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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步天涯-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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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庭无言地递过一条千净的毛巾,她拿着擦头发和脸上的水,然后感叹:“要不是遇上你,估计我回去头发都结冰了。”

“真笨,这样的天气你跑出来干什么?”魏庭责怪。

“唉,你当我想啊?这不是为了生存没办法么?”苏画笑嘻嘻地抱怨。

“何必…… ”魏庭的话没说完,他很想说,何必把自己搞得这么苦?

苏画抓了抓头发,笑容有点涩:“没事,我习惯了。”

魏庭忍不住伸手,拍了拍她的头。

苏画微笑了,魏庭总是像哥哥一样,让她感到温暖。

“最近是不是工作不顺利? ”魏庭想起前段时间范林的事。

“唉。”苏画点了点头,苦着脸:“我明天要去北京开锁售总结会,最近太惨,都快没脸见人了。

魏庭看着她沮丧的模样,想到她最近感情和事业同时遭遇不顺,长长叹了口气:“你呀,不要总是自己死扛。有什么我帮得上的,尽管说。

“有你这句话,我就满足啦。“苏画笑,然后指着前面的路口:“从那边走吧,到兆新比较快。”

魏庭知道她不是轻易服输和求助的人,没有再多话。

本来苏画打算在路口就下,魏庭却坚持把她送到了公司楼下,说雪太大。苏画在楼道口,对他挥手,说天冷路滑,让他小心。

他离去的时候,心里满满都是她温暖的笑容。

晚上,当苏画告诉易沉楷,她第二天要去北京,他诧异而不满地叫:“你怎么没早告诉我?〃

苏画微笑着将他的脑袋抱进自己怀里,把下巴搁在他头顶:“小易,你已经够累了,别再为我操心。”

“画儿,你不要太懂事,我会心疼。”易沉楷环紧她的腰,声音沙哑。苏画不说话,只是眼晴湿润地吻他的发项,他抬起头来,去迎接她的唇,一瞬相触,便再也分不开……

缠绵至深夜,他仍旧需索无度,苏画求烧,他却坏笑着说要多存点温情,好渡过之后没有她的数个漫漫长夜。

所以第二天,苏画只好带着呵欠和黑眼圈上路,浑浑噩噩地一路睡到北京,梦里满是爱情的余香,旅途倒也不冷不寂寞。

苏画到达北京总部时,情绪已经安定下来,即便是面对冷潮热讽的梁爱丽,也是一脸平静的微笑。

梁曼丽挑高的眼线在她料眼冷嗤时更是明显,粗黑得像是在演夸张的宫装戏,兰花指还配合她古典味的浓妆,娇媚地翘起,指着苏画:“哟,这不是我们曾经春风得意的苏经理呜?听说最近饱受打击,几乎零业绩啊。”

苏画也一笑:“你的小道消息这么灵通,看来和李云飞的私交不错啊。”和李云飞那种破坏公司利益的叛徒交情不错,这可不算好事,梁受丽生怕自己背上了黑锅,赶紧澄清:“我不过是在财务那知道的罢了。”

“是吗?”苏画瞟了瞟她,嘴角有意味深长的笑。

梁曼丽怕苏画被逼急了会反咬自己一口,没敢多纠缠,就转到别处去了。苏画也去找其他人寒暄了一会儿,几个原来关系不错的同事说要请她吃饭,正打算出门,却看见顾渊从外面回来。

四目相对,苏画和顾渊有种心照不宣的尴尬。

“回来开会?”顾渊假装随意地打了个招呼。

“是啊。”苏画也假装什么都没发生。

两个人擦肩而过,走进电梯,一个叫王晓的女孩子遗憾地叹了口气:“最近也不知道顾经理怎么了,一天到晚阴着个脸,也不跟我们开玩笑了。”另一个女孩子开玩笑:“说不定我们顾大帅哥在哪个姑娘那伤心了。”

苏画听她们一言一语地八卦顾渊,心里愧疚,却无法开口帮他辩白,只能沉默。

顾渊走到办公室门口,终究是忍不住回过头来,看到的却是已经合上的电梯门,没有留给他一丝看到她身影的机会。

他苦笑,明知不可能,为何你还是执迷不悔?

61 爱情安全岛

吃过饭回到公司,主管市场的项总来了,苏画去找他汇报。

项总正是当初力保苏画去任中部经理的人,苏画三年的成长他看在眼里,对她的潜力深信不疑。

他听苏画讲完最近在中部遭遇的挫折,只是宽厚地笑:“苏画,我相信你一定能找到突破口的,别灰心。”

这份信任,在现在这样的阶段真的是弥足珍贵,苏画很感动:“我不会放弃。”

“你那些老客户都还很挂念你呢,前些天碰到陈教授,他还问起过你。”项总说。

苏画有点惊讶,那个以脾气冷硬着称的陈教授居然会问起自己,心里温暖:“我这两天抽点时间去拜访一下原来的客户吧,好不容易回来一趟。”项总点点头:“维持好关系,也有可能对你以后有帮助,陈教授好像就是江城毕业的。”

苏画答应了,决定明天就去看陈教授。

她回来的时候正好带了一些江城的土特产,从中挑了最典型的几样提上,并没有买其他的礼物,她就这么敲响了陈教授办公室里的门。

他看到她时很诧异,脸上也没有笑容,只是指了指对面的绮子:“坐,小苏。”

他能叫她“小苏”,就是一种亲切了,苏画的脸上露出温暖的笑容,把东西放到他桌上:“陈老师,给您带了些特产,还有条当地的烟。”

陈教授看见烟的牌子,眼晴里流露出些怀念,当初他们大学时抽这烟的时候,都还只卖几毛钱。

再抬起头来的时候,他的脸色变得柔和了:“在那里工作开展得顺利吗?”

苏画掠了下头发,微微苦笑:“最近…… 不算特别顺利。“哦?你的业务做得应该不错啊。”陈教授有点奇怪。

“其实开始还好,但是现在…… 被封锁了。”苏画叹气。

陈教授明白肯定是强龙压不住地头蛇,被本土势力打击了:“你可以找些大实验室老板,会好做一点。”

苏画想起挫败的院士实验室之行,长叹一声:“我倒是也找了,可是连人都见不着,更不要说做业务了。”

“哪个实验室这么牛?“陈教授皱眉。

苏画说了名字,陈教授沉吟片刻,对她说:“我恰好有个学生,在那个实验室负责,过些天我要去那边开会,到时候看有没机会给你们介绍一下。”

苏画大喜过望:“太感谢您了陈老师,您真的帮了我大忙了。陈教授笑了笑:“如果你是粱曼丽.我不会帮忙的。”

“啊?“苏画惊讶。

陈教授脸上现出不快:“从你走了之后,这边的售后就不行了,不出问题绝对不来,出了问题也是没有维修工程师就什么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不知道是怎么做业务的。

苏画连忙道歉:“对不起,给您添麻烦了。”

“上次恒温干浴槽坏了,现在都拿回去修了一个多月了,学生打电话催过几次,还是没拿来。”陈教授不高兴地抱怨,从梁曼丽来了,他才深刻体会了不同业务员的素质,相差多么远,苏画多么细致专业。

“您放心,我回去马上解决。”苏画向他保证。

告辞陈教授回到公司,苏画马上去了技术部,别人都出去了,只有顾渊在。苏画想着这事耽误不得,而且现在片区已经不归自己管,不宜过于声张,所以犹豫了一会,还是敲了敲顾渊办公室的门,他抬起头来,看见苏画,眼神中有些慌乱一闪而过,但很快还是镇定下来,问她是不是有事。

苏画把陈教授那边的情况说了一遍,顾渊翻了下记录,告诉她上次是由于实验室的学生晚上走之前忘了关电源,导致模块烧了,所以基本上修不好了,除非换个新的模块。

原来是操作不当造成的人为事故,又不在保修期内,确实有点麻烦。“能不能…… 帮我个忙,在哪里给调个配件帮他换掉,过后想办法从我们分公司那边处理费用。”苏画硬着头皮求顾渊,她觉得自己现在要顾渊给自己帮忙很过分,毕竟前些天才拒绝过人家。

顾渊却很爽快:“没问题。”

“我今晚请你吃饭吧。”苏画感激地说。

顾渊摆了摆手:“这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再说我今晚还有事,改天吧。”

苏画知道,他只是怕面对面坐着吃饭太尴尬,不好再勉强,说了句谢谢,离开了他的办公室。

在她走后,顾渊用手抹了把脸,闭上眼晴,等了一分钟才镇定好自己的情绪,继续工作。

第二天开完会离场的时候,顾渊快步走到苏画身边,告诉她配件已经调到货,下午就可以换好送回去。苏画还想再感谢他一次,他却已经经过她,走到另一群人中去了,苏画望着他的背影,心里惆怅。

不想跟梁曼丽起正面冲突,所以下午她没有跟着技术部的人去陈教授实验室,只是提前打了个电话通知他,然后笑着说陈教授来江城开会的时候一定要通知她,她好准备接待,陈教授欣然同意。

这件事处理得很圆满,又为以后埋下了一根很好的线,苏画的心情轻松了许多。下午不用开会,她决定干脆出去逛逛,看看这个阔别了大半年的城市。走在繁华而清冷的街头,她忽然想打个电话给易沉楷,正这么想着,他的电话就打进来了,仿佛心意相通。

“在干什么?〃

“在街上逛。”

“那边冷不冷?”

“有一点。”

简单的对话,却让整个心房,弥漫着微微的甜。

“好想你。”三个字,让心里的蜜糖,又升了一个甜度。

“我也想你。”这一次,苏画没有矜持,直白地将自己的思念说出了口。这一下,两人周围的空气,似乎都被添加了甜味素,有种爱情的香味。苏画挂断电话的时候,她发现自己已经随着人群走入路中央的安全岛。她看着身前身后相同宽度的路怔神,她仿佛看见易沉楷就站在路的对面,而他们之间,隔着和他有婚约的戚安安,永 .  Y。远也不会接受自己的易家奇,死去的戚宗胜,疯狂的戚母,还有华易,戚氏的许多看得见看不见的人……

绿灯亮起,别人都已经选好了自己的方向,走到了路的某一头,她却还站在中央怔神,当听见提醒的哨音响起,她才注意到灯已经换了颜色,如梦初醒。

她看着汹涌的车流,想起那个披荆斩棘,也要和自己相遇的人,心里的那点犹像渐渐消失,在下一次绿灯亮起的时候,她在风中拢紧了大衣,干脆地走出了安全岛。

人不能因为害怕受伤,就一辈子躲在自己构建的安全堡垒里,总要勇敢去爱。

62  深夜的奔跑

其实此时的易沉楷,正处在矛盾之中,戚家的内江已经有愈演愈烈之势,从那天刘总打电话过来之后,他私下找人去打听了,据说现在的公司高层会议已经几乎做不了任何决定,每次一开会就是楚刘联手攻击吴慈民,而且他们在盛辉地产的亏损问题上纠缠不放,甚至开始公然要求查账追究责任。易沉楷很担心这样下去,会一发不可收拾。

他想打电话去问吴慈民,可是一想到苏画,他又害怕自己再度搅进戚家会伤害她,所以左右为难。但是他知道,苏画现在已经够难,他不想她远在北京,还为这些事情烦心,所以在电话中,他极力保持轻松,什么也没说。

但是事情容不得他退避,就在苏画回来的前一天,吴慈民来找他了。当易沉 。Y。 楷看见吴慈民进了自己的办公室,抢在他之前开口拒绝:“吴总,你知道,我不可能回戚氏的。”

吴慈民闻言只是深深苦笑:“易总,我可能要辞职了。”

“什么?”易沉楷惊诧。

“现在盛辉地产的事已经闹得不可开交,我就算还呆在那个位置上,也帮不上戚氏任何忙。”吴慈民低下了头,叹气。

易沉楷迟疑了一会儿:“那里面是不是真有什么内幕?”

吴慈民没有吭声。

易沉楷长长叹了口气,推心置腹:“其实就算真的有什么,到了现在只要你如实对戚家的人说了,也不会真怎么样,毕竟现在大局为重。”

吴慈民摇了摇头,下定了决心才开口: “这件事我绝不能向戚夫人坦白。”

易沉楷心里“咯噔”了一声:“莫非…… ”

他话没说完,吴慈民抬起头看他,在眼神交流中,他证实了自己的猜想。到了这个地步,吴慈民对易沉楷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对他讲了事情的来龙去脉:盛辉地产其实就是戚宗胜给他在外面的女人的补偿,其中的大部分资产都通过其他手段转入了那个女人名下,只是为了瞒着戚夫人,这一切做得极为隐蔽,最后造成了亏损的假象。

易沉楷听完无言地沉默,无论之前孰是孰非,现在人已入土,不能把这件事挖出来破坏过世的人的名声,伤害遗属的感情。但是倘若不说明,吴慈民就要背这个黑锅,利益倾轧之间,恐怕不是简单的辞职就能了事,若真是追究起来,上千万的黑洞,足以让人进牢房。

而这事跟戚夫人说不清廷,吴慈民也必定失去她的信任,她不可能站出来帮吴慈民说话,说不定还会因为疑心,干脆借此让他离位。而吴一旦让位,廷刘二人必定又会为了夺权引发新一轮血战。这样几番下来,戚氏必定会大伤元气,更甚之,说不定会动摇基业。

易沉楷望着窗外,思虑重重。忽然听见背后吴慈民的声音,已经开始便咽:“易总.我求求您.救救戚家吧。”

他转过椅子,看见吴慈民已经是老泪纵横,他的脸上满是哀求:“求求您,要是戚氏真的就这么毁了,我就算是死了,也无颜见戚总啊。”说完他的身形一晃,看似就要下跪,易沉楷连忙冲过去扶住了他,长叹:“吴总,你何必这样?”

吴慈民紧紧抓住他的手:“易总,无论您跟安安小姐最后怎么样,您就当是帮死去的戚总一个忙,伸把援手吧,戚总创下今天的产业不容易,当年什么苦都吃过,现在他去世了,若是就这么毁了,无法保他妻女衣食无忧,他在九泉之下也难安哪,易总,我代戚总,求您了,真的……求您了。”

他说着又想跪下,他跟别人不同,他欠了戚总一条命,无以为报,若是最后要他眼睁睁看着戚家家业被毁,那真会比死还难受。

易沉楷心情沉重到了极.点,最后咬着牙点了点头:“我会想办法。”吴慈民千恩万谢地走了,易沉楷却陷入煎然,他答应帮戚家,可是苏画这边又怎么交待?

到了晚上和苏画通电话的时候,听着她在那边开心地说明天就可以回来了,有那么一瞬间,他居然希望她不要那么快回来,现在的困境,让他不知道怎么面对她。

尽管他尽量装得轻松,苏画还是觉察出了他情绪的低落,关心地问:“怎么了?”

他支吾着不知道该怎么说,苏画在那边慢慢沉默下来,最后轻轻地问了句:“又是为戚家的事?”

易沉楷沉默久开口,低沉,语速缓慢:“画儿……对不起……现在戚氏内部很乱……我……”

苏画在这边,望着头项的夜空,无奈地笑了一下:“你要去帮他们对吗?”

易沉楷无言以对,过了一会又道歉:“真的对不起…… 画儿。”

“算了,先别说了,外面很冷,我要打车回酒店了。”苏画快速说了声拜拜,就挂了电话。

她并没有急着打车,只是在寒风中孤独地往前走。她知道,易沉楷是逼不得已,她也能原谅,可是这种不得已要持续多久,一个月,一年,一辈子?即使易沉楷这次回去摆平了戚家的危机,将来只要易沉楷抽手,这一幕随时会重新发生,然后呢,再回去,周而复始?她的小易,这一生是不是都注定要和戚家纠缠不清?而她能不能做到这一生都虚怀若谷,宽容大度?

她回答不了自己的问题,闭上眼摇着头笑了笑,然后沿着人行道奔跑起来,没有人知道这个年轻女孩子为什么会在夜晚的街道上奔跑,没人知道她遇到了什么,没有人知道…… 她在哭。

到了最后,她再也跑不动,弯腰扶着膝盖喘气,不知道是汗水还是泪水,一滴滴地落在冰冷的水泥地上……

跑过哭过,她心里畅快了许多,对着天空吐出一口气,她开始慢慢往前走,忽然有车在对她按喇叭。她奇怪地看了看周围,确定只有她自己,才疑惑地走上前去,发现开车的人是顾渊。

63 痴缠人生

“你怎么这么晚了还在这里?”顾渊问苏画,其实他还想问,为什么你刚才要跑?

他刚才本来在路的那一边,远远就看见一个女子在黑夜中的街道上飞奔,而后面并没有人追赶。近了居然发现是苏画,惊讶不已,所以特地从前面的路口转回来看她到底发什么什么事。但是面对她的时候,他却又迟疑地问不出口,怕自己不该问。

苏画故作轻松地送命耸了耸肩:“没事,就是很久没锻炼过了,看着这么空旷的街,很像跑道。”

顾渊沉默了一秒,说:“上车吧,我送你回酒店。”

“不用了吧,反正也不远。”苏画不好意思地推拒。

顾渊只是望着她不说话。

越僵持下去越尴尬,苏画只好上了车,轻轻说了声“谢谢。”

其实路还很远,两人一路没有什么话说,苏画不自在地侧过头去看窗外的夜景。

“你现在…… 过得还好吧?”顾渊忍了又忍,终于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他不认为凭苏画的个性,真的会把午夜的街道当跑道,无缘无故地奔跑。苏画一怔,掩饰地笑了笑:“还好啊。”

顾渊叹了口气:“苏画…… 你能…… 把我当朋友吗?”

苏画不知道说什么好,咬了咬下唇。

顾渊没有再说话,而是直接把车开进了附近烧烤店的停车位:”去吃点夜宵吧,有点饿了。

苏画怔了怔,无法开口拒绝,跟在他身后下了车。

虽然是烧烤店,但是并不吵,只是两个人坐在一角,安安静静地烤肉,音乐悠扬而舒缓,让人神经放松了不少。

顾渊开了一瓶啤酒,但是并没有给苏画倒,只是吩咐店员给她拿听蜜桃汁,然后抬头对她一笑:“我记得以前公司聚餐你老喜欢.点这个。”

苏画愣了一下,不自然地笑笑:“啊,觉得味道很好闻。”或许那个时候生活太清冷,所以特别喜欢甜蜜的味道,只是没想到他会注意到,而且直到现在 。。  还记得,苏画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滋味。

就在这时,她的手机却响了,她低头看了看,是易沉楷,有点不自然地看了看顾渊。

他自然明白了是谁打来的,低头掩过唇边的苦笑,说:“我去趟洗手间。”

他避开了,苏画歉疚地看了一眼他的背影,才接起电话。

“回酒店了吗?”易沉楷小心地问,他知道先前苏画肯定心里难受了。苏画咬着唇看了看周围地环境:“嗯,快了。”

可是好巧不巧,服务员恰好在这个时候来了,对她说:“小姐,您的蜜桃汁。”

苏画和易沉楷的心,同时沉了一下。

沉默了半秒,苏画不得不开口解释:“我在路上碰到个同事,出来吃点夜宵。”

“哦。”易沉楷机械地回答,很想问:是男同事还是女同事?

但是他说服自己,要相信苏画,不要做某些莫须有的猜测。

所以他温柔地对她说:“那你吃完早点回去,注意安全。”

“好的。”苏画答应,心里却也有点堵,毕竟吃夜宵的对象是顾渊,还是会对易沉楷觉得愧疚。

顾渊回来的时候,苏画已经打完电话,他是掐好了时间才过来的,刚才还在角落里抽完了半支烟。

刚坐下他就抱歉地笑笑:“你男朋友没误会吧?我不该这么晚拉你出来吃夜宵的。”

他太体贴,让苏画更觉得对他不好意思,摆了摆手:“没事没事,反正我也饿了,这里的烤肉真好吃。”说完又像证明什么似的,笑着大咬了一口肉片。顾渊这才真正微笑:“别的女孩子都怕晚上吃东西长胖,你不怕吗?〃 “哈,我还想增肥呢,太瘦了容易生病。”苏画说的是实话,每次回家,父毋亲友都会心疼地说她越来越瘦了,让她惭愧。

气氛渐渐轻松下来,吃了一阵热了起来,苏画的脸红形形的,配上黑亮的眼晴,可爱得让人想咬一口。顾渊极力控制着自己的视线,不要落到她的脸上。苏画倒是没注意到,虽然她在谈笑风生,实际上还是有心事,偶尔转眸,会从不经意间流露出一丝忧伤。顾渊渐渐也捕捉到了这种忧伤,重新开始担心。喝完半瓶啤酒的时候,他再度鼓起勇气问:“你是不是有什么不开心的事,能告诉我吗?就当我是你的朋友,行吗?”

苏画有点无措,她的心事,从不喜欢轻易倾诉,可是顾渊之前对她的感情那样厚重,如今只是卑微地要求做她的朋友,若是她仍旧拒人于千里之外,叫他情何以堪?

犹豫了一会儿,她艰难地开口:“我跟他…… 有点小摩擦。”

“你说的他…… 是秦还是易?”顾渊其实一直想知道,却又压抑着不去打听,但是到了现在,他还是想知道,苏画选择的,究竟是谁。

苏画深吸了一口气,低声回答:“是易沉楷。”

“你们…… 你们是不是原来就在一起过?”顾渊强迫自己语气尽量平静一点。从江城回来之后,他一直在想,那些年,苏画从不对人动心,还有她眼中若隐若现的伤感,是不是因为她的心里,一直住着某个人。

苏画难言地点了点头。

顾渊好半天都没说话,他发自内心地嫉妒那个走运的男人,能占据苏画心里这么久,从未没被别人替代过,而正因为如此,他又有点生气,那个人已经这么幸福,居然还舍得让她难过。

“是因为什么事?”他控制着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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