说了,道破了两人之间最后的一道坎,剔除了那间隔其间的一道膜,那么她,自然是还将他当作她的御翊。

    她的,老公。

    听得他的绯闻,听得他的桃花债,那酸意,也便难免比以前更甚。

    稍有犹豫,春兰还是仔细地答了:“王爷给安侧妃定了一个教仆不严差点害了皇室贵胄的罪名,将安侧妃圈禁在临芳阁。”

    圈禁。

    确实啊,于他而言,除了圈禁,也便没有更好惩罚的法子了。

    没有心思再问什么,素兮挥手让她下去。

    “王妃,要不您先用膳吧,许是宫里头有什么急事令王爷耽搁了。”春兰忍不住劝解道。

    “无妨,先让他们将东西在灶上热着,晚些时候王爷回来了再上菜。”心知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春兰犹豫着想要弥补些什么,可咬了咬唇,最终还是选择依然让婢子们端着膳食撤了下去。自己走在最后,临关上门前,又不安地朝里望了一眼。但见素兮坐在桌沿托着腮若有所思,面色略显苍白。心里的担忧,更甚。

    关上门,急急地往外奔去。

    到得王府大门处,见府门紧闭,几个侍卫巡视着走过,片刻又远去。

    “宁大哥,王爷可有回来?” 对着站在府门后小憩的人,春兰探问道。

    宁福的命运似乎也有些波折,因着素兮准许他回乡探望病重的娘亲,间接得罪了王府总管李德全。等他回来之后,故意给他派了一个最下等的职分。

    他自认为身子*薄,自然不敢声言。而老夫人林宛如大寿那夜,他从几个交情不错的婢女口中得知老夫人要将王妃手下的那位碧菊姑娘重刑。一向感念于王妃大恩,他便急急地奔向素紫阁报信去了,途中不慎撞到了李德全,他便以此为借口想要重重罚他。但事关人命,他自然就不顾一切起来,事情闹大了,几个小厮领着李德全的命一齐将他制服。幸好中途奔出个熏婉兰将他救下。

    他知晓此人素来与自家王妃亲近,赶忙把要紧事说了。她似乎有些不确定,又问了其他在场的几人,那几人见到李德全的眼神,原本还有些犹犹豫豫,后来熏婉兰取出一个据说可以令人瞬间断子绝孙的玩意儿时,他们才白着几张脸战战兢兢地说了出来。

    不过翌日,宁福便被李德全记恨,狠狠地打了一顿不说,更是要将他偷偷扔弃到后院的那口井里去。

    阴差阳错,熏婉兰再次路过,将他救了下来。

    说到底,他竟欠了她两个天大的人情。

    如今能平安无事地在王府当个守门的,也算是她的相帮了。

    “春……春兰姑娘,”似乎是被人发现自己开了小差而心有愧疚,宁福略显尴尬起来,“奴才守在这儿,并不曾见王爷回来。”正了正神色,不敢再让自己轻易睡着。

    “那劳烦你将大门开一下,容我到外头等王爷吧。”

    宁福察觉到她的焦急,略一迟疑,还是开口道:“这大半夜的,姑娘若真是有什么急事,在这儿等也是一样的,这出去恐怕不安全。”

    “若我今夜等不到王爷,我心里就更加不是滋味了,事关王妃,还是请宁大哥将大门开下。”

    宁福看了她一眼,叹了口气,走过去将门闩去了。

    “索性我便将这大门开了陪春兰姑娘,大抵你是女子,我也不好失了这男子风范。”憨厚一笑,便也跟着往外走。

    “实在是有劳宁大哥了,耽误你休息不说,还要让你……”回身相望,春兰唇畔是淡淡的笑。

    “这有什么?少睡一两个时辰也不是什么大事,况且……呵呵……今夜本来便是我当值,所幸是被姑娘看了去,若是他人,恐怕我明日少不了一顿好打的。”

    “哟,好一个郎有情妾有意啊……这半夜三更的本公子竟不知是个幽会的好时辰……”斜刺里一个声音,满含讽刺,夹着浓浓的火药味。

    两人抬头,正好对上迎面而来之人。

    衣衫偏偏,这般看去,倒确实是有几分佳公子样的。当然,倘若这名佳公子不是“美”名在外的话……

    “你……你怎么会在这儿?”见着伊绅安,春兰几不可见地皱了一下眉。

    这个人,不是早已回府去了吗?怎么如今竟又半夜里出现在王府门前?挑的时辰,也太让人生疑了……

    “就准许春兰你和你的这位宁大哥良辰美景下促膝长谈,就不准本公子踏月漫步人生几何啊……”斜睨着两人,伊绅安负手走近,“哦,对了,下次要想做那档子事的时候,记得找个僻静点的地方。尽管那滋味美妙销/魂,且伴着这夜色遮掩,但这王府门前毕竟不是个好地儿,脱衣压人什么的被瞧见,总归是丢人了些。”

    那笑,张狂至极,隐隐的,带着一丝报复的快意。

    ——————————————————————————————————————————————————————————————

    皇宫。

    御书房。

    “扣了本王一日,你适可而止。”将视线从那一堆密密麻麻的折子中抽离,御翊的神色有些难看。

    抬首面向龙椅之上美人在怀品着美味的御魄封,御翊的一张俊颜更是沉了几分。

    “殊妃,朕这位近亲表弟似乎并不乐见咱们你浓我浓,你说这可如何是好?”无视御翊的脸色,御魄封以唇描绘着怀中之人的唇线,表演着最亲昵自然的一幕。

    郁殊荷一怔,却只是将头低了,呐呐地说了句:“皇上说如何便是如何。”

    “还是朕的爱妃懂事些,不像有些男人自个儿欲/求不满就见不得别人好。”

    “御魄封!”什么东西被横扫了过来,破空之音响起,带着凌冽寒芒。

    正文 七十八、睡相不雅(加更求月票)

    “这朱砂笔可是个好物件,这样一丢坏了岂不可惜?”凉凉地说着,御魄封出手无误地将那笔杆夹在手心,笑得无害。

    “是吗?”愈发深沉的声音传来,紧随而至的砚台却是如影随形,半空中也不见得它洒翻,可临到人的身上,却有一洒到底的趋势。

    御魄封望了一眼那已然临近之物,一张前一刻还谈笑风生的俊颜立马便白了白,这横空而来的方向,不是他这边的,竟是他怀中之人的!

    而这一磕碰,保不准她那张脸便就这样毁了。

    果真,这玩笑开大了也会开出麻烦来。

    而对面之人,显然算准了他的脉门。

    不敢掉以轻心,御魄封挥动衣袖将那烟台一挡,沉重的一声,是重物落体时四分五裂的清脆之音。

    不过,也因为这一挡,那件龙腾飞舞的袍子少不得溅上了墨汁。

    这一黄一黑的组合,倒委实怪异。

    “狼丸国扈合亲王举兵三十万来袭,将臣弟紧急昭了来商讨对策,却只是让臣弟在这一堆折子里瞎折腾。自个儿倒好,娇妻美妾,佳肴美酒,皇上当真不愧那‘圣明’二字啊。”冷嘲出声,御翊冷眼以对,那一张俊颜更是与御魄封此刻的袍角一般黑。

    “说到这用兵之道,自然是交给翊这位实战经验丰富之人了。”

    “恐怕臣弟会辜负皇上一番厚望。”口气明显的不善。

    见着郁殊荷将他的袍子紧张地擦拭,御魄封示意她无碍,徐徐对上御翊的眸:“朕一向便有伯乐之才,翊何必如此谦虚?”

    “奈何臣弟非马这类物种,更不是那万中挑一的千里马,当真是负了皇上了。”突然便想到素兮张嘴闭嘴便来的“种/马”二字,薄唇一抿,紧绷的俊颜竟一点一点变得柔和起来。天底下,也只有她,这般和他闹腾着却无需担心会承担他的责罚。

    “妄自菲薄可不是你的性子。”御魄封原本还不以为忤地继续笑着,到最后,竟也沉了声音。

    “哦?臣弟倒是不知这谦虚礼让的精神何时竟衍变成妄自菲薄了。”一挑眉,御翊挑衅意味十足。摆明了他不放行,他便与他力战到底。

    “你!——”高喝一声,御魄封的手臂习惯使然便抬手指向御翊,却不曾想郁殊荷原本便在擦拭着他的衣袖,因着他此番举动,两力不均,“哧啦——”一声,这锦绣龙袍的衣角便被撕裂了开来。

    “臣……臣妾……罪该万死!”赔罪的同时,早已从他怀中钻出,跪在地上一个劲地磕头。

    御魄封眸一沉,俊颜上的阴霾比之前更甚。只是沉了嗓音对御翊道:“明儿个早朝记得赶早,若不然,朕绝对留你在皇宫三天三夜,让你那王妃尝尝孤枕难眠的滋味。”

    此言一出,自然是允了御翊的告退。

    不过后者却并没有立刻离开,那张原本阴沉着的脸此刻与御魄封的倒是鲜明的对比:“夜了,宫里头守备森严,还请皇兄将那离宫的令牌借臣弟使使。”

    耳畔,是女子唯唯诺诺一个劲的“罪该万死”声,御魄封只觉得烦躁异常:“你那轻功飞个檐走个壁也就出宫了,要令牌不是多此一举?”

    “不过是不想引起不必要的麻烦罢了。”姿态优雅地站在原地,此刻的御翊倒也不急了,只是兴致盎然地当个看客。眸中,却是几不可见地闪了一闪。

    “拿去!”手一翻转,御魄封便已不耐烦地将一枚东西抛出。

    烛火掩映,但觉金光一闪,那东西便入了御翊的手。

    “如此,那臣弟便告辞了。皇上今夜‘惩罚’娘娘时,可要记得下手轻些。弄坏了身子以后再将养,却有许多不便了。”

    话音尚在,人已无踪。

    只留下那窗,经他翻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

    “你且起来。”对着那不住磕头的脑袋,御魄封但觉一阵无力,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让自己的声音听不出情绪。

    “臣妾罪该万死,不敢求皇上原谅,还请皇上责罚。”无奈,这跪着的却是位性子极倔的主,咬紧了唇不为所动,依旧兀自跪着。显然是磕头磕累了,头耷拉在地面之上,没有了接下来的动作。

    御魄封视线凝滞在那嫣红的地面,眸中一紧,猛然将她拉起:“既然这么想要受罚,那便陪朕玩一场巫山*。记住,不!死!不!休!”咬牙切齿的声音,格外震撼。

    刻意忽略她额上沁出的血色,手挥出,便将她衣服扯烂了,压着她,倒在那碎片丛生的地面。

    沁凉的夜,伴随着背部遭利物刺入的痛,还有身上那无尽的欢/愉,火与水的交融,热与寒的碰触,他的眸,早已赤红一片。

    ———————————————————————————————————————————————————————————————

    翊冽王府。

    大门前。

    “什么?!”震怒的声音,夹杂着滔*火。

    “王妃似乎是察觉到了什么,突然便问奴婢最近是否发生了什么大事。奴婢心里头惦记的那唯一一件便是王爷昨日差点就……”接收到御翊投来的狠戾一眼,春兰再不敢将那话道出,低着头恭敬道,“担心王妃知晓后伤心了去,权衡利弊之下,奴婢便挑了安侧妃毒害倩主子那事说了……却不想惹了王妃的一番心酸。”

    春兰的唇上不知何故,臃肿异常,低着头回报着,露出脖颈处一颗可疑的红豆。

    不过,她没有心思去关注,而在他身前施展轻功跃入府内的男子,更是没有这个闲情去注意到这等小事。

    亦步亦趋地跟着,春兰继续禀道:“王爷说好归来用晚膳,王妃便等了王爷一夜。如今这会儿想来是神伤没有用,奴婢……”

    “跟了本王这么久竟然还分不清孰轻孰重,自个儿下去断一小指。”声音不轻不重,却是比那严厉之语更显得狠戾了些。又疾行了几步,却突然转首望向依旧跟着的人,“她不喜 欢'炫。书。网'血腥,这断指便免了。下去吩咐人上膳,随后便回房去自行思过。再有下次……”

    “奴婢绝对不敢有下次了……”

    没有说话,御翊再不多言,索性施展轻功而去。

    待推开御淋轩大厅之门,却发现素兮靠在桌边睡着,一张脸面向他,嘴巴吧唧吧唧,竟是在吸着舌头,间或伴随着一阵小小的磨牙声,样子委实可爱。

    这小动作,瞬间便让他担忧的心放了一放。

    只不过,当见到桌上那被硬物刻入的字时,却又深蹙了眉。

    正文 七十九、葵水过后(求月票)

    “念往昔,繁华竞逐。待今朝,醉眼看别人成双作对。”

    寥寥几字,在桌上呈现。

    那勾勒的弧度,生生有力,一撇一捺,竟还带着隐隐约约的血迹。

    “成双作对”四字,更是铿锵有力,那倏忽间变得柔弱的笔锋,无端泄露了她当时的万千惆怅。

    御翊目光一凝,眼角余光锐利地捕捉到那枕在桌上的柔荑。

    纤纤素指,指尖竟已被磨破,其上,尚还残留着凝固的嫣红。

    “素兮……伊素兮……究竟,你是爱他,还是……不爱?”俯身在素兮耳畔,声音,竟有着几不可察的哑然。

    俊颜一黯,眸中微动,却是闭了闭眼,当再睁眼时,面容上是一抹独到的温柔,手臂穿过她的腰际,轻柔地将她拦腰抱起。

    “额……相公……你回来了……”怀中的身子一动,睁开惺忪的眼。

    “我再不回来,恐怕你今儿个夜里这身子便要闹腾了。”不吃不喝,外加受凉,还真是不让人省心……

    倚在他的胸膛,素兮蹭了一个舒适的位置,伸出手缓缓抚平他眉峰处的皱痕:“哪有那么夸张啊?我身子一向便……”

    “一个被葵水折腾得呼天喊地的女人竟然大言不惭地自称身子好?”打断她的话,御翊因为她的这个动作唇畔勾起一抹上扬的弧度,然而声音却是兀自提高了几分。

    “王爷。”迎面恰逢几个婢女端着热好的晚膳,见到两人离开,福了福身竟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将她故意在他手臂上作怪的手拽在手心,御翊沉声道:“端到寝房去。”

    “是。”忙不迭应了,婢女们低眉顺眼,不敢再看不该看的,低着头一路小心翼翼地跟着怀抱着素兮的御翊。

    一路无话,素兮只是窝在那温暖的怀中,手圈紧他的脖颈,感受着他的气息。

    夜风习习,一弯浅月挂在半空。朦胧之夜,添了几分凉意。

    “那件事你别多想,毕竟这事情不是沫儿做的,所以才会还她公道。并不是什么偏袒不偏袒的问题。”将她搂紧几分,御翊低低解释了一句。

    “嗯,我知道。”低低地应了,素兮在他的怀中找了一个舒适的位置,圈在他脖颈上的双手放了下来,转而圈住他的腰际,“你打算什么时候休了王府里的侍妾?”

    语气平淡,仿佛只是随意说着今天天气很好之类的话题。

    “为何要休妾?”蹙了蹙眉,御翊步子一滞,望向怀里的人。

    手示意,让那一干婢女先行过去。

    唯恐因为这不该听到的而落下什么罪责,婢女们躬身端着餐盘忙不迭地往前而去。

    ————————————————————————————————————————————————————————

    静谧的夜色下,只余他与她。

    素兮一怔,竟是直直地松开了揽住他腰际的手。

    为何要休妾?

    呵……他竟然问她为何要休妾?

    他不是御翊吗?他不是她老公吗?他不是爱她的吗?比爱他自己,更甚。

    他不是向来便知道她喜 欢'炫。书。网'独一无二的爱吗?他不是向来便知道她喜 欢'炫。书。网'全心全意的爱吗?他不是向来便知道她喜 欢'炫。书。网'执着专一的爱吗?

    只是为何,此刻的他,却似乎……根本就不知道,根本就不在意?

    头依旧依靠在他胸膛,只是心,却是在夜色的映衬下,难免沁凉。

    沈湾薇和沈依玟身后分别有兵部尚书和大学士撑腰,强大的利益牵扯,她自然不想让他为难。

    撇去沈湾薇和沈依玟这两名侧妃,这王府的其她女人,该是没有什么利弊之说了吧?

    安淋沫既然亦是侧妃,且是他一口许下想要的女人,她尽管心内酸楚,却也不会让他难做。

    只是没想到,原本该是对他而言深明大义的做法,竟遭到他的质疑。

    一句“为何要休妾”,直直将她从头到脚淋了个湿透。

    彻头彻尾的冷,遍布全身。

    “御翊。”轻言。

    “嗯。”应了。

    “你……变心了吗?”你……还是以前那个你吗?你……还是以前那个会对丫头言听计从、宠溺异常的你吗?

    御翊眉眼一凝,直觉地拒绝回答这样的问题,只是以着淡笑的口吻反问道:“素兮觉得呢?有这么一位相公夜间无间断服务,那是变心的表示?”

    男人的性和爱是可以完全分开的!

    这一句,差点脱口而出。拐了个弯,却是换上了一张神采奕奕的笑颜:“倒是素兮多想了。”唇畔的笑略有些自嘲,只不过,他会在意吗?

    当真,是要报复她在现代时对他的不懂珍惜吗?

    非得让她感受到那时的他心里的痛苦吗?

    然而,她早已感受到了。他,可知?

    “相公放素兮下来吧,素兮自己走路便可。”自从他道出他是谁,为何她反而觉得有诸多不自在?明明可以喊老公,却依旧只是相公相公。明明可以大张旗鼓地向全天下的人说这个男人是她羽淋的,是专属于她一个人的,却只能这般小心翼翼地自称素兮,小心翼翼地与众多女人分享着唯一的他。

    御翊俯下脸,鼻尖与她的鼻尖相抵,气息喷洒在她的面上:“偏不放。”唇一勾,好整以暇地在她的唇上落吻。

    原先的浅尝辄止到最后的吮/吸浓烈,再到最后的翻滚异常。

    唇舌间,都是彼此的味道。

    分不清哪种是他的,哪种……是她的……

    “该死!”似乎是感觉到燎原之火一触即发,御翊低咒一声,眼眸中的红色,却是炽热斑斑。

    从他怀中探出脑袋,素兮瞧见他身体的异样,刚想大呼出声,却是急急地掩住了唇,唏嘘不已。

    他……他不用说变就变吧?

    而且这变化……也太快……也太明显了吧?

    “第几天了?”沙哑着嗓子,御翊竟偏离了原先的回廊,将她环抱着往那处淋树林而去。

    “什么?”不解地望向他,什么第几天?他这话题怎么一带就跑到了十万八千里,她都听不懂呢?

    御翊脚下步子未停,声音更为低哑了几分:“葵水!”

    葵水……

    明明那几天大姨妈大姨*听他喊得很顺口,怎么现在又非得矫正成葵水了啊?

    “额……差……差不多好了……”声音因着他突然再至的吻而迷乱起来。

    背上蓦地一疼,身子便已被他紧紧地抵在淋树之上。

    他的吻,更是紧追不舍。

    苍穹早已一片暗色,树林之内,倒是因着那树叶而零星地照耀下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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