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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岩-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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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丛。李岩就叫卫兵们从山上的高处去搜索，站在上面看下面，这一下，人进了草丛，灌木丛，还真见不到人了。
又埋伏了一个时辰，埋伏就收兵了。
下午，李岩就通知休息。晚上练习夜行军。
晚上，李岩的部队就向与怀庆相反的方向，练习骑马夜行军。前面有一道坡，李岩就通知向后传“前面有一道坡。”，“前面有一道坡。”的话就一个接一个向后传去。一会过河，又向后面传，“骑马过河！”。拐了一道弯，就是直的大道，有向后传“前面拐弯是直路。”
走了几十里，李岩就通知在一个河滩集合，再向回走。回了营寨，看天色还早。就命令，兵分四路，悄悄包围自己的营寨。
李岩知道，今后面对的是强悍的女真人。只有用白天埋伏，夜晚偷袭，这些方法，把女真人以敲麻糖的形式，慢慢消灭。他四五万人，只要消灭了三万人，跟他跑的蒙古八旗，汉族八旗，看到女真人灭亡的日子不远了，就会投降，就会反正。我们的力量才会增强。
忙了一夜，李岩就命令部队白天休息。到了中午，李大亮把放木鸟铳的木板凳拿回来，再将原来的树丫放到新的板凳的架子上。装架子的时间缩短了，板凳放到平地上插上树叉，放上木鸟铳就可以开始灌火药，放铁砂子，一只手操作把子，一只手点导火索。或者一个人，握好两边的把子，一个人点炮。考虑到两只手操作有利于瞄准、稳定木鸟铳，就改为两个人操作。
中午到野外用板凳架子操作，两个人协作打木鸟铳，效果不错。
下午继续练习打埋伏、晚上练习夜行军。
后来又用云梯练习爬城墙、攻营寨。
六月十三，李大亮把一千个木鸟铳、一百个良心炮、十个热气球的散件领了回来。还领回来了望远镜。
李岩就去总结了木鸟铳的操作规程，良心炮的操作规程，让士兵们去练习。
李岩最操心的是热气球。不过这确实是现在最新式的武器了，也要保密最核心的制造技术。最核心的是几颗螺丝，是打气筒。李岩就让李大亮在城里买了一套铁匠工具。在自己的部队找了几个铁匠。教他们打了几个呆扳手。又指导他们打螺丝的六方，做空心螺丝。做打气筒的气阀，车螺丝的内丝外丝。在按照事先设计先把储油桶装好，上下用牛皮做垫子，用螺丝压紧上下的盖子，用空心螺丝压紧铜管。打气筒用螺丝把铜管，气阀装好。把皮碗装在螺杆上，上好打气筒的盖子。又做了一个开关储油桶的开关。
李岩要试一试储油桶可不可以打上气，就亲自打气，越打越紧，越打越吃力。他再打开开关，嗤嗤的空气就从铜管上面冒了出来。不要看简单了，能不能密闭储油桶，能不能打上气，关上气，十分重要。
现在需要绳子把热气球的球体与吊篮联系起来。士兵们按李岩的指示，先把球体绑上绳子，再用绳子把吊篮绑上。接着把热气球的燃烧盘用铁棍挂起来。
看热气球已经做好了，就需要宥油了，就是需要石油。李岩只得叫李大亮再在怀庆府去找陶将军，看地方军队的库房里面有没有宥油。
宥油是地下的石油经过天然地自己流出来的。当时的部队，准备守城的时候用于火攻防御。
李大亮跑到陶将军那里，问有没有宥油。
陶将军说：“我也不知道有没有。如果有的话，你拿去好了。”
李大亮又去问库房，还真有。只是怀庆，不是边境城市，数量不多，只有几大缸。只得在库房找了一些陶缸（上面加编了保护陶缸竹的筐子，不怕搬运），装上用马驮回他们住地的营寨。
有了宥油，李岩在六月十四日就装上宥油，打上气，给燃烧盘放上棉线灌上油。又把球体灌上气，让他鼓起来。又点上燃烧盘，把热气吹向热气球，球体就逐步升正了。李岩慢慢打开开关。热气球开始向上升。李岩一下就进到热气球里，开大油量，火也大起来。
李岩逐步升上了天空。
李大亮虽然听李岩说过这种热气球可以在天空中飞行，哪里看到李岩真的飞上了天空。自己看得目瞪口呆。
李岩的将士们，看到李岩飞上了天空。简直把李岩当成了神仙，睁大眼睛看着。
李岩一点也不敢马虎，在想着飞行方向。现在不能向怀庆城的方向，应该向怀庆相反的方向。可是。风向不是自己控制的。就想起不同的空间，有不同的风向。再升一升，风向反过来了，减少油门，稳定方向。跑了几十里，又向回走。营寨看见了，选了一个空旷的地方往下落。还是不停使唤，差一点就到崖边了。总算落了地。
营寨的将士全都跑了来。
李大亮看了看，再过几丈就是悬崖了。李大亮说：“老弟太危险了。应该叫一个战士去试。”
李岩说：“战士去试还不是危险。”李岩想，他们也没有看过，听到过热气球的使用，比我还危险。
李岩见将士都围上来，就喊：“弟兄们，我们的热气球成功了。”
李岩对李大亮说：“二哥，我再试一次，找点经验，好教其他的战士。”
热气球的球体还竖立着。李岩把开关打开，热气球又呼呼地燃烧起来，热空气又冲进球体，热气球又逐步升起来。李岩看空气吹向了自己需要的反方向，加大开的力度，热气球就冲过反风向，上面的空气是下面的反风向，正是自己需要的方向，就减小了部分油量，稳住了高度，热气球就在风的吹动下行动。
李岩想，我们要轰炸下面，走动起来就投不准确了。是不是降一降高度，在两个风的高层中间。就降低高度，热气球速度减下来，停止了。假设我走过头了呢？再降落一些。热气球反走了。快到自己假设的地方，又逐步上升，热气球稳住了。刚刚到了自己的需要的地方。
李岩看找到了方法，又在天空中试了两次。
降到回营寨的风层，李岩稳住，让热气球向回走。
上一次自己对准了降，风一吹，就超过了。要先逐步地降，最后关了油门，就降到自己假定的地方。
李岩下来了。李大亮一行也赶了来。李岩对李大亮说：“二哥，我们又一个新式武器成功了。”
李大亮说：“老弟，我可没有看到这个东西怎样杀敌人？”
李岩说：“我们的热气球装上炸药包，从天上向下面丢。敌人只能眼睁睁看着挨炸，还不是武器？”
李大亮笑了，说：“我还没有想到。真是好武器！”
晚上，李岩找李大亮商量，现在木鸟铳、良心炮、热气球都成功了，我们应该调战士来学习使用操作方法了。
李大亮说：“听人家说，明朝军队最怕与清军打野外战争。明军有红衣大炮，就守城。清朝军队就没有办法。后来清军也有了红衣大炮，明军野战打不赢，守城也没有优势了。我们大顺军队，野战比明军强，野战却打不赢清军。现在我们有了木鸟铳、良心炮、热气球，野战就不怕清军，可能还要超过他们。红衣大炮，攻城可以，野战就难得搬运。木鸟铳、良心炮、热气球，我们马上训练。等我们兄弟侄子的部队到来，就可以上前线了。”
李岩说：“我们木鸟铳，两个人用一个木鸟铳，五个铳一个小队，二十个为一个中队，一百个一个大队。木鸟铳就是十个大队。需要二千人”
“良心炮每门炮三个人，五个为一小队，二十个为一中队，五十个为一大队。良心炮四个大队。需要六百人”
“热气球，两人一个球，十个为一大队。再准备武艺好的一百人做为空降兵，需要一百二十人。加上部队的领导，辅助人员如伙夫，车夫，设定编制三千人。”
李岩想，这支部队最好还是李岩原来的部队，一个对李岩比较忠心，集中也好训练。
李岩说：“我原来的亲兵就是三千人，干脆就是这三千人，平时也好集中训练。到了战时，就分别派往各部队。原来李牟的亲兵，就配合炮兵训练，演习。战时就作为保卫部队和预备队。”
第十四章 独立抗清
李自成在平阳，毒杀了李岩李牟兄弟。刘宗敏要杀牛金星，牛金星连忙跑到自己儿子的驻地去了。李自成没有了李岩李牟两个武将；跑了牛金星；宋献策也懒得来上朝；刘宗敏只得拖着受伤的身体到河南去平叛，朝廷里面出现了众叛亲离的架势。
李自成也只得每天借酒浇愁。唯一可以自我安慰的；是消灭了李岩这个潜在的，内部与自己争夺皇位的角色。可是清国进入了山海关，又一个有实力的强大对手出现了，他们有自己的皇帝。南京的明朝残余，组建了新的朝廷。有自己的皇帝。
李岩并没有发现任何反迹，杀了是不是太可惜了？李自成常常自己问自己。
还好，自己派往山西中部剿灭明朝地主武装的三支军队，陆续有胜利的捷报传来。刘宗敏到河南，也有捷报传来。
女真人太厉害了。“女真不过万，过万不可敌。”李自成身经百战，初次与女真人打仗，打了一个大败仗。把他的信心也打没有了。据说真正的女真八旗只有四五万人。我干脆保留主力，用山西河南逐步消耗女真人，我退到陕西。陕西有黄河天险，有洛阳潼关；打进陕西他还有难度。
李自成一个农民，真是缺少雄才大略。各地的守军，清军可以逐个逐个地消灭。各地的守军，总数比清军多，面对清军八旗、蒙古八旗、汉军八旗，人数，装备都处于劣势。经常打败仗，败仗打多了，只要打到一定阶段，可能出现兵败如山倒的局面。出现大面积投降清军的可能。
六月十日，李自成将主力撤往陕西的主意，提出来让文武大臣们讨论。牛金星走了，刘宗敏走了，李岩“死了”，宋献策没有上朝，李自成的主意竟没有人反对。
他就安排陈永福部守太原。陈永福是明朝降将，如此战略重地委任给降将，可见得李自成向陕西撤走的是他的主力军。他通知各部队向陕西撤退。当然他不知道李岩已经活过来，如果知道了，李岩就危险了。
李岩在怀庆，不敢出面，不敢公布自己已经活过来了。他在等李自成撤退到陕西、他在等李家的一帮将军。如果这两个条件形成了，自己就敢于公开已经活过来了。李自成在陕西，自己赶到山西前线，天高皇帝远，手里有军队，就不怕李自成了。
现在木鸟铳、良心炮、炸药包、热气球已经制好，虽然没有红衣大炮威力大，是比其他武器威力大得多的武器。
首先要训练部队使用这些武器。李岩从原来的部队里面，先选二十个人来当热气球的驾驶员，再选了一百人武艺好的战士做空降兵。
选好热气球驾驶员。李岩自己亲自给他们讲结构。讲怎样操作升空。怎样在空中按需要选择空间地层次。怎样在空中保持暂时不动地方法。怎样回走。怎样选择下降地方。怎样逐步下降。
集体讲了。自己又每次带四个人。飞了五次。让他们亲自看自己操作。自己又一个一个看着亲自操作了一次。又选了两个操作地好地带他们。
热气球地使用就耽误了李岩大半天地时间。
空降兵就叫他们暂时先自己训练。
自己又把良心炮地操作方法。给六百个战士讲了：怎样装药。怎样放炸药包。怎样安导火索。讲完自己亲自操作给他们看。还有火药多少与距离地关系。还有角度与距离地关系。还讲了装白炮弹。还有三个人地分工。等等。
接着三十个人一队。用二十个炮训练向营寨下面**。
李岩怕周围的农民到营寨下面来割草放牛放羊，就派了一百个战士，先到下面去搜索一番，在远处站岗。
木鸟铳二千人使用，自己就叫下面派了二百人来学习，主要是两人协同装火药，装铁砂子，一人瞄准，一人点炮的方法。
讲完，就让他们围着营寨中间的山包去训练打鸟铳。
六月十二日，李岩的两个侄子李怀仁，李怀祯各带着两千人从唐村到营寨来。
李岩听到就去迎接他们。李怀祯抱住李岩就痛哭起来。李岩看他们，都是二十多岁的年纪。
原来他们都住在河南中部，报丧的人来了，他们当地也接到了李自成封李岩、李牟为侯爷的诏书。全军都在为李岩被牛金星毒死痛哭不已。李岩指挥打过不少仗，许多士兵还是饥民的时候，就知道李公子，就受过他的恩惠。现在死了，他可是大顺的常胜将军啊！
他们由于年轻，升得慢一些，只当了二三千人的军队的将军。他们可是在文化上、武艺上都受过李岩教育的啊！
传令兵先是报了丧，告诉李岩李牟被牛金星毒死的噩耗。又悄悄告诉李岩活过来的消息，李岩要他们带着自己的部队，明里打着回河内吊丧，暗里防止李自成斩尽杀绝的可能。他们就留下一些老弱病残守地方，集中精壮将士去奔丧。
当地军队的将军，都来过问过，给他们两个月的假，假期结束必须回驻地。
李岩叫李大亮安排他们的住宿，宿营地。他们看李岩的部队这样多新武器，羡慕得很。就求李岩给他们分一些。李岩告诉他们，以后打仗的时候，按需要派，这样也好集中使用。
李岩见来了四千人，加上原来的六千多人，就是一万人了，心里安定了不少。现在又制造了新武器，即使来几万人围剿，也不怕了。至少可以安全撤走。
六月十三日李栋、李怀理各带了三四千人回来了。问他们的人数，有七千五百人。
李岩见山上的营寨住不下。就与李大亮商量，让李大亮去与陶将军商量，让这七千五百人暂时住在怀化的军营里。李岩与李大亮说：“我们对陶将军还不放心，假设李自成派陶将军来攻击我们，我们城里驻有比他们多的兵力，他就不敢轻举妄动。他的兵就成了我们的兵了。两万多兵力，即使来二十万人，我们也可以撤走，他也消灭不了我们。
李大亮就到城里与陶将军商量：“陶将军，我们李家回来吊丧的人很多，原来的营寨住不下，想到城里的军营暂时住一下。”
陶将军也没有多想，问：“住多少人？”
李大亮说：“李栋、李怀理一共有七千五百人，他们带的帐篷，如果军营住不下，可以自己搭帐篷。”
陶将军说：“再多，军营就住不下了。好！在城里来住。”原来，他与李栋李怀理共过事，关系很好，也很欢迎他们。
李栋、李怀理的部队就开进了怀化城。
六月十四日，陈奏廷带领自己的部队回到怀庆。听到李大亮带着部队住在寨子上，就亲自到寨子上去见面。听到陈奏廷来了。李岩李大亮就前去迎接。
张华从历史书上知道李岩、李大亮、陈奏廷曾经结拜过，要一起建功立业。
陈奏廷见到李岩，一下就抱住了李岩，说：“表弟，我太冲动了，对不起你们两位老表，我一刀下去，害得你们两位功名也丢了，还要到外地去躲藏。”
李岩说：“不怪你！不怪你！都怪那个报靶官，国家考试寻找发现人才，他却借机贪腐。乱报靶子，结果命也丢了。”
李大亮摇摇头，说：“明朝的官员，贪污的多，不然不会灭亡。”
陈奏廷说：“当我听到李岩和李牟兄弟被毒杀的消息，我真想带着我的部队去杀死牛金星。讨还血债。”
李岩说：“牛金星太可恶了，不是我推荐他，他早就充军去了，哪里当得成丞相。反过来说，没有李自成同意，他也不敢毒杀我们兄弟。我们借办丧事，把我们李家的亲戚，我们的兄弟侄子叫回来。要防止李自成宰草除根。我们集中在一起，他就没有办法了。”
李岩问：“这次表兄带了多少人马回来？”
陈奏廷说：“我这次考虑要打仗，留下老弱病残一千人，带了五千人回来。现在住在唐村的寺庙里。”
陈奏廷又说：“我在唐村，他们告诉我，李牟老表的坟墓已经修好了。看什么时候入葬？”
李大亮说：“我找人看过了，六月十六，就是一个好日子。”
李岩说：“六月十六，就六月十六，时间不等人啊！”
李大亮说：“老弟，李牟兄弟下葬那一天，你出不出面？”
李岩说：“这就要看李自成了。如果李自成已经过了黄河，入陕西，进了潼关，我就可以在怀庆公开露面了。”
陈奏廷说：“我十一回怀庆的路上，去见老朋友，李自成已经下令调集主力回陕西。听说李自成已经回潼关了。再过两天，主力全部进了潼关。李自成也快进西安了。”
李岩说：“还有李开李怀琛没有回来，回来再说。”
李大亮说：“好！我们也不要站着说话，回帐篷里坐着谈一谈我们分别的事情。”
陈奏廷与李大亮李岩已经有几年没有见面了，在帐篷里，就谈论几年来的离别之情。
到了中午，李岩派了几个传令兵，去请晋城的红娘子来参加李牟的葬礼。
六月十五日，李开带着五千将士回到了唐村，李怀琛也带着四千人回到了唐村。见没有地方驻扎，只得在李岩驻扎的营寨下面的山坡，分东西住下来。他们刚住下，红娘子也带着十几个人来了。扎好营的李开、李怀琛也上了山寨。
李岩见李家的人都回来了，就召集大家开会。
大家围坐了一个圈，李岩站起来说：“我来说几句。在坐的，除了陈奏廷将军是我们的亲戚，都是我们李家的人。”
大家看看，还有一个女将军红娘子，怎么说都是我们李家人？不过李大亮是知道红娘子与李岩的关系。其他人也想起了，李岩在开封附近的杞县，遇到了一个女人救了他，听说就是这位红娘子。
“李自成的兴起，我们家族是立了功的。我们十多位将军一去，李自成的力量就大增。后来我介绍了牛金星、后来又来了刘宗敏、宋献策。打进北京，李自成不听我的建议，善待吴三桂、整顿军纪、不去强迫助饷。如果听了我的话，他现在还在北京安安心心地当皇帝。我明明在北京城外打了胜仗，他却要撤离北京。北京是政治的首都，离开了北京，就丧失了作为皇帝的合法性。在真定我也打败了吴三桂的追兵。现在清军也打进来了，南京也建立了南明。”
“南明一建立，一下子山西北部冒出来一些向往明朝的地主武装，只得派兵去征剿。”
“河南原来投降过来的明朝将军、官员杀我们大顺的官员、攻打我们的军队。我向李自成要求到河南去平叛。头晚上答应了的，第二天我与李牟兄弟出发，文武官员前来送行。谁知道，忘恩负义的牛金星，前来敬御赐酒菜。我们两位兄弟在文武百官面前被毒杀！”
“还好，我在当天晚上活了过来，但是李牟老弟，再也没有活过来。我与二哥商量，为了防止李自成牛金星派人刺杀，派兵围剿。只得化妆成士兵，隐藏在部队里。为防止李自成今后宰草除根，我们又以传统习惯，到你们的驻地去报丧，你们就可以借吊丧离开。”
“现在我们就需要商量，我们以后怎么办？”
李怀仁说：“找李自成血债血还！我们要报仇！”
陈奏廷说：“我们还是听李信表弟的。李信表弟在大顺朝廷具有深谋远虑，具有雄才大略，具有指挥大部队作战的水平，在大顺军队里有崇高的威信，是常胜将军。在文官里也很有威望。在老百姓里也是众望所归的人物。”
大家七嘴八舌地说：“我们听李岩老弟的！”“我们听李岩叔叔的！”
李岩说：“现在，我们很难啊！”
“俗话说，良禽择木而栖。现在，有三股政治力量，一个是李自成的大顺，一个是南京的明朝，一个是已经打进北京的大清。以前，我们认为李自成是我们的可以信赖的人，是可以成就大业的人。结果，证明他也不够格。明朝，我们以前也看到了，是不顾人民死活的一帮人。大清现在兴起了，我们也不能投靠他们，我们不能成为背叛祖宗的汉奸。”
“现在，我们谁也不能靠，谁也靠不住。牛金星说我，具有雄才大略，不甘居人之下，不能假以大军，十八子当上座。以前谁想过这些。只知道忠心耿耿，结果还被人毒杀。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南明未平、清军侵犯，杀功臣，太早了。现在的形势，逼着我们自己干了。难道，我们就不可以打下我们的天下，大家都来当个什么王什么侯！”
一帮子人看着李岩，是呀，这些大家以前谁敢想。被人逼得没有办法，只有自己干了。
李岩接着说：“现在，我们不能去找李自成报仇。我们只有三四万人，李自成有百万军队。关键现在有清军在侧，我们汉族军队自相残杀，只能对清军有利。我们要假借李自成的任命，去号令山西、河南、山东、京师的军队、号令老百姓去抗击清军。”
“从来抵抗野蛮民族侵犯的人，都是被人歌颂的。岳飞攻打女真人，被歌颂了几百年。我们现在也面临女真人的侵犯，我们也要去打女真人。胜利了，我们有功于人民，到时候，天下就可能是我们的了。因为李自成、牛金星已经为我们做了宣传。十八子当上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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