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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步天涯-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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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沉楷犹豫了好&书&网}久,还是没接,穿上衣服来到厨房,站在苏画身后,环住了她的腰,低低地说:“对不起。”

苏画身体没动,手却一刻不停地将煎蛋装盘,然后说了句:”去吃饭吧。”

易沉楷却不敢在这个时候放手,把她转过来紧紧地抱住,又说了一遍:“对不起。”

苏画闭上眼,在心里叹气,说对不起又有什么用呢?现在他们谁也无法改变现状,沼泽本就是这样,越挣扎陷得越深。

她轻轻推了推他:“先吃饭吧,一会就凉了。”

易沉楷知道,她不想和他交流,只能颓然地放开了她,帮她端盘子去饭厅。

一顿饭吃得无比沉默。易沉楷几度抬起头想说点什么,可是看见苏画平静如水的脸,却又最终开不了口。

就这么压抑着直到苏画收拾完碗盘出来,边解围裙边说:“我要去公司看看。”

“那我送你。”易沉楷赶紧说。

“不用了,你去忙吧,我们又不顺路。”苏画淡淡地笑了笑。

易沉楷觉得心口被堵住,闷闷得不舒服。

苏画去拿了包,出门换鞋之前怔了怔,又走回来,轻轻在他脸上一吻:“回见。”

这个吻安慰了他,他好受了许多,握住她的后脑勺,固执地亲了她的唇:“晚上我去接你。”

苏画很想说,别许诺,兔得到时候又做不到,我会很失望。可是这句话她不忍心说出口,她只是微笑了一下,就出了门。

等苏画出门了很久,他才回到卧室,掩上门给戚家回电话。

又是戚母打来的,期期艾艾地问他什么时候能去戚氏总部开会,稳定大局。

易沉楷想到苏画,沉默了许久,才说:“要是那边有事,在电话里说就可以了”

如果现在他 ? . 又公然出现在戚氏集团,那是对苏画太直接的伤害。

戚母愣了愣,嘴上还在体贴地说这样也好,心里却将苏画诅咒了百遍,易沉楷这般顾忌,自然又是因为那个小狐狸精。

苏画要是死了才好!戚母心里忽然蹦出某个邪恶的闪念,把她自己都吓住,连忙克制住不往下再想,她现在到底还是没有杀人越货的胆子。

易沉楷没说两句就挂了,像是生怕自己和戚家多拉一点关系。戚母冷笑以为你真的能脱得了关系吗?你可是欠了我们家一条人命!

转念她又想到她那个没出息的女儿,居然就这么待在寺里不回来了,心里又堵了一口闷气,叫吴妈:“去准备车,我们去看安安。”

吴妈连忙说:“那我上楼去给小姐拿点厚衣服,这两天又降温了。”还没说完,就见戚母一脸寒霜:“你还打算让她在庙里呆一辈子吗?” 吴妈吓得嗦声,赶紧出去找司机。

车开到城外山下,吴妈望着高耸入云的石阶,小心地说:“夫人,要不要给小姐打个电话让她下来,您的腿刚好…… ”

戚母重哼了一声:“她现在除了每晚给我报个平安,其他时间都是关机,怎么找得到她,爬吧。”

吴妈和司机一左一右扶着她往上爬,还不到一半的路程,她就觉得上次的伤处又开始隐隐作痛,咬看牙叹气,既气不懂事的安安,又顺带恨害安安变成这样的苏画。假如没有苏画,安安的人生,怎么会变成这样?她必定还是那个骄傲的小公主,现在却是年纪轻轻就已心若死灰。这种反差让她心像被撕开了似的疼。

没多走一步,脚痛和心痛就同时加剧,她也在这一次甚过一次的疼痛中,更加将苏画恨得入骨。当她终于艰难地爬上山项,回望折磨她的这一路,心里的某个恶毒的意念到达了顶点。这个时候,大殿里传来了浑厚低沉的佛号,像是在警示她。

她猛地一震,低念了一声:“罪过。”

67 橙色警报

戚母进了寺门,在僧人的指点下,在后山的小偏殿里找到了正在念经的安安。她一身素衣,往日华丽的卷发也在头上束成了朴素的髻,眉眼间也少了曾经的娇俏,只剩一片寂静。这样看着,真的像是对这个世界已经无所求,这不该是她这般年纪应有的样子,这不该是他们曾经捧若明珠的安安。戚毋的心里一阵阵痛,却又怎么都意识不到安安走到至今,她自己在其中,到底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只是固执地将所有过错都归结为苏画的无耻,易沉楷的无情。她的手在身侧握成了拳,长而尖的指甲陷进肉里,心里在诅咒:总有一天,这些犯过错的人,都会遭报应的。

她不知道,将来的某一天,她再跪在这尊佛像前的时候,会多么后悔这一刻的恶毒。在佛前仍旧不能放下恶念,真的很容易遭到报应,因为佛要时好人慈悲,所以有时候免不了就会以恶制恶。

安安一直在静心默诵经文,所以她并未注意到身后的动静,直到戚母忍无可忍地低吼她的名字:“安安。”

她回过头来,看见略有怒容的母亲,眼里仍旧平静无波。她默默向佛像叩拜了一次,才站起来走出段门。

“跟我回家。”戚母心里的疼惜,表达出来仍旧是强硬。

安安转开眼去看远处的山峦,轻声说:“过些天吧。”

“好过多少天?就快过年了。”戚母恼火不已。

安安没有出声,仍旧静静地看着远方。

一旁的吴妈,也出声相劝:“小姐,你就回家去吧,也免得夫人老担心。”

安安笑了笑:“我现在挺好,不用担心。”

“你一个单身姑娘家,老在这和尚庙里算怎么回事,也不怕人说闲话。”戚母气急败坏。

安安无言地看了她一眼,眼神中竟然好像包含着些对世俗之人的怜悯,似乎她真的已经看透了红尘。

戚母被这样的眼神激怒,却又感到心慌,她怕自己的女儿真的已经觉得万事皆空。她拉住戚安安的手往外拉:“走,回去。”

戚安安没有挣脱,却也站得稳稳的,纹  ? Y 。丝不动。

“你还不得了了,不听我的话了是吧?还敢和我犟啊!”戚母的声音尖利,戚安安皱起了眉:“莫扰了佛门清净。”

“清净?你在这念几天经,心里就清净了吗?那好,我也住下,陪你念试试”戚母直喘气。

戚安安淡淡一笑:“放不下执念的人,佛祖听不见你念的经文。”

戚母咬紧了牙:“还真的反了你了,敢这么跟我说话…… ”

这里的喧嚣吵着了里面厢房的香客,有开门的声音。吴妈怕事情闹大,连忙拉住戚母:“看这天都开始落雪了,我们还是赶紧走吧,不然雪下大了路不好走。”

确实下雪了,纷纷扬扬的,戚毋想起那陡峭的石梯,再看看明显铁了心的女儿,只得恨恨地似瞪她一眼,由吴妈扶着出了院门。

吴妈走的时候,在心里盘算着赶明儿叫司机偷偷给小姐送几件厚衣裳过来,兔得受了冻。

戚安安目送母亲离开,倚在门口出神,她的身后,是幽深而黑暗的长长的走道,朝前面对的,是开阔的空间和纯白的仿佛可以净化人灵魂的雪…… 那天的雪越下越大,到了傍晚的时候城市已经发布了暴雪橙色警报。易沉楷本来还有一大堆事要处理,却记挂着苏画,全部推掉了,急急忙忙地去接她。进兆新院子的小路也堵了,他只能把车停在外面,下车步行进来。

苏画在大楼门口,看到风雪中的那个熟悉的人影,心里温暖如火,刚要跑出去,却又听见他叫:“你就站在那别动。”

他走过来,将还带着他体温的围巾取下来,包到苏画头上,责怪:“你看你,这么冷的天,也不知道穿个有帽子的外套。”

她只是笑:“我不是有你吗?”

他怜爱地笑着捏了捏她的脸,又拉开大衣将她包进去,一起往前走。

雪被早下班的人踩出了一条路,特别滑,易沉楷小心地护着她,她走到一半,眨了眨眼,故意假装脚下一滑,吓得他一声惊呼,她却诡笑:“我总算报了仇了。”

这个小心眼的丫 头,还在记恨他昨天的恶作剧。他好笑地把她拢紧一点:小气鬼。

苏画对他吐舌头做鬼脸。

如此的亲密,看在迎面过来的秦棋眼里,心里刺痛。他也是赶着回来的,就算他再不情愿送苏画回她和易沉楷的家,他也舍不得苏画在这样的天气里在路边可怜的打车。

可是,他做的事,显得这么多余。他早该知道,苏画的身边,怎么可能没有易沉楷的守护?

苏画在转眸之间发现了秦棋,动作一下子僵住,易沉楷顺着她的视线,也看到了秦棋,下意识地将她楼得更紧。

“你…… 去外面办事了呀?”苏画开口想打破尴尬。

秦棋淡淡点了个头:“嗯,下班了?”

“啊…… 是的…… 雪大…… 早点走。”苏画掠了掠头发。昨晚撞破他和林暮雪的尴尬还在眼前,今日又添上一件,她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

秦棋不想让她太窘迫,说了句:“那我先进去了。”就匆匆走了。苏画的怔神,在看见易沉楷郁结的脸色时被拉回来,对他笑笑:“走吧,别乱吃醋。”

易沉楷哼了一声,他也不知道,他曾经是个对男女关系那么洒脱的人,人来人走都毫不在意,为什么等遇到苏画,他就变成了感情的葛朗台,锱铢必较?看来,苏画真的是上天派来降服他的。

他的感慨和神游,一直持续到车上,苏画伸出五指在他眼前晃:“发什么呆呢?还不开车?他俯过身去在她脸上狠很地亲了一口:“在想你到底是天仙还是妖精。”

苏画撇撇嘴:“你还真当自己是唐僧啊?”

说笑中,电话就来了,是苏画家里的,她竖起食指,比了个嘘的手势,才接通:“喂,妈。”

一声“妈”吓得易沉楷一颤,立刻坐得笔直,眼巴巴地看着苏画打电话。

苏画无奈地白了他一眼,又不是视频通话,他紧张个什么劲?

“你爸看新闻说你们那下暴雪呢,没事吧?”苏妈妈担心地问。

“没什么事,我现在都坐在车上了,准备回家。”苏画安慰她。

苏妈妈还是不放心:“那你跟司机师傅说,慢点开,安全第一。”苏画抿着嘴笑,看了一眼身边的“司机师傅”,易沉楷却以为是电话里提到了有关他的敏感内容,连忙用口型问:  。.怎么了?怎么了?

苏画忍着笑答应她妈妈:“哎,我知道了,这就跟他说。”

然后转过头,故意大声地说:“师傅,路上开慢点,我妈说安全第一。”易沉楷气得直翻白眼。

苏画已经快要控制不住大笑,赶紧对苏妈妈说:“要没什么事我先挂了啊,你和爸在家注意保暖。”

“哟,你现在真是大忙人啊,这才说了两句就挂。”苏妈妈调侃她。苏画吐舌,看着旁边那个咬牙切齿的人:“这不是因为信号不好吗?〃 “看着就过年了,十一你也没回,这次放了假就赶紧回来。”苏妈妈在那边叮嘱。

苏画瞟了瞟易沉楷,不知道过年他是怎么安排,吞吞吐吐:“我怕是回来的比较晚,还有个大客户要接待呢。”她倒也没撒谎,陈教授过几天要来这城市开会。

“唉,一年到头你就是忙忙忙,干什么事也没时间,都二十七的人了,连个对象也没找,你叫我们怎么放得下心?”

苏画抓了抓头发:“妈,你怎么什么最后都能扯到婚姻问题上去啊?〃 一谈到这,算是打开了闸口:“我着急啊,你说,和你一般大的那些,娟娟丽丽,都有小孩了,你呢,还一个人耍单身,我能不上火吗?”

易沉楷这个时候,算是猜出来母女俩在电话里聊什么了,赶紧握住她的手表决心。

苏画看了易沉楷一眼,他眼神坚定,心里踏实了许多,对着电话小声说了句: “我这不正谈着呢嘛?”

苏妈妈一下子停住话,反应过来之后大喜:“真的?你谈朋友啦?” “啊。”苏画不好意思地回了声。

“那正好啊,过年把他带回来,现在甭管你找个什么人,我们也欢喜,总比看着你嫁不出去好啊。”

“好― 我带人家回来。”苏画拖长了声音,不满地撇嘴。看把她妈急得,好像她真的滞销了似的。

易沉楷坐在一边,手在裤腿上不停地摩擦,啊,要去见未来丈母娘了,这简直比见联合国秘书长还紧张啊!

苏画斜睨着他,暗笑:哼,干过亏心事,怕了吧!

电话一结束,易沉楷就立刻趴过来问:“你说…… 他们会接受我吗?” 苏画慢条斯理地摸着下巴:“这个啊…… 我也说不好…… 看你的运气吧。”

易沉楷沮丧无比,苏画火上浇油:“我爸这个人还好点,顶多就是不和你说话,我妈发起脾气来可凶了。”

易沉楷瑟缩了一下,仿佛已经看见未来岳母拿着措面杖满屋子追打他的场景。

苏画转过脸托着腮看窗外,用手心掩住自己的偷笑……

68 完美的家

那天晚上易沉楷还真变成唐僧了,隔不了多久就又  ?  Y。  要问一次苏画:“你说…… 你爸妈…… ”

苏画听着他的碎碎念,嘴上说“哎呀你真烦”,内心深处却是欣慰的。在感情上,女人的心眼永远比针眼还小。她一想到易沉楷曾经做过戚家的“女婿”就不舒服,哪怕是“伪女婿”。

她也可以想象,三年前那次,他的父母不仅没有见到他们的未来女婿,而且等来的是女儿心碎离开的消息时,那种深刻的遗憾和痛楚。所以现在看见易沉楷这么重视她父母的感觉,也算是对他们的一种安慰和补偿。

那些心酸的往事啊,不想了。她笑了笑,悄悄抱住了易沉楷的胳脾,将头靠在他的肩上,她只希望,以后他们不用在遭遇生离死别,就这么平淡温馨的走下去。

这段时间很疲惫,加上昨晚的折腾,苏画渐渐阖上了眼晴,进入梦乡。易沉楷正在考虑回苏画家该给两位老人买什么礼物,刚想开口问她的意见,却听见了她均匀的呼吸声。

这个丫头,还和以前一样,随时随地都能睡着。他低笑,拿过外套给她盖上,微微侧过头,用下巴磨增她光滑的额。

雪花一次次落上车窗,遮断人的视线,看不清前面的路,而雨刷,又一次次奋力挥舞着,将这恼人的雪扫掉,让前路重新变得清明……

又过了两天,苏画接到了她今年最后一个大任务――― 陈教授到了,这不仅关乎院士实验室的那一单,而且更深一步讲,倘若她的仪器能成功进驻院士实验室,那么将是一个成功的模板效应,以后至少在本城的科研院所谈业务,只要摆出这个资历,不说畅通无阻,至少也会让别人格外高看你几分。

所以这一次,她十分慎重,布置好其他的事,然后在易沉楷来接她下班的时候,跟他说:“哎,我有件事需要你帮忙。”

“什么?上刀山下火海就一句话。“易沉楷拍拍胸脯。

苏画好笑:“没那么艰巨,你只要借我辆车加个司机就好,我要接客户。她跟陈教授联系过了,他明天就要来江城开会,她总不能弄辆出租车去接待。”我开我的车去吧。“易沉楷主动请缨。”

苏画撇了撇嘴:“你想让人家觉得我是吃软饭的?”

易沉楷失笑:“你一个女人家,吃软饭又怎么了?”

“我可是独立女性,不靠男人吃饭的。”苏画做昂首挺胸状。

易沉楷大笑着拍拍她:“好好好,独立女性,我明天给你安排个低调点的车。”

第二天一大早,一辆配好了司机的黑色别克君威停在兆新楼下等苏画,她非常满意,背着司机,悄声对易沉楷:“我这笔生意要是搞定了送礼物给你。”

易沉楷也有样学样地跟她说悄悄话:“只要你好好服侍我就行了。苏画啐了他一口就跑了,他在她背后摸着下巴贼笑。”

易沉楷派来的司机小李很灵光很会看人眼色,看这架势自然明白苏画在他们老板心里的分量,格外巴结。

陈教授的飞机十一点到,他刚到达安检口,早已在机场等候多时的苏画马上迎了上去,笑容热情:“陈老师,辛苦了,我是特意专程来接您的,车就在外面等。”出了机场大厅,顺着苏画的手势,陈教授看见小李站在漆黑铮亮的别克前毕恭毕敬地等候,对比另一边学校派来接他们的面包车,看着同行的另两位老师的眼神中的那点羡慕,陈教授心里还是挺舒坦的。

苏画陪着陈教授跟主办方工作人员打了个招呼,上了车往城中开去。在来机场的路上,苏画已经告诉小李陈教授早年在江城上过学,此次是故地重游。小李就拍着胸脯打过包票,说他是土生土长的江城人,易总已经嘱咐过他,这次一定会当好向导。所以回去的这一路上,小李殷勤而尽责地顺着沿路所见的景观,很地道的给陈教授讲述了江城这几十年的变化,还不时来几句经典的江城方言助兴,惹得陈教授忍不住怀念那些曾经的岁月,感慨不已,整个气氛非常好。将陈教授的行李送到了他下榻的宾馆,苏画说中午她已经在醉江南订好了包厢,现在干脆去吃饭,他略微推辞了一下便答应了,又打电话给他在周院士实验室管事的那个学生田原。

田原听说老师已经来了,连忙自责说今天太忙没能亲自去接,马上过来。苏画在一边提醒他包厢已经订好,于是陈教授直接让田原去醉江南等他。陈教授放下手机,看了一眼苏画,她心神领会。

等他们到达醉江南的时候,田原的车已经到了,他三十多岁,看起来儒雅而精干,一见面就抱歉地笑:“陈老师,今天实在是不好意思,我上午一直在开会。”

陈教授摆了摆手:“我知道你忙,学校有车,小苏也去专门去接我了,没事。”田原又转过头来对苏画感谢地微笑,却不知该如何称呼,苏画连忙递上一张名片,自我介绍:“我是R 的苏画,田老师您好。”

田原迅速扫了一遍名片,然后笑着说:“苏经理今天真是谢谢你了,不然真的就太怠慢了老师了。”

苏画微笑:“您不用客气,陈老师本来就是我们大家的老师。”

陈教授挥了挥手:“好了,大家都别这么客气来客气去的了,进去吧。”一行人融洽地去苏画早已定好的精致的小包厢吃了饭,席间陈教授和田原师生叙旧,苏画坐在旁边做了一个微笑的聆听者,并不多话,更是半句也不提业务的事。她的大气得体,让田原对她也增添了些好感。

中途,苏画对小李使了个眼色,他点了点头,找了个借口离席,然后一直到饭局快结束的时候才回来。

田原本来说今天的饭他来请,可是服务员却告诉他,单早已买过了。他自然又是感谢了苏画,然后开玩笑地说,她把他当学生应尽的义务都抢光了,苏画只是抿着嘴笑。

到了门口,田原坚持要亲自送陈教授回宾馆,苏画这一次没有抢,而是微笑着对陈教授说:“您明天上午的发言完了之后,我过来接您吃午饭,下午陪您在江城好好转一转。”

陈教授难得爽朗地笑:“看来小苏你对我的会议日程安排都了若指掌啊。”

苏画也调皮地笑了:“那是,我把您所有的空闲时间都预定好了。”田原站在一边,心中有点诧异,他们的老师并不是好打交道的人,居然能和苏画相处这么融洽。

上了车,田原对陈教授说:“这个苏经理为人挺周到的。”

陈教授点了点头:“她虽然年龄不大,但是人很聪明,而且做事认真专业,我回国之后的实验室的很多仪器都是从她那买的,质量和售后服务都非常好。”

陈教授难得夸奖人,这让田原相信这个苏经理肯定是有她的过人之处的。当他们回到陈教授的房间,发现里面已经摆好了进口水果和江城的老牌子香烟,服务员告诉他们,是一位叫苏画的女士派人送到服务台的。陈教授和田原对视一眼,明白了司机中途离席那么久的原因,不由在心里赞赏苏画的细致。

接下来的两天,除了出席主办方安排的必须参加的活动,剩下的时间,陈教授在苏画的陪伴下四处去转,去拜访了年迈的老师,还有久别的同学,重游母校,还去了城中最着名的山登高。田原也尽量抽空陪伴,陈教授对外人介绍的时候,就直接说他和苏画都是自己的学生,这样让他们两人也慢慢熟稔了起来。到了第四天,陈教授完成了他的会议发言要回北京了,田原特地来送老师,又和苏画碰了面,临告别的时候,他主动说要是以后苏画有事他能帮上忙的,可以和他联系。苏画的心里一直绷着的弦,到这一刻才彻底松下来。她知道,周院士实验室的门,终于能为她打开了。

她开心地打电话跟易沉楷分享,然后伸了个大懒腰:“啊,我终于可以过个好年了。”

今年这个春节,一定会特别圆满。她嘴角嘴起温暖的笑意。

“再过 .?一两天,我就放假了,我们回家。”易沉楷在那边也在微笑,“回家”这个词,多么温暖。

这个词在苏画心里,也同样激起了涟漪,自己的父母,自己的爱人,也许未来,还有自己的孩子,这才是真正完美的一家。

接下来的两天,易沉楷照旧是忙,却又在心里老是记挂着回家要买些什么,每天一有时间就打电话给苏画絮絮叨叨,指挥她去采购,苏画撇嘴:“敢情你想去我家开商场是吧?”吃的穿的用的都买了一大堆了,她都发愁怎么弄回去。“我这不是紧张么?想着多买点礼物可以让咱爸妈高兴点。”易沉楷委屈。

“哼哼,糖衣炮弹轰击战术啊。”苏画嘲笑他。

易沉楷最后干脆把事情甩给了魏庭,提前半天专程去采购,两个人在商场,像两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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