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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你能奈我何-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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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卓溪泉脸色由青变白,再由白变青,几种情绪在那燃着怒火的眸子里不时互相替换,时而纠缠在一起,时而又互相冲撞着,但是此刻的她,却听不进去任何话,仿佛只要是与她意愿相反的便都是错的。
  
  从小到大,她向来是说对便对,说错便错,她说对的时候,没有一个人敢在她的面前说错,而她说错的时候,自然很顺成的没有一个人敢说一个对字。
  
  故而此刻当她听见银鸢如此指着她脑袋骂的时候,她心中只有怒火,相反,她绝对不会有一刻是去思考银鸢说的话是否是有道理的,她只知道,她是对的。
  
  枬云殿的殿门此时是敞开着的,门前静然伫立的婢女们,肤色白皙,身上是青白相错的裙裳,映着湛蓝如洗的天空,宛若一幅上好的水墨画。
  
  桂子月中落,天香云外飘。
  
  秋风飒爽,过后,是一阵阵浓郁的桂花香。
  
  殿内,宁可馨有些懒怠的看着眼前的一切,打了一个呵欠,她换了一个姿势倚着,神情慵懒的随意打量了那几人。
  
  此时,卓溪泉依旧怒容满面,在那斥骂着银鸢,而银鸢虽没说话,但是宁可馨却看出了她眼中所流露出的不屑,没有了之前的恭敬。
  
  再说卓月,他依旧那样沉默的坐在那儿,仿佛周围的的事都事不关己,就好像他真的不是傲雪山庄的人一般,而他身边的卓文,却是一脸的无奈和急切,想要出言阻止,却无论如何也插不上话。
  
  宁可馨嘴角一扬,心中嗤笑,这就是卓文自己做的孽啊,如今连他自己都无法收拾了,卓溪泉这个嚣张的个性,看来着实是让他心力交瘁了。
  
  继而转头看向一边自己的好姐们儿,此时那位正和自己的三哥在一起卿卿我我,也不顾此时身处何地,周围又有什么人,好像这偌大的宫殿之中,只有他们二人。
  
  只见宁枫揽着她,轻佻的挑起她白皙光滑的下巴,笑道,“千枣。”虽然声音极力压低了不少,但是于宁可馨的耳力来说,依旧听的十分清晰。
  
  只听云千枣也压了压声音,笑回,“我在。”
  
  “我的千枣。”
  
  “我在。”
  
  “我的心肝儿哟,千枣……”
  
  “我的宝贝儿哟,啊枫……”
  
  宁可馨禁不住浑身哆嗦了一下,啊……啊枫……
  
  一脸哭像的瞟了他们二人一眼,心中泪流满面,这两人不顾她也要顾顾这场合吧,都不知道节制一点儿……下次出去了可千万别说他们认识她,太丢人了。
  
  忽然手上传来一阵暖暖的温度,她侧过头看了宇文逸轩一眼,两人就这么互相看了一会儿,继而相视一笑。
  
  宁可馨对卓溪泉笑道,“卓大小姐,你吵够了没?从方才一直吼道现在,你不累,我听着都累了。”
  
  “你给我闭嘴!”卓溪泉怒道,此时她正面红耳赤的斥骂着银鸢,听见宁可馨忽然插声进来,顿时更为火大,血液仿佛一瞬间通通都向面部流去,弄得整个脸都红得厉害。
  
  宁可馨也不怒,状似无意的理了理自己宽大的衣袖,继而微微抬眸看着她,“本宫主方才好像记得你对卓月说他不配做傲雪山庄的人,是吧?”
  
  “没错!你要是没听清本小姐可以再说一遍给你听!”
  
  “哦?”轻轻挑了挑眉,“本小姐这三个字,你在我面前还不配说。”
  
  看着卓溪泉垮下来的脸,宁可馨面上更是笑得如花一般,嘴角的酒窝也时隐时现的,甚是动人,“现在你听好下面本宫主要告诉你的事。”
  
  闻言,卓溪泉不屑的轻哼一声,便听宁可馨说道,“从现在开始,卓月不但是傲雪山庄的人,哦,不对,确切的说应该是傲雪山庄从此刻起便为卓月所有,他不但是傲雪山庄的主人,还将是傲雪山庄的新庄主。”
  
  说完她顿了顿,看向一旁此时也因方才生气而导致面色略显粉红的银鸢,“至于银鸢……便做这傲雪山庄的庄主夫人吧。”笑。
  
  她话刚出口,便见银鸢满脸错愕,而平时面容常年冷漠的卓月,也在宁可馨的话后,起了微微的变化,却也转眼即逝。
  
  宁可馨微笑着看着他们,“怎么,不满意我的安排?”
  
  “宁可馨!”卓溪泉吼道,“你好像没搞清楚,你是出云宫的宫主又如何,傲雪山庄是我们卓家的,你一个外人有什么资格过问!”
  
  宁可馨不悦的皱起眉头,看向她,“卓溪泉,我现在不但怀疑你的智商,还怀疑你有没有教养了。”这话一出口,连带卓文也一起骂了进去,“这卓月似乎也是姓卓的吧?除去这点不说,难道你不知道别人说话的时候,最基本的礼貌便是不随意插话么?一个小姑娘家,怎的如此粗俗,我看就是路边乞讨的孩童,都要比你懂上三分礼节吧?”
  
  微微扬起下颚,与颈项形成了一道完美的弧度,宁可馨一脸傲然的看着她,却在说完那一番话后,便也没再怎么搭理她,任由她如一只路边的疯狗一般乱吠。
  
  看向卓月和银鸢,继续问道,“卓月,银鸢,我的提议你们可以不接受,但若是接受,我必定保你傲雪山庄日后在江湖之中仍是不容小觑的名门大派。”
  
  方才在银鸢怒指卓溪泉不是的时候,宁可馨就已经看出了些端倪。
  
  如果真要说起来,银鸢绝对是个难得的贤内助,银鸢骨子里便是那种沉静内敛的性子,但是出于对卓文的报恩,她将这一份性格给深深的埋藏起来,不让人察觉,只让人觉得她是一个心计颇深,举止轻浮,爱装可怜的女子,但是宁可馨知道,事实并非如此。
  
  第一次在百花楼见到她的时候,她泪眼婆娑楚楚可怜的向宇文逸轩诉说委屈的时候,宁可馨就知道她本质上并不是那样的女子,因为没有哪一个青楼的女子会在对一个男人露出那种表情说出那种话的时候,眸子里却是幽深不带一丝感情的黑,这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到的,即便是她宁可馨,她也不敢保证她可以做到那样。
  
  再加上方才,她本可以继续保持沉默的坐在那里,可是她却与卓溪泉起了争执,无非是卓溪泉碰到了一个她不该碰的导火点,而那导火点便是源于卓月。
  
  如此一来,银鸢的目的便也就达到。
  
  她喜欢卓月,这个宁可馨从她的眼神中不难看出,即使她隐藏的再深,宁可馨也能看的出来,但若换做是以前,她还不敢如此绝对,如今,她也已是有了心仪之人的人,将心比心,自然容易发现她的破绽,但却也不点破,只是做个顺水人情。
  
  也因着这一层关系,银鸢希望卓月可以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利,她觉得这些年她为卓文和卓溪泉做的足够多,足够抵偿他们给她的恩情,事实上也确实如此。
  
  她在适当的时候故意与卓溪泉发生冲突,卓溪泉向来是个一激就怒的人,自然不会多做其他想法,只知是银鸢背叛了她和傲雪山庄,殊不知她的动怒,反而让银鸢得到了她想要的。
  
  宁可馨浅笑着摇了摇头,人心叵测,这话真是一点儿都没错。
  
  她曾经说过,姜,虽然是老的辣,但是在她宁可馨的面前,即使是老的姜也斗不过她这颗嫩的姜。
  
  不是因为她是出云宫的宫主她才敢如此信誓旦旦的这么说,而是因为在出云宫的这些年,她见过的人亦或是遇到的事远远要比普通人想象的要多几十倍甚至几百倍,因着这些阅历,她才可以说出那样大言不惭的话。
  
  许久,她听见银鸢轻轻的声音说,“我……”她似是有些犹豫的看了卓月一眼,咬了咬唇瓣。
  
  “我接受。”这一句,却是卓月说的。
  
  银鸢错愕的睁大了眼,她木楞的看着卓月,“少,少庄主……”
  
  卓月难得展开了一丝笑颜,“这些年我为傲雪山庄做的够多了,你为傲雪山庄做的也够多了,纵使我再如何冷漠,也自然晓得你对我的情意,只是不便说出口罢了。”
  
  他顿了顿,“如今,既然可以脱离庄主的掌控,我自然也是十分乐意。”他说的极其轻松,仿佛那二十多年的养育之恩也没什么大不了,“虽然庄主养育我二十几年,我应当感恩,但是,我父母的死却也和庄主脱不了干系,如此一想,倒也觉得没那必要。”
  
  “你,你都知道?”卓文缠着声音问,声音里带着一丝不信。
  
  卓月恢复了眉间的冷漠,淡淡开口,“是。”
  
  卓文不再说话,他父母的死的确与他有着千丝万缕的干系,如今将傲雪山庄给予他也好,也算是赎了自己多年造的孽吧,若是可以以傲雪山庄换取泉儿的命,他也觉得值了。
   

作者有话要说:
话说,我明天要去面试诶,但是我祈祷上帝让我面试不要通过= =。

于是,我所说的明天其实就是今天,但是我说这话的时候其实是昨天。。。

你们听懂我说什么了么= =。。。




38

38、〇三八 。。。 
 
 
  但是,他这么想却不代表卓溪泉也是如此的想法,虽是爷孙,但这想法却是大相径庭。
  
  “啪”的一声,卓溪泉怒目圆瞪,一手拍向桌子,厚厚实实的一声沉闷的声音让宁可馨再度将视线转移回了她的身上。
  
  只听卓溪泉怒道,“你说接受就接受?搞清楚啊你卓月,就算宁可馨这么说了又怎么样,她不过就是个外人,傲雪山庄是我外公说了算!”此时的她,早已将卓月看做外人,直呼其名不说,多年的兄妹之情,也在这一刻瓦解的彻底,“卓月,我告诉你,就凭你还想做傲雪山庄的庄主?别说是这辈子,就是下辈子都不可能!”
  
  “卓溪泉啊卓溪泉……”宁可馨低头轻笑,喃喃一声,“你好像还是没有搞清楚啊,好吧,既然你说傲雪山庄是你外公说了算,那本宫主就亲自来问问你外公。”亲自二字说的格外清晰。
  
  她笑意盈盈的看向一旁的卓文,语气轻柔,“卓文,对于本宫主方才的意见,你有何看法?”
  
  闻声,卓文先是下意识的哆嗦了一下,继而颤着声音说,“宫主说什么便是什么,从今以后傲雪山庄的庄主便是月儿。”
  
  满意的点点头,宁可馨看向此时脸色难看至极的卓溪泉笑道,“我说卓大小姐啊,你清楚了没?你外公都没意见了,你到底哪里来的那么多的意见?”
  
  “你……”卓溪泉气急败坏,许久说不出除了“你”字之外的任何一个字,紧握成拳的双手,指甲早已陷入肉中,阵阵传来的疼痛感,非但没有让她更理智一些,反而让她更加的疯狂。
  
  咬了咬唇瓣,卓溪泉吼了起来,“外公!我们有什么好怕她的,傲雪山庄现在还是我们的,你怎么能这样就让出去!卓月算个什么东西,让他在傲雪山庄做个看门的小厮他都不够格!”
  
  “卓溪泉你够了!”银鸢终于忍无可忍,方才她就一直想要发作,但因顾着一旁卓月总在关键时刻制止了她,她才忍了下来,如今,卓溪泉却越来越不上道,越说越离谱,最终她不顾卓月的制止开了口。
  
  闻言,卓溪泉很是不屑的瞥了她一眼,冷冷笑道,“银鸢,你还当真以为你是未来的庄主夫人了?”上下打量她一眼,“啧啧,也不看看你是个什么货色,还妄想做庄主夫人。”
  
  “你——”银鸢举起的手,刚要挥下去,便被另一只手拦了下来。
  
  不知何时,宁可馨横在二人中间,她拦下银鸢即将挥下的手腕,继而看向卓溪泉,很是温柔的笑了笑,“卓溪泉,你不用这么一直刺激着银鸢和卓月,放心,本宫主知道你是嫉妒他们二人,但是你大可放心,本宫主也为你安排了几个好去处。”
  
  她的眼眸又弯了弯,虽然笑的很柔和,很好看,但是却让卓溪泉心里没来由的生出一股寒意……这让她也下意识的向后退了一小步。
  
  一旁的卓文听闻宁可馨的一席话,也没来由的心中紧张了起来,几个好去处五个字在脑中挥之不去,而宁可馨那双深黑带笑的眸子,也让他无论如何也看不到底,仿佛一汪深潭,平静无波。
  
  但也正是因为如此,才让他感到害怕,他看不透眼前这个十七岁的小丫头,看不透也猜不透,仿佛一个无底洞,无论他怎样想办法去看透,结果都始终是不尽人意的,他无法看到这个洞究竟有多深。
  
  “我给你三个去处让你选择。”宁可馨笑道,“其一,百花楼;所谓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当初你既然那样对待银鸢,倒也可以让你也尝尝这其中滋味,至于能不能爬上花魁的位子只能看你自己的本事。其二,轩王府的婢女,如果你选择这一个,那么到时候本宫主一定会好好厚待与你,至于这最后一个去处嘛……”她狡黠的笑了笑,“便是傲雪山庄了,只不过傲雪山庄从今日起,庄主便是卓月和银鸢了,你在傲雪山庄的日子不用我说,想必你也应该能想到,好了,选择吧。”
  
  “宁可馨,你也搞清楚,你不过只是出云宫的宫主,你凭什么决定我的去处?”
  
  “凭什么啊?”她蹙起眉头,故作深思,“就凭我高兴。”
  
  说完,她很是活泼的笑了笑,卓溪泉看着那张灿烂的笑颜,心中似是一口气堵在那里一般,想发泄却发泄不出来,想要出手却又感觉体内有股无形的气力阻止着自己。
  
  “不用白费力气了。”宁可馨朝她挑了挑眉,“你们的茶水里我都下过药了,不过还真是便宜你了,那可是我前不久刚刚调制出来的,用在你身上真是可惜了。”
  
  “你——”
  
  “别你了,卓溪泉,识相的就选择吧,哎呀,我怎么忘了。”宁可馨忽然轻拍了下自己白皙的额头,手掌与额头之间相碰发出的清脆声响,在这偌大的枬云殿中显得一丝灵动,“随风。”她轻唤一声。
  
  殿门外,一个身着浅青衣衫的男子,面容淡然,有如天上的行云,漆黑柔顺的长发随意披散,他走近殿内,向宁可馨有礼的躬了躬身,“宫主。”
  
  宁可馨嘴角一抹邪邪的笑意,她朝卓文的方向轻轻扬了扬头,随风便知道了什么意思。
  
  下一刻,随风便站在了卓文的身旁,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怀中取出一颗褐色的药丸,塞进了卓文口中,轻抬起他的下巴,被迫让他咽了下去。
  
  一切发生的太快,以至于卓文还没弄清楚发生了什么,便感觉一颗圆形的药丸从自己的喉中滑了下去,霎时间,体内一片清凉的感觉,老实说,这感觉还不坏。
  
  但是却把一旁的卓溪泉给着实是吓着了,宁可馨的手段她是见识过的,对于不相干的人,她可以说是再狠毒的手段也能使的出来。
  
  而对于她来说,卓文从小便是她心中最为尊敬的人,甚至这份亲情就连她的生母都比不上,从小到大,无论是武艺还是识字,都是外公亲自教导给她,而她敢如此肆意妄为,也是因为她知道,无论她闯出什么祸,都会有外公保护着她,有着这个臂膀护着她。
  
  而刚刚随风的动作,却让她向来自傲的内心有了痛这种感觉,她不可以让外公因为她而受到任何伤害,一瞬间似乎想通了很多,一直以来都是外公保护着自己,这一回,该由自己来保护外公了。
  
  “你刚刚给我外公吃了什么?”她尽量放平语气,冷冷问道。
  
  宁可馨无所谓的耸耸肩,“如你所见咯,你觉得我像是会做什么补药的人么?”
  
  “你——”话刚说出口,卓溪泉便意识到了什么,急忙再次放平声音,她不可以拿外公的命去做赌注,这个,她赌不起,“你如何才肯给我外公解药?”
  
  “这要看你的表现咯!”笑。
  
  许久,卓溪泉从口中生硬的吐出了一个“好”字,她极力稳住自己的气息,不让自己做出什么疯狂的举动,“你说话算话?”
  
  “自然。”
  
  “好。”思量再三,她道,“我随你去轩王府,做轩王府的婢女,你放了我外公吧。”最后一句话,有些无力,也带着写祈求,此刻,她终于有些明白了方才外公的心情,自讽一笑,真正不知天高地厚的,看来是她自己呢,但是这并不代表她会认输,只要去了轩王府,她便可以待在她身边,只要在她身边,她便一定能寻到机会报仇!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宁可馨又怎会不知她心中的想法,却也正是因为轩王府太过平静,让她去闹闹反而有意思些,她笑道,“随风,给卓老庄主解毒吧。”
  
  就在卓文听了卓溪泉方才一番话还没缓和过来的时候,又是一颗圆形的药丸从自己的喉中滑了下去,这一次却感觉体内比方才要暖上不少,不再似天山上的冰雪,而似一缕暖阳。
  
  卓文睁大着那双饱含岁月的双眸,怔怔看着那个自己从小疼到大的孙女儿,“泉儿,你,你……”
  
  卓溪泉浅浅笑了笑,笑的很真切,隐隐还有些泪光,“外公,只要你没事,泉儿做什么牺牲都无所谓。”转而看向宁可馨,语气也阴沉了不少,“外公放心,泉儿绝对不会受到委屈的。”
  
  再看向一旁沉默不语的卓月和银鸢,这一次她放软了语气,但也有着些心不甘情不愿,“新庄主,庄主夫人,我外公怎么说也对你们有恩,我希望你们可以好好善待他,不然若是让我知道我外公受到任何委屈,我一定会对你们不客气!”
  
  银鸢轻嗤一声,却也没说话,倒是卓月淡淡道,“泉儿,你放心吧,这么多年来,毕竟是庄主将我抚养长大,我自然不会恩将仇报。”
  
  卓溪泉这才松了口气,毕竟相处了十几年,卓月的为人她还是清楚的,所以,让外公回傲雪山庄也不为不是一个好的选择。
  
  而宁可馨也没有阻止,反正来日方长,若是卓文真要敢有什么小动作,她也不怕,既然如此,放他一马又如何?
  
  日子有如流水,过起来倒也快。
  
  自那日之后,没过多久江湖上便又开始活跃起来,传言四处纷飞,这其中无非三点尤为甚。
  
  其一,傲雪山庄换了新的庄主,少庄主卓月上台,与此同时,银鸢成为傲雪山庄庄主夫人,而卓老庄主,听说则是因为觉得自己年岁已大,实在经不起折腾为由,带着自己女儿卓暖玉隐居山林,从此不问江湖之事,不但如此,傲雪山庄和出云宫的关系也和好如初,甚至比之前更加友好。
  
  其二,出云宫二宫主脸上的那层神秘面纱终于被揭开,原来竟是相府的七小姐,轩王府的轩王妃,不但如此,听闻这位轩王妃在随轩王爷离开出云宫的时候身边还多了一名婢女,而那名婢女的长相则与傲雪山庄的卓大小姐极为神似,甚至可以说是一个模子刻下来的。
  
  其三,出云宫的大宫主竟然已有夫婿,而且还是宁相爷的三公子……
  
  而这三条惊人的消息,早已将整个江湖弄得有如炸开锅的蚂蚱。
  
  不过对于几位当事人,他们则完全不以为意,仿佛说的不是他们,而是与他们毫不相关的人一样。
  
  而此时,位于京城的宁府中,宁相爷一身墨绿锦袍,满眼含泪的坐在书房之中,时不时的轻锤两下桌案,时不时的哀嚎两声,桌案与之正对面放着的则是宁相爷先父的牌位。
  
  “爹啊!!!!”宁相爷看着先父的排位,泪流满面,没有了在同僚面前的风度,也没了在皇上面前的镇定自若,“我怎么就教出了这么个儿子和女儿啊!!!想我们宁家向来家风严谨,从不参与江湖之事,如今如今……哎……”
  
  看着面前那个牌位,宁相爷心中的愤愤然顿时全部发泄出来,“爹啊!!!你倒是说句话啊!!!”
  
  ……
  
  书房外,宁夫人一脸担忧的站在门外,四女宁清云在其一旁陪伴着,秀眉蹙起,她声音本就十分温柔,此时因着担心父亲,听起来更加柔和可亲。
  
  “娘,爹会不会这几天把自己闷出病来了……”
  
  “这枫儿和馨儿也是,瞧瞧把你爹给气的。”宁夫人轻叹一声,“这可怎么办哟,现在老爷竟然和牌位说起话来了,这……这牌位怎可能开口说话啊……”
  
  就在这时,房中突然传来宁相爷的声音,“爹!你开口说话了!爹!!!”接着又是一阵哀嚎。
  
  于是,书房之外的宁夫人和宁清云,凌乱了……
  
  再说宫中,依然是书房,只不过叫法却又有着本质的不同,此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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