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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世界只有你不知道我爱你-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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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的双眼。
爱人之选
    有一阵子,我处在要人还是要钱的选择之中。爱人也是工薪族,但有机会选择小康还是清贫。有一天我正在看书,她说:单位问我去不去深圳,时间很长,可收入挺高,你说呢?我头也没抬:如果我能作主,我不要你去,你不在身边,我一个人要那么多钱干什么?
    然而事情真的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她还是被派去了深圳,但因为当初我的爽快取舍,她觉得很安心,因为在我的心目中,她比钱重要得多。我听说有的妻子逼老公并没有如妻所愿挣到大钱,还是回家,还是柴米油盐地过日子,但只要一想起妻子当时的嘴脸,心里就发冷,想幸福一会儿都幸福不起来。当然也有发了财的老公,钱是挣到了,人去并不回去了。
    我觉得还是有人好。我不羡慕家财万贯却冷清得没有人情味的家,而喜欢一家人亲亲热热地过平凡的生活。有一次同学结婚,为了钱而发愁,因为妹妹刚上大学,花费很多。她笑笑说:要我是独子就好了。我觉得很惊讶:难道多几万块钱、多两样电器,比有这么一个如花似玉,每天哥哥长、哥哥短的妹妹好吗?
    去年爱人去上海学法语。那时正是我们的纸婚之年,最经不起风雨,也最容易变异的。过了几天她打电话回来感慨道:上海的帅哥真多啊。我不动声色,她又说:不过我还是觉得你最好。
    我笑起来。这样的话,男人听到八十岁也会动心的。我不帅,不富有,不出类拔萃,可有这么好的一个人在茫茫人海中选择了我,我不由得多了几分自信与骄傲。
    爱人间彼此的选择就是最好的肯定和承认,哪怕全世界都离你而去了,而你还有家可以回,有人可以倾诉,你也是安全和温暖的,因为你选择的那个人还在老地方等你。
爱情鸟来了,你走了
    真是鬼使神差,明明是宽敞笔直的柏油公路,什么时候竟然走到这弯弯曲曲的羊肠小道上了?哦,这些年来,每一次回家乡的路上,哪一次不是这样?年轻时候的潜意识多么顽固,多少年了,怎么也挥之不去。
    正是傍晚时分,晚霞把小路装扮得五彩缤纷,两旁的人家都搬到山下去了,这里显得有点荒凉冷静。小路从树木荫蔽的山坡间穿过,高高的马尾松苍劲扶疏,野蒿和狗尾巴草长得格外茂盛。耳边的鸟鸣逐渐稀少了,远处的山谷暮色渐浓。她那充满青春气息的身影仿佛正从炊烟中走来。
    那是多少年前的事了。她不知从什么地方转来,当她走进我们班级时,立刻给我们这个满是农村孩子的班级带来了勃勃生机;就好像野草丛中绽放一朵圣洁的鲜花,光焰夺目,芳菲四溢。
    谁也说不清楚她为什么能轻而易举地吸引我们每一个同学的注意,是她那衣着整洁的外表?是她那白皙的皮肤,会说话的眼睛?是她那城里人超凡脱俗的气质?还是她那优异的学习成绩?
    我是那种晚熟而内向的孩子,上课从不举手发言,课后也很少讲话,特别是和女同学交谈就会心慌意乱,满脸绯红,为此我背地里曾多少次痛恨自己,骂自己是窝囊废。自从她来到我们班级之后,我几乎没和她讲过一句话,但觉得身边出现了异样的东西,生活很有意义。当她和同学们说笑的时候,我就感到特别开心,她的声音就好像从天堂的附近传来似的。
    记得我和她第一次讲话,是她到我们班级不久的一次春游中,那是攀登大文豪吴承恩笔下的一座著名的山。
    山路崎岖陡峭,老是走不到头,正当我登上一块峭壁,忽听后面传来一个声音:
    “喂,请拉我一把。”
    我回头一看,峭壁下面的她正以乞求的目光看着我,我还从来没碰过女人的手,犹豫片刻,还是把她拉了上来。到底是城里人,这么点山路就把她累得满头大汗,像一堆棉花团似的。
    “你叫韩冰吧,真像一块寒冬里的冰冻。大老爷们,整天一句话也没有,像个大闺女似的——假大闺女!”她嘴里叨咕着,“我叫卫蓝,我们这就认识啦,请以后多多关照,假大闺女同学!”
    我的脸“吞”地红了起来,“假大闺女”,这是对一个堂堂七尺汉子的称呼?要是换一个人,我早就跟他急啦,由于是她,我能说什么呢?从此我的“假大闺女”的雅号正式叫开。
    让我特别感激她的,是在班级的一次联欢会上。击鼓传花时,那操纵击鼓的人明明知道我五音不全,生性怯场,却故意要出我的洋相,当花儿传到我手上时,鼓声停了,我的头“嗡”的一声大了起来。接着好几个捣蛋鬼推着我上台表演,全班同学也跟着喊了起来:
    “假大闺女——来一个!”正当我困窘不堪,走投无路时,卫蓝跑了上来为我打圆场,劝大家放我一马。
    可是那几个捣蛋鬼不答应,对卫蓝说:“为他说情,没门!除非你代表他表演一个。”卫蓝起初不肯,后来见难以脱身,索性大大方方地走到台前,向大家深深地鞠了一恭,“承蒙诸位看得起,我就代表韩冰同学为大家唱一首歌”——
    “蓝色的天空像大海一样,
    辽阔的大地上尘土飞扬。
    远方的朋友啊心连着心,
    千万个年轻人欢聚一堂。
    拉起手唱起歌跳起舞来,
    让我们唱一支友谊之歌……”
    她唱完了,教室里鸦雀无声,大家久久地沉浸在那嘹亮悠扬的歌声中。
    等一个个反应过来,掌声雷动。没有人想到她有这么好的歌喉,有这么高的音乐天赋。而我此时如释重负,心里暗暗地说:“卫蓝啊,谢谢你!”
    由于卫蓝成绩突出,很快被选为班级的学习委员,她成了我们班级同学——特别是男生的偶像。我们班那几个“场面”上的人整天围着她转,像一群嗡嗡叫的蜜蜂。让我难以忘怀的是,我的数学成绩只一次获得班级第一名,她就把我的名字写到黑板上“学习标兵”的栏目里。她总是这样,不论是谁,只要取得一点进步,身上有了闪光点,她就忙不迭地过来祝贺,好像她自己取得的成绩一样。
    有一次她来找我,要我把作文借给她看看,我觉得蹊跷,她连忙解释说:“别保守吝啬好吗?谁不知道语文老师特别称道你的文章。”她看完后,对我说:“没想到你这块‘冰冻’却有这么多的灵气,以后可要不吝指教哟!”
    一天傍晚放学后,同学们都回家了。她悄悄来到我的座位前,匆忙塞给我一包东西,在她离开的短短一瞬间,我察觉她的两颊泛起一片云霞。我的心跳跟着竟莫明其妙地快了起来,幸亏旁边没人。我急忙打开,原来是两本书:《钢铁是怎样炼成的》、《小城春秋》;里面还夹着一张纸条,上面写着:“我的大文豪,这两本书借你翻一翻,或许对你的写作有所裨益。”
    几天后的一个晚上,我和几个同学到学校后面的小山上面玩,天黑才下来。我要背上书包刚要离开,卫蓝从办公室回来,说天这么黑,怪怕人的,能不能陪她回家。我很为难,黑灯瞎火的,一个男生和一个女生走在一块儿,让人看见,该怎么讲?可是看着她那无助的样子,我还是答应了
    走出学校的后门,是一条窄窄的小路,两旁先是葱绿的庄稼,后是浓密的灌木中依稀可见的几户人家,再穿过两条不大的山涧,她就到家了。算起来也不过二十分钟的路,可我们却走了一个多小时。我们边走边谈,从她的话语中,我知道他家本来住在市区,他爸是市机关的干部,文革开始后,她爸竟被莫名其妙地送到某农场去了她的生活就没了依靠。因为她的姐姐住在这儿,她就被安排到她的姐姐家生活,而学习则到我们学校。她讲这些话的时候,眉宇间有些暗淡。我第一次发现她内心世界的另一面,她的骨子里藏着诸多凄苦,平时竟一点也看不出来,实在难能可贵。想到这,我禁不住深情地看了看她,夜色朦胧中,她是那样的端庄美丽,几缕黑色的刘海下,牛奶一样洁白的面庞神秘而迷人,一双充满灵气的眼睛让人永远感到信心和勇气。月亮渐渐升起来了,漫天星斗,习习山风不时吹来鲜花和野草的香味,却久久吹不去我的缕缕思绪。
    晚上回到家,我老是睡不着。我这个内向得近乎哑巴的人,居然敢和女同学讲起话来。连我自己都不明白,从什么时候开始对异性特别注意,经常暗中打量女人的身材长相,寻觅女人脸蛋的美丽之处,为女人讲话特有的音色而着迷。这些天来,卫蓝的音容笑貌几乎占居了我心灵的整个空间,她的形象和气质在我的心目中深深地扎下了根。甚至在梦里几次梦见她,和她在一块儿,嗅着那少女身上淡淡的清香,看着她清纯而神秘的眼睛,情不自禁地把她拥在怀里,紧紧的,紧紧的……第二天醒来,我的下面粘糊糊的一片。难道这就是大人们常说的,我长大成人了?
    从那以后,我每天都希望见到她。一大早到校,总要不由自主地向她的座位瞟一眼,只要她在,心里就踏实、就兴奋;如果哪天她没来,便感到迷茫失落,魂不守舍。我这是怎么了?
    那时侯,每天放学我竟隔三差五地从学校后面的小路回家,居然有几次在路上遇见她。她总是那样热情大方、笑口常开,问我书看完了没有,对保尔和冬妮亚俩人有何看法,我笑而不答,她就说我是阴间秀才,有话不肯往外倒。她说:
    “这俩人呀,年轻的时候像天使,纯洁美丽,他们的交往像一首天上的乐曲;等他们长大了,深入社会,便从天上落到了人间,彼此就有了隔膜。唉,人要是不长大该多好。”接着她问我《小城春秋》里的一句诗“纵使乞食……”后面的文字是什么。我告诉了她。随口又问她:“你能像秀苇那样忍受人生的贫穷,历尽世间的磨难,终究无怨无悔,矢志不移?”听完我的话,她忽然停住了脚步,睁大眼睛看着我,半晌不说一句话。
    与此同时我也想起了书中的情节,一颗心便咚咚地跳了起来,脸上热辣辣的……
    已经记不清楚是哪一天,她忽然从这条路上消失,从我的生活中消失,走得太突然,甚至没来得及道一声尊重,说一声再见。
    我不相信,她这就走啦?像云,像雾,像风,走的无影无踪?
    从那以后,我仍然时常从这条路上走过,花开花落,暑尽寒来,我多么希望能再次看到她的身影——
    从后面把我喊住,善意地数落我一通;从路旁的槐树后突然窜出,吓我一跳;在前边的小溪边向我招手,让我赶上去;站在路的中间,脸上荡漾甜甜的微笑,一动不动地看着我……可是,我的希望一次又一次地化为泡影。
    我迷惘,我痛苦,一连多少天吃不下饭、睡不好觉。整天精神恍惚,见到谁一句话都没有。每天晚上,明月东升时,我都要跑到我们家南面竹林环绕的岩石上,面对着夜色笼罩下的死一般寂静的山谷,放声痛哭。我知道,这是我有生以来经历的第一个挫折,我失去了世界上最最宝贵的东西,还很脆弱的心灵如何承受这样大的打击!
    以后,我读完中学,踏进大学,走上社会,无论到了那儿,认识多少新的面孔,都没能抹去这一段珍贵的记忆。她那纯洁无瑕的微笑像一朵永不凋谢的荷花,在我心灵的一角静静绽放,而这一段小路像一条清澈透明的小溪一直流淌在我的脑海中。
    现在,我又一次踏上这一条小路,她的话儿又一次在我的耳边响起:“人要是不长大该多好”,可是我们还是长大了。眼前的小路已经很少有人走动,许多杂草长到了路的中间,几乎掩盖了路面,然而我们当年的行踪依稀可见,它像悠扬的稚嫩的乐曲,像长长的美丽的诗行,缓缓地向前伸展……
阿艺
    在月夜
    我站成相思树
    伸长的枝丫在空中
    努力的张着
    迎接从未接过的手
    ——题记
    初识阿艺是两年前的今夜。
    阿虹来看我,要我去认识一下她做空姐的好友——阿艺,一个冰清玉洁的纤纤女孩。
    于是,我走进阿艺21岁生日party。
    阿艺比我早2年参加工作,可肩上去披一帘流溢青春气息的长发,我总喜欢在听阿艺低语童年趣事和幻梦时,把她好看的长发编成数根辫子后又搞个乱糟糟。
    一天快下班时,刚飞完航班的阿艺来电话,说那本向我借的书已经看完,让我去取。我刚放下电话,就来了老同学邀去溜旱冰,玩得发疯。晚上回宿舍,意外地发现阿艺捧着书站在门外。
    “对不起,我……”突然间,我发现阿艺眼睛红红的,“我……送你回去”愧疚中,我慌乱得有些词不达意。
    “不敢劳驾。”阿艺冷冷冰冰地。
    那晚下着雨,点点滴滴砸在走廊和水泥路上,砸在一些不经心的地方,仿佛要洗去所有的浮尘,还万物以洁净。
    那夜,我第一次把阿艺送到空姐楼……
    自此,我俩开始相依相恋。我为阿艺写了许多自以为很美很感人的诗。那时,沉醉的我总想,阿艺后面有一个加强排的男孩在妒羡我。
    后来才知道,太多浪漫的我,对感情原来很脆弱,往往会厚美丽的时刻,把最美好的东西残忍地撕裂给别人看。
    阿艺生病住院的那段日子,有次我去阿艺的宿舍替她取衣服,无意中发现阿艺过去写的日记。
    万没想到,阿艺曾经深深爱过一个不回家的人……顿时,我脑中一片空白,所有虚荣和得意,以及浪漫的憧憬,刹时化为灰烬。
    我依旧默默地有空就去医院陪阿艺,只是笑容不再,当阿艺发觉我的笑容消失而迷惑时,我已经进化到冷酷。
    阿艺病愈出院那天,压抑失落多日的我终于责问她为什么欺骗我……
    就这样,阿艺什么也没说就离开了。
    后来,给我寄来一张明信片:“纯洁,不仅仅是白纸,距离也是许才是一种忧伤的美……
    分手的日子过得疲惫而孤苦。
    一个飘雨黄昏,在街头见一陌生女孩把双手缩进衣袖与男友告别的情景,我蓦然强烈地想起阿艺。
    忘不了那个冬夜阿艺调皮可爱地双手缩进袖子,在我面前边晃动边放作无所谓的问:
    “如果有一天分开了,你会忘记我吗?”
    “会的,分手了还婆婆妈妈的干嘛?”我逗阿艺,没想到阿艺泪水顿作倾盆雨……
    春去秋来,岁月挤走了一些可笑的稚气和虚无的风雅,带给自己成熟与真实。跻身于都市的纷杂,历经坎坎坷坷。有过成熟,有过失落,渐渐懂得爱原来是找一个可以陪自己走完一生的人。
    一天,阿虹来看我,谈起阿艺,说,“阿艺与你分手那天,来找我哭了一整夜。说长这么大,还没人象你这般说她欺骗……这一年多,阿艺一直未再谈男朋友……”
    那一夜,我失眠了。辗转反侧至天明。
    生日蛋糕上插着23支蜡烛。
    今夜,阿艺会不会来?阿虹说阿艺今晚乘回这个城市的航班。
    托阿虹带去的那束野菊花和磁带,阿艺看到没有?磁带里录有我和阿艺都熟悉的英文歌曲《橡树上扎根黄飘带》。
    歌里有个美丽的故事:有个人在出狱前,很想知道妻子是否还能原谅他,是否还爱他。于是写了一封信,说如果她欢迎他回家,就在家乡小镇中心的橡树上扎一根黄飘带。出狱那天他回到家乡小镇,惊喜地发现,那棵橡树上不是扎了一根黄彩带,而是满树的黄彩带在飘拂召唤……
    今晚,面前的生日蜡烛不知能否为阿艺点燃?愧疚的我只有忐忑的等待。
    远处正飘来那首《涛声依旧》:这一张旧船票,能否登上你的客船……
向左转,向右转
    “世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天各一方,不是生和死的距离,而是我就站在你面前,而你,却不知道我爱你!”
    ——题记
    仔细想想有关秋的事,似乎没什么可写的,零碎的片段,无章的对话,始终让我无法把它们串联起来。即使有些地方,我尽力地去想,去尽力地想,也无从着手。只隐隐记得当时有一种很疼很迷惘的感觉总会常常从心底流过。就像是有人左手在抱着你笑,右手却拿着一把到,在你脸上左一下,右一下地划着。血涓涓地流,从眼睛流过,流到嘴角,一舔,咸,还有点苦。而眼前仍是秋那张写着诱惑的笑脸——和我的血一起交融着。
    安妮宝贝说,当一个女人不太了解一个男人的时候,她会爱他。
    我不了解他,所以我会喜欢他。但我知道这并不是真正的原因。
    和秋一起回家的时候,会经过一条车流量非常大的马路。每次秋都会在我的左边骑,有时,我无意或者是故意骑到了他的左边,他也会减慢或加快车速,拐到外边来,把我挡在他的里边。直到回家的路口,我该转弯,他也该转弯的时候。
    是因为这个原因喜欢他的吧,我想。
    秋物理很好,每次总考第一,我物理很差,每次总考倒数。
    秋特好,每次考试总是会把答案递给他的同桌,所以他的同桌也考的很好。
    我也特好,但每次考试我问同桌题目她都不告诉我,所以我每次都考的很差。
    然后在回家的路上,秋就会一题一题的讲给我听,一直讲到家门口,我该转弯,他也该转弯的时候。于是,在两个月后,我终于勉强分清了串、并联电路。
    也许是因为这个才喜欢他的吧,我想。
    骑车的时候,秋老四趴在车把上,把头埋在胳膊中间,不看路,但什么事都没有,我也这样骑,很舒服,但总是会撞到路边新栽不久的小树。这时,秋就会抬起头问:“丫头,你怎么了?”却总是在我还未来得及开口的时候继续低下头,等着我嘟嘟囔囔地说完了,才会说一句:“你还不行,再过几年。”之类的说不清是鼓励还是打击的话。
    说不定是这个原因吧,我曾这样想过。
    我每天都会和侃,从天的南面侃到海的北面,从海的角角侃到天的边边。我知道罗百吉是个很可爱的男生,知道周杰伦的丹凤眼很有魅力,知道张信哲的《信仰》很好听,知道车头有一个红色的像鱼翅一样的东西的车是红旗……还有一句秋只说了一次,我就刻在了心里,“丫头,其实你并不快乐。”
    或许我是因为这句话才喜欢他的,我也这么想过。
    秋也会很透彻,很有条理地分析我的心理,并告诉我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是对的,什么是错的。而且,秋十分的希望我可以有一个“新”的自我。虽然,该做的从没做过,不该做的却仍然做着。
    我一直很肯定的认为秋不知道我对他的感觉,否则他那么好的,怎么会不理我了呢?如果秋知道的话,他会像一个欧巴桑一样地讲啊,讲啊,一直讲到我心甘情愿地承认错误为止。可秋没有,他只是不理我,一个劲地躲着我,或者和别的女生……在我面前。
    他开始讨厌我了,我想。
    但我仍固执的要想以前一样和秋一起上学,一起回家,可每次都是我等的快上课了,踏着铃声进教室的时候,看见他趴在位子上听CD或者睡觉。有时在路上碰巧遇到了,他也连话都不说,飞快的从我身边骑过去,头也不回。任我在后面喊:“秋,等等我……”
    也许,是我做错了什么吧。
    于是,我开始骑车的时候平视前方,努力地集中精神。虽然仍会撞到路边已栽了数日的小树;开始好好学习,物理考试的时候,打死也不抄,虽然每次仍不及格;并认真地去记每一种车的标志,虽然仍分不清本田和丰田;同时也让自己看起来更快乐,虽然血仍在涓涓不息地流,从眼里流到嘴角,滴到心尖落在地上融进土中再也看不见。
    我想这样他会很开心看到的,于是我等啊等啊等有一天,秋对我说:“丫头,我们放学一起回家。”但他仍不理我,一个劲地躲着我,或者和别的女生……当着我的面。
    终于我明白自己已经退到陌生人的位置。
    可秋却又在我几乎已经不再抱有任何幻想的时候,款款地走过来对我说:“丫头,这是并联电路。”并拿起笔在我的草稿纸上列出算式。然后在我不知所措的目光中拍拍我的头,再款款地走开,那时心中已经蒸发的情愫又会凝成一滴水,轻轻的,略带颤抖地滴下来。
    于是我又开始跟着他,像一个跟在大哥哥后面的脏兮兮的小屁孩儿,而小屁孩儿跟得累了,要停下的时候,他又拿出一颗酒精糖来诱她,慢慢的,被酒精糖给喂醉了,就那么迷迷糊糊的跟着、跑着、哭着、停着、吃着,再跟着、跑着……
    什么感觉都没有了,只隐隐地知道,飞蛾扑火的时候是很快乐的——只是伴着一种撕心的疼。
    后来,带着这种矛盾的感觉我转学了。
    认识秋的半年之后,把对他所有的记忆锁进盒子里,只是偶尔透过钥匙孔向里看一眼,任它们在盒子里受潮、发霉,再烂掉,从不打开晒一晒,任它们烂掉。
    我在每天傍晚的时候在操场上狂奔,一直跑到自己筋疲力竭才回家。任凭汗水浸湿我的背,再由冬日的冷风恣意地吹着那又咸又苦的液体,带走我仅有的体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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