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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经遇到过温暖-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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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左扬带我去看他们乐队彩排,在一个简陋的地下室,场地不大,可乐瓶一次性饭盒随处可见,堆放了很多杂物很多人就显得更加窄小,去的时候还有人正在睡觉。
  林左扬一脚踹醒他,“太阳照屁股啦。”
  “你他妈倒是找出个太阳照我屁股啊,哪怕是个二手的。”那家伙极不'炫'舒'书'服'网'的翻了个身继续睡觉,眼睛都没睁开过。
  另一个人停下手中的乐器,“你小子不是说回去休息么,怎么……哟,这位是?嫂子?”
  我看着他那发现新大陆似的表情,说,“是嫂子。”
  “左扬你这可不够厚道了啊。”
  “你难道没认出这是上次砸场的妞儿么。”
  “靠,还真是。”那家伙瞪着眼,“我他妈还说您老人间蒸发了呢,怎么的,有何贵干?”
  我瞪着林左扬,这也太阴险了吧。借刀杀人啊这是。
  那家伙更是得意,“左扬,哪儿找到的,不错啊,打算怎么玩?”
  眼看着那家伙甚至想动手了,林左扬终于拍下他的手,“你给我老实点儿啊,别他妈见了个女的就跟蜜蜂见了花儿似的,丢不丢人啊你。”
  “还装呢,你不是想把她往死里整的么,交给我,老子绝对让她……”
  “行行行行行了,你他妈给我闭嘴,这是我嫂子。”
  那家伙终于变得正经,“真是嫂子啊?”
  他点点头,“少没正经了,赶紧的,叫醒学猪的,敲醒神游的,马上就出发了啊。都给我精神着点儿,我他妈一夜没睡都比你们像个人。”
  “你他妈就是一怪物。”那个躺着的终于醒来。
  “怪物也比你像个人,陈建呢?”
  “这儿呢,就上个厕所的功夫你就回来了,还真神速啊,怎么着,真超越光速啦。你把人爱因斯坦脸往哪儿放呢。”
  林左扬没跟他闹,“我给你介绍一下,我嫂子,待会儿负责我们后勤。”
  “别呀,你小子熬夜熬傻啦?是我们嫂子或者弟妹,你尽管说是自己马子就行。”
  林左扬瞪他,“靠,是我嫂子,我大哥的老婆。”
  一伙人面面相觑。
  然后一个说,“我就说嘛,这根本就不是你那白玉无瑕的徐老师嘛。”
  林左扬指着那个刚走过来的剪着寸头的男人,“我们乐队主唱,待会儿他让你干嘛你干嘛。”
  我没给他脸,“我什么时候成了你们后勤了?想变相罚我,没门儿。你们乐队换了主唱啦?”
  “没呢,就他啊。”
  我白了他一眼,“你当我傻啊,换就换呗,你当我没见过你们那主唱啊,长的那叫一个鬼斧神工惊世骇俗随心所欲,千年王八都没那道行。”
  然后他们都傻了,特别是那被称为陈建的,脸色跟调色板似的,青一道白一道,我赶紧安慰他,虽然这哥们长得那也是一个奇迹,我还是要给点面子,“没说你呢哥们,跟他比起来你简直就是一美男子,那家伙哪能跟你比啊,千年人参似的,还是挖的时候给铲坏了的,顺便到月球表面摩擦了一番。他哪能跟你一级别呢。没事,我答应当你们后勤就是了,犯不着拿那什么主唱压我,你当主唱可比他强多了,不至于流失多少女性观众。”
  然后我惊讶的发现那些人石化了。脸色都成了调色板。
  “知道你嘴毒,没想到已经登仙界了,你属疯狗的啊,逮谁咬谁。”
  这回我石化。这太毒了陈建,没事剪短了头发干嘛。
  我哭丧着脸,“林左扬,我不当你们后勤了。”
  “谢天谢地。”
  陈建忽然说,“麻烦你当我们后勤了。”那笑的比哭的还难看。
  我也扯着脸部肌肉傻笑,但是很快发觉比陈建好不了多少。

  第九章

  ……》
  林左扬他们乐队重新找了个机会在个饭店十周年庆祝的时候登台,我这才知道自己上次给他们带来了多少麻烦,当初那个酒会都是一些中等流派的人氏,而请他们的也基本都是这类人,我一个不小心,差点断了他们走向光明的大道。谁都不愿意让一帮身份不明还似乎有些不招人待见的过往的人来捧场。给自己找抽不是。
  好在这次的规模还算是挺大的,多少让我的卑鄙感不至于那么强烈。我要说我是个好人不知道有没有人相信。
  我自此装哑巴,低头给他们找演出服装端茶倒水,他们是老大,只管发号施令就成。特别是陈建,我能躲着绝不靠近。能弯着绝不走直的。我这辈子还没这么丢脸过呢。
  林左扬说欧在安你给陈建弄点儿粉。
  “你要想他变回剪头发之前长得那么神奇就让我给他弄弄。”我十分不谦虚。
  “你是不是女人啊?”
  我怎么不是女人啊,你问你哥去……那啥,好像他……问我妈去,可惜前提是我妈能认我这个女儿。
  “你想要个男的嫂……你还真当我是你们后勤啦,本小姐不干了。”
  我风风火火冲出门口,一个不留意不知道哪个倒霉的家伙撞在枪口上,我火冒三丈,“你眼睛让脑子里流出的浆糊给蒙住啦?大白天的你眼睛往后长啊?你腿不会拐弯儿啊净找有人的地方冲?你……”
  “姐。”温润轻柔的声音。
  我愣住了,声音顿时消失,只是嘴张开着仿佛一条蛇,就差气喘吁吁的了。
  “好久不见,真巧啊。”
  “不是,是我在找你。我听烧烤摊的大爷说你回来了。”
  “那啥,还没来得及跟你们说。其实也没什么,就待一段时间就走。”
  所安微笑,温和让人舒心又戴着几分纯真的,配上他那白皙的皮肤大大的双眼皮黝黑的瞳仁实在让人过目难忘。
  他学习好,听话,成绩优异,待人和善,恭敬有礼,温润如玉。爸爸一直视他为完美儿子完美继承人,虽然在所有人面前都严肃,但看着所安的时候你会从他眼中看到或许他本人都不曾察觉的慈爱。你完全无法将那个在商场上雷厉风行言简意赅说一不二的行业内公认的巨擘的男人同慈爱联系在一起。
  他的出众,包括无可忽视的外形条件,让我那个孤傲冷漠的妈妈,也无可挑剔。她是个喜爱画画并且小有成就,弹得一手好钢琴,热爱舞蹈,美得有点儿不可理喻的女人。她从不让我们轻易靠近她,普通母女之间的拥抱更是趁早断了那念头,因为害怕影响到她精致到无可挑剔的妆容,她总是不明白为什么我这样一个连妆都不会化连衣服搭配都浑然不知长得让人无法记住颜面并且愚拙的人会是她的女儿。但是她却会在购物的时候偶尔给所安买一些自己觉得好的衣物,事实证明她的眼光真是对得起她的长相。那个时候她的眼里总是透露出一股油然而生的骄傲。她从不屑于为我购置行头,认为那纯粹是浪费时间。很小的时候她还会跟我说,“在安,你该多看一些服装美容方面的书籍,不要让我觉得自己的孩子是个乡下来的土包子。”。后来却连为我的冥顽不灵而叹气都不屑于有。
  我也很奇怪,那么优秀的两个人怎么会生出我这样的女儿呢。如果说他们都是倾国倾城的牡丹,我就是旁边不起眼的狗尾巴草。
  很多人以为我一定会很嫉恨所安,连我自己都觉得他这样的人存在着就是为了打击人。错错错,我甚至很宠爱他。他是那种让你看了完全没法把他往坏处想,甚至把他当成对手都会自我厌恶自认罪大恶极万分愧疚的孩子。
  况且,那个时侯我已经有了萧傲,只要他对我好,其他人爱啥啥的我还真不在乎。
  我在高一的时候回到父母身边,因为那个时候奶奶已经去世,我没什么难受,那对她而言是一种解脱,她一直以来都渴望和爷爷一起。但同时非常矛盾的是她又是个贤诚的佛教徒,不会杀生,即使是自己。况且在佛家看来,人生即苦。她这是投奔极乐世界去了。
  到的时候看着那个据说是属于我们的精致得惊人的别墅,我还是震撼到了。如果说以前的住宅是大师级别的,那如今简直是天神级别的。父母对我的归来没有多大的反应,妈妈当天甚至去了一个她们圈内富太太的舞会,爸爸在纽约谈生意。第二天在餐桌上碰面,我简直以为自己无意之中扭转时空。
  只有所安迎接我,看到他我确实吓了一跳,当年走的时候他才那么丁点儿大,浑身柔柔的,唇红齿白,谁见了都想咬一口的那类。转眼之间就比我高那么多,眉清目秀,黑而清亮的眸子,睫毛长得不太像男孩子,头发自然的微微卷曲,白净而精神。
  我踮起脚跟摸摸他的脸颊,小的时候他就爱跟着我屁股后边跑,我即使到同学家写个作业他也跟着,就一小跟屁虫,你还不能拒绝,要不就哭得那叫一个梨花带雨,我自己都愧疚。只能帮边哄着边轻轻给他擦了泪水。以至于到最好只要他不开心或者睡不着,我一摸他脸颊他都会安静下来。
  “姐,这是你房间。我一直在等你。”
  他给我准备了各种生活用品,包括睡衣拖鞋,连房间的布局都是我喜欢的样子。屋子朝向也不错,我一开窗就看到花园里青翠高大的树木艳丽的花朵平整的草地怪石嶙峋长满竹子的假山盛放着莲花的人工湖。
  后来我知道原本是他的房间。
  他有些羞涩,“那时候问了奶奶,知道你喜欢这样的,你看看有什么不满意的。”
  我满意,太满意了。如果把一生活在肥沃泥土里的仙人掌移植到贫瘠之地再移植到肥沃富饶的地方会如何?会受不了颠簸死掉吧?但是如果把一原本就在肥沃泥土里的人给流放,再放回来的时候要求就会变低。就像古代那些被贬的大臣。
  我现在就属于这种境地,只要人家能把我当回事我就高兴得要飞起来。我一下子就喜欢上了这个显然已经不是幼时印象的所安。
  但是我没表现出来。我讨厌看到自己被感动时不知所措的样子。
  然后我知道他跟萧傲是认识的,他们原本是在同一个学校的,偶然之间就认识了,而萧傲的优秀毋庸置疑,所安就顺水推舟让这个比自己大不了多少的学长当了自己的家教老师。
  一看到萧傲对着所安毕恭毕敬的叫“少爷”我就乐不可支。那样子真逗,弄得在学校里碰上的时候一个劲儿的管他叫“少爷。”
  萧傲很无奈,“你现在是我小姐。”
  “文化劣根。”我撇嘴。
  只不过所安不久之后就到美国念书去了。然后我在家中又给忽略了。
  有一次不知怎的看了一本什么书,也文绉绉的说了一句特煽情的话,“我的青春就是一部关于寂寞的影片。”
  让萧傲吓了一跳,一直怀疑我发烧。我说我没发烧我发骚呢。说着就伸出魔爪直牵他的手,死命抓着不让他挣脱。他是个不喜欢惹是生非甘愿平凡的人或者文一点儿说是喜欢默默无闻的人,我就看准了他这点,知道他不会死命挣扎。屡试不爽。
  要是以为我就这么发着骚趁机拉拉小手说些让高中生脸红心跳的话死皮赖脸的就把他给弄到手那就错了。他这人属石头的,又臭又硬。
  他印上“欧在安”的薇章主要是我做了一件惊世骇俗的事情。

  第十章

  ……》
  林左扬没有因为我的出尔反尔而勃然大怒或者讥落我卑鄙无耻或者采取什么不良行动。
  徐因回来了,他乐疯了。我看着他脸上能刮出蜜来的喜悦,一阵悲凉,这孩子连掩饰都不会,他这可怎么吸引人家。徐因喜欢的是成熟的男人。
  “念儿不会是你女儿吧?”我轻声问林左扬,徐因一直不肯说念儿的爸爸是谁。
  他白了我一眼,转身去厨房跟徐因一起研究晚饭去了。
  念儿扯着我的衣袖,“小妈咪。”
  “以后叫我姐姐。”我无聊的调着遥控器,现在的演员导演真该拿去杀了。
  “那个哥哥越来越帅了,是不是?”她眯着一双笑起来就变成月牙的眼睛,用“色”这个字是侮辱我泱泱大国的文字。
  “你怎么不说要来住的是这个人?”
  “我打过电话给你,是你自己不接的,怎么能怪我。”很是理直气壮。
  刚好徐因跟林左扬端着菜过来,“说什么呢那么神秘?”
  “就问问念儿的学习。”
  话才一出口,那丫头就盯着林左扬,“帅哥,给个电话号码啊。”
  然后我突然觉得还估计那丫头面子的自己实在蠢得可以。
  林左扬好不害臊,“那得拿小美女的号码来换。”
  然后吹着口哨继续去厨房忙活,念儿小腿一跳一跳傻傻的也跟过去了。蜜蜂见了花粉都没那么热情。
  “你女儿怎么这样不知羞耻。”
  “再怎么不知羞耻也没有你恬不知耻,你说你这么大个人了怎么连盘菜都不会帮忙端着。”她一把拍开我伸在桌子上的腿。
  “我这不在思索着该怎样分配今晚的房间。”
  “这还不简单,你回你婆婆家去。”徐因很没人性的说,眼皮都没眨一下。
  “错错错,要走也是林左扬回去。”
  “比起你念儿似乎更加喜欢左扬,你就认命吧。”
  “怎么着你这是要给自己预定一个女婿?”我很没正经的挑眉看她,还真挺害怕林左扬贞洁不保。
  “拜托你算算念儿几岁。”
  “那么是想给念儿找个爸爸?”
  “欧在安你要再胡说八道马上给我滚回去。”
  我缩了缩脖子,赶紧跑去厨房端菜,徐因发起威来异常恐怖,我虽然未曾体验过,但暴风雨前的铺垫已经让人胆战心惊,小心为妙。
  我看着那香气四溢勾人味蕾经过技艺精湛的熬治后甚至连骨髓都给熬出来了的颜色犹如奶白的汤,扭头问徐因,“你上次要给我介绍的会煮汤的家伙是不是就是眼前这个令人生厌的家伙?”
  “左扬是南方人么?”
  “当我没说。”
  “林左扬,跟我做个交换,我可以帮你追到徐因。”
  “什么交换?”他两眼冒光,再亮一点就成狐狸了。
  “你先跟我说说什么时候开始喜欢徐因的?”我特八卦的说。
  我特纳闷徐因平时看着总一副禁欲似的表情,怎么一下子弄出念儿这么大个孩子,对待男色还真叫个极端。徐因就没以女性的眼光看过哪个男人,有时候我都怀疑她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的性取向。但是念儿活生生打破了这个荒唐的想法。
  “……大,大三。”林左扬居然脸红,整个一青涩小男生,看得我直想笑。
  切,也不就是几年嘛,“你那么久才发现自己喜欢她啊,是不是就一时性起啊?话说最近很流行姐弟恋。”
  “切,最近还流行同性恋呢,我干脆找个男的得了。”
  “你要是想我可以介绍一个给你。”我特认真的说。
  他一副看白痴的表情。
  “言归正传,你怎么那么久才喜欢徐因?”
  “那个……对她一见钟情,我大三她才到我们学校的。”
  哇塞,这还真不是在写呢,我佩服,五体投地,“你也够逊的,都那么久了还没搞定一个女人,你吃饭长个子不长脑啊。”
  “我又不知道她喜欢怎样的,也不喜欢她喜欢什么。但凡知道一点,就是投其所好也好,可是我一向她靠近她就后退,我停滞不前她就原地不动,我除了按兵不动还能干嘛?我真不明白她心里怎么想的。”他很是苦恼,揉着额头,还抓头发。弄得跟一狮子似的。
  “你别抓了,你头发本来就不是浓密的主儿,再抓就秃了啊。”
  “欧在安,你能帮我么?”
  我收起嬉皮笑脸,很严肃的说,“我准备把你们的故事写成发表。”最近正文思枯竭呢。
  “欧在安你吃饱了撑着啊?”
  我本来还想说逗他玩儿的,现在只是不能帮忙,想想都客气委婉多了,他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看着他不可理喻的表情,那母女两今天似乎也把自己当透明人,着实觉得自己今天晚上的话很没营养。
  没营养就没营养,“徐因怕黑,我今晚要留你在这儿你怎么感谢我。”
  “真的?”
  “爱信不信。”我作势要走,他赶紧拉住我,“你有什么条件?”
  “没什么,我助人为乐还不行么。”
  “有条件快说。”
  我有气无力,“还没想好。”
  丫果然相信,说脑残都抬举他。
  一顿饭吃得索然无味,那三个人倒是万分投机,笑声不断,只有我低头闷吃,饭菜还是不错,但撑着了也没法再塞啊,任凭我怎么咳嗽或是敲碗筷他们还是当我透明,当我空气,我自己讨了个没趣。就连我说要走都没人理我,还连喊了几次,万分悲凉。
  一个人提着个手提电脑行走在巷道上,月黑风高,万籁俱寂,要在古代可是江湖侠客黑帮杀手的行头,在民国时期怎么着也是个特务或者地下党的样子。偏偏我是生活在二十一世纪,就是一无家可归的流□。
  走到一半接到徐因的电话,“你怎么不打声招呼就走呢。”
  我能说自己喊了好几遍么,我能说自己现在的处境么,多丢人啊,“看你们挺乐呵的,就没打扰。”
  “你声音怎么怪怪的?”
  “风大,感冒了,要不要给我医药费。”
  她立马断了电话。
  我要哭了都听不出么。
  真不知道该去哪儿了,这才发现自己竟然真的像是浪迹天涯的悲壮女侠。自来到这个城市就一直跟萧傲腻在一起,没什么发展交际圈,如今连个投靠的朋友都没有。
  还是去了个旅馆,不得不感叹生活的伟大,生生把一个挥霍无度的大小姐磨砺成了对什么都斤斤计较的抠门女。连选个留宿的地儿都是货比三家,最后花了40块钱,简陋得花洒都是坏的,大夏天的就一呼呼作响的烂风扇,床上的被褥也有可疑的颜色,只好拿自己的衣服盖了一整个晚上。
  结果是第二天头痛欲裂,像是有人拿着锥子使劲儿的往我脑子里边用功,浑身发软,身子都不是自己的了那感觉。迷迷糊糊中感觉自己流了很多汗,一身黏糊糊的。想打120,手机居然没电,虚弱得声音都发不出来,屋漏偏又逢连夜雨。只好边冲着电,刚开机,立刻就响了起来,是林左扬。
  “欧在安你……“
  “林左扬,你给我打个120,地点是……”我刚说了个区就给昏死过去了。
  那过程我居然有点意识,好像是撞到了床头还是什么的,头部一阵剧痛。那个时候心里唯一的想法是,可否以毒攻毒?然后是完了,不知道死了多久才给人发现。我虽然承认张爱玲在我这个行业的影响力和造就,但并不羡慕她。更没想过要效仿她啊。
  嘿,其实死也并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情,看吧,我就能看到萧傲了,小样儿仍是以前一样欠揍的严肃,我乐,“看吧,说了不许甩掉我的。”
  “在安你别任性,哪儿来的哪儿回去。”
  “我偏不,除非你跟我回去。”
  “你这驴脾气什么时候能改改呢,别来劲啊。”
  我赶紧抓住他,眼泪都要流了,“你怎么就那么没良心呢,我爱你啊。”
  “我知道,但这并不能改变什么,你该有更好的生活。”
  我狠狠甩了他一巴掌,“你少给我说些上不了台面的话,少跟我提什么门当户对啊,也别动不动就怪我对你的感情不是爱情,我今儿就告诉你了爱你,没你不行,要不是惦记着那债务,一早就跟你去了,你以为我想这样活啊,早腻了,我告诉你我早腻味了,我一天都没法儿过这样的日子了。”
  “在安,乖,别这样。”
  “我爱你啊。”
  “在安在安。”
  我睁开眼,果然又是一个梦,最近的梦越来越频繁越来越真实了。
  “我还活着吧?”我问徐因,医院真是诡异。
  “没死成。”
  “嘿,那就好,我还当我就那么光荣了呢,多好啊,还能看到窗外阳光灿烂,嘿。我还琢磨着阴曹地府该有多凄凉。”我贪婪的看着窗外刺目的阳光。
  “你还好意思说,要不是左扬打电话过去,估计真是见着尸体了。”
  “徐因你别咒我。”我一回头,乐了,徐因脸色苍白,黑眼圈深重,跟国宝似的,“你这打算跟动物园访问去呢?”
  “你以为我想?左扬昨天不知道怎么搞的,一上厕所就看到他跟客厅那儿坐着,灯都不开,我一开门他就朝我看,眼神还很诡异,你知道我开灯就看到这幅场景有多震惊么,他还冲我笑,我简直毛骨悚然,要不是他跟我打招呼我还以为那小子梦游呢。”
  徐因越说越疲惫。
  我更乐,林左扬可真好糊弄啊,徐因怕黑那简直是奇迹,多少次下班晚了车子又在修着的时候都是一个人摸黑回来的。就她那纯爷们样儿,参加超女都够格。她有起夜的习惯,而且频率令人震惊,估计昨晚吓得够呛。
  一会儿林左扬来了,果然不负众望,一公一母两熊猫。真是绝配啊。
  “嘿,不错呵,还活着。”林左扬感叹,
  “托福。你说党怎么生出你这么个落井下石的败类呢。”
  “我这儿还有烟,你要抽不?”
  他居然要点燃,被徐因瞪了一瞪,才收回。一转头出去了。
  “你怎么搞的,不是说戒了么?”徐因说。
  嘿嘿,估计看到烟雾缭绕烟头满地我又不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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