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园飘香-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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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整个中午，菊花都无法安心的做事，时不时抬头看看周围，是否有人注意她，或是克福出现在身旁。今天的天气很好，太阳很火辣，工人们不得不脱去棉衣，在树下树上爬来爬去。菊花她们女工人，将剪下来的树枝，捡在一起，然后用草绳捆起来，用充担挑到机耕路边，等待男工人们来装车。上午的效率很高，五个板车都装不了。队长表扬了工人们，在十一点半的时候，队长就下令放工。

　　浩浩荡荡的工人们拖着板车往队里赶。菊花走在工人们的最后，队长老婆看菊花闷闷不乐，就等着她一起走。

　　“菊花，和进有消息吗？”

　　“还没有呢？大嫂。”菊花用手拢了拢吹散的头发，漫不经心地说。

　　“哦，那应该快了。你也不要着急，或许和进还没有安排好呢？”

　　“快三个月了，连一封信也没有写回来，大嫂，你说我是不是到武汉去找找他，他是不是病了。”

　　“你和你大哥商量下吧，我抓不准，要是能去，你就去吧，自己的男人嘛，女人没有男人日子也过得没有什么意思。”

　　“那我中午和队长商量下，我真的不知怎么好？”

　　“菊花，别急，和进迟早会回来的，他舍得你的身子吗？。”队长老婆在队里很羡慕两个女人，一个是陈秀，一个是菊花，她们人长得漂亮，身体任何部位，连女人都爱看，有模有样的。队里的男人哪个不再背后，夸这两个女人。菊花虽是农村户口，没有其他女人那样有底气，但菊花人长得漂亮，自然没有人在意她的户口，贪婪着她的美色。

　　在食堂吃饭的时候，菊花找到队长，就自己的想法，对队长讲了。队长说，目前不能去，因为你是农村户口，安置办的人看和进还有这样的家庭，也许对他工作的安置有一定的影响，等他安置好了，你再去，我不拦你。队长还开玩笑说，是不是想男人，晚上没有人热被窝吧。说得菊花整个脸都通红，一点不好意思。

　　菊花听队长的话，在家里再等等和进的消息。在食堂菊花依旧没有看到克福，她不好意思向别人打听克福的具体情况，她也只能暗中关注他。

　　在吃晚饭的时候，菊花看见了克福。克福一脸的高兴，端着饭碗坐在菊花的身边，将他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诉菊花。

　　“菊花，我明天就要走了。”

　　“手续都办好了？”菊花只顾吃饭，头都没有抬一下。

　　“办好了，只是我放心不下你。”

　　“我有什么放不下心，我会自己照顾自己的。”

　　“菊花，我有句话，不知该不该讲？”克福看周围没有其他的工人，想对菊花说说心里话。

　　“你说吧！”

　　“我想，如果和进不回来，你就跟我走吧，我会好好对待你和李想的。”

　　“克福，我知道我们的情意断不了，但是和进是我男人，我得等他回来，再说和进不会不要他的儿子的。我也是很爱你的，但有些事目前不能改变。你回去以后，有合适的找一个，人生不就是这样。”

　　“说容易，做就很难的。我是舍不得你，不想看你孤独，你需要男人的呵护。”

　　菊花低下头，没有再说话，耳朵边克福在说什么她没有听进去，两个男人她都喜欢，该选择谁，不该选择谁，菊花心里很清楚。两个男人都能给自己快感，都爱自己。菊花有时想起来觉得自己很幸福，有两个男人在爱着自己。两个男人的力量是自己需要的那种。

　　克福看菊花一直抵着头，没有说话，但看她的表情，克福知道自己说的话，没有让菊花反感。就在菊花的耳边小声地说：“菊花，你晚上等我，我九点到你家。”说完，克福拿着饭碗走出食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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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菊花还呆呆地坐在那里。今夜，克福最后一次来自己家里，算是告别，还是留下情，让菊花终身难忘。为了克福，菊花也觉得没有什么对他保留的，自己就是他的人，他什么时候需要自己，自己也会毫不保留地奉献给他一切。

　　但还有件事让菊花的心不安，就是自己正是排卵期，昨天和今晚，又没有避孕措施，她怕怀上克福的孩子，如是那样菊花也真不好办。
第七章　　割不断的亲情　　（12）
晚饭后菊花将屋子收拾了下。刚刚收拾完，队长来到菊花的家里。见菊花坐在煤油灯下纳鞋底，就关心的问：“菊花，在忙着呢？”

　　“不忙，队长，您请坐。”菊花放下手中的活，起身倒茶。

　　“不客气，菊花，我只是来看看你，家里不缺什么吧？”队长的眼睛没有离开过菊花的胸部。菊花走到哪里，他的眼睛就跟到哪里。

　　“不缺，什么都有。谢谢您的关心。”菊花已经注意到队长的眼神在自己的身体上晃来晃去，菊花感到身上像针刺一样，很难受。她全当没有看见一样。

　　“和进，没有消息？”

　　“还没有呢？”

　　“这个和进，是不是在武汉有什么事？也该写封信回来。”

　　“队长，我还是想去看看？你帮我拿拿主意。”

　　“这果树已经修剪完了，冬季也没有什么事，你想去看看也可以，但你武汉，你熟悉吗？”

　　“不熟悉，我正犯愁呢？”

　　“我最近有时间，如果可以的话，我可以和你一起去找找，你看如何？”队长两眼闪烁着异样的光彩。

　　“再说吧，大嫂不知同意不同意？”菊花这时很需要别人的帮助，她将胸脯在队长面前挺了挺。

　　“没有问题，我对大家说是，帮你找和进，大家都会理解的。”队长恨有信心地说。

　　“迟点再说，我要到我娘家去看看李想后再说。”

　　“好吧！我等你的消息。”队长起身站了起来，走到门边，又回头对菊花说。

　　“您走啊，队长。”菊花起身送队长。

　　“不送，你回吧！时间定下来，支一声，啊！”

　　“好的。”

　　队长走远了，菊花才将大门关上，她没有闩上门。端着煤油灯到里屋去，继续纳鞋底。

　　夜越来越深。菊花感到手已经顶痛了，就放下来，呆呆地坐在椅子上。一个女人的生活，是这么的艰难，有好心人帮你，但也有不怀好意的人。像队长这样的人，不知是好，还是坏。自己需不需要他的帮助呢？不需要他，自己今后在队里的生活将如何进行呢？看到队长那双色迷迷的眼睛，菊花害怕。队长什么都好，就这点，队里的女人都害怕他的眼睛，能躲过就躲过，实在没有办法，让他摸摸也没有什么，谁让他是队长。

　　克福在九点的时候，准时来到菊花的家里。菊花看到克福兴高采烈地样子，就知道克福的事办得很顺利。

　　“克福，你这么高兴，事情办好了。”菊花起身拿椅子给克福坐。

　　“还好，钱也算了，有五百多块，还有一百多斤粮票。”

　　“那你不是很富有。”

　　“嘿嘿，什么富有，还不是寡汉条一个。”

　　“克福，你明天什么时候走，东西都收拾了没有？”

　　“明早，没什么东西收拾。”



　　“我想送送你。”菊花走到克福的身边，两眼深情地凝视着克福。

　　“不用了，我的菊花，我不想让别人知道我们的事。我心里有你。我还是那句话，我等你。菊花，这钱和粮票，我也用不了，我留给你二百块钱，五十斤粮票。你拿着。”克福将钱和粮票递给菊花。

　　菊花没有收下，她不想要。“你留着用吧！回去还要用很多钱的。”

　　“你拿着吧！我到武汉，首先去找和进，我不信找不到。”　

　　“不要提他，我去闩门。你洗洗吧，热水瓶里有开水，到点洗脸、洗脚。”说完，菊花去闩堂屋的门。

　　菊花回到里屋就开始脱衣上床，她将自己脱得光光的，赤身裸体的在克福面前晃来晃去，全当克福是自己的男人一样，一点羞涩也没有，很自然。

　　克福洗完后，也脱衣上床。菊花将他的内裤全脱下来，菊花喜欢他这样，她喜欢看克福的身体，是那样的雄健。菊花伏在克福的身上，用嘴亲吻着克福，菊花感觉到克福身体很火，囊物已经雄涨，克福用手紧握着菊花的奶子，轻轻地揉着，乳头变得坚挺起来，菊花的身体像蛇一样，在克福的身上扭动着，下体在克福的大腿上摩擦着，有意无意的碰碰克福的囊物。克福浑身火热，早已按耐不住，但菊花却不让他迅速进入，她要等到她潮水泛滥之时，才让克福进入桃花源，克福明白菊花的心思，温情地在菊花身上抚摸着。他也在等待菊花的高潮来临。

　　两人配合得很默契，似乎像是多年的夫妻一样，男上女下，女上男下的在床上翻来覆去，床板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在一阵鱼水之欢之后，两人酣畅淋漓，克福没有先前那样富有朝气，静静地躺在菊花的身边。菊花似乎还意有未尽，用手抚摸着克福的囊物，她想唤起克福，她太需要克福身上的力量，她需要克福在自己身上撞击，哪怕撞得身体发痛，自己也心甘情愿。

　　“菊花，我真舍不得你，我不想走。”

　　“说什么傻话，你愿一辈子在果园，别人都想走，你却不走，我有什么让你留念的。”

　　“你这里。”克福用手在菊花的奶子上摸摸，示意菊花这里是他难以忘记的。

　　“你找一个女人，不也有。”

　　“那不一样，你这里最好，没有哪个女人比得上你的。”克福侧过身子，紧紧地贴在菊花的身上，用手又在菊花的双乳上揉捏着。菊花的鼻孔里随即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

　　克福仿佛又找到感觉，用手在自己的囊物上试了试硬度，勉强有点雄气。他将菊花拉到自己的身上，他让菊花再次赶到他的雄壮。

　　这次的时间持续得很长，菊花有点支持不住了，手忖在床上，有点发软，坚持了几下，终于瘫倒在克福的身上，还没有等到克福的快感到来，菊花已经结束了狂热。

　　克福紧紧地抱着菊花，不停地在抚摸着菊花。菊花像个温顺的小绵羊一样偎在克福的怀里。她很疲劳，她变得很安静。

　　克福此时一点疲劳感也没有，他在想，自己走后能忘记菊花吗？菊花对自己这样全情，自己独自离开，不就成了负心人，会伤了菊花的心。但不走，也是行不通的，别人会怎样说了？和进要是回来了，自己就成了多余的人，那种场面很尴尬，很难堪。还是走吧，只要心中有菊花就可以，相信菊花会理解他的心。

　　在天还没有亮的时候，克福看看身边的菊花，睡得那么香甜，不忍心叫醒她，就悄悄地穿好衣，下了床。临走时又在菊花的额头上亲了亲，将二百块钱和五十斤粮票放在菊花的枕头边。

　　天蒙蒙亮，队里的人还没有起床，克福轻巧巧地回到自己的屋里，拿起已经准备好的行李，背在背上。他环顾整个房间，自己在这里生活了十几年，现在要走，还真舍不得，不走是不行，一定要走。新的生活在等待克福。

　　菊花醒来时，已经是九点，由于冬季队里的事已经做完，队里也没有让她去出工。菊花是临时工，不是队长帮助她，队里的事不会让她去做，像这样的半边户，整个场里多的是，队长念在和进为人不错，在队里这么多年和队长合得来，再就是菊花生来妩媚，一姿一试，惹得队长心花怒放，陈秀，队长得到了她，可菊花他目前没有胆量亲近她，自己老婆盯得很紧，也没有机会接近菊花。只有处处想方设法和她套近乎，尽量从帮助开始，赢得菊花的好感。

　　菊花知道克福会很早离开自己，也没有很在意，但她看到枕边的钱和粮票，眼泪情不自禁地留了出来，菊花将钱和粮票紧紧地抱在怀里。
第七章　　割不断的亲情　　（13）
两个自己喜欢的男人都走了，菊花依旧孤零零地一个人。她突然很想念自己的儿子李想。她简单收拾下自己，就回娘家去了。

　　李想在外婆家，带养得很好，白白净净，胖嘟嘟的，长高很多。孩子见到妈妈来了，很亲热地偎在妈妈的怀抱里。

　　菊花还刚刚坐下来，她的父母就坐在她的身边，就问和进的事，菊花没有说什么，只是一个劲地摇头。两位老人理解菊花的心思，也没有再问下去。

　　在吃晚饭后，菊花一个人回二队。她想自己的事还没有安顿好，她不想将孩子带在身边，看到他，菊花心里难受。放在自己爸妈那里她放心。

　　天已经黑得不见五指，菊花围着头巾，低着头往队里赶。她没有感到害怕，她的脑海里，在思考着自己的下一步该如何走。

　　翻过山岗，就可以看到二队。菊花加快了步伐。山岗上，杂草丛生，有一人多高，菊花看看四周，不免有点害怕，她猫着腰，步伐更快。突然一只野鸡从草丛里飞起，拍拍翅膀，吓得菊花直打寒颤，脚踩在光光的草上，一划，整个人倒在地上。菊花不顾伤痛，爬起又继续赶路。

　　菊花连走带跑终于回到家里，她一身是汗。一进屋，就急忙将大门关上。靠在门上，半天没有回过神来，她擦了擦额头的汗。走到桌边点亮了煤油灯，喝了一大杯水，心情才渐渐平静下来。

　　看看屋子里空荡荡的，菊花叹了口气。起身烧水洗澡。一连几天，菊花发现自己变了很多，每天都是匆匆忙忙地，似乎有很多处理不完的事。其实菊花心里很慌乱、很无主。她的事没有人能解决，只有自己来处理。



　　菊花在极为平静中度过每一天。她的心永远在期盼丈夫的归来。

　　在月底的时候，菊花发现自己的例假没有准时来，刚开始她没有在意，可是过了一个星期，还没有来，菊花心就慌了。她最害怕的事终于发生了，望着自己肚皮，菊花真不知该怎么办？

　　是生下来，还是到镇上医院打掉？菊花确实为难。生下来，怎么对自己男人说，现在刚刚怀上，时间和自己男人在家的时间也对不上，分明不是自己男人的孩子，自己只有和克福发生了性关系，怀的孩子是克福的，自己又怎么和克福讲呢？他人已经回城。不生，到镇上医院打胎，要单位证明。这样的事怎么开口呢？

　　一整夜，菊花没有睡好，她一直在想这个问题。在天亮的时候，菊花想出个办法，就是找队长，求他以队里的名义开个证明，只让一个人知道，自己再悄悄到宋埠医院将孩子打掉。菊花思考半天，还是这个注意好，知道的人少，再说队长不是迷恋自己吗，反正不就是一次，就依了他，再要他开证明，他保证开，而且自己的事他也不敢说。

　　菊花觉得这注意不错，决定在这几天私地找队长约个时间，把他想要的事给办了，那样菊花的心才能安宁，才能平静。
第七章　　割不断的亲情　　（14）
已接近年关，由于队里的知青基本都走了，队里没有往日的热闹，冷冷清清，地上到处是吹落的叶子。食堂周围全是堆放着果树枝，象是一座小山。干冷干冷的北风呼呼地刮着，打在脸上像是刀割一样，相当难受。

　　冬季队里也没有什么事可做，工人们个个坐在屋檐下晒太阳。菊花也加入其中，和队里的女人东一句，西一句的聊些乱七八糟的事，根本看不出她心里有事。菊花一直在注意着队长的动向，队长在和王会计合计着什么，听不见他们在谈什么，看气氛估计也不是什么好事，队长的脸一直阴沉着，王会计也是一样。菊花打量着他们的一举一动，队长没有注意到菊花在一旁观察着他，仍继续和王会计说着。菊花坐着无聊，就起身回家。

　　吃午饭的时候，在食堂菊花看见了队长，菊花就走到队长桌旁坐了下来。队长见是菊花，就笑着问道：“菊花，有事吗？”

　　“也没有什么事，想和您聊聊。”菊花有点不好意思，但又不知如何开口。

　　队长侧着头，望着菊花紧绷绷的胸脯，连眼都不眨一下。菊花意识到队长在注视着自己，故意将胸脯挺了挺，几乎顶到桌边。

　　“菊花，是不是想和近？”

　　“想他也解决不了饥渴。”菊花左右看了看其他桌上吃饭的工人，见没有人注意她，继续说着。

　　“你很渴，我帮你治吧。”队长将身子凑近菊花，小声说道。

　　“您敢吗？您不怕您老婆？”

　　“我骗她一次，说是场部晚上开会。”

　　“行吗？”

　　“保证没有问题，你定在什么时候，在哪里？”

　　“就在我家吧，不行，在……。”

　　“草堆，怎么样？”队长兴奋地说。

　　“可以，那里离队里远，又暖和。可以，就那里，晚上八点。”说完菊花起身就走了。

　　二队的草堆，离队有二里路左右，是队里在秋天组织工人在果园里割的，主要是准备给果树下肥，有很多，堆得象一座山一样。经常有工人在寒冷时，挖一个洞，钻进里面睡觉，又舒服又暖和，更好的是安静。队长选择这个地方，看来是他谋划很久。

　　队长骗了他的老婆，说是到场部开会，七点钟就出门，他出门就朝着场部的方向走去，他知道他老婆在身后看着他，他全当不知道，操着手只顾走路。

　　渐渐走到老婆的视线之外，队长回头看看身后，没有一个人，他转身走另外一条路，是条小路，很少人走，杂草很深。队长深一脚浅一脚在草丛中艰难的穿行。他是走小路，迂回到草堆处。

　　天很黑，队长摔了几跤，他走到草堆后，在草堆四周转了几圈，确认没有人，他就窝在一个草堆里，等待着菊花的到来。
第七章　　割不断的亲情　　（15）
刺骨的北风，吹得队长直打寒颤，他将大衣紧紧地裹着，伸着脖子朝队里的方向望去。菊花还没有来，队长等了大慨半个小时，简直是度日如年，想到菊花白嫩的身子，队长再冷也要顶住。他已经在草堆里重新挖了个草洞，铺上了干干的草，草洞里面很大，人站在里面基本可以伸直腰，容纳四五个人完全没有问题，洞口再用一捆草将草洞可以完全堵住，外面的人是不能看到里面的，里面的人也看不到外面的人。在这荒郊野外，这是极为安全的地方。

　　队长起身看了几次，菊花依然没有人影，队长烟瘾来了，也不敢抽烟，只有强忍着，连连吐口水。但他的心情很激动，队长对待这些事，像是对待工作一样，很认真，很投入，没有完成任务是绝不甘休。男人也许都是这样。

　　队长终于看到一个人影朝这里走来，他蹲在草丛里一动也不动，注意来人的动向。队长确认是菊花，他才敢站起来。菊花见一个黑影突然站起来，吓了一跳，准备开口大骂，见是队长，就没有开口。却被走近的队长，猛地拉进怀里，队长迫不及待地在菊花的脸上亲着，手不停地在身上乱摸，一下子在胸脯上揉奶子，一会儿又直接伸到桃花源处，直截了当地进行探秘，弄得菊花嗷嗷直叫，身子左扭右闪，越是躲闪，越激发队长的欲望，他急迫要得到眼前的女人，为此他按捺很久。在家里，自己的老婆每晚的例行功课，队长也只是应付，其实脑海里全是菊花的身影。想到菊花的奶子，队长总是用力猛撞老婆，整个屋子里全是肌肤的撞击声。队长望着“啊啊”大叫的老婆，他知道老婆已经进入高潮，也加快速度，加快抽擦次数，在极度的快感中结束了激情之战。

　　菊花看队长猴急的样子，故意将队长推开，说：“您看您这个老东西，这么大的年纪，还有这么好的雅兴。队里的女人，您搞了多少？”菊花说着用手在队长的囊物上用劲捏了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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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老，是我的东西厉害，你有本事不要男人。我看，你一天不要男人弄你，你是可以挺住，一个月没有男人弄你，我看你比谁都慌，你看你的双眼睛，色迷迷的，不比男人差。骚女人，我专管理你们的，来，进洞里去，里面暖和。”队长说完，拉着菊花往洞里爬去。

　　“您这死鬼，您想得到我，想了很长吧。”菊花跟着队长的身后爬了进去。

　　“有人惦记着你还不好。”

　　“好，就是不要让您老婆知道啦。”

　　“那老婆娘不会知道的。”队长将大衣铺在草上，要菊花躺下。

　　“急什么，时间长着呢？”

　　“你不急，我已经举旗杆了。你摸摸看。”队长将菊花的手拉过来，在自己的囊物上摸着。

　　“您不怕搞垮身体。”菊花胡乱地摸了摸。

　　“跨，那个男人把这里搞垮了。来，脱衣吧。”队长将菊花拉进怀里，要帮她脱衣。

　　“我自己来，手拿开。”菊花自己将上衣和裤子迅速脱掉，又一件一件放在旁边。

　　队长也很快将自己的衣服全部脱下，赤条条的，也不感觉到寒冷。队长按捺不住伸手将菊花的花短裤全部脱下，迫不及待地扑了上去，用嘴在奶子上拼命地啃着，又伸手拿住自己的囊物，对准菊花的桃花源，猛地冲了进去，里面很暖和，很柔软，水分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