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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月销寒-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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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亲!”几肆就要冲上去。
青衣一把抓住几肆,深深看了眼花夫人,转身就往侧门方向跑。
“放开!”男人用力想要甩开花夫人,却被花夫人抱得动弹不得。
“青衣……快带肆儿走……”花夫人看着几肆,眼里满是笑意。
几肆的心被什么东西狠狠地挠了下,痛得快要不能呼吸。
“碍事!”男人一手抡起剑,对着花夫人背插下去。
“扑”地声,鲜血四溅,树上还在盛放的桃花染上妖冶的血珠。
几肆被青衣抱在怀里,鲜血的颜色强烈地冲击她的眼眸,剑身刺进肌肉而发出的沉闷声响清晰地传进耳里。指甲生生嵌进皮肉,也不不觉得有痛楚。
娘亲!她想大叫,但最终还是紧泯嘴唇。
青衣抱着几肆跑出东院,更加开阔的地方横满了花府众人的尸体。青衣深吸口气,捂住几肆的眼睛,已感到怀中小小身体的颤抖。
“肆儿,不要看。”
男人拖着剑出背后冲上来,大声吼道:“人呢!都给我过来!”
一群官兵在男子的大吼后跑过来,跟在男人身后紧紧追着两人。
“肆儿,你快走,从侧门逃出去。”眼见官兵与她们的距离越来越近,青衣将几肆放下,将一个袋子塞进她手里,“……以后莫要向人说你叫‘花几肆’。”
几肆被青衣推出去,惊慌地问:“青衣姐姐你呢?”
“别想走!”官兵们在男人的带领下如蚂蚁般围上青衣,青衣没来得急说一句话就消失在几肆的视线里。
几肆含泪冲出花府,她不知道要去哪里。城里巡逻的官兵越来越多,说是要捕什么“露网之鱼”。“鱼”不就是她么?今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与昔日竟有了天壤之别。临安城的出入已经被官兵完全监控,想要出城比登天还难。
既是如此,今爹娘已死,花府上下被杀得干干净净。她又该何去何从?
今夕何兮,她又可曾想过,一夕之间所有熟识的人都离她而去。
江南深巷,绿柳成烟。
一抹素白蜷缩在这副水墨画中,形单影只。
“花几肆。”一个似曾相识的声音在几肆头上抬起。
“王管家?!”几肆抬头,眼眶里的泪水止不住溢出来。
楼台春水秀,何处传笛幽。
王二站在几肆面前,冷冷道:“我不是他。”
“你若不是王管家,怎和王管家生的一样?”
王二看了眼几肆,将手伸至下颚处——一张人皮面具被缓缓撕开,从内里露出一张妖娆的脸。
“墨冉痕!”几肆往后缩了一段距离,惊恐地看着墨冉痕和被他扔在地上的面具。
墨冉痕负手在身后,一身粗衣麻布,却掩不了他的绝世芳华。然而几肆却未被他的容貌吸引,反而是恐惧,发自内心的恐惧。
“那王管家呢!”还是压住了心里的恐惧质问。
墨冉痕冷冷道:“他死了。”
三张机 第二十七章 一波又起
“死了……”几肆的眼色黯淡下来。
墨冉痕走到几肆身边,还是用那种万年不变的语气道:“把手给我。”
几肆动了动手指,犹豫着还是把手放在墨冉痕手上。
墨冉痕握了几肆的手,看她疑惑的眼神:“我带你出临安。”
“……那你能带我去京城吗?”几肆迟疑了一小会儿弱弱地道。
“京城?”
“嗯。”几肆点头,“我要去找飞儿哥哥。”
墨冉痕收回在停在几肆身上的目光,动了意念,几肆只觉得身边有猛烈的风吹得她喘不过气来。
忽而听墨冉痕说:“闭上眼睛。”
几肆闭了眼,墨冉痕就将她揽在怀里。
“你……你干什么!”几肆纵然小,也还知道男女有别。而这墨冉痕不当只是一个男人,还是只妖怪!
“若不这样,以你这具凡胎肉身来随我到京城,恐怕早成灰了。”
几肆悻悻然闭了嘴,原来他竟是为了她好。
身体随着墨冉痕飘起来,耳边的风发出“呼呼”的声响,几肆在墨冉痕怀里抓紧了他衣服。
也不知过了多久,风渐渐平静下来,脚底也踏到了实地。
睁开眼睛,眼前竟是柳暮然府里的景色。
“这里……”虽然已经做好心里准备,几肆还是瞪大了眼睛。
“柳府。”墨冉痕放开她,狠狠地皱眉。
“墨冉痕,我……”
“噗!”墨冉痕喷出口鲜血,脸色纸一样的苍白。
“墨冉痕!”几肆一惊,内疚地过去扶她,她竟还以为他皱眉是厌恶她的表现。
谁知道墨冉痕竟调头离去,几肆的手僵在空中。半晌才放下,原来她错了,墨冉痕竟是真的厌恶她么?
天香院里,正是宾客盈门的时候。杨菲菲正忙着招待客人,门外就来了一队人,将抬着的空轿子一放,趾高气扬地走了进来。
杨菲菲定晴一看,领头的是君祁镇的管家,叉着腰寻了一会儿,终于找到杨菲菲的影子,便领着身后的人向杨菲菲走来。
杨菲菲迎上去,笑道:“这位客官第一次来我们天香院吧,有是想点清倌呢,还是?”
“什么也不做,”倒是身后打手模样的人出了声,“我们四王爷来接司棋姑娘回府。”
杨菲菲一愣,这司棋毁了容君祁镇也不是不知道,怎的还想着念着?
“司棋姑娘已毁了容貌,接不了客了。”杨菲菲耐心解释。
“杨老板。”那官家悠悠地开了口,“我家王爷吩咐我要将司棋姑娘带回。”
杨菲菲对角落里的护院暗暗使了眼色,几个护院会意走到杨菲菲身后,双方僵持就这么对峙着。
大厅里的许多客人都噤了声,饶有兴致地观望。还不时吃点小菜,喝点小酒,就像到了戏栏子看戏一般。
杨菲菲倒不怕他,卷了衣袖道:“司棋是先皇许出去的姑娘,如今已不是我们天香院的人了,四王爷办事也得讲得王法吧?”
管家却像听了笑话般,上下打量着杨菲菲,眼里尽是不屑:“也不看看现在什么时候了,还拿先皇唬人。而且杨老板,我可是记得先皇可是没下了旨意就驾崩了啊。现在司棋姑娘的归宿也还未定下吧?”
杨菲菲皱了皱眉,冷哼:“先皇说的是按司棋姑娘自己的意,哪轮得到你们来插手?”
“哼,”管家一挥手,手后的人就冲上楼去,“今天你交也得交,不交也得交,人就是死了也得给我们王爷送具尸过去!”
杨菲菲怒吼:“护院!”
身后的护法齐喊了声“是”就跑去拦跑上楼的人,厅中的客人见闹了起来,纷纷离了位,有些甚至还未结帐就跑出了天香院。
“妈妈!”帐房先生急得拿着算盘跑过来,“他们都还没结帐呢!”
“现在还想着钱!”杨菲菲急急地白了他一眼,跑上楼去看司棋的情况。在心里盘算好了,若是闹到官府去了,就告他们惊扰民生!
眼见护院和君祁镇的人打了起来,杨菲菲不能近身,只有恼得瞪着管家。这样下去,以君祁镇的实力,恐怕日后都没了安生。杨菲菲叹气,叫来身边的一个小丫头,让她通知柳暮然,让柳暮然做定夺。总之,司棋是绝对不能让四王爷抢去的。
“你们也别在这里闹事了。”杨菲菲向跨了一步,叹气道,“司棋已不在我们院里,你就是将我们天香院拆了也找不着她。”
管家一急,脸上生出怒色:“你也忒不识好歹,为了一个被毁了容的清倌,值得你弃了钱财?”
杨菲菲白了他一眼:“还请管家向王爷说,司棋我们是找不着了,还请王爷不要扰了我们的生意。”
“谁知道你是不是在骗我们?”管家忽然挑了挑眉,“据说杨老板你对司棋姑娘可是爱护有佳呢。”
“信不信随你。”杨菲菲却是找了个椅子做下来,看着管家悠闲地嗑瓜子。
而这边杨菲菲的丫头已到了柳暮然府上,此时柳暮然和飞儿正在书房里看书,见那丫头慌慌张张地跑来便知司棋出了事。
“柳大人。”丫头上气不接下气,“妈妈说了,司棋姐姐的事,还请柳大人做个定夺。”
柳暮然看了看飞儿,若是带司棋走,以现下君祁镇在朝中势力,恐怕又得让飞儿过上食不裹腹的日子。若是放弃司棋,他这辈子心里都将难安,况且对方还是君祁镇,已有了满院妻妾的君祁镇!
“柳大人……”丫头担忧地催着柳暮然,恐怕司棋是选错了对象,还为他毁了自己的容貌。
飞儿与柳暮然相处多年,看了一眼柳暮然的神色,便知他忧心的是甚。其实,富贵荣华他都不在乎,更何况现在他父亲的心中所爱就在眼前。相比之下,这些身外物就更比粪土了。
于是走到柳暮然身边,给了他一个坚定的眼神:“父亲,我们带着娘走吧。”
“飞儿。”柳暮然却没料到飞儿会这么说,“娘”?若是司棋听到这个字,定会开心不已吧?
身边的丫头更是就要雀跃起来,可怜她们身在青楼的女子,今天也有了个痴心郎,愿为她丢了一切。
“姑娘,”柳暮然做了决定,不由心里放得宽松,“请帮柳某向杨老板道谢,柳某此生怕难偿杨老板的恩德。柳某决定带棋儿走,还请杨老板帮上最后一忙。”
“那是自然。”丫头眼里装满感动,动容道,“小婢告辞了,我们全院可都是希望司棋姐姐能找到好归宿,如今柳大人肯为司棋姐姐如此,我们自当尽力助你们。”
柳暮然微笑着点头,拍了拍飞儿的肩膀,道:“飞儿,我们去收拾行装。”
不久,日薄西山,暮色开始笼罩整个京城。忙完一天事务的人们也纷纷来夜市消遣,整座城到了夜里,却也不比白天冷清。
朱颜不知怎的,心里总憋得慌,便早早回了房。推门,却闻到股淡淡地血腥味,定睛一看,房里的地上不知什么时候躺了个不知死活的人。
“谁?!”朱颜一脚跨进门槛,提起了所有警觉。往日里移花宫兴盛之里,确是惹了不少仇家,如今人人皆以为移花宫以灭。莫不是这么③üww。сōm快就走漏了消息?
地上的人听见朱颜的声音,动了动身体道:“朱颜,是本尊……”wωw炫③üw w書còm网
“宫主!”朱颜也总算看清了地上的人,立即关了门,冲过去扶起那人的身体,“宫主,谁将你伤成这样?朱颜去灭了他!”
“是我自己在未取得莲元之时,动了护身的法力。”那人擦了擦嘴角边已经干了的血迹道,“朱颜你倒不用担心,本尊没那么脆弱,想当年天亟子那老道联合众人都还没灭得了我墨冉痕。”
朱颜皱眉点了点头,道:“宫主既来了,朱颜就去取了莲元,交还给宫主。”
墨冉痕点了点头,由着朱颜将他扶上chuang。看着手上血红的痕迹,王二这身体却也是血肉之躯,即使被他占了也只沾了一点灵气,使得容貌与他墨冉痕相像。如今因着动了法,只得提前取回莲元,重获真身了。
朱颜出了房间,便到后花苑。走到二十四桥旁,正欲用法取得莲元之时。却见两个身影鬼鬼崇崇地走过来,便隐去身形,躲在桥旁的花丛里。
而那两人正是司棋和杨菲菲,朱颜的灵觉灵敏,轻松地就听见了二人的对话。
“司棋,此番同柳大人走了后,以后就莫再回来京城了。”杨菲菲将手里的沉甸甸的包袱交了给司棋,“这里面是你的卖身契,还有一些银子,妈妈只能做到这些了,今后的日子便看你们了。”
司棋沉默片刻,眼里的泪止不住地往下掉:“司棋有负妈妈疼爱,这一走,又得替妈妈惹出许多麻烦来。”
杨菲菲倒是微笑:“我杨菲菲现今还没怕过什么人,那四王爷若是敢把我如何,我便将全院姑娘的卖身契还了给她们。那些达官贵人恐怕都要将四王爷抽筋扒皮了。”
杨菲菲说着又抬头看了看天色:“哟,时辰快到了。你快去西城门与柳大人会合,妈妈就送你到这里,莫让人看了你的样子。”
司棋扑通一声跪在杨菲菲面前,任杨菲菲怎么扶却都不起来。
杨菲菲急道:“司棋你在干什么!”
“妈妈,您别拉司棋起来。”司棋生生向杨菲菲磕了三个头才罢,“妈妈的大恩大德,司棋来世再报。”
“走吧,走吧。”杨菲菲将后背朝向司棋,不禁感慨万分。她做了这么多年老鸨,只见将人收进来当摇钱树的,还未有将人送出去过,算是成全一对苦命鸳鸯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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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张机 第二十八章 再遇莫轩寒
往指尖一划,朱颜看着两人都走了,才从花丛里走出来。走进二十四桥下的小溪中,伸手在石桥地下摸索着什么。
突然她扬起一个微笑,手里的红光化作一道光刀,将手上的血贴上桥底的某个地方。桥底刹时青光四溢,一颗晶莹剔透的珠子飞了出来,落在朱颜手上。
这天底下的人,都知墨冉痕的千年莲元乃修法圣物,欲夺之以提境界。可谁又想得到,本该死了的移花宫右护法朱颜还在,而且只能用朱颜的血,才能解开当年墨冉痕“临死”之前所结下的封印,进而找到莲元呢?
朱颜又回到楼里,推门进了房里。墨冉痕感觉朱颜的气息便睁开眼看着她,知她已将莲元取来。
“宫主。”朱颜摊开手掌,莲元又放出好看的光芒。
墨冉痕点了点头:“朱颜你回来了。”
朱颜转身坐在床沿,将莲元用灵力渐渐移进墨冉体内。穿着王二衣服的身体里,渐渐分出一个黑锦着身,额间有红莲的绝色男子。乍一看,相貌难以分辨,但相同的五官在墨冉痕脸上,却如仙一般充满灵气。
墨冉痕已从王二身体里分离去来,站在床前,微微睁开双眼,竟是如火一般的红眸!
“移花宫右护法朱颜参见宫主!”朱颜单膝跪在地上,脸上尽是喜色。
“嗯。”墨冉痕点头,眼里的火红渐渐熄灭,转而成为墨一般的浓黑,“起来罢。”
朱颜起了身,站在一边听墨冉痕接下来的吩咐。
“现今王二的魂已归了冥司,本尊的已离了他的身,这具身体亦算真的死了,你便去将他埋了。”
墨冉痕淡淡地道,“还有,通知左护法,让她即刻来京城。”
“是。”朱颜一手拖了王二的尸体,隐身从窗口跳了出去。
只留墨冉痕一人在房里,墨冉痕倒在床上。强大的力量突然灌进他的身体,正在他体内来回乱窜,他需要调息,来适应十年前的力量。
“咻!咻!”这时天香院外却放进了烟火,虽说京里富庶,却也未见过如此美的烟火。周围的人纷纷出来张望,却总也找不出是哪家放的。
但若你细心,就可以发现,天香院的楼顶上,站着个红衣女子,用灵力制造出移花宫特有的传信烟火。不一会儿,朱颜收了灵力,朝尉迟府飞去。如今所有事情已经办妥,就只欠尉迟偃的末月还未到她手上。
“尉迟王爷。”此时的尉迟府里,君祁镇正缠着尉迟偃让他将司棋许了给他。
尉迟偃被他烦得忍无可忍,大声斥责道:“你一个王爷,整日不关心朝政,贪恋女色。逼得人毁了容,已是毫无美色可言,你还捡来作甚!”
君祁镇却不依不饶:“尉迟王爷,您可别忘了,您能当上摄政王,本王也是出了份力的……”
话未说完,门却被人用力踹开。
“尉迟偃,我要的东西呢?”朱颜冷着脸走进来。
君祁镇见朱颜的脸,更是呆住了,这脸恐怕司棋也得逊色上几分吧?直对尉迟偃道:“尉迟王爷认识这么好看的姑娘,也不为本王引见引见。”
“本王劝四王爷还是莫招惹她。”尉迟偃冷冷道,换了笑脸向朱颜走去。
君祁镇“哎”了声,见尉迟偃不理她,只有站在一边盯着朱颜看。
“朱颜莫急。”尉迟偃笑眯眯地道,“本王这就带你去取末月。”
朱颜厌恶地白了一眼君祁镇:“尉迟偃你最后让你的狗腿子闭上眼睛,本姑娘最近手痒,喜好挖人眼。”
君祁镇被朱颜身上发出的杀气吓了一跳,忙低下头看地板去了。尉迟偃对他也很是头疼,为了司棋的事,他已来府上缠了三四天,惹得他心烦意乱。
“但在此之时还请朱颜帮一个小忙。”
朱颜一把拉过尉迟偃的衣领,狠狠道:“耍我?”
尉迟偃小心翼翼地掰朱颜地手,第一次有了讨笑的神情:“朱颜莫急,只是请朱颜帮尉迟查查司棋的下落。”
“哼。”朱颜放开尉迟偃道,“司棋和柳暮然私奔去了,在西城门会和,你们现在去,幸许还追得上。”
几肆在柳府里寻了几圈,却未见一个人影。心里不由划过白日里的场景,莫非……她摇了摇头,不敢再想下去。
柳暮然和飞儿怎么可能会死呢?
走了许久,终于遇到一个提着包袱的下人。那下人显然被从黑暗里走出来,头发凌乱,而且穿着白衣。
几肆吓了一跳。瞧仔细后,发现她是人,才长长地舒了口气。
“你是谁?跑来这里作甚,怎的不回家?”那下人见几肆可爱,顿生爱怜之心。
“我是来找暮然伯伯和飞儿哥哥的。”几肆揉了揉红肿的眼眶,差点又哭了出来。
下人看了看四周,悄声道:“老爷和大少爷与司棋姑娘走了,这一走,恐怕又得给安个什么罪名了!小姑娘,我看你还是别找了,快回家罢!我也得早些走了。”
“那他们去哪了!”几肆拉住下人的衣袖。
下人扯了扯衣袖,一副要走的样子:“我也不知啊,小姑娘,我走了。”
“可是……”几肆拉住他的衣袖不放,低头道,“可是他们都死了……”
“死了?”下人吓了一跳,瞪大眼睛,觉得一股寒意直上脊梁。
几肆抬头看着他道:“不如我跟着你吧,那样就可以找到他们了。”
“别……别跟着我!”下人连包袱都不要,就逃命似的飞出了柳府。
几肆摸着饿得“咕咕”叫的肚子,叹了口气。
莫轩寒此时正缠着叶飞花在街上乱逛,叶飞花摸了摸瘪了一半的钱袋,哀怨地看着莫轩寒。
“喂,小子……你还要逛到什么时候,一个男的,整天像女人一样,喜欢逛夜市……”
莫轩寒瞪了他一眼:“谁说男人就不可以逛夜市了?三师兄,你小心我……”
“好了,好了。打住!”叶飞花摆了个闭嘴的手势,“我不说了,你继续逛行了不……”
繁华的夜市,却见一处地方,许多人围成一个圈。莫轩寒好奇心起,不禁要挤上去看个究竟。
叶飞花也拿他没办法,是得满脸愁容地跟在他后面。
走近了却听见一个男人的呵斥声:“你这小贼,竟敢偷我包子,看我不打断你的手!”
旁边就有人劝道:“我看她衣着华贵,老兄你还是别动粗,省得她父母寻上门来,到时惨的可是你!”
莫轩寒挤到人群中,从缝隙里依稀可以看到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在人群的包围圈中心,指着什么人破口大骂。
叶飞花可没莫轩寒那般有耐心挤人群,顺道就拉了个人,十分有礼道:“敢问兄台此处发生了何事?”
那人却是市井小民一个,也不甚喜欢什么文皱皱的话:“卖肉包的那摊主被一个小贼偷了几个肉包,现在逮着了,正要那小贼付钱呢!”
“哦?那就多谢兄台了。”叶飞花抱了抱拳以示感谢,脑袋里的第一反应就是要拉着莫轩寒走。不然,凭着他小师弟那一腔热血,又要往昆仑山上带人了。
于是,不得不挤进去,找到莫轩寒就拉了他的胳膊要走人:“我们还有任务没完成呢,这种闲事哪有时间来管!”
莫轩寒踌躇地看了眼背对着他坐在地上,穿着素白锦裳的女孩子。想来也是看这女童的衣着很是华贵,她父母定会来寻她,到时有无他的相处,也都是一样了。
想着对莫轩寒点了点头,转身就要走。却见那肉包摊主气愤,正要一脚踢向女童的胸口,忙飞身过去接了那摊主一脚。
莫轩寒倒是没用多大力气,只那倒主摔在地上痛得龇牙咧嘴:“哪里来的小毛孩!竟敢拦我打贼!”
叶飞花看着这情形,只会捂头跺脚的份。你说那摊主吧,骂就骂了还非得踢人。现在倒好了,他叶飞花又要给人善后!遥想当年去临安时发生的事,就是因为莫轩寒惹了花家,害得他至今未敢踏进临安分毫!
“我才不是小毛孩!”莫轩寒插了手在胸前,一副大侠的样子,“本大侠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昆仑山昆仑派弟子莫轩寒!”
肉包摊主站起来,指着莫轩寒大骂:“我管你是什么狗屁门派的弟子,也不能妨碍我打这小贼!”
莫轩寒皱了皱眉,从未见过这么死心眼的人:“她偷了你多少肉包?”
“两个!”肉包摊主狠狠对莫轩寒比出食指和中指。
“才两个?”莫轩寒挑了挑眉,对着人群中的叶飞花道,“师兄,给他十两银子!”
叶飞花无声地抽了抽嘴角,将银子递了个肉包摊主,心想你这莫轩寒还真是花别人的钱,心里不流血。可他叶飞花心痛啊,这次出任务他师父可没给他提公款,用的可都是他自己的血汗钱。
肉包摊主笑嘻嘻地接过银子,对着人群一吼:“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散了,散了!妨碍我做生意!”
众人向肉包摊主投去鄙夷的目光,这才做了鸟兽散。各自做回自己的事情,该摆摊的摆摊,该逛夜市的逛夜市,就像“偷包事件”从未发生过似的。
“你是哪家的孩子?”莫轩寒吸了吸鼻子,微笑着走向那女童。
谁料那女童竟一把包住他,抽抽哒哒地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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