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岩-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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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大亮说：“陶将军，本将有一事相求，我们军事训练，需要火药的原料，和铁砂子。”
　　　　陶将军说：“好说！好说！”
　　　　李大亮说：“看是买还是领？”
　　　　陶将军说：“我们接受的原来明朝的库房，就有许多已经碾好了的火药原料和没有碾的火药原料。也有很多铁砂子，铁砂子都生锈了。明朝的军队用得多，我们的军队基本没有用火药。都是我们大顺军队，你要好多，我发好多。只是领了东西，给我们一张收条。以后本将军好报账就行了。”
　　　　李大亮说：“我们这一次领几十袋，先试用一下。如果好，还要来领。”
　　　　陶将军说：“下一次需要，李将军你只需要派士兵来，拿上将军的名片，来领就是。多领一些，我们少保管一些。”
　　　　陶将军又说：“李将军，上次我到城外祭拜李岩侯爷、李牟侯爷的灵柩，回来，我还哭了一场。”
　　　　李大亮有些吃惊：“哦！”了一声。
　　　　陶将军说：“小将几次立功，都是在李岩将军指挥下，获得的功勋。打潼关后我才提拔为将军。说起来，没有李岩将军指挥的好，我还当不上将军。祭拜了李岩侯爷、李牟侯爷。回来，我和我的夫人提起李岩侯爷，都哭起来。李岩侯爷对我有恩那。”
　　　　李大亮听到这些，点点头，“哦！”了一声。
　　　　陶将军继续说：“听到李岩侯爷被牛金星毒死，我们军营也哭成一片。许多人还是灾民的时候，四处要饭，就是唱着李公子的《劝赈谣》去求赈。后来李岩将军到闯王那里，开仓放粮，不知救活了好多人。以前我们以为李公子是明朝大官李晶白的公子。到了河内，我才知道。李岩侯爷的嗣父也叫李晶白。不过你们的祖父就是大官，也应该称呼为李公子。”
　　　　陶将军说：“我有好多次做梦，都梦到李岩侯爷在指挥我打仗。我多希望有机会再在李岩侯爷指挥下打仗，也好多得立功劳啊！跟李岩侯爷打仗，死人也少，即使不能全胜，都是胜仗。还没有打过败仗。”
　　　　陶将军摇摇头：“再也没有机会了。可恶的牛金星，没有良心的人。不是李岩侯爷推荐他，他当得成丞相吗？”
　　　　告别了怀庆府守军陶将军，李大亮去装了几十袋火药原料。又把制的两个东西去取来，就回营寨去。
　　　　李大亮想：不要我是哥哥，就不服李岩，他对河南，山西老百姓有恩呢！在军队里又有崇高的威望。文官系统也是许多人佩服。今后，恐怕只要李岩一声令下，几个省的大顺军队就要听他的。要建功立业，要青史留名。还要靠这个弟弟。只有听弟弟的命令、指挥了。
　　　　李岩李牟的亲军，人人都对李岩很熟悉，按说李岩也应该是很熟悉这些部下的。可惜这个李岩不是原来的李岩。李岩只能凭借着残存的记忆，来熟悉这些部下。对明朝、大顺的战士练兵，自己是一窍不通。
　　　　下面的部将，见李岩来了，就请李岩下指示，去评价。李岩只能笑着说：“大家训练得不错，请继续训练！”
　　　　看到这些部下使用的武器，全部都是弓箭、刀矛。在已经开始用火器的时代，是应该提高一下了。
第十二章　制造装备
　　　　李大亮把木头的鸟铳、和良心炮拿回来；还驮回来几十袋火药原料、铁砂子。感到很高兴。
　　　　李大亮告诉李岩，怀庆府的驻军将军，还希望在李岩将军指挥下打仗，今后可能会接受我们的指挥。至少不会来打我们。还有火药、铁砂子，驻军库房里堆了很多。驻军将军说，需要多少，就可以自己去提货。只需要打一张收条就行了。
　　　　李岩笑着说：“我最担心的就是火药，不知道这么容易就解决了。二哥你辛苦了。”
　　　　李大亮说：“没有！没有！”
　　　　李岩说：“下午，我们就来试验我们这两个武器，看效果如何。”
　　　　说实在话，李大亮也看过这两个东西，也不好看，不像武器。不过他也太相信李岩了，相信一定好使。
　　　　李岩说：“哥哥，你们去把饭吃了，现在中午也过了！”
　　　　李大亮点点头，就去吃饭。
　　　　李岩就找几个战士，把伙房的秤拿来，按配方配好火药。又比了比良心炮的直径包了两包炸药包，放上铁砂子。又捆了一些导火索。
　　　　他们做完了，李大亮一行饭也吃完了。李岩就带着这些人，到野外去试武器。先把鸟铳放在一个小土堆上，对着一个岩石。倒了一碗火药，抓了几把铁砂子，再在后面安上一根导火索。
　　　　准备完毕，他还是害怕炸堂，就叫大家先躺着，命令一个士兵去点火。
　　　　导火索嗤嗤地燃起来。“轰”地一声响。就打在对面地岩石上。李岩与大家都跑去看。铁砂子散开地距离足足有一丈宽。
　　　　一个曾经用过明朝地鸟铳地战士说：“这比明朝地军队地鸟铳。厉害得多了。一个起码当他十个鸟铳。他们一支鸟铳要起码不止要十两银子。”
　　　　李岩说：“去一个战士……去把伙房地秤拿来。我们还是搞一个标准出来。”一个战士马上跑回驻地去拿秤。
　　　　李岩一行又去看木鸟铳。李岩看里面。基本没有影响。只是熏黑了一点。看地上放木鸟铳地地面。也没有受到冲击地样子。
　　　　李大亮说：“这个武器。对准敌人冲锋地马队。有十几二十支。敌人就冲不起来了。”
　　　　李岩问：“大家说说。我们这个武器还有什么不好地地方没有？”
　　　　大家都摇摇头，有几个战士说：“我们看不出有什么不好！”
　　　　等了一会，一个战士说：“这样放在地上，没有土堆，就不好放，也不好瞄准。”
　　　　李岩想了一会，在地上用一根树枝画了一画，说：“我们做两个木圆盘，再上面各打四个槽子，用四个柱子连接起来。上面的圆盘中间打个圆孔。我们去找一根树叉，鸟铳放在树叉上。我们再在鸟铳后面钉一根铁把子。鸟铳前面中间钉两个小钉子。这样我们就可以把鸟铳转动起来，对要打击的敌人瞄准。士兵半跪在后面，双手握铁把子，另一个战士点火。两个战士就可以操作了。特殊时候，一个战士也可以操作。”
　　　　战士们拍起手来。
　　　　拿秤的来了，又试了两次木鸟铳，把装药装铁砂子大概定下来。
　　　　接着就试良心炮，先把中间装上火药，在后面安上导火索，又把炸药包的导火索按在里面的火药里。
　　　　李岩叫大家在后面猫着，离一点距离。又叫刚才去点炮那个战士去点炮。“轰”的一声炸药包打出去了，烟子更大了。谁知道炸药包在空中散开了。
　　　　李岩想起了《他改变了大宋历史》里，用的是铁丝。他说：“唉！试失败了。麻绳子不经冲击。要用牛皮绳子或者铁丝了。”
　　　　李大亮说：“已经打出去了，如果不垮，里面的火药爆炸了，铁砂子飞起了，威力一定不小。”
　　　　李大亮看了看良心炮，说：“这个炮也存在着不好放这个问题。”
　　　　李岩说：“我刚才想了，打一个板凳腿腿一样的撑起来，后面的一个支点，前面两个支点。就是平地，放上炮马上就可以打了。”
　　　　李岩想起如果自己的炸药包炸不好，还影响自己的威信。就说：炸药包我们从岩上丢到岩下去，就知道正常的威力了。”
　　　　大家就到悬崖边上。李岩说：“点上丢到悬崖下面，大家躺在地上，要防止铁砂子飞起来伤人。”说完，自己亲自把炸药包点燃，丢在悬崖下面，自己也躺下了。
　　　　“轰隆！”一声巨大的爆炸声响起来。不过，他们都在战场上看见过红衣大炮的爆炸，也不十分害怕。躺在地上的战士们，看见飞起的尘土石块，还有呼啸的铁砂子，也够吓人了。
　　　　战士们说：“李将军，成功了，就是不用炮打出去。守城，可以从城墙上甩下去，威力大得很。在战场上打埋伏，从高处摔下去，要炸死多少敌人呢！”
　　　　回到军营，李岩就画了木鸟铳架子的图纸。亲自蹲在地上把方便操作的高度找出来。底下两块大的板子。戳四个孔。上面一个小圆盘。四下打四个孔，用四根小圆柱连接起来。上面用一根树叉，下面放在圆盘的孔里，木鸟铳可以转动。打两个把子，钉在后面。再打两颗小钉子，钉在木鸟铳中间的前后上做准星，好瞄准。
　　　　明天还需要买几张牛皮，划成小条，来捆炸药包试一试。
　　　　他又想起热气球，如果现在有热气球，就好了。他把《他改变了大宋历史》里面制造热气球的经过想了一遍。最重要的是制螺丝杆螺丝帽、空心螺丝。要制这些东西，最重要的是制丝攻，有了丝攻，就可以制丝母、丝板。只要制出来，丝攻、丝母。以后就可以制热气球了。
　　　　现在可能需要二十毫米的大丝攻、大丝母。需要十毫米的丝攻、丝母。
　　　　在战场上要进行宣传，需要话筒，按说需要布壳做话筒。又需要望远镜，就需要眼镜的镜片。
　　　　李岩叫人把李大亮叫来，对他说：“二哥，我需要几样东西，需要哥哥明天去采购。”
　　　　李大亮说：“老弟，你说，我明天去采购回来。”
　　　　李岩认为，需要对李大亮说清楚，对他没有需要隐瞒的。
　　　　李岩说：“我准备以后在战场上加强宣传，这就需要话筒。明天你去采购几十张布壳，买一些针线，好做话筒。再就是买几种各不相同的镜片，我们试恰当的镜片，来做望远镜。”
　　　　李大亮对话筒就没有听过，后面又是望远镜？更稀奇！问：“望远镜是什么？”
　　　　“望远镜就是可以看很远的东西。二哥，你买回来，我做给你看，就知道了。你不要说我们做什么，只是买就是了。”
　　　　“打仗除了打水平外，还要打武器，武器好的，就站着战争的优势。以前明朝骑射不行，有红衣大炮，比女真人强，还可以在辽东守卫。我们的骑射比明朝军队好，但是又没有女真人骑射好。他们现在有红衣大炮，我们却没有使用，或者很少使用。我们在骑射、火炮两方面比女真人差。但是红衣大炮笨重，不方便野战应用。现在我们制了木鸟铳、良心炮。一匹马就驮走了，以后，我们就敢于与女真人打野战了。野战，我们在武器上就不比女真人差了。”
　　　　“但是，我们的优势还不明显，我想制造一种热气球，可以飞在天空上。将我们的炸药包从天上向下一甩，现在还没有军队可以抵抗，我们就从武器上，有了战胜女真人的优势了。”
　　　　李大亮问：“老弟，你真的可以造出可以在天上飞的东西吗？”李大亮从来都相信李岩不会骗人，也不得不问。
　　　　李岩说：“肯定可以造出来。在造的时候，也可能出问题。这就像今天，把炸药包打垮了一样。以后是可以解决得了的问题。”
　　　　李大亮说：“那就好了，我们就可以无敌于天下了。”
　　　　李岩说：“我现在在等待时机，不能出头露面，现在是我们试制武器的最佳的时机。”
　　　　李大亮说：“老弟，你放心交给我，让二哥去做好了。”
　　　　李岩说：“现在制热气球，最重要的是制螺丝的工具。”接着就在纸上画了丝攻丝母、板子的样式。制作的步骤。先造二十毫米的、十毫米的。他说完，又去找了一节木棍，把二十毫米的丝攻的丝口，螺距，中间的槽子，用小刀雕刻出来。后面削成四方。
　　　　有了样子、图纸，李大亮说：“老弟，你放心，明天我就找怀庆府的做小件的匠人做出来。”
　　　　李岩说：“二哥，明天，做放木鸟铳的架子，就不在原来的那一家做了，换一家。以后我们做热气球，也要分开在几家做。做刚才说的丝攻丝母，一定要用精钢做，做好后，要淬火。”
　　　　六月七日李大亮又到怀庆府去做、去买好几样东西。
　　　　李岩就在军营里画热气球的样子，设计热气球。球体用雨布做。吊篮用藤条。储油桶与良心炮的打法相近。再就是燃烧盘，打气筒，输油管。分别制造，自己组装。就可以保守军事秘密。
　　　　李岩十分感谢写《他改变了大宋历史》的作者，把制作热气球的经过，方法描写得那样详细。画起图纸来，就不感到很吃力。
　　　　画完了热气球，看了几遍。又拿出宣纸，捆了一个话筒的样子。用线捆起来，再把大的一头用剪刀剪整齐，又打开，留下用线缝合的余地，把多余的剪掉。话筒的样板就制出来了。
　　　　李岩李牟的亲军，住在营寨上，除了站岗放哨，就是自行安排训练，李岩也没有原来那样重视训练。不过这两天，部队的战士比以前还兴奋。作为战士，部队制出了新武器，以后打仗更容易打胜仗。李岩忙着在造新武器，这是战士们的热门话题。
　　　　中午过了，李大亮一行回来了。
　　　　李岩看，布壳、牛皮也买起了，各种不同的镜片也买回来了，丝攻丝母也做好了二十毫米的、十毫米的两种型号的丝攻丝母。
　　　　吃了中午饭，李大亮就来看李岩买布壳镜片的用处。
　　　　李岩对李大亮说：“二哥，你看。”李岩把布壳卷成一个话筒的样子。轻轻地“喂！”了一声。李大亮明白了，可以使声音放大。
　　　　李岩又把所有的镜片拿到帐篷外面，拿两片逐一试看，拿近拿远，最后确定了两片最佳的镜片。
　　　　李岩说：“二哥，你拿着这两片镜片，看远处的山。”
　　　　李大亮按李岩的样子拿起看，“哎呀！远处的山怎么这样大了？”
　　　　李岩说：“这就是望远镜，做两个铜的筒筒，把镜片装好，就可以在战场上观看远处的敌人了。”
　　　　李大亮说：“这真是好东西呀！”他亲自采购，制出来这么好的东西，显得十分兴奋。
　　　　李岩喊：“卫兵，去把木鸟铳搬来，我们把下面的架子装好看一看。”
　　　　架子装好了，又把木鸟铳放在架子上，再定好后面的把子，又钉上前面中间的瞄准的钉子。李岩亲自半跪着，做瞄准的架势。点点头说：“不错！二哥来试一试！”
　　　　李大亮也半跪着，左右移动式地进行瞄准。也点点头说：“估计不错。试一试，看还有没有其他问题。”
　　　　李大亮说：“把炮搬来，我们把脚脚按上，看一看。”
　　　　炮搬来后，又在前面按上脚脚。把脚向前面一伸，炮就在平地上架好了。
　　　　李岩看也不错，就叫找一把快刀来，垫上木板来划牛皮。小条的牛皮划好了。李岩又叫把火药，铁砂子搬来，包了三包炸药包。
　　　　李岩说：“走！我们到外面去试一试！”
　　　　战士就把这两个东西七手八脚搬起来。
　　　　李岩说：“别忙！别忙！去把马牵来，我们先试一试用马驮出去。”
　　　　“这个架子拆了，用绳子绑起来。把鸟铳和架子绑在一起。”
　　　　“把这个炮筒放在马鞍上绑好！”
　　　　他们就牵着马到野外。
　　　　先试木鸟铳，架子装好后，两个战士装火药，安导火索，放在架子上，一个战士一手握把子，一手点导火索，轰的一声，就打了出去。
　　　　那个战士震动了一下，炮有点往后退。这个战士说：“瞄准很好用，只是打出去的时候，手差点都握不住。”
　　　　李岩说：“火药往前冲，就把鸟铳向后推。没有办法了只有这样了。”
　　　　李岩说：“来来来，我们试一试这个炮”
　　　　“上三个战士，一个装药，一个装炸药包，一个安后面的导火索！”
　　　　三个战士装填好了，报告说：“装好了！”
　　　　李岩说：“点炮！”
　　　　一个战士点上导火索。
　　　　“轰！”炸药包出膛了。李岩也有一点心跳，千万不要又垮了啊！
　　　　炸药包落地了。“轰隆！”一声巨响，炸药包爆炸了。泥土、石块、铁砂子四下冲击。显示了不小的威力。
　　　　“成功了！成功了！”战士们欢呼起来。
　　　　一个战士说：“李岩将军，我见过红衣大炮，炸起来的威力，最多这个样子，恐怕还没有我们的铁砂子杀人厉害。”
　　　　点炮的战士说：“李岩将军，你看，我已经熏黑了。”
　　　　李岩说：“现在这个炮。是没有办法解决熏黑了的问题。只能坚持了。”
　　　　有一个战士说：“李岩将军，木鸟铳的架子，底下几个腿是活动的，可能不管久。还有需要捆绑，需要安装；在战场上就耽误时间。还不如做一个腿脚粗壮的短板凳，中间打一个孔，按一个树叉。放好就可以打仗。”
第十三章　制热气球
　　　　李岩说：“好！敢于建议。二哥明天就按他说的做一个看看。估计还真比我做的座子结实，在战场上也放收快速。”
　　　　李岩又拍拍那个战士，说：“如果真的好，就给你记一个功！”
　　　　有个战士说：“李岩将军，有了这两个新武器，我们六千人，肯定比原来一万多人还要厉害！”
　　　　李岩说：“希望比以前更厉害。”
　　　　回到帐篷里，李大亮说：“我看木鸟铳和这个炮可以定制了。老弟看定多少？”
　　　　李岩说：“木鸟铳可以定一千个。这个炮可以定二百个。它们各花多少钱？”
　　　　李大亮说：“木鸟铳一个要一两银子。炮一个要六两银子。有了这两种武器，我们就敢上前线与女真人打仗了。这些武器，放一轮。木鸟铳打两个人，炮打五个人，一次就是二千人。打一轮就打死他两千人，再伤他两千人，四千人死伤，打两轮，就是死伤八千人。一次的胜利，就是大胜仗了。”
　　　　李岩说：“但愿有二哥你说的效果。”
　　　　李大亮说：“这个望远镜是个不错的东西。我们的将军应该人人都有啊！”
　　　　李岩说：“我们也做它三十个。每一个要多少钱？”
　　　　李大亮说：“水晶的眼睛镜片一对要三两银子，再做两个铜筒筒，恐怕要五两银子。”
　　　　李岩说：“二哥。我这里画了热气球地图纸。我说给你听。不明白地我再解释。”
　　　　李大亮说：“如果我们再有天上飞地武器。现在是没有人是我们地对手了。”
　　　　六月八日。李大亮再带着几十个战士进城。定了一千个木鸟铳。定了两百个良心炮。又定了几个带孔地木板凳。又到眼镜店。将不需要地镜片退了。另定了三十对需要地镜片。到打铜地匠人那里试制了望远镜。再分别在铁匠铺定了热气球地十个储油桶。另外铜匠那里定了十根铜管。在另外地铁匠那里打了十个储油盘。在油布厂定了热气球地球体。在藤编厂定了十个大地藤编地大吊篮。
　　　　李岩就到部队里。带着部队到寨下地山坡学打埋伏。
　　　　李岩首先把灌木和草。给自己编了一顶草帽。顶在头上。又利用一个低洼地地方蹲了下来。刚才战士们还可以看见李岩将军。这一下不见了。蹲了一分钟。李岩站了起来。告诉大家。我们人人都要用灌木野草。编一个草帽。或者在身体上插上树枝。要隐藏起来。不得暴露。
　　　　战士们都按要求做好草帽。身体上插上树枝、灌木、野草。
　　　　见大家都做好了，李岩一声：“藏起来！”大家就钻到灌木下面去了。几千人的山坡，一下就静悄悄的。
　　　　李岩就对自己的卫兵说：“你们沿着山沟走一下，发现没有藏好的人，就拉出来。”
　　　　几十个卫兵，就沿着山沟，边走边瞧，找出没有藏好的士兵。
　　　　李岩大声喊：“大家要藏好！我们这几十个人，就假设是敌人前哨的先行兵，他们正在四下查看，看有没有埋伏。大家一定不能动，要藏好，一个人没有藏好，就影响我们一支部队的安全。”
　　　　这几十个卫兵，有意找有没有藏好的人。走了好一段，都没有发现藏着的人。这个时候，有一个地方不正常地动了一下。
　　　　几个卫兵走上去，说：“你们三个出来！”
　　　　几个卫兵抓到三个动了一下的人。有两个埋怨说：“你这个陈牛娃，你动不要紧，害得我们也被抓了出来。”
　　　　陈牛娃说：“我藏得好好的，有个虫咬了我一下。痛得我动了一下。”
　　　　李岩说：“真的是打仗，我们就暴露了。今天收了工，你们三个罚多埋伏一个时辰。现在还是继续去埋伏。”
　　　　李岩大声喊道：“大家继续埋伏，一个时辰后再起来。”打埋伏，还要磨大家埋伏的耐心。说完，自己也在草丛中埋伏起来。
　　　　估计有一个时辰了，大家出来休息。各小队在休息的时候总结。
　　　　李岩的卫兵说：“今天都戴了树枝、青草，与以前比，埋伏后还真不容易发现。就是他们动了一下，往回，也不算违规。”
　　　　李岩说：“埋伏，就是要敌人的侦察兵发现不了我们，后面敌人的大部队来了，只要进入我们的伏击圈，开始打敌人了，就不怕了。埋伏从下面看一般不容易发现，假如敌人站在了高处，就容易发现了。”
　　　　李岩对大家说：“一会，我们埋伏，要让检查埋伏的‘敌人’的搜索部队从高处搜索。埋伏的时候，互相帮一下忙在身体中间也绑上插上灌木野草。不要动埋伏地方的灌木野草，在另外的地方戴好伪装。”
　　　　走了一段，李岩见山坡后面好走，就在新的地方埋伏。
　　　　知道现在“敌人”要从最容易发现人的上面搜索观察，大家都在其他地方折灌木，扯野草，除了头部，身子的中间也扎上灌木野草。做好了大家钻进去草丛、灌木丛。李岩就叫卫兵们从山上的高处去搜索，站在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