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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五月潮汐-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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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了吗?”神界职员平静地望着她。
云沾衣点头。她深深看了一眼脸色苍白的同伴,这次,她轻易便看出他的苍白虚弱,和过往如玉雕般光洁不同,阿尔的唇都已经失了血色。一想到他变成这样的原因,云沾衣欲言又止的唇不可抑止地颤抖。
她一直想问一个问题,关于自己这段时间到底如何活下来的,但又怕得到不愿得到的答案,内心像是有着漫天大火烧灼,要烧穿心脏一般。
最终也只说出了一句话。
“开始吧。”
脱困的方式直接又直白,就是打穿结界。
没有机关,没有外挂修改器,更不会有人来救他们,而机会只有一次——且不说她不想再经(书)历(网)一次濒死的挣扎,阿尔也不可能再救她一次,一旦他们的力气用完,那就等死吧。
背水一战,没有退路。
阿尔把他脱掉的衣服放在两人脚中间,“以此为参照点,前10米,高5米。”
“明白。”
云沾衣调节着呼吸频率,一手握紧妖精,眼睛死死盯着前方。随着一声轻微的一声‘蓬’,浓烈的灼热感映照了她的半边身,是阿尔点燃了手里的火。
“卍解。”她轻声开口,白色的面具无声地出现在她脸上,周身黑色的灵压顿时化为火。云沾衣微微侧身,刀尖点地,蓄势待发。
随着极为尖锐刺耳的声音炸开,云沾衣和阿尔几乎同时猛地抬高手臂,动作统一得仿佛有过无数次配合,漫天的大火化作一条巨大的火龙呼啸着冲向前方,而在火龙包围的中心,一道黑色泛着幽蓝的影子以极快的速度疯狂地向前窜动,像条发狂的蛇吐着它猩红的信子。
龙蛇交缠着以令人震惊的速度扑向目标,用准确得令人发指的准头轰地一声打在了事先约好的地方,顿时脚下大地一阵颤抖,一道极深的沟壑哗地从两人中间凭空裂开。
云沾衣和阿尔在脚下震动的第一时间便高高跳起,脚踩空气漂浮于天地间,第一击的效果还未显现,阿尔手中便已经聚集了两团极小却高速旋转的龙卷风。肆虐的狂风仿佛切开空间一般席卷着周围所有的空气,云沾衣的头发全部被吹于脑后,身上的衣服在风中猎猎作响。
她长长地吐了一口气,刀在腕间一闪,咔嗒入鞘,身体重心压低,一整套动作如行云流水,转瞬而成。
这是高杉晋助教给她的又一招,在拔刀的瞬间集中全部刀法、杀气、气势、力道为一体,给予敌人最致命的一击。
她已经把10米开外的那无形的空气看成了一个人,而约好的一点则是人身上最脆弱的咽喉。
这次由她先动,集合了妖精和她最强力量的一击如影般闪过,阿尔为了不破坏她的刀势而把攻击押后,他目光如炬地盯着云沾衣的动作,在她出刀的一瞬间,手中的狂风尖啸而出,原本面积极大的攻击被他压缩成了一把刀刃模样,在结界刚遭受过攻击的下一刻,再次被能切开天地般的风刃打中。
空间不可抑止地剧烈抖动起来,云沾衣在落地的刹那便被山崩地裂般的力道掀翻,像一块破布被直接甩出了数百米。她重重地摔在地上,不顾上全身骨头的叫嚣而趴地捂头,同时心里惊骇如惊涛拍浪——
这才是阿尔的真正实力,即便他分出力量给自己,即便他身体不是全盛时期,这样的力量放眼世界也无人能敌……打个比喻,他能杀千年公一百次,用一只手!
然而短暂的失神后,她猛然想起现在不是躲的时候,于是双手一撑,跃于半空,此时阿尔已经酝酿好了第三击,在他出手的一刹那,云沾衣眼神一凛,手中的刀被平举于胸。
“居合空流斩!”
话音刚落,一道手臂粗的光束倏地从幽蓝流转的刀身中迸发而出,这是被云沾衣称作‘龟派气功’的妖精卍解第一式,作为最强‘敌方单体攻击招数’,曾经只一次便轰平了天人海盗团体‘春雨’的战舰。
随着两道攻击一前一后轰上目标,云沾衣和阿尔下意识地屏住呼吸,眼睛紧盯攻击方向,期待着会出现那个他们内心期待的结果,世界在刹那间寂静得连爆炸声都被隐匿,只剩下漫天的火光和浓烟。
然而当浓烟散尽时,他们看见的,却只是一个反射着光芒的屏障,因火光的照射而流转泛红,可等待中的出口、破碎声,甚至是一道裂缝都没有看见。
光洁得一如既往。
云沾衣倒抽了一口气,身体一晃险些坐到地上。她慌乱地稳住身形,下意识看向阿尔,看到他没有发现自己的异样时松了口气。
“这也太耐了吧……”她拄刀而立,或许是因为结界散发的光越发刺眼,云沾衣看起来像抹了粉的僵尸。她脸色极难看地盯着结界,心里一阵复杂。
这是神族的结界,连身为神界职员的阿尔全力的三击都无法使它破碎,更不用说她这个普通的人类了——生平第一次因为某种连捕风捉影都无法确定的浩瀚力量而感到自身渺小如沙,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云沾衣忽然产生一丝惧怕。
她望着阿尔好看的侧脸,后者像是感觉到了她的视线,转过头,很少见地舒展了眉,好听的声音温润如玉,“结界显现了,我们没有做无用功。”
云沾衣怔了一下,这才发现原来不只他们攻击的地方大放光芒,白光像是有轨迹般开始不断扩散,代替先前的白雾,彻底把他们包裹了起来,犹如置身一个布满手术灯的房间里。
仅仅几秒,眼睛便因无法适应强光而开始流泪,云沾衣反应极快地撕下自己的一截裤腿,用深色的布料绑上眼,“阿尔你没事吧?”
“恩。”也第一时间挡住强光的神界职员开口,“还记得攻击方位吗?”
“没问题。”云沾衣执起刀,沉默了一下,决定实话实说,“阿尔,三击是我的极限。”
几秒的绝对安静。
而后,才响起阿尔淡若空无的声音,“放心。”
眼不能视物,好像回到了从前,分辨阿尔口吻的依据又变成了声音。熟悉到骨头血液里的声音带给云沾衣的除了心安以外,也带来了某些勇气和决心。
“妖精。”
她淡淡开口,握着刀的手紧了又紧,从萌生这个念头到决定去执行,也不过是一两秒间的事。想到手中这个跟了她近10年的同伴,有可能以后再也见不到了,云沾衣心里空荡得恍若末日,空着的一只手用力摁上胸前那个被浦原喜助刻满鬼道的吊坠,并不尖锐的边缘铬得她皮肤生疼生疼。
“用刀禅吧,我身体撑不住了,如果我倒了,阿尔也会死。”
手中的斩魄刀微微一颤,卍解后的妖精冷漠凉薄的声音在她脑子里响起。
【决定了?】
“嗯,你原谅我。”
【……好。】
记忆如潮退般倒流,当年的云沾衣还在尸魂界学卍解,因为找不到斩魄刀本体而破罐破摔地进行冥思,谁知却运气极好地学会了‘刀禅’这种据说是卍解最高境界的格斗技。这大概也是为何通过这种方式和她建立深度联系的妖精不仅比一般斩魄刀要强,甚至可以把敌人拉进它的空间进行绞杀。然而这种力量不是没有代价,妖精一开始便告诉她,如果用刀禅的力量战斗,哪怕只有一次,她也会失去死神的能力。
云沾衣把这忠告记得极牢,甚至在和蓝染对战时宁愿找阿尔帮忙都不愿用自己的斩魄刀,就是害怕有一天再也无法使用妖精。
谁会知道有一天她会和阿尔的命连在一起。
谁会猜到她有一天会靠别人的血续命。
连她自己都想不到,自己有一天会为了活着,而宁愿放弃自己的刀。
在过去为数不多的几次见面里,云沾衣记得自己的刀是个穿着一身黑衣,长发及腰的冷漠男子,一举一动都仿若王者般睥睨天下。他是最强的刀,却从未带给她厄运,反而是作为主人的云沾衣给他添了许多麻烦。
那个暗月笼罩的世界,黑色翻滚的硫酸海,海中央的男子迎风而立,黑衣猎猎作响,像一面旗帜,又像一把能刺穿天地万物的利刃。
妖精平时是个傲娇货,到了卍解时却变得格外正经。
妖精身材很好。
妖精长的很好看。
妖精声音里带着致命的磁性。
云沾衣统统记得一清二楚。
说是三击,用了刀禅后的云沾衣,却只挥了两次刀,用尽力气,把灵压发挥到最大,甚至连神力都一并赌上去的两刀。
她因为眼睛被绑而无法得知阿尔最后的必杀技,但惊天动地的突变却告诉她,两人的最后一次合作成功得不能再成功了。
当攻击命中目标,脚下整片大地都仿若要崩塌般剧烈地震动起来,无数裂缝自脚下蔓延,甚至还有巨大的碎块从头顶跌落,云沾衣不敢把布条从眼睛上取下,因此被砸了好几下,碎片不重不利,却还是把她的身体割得鲜血直流。
她大声地喊着阿尔,随即一个冰凉有力的手抓住了她,紧接着,突如其来的失重感使得两人同时一惊,耳边呼呼地响起风声,却是开始下坠。
“沾衣,可以睁开眼睛了。”
她听到阿尔的声音风中飘零。
当阿尔告诉她结界崩塌了的时候,那蒙着眼睛的黑布忽然就湿透了。
云沾衣紧紧抓着自己的斩魄刀,感觉到灵力仿佛被谁打开了水闸,不停地流失不停地减少,而她就是那池塘里的鱼,苟且地活在随时会干涸的世界。
“妖精你是不是很讨厌我?”云沾衣默默问着那个人。
脑海里那个熟悉的声音过了好几秒才回答,【没有。】
“我很自私吧。”
【不会。】
“我用灵魂发誓,云沾衣此生都不会忘记你。你相信我。”
【好。】
“虽然我以后没办法跟你讲话了但是刀我会一直带着。”
【嗯。】
“要是哪天我死了,你成了别人的斩魄刀,我不知道你还能不能记得我。你能不能一直记得你有个朋友叫云沾衣?虽然她很自私地为了活着放弃了灵力,但她当你是最亲的人。这是真心话。”
【……我知道,不会忘。】
云沾衣的声音忽然嘶哑起来,如同声带碎裂,“……谢谢你。”
妖精似乎犹豫了一下,沉声问,【云沾衣,你还记得我的名字吗?】
“我记得。”
【记得真正的始解语吗?】
“我记得!可我现在无法发动了。”
【……没关系,够了。】
坠落没有尽头,像是要落入无底深渊一般。阿尔早就取下了眼上的布条,看着云沾衣脑后的黑发仿佛一夜之间变长,周围的风凌厉如刀,把那已到脚踝的发系数吹到了她身前。她抱着自己的刀,另一手抓着浦原送她的项链,紧抿着唇,明明眼上还蒙着布条,却努力仰着头,仿佛要透过黑布看些什么。
而在她面前,一个隐隐发亮的透明光屏漂浮在半空,里面是一张全家福,云沾衣穿着古怪的制服带着一条围巾,她的左边是一个穿着格子衫的金发齐刘海男人,右边是扎着两个羊角辫,脸上有着点点雀斑的红衣小姑娘,在他们身后还站着好几个造型怪异的人,云沾衣坐在这中间,两排白牙整齐而好看,笑得格外漂亮。
风吹落了黑布,阿尔并不惊讶地看到了一双泛红的眼,却是什么都没说,把视线移向了别处。
黑发女子直直地盯着眼前的光幕,无声地动了动唇,不知是在对光幕里那些人说,还是在对她怀里的那把刀说。
“……从没有喊过你的名字,真的很对不起……”
149、最遥远的距离
书上说想得到什么,必须先失去什么,云沾衣很早以前便懂这个道理,所以才一直在失而复得得而复失的轮回中浮浮沉沉,却难得没迷失心智。事实上她也曾暗暗自恋过,觉得自己能活到现在真是不易,自打她和云小楼没死在车祸中,到现在手上沾满鲜血,个中痛苦煎熬冷暖自知。
所以当她看着那张全家福逐渐涣散、透明,消失不见,心里一阵平静,不敢有解脱感,什么都不敢想。因为一旦如此,那些付出的代价便会被记起,然后心里千倍万倍的钝痛。
云沾衣胆小,自认担不起那如天崩地裂世界毁灭般的情感。
她降落到了一个高级公寓里。
耳环结界被打破后的漫长坠落结束,云沾衣扯了扯身上破烂的衣服,打量周围。阿尔不见踪影,偌大空间里只剩下她一人。公寓布局非常简单,冰冷硬质的黑白两色,一尘不染的地板和家具,看得出经常被打理,却少些人气。从落地窗向外看,这应该是大楼的高层。
常年的习惯使她初入一个陌生环境便保持了高度警醒,虽然没有灵压,就连神力都有隐隐溃散的趋势,云沾衣还是极敏锐地捕捉到了卧室方向传来的声响。
她朝卧室走去,脚步轻敏地没有发出声音。里面隐隐传的声音使云沾衣脸色有些古怪,忽略掉周身弥漫的尴尬感,她推开门。
果不其然撞破了人家的好事。
听到门响,床上赤身**的黑发男子反应极快地拉过被子挡住身下人的春光,同时伸手到枕下摸出一把枪,黑洞洞的枪口在第一时间对准云沾衣,后者眼睛一亮,偏头躲过了飞驰而来的子弹。
“9mm口径的P99C……”她认出了男子手里拿着的枪型,心脏狂跳起来。
这是个正常地方,不是19世纪的欧洲也不是尸魂界木叶村江户歌舞伎町……
她回来了。
装了消音器的枪只是闷响一声,子弹高速旋转着射进云沾衣身后雪白的墙壁里。男人明亮摄人的黑色眼睛如利刃般射过来,压低声音喝道,“谁?”
男人看起来大概在26、7岁上下,东方人,黑色蓬松的短发,薄唇微微绷紧,那双仿佛能灼穿人的眼睛微眯着,任何一个人看到他都会首先想到一个词——危险。云沾衣很想用‘漂亮’来形容那张极具欺骗性的脸,但显然这个词之于他太过软性,反而会降损这一身的杀伐气。
云沾衣扫了一眼被窝里瑟瑟发抖的西方女子,金发绿瞳,漂亮得无可挑剔,虽被枪声吓了一跳,但表情却是疑惑多过惊恐。
“你长的很像我认识的一个人。”云沾衣为了表示友好,首先开口。的确很像,如果忽略那眼下的疤痕,他和云小楼,或者说库洛洛非常像。
谁知对方却仿佛没听见她的话,扯过一件睡袍下床,持枪谨慎地朝门口走来,和云沾衣擦肩而过,警醒地环视周围,随后又皱眉走回来。
或许是常年的习惯所致,黑发的东方男人并没有很快把枪放下,他扫了一眼床伴关切的眼神,无动于衷地转过身,“你回去吧。”
“Sean……”女人张了张嘴,把话咽了回去,转而风情地撩起发,“好吧,记得给我打电话。”
卧室里,金发女郎目无旁人地穿衣服,Sean则窝在一旁的沙发上,一切的一切都进行的如此理所当然,就像最平常的状况。
云沾衣站在卧室门口,失了言语。
不是这两人太过镇定,也不是自己看起来过于无害,事实上偏头躲子弹这种事在真实世界里几乎不会发生,那就只有最后一个答案。
——他们看不见自己。
得出这个结论花费了她不少时间。她还没遇到过这种情况,好像自己已死一样。
为了证明这不是梦,她走向金发女郎,把刀架在她脖子上,金发女郎依旧在和床伴谈笑风生,只是直觉地摸了摸脖子,红指甲肆无忌惮地穿过了刀身。
同样的方法试在东方男子身上,同样结果,只不过Sean的六感显然比女人还好,虽然看不到人,却仍好几次准确地对上了云沾衣的眼睛。可惜几秒后就会移开。
云沾衣接受了这个现实。她在客厅干净无暇的落地窗倒影中看到了自己耳朵上完好无损的耳环,简直快哭了。
公寓里那个漂亮的鱼缸成为了怒火下的牺牲品,望着在地上乱跳的金鱼,云沾衣忽然就泄了气。她可以碰到这里的任何东西,别人却当她为空气,她为什么会来这里,阿尔去哪儿了,耳环为什么还没被毁掉……一个个问题就如一座座山,把她死死压在下面无法翻身。
Sean洗澡时听到了鱼缸破裂的声音,围着条毛巾走了出来,在他看来莫名其妙碎裂一地的玻璃和刚才无风却被打开的卧室门一样,并不是一般的恶作剧。
正当他沉思时,忽然看到沙发上静静躺着一张纸。走近,上面用英文写着一句话,“你的鱼缸成为了牺牲品,对不起。你可以喊我佩特拉。”
Sean大概是第一次遇到灵异事件,他深深皱眉,即便如此也无法破坏他那完美的皮相。好在他镇静的极快,片刻便抬起头环视周围,“告诉我你的方位。”
云沾衣闻言,一拳捣碎了吧台上的玻璃杯。
Sean顿时面无表情,“这是我最喜欢的杯子。”
云沾衣:“……”
“你的基本情况。”Sean来到吧台前,取出新的酒杯,倒上些人头马,准确无误地推到云沾衣面前,而后看着杯子凭空飘起来,液体倾斜不知消失在哪个空间。他眼睛一亮,闪电般出手,却抓了个空。
'我离开这里10年。'云沾衣就着酒在桌上写出一行字。或者是因为用词模糊的缘故,男人显然误解了什么,“你死前在哪儿。”
云沾衣抽了抽嘴角,'学校,18岁。'
“为什么是我?”
'恰好到这里了。'云沾衣诚实地回答。想了想,她又写道,“我想跟着你,放心,大概没多久。”
没听到回答,云沾衣就当默认了,为了拉近关系,她又写道,“你长的很像我认识的一个人。”
回答她的,是Sean的一声嗤笑。
Sean和普通人不同,虽然在这个国家持枪并不是什么惊世骇俗的事,但他无论是反应还是身手都远超常人,云沾衣曾看过他身上浅白色的疤,很有魅力,但也是某些证明。
第一天,Sean窝在公寓里看了一天的电影,顺带和云沾衣聊天。他问话的水平很高,每次都能问到关键处。这是自库洛洛后云沾衣遇到的第二个脑子如此快的人,仅仅一下午的时间,Sean已经把他能知道的都知道了。
云沾衣对Sean的兴趣从第二天开始。白天他去公司,和各种人见面,晚上去酒吧,也和各种人见面,却是截然不同的人,姑且认为是黑道。坐在轿车车顶吹风的云沾衣一边猜着这个东方人是不是卧底,一边回忆着她已经忘得差不多的某部香港电影片段。
也许以前是警察也不一定。
云沾衣用了三天,得知这里并不是任何一个平行空间,而是她以前生活了18年的地方。想到这里她又扼腕得要死,好不容易回来了却是这样一个恶心的幽灵形态。
在离开前发生了件值得一提的事。那是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回家的路上Sean遇到了枪击事件,云沾衣作为临时保镖帮他打飞了一个子弹,于是那货得寸进尺地干脆站在原地不动,而云保镖不知是出于敬业心理还是别的,竟是把所有人解决了。
关于这件事云沾衣自己也不知该如何解释,她唯一得出的结论就是Sean是个不要命的变态。
至此,Sean对她的态度变得不太一样。他时不时会问一些很奇怪的私人问题,诸如喜欢什么颜色,讨厌什么东西等等,但对自己的情况却闭口不言。
这样的情况一直持续到他回到天朝,云沾衣确定他是个本土人士。
回去后,云沾衣消失了一天。她去林家的墓地,看到还是只有林萤父母时悄悄松了口气,当时林萤买下旁边的墓地作为自己的一份,现在那里并没有她的名字。
Sean就在云沾衣所在的城市,每天固定时间上下班,偶尔去参加个商业party,这让云沾衣之前对于他‘卧底’的猜测变得尴尬而可笑,因为他看起来实在太正常不过。
云沾衣越是和他相处,越觉得他这个人沉默寡言到不可思议,这和自己那每天都带着如沐春风般笑容的弟弟截然不同,甚至他对于女人的态度也没有云小楼负责,至少云小楼会认真地和谁约会,而不是随便滚个床单就saygoodbye。
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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