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驯汉记(上)-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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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起来,她就像该为她哥哥的死负责。”
  “至少脱不了干系。”有人下结论。
  “她还有个弟弟,说不定接下来就要杀她弟弟了。”他们为她的亲友担心,倒是不担心她暗杀楚狂。在他们的心目中,楚狂无所不能,简直像个神,绝不可能被个娘儿们暗杀。
  够了,她受够了!
  舞衣深吸一口气,在人群中举起双手。“给我们一些隐私,我有事要跟楚将军谈。”
  “为什么不能在这里谈?”龙帐帐主发问,却发现楚狂冷冷地瞪来一眼。他立刻噤口,不再作声。
  舞衣走到另一个花圃,对楚狂招手说道:“你过来。”
  “她要他过去做什么?”
  “要隐私吧!”
  “我们还是看得到。”
  “但至少听不到!”舞衣用吼的。
  数十只眼睛盯着他们,因为听不见,所以愈靠愈近,实在很想听听,两人到底在讨论些什么。
  “你们不要再跟来了。”舞衣转头警告着,柳眉蹙得紧紧的,十分不高兴。
  “才没有。”男女双方,难得达成共识。
  楚狂站在一株树下,双手插腰,等着她开口。
  “这些人必须受罚。”舞衣开门见山地说道,仰头看着他,刻意去忽略背后的窃窃私语。
  “为什么?”他挑眉问道。
  “公平,记得吗?城内的规矩,谁都必须遵守,他们既然毁损货物,就必须受罚。”她极有耐心地解释,知道他不是一味护短的愚昧领袖。
  楚狂眯起眼睛,半晌之后才点头。
  “交由你处理就行了。”
  “他们不服我,我希望由楚将军开口,否则就只能由我动用军令状。”舞衣严肃地说道,她不能为了这些男人,就坏了浣纱城内的规矩。
  他勾起嘴角。“他们服从的不是军令状,是因为军令状代表我,他们才服从。”这个小女人,比他想像的还要天真。
  “意思是,他们只服从你?”
  楚狂点头。
  她咬着红唇,小脸上都是懊恼。无人号令得了黑衫军,这些男人在府内岂不成了脱缰野马?!她拿了军令状,又有什么用?
  他先是回头看看那票竭力想偷听,却又听不出什么名堂的男女,再低头看着舞衣。看样子,她很为这件事头疼。
  黝暗的视线从紧皱的柳眉,滑到被贝齿轻咬的红唇,黑眸里闪过一丝笑意,以及更炙热浓烈的光芒。
  “要让他们服从你手中的军令状,方法只有一个。”楚狂开口道。
  “什么方法?”舞衣诧异地问。不会吧,他竟比她早想出法子?
  “我们成亲。”他低头,逼视她瞪得圆圆的眼儿,补上附注。
  “马上。”
  还没弄清是怎么回事,她就已经成为他的妻子了。
  舞衣瞪着房中的龙凤红烛,聪明的脑子,难得的乱了绪。她穿着大红嫁衣,头戴凤冠,坐在床沿。
  这里是她的闺房,但今晚这儿被布置成新房,到处挂满红绸,显得喜气洋洋。
  烛火跳跃,她握紧丝裙,忍不住看向门口。
  虽然是仓卒成亲,但徐香神通广大,知道两人肯定会成亲,早将一切筹备妥当,在几个时辰内,办出一场隆重的婚礼,让整座浣纱城都沈浸在喜气中。
  舞衣深呼吸,稳住心跳,不断告诉自己别紧张。
  楚狂说,成为他的妻子后,黑衫军才会对她效忠,她有权能指挥这些男人,那张军令状才不会变成废纸。
  这的确是最好的办法,只是她压根儿没想到,他会坚持在今晚成亲,逼着她非要立刻嫁给他不可。
  为了维持城内秩序,也因为他的霸道,她不得不点头。
  刚成为楚狂的妻子,黑衫军的态度全不同了。两人拜堂时,数百名高大男人站在大厅外观礼,之后严肃地单膝跪下,对舞衣宣誓效忠。
  那些偷吃糖腌桂花的男人,全被罚着不许参加婚宴,连夜启程去浣纱陇摇桂花,没摇到一定的数量,就不许回来。但男人受了罚,女人们却还是不开心。
  没错,气是出了,但是舞衣小姐却也嫁给楚狂,她们全皱着眉头,觉得这笔交易不论怎么算,她们都是亏大了。
  没听见脚步声,门却被推开,床边的舞衣吓得跳起来。?
  楚狂走进屋里,挑眉看着她。
  “怎么不坐着?”她一双眼儿瞠得大大的,瞪着他瞧,活像是头警戒的小动物,等他一有动作,她就准备逃走。
  “呃,好。”她小声回答,挑了个离他最远的角落坐下。
  她的手心不断冒汗,胸中小鹿乱撞。跟他独处时,她老是这么紧张,总觉得他看她的眼神,让她双颊烫红、手足无措。而今晚他的双眸似乎更亮、更热。
  舞衣低着头,捏紧丝裙,想起前阵子偷看的禁书。
  呃,他、他真的会那样对她吗?会那么亲昵地抚摸她、摆布她?她好不安,却也偷偷好奇着——
  楚狂瞥向桌面,看着满桌好菜,她的筷子还是乾净的,根本不曾动过。
  “还没吃饭?”
  “我不饿。”她摇头,凤冠叮叮当当地作响。
  浓眉挑得更高,眸光转为深浓,他踏步走了过来,每走一步,室内压迫感就增加一分。
  他走到床边,修长的指扣住她的下颚,抬起清丽的小脸。
  “你怕?”
  她点头。
  “紧张?”
  她再度点头。
  “为什么?”
  “呃,我还没准备好。”被他的目光凝视、被他的气息包围,她紧张得无法呼吸。
  楚狂撇唇,扯出一个笑容。
  “我已经给了你许多时间。”事实上,他给她的时间太多,这段时日里,每当她一靠近,他胯间的欲望就为她而紧绷疼痛着。
  当舞衣坐在书房里,用柔软的嗓音念着书时,他紧盯着她,理智承受着欲望的煎熬。他极度渴望扫开整桌的书,将那纤细的身子压倒在光滑的桌面,恣意夺取她的甜美——
  要是再不成亲,他说不定会因饥渴而疯狂。
  她眨着眼儿,任由楚狂拿掉她的凤冠,当他也坐上床沿,她只觉得整张床往下一沈,像要塌了。这是上好的杉木床,可以传好几代,但他那么高大——
  “会不会压坏?!”她脱口而出,有些担心。
  他僵硬了一会儿,神情古怪地看着她。[我不会伤着你的。“
  粉颊蓦地烫红,她羞嗔地看了他一眼,又快快地垂下小脑袋,忙着研究胸前的绣花。
  “我说的是床。”唉啊,他想到哪里去了?竟以为,她说的是——
  “看着我。”低沈的声音响起。
  她鼓起勇气,直视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
  “你不愿意?”他瞪着舞衣,非要确定她的意愿。
  虽然,女人的意愿,对他来说不是顶重要的,但从方舞衣嘴里说出的话,不知为什么,就是比寻常女人多了几分分量——他在乎!
  她摇了摇头。
  “舞衣没有。”她没有不愿意,总有一天,他会知道,除了他之外,她谁都不要。
  一簇火焰跳进他眼里,他的目光更亮,扣着她下颚的手,突然用劲,迅速地吻住她。
  火烫的舌探入舞衣口中,霸道地享用嫩唇柔舌,大手圈住她纤细的身子,狂烈地吻着她,将她扯进怀里。这吻持续很久,直到她快喘不过气时,他才稍微退开,对着她柔嫩的唇又舔又啃。
  他那双粗糙的大手,滑过细致的肌肤,带来异样的刺激。
  她轻吟着,感觉像是被火烫着,娇小的身躯不自觉扭动着,慵懒地摩擦他的胸膛。
  烛火明亮,透过纱帐,她娇慵地躺在喜被上,眼儿蒙胧,唇儿被吻得红亮,看来更加诱人。
  楚狂脱去外衣,高大的身躯再度回到床上,黝黑的大手抚上她雪白的身子,将她拉入怀中,霸道地吻着她的唇。
  “你、你不吹熄烛火吗?”她小声地问道,声音抖得连自个儿都认不出来。
  “不,我要看你。”楚狂靠在她耳边,灼热的口气,让她抖得更厉害。
  丝裙、小袄兜儿,一件件都被抛下床,舞衣转眼被脱得精光。烛火还亮着,屋内灯火通明,她羞得不敢睁开眼睛,但闭上眼睛,感觉反而更强烈。
  能清楚地感觉到,热烫的唇落在她的颈边,轻轻啃吻,灼烫的呼吸,让她发出轻吟,剧烈地颤抖着。
  “你不是说,女人吹熄了灯都是一样的?”她喘息着,低喃出声。
  “你不一样。”他靠在她耳边说道。
  这回答,让红唇往上弯,漾出一个满意的笑。
  真的吗?楚狂真的觉得她跟其他女人不同?
  他吻着她,轻啃她的肌肤,留下烙印,双手则在她娇嫩的裸身上游走。粗糙的指尖擦过粉红色的蓓蕾时,她惊喘一声,被强烈的快感吓住了。
  “楚狂!”她慌乱地低喊,想要挣扎,却被他压得好紧,根本动弹不得。
  他用庞大的身躯压着她,还用黝黑的身躯摩擦着她,让她的心都乱了。
  “嘘。”他低语,大手握弄着柔嫩的浑圆,刻意摩擦她逐渐变得嫣红的蓓蕾,眸中火焰四迸。
  “嗯,请、请别这样。”她扭动着身躯,声音又羞又甜,阻止不了他的侵略。
  “摸我。”他嘶声说道,催促着她。“舞衣,我要你摸我。”
  她不太确定地眨眨眼睛,既胆怯又好奇,小手抖了半天,才往他最神秘的那处滑去,才轻轻一碰,就立刻退开。
  “呃,你、你不一样!”她指控地说道,眼儿瞪得好大,双手贴住他的胸膛,再也不敢到处乱摸。他洗澡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
  薄唇抵在她发边,轻笑出声,他笑得全身震动。
  舞衣蹙起眉头,不明白是哪句话惹得他发笑。“你在笑——啊!”疑问化为惊叫。
  热烫的呼吸滑过她的颈间,来到她的丰盈上,寻找到娇嫩的蓓蕾。炙热的口唇恣意肆虐。粗糙的大掌则探入她的双腿间,在少女最私密的芳泽处游走。
  “啊!”她瞪大眼睛,本能的想拨开,却徒劳无功。快感像雨夜里的闪电,一遍又一遍令她颤抖娇呼。
  楚狂的指上有着硬硬的茧,粗糙的肌肤刮过最细致的花苞,带来强烈的刺激。他的指分开了淡粉色花瓣,摸索着温暖的春潮,揉按着花苞中的粉红色珍珠。
  “不、不要——”她发出慌乱的呜呜,感觉他的指在游走、在试探,粗糙的指稍微撑开了花径的入口——
  最细致的疼痛,从那儿传来,她颤抖着,全然不知所措。
  她知道男女之间的事,书上说得一清二楚。但是,她从没想到,身历其境时,会是这么的、这么的——
  天啊,她没办法思考了!
  “放轻松。”灼热的呼吸,从发间传来。
  舞衣迷乱地呻吟着,受不住他熟练的挑逗,被迫分开的双腿间,花径已经淌出蜜汁,等着他的汲取。
  她羞得粉脸通红,双手抵住他宽阔的胸膛,想要把他推开一些,制止这些甜蜜的折磨。
  销魂的甜蜜在等着他,但顾及舞衣是初次,他苦苦克制,非要确定她准备好。
  “会痛?”他的额上有着汗水,咬牙看着她,表情因为苦忍而有些狰狞。指尖徘徊在濡湿的花径处,稍稍用劲挤入,那儿的湿润紧窒,几乎要让他理智全失。
  “唔——”她先是点头,接着又摇头,紧闭上双眼,双手软弱的垂下,细嫩的丰盈摩擦着他的胸膛。
  楚狂的目光紧盯着她,爱抚她的柔嫩,在她轻喘时,分开柔软濡湿的花瓣,以巨大的欲望轻轻摩擦着最湿润的一处。
  “呃,那是——”红唇中飘出惊慌的喘息,不敢看,也不敢摸。
  会是那个吗?那么巨大、那么的热烫——
  她的心全乱了,他所带来的强烈快感,书上都不曾说过,她先前所搜集的知识,这下子全无用武之地。
  烙铁似的欲望,徘徊花径前,沾取温暖春潮。接着,楚狂高大的身躯往前倾,挤压着柔软的花瓣,宽厚的掌握住她纤细的腰。
  她紧张极了,看着他愈靠愈近,直想着要说些什么。“呃,等等,我、我想、我想——”
  他不让她想!
  坚硬的欲望往前冲刺,籍着滑润的春潮,闯入柔嫩花径,彻底占有她。
  “啊——”舞衣猛然挺直后背,头向后仰,一头青丝如飞瀑般披散下来。他的巨大灼热,探入紧窒的花径,撕扯她的柔软。
  锐利的疼痛只是一瞬间,随着他的深入,花径被撑到极限,她全身颤抖,眼儿含着泪,慌乱地适应着闯入者。
  楚狂的一部分,深埋在她体内,灼热巨大,且蠢蠢欲动,她几乎还能感觉到他的悸动——
  “会痛吗?”他嘶声问道,额头抵着舞衣,汗水跟她融在一起。
  她喘息着摇头,知道疼痛已经过去。
  “不、不痛了,但是——但是——好烫——”她像是被扔在火里,好热好热,急切的渴望某样陌生的东西。
  纤细的十指攀上楚狂的肩膀,无助地抓握着,小手陷进他宽阔的肩膀。
  他不需要更多的指示,发出一阵低吼,双手紧握纤腰,开始摆动着强健的腰,反覆地在她腿间的柔嫩进出。
  惊人的快感爆发,楚狂的冲刺,填补了渴求,舞衣发出娇柔的呻吟,拱起身子,随着他的动作而扭动。
  热烫的欲望先是后撤,抽离花径,接着凶狠冲刺,探入她最柔嫩的深处,在那儿烙上他的印记。
  欢愉像是闪电,在她体内流窜,成为激烈的浪潮。她只能紧抱着他,粉嫩双腿缠紧了他强健的身子,所有礼教与理智,全被抛到九霄云外,她只是一个女人、只是他的妻子。
  欢爱的气息弥漫四周,红纱后传来男子的低吼,伴随着女人娇弱柔媚的低吟,房内春意浓浓。
  她紧揪双眉、两弯水眸凄蒙涣散,楚狂搂紧她的纤腰,猛力一送,怀中的小人儿仰头泣叫一声,音带颤抖,喜被上慢慢染开一片水渍。
  她轻吟喘息,神智迷离,欢愉累积到极限,像灿烂的烟花,由他冲撞的那一处爆发。
  虚弱绵密的叹息由红唇逸出,她紧缩花径,牢牢圈住他,凶猛的欲望更加放肆,用尽力气的一击,嵌入她的灵魂——
  第八章
  全城都能感觉到,这对新婚夫妻,感情好得很。
  楚狂的提议,动机略嫌不够纯正,但效果却好得很。
  黑衫军承认舞衣是夫人,态度行径收敛不少,府内的女人们,虽然没有好脸色,但至少不再大肆嘲讽。
  至于城民,则是个个乐得合不拢嘴,打从黑衫军打退盗匪那日起,城民就视楚狂为英雄。
  如今,这英雄又成了舞衣小姐的夫婿,让他们既高兴又骄傲。
  所以当楚狂说,要看看城内护卫队的水准时,男丁们立刻拿了刀枪弓箭,迅速奔来操练场集合,深怕跑得慢了,让新城主留下坏印象。
  操练场在城墙边缘,数百名男丁竭力展现,要刀弄棍,呼喝声响得连城外都听得见。
  楚狂站在队伍前,锐利的黑眸扫过每一张脸。他双手插腰,站在那儿,就算没穿战袍,光凭那与生俱来的气势,也让人心生畏惧。
  “素质还不差。”北海烈简单地说道,站在楚狂身后。
  “的确比寻常民兵强上许多,难怪盗贼攻不进来。”秦不换摇着扇子,穿着月白色的长衫,跟满场打赤膊的男人相比,显得格格不入。
  楚狂点头,视线仍在场内。
  浣纱城护卫队的素质,让他有些讶异。照理说,寻常民兵,拳脚不会好到哪里去,但这些男丁,个个身手矫健,就算跟正规军比,也毫不逊色。
  “方肆训练得不错。”他淡淡说道。
  操练场的边缘,出现一个娇小的翠绿身影,缓慢地走过来。所有的人,目光都盯着那优雅的身影瞧。
  舞衣走到楚狂面前,敛裙福身。“夫君万福。”她的发梳起,绾成雍容的坠马髻,是已婚妇人的发型。
  他皱起眉头,先举手制止众人射箭,以免误伤了她。
  “你来做什么?”这里棍棒齐飞、刀光剑影的,他不愿舞衣受伤。
  “十二帐帐主的住所落成,今日就可搬过去,夫君意下如何?”她低着头,眼睛看着地面,没有看他。
  “搬吧!”他点头,瞪着她的小脑袋。
  “是。”她再度行了个礼,轻轻转身,用最优雅,也是最缓慢的步伐,离开了操练场。
  等到她离开,射箭声才又响起。但是,约莫一刻之后,她又出现在操练场的边缘,慢吞吞地走过来。
  “夫君。”她敛裙,角度、姿势与声调都跟上一次分毫不差。“织姨说,今日要运丝绸到锦绣城,可以吗?”
  楚狂点头。
  她再度行礼,转身离开。
  两刻之后,翠绿色的身影又出现了。所有人的动作都慢了下来,看似仍在操练,实际上却瞪大眼睛,看着她走向楚狂,每张脸上都带着理解的笑。
  啊,小姐跟新城主的感情真好啊,舍不得分开太久呢!
  “夫君,小七说要送些蔬果到山里去给贫农。”她照例行礼,模样恭敬温驯。
  “小七?”
  “我弟弟。”她提醒。
  他挑起眉,猜想这方小七,大概也是反对舞衣下嫁。从大婚到现在,这么多天过去,坚持不肯露面,现在又想出城去,分明是在躲他。
  他同意方小七出城,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浓眉却皱了起来。他的心中,有种奇怪的预感——
  预感没出错,这次不到一刻钟,她再度现身。
  [秋季的丝,今日要染色,夫君认为,该以什么色为主?“她认真地问道。
  “你看着办。”他不耐地说道,瞪着那颗老是不抬起来的小脑袋。
  “是。”她又行礼、又离开。
  然后,又回来。
  “夫君,今晚的酒,要喝哪一种?”她询问着,等待他做决定。
  “照旧。”他从牙缝中迸出两个字。
  “是。”她温驯地点头,照着原路离开。
  所有人目送她离开,当身影消失在墙的那一端后,他们仍没有收回视线,盯住那一处,等待她再度出现。
  舞衣没有让他们失望。
  这次,她还没走近,楚狂已经先举起手,不让她行礼,英俊的五官,因为不耐而显得更加严酷,黑眸亮得有点吓人。
  “你又要问什么?”
  舞衣眨动双眸,没被他的坏脸色吓着。
  “厨师问,晚膳是要煮鱼羹,还是烩鱼丸?”
  “这些鸡毛蒜皮的事,不必拿来问我。”他咆哮道。
  该死!她就一定要在操练场上跑来跑去吗?她每出现一次,他就提心吊胆一回,来回几趟下来,他的耐心早已用光,比受伤的猛兽更暴躁!
  “但夫君先前在堤防上说了,什么事都必须由你作主,舞衣只是照夫君的吩咐做。”她无辜地说道。
  楚狂连连深呼吸,必须用尽自制,才没对她吼叫。
  “这些小事,你决定就好。”
  “那么,为了避免烦劳夫君,往后大事就由您作主,小事就由我决定,可以吗?”她垂下眼睫,秋水双瞳闪烁着。
  他点点头,如冰刃的两道视线从她身上挪开,往后一瞄。
  射箭声立刻响起,操练场上每一个人均是目不斜视,专注地瞪着标靶,不敢再将视线搁在城主夫妇身上。
  “那舞衣告退了。”她仰头望着他,对他露出笑容,眼儿闪烁得像晨星。
  楚狂眯起双眼,示意她离开,但眉头却仍紧拧着,没有松开。
  是他多心了吗?还是她的笑容,的确有几分的狡诈?
  翠绿的身影消失在墙后,如鹰的黑眸,仍旧没有挪开。
  三个时辰后,楚狂才下令,让男丁们离开操练场。
  这段时间里,秦不换先被调开,去规划南方商道;北海烈也离开操练场,前往浣纱陇,把桂花跟弟兄们接回来。
  楚狂走回方府,一路上都遇见领了任务的属下,在城内忙碌着。
  吃饱撑着的日子结束了,成为将军夫人的舞衣,替这些男人都找了差事,人尽其才,各有所用,再也没有一个人能赖着吃闲饭。
  她不但让别人忙,自己也忙于处理各类事情,直到日落黄昏,娇小的身子才走进房里。
  房里有些暗,舞衣关上门,准备要点上烛火。高大的身子从后方欺上,猛然将她抱住。
  “啊!”她惊呼一声,等闻见那熟悉的气息,才放松下来。
  “你去哪里了?”楚狂单手把她转了个圈,黑眸瞪着她,一睑的不满。才刚新婚,她就跑得不见人影,让他找不到老婆!
  “呃,沐浴。”舞衣回答,将半湿的长发拢到另一边肩上,免得弄湿他的衣裳。
  出外一趟,弄得她一身尘土,浑身不舒服。她在用晚膳前,尽速的洗了个澡,想回房来换件衣裳,再到大厅用餐。
  “需要洗上好几个时辰?”他仍是皱着眉头。
  舞衣伸出手,抚平他眉间的皱摺,对那张俊脸微笑。“我先前去忙一些杂事,那都是你允许了的。”她提醒他,笑意加深。“找我有什么事吗?”她问。
  看楚狂的表情,既不耐又阴骘,肯定是找了她许久。
  他瞪着她看了一会儿。
  “没事。”他粗鲁地说道,抱着她走到桌边,让她坐在他大腿上。
  舞衣的脸儿一红,还不太能适应这么亲昵的动作。她轻轻挣扎,扭动纤细的腰,想要逃开,但动没几下,腰间的大手就陡然收紧,不许她再乱动。
  “别动了。”楚狂嘶声说道,目光如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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