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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鹤谱-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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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蓝衣童子道:“那你问吧!”
    青衣老人缓缓说道:“你那位伯父,可是中州三侠中方二侠方天成吗?”
    蓝衣童子道:“是啊!你认识他?”
    青衣老人道:“我不认识,但方二侠,大名鼎鼎,在下只不过听人说过他的形貌罢了。”
    蓝衣童子道:“原来如此。”
    青衣老人道:“那位美丽的中年妇人想必是方二侠的夫人?”
    蓝衣童子道:“是啊!正是我的伯母。”
    青衣老人道:“久闻她的善名,今日一见果是不错。”
    蓝衣童子道:“我那位方伯母,为人最是善良了,一只鸟儿受了伤,她心中也是不忍。”
    青衣老人叹道:“她的仁善之名,武林皆闻,名气实不在方二侠之下……”语声一顿道:“那位穿劲装的童子可是方二侠的公子?”
    蓝衣童子道:“是的,也是我的兄弟。”
    青衣老人道:“你是老大?”
    蓝衣童子黯然说道:“我们虽是兄弟,但却非一母同胞,我是寄居在伯父家中。”
    青衫老人道:“你今年几岁了?”
    蓝衣童子道:“十五岁,我那兄弟也是十五岁,不过我大他三个月。”
    蓝衣老人点点头道:“令尊呢?”
    蓝衣童子道:“家父过世很久了。”
    青衣老人道:“他是方二侠的亲兄弟吗?”
    蓝衣童子道:“是的,家父小伯父五岁,他们是一母同胞。”
    青衣老人道:“令堂呢?”
    蓝衣童子道:“家母哀伤过甚,不愿再在尘世之上,本要以身相殉,但又怕我孤苦无依,因此五年前,把我送给伯父收养,自己削发为尼,超然尘外。”
    青衣老人道:“令尊正值壮年有力之时,怎么会突然而逝去?”
    蓝衣童子道:“这个,晚辈就不清楚了,我也问过伯母,伯母说她不太了然。”
    青衣老人点点头,道:“你学过武功没有?”
    蓝衣童子道:“学过,不过我喜欢读书,所以武功方面,学的很少。”
    青衣老人道:“你是不喜欢学武功吗?”
    蓝衣童子脸上掠过一抹凄凉的微笑,道:“伯伯说我天生骨质很弱,练武也难登峰造极,因此,他不主张我学武功,却替我买了很多书籍,要我阅读,而且还替我请了两个通儒,教导于我。”
    青衣老人微微一笑道:“这也很难怪……”
    蓝衣童子极为聪明,听后怔了一怔道:“老伯伯,说的什么意思?”
    青衣老人轻轻咳了两声接道:“孩子,你读的是什么书?”
    蓝衣童子道:“我读的很博杂,星卜、医道,无所不包。”
    青衣老人道:“这么说来,你那伯父也无意使你步入仁途了?”
    蓝衣童子道:“那我就不清楚了。”
    青衣老人道:“孩子,你觉得老夫的人如何?”
    蓝衣童子道:“你好像知晓很多的事情。”
    青衫老人道:“你既然觉得老夫不错,可愿听从老夫的话吗?”
    蓝衣童子沉吟了一阵道:“我很想听你的话。”
    青衣老人道:“那很好,我先问你一件事,你要确实回答我。”
    蓝衣童子道:“什么事啊?”
    青衣老人道:“你是否很想学武功?”
    蓝衣童子圆睁着一双眼睛,望着那青衣老人,良久之后,才缓缓他说道:“还是不学算了。”
    青衣老人在他神情愕然之间,突然发觉那蓝衣童子目光中,隐隐间含蕴着一股肃煞之气,不禁心头怦然一动,道:“为什么呢?”
    蓝衣童子道:“如若我学习武功,那就永远也无法追上我的兄弟,不如弃武从文,各谋成就。”
    青衣老人淡淡一笑道:“孩子,你外貌柔和内心却是强得很。”
    蓝衣童子凄然一笑,欲言又止。
    青衣老人叹息一声接道:“孩子,如若有一个人,能把你造就成当今武林中第一高人,你愿不愿意学武呢?”
    蓝衣童子道:“那我自然愿了,可是这是不可能的事啊!”
    青衣老人笑道:“老夫有一位好友,被当今称为第一高人,日后,老夫介绍你去见他,他定会收你为徒,不过,我要先传你基本吐纳之术,不知你愿不愿学?”
    蓝衣童子脸上呈现出一份喜悦之情,但却又迅快消失,说道:“你为什么不找我兄弟呢?他比我强得多,不论体能、资质都是上好的练武人。”
    青衣老人笑道:“那是他们的看法,老夫的看不则不同了。”
    青衣童子道:“为什么你和别人的看法不同呢?”
    青衣老人道:“因为老夫看的是灵慧禀赋和气度,那就不是一般人能够看出来了,他们只能看骨骼,体质。”
    蓝衣童子笑道:“原来如此……”语声微微一顿,接道:“咱们说了半天,我还未请教你老人家贵姓。”
    青衣老人沉吟了一阵,道:“老夫姓陈,你叫我东耳老人就是。”
    蓝衣童子道:“东耳老人?”
    东耳老人道:“不错,”语声微微一顿,接道:“孩子,你不能把老夫的姓名,告诉你的伯父伯母。”
    蓝衣童子道:“为什么呢?”
    东耳老人道:“因为老夫落难于此,不愿使姓氏为人所知。”
    蓝衣童子道:“如若他们问到你的姓名时,你又如何答复呢?”
    东耳老人道:“那你就说我姓东吧!”长长叹一口气,道:“孩子,可否把你的名字告诉我?”
    蓝衣童子道:“自然可以了,我叫方雪宜,学名方瑜。”
    东耳老人道:“谁给你起的名子?”
    方雪宜道:“我母亲起的,我父亲叫方天宜,母亲闺讳雪莲,妈妈给我起的这个名字,也许含有纪念家父之意。”
    东耳老人道:“原来如此。”
    谈话之间,突闻得步履声传了过来。
    东耳老人急闭双目,装作晕迷之态。
    只听木门呀然,方天成推门而人。
    方雪宜欠身说道:“见过伯父。”
    方天成手中提着药物,道:“孩子你出去吧,我要和他谈谈。”
    方雪宜应了一声,退出门外。
    方天成举手轻轻地在东耳老人胸前拍了一掌,道:“你该清醒了。”
    东耳老人睁开双目,道:“多谢救命之恩。”
    方天成道:“你的脉象很乱,使人瞧不出病从何而来,我已经替你抓了几付药来,但我仍希望你能清醒,也好问明你的病,再决定用哪一付药。”
    东耳老人道:“老朽之病因年迈之故,只怕很难医好。”
    方天成接道:“你好像很轻淡自己的生死。”
    东耳老人道:“蝼蚁且生,何况在下是人呢。”
    方天成道:“那你就仔细地告诉我病从何来?”
    东耳老人沉吟了片刻,道:“起因好像是受了风寒侵袭。”
    方天成道:“够了……”就三包药中取出一包,接道:“这包药中,附有药单,你自己照方再吃两付,就可以好了,我还有事,不能留此为你把脉了。”
    东耳老人道:“唉!你留老朽在此,只怕老朽也无法活下去。”
    方天成道:“为什么?”
    东耳老人道:“老朽已入风烛残年之境,既无可归之家,又无银两,病情随时可发,岂不是难以活得下去吗?”
    方天成道:“好吧!我助你十两银子,足够你买处房子,苦度残年了。”
    东耳老人摇摇头道:“这办法也不妥。”
    方天成一皱眉,不耐烦他说道:“你要如何才成?”
    东耳老人道:“老朽虽然常病,但不病时身体还很健壮,如若老夫能够追随左右,执鞭随蹬……”
    方天成摇摇头,接道:“不行,在下奔走江湖,席不暇暖,有时连夜赶路数日不眠,岂是你这等老弱的体能,能够胜任。”
    东耳老人道:“阁下奔走江湖,难道夫人和令郎,也要在江湖之上奔走吗,老朽留在府上,作一老工,混口饭吃,难道阁下就不肯答应吗?……”
    语声一顿,接道:“何况,老朽读了不少诗书,工余之暇,也好为令郎讲些诗文。”
    方天成心中一动,道:“原来你还是一位饱学的通儒。”
    东耳老人道:“不敢。”
    方天成道:“阁下读的是什么书?”
    东耳老人道:“老朽旁务杂学,五经四书之外,遍及星卜医道,佛门经文,亦会涉猎。”
    方天成微微一笑道:“这么说你也通达医理了?”
    东耳老人道:“略懂一二。”
    方天成道:“很好,待在下和夫人商量一下,再答复老前辈。”
    就在方天成去后不久,那蓝衣童子重又行了回来,奔到东耳老人身前,道:“东老伯怕,你可是要走了?”
    东耳老人微微一笑道:“只要你那伯母答应,我就可以留在这里不走了。”
    蓝衣童子道:“好,那我就去告诉怕母去。”
    东耳老人道:“不用了,你那伯母乃天下至善至仁的人,岂有不允?倒是有一件重要事,我非得详细他说明不可。”
    蓝衣童子道:“什么事?”
    东耳老人道:“你学武的事不能泄露出去。”
    蓝衣童子道:“连我那伯母也不能讲吗?”
    东耳老人道:“最好别讲,因为此事如若被你怕父知道,说不定他要取老朽之命,至低限度,他要把我逐离此地,自然你的武功也学不成了。”
    蓝衣童子沉吟了一阵,道:“如是你那武功不如我伯父,那我就不用学了。”
    东耳老人道:“自然是比他高明……”语声顿一顿,道:“俗言道,只有状元学生,而无状元老师……”
    目光瞪在那蓝衣童子的脸上,瞧了良久,才道:“孩子你必须信任我,才能够学得第一流的武功啊!”
    蓝衣童子又似明白又似不懂地点点头,道:“好吧,我信任你就是。”东耳老人道:
    “好!你就先出去吧!你怕父是否留我在此,只怕就要决定了。”
    蓝衣童子微微一笑,依言退了出去。
    果然,片刻之后,方天成带着夫人,一齐到此。
    方天成轻轻地咳了一声,道:“我已和夫人谈过,她很希望你留在此……”
    东耳老人目光转到方夫人的身上,道:“夫人救命之恩,老汉还未报答,今又蒙收留老汉,隆情厚谊,高薄云天,但得老汉力能所尽,必将竭尽绵薄,报隆情于万一。”
    方夫人微微一笑道:“我丈夫在江湖颇有侠名,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也是平常的事,何况,老伯伯如许年纪,就算没有生病,我们也该照顾一二,老伯伯已经是大病在身的人了,这一点,我们自是应该效劳才是。”
    东耳老人道:“夫人言重了。”
    方夫人道:“你现在病情如何了?”
    东耳老人道:“大见好转。”
    方夫人道:“我们很想带着你同行,但你的病情还未完全康复,说不得,只好留你在此了……”
    东耳老人微微一怔,道:“留我在此?”
    方夫人道:“是的,等我们回程之时,再来此地接你……”
    东耳老人道:“老汉斗胆问夫人一句话。”
    方夫人道:“什么话?”
    东耳老人道:“两位可是赴他人之约吗?”
    方天成道:“不错,老丈何以知晓?”
    东耳老人道:“在下默察情势所得。”
    方天成突然一皱双眉,低声对夫人说道:“咱们去吧……”牵着方夫人急急而去。
    片刻之后,那蓝衣少年又单独奔人东耳老人的房中,低声说道:“你怎么得罪了我怕父?”
    东耳老人微微一怔笑道:“不得罪也不成啊……”语声一顿,道:“孩子,你可曾听说伯父说我什么?”
    蓝衣童子摇摇头,道:“我听到他说伯母……”
    东耳老人怔了一征,道:“他如何说那方夫人?”
    蓝衣童子微微一笑,道:“我那伯父素来对我伯母敬重,纵然有什么事,也不会对她厉言声色,不过……”
    东耳老人长长叹了一口气,道:“如若方夫人应老朽受了那方大侠的责骂,那就非老朽心愿了。”
    语声一颂,接道:“不过,你那伯父母,已决定把老朽留在长安,你必得想个法子,也留在此地才成……”
    蓝衣童子道:“现在你不用留这里了,我那伯父说伯母,也就是为了此事。”
    “我那位仁慈的伯母,觉着把你留在此地很危险,万一你病势发作了,无人照顾,岂不是等于没有救你,因此,主张带你同去。”
    东耳老人道:“你伯父可是不同意吗?”
    蓝衣童子道:“伯父为此事责怪伯母管事太多,但仍然答应伯母的请求。”
    东耳老人沉吟了一阵道:“其实只要你能留下,咱们不去还好些。”
    蓝衣童子道:“怎么?你可是不愿去。”
    东耳老人缓缓他说道:“咱们和你怕父伯母走在一起,老朽岂不是无法传你武功了吗?”
    蓝衣童子道:“这么说来,我是非得学你的武功不可了?”
    东耳老人道:“你可是不愿意吗?”
    蓝衣童子道:“我已经答应你了,岂可反悔,如是在途中无法传我,等我们回到故居之后,你再传我不迟。”
    东耳老人道:“那不成,我既要传你武功,自然是越快越好。”
    语声一顿,接道:“你可知晓咱们要几时动身?”
    蓝衣童子道:“似乎是明日一早动身?”
    东耳老人道:“好!你今夜三更之后,到我房中,但要隐秘行动,不要让你伯父知道。”
    蓝衣童子道:“好吧,我今夜三更过来。”言罢,退了出去。
    夜晚三更,那蓝衣童子果然如约而来。
    东耳老人开始教他静坐吐纳之法。
    蓝衣童子人极聪明,东耳老人所授的吐纳术,乃是一种上乘内功初步奠基工夫,呼吸之间,内腹动作十分复杂,但那篮衣童子竟在五更之前,全部学会。
    东耳老人眼看那蓝衣童子,在两个更次时间中,学会了上乘的内功奠基之法,心中大力高兴,当下就说:“孩子,记住,从今日开始,每天必需要抽出一个时辰时间,打坐运功,我如能随你同行,自会设法指导你,如是万一不能同行,你更要刻苦用功,不论你在何处,何地,我都会找到你,不过此事要千万隐秘,不要让别人知道,包括你的伯母伯父,和你兄弟。”
    蓝衣童子沉吟了一阵道:“我心中有一点不解之谜,不知当不当问?”
    东耳老人道:“可以问,你说吧!”
    蓝衣童子道:“你传我武功是好事还是坏事?”
    东耳老人道:“自然不是坏事。”
    蓝衣童子道:“既然是好事,为什么不能让别人知道呢?”
    东耳老人微微一笑道:“因为,你学的是天下第一等的武功,不论何人,尤其学武的人,都不想你比他们强,是吗?”
    蓝衣童子点点头道:“嗯!不错。”
    东耳老人道:“听我的话回房睡觉去吧!”
    蓝衣童子心中仍有着很多疑问,但他未敢多问,回房而去。
    天亮之后,方天成果然改变了主意,要东耳老人相随而行。
    东耳老人除了和蓝衣童子单独相见之时,说上几句话外,平常一直是沉默不言。
    几人晓行夜宿,这日到了嘉定。
    嘉定紧临岷江大渡河口,商贾络绎,市面繁荣。
    方天成带着几人到了一座客栈中,要了一座跨院,对那劲装童子说道:“今日你们好好休息一夜,明日午时为父会合你们大伯父和三叔之后,如无要事就带你们到嘉定玩上一口。”
    那劲装童子道:“爹爹和大伯父在何处见面?”
    方天成道:“城外凌云山?”
    劲装童子道:“爹爹不带我同去吗?”
    方天成道:“为父和你大伯有事商谈,你和母亲,哥哥守在店中不用去了。”
    劲装童子道:“爹爹几时回来?”
    方天成道:“日落之前。”
    那劲装汉子目光突然转到东耳老人脸上,道:“老东啊!你到过嘉定没有?”
    东耳老人道:“老汉天涯流浪,到过此地。”
    方天成目光转到那劲装童子身上,道:“珞儿,好好守在店里,不许乱跑。”
    方珞点点头,方天成起身自去。
    方天成去后,方珞目光又转到东耳老人身上,道:“你对嘉定很熟悉,带我去玩玩好吗?”
    东耳老人道:“并非是老汉不肯,只因未得老爷夫人首肯,老汉如何敢擅自作主。”
    蓝衣童子轻轻叹息一声,道:“珞弟,东耳老伯说的也是,他下敢自作主张,何不等伯父、伯母回来之后,禀明再去?”
    方珞一皱眉头道:“为什么要等爹娘回来呢?”
    蓝衣童子道:“此刻,东老伯不敢作主,如若你一定逼他同去,那岂不是为难他吗?”
    方珞道:“唉!大哥,不是小弟说你,这老东是咱们的佣人,你怎么能够叫他东老伯呢?”
    蓝衣童子轻轻地叹了一声道:“兄弟,话怎么这样说呢,东老伯这样大年纪了,我们还不及弱冠,如何能叫他老东呢?”
    方珞冷笑一声,道:“好吧!你叫你的东老伯,我叫我的老东,咱们各叫各的就是。
    蓝衣童子还想再说些什么,东耳老人低声说道:“你们不用争执了,叫我老东也好,都是一样。”
    方珞突然转过身子,道:“你们好好地谈吧!我要出去了。”
    东耳老人大吃了一惊,道:“那怎么成,少主人无论如何不能使老汉为难!”
    横身拦住了去路。
    方珞冷笑一声道:“你要管束我吗?”
    东耳老人道:“这个老汉不敢。”
    方珞道:“不敢你就闪开去。”手一推东耳老人,冲了出去。
    东耳老人呆呆地望着方珞的背影,内心之中感慨万千,半晌说不出一句话来。”
    那蓝衣童子缓缓地行到那东耳老人的身前,低声他说道:“老伯伯,不用生气,我那位兄弟,生性暴急,对我也是如此,老伯伯不要生气才好。”
    东耳老人笑道:“孩子你在这里等我,我去瞧瞧方公子。”
    蓝衣童子黯然说道:“大怕父对他十分爱护。”
    东耳老人微微一笑道:“我知道,孩子你安心用功去吧!此地事情,我自会对付。”
    蓝衣童子轻轻叹息一声,心中虽想说几句安慰之言,但又不知从何开口。
    只见老人缓缓地向前行去,身影消失在门外不见。
    且说方珞,负气奔出客栈,信步向前行去。
    此时,将近午市,街上行人正多,接踵擦肩,拥挤异常。
    方珞地形不熟,又不愿问人,迷迷糊糊地向前走去。
    走过两三条街,到了一片广场之中。
    只见人头攒动,这广场之中十分热闹。
    方珞挤人一圈人群之中,抬头看去。只见两男两女,正在一条钢索之上,缓缓行走,方珞年纪虽小,但衣着却很华贵,挤入人群之中,立时有一个身着青衣,头梳双辫,年约十三四岁的女孩,行了过来,道:“公子,请赏点钱。”
    方珞抬头瞧了那钢索一眼,心中暗道:“呼!就凭你们这点玩艺也要卖钱吗?”
    心中念转,但左手却探入袋中,摸出一灯金叶子,投入女童双手捧着的竹篮之中。
    那双辫少女,看他出手就是一片金叶子,怕有二两多重,不禁啊了一声。
    他一个年轻孩子,出手如此大方,立时引得全场注目,数十道眼光,一齐投注过来。
    方珞傲然一笑道:“怎么?可是太少了?”
    那青衣女童生的十分秀致,嫣然一笑,道:“太多了。”
    方珞探手入怀,又摸出两片金叶子,投人那竹篮之中。
    青衣女童呆了一呆欠身说道:“多谢公子。”
    只听得一个冷漠的声音,道:“女娃儿,到这边来,咱们少爷有赏。”
    方珞转眼望去,只见说话之人,头戴瓜皮帽,身着青绸子长衫,手中提着一根湘竹玉嘴的旱烟袋,年约三十五六岁,留着八字胡。
    在他旁侧,一张木椅上坐着一个二十上下,白净面皮,黄缎子长衫的年轻人。
    黄衣少年身后并肩儿站着两个身躯魁伟的大汉,一身黑色的劲装,两张大麻皮脸,浓眉虎目。
    这时,全场中人,都为那一声呼喝声惊动,齐齐转目相注。
    那青衣少女怯生生地望了方珞一眼,捧着竹篮,行了过去。
    四个走钢丝的男女,一齐从上面跳了下来。
    那青衣女童行到那黄衣少年的身前,欠身说道:“大叔有何吩咐?”
    青衫人目光投注在那黄衣少年的身上,道:“这是我家公子爷,快些见礼。”
    青衣女童望了那寅衣少年一阵才欠身说道:“见过公子。”
    黄衣少年轻轻咳了一声,道:“不用多礼……”语声一顿道:“刚才那小子给你好多银子?”青衣女童道:“那位公子,给我三片金叶子。”
    黄衣少年望了望青衣女童一眼,道:“来呀!赏她两锭金子。”那留着八字胡的青衫人,一哈腰,拉开一个白布袋子,摸出两锭金子,放入竹篮中,道:“还不快谢过少爷的重常。”
    青衣女童望了望那两锭金子一眼,心中骇了一跳,估计那两锭黄金,至少在二十两以上。人约她从来没有见过那样多的黄金,端着篮子的双手有些微微发抖,缓缓他说道:
    “太多了。”
    那黄衣少年哈哈一笑道:“这点黄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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