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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经遇到过温暖-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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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我的台词吧?
  “你这马屁拍的可不是正点儿。”我自动忽略后面的两句。
  “你听不懂人话是吧。”
  “您不是夸我年轻嘛,可我喜欢人说我成熟。”
  “给我洗个番茄,还有,带给我的饭给热一下呗,真他妈饿。”他还真当我是保姆啦?
  你小子别什么时候栽在我手里,“你没事吃那么多干嘛,吃完了上厕所,这不白搭吗。”
  “人总归要死,你干嘛不现在就去?再说了,我上厕所又不是你带着去的,叫嚷个什么劲儿啊。我还怕你吃我豆腐呢。”
  “哟,谁敢吃你豆腐呢。”未见其人先闻其声,我很郁闷的把抓在手里的番茄一下放到嘴巴里面,咬得吱吱响,番茄汁儿蹦的满手都是。
  他想兴奋远远超过了我的怠慢,“你可来了,我这都闷能生虱子了。”
  “给。”她放了一袋东西在桌子上,“这可是特地托人从云南给带回来的,你看这颜色,够红够鲜吧,看这个儿,够大吧,够多汁吧。看这美女,够辛苦吧。”
  她说得流利,完全没意识到屋子里还有第三个人的存在。切,谁稀罕呢,几个番茄嘛不就? 这个人果真没什么品味,喜欢这登不上大雅之堂的东西,我提着都嫌掉价。
  “谢谢谢谢谢谢,就知道舒蕊你最够义气。看着真不错,怎么不多带点儿。”说完就兴冲冲掏出一个,袖子一擦就准备放口里。
  被舒蕊一把扯住,“你能不能有那么一次别跟饿鬼投胎似的,这还没洗呢。”
  “欧在安,你去给我洗一洗。”他扬着下巴,终于意识到我的存在,这几天他已经习惯了这样指使我。
  想在别人面前显摆什么啊,我偏不让你如意,虽然每次我都挺愧疚就愤愤不平老老实实照办,但我今天偏不, 而且也不看这是在谁眼前,你当我什么啊,当我好欺负啊,还上瘾了?
  再欺负人也不带这样的。
  “说你呢,听到没有。”
  你没手没脚啊,即使你没有你旁边的人没有啊,“没看到我正忙着嘛。”
  “她就这样,别管她。德行。”
  “欧在安?”舒蕊终于发现我。
  “你们聊,我就不招呼了,很快就要交稿子,我这还得一边提防着可能成为杨白劳呢。”我没好气的,我不是伪君子,犯不着假装没事,我有事,我不爽给做了无用功,即使那是我不满意的文。
  我是真小人。哼哼。
  “你们认识?”
  到现在还装着呢,靠,这戏演的可过了啊。我拍的一声合上本儿,拔了电源,然后发现自己还没保存呢,懊悔不已,不过脸上没表现出来,出了门把脑袋重重一拍。德行。
  这世界他妈的怎么了?
  歹人多福,没几天抢劫犯就能下地了,腿给解了绷带,脖子能转动了,左手放了绷带,就右手还绑着。兴冲冲的就要出门,我无奈的郁闷的跟着,做为他主动请缨回家里疗伤的回报,我咬牙恨恨的。
  那人憋屈了几日,那精力令人吃惊,七绕八拐的穿行在各个小巷子里,我就纳闷他怎知道那么个偏远的饭馆儿啊酒馆儿啊,而且价钱公道口味地道。
  记得第一次我硬抢着付钱,首先声明本人绝对不是善心大发,我说了自己是真小人,小人!等他康复后还能占我便宜我不姓欧。
  我姓林。
  他扒开我的手,“下次去‘薇颜’的时候你再付。”
  然后我发现他其实比我小人,十五块,我们点了两份油茶,两个船上糕,两份炒粉,两份糍粑,作为熟人价老板还给了几个果,番茄。我看着旁边眼睛发亮的抢劫犯,一阵头痛。
  我就琢磨着非常时期丫能否顶得住糖衣炮弹。
  我喝了一口茶,“苦。”
  “你笨死算了,那是苦叶汁儿,能是甜的嘛,加点盐。”
  我照着他的样子加上盐巴和葱花,就着炒粉和船上糕,糍粑,还别说,味道真不错,别有一番滋味。
  “嗯,孺子可教。”他咬着糍粑,边说,眼睛中有小小的自得。
  “你怎知道这点儿的?还有这些吃的?”
  “我喜欢吃,每在一地方都不会放弃任何美食,在桂林呆过一段时间,迷上了不少小吃,这油茶可不是人人都能受得了那苦味儿,也就没机会尝出里边的清甜,你仔细尝尝,是不是口味特醇厚清香?这就对了,要的就是这感觉。我回来之后找遍了所有所谓的正宗桂林小吃,就属这儿的最对口味。你不是一般的享受。要知道我以一种怎样的精神去找寻这地儿,吓死你。”
  “那么爱惜生命干什么为了一破吉他连命都不要啦?”我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
  “那是我吃饭的家伙。”他有点儿走神。
  “那么高怎么摔不死你。”
  “欧在安你这人特别扭,明明就很担心还摆出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你有什么好处啊。”
  “我乐意。”我自得的挑着花生粒,“再别扭也没你虚伪。”
  “我乐意……我怎么虚伪啦?”
  “我最看不惯你的就是这点了,你跟舒蕊是怎么回事?”
  “她是我高中同学,有什么问题么?”
  “高中同学了不起啊,高中同学就有义务帮她做违法的事儿啊?或者说是你自己乐意的,既然都做了,就别在我面前装作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没意思,真的。”
  抢劫犯张大着嘴巴。
  我继续,“我知道有一种人有犯罪的欲望,喜欢没事儿演个戏,可是,你好歹也是一大学毕业生,就不能忍耐忍耐吗,你让你父母怎么办呢。”
  “……”
  “你还别不服气,我是看徐因面子才跟你说这些的,她把你说的好的跟什么似的。”现在的孩子真是让人伤脑筋,你说这外表看着多正常的小伙子啊。
  “老师是怎么评价我的?”他终于还魂。
  “说你聪明,有才华,心地好,人长得又帅,还特善解人意。”
  “她真的这么说我?”
  “甭管她怎么评价你,你至少别让那么信赖你的她看到这样}残{书}酷{网} 的现实啊,是人都受不了。”
  “……”
  看来是受到不小的打击,自己好像真太直接了,但是不给他点儿压力,怎么能改的掉嘛。
  “左扬,别担心,你要是实在改不了,有需要你可以找我,首先声明我是看在徐因的面子上啊,我会尽力让你回到正常轨道。啊……你疯啦?”我捂着头恼怒不已,居然拿筷子敲我的头。这老板用的还不是一次性筷子,都是涂了黑色的木块,也不知道是什么木头,重得要死。
  “还敢说我,你呢,脾气不好不说还小心眼儿,不把人弄死不罢休,还爱骗人,连最爱的人都不放过。你这样的女人,我服了。”
  “你胡说八道信口雌黄。”
  “你还别不承认,我只是懒得说你……等等,我们好像有什么误会?”
  他瞪着我。
  好像是有哪儿不许对呢,我也意识到了。还是他先开口,火气挺大,“我怎么就成了抢劫犯了?还有,我做了什么违法的事儿了?”
  子啊,我服了,我想起那个上午,我接念儿回来的路上,一直有人不远不近的跟着,自然是左扬没错,却只是当时我一直揪着念儿勒令她快些走路,因为不想跟下班的人一起挤公交,那丫头给宠坏了,一个劲儿的喊,“我不认识你,你放开我,你拐卖小孩。”
  然后某人见义勇为。
  说完他恨恨的,“到后来也基本知道你们是母女,哪知道在公车上还碰到你们,还……真他妈的幸福,老子还以为这辈子没机会进号子呢。”
  “那么你偷我稿件给舒蕊怎么说?”
  “我?偷稿件?我靠,你有受虐妄想症吧,我他妈的才知道你是个写的,我也得有那觉悟去偷啊,你……得得得,还有什么就都给倒出来,老子还没吃过这哑巴亏呢。就知道碰上你没什么好事,你知不知道就酒会上你那些话,让我们哥儿几个几年的努力全给白费了,好不容易有公司让我们去试演,反响好了就签我们,你倒好……”
  “你是说酒会上?……”
  “算了,以前的事情就别提了。闹心。你啊,老老实实找个人结婚吧,有孩子别瞒着,会有人接受的。”
  “什么孩子?”我一头雾水。
  “不是我说你,有那么大个孩子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但是你要瞒着就没意思了啊。”
  我一拍他的头,学着他,用筷子,“你倒是说清楚。”神啊,我什么时候有孩子了?
  “不就那跟着你把我送进……那小孩嘛。”
  “可怜的娃儿,”我怜悯的看着他,“你难道不知道徐因有个女儿么?”
  不知道为什么我忽然心情大好,自知道了他并非自己想象中的那样子之后,一路上像捡到了钱似的,一看他,也是一样的很舒了一口气的样子。
  今后不用处处防他了,说实话,这样防着我自己比谁都累,那精力不是一般人所能拥有的。也不必再担心跟他斗智斗勇整着对方,弄得没谁好过。
  但是到底谁才是那个泄密的人这得弄清楚。一时间又感觉有点儿沉重。
  五蕴皆空五蕴皆空。
  半道上他说,“欧在安,如果你答应停止夜间的鬼魅行为我就告诉你一个秘密。”
  我想了想,至少可以尽量控制着只在自己房中进行他所说的那些行为吧,“你说吧。”
  “你是不是很好奇为什么传声筒收了之后我的吉他声还是会传到你房里?墙上有个洞,但是被衣柜给遮住了,我原本想着叫我那几个哥们一起来让你过一个包场演唱会的夜晚。但是我没有这么做。”他居然还挺得意。
  这人……太阴险了。
  我决定也爆出衣柜料,“你要是能答应我不骚扰我码字,包括不让舒蕊来我们家。我也跟你说个事儿。”
  我还真他妈的防她了我。
  “说。”
  “在误会你的时候我没有告诉徐因任何事情。”虽然跳楼事件是怕被徐因……
  “我没有告诉哥们儿你的住宿,你保住了一条小命。”
  “我其实特喜欢吃番茄,没了不能活。”
  “欧在安我还告诉你一件事情。我,是林萧傲的弟弟。”

  第八章

  ……》
  按说他给了我那么多意想不到的消息,此后再多的爆料联系到再多的人物都应该无法再让我觉得不可思议或是震惊。
  但是他这次说的事情关乎到的是萧傲,他是我唯一无法拒绝的,他的任何一切都可以深深的触动我,对他我没有免疫力。
  初次见面之后我就一直被他吸引。情不自禁的去搜寻有关他的所有的一切,身高一米七九,喜欢穿红色球服却不喜欢过多的体育运动,冬天一身黑色风衣,天蝎座,在学校学生会担任主席,喜欢看书和散步,负责任,家中有四口人,父母及一个弟弟,眼神深邃,鼻梁高挺,皮肤白皙,单眼皮,不大,却透漏出一股与年龄不符的睿智。表现得无懈可击,是老师的宠儿。
  优秀得不像现实中的人物,你们有看过《十七岁不哭》么,仿佛里面的简宁哥哥一样,干净得让人不忍心触碰却又无法不去接近。在我心目中,甚至连简宁哥哥也无法与之媲美。说我情人眼里出西施也好,我就是这么认为。对了……那个时候他还不是我情人。
  “欧在安?”
  我回过神儿,“你姓林?”
  “林左扬。”
  是啊,萧傲一直管他弟弟叫小扬,偶尔也会叫左扬,难怪当初听到他的名字的时候总感觉有点儿熟悉。为什么就是没想到呢……或者潜意识里我在排斥着除了自己之外的任何人跟他有所关联?
  想起萧傲,我忽然发现自己完全想不起他的脸,他的脸在脑子里只是个很模糊的影像,甚至于对于他五官的记忆,仅仅来自于自己当时的评价,那些形容他的词语居然比他本人清晰的存在。
  有时候太想念一个人,你反而记不清他的容颜。就好像,你一个劲儿的念一个亲密的朋友或者自己的名字,久了久了就会觉得那名字怎么会那么陌生呢。
  “你当我傻啊,是个人就想是我小叔子?”
  “你若是愿意那么叫的话。”
  “还真来劲儿啦,是不是还想胡编那次说了回来又不回是因为那时候还在拘留中。”
  “嗯。”
  “你丫谁啊,我凭什么相信你?”
  “我要没说错,今天我父母有打电话让你回家了吧。”
  “……”
  “我回家,今天,我生日。”
   丰(书)富(网) 的晚餐,蜡烛,蛋糕,生日歌。林左扬开心得没心没肺。
  林左扬没有林萧傲稳重,但恰恰是他的不稳重让这个沉默许久的家再度言笑晏晏,公公几乎是须臾不待的扯着他下棋,边喝着小酒,他实在技艺不错,公公都要时不时悔棋,如果是林萧傲定会一笑了之,但是林左扬死活不肯,护着棋子毫不松手,公公吹胡子瞪眼。婆婆兴奋的在一边看着父子俩对弈边给他们递点心递茶,宠溺之情油然而生。
  我在厨房洗着碗,很为公婆高兴,他们已经许久没有这么开心,但是又有一些失落,萧傲会这样就会被遗忘了么,而我,在这个家中到底算是以什么样的身份而存在。
  算起来我跟萧傲并没有结婚,就在结婚的前一天他离我而去,甚至没有遗言,我们连结婚证都说好了办了酒席之后再去领。
  “在安,快添点儿热水,世界大战了,得降降火。”婆婆的声音传来。
  “来啦。”我连忙调整好表情。
  欧在安,你心胸怎么这么狭窄呢。这心态太不健康了。
  “小叔子,上回给你买了一款手表,早就想给你来着,现在才有机会,你试试看合适不合适,不合适我给你去换一款。”正是上次那块让我心都滴血的表,公婆让我自己交给他。
  他趁着下棋的空隙戴着,“谢谢嫂子。”
  嗯,不愧是让我舍得放血的东西,果然是很衬他,他手指本来就很修长,这样看着就更加具观赏性了。该死,又想到萧傲了,他也有一双让我迷恋的手。
  公公奸诈,在他戴表的空隙偷了一个子儿,婆婆笑而不语,但还是叫小儿子发觉,“老爸你不知羞耻啊,为老不尊。你说你丢不丢人,上次走的时候明明还勉强可以跟我打个平手,这才多久啊,就一年吧?老妈你说我爸是不是老糊涂了?”
  “小兔崽子,让你几招你尾巴还翘上天啦。再来,再来。”
  “等等,别不讲理啊,这盘还没完呢。”
  “这局算是打平了,别说我欺负你。”公公义正言辞。
  “你这老顽固,输了还不认账。不玩了不玩了。”他居然一甩手作出站起来的样子。
  公公果然着急,“算了算了,让你一局。”
  婆婆很是无语,“老顽固和小顽固。”
  我点头表示赞同,磕着瓜子,啪啪响。“妈您也来点儿。”
  老顽固真是寂寞得慌,扯着小顽固就没让他离开过,还死不认账,全然不似往日的严肃与威严。一直到本人要回家,婆婆叫小顽固送我回去。他这才脱身。
  “欧在安,你有没有受打击?”
  “您老当我神经是玻璃做的啊?”要这打击都承受不住我还真不必来这世上混了。
  “你说我看着像不像我哥?”
  “不错呀,居然记得那你哥,那别忘了从今往后都得管我叫嫂子。”嫂子闹经济危机小叔子是不是也可以接济点儿?
  “你别打岔,我到底像我哥不?”不知道这家伙干嘛那么执着。
  “你死了这条心吧啊,你要能有萧傲的一半像我烧香拜佛。”
  “那就好。”他居然很兴奋,“你以后别总在我爸妈面前提我哥,我原来还担心他们见了我会触人生情呢。这下可好了啊。”
  “你良心叫王八给吃了啊,你哥招你惹你了你那么不乐意跟他像,就巴不得所有人都忘了他是吧。”他要长得像萧傲我也给他脸划得不成人形。
  “随你怎么说,反正就是不行。你也别瞪着眼睛就教训人,我还没承认你是我嫂子呢,你要闲着趁早嫁人。”
  “林左扬你,你他妈的找抽呢,我乐意怎么着,我这辈子就跟着萧傲姓林了你管得着么。”
  正好公交来了 ,我也不想跟他废话,一跳跳上了车子。
  都是一个父母生的,基因突变得可真突兀。我摇摇头很是不能理解,这小叔子不仅脾气不好没什么责任心,心智不正常,心胸狭小还爱落井下石。
  “萧傲,你这弟弟是不是该管管啊,别扭够了就回来吧啊,他简直无法无天了都。”我对着萧傲……的照片……说,刚从萧傲房里拿回来的。
  我有些无奈,怎么还不回来呢,我连你的样子都已经模糊了呢。
  抢劫犯……不……林左扬第二天就回来了,没事人一样跟我聊天贫嘴,玩他的音乐,终于没有再吵到我。
  有时候也会半夜情境来临指手画脚自言自语,但毕竟还是顾及到他,手触上门把的时候有稍稍的犹豫,然后反应过来,就返回屋内继续。
  两个人都很忙反倒没多少时间接触。
  我基本都是闷在家里面搞创作,他则经常往外面跑跟乐队排练,我就经常托他买吃的用的回来,一个星期甚至连门都没有出过,真是居里夫人啊。
  有时候也想是否要出去呼吸一点新鲜空气,但是出去……要梳头搭配衣服,要想着怎么掩饰黑眼圈,再想想怎么着得那苍白得有点诡异的脸色红润一些,不得不说我在美容化妆方面天赋异禀——无论再练多少年也无法达到常人的地步。每次徐洛其看到我去酒会的妆容都说“您这是打算参加化妆舞会呢。”
  迫于无奈他只好勉为其难给我制定了一套化妆必备定律,衣服更是早早给我买了并配好。你说这样一个比女孩子还懂的化妆搭配技巧的男人还是男人嘛。
  阻力多多,罢罢罢,安心写作去也。
  但是我这样的鸵鸟状态并未持续多久,林左扬死拉硬拽的把我拧去看他们的排练。用他的话说不出去迟早他都会神经衰弱心脏衰竭而亡。
  原因是我半夜会不定时跑到他房间硬是把排练了一天累的虚脱的他吵醒,仅仅是为了看一个人美梦被惊扰后的反应,或者是问问他关于一些乐理知识,因为中有个男配是混娱乐圈的,或者是让他帮忙看这样的反应属不属于一个如此性格的人所应该会有的,或者是当发现男友出轨后女友该如何反应才比较符合常理。
  天地良心,我这么做的确是为了写作需要,否则前文就走了误区,接下来的发展便成为败笔了,我可不想狗尾续貂。
  林左扬几乎要发狂,“你信不信我直接把你仍下楼去。”眼睛还是闭着的。
  “扔下楼?不行,即使发现有出轨现象,杀人灭口怎么行,我写的又不是侦探,再说了,一个女孩子怎么可能有那么大的力气将自己牛高马大的男友抱起仍下去。你当她是练摔跤的啊?”
  “你他妈再吵我立马把你仍下去。”
  我很无辜,这人怎么如此冥顽不灵,“都说了这招行不通了,你有没有带着脑子啊你。”
  他忽的做起来,“来,我们到客厅说,你先出去,我穿好衣服。”
  他好像说过自己喜欢裸睡来着?我老老实实出去了,“你可快点啊。”
  才走出去,门呯的一声关上,在这静夜里分外清晰,接着又再次清晰的传来反锁的声音。
  “林左扬林左扬,你终于回来了,今天很累吧?”我殷勤的给他递拖鞋,“今天好早啊。”
  虽然他彻夜不归,但是才早上九点钟能不早么。
  他怪异的看了我一眼,“你要干什么?”
  “瞧你说的,怎么说我都是你嫂子嘛,我能怎么着,我给你做了个蛋炒饭,尝尝怎么样。”
  他盯着那盘蛋炒饭许久,颜色正常,尚冒着热气,也没闻到什么异味,终于肯下筷。
  “如何?本小姐的厨艺还可以吧?”
  “你别得意,除了蛋炒饭你还会什么啊。”他丝毫不买账。
  “够诚意了,我以前不是连蛋炒饭都不会嘛。林左扬,跟我说说说现在的年轻人的心态吧?”
  他毫不犹豫放下碗。
  我赶紧扯住,“别这样嘛,没有辛劳也有苦劳。”
  他从托盘里拿了一个番茄,在手上把玩。急匆匆进了屋子里。
  我不死心的继续敲门,还拨打着他的手机,即使被摁掉若干次,仍然锲而不舍。
  “你有病啊。”他猛然拉开门,凶神恶煞,面目可怖。
  “你要跟我说了我你让我有病都行。”
  “欧在安你行。”他忽的转身穿好衣服,还戴上一副茶色的墨镜,我一赶紧拍马屁,“还别说,人模狗样的。”
  “承蒙夸奖,去,换一身不让人以为是行为艺术的衣服。”
  不顾我的死命反抗,某人硬是将我拉出门去。阳光强烈的照在身上,洒在眼睛里的时候我一下子挡住眼睛,眼泪差点流出来。我想起电影《幕光之城》,作为吸血鬼的男主角无法在阳光下出现。我不是吸血鬼,却仍然对阳光感到排斥。
  林左扬鄙视的看着我,“你真是个仙女。”
  我伸给他一个拳头。
  林左扬带我去看他们乐队彩排,在一个简陋的地下室,场地不大,可乐瓶一次性饭盒随处可见,堆放了很多杂物很多人就显得更加窄小,去的时候还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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