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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封有个包小姐-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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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闹大了怎样,闹大了你面子上挂不住?闹大了皇上会摘了你御猫的称号?我五鼠兄弟才去了一个,你就招架不住了?哼哼,不如趁早请辞这封号,免得日后更加烦恼。”

白玉堂这小子看来对所谓的猫啊鼠啊的称呼还确实很在乎,要是有机会带他看看《猫和老鼠》的动画片,他肯定要乐开花。

他们两人互不相让,一人抓住包袱的一角,在那里进行猫和老鼠的辩论会。我这边闲得无聊,看那白衣美女去得远了,见这两个人争执没个尽头,实在忍不住了,上前道:“你们两个有完没完啊,这样拿东西不累么?要不,包袱交给我保管,你们两个慢慢聊。”

说着,我就过去径自拿那宝贝包袱。

估计两个人料不到我会突然横插一杠子,有些目瞪口呆地看着我。

只听“啊”的一声惊叫,从我们三人口中同时发出,原来他们两人并未放手,我从中去夺,刚好扯松了包袱皮,一个小小的锦盒从中跌落。

展昭伸手去接,白玉堂化掌为刀,去切他的手腕,展昭只得缩手招架。

那锦盒竟然咚地一声掉在地上,摔敞开来。里面却不见什么宝贝,只有一封信签,上写几个大字:气死老鼠。

“哈哈!”我忍不住大笑,连展昭都忍不住一乐,小白两眼圆瞪,气急败坏,差点跳湖。

“青儿。跟我回开封吧。”展昭转身突然对我说,“大人很担心你。”

我正不知如何作答,忽听白玉堂怒道:“你想得美!”话音未落,竟一掌劈向展昭。唉,他竟将这气撒在展昭身上。好不讲道理的小白鼠!

展昭闪身一让,刚要开口劝小白停手,谁知白玉堂竟啪啦啦对他连环数掌,逼得他身形不住后退,眼看就要跌下断桥亭。

“小白鼠你快住手。不要乱打了。”我急忙喊道。

谁知这小白大概被“气死老鼠”的字帖气昏了头,居然理都不理我,唰地一声。居然展开了折扇向展昭攻去。

“五弟!”展昭大概也被逼急了,沉下脸色来,喝了一声,身势一沉,接连挡住白玉堂两记凌厉的攻击。

别看这个小白平日里嬉皮笑脸,真打起来居然毫不含糊。如果说刚才展昭和那个白衣女子的比剑让我见识到真正的切磋武艺地精彩,那么现在则更让我见识了真人PK的激烈了。。1@6@K@小说网。

白玉堂平日里拿在手中的折扇,此时使得出神入化。仿佛一展翅蝴蝶前后翻飞,把展昭逼得无法从背亭的险境中脱身而出,大概一心想逼展昭下亭,以便获得老鼠比猫强的事实依据。

估计也是连日来被那女子戏耍,此时找到发泄对象了。白玉堂的招式毫不留情。着着凶悍,看得我心惊胆颤。却也只能干着急,无法阻拦。

“铮”地一声,展昭终于拔出了巨阙宝剑,迎着白玉堂的攻击一击。只见片片白絮散开。却原来是白玉堂地纸扇竟被展昭的巨阙大剑一击,碎裂成片。

“好你个展昭!”白玉堂面色涨得通红,“铮”一声也拔出腰间宝剑,一个回旋,如风向展昭袭去。看那架势竟像性命相搏,层层剑气激荡满亭,我都有些立足不稳,胸口顿觉如有重压,喘不过气来。

只见展昭脸色凝重,双手握剑迎击。

当地一声响,展昭身形一晃,差点跌下断桥亭。而这边,白玉堂立在亭中,一脸的煞气,瞬间又是数剑连环攻击。

刚才我还有些看热闹的心情,但此时见两个人斗得如此凶险,竟然吓得口干舌燥,四肢无力,但眼睛却一刻也不敢不看这场上的战斗。

不得不承认,论剑法,白玉堂显然比刚才那位白衣女子高明很多,跟展昭相比,确实在伯仲之间。因为他先将展昭逼到亭边,抢了先机,此时又如风快攻,此时展昭处境竟显得凶险许多,几次差点被白玉堂刺中,又差点跌了下去。

白玉堂看到胜利地希望,更加不管不顾,出手加快。到后来,只感觉剑影漫漫,碎屑横飞,原来那激荡的剑气,竟将亭上的几根木柱砍得面目全非。这样下去,两个人难免会有死伤。我心中的恐惧感越来越重。

忽见那白玉堂一扬手中剑,身子略一低,突然向前一送,剑光如虹刺向展昭。天,这个姿势,竟是他在破庙中一举击杀一个黑衣高手的剑势。

“住手!”我脑子一片空白,大喊一声,身子扑到那凌厉地剑阵中,挡在展昭的面前。

同时两个人的惊呼响起,只觉前后刺骨一痛,接着是两把剑同时掉在地上地声音。

“青儿!”

“小包子!”

我一下子无力向后倒下,却感觉被人扶住,是展昭,才有这样温暖的臂膀。

眼前同时出现两个紧张得脸色发白的面孔,却是猫鼠二位斗剑的高手。

“你们不要打了,不要打了,”我喃喃道,“白大哥,展大哥,你们不要再斗了,送我回开封吧,反正我还只能活四个月了,在哪里度过都不重要了。”

“什么只能活四个月,你说什么傻话!?”白玉堂吼道。

我惨然一笑,说:“我早就被张尧佐下了毒,算下来,时日无多了。”看他们将信将疑的表情,我补充道,“今早白大哥不是见过我毒发么?每月发作一次,没几次机会了。”

“青儿,你中了什么毒?”展昭声音沉痛。

“告诉我,中了什么毒,我帮你找解药。”白玉堂也急急地吼道。

“月蚀散。”三个字一出,我感觉托着我的手臂一紧,开始有些微微颤抖,我明白,玲珑没有骗我,“我知道没有解药的,你们不要为我操心。”

“不会的,不会地,我会找到解药,我会找到解药,你会好好的。”白玉堂连声喊道,声音你带着哭腔,抬眼看他,竟然掉了眼泪。

“青儿,不要怕,有展大哥在,有展大哥在。”展昭将我抱在怀中,只能如此连声安慰我,听声音却也充满迷茫。但一恍惚,我似乎感觉到自己如此熟悉这个语调,这个姿势和那温暖的怀抱,只想抱着他痛快哭一场。

“我们不回开封了!”突然听见一个坚定的声音这么说,是展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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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 黑帮聚会

“不回开封?”我有些惊讶,万料不到一向坚持原则公私分明的展昭会这么说。连小白都显得有些惊异。

“青儿,我会陪你访尽天下名医,一定会为你找到解药的。”展昭拥着我的手紧了紧,仿佛下定了决心。

“小包子,你放心,就算没有某些人帮忙,我白玉堂也一定会帮你找到解药。”小白到这个时候还不忘刺一下展昭,真是个天生的刺猬。

难得看见他们俩有目标一致的时候,这种机会我当然不会放过。

“那你们得听我的,”我对他们说,他们两人倒有些疑惑了,互相看了一眼,才对我点点头。

“从今以后你们两人不准真人PK。”

“真人PK!?”两个人一齐石化。

“哦,这个,就是不准打架。”我解释道。

两个人总算明白我的意思,展昭当然马上答应,而小白虽心有不甘,看我这架势,这情况,也只好勉强点头。

我这是才想起刚才的痛来,不知道他们两人那犀利的剑锋有没有刺到我,不过好像没什么特别的感觉。我看看前襟,肩头的衣服竟然被刺了个破洞,但皮肤完好,未曾受伤,看来小白收手也算及时,后背微微有点凉,估计是展昭的宝剑所赐。谢天谢地,没把我咔嚓掉。虽然中毒活的时间不长,但能多活一天算一天。

“来,把这个披上。”一件白色长衫递到我的面前,突然觉得小白还是挺细心的一个男人。

展昭接过来替我披上,并说道:“谢谢五弟。”

“你谢什么,我给小包子,干你啥事。”小白一点也不领情,翻了个白眼。很臭屁地扭头看亭下风景。展昭也只能无奈地摇头笑笑。

“我们去哪里?”我问道。

展昭还没回答,白玉堂突然跳出来道:“当然会松江府,找我娘,她肯定知道这个毒的解药。”

“江宁婆婆?”展昭沉吟道,“以婆婆的见识,应该会知道何处可寻解药。”

于是我们三人下亭往附近码头而去。

船儿悠悠向松江府而去,夜色渐渐降临。我昨夜毒发,白天又受了惊吓,在这客船中摇晃,不觉就困得眼皮子打架,一下跌入无梦的睡眠。

“……这三宝我一定得找回。你劫了青儿。害得包大人落下个纵女潜逃的话柄,幸好皇上相信包大人地正直,未曾降罪。如今我不将青儿带回开封,那这三宝必须先行送回,还有个交待。”朦胧中我听见展昭的声音。

“……反正现在三宝不在我身上。你废话也没用。”白玉堂的声音。

“那盗宝女子可留下什么线索?”展昭问道。

“难道她一边偷东西一边会喊,我叫某某某,”白玉堂道。“你以为人人都像我白玉堂行事光明磊落,盗宝还留下字号?”

“五弟……”展昭每次不知道如何回答,就只能亲切地呼唤一声小白,但可惜小白好像没什么反应。

“对,我怎么我想起来,这遭我可真是笨了。”白玉堂突然雀跃道,“那女子自言姓丁,这松江府内。谁不知道丁氏双雄,那女子能随意假扮船夫,水里来去自如,我早该想到是他们家的了。”

“丁氏双侠。”展昭喃喃自语道,仿佛想起一些心事。

“小包子。该起床了,别偷听了。”小白探头对舱内喊道。

“谁偷听你。是你说话大声吵醒了我。”我起身整理一番,也来到船头,却看见船渐渐行近码头,舟行人往地,依然的热闹非凡。

见我上来,展昭微微一笑道:“青儿昨夜睡得可好?”

“好是好,就是后来听见老鼠叫,才醒了。”我故意说道,看了小白一眼,果然很不爽。

“听你们说什么丁氏双侠?就在附近么?”我想起他们刚才的对话。

“这个就只能五弟来解答了。”展昭道。

白玉堂显然还在生气我嘲讽他,不肯作答,我拉着他的胳膊道:“白大哥不会这么小气吧,青儿也是随便说说,谁不知道白大哥最有侠义心肠,喜欢帮人排忧解难,我地小小问题,还望能解答解答。”

千穿万穿,马匹不穿,白玉堂果然很神气地白了我一眼,讲解起来。

原来这松江府*水吃水,往来渔船众多,约莫五六百只,众多渔人,维系着上千家人的生计。共处一个江面,捕鱼货运为生,难免有些利益冲突。长久以来,以江上芦花荡为界,分成两派。荡南卢方家族在此地势力颇大,所以这边就归五鼠所在的陷空岛管辖;而荡北则由丁家庄管辖,丁家老员外早死,如今只剩下弟兄二人,一人名丁兆兰,一人名丁兆惠,江湖人称丁氏双侠。不过,丁氏双侠极少在江湖走动,因为认识他们的人也不是很多。白玉堂向来行踪飘忽,周游各地,所以虽近在咫尺,也不曾与丁氏双侠谋面。经当地官府明文规定,荡南荡北各守其界,倒也秋毫无犯。

正谈着,船已经*了岸,三人结伴上岸沿江而行,因为坐船甚久,下地走动走动倒也舒适。

那夜摸黑出来,我稀里糊涂就跑出来,这时走回去,沿途所见皆觉新鲜。

行了一段,只觉两面都是密林,树木丛杂,道路却修得平整。

“咦,你看附近好像很多一对对的人呢?”我不觉奇道。

我本无聊东张西望,竟发现两边道旁,隔几步树下就立着两个人,那些人都是浓眉大眼,赤着双臂,手上青筋虬结,有坐地有站的。但对面而立的只是看看,却不言语。

一路下来,竟有数十对,也不言语,就那样闷闷地站着。

“不必奇怪,这些都是渔夫头目,江上十船一小头目,百船一大头目。总领的就是两边当家的人,荡南当然就是我大哥卢方了。路左边是荡南地,穿着草鞋;路右边的是荡北的,都光着脚。他们这是早上头朝个面,免得江上越界了,或者渔船相遇了,知道彼此地脸面,不至于起大的冲突。”白玉堂解释道。

晕倒,怎么搞得像黑社会聚会。难怪搞得这么气氛诡异。

正看着,突然前面人群骚动,听到一声怒吼:“还有没有天理,荡南竟然如此欺负人?将人伤成这样?”

哗一下,两边的人都汇集过去,我也好奇发生了什么,展昭和白玉堂也想看个究竟,一起过去围观。

只见人群之中,一个虬须汉子,正扶着一个黑瘦的男子,手臂下垂,血流满地,怒目圆睁地在骂人。

“呔你那汉子,大早就骂我们荡南,可不太地道吧?”人群中一个中年汉子喝道,看他穿着草鞋,挽着裤腿,但衣襟洁净,不似个惯干体力的人。他一声喊,马上有数位附和,也许在荡南还有点地位。

“怎么,你们敢做还不许我骂么?”那虬须汉子是个暴躁性子,可管不得这许多,又开始骂起来。

“这不是张家兄弟么?”这边赤脚的渔夫中,一人问道,“有话慢慢说,各位头领都在,说出个理,也不怕荡南的人蛮横。”看来荡北的渔夫倒也理智。

原来这两位是荡北地张家兄弟,因为近日家里有些事情,需要用度,因此大早就出水打渔。在芦花荡附近找了个好处所,正欢喜下了几次好网,不料斜剌里冲出来一艘船,硬说他们越界了。将船上的鱼虾抢了不说,还将张家的小弟左手五个手指削了四根。

说着,那年轻黑瘦的汉子抬抬手,果然左手已经只剩个大拇指,看得我心惊胆寒。

“那你们可曾越界?”先前那赤脚渔夫问道。

“当然没有,我在这江上十多年了,怎会不知道疆界。”那虬须汉子怒道,“可对方硬说我越界了,还下次狠手。”那下手的人可曾说过叫什么?”白玉堂突然插口问道。

“他倒没说叫什么,下手之后就扬长而去,我……”那汉子气愤地说。

“可有提到某个头领地名号?”白玉堂不死心,继续问。

“好像说起过,说他家五爷大闹京城,连开封府和皇帝都怕他,”那汉子显然是觉得对方在吹牛,一脸不屑,“对了,他说是白玉堂手下!”

55 丁家双侠

什么,白玉堂的手下?这边小白鼠惊得差点跳起来。

“白玉堂就该这么狂妄么?”荡北的一个头领不满道,“我们两边虽然没什么交往,但一向井水不犯河水,今天坏了规矩,不能就这样算了。”

“不算了想怎样?难道想动手不成?!”荡南那中年净衣汉子不屑道,“再说,我们白五爷可是真正的英雄,在京城闹个天翻地覆,谁敢不给他面子?”

“什么大闹京城,不过是一个愣头青,听说现在都成了朝廷钦犯了。”荡北一人道,引发一阵哄笑。

白玉堂杂在人群中,脸色极其难看,估计内心正是波澜起伏。

人群嘈杂,都只是在逞口舌之快,估计每天早上这样闷闷地站着,难得吵一会,都抓住机会在发泄不满。

“大当家来了!”人群突然一阵骚动,不自觉让出一条道来,从外面走进一个人来,看此人相貌装束,我和白玉堂差点叫出声来,竟是那姓丁的女子假扮的船夫。

“众位兄弟,同在一处谋生,有话好说。”那被唤作大当家的船夫向四围一拱手道,声音宏亮,让闹哄哄的人群顿时安静了下来。

荡北早有人凑上前去,低声向他细说了数语,他微微点点头,走到张氏兄弟跟前,看了看伤者,招手让身后一个赤脚渔夫上来,从怀里拿出银子道:“这里是十两银子,刘大你速带带张英去找大夫医治,回头我再差人给张家送些家用,近期不要出水打渔了,好生修养。”

那张英连声称谢,被刘大搀扶而去。

“张杰,你就随我一起去江上会一会抢鱼的。”船老大又对虬须汉子道。“荡南的兄弟。如果方便,麻烦你们派个人去跟卢员外通报一声,就说我丁兆兰芦花荡有约,望能来见。”说罢,率众向江边去了。

那边荡南的也纷纷散去,赶往江上,白玉堂走过去拉住一个船夫耳语了几句。招手对我们道:“我们跟船去看看。”

于是,刚上岸的我们再次到了船上。荡南荡北果然泾渭分明,各自在不同的码头出发,江面上虽远远能看见,却保持着距离。远远看见一片大的芦花荡。让人想起电影《洪湖赤卫队》里面的美景。两边船儿鱼贯而入,有大有小,却井然有序。

对面“丁”字旗幡地大船领头,很是显眼,因此我们虽隔得远。但也好跟。

前面船儿纷纷开始停下,看来是到了目的地,让我们搭船的渔夫倒也伶俐。左右穿行,挤到众船稍前的位子,才停了下来。正对面恰好就是丁兆兰的船。只见那丁兆兰往船头一站,突然喊道:“刚才伤我荡北渔户的朋友,请显身一见。”那声音竟如洪钟,震得人耳鼓轰鸣,响彻芦花荡,良久还有余音。让众船家都相顾失色。看不出这个瘦子,还这么大的肺活量。

“好一个狮子吼,”展昭轻轻赞道,“看来丁氏双雄果然名不虚传。”

那白玉堂倒安静地站着,双眉紧蹙。若有所思。

“谁喊爷出来!”荡南这边船一阵骚动,竟驶出一条大船。看气势不像小角色。船头立着个袒胸露背地大汉,手托七股鱼叉,一脸的蛮横之气。旁边立着一高一瘦两个中年汉子,也都没有好脸色。

“这是你的手下?”我禁不住心底的厌恶,扯扯白玉堂的衣角问道,“你当黑社会老大,也不能乱收小弟啊……”

白玉堂白了我一眼,摇摇头,却不言语。

“兄弟,我们素以芦花荡为界,南归陷空岛,北归丁家庄,我相信我地手下个个都能循规蹈矩,不知你为何指张家兄弟越界?”丁兆兰拱手道。

“我说越界就越界,难不成还能赖你不成?”那大汉竟毫不口软。

“即使越界,我们早有约定,该请双方领事的当面裁决,为何擅自出手伤人?”丁兆兰语气加重道。“伤人?我留下他们的命就算给你们面子了,也不打听打听,我们陷空岛什么时候怕过人?我家五爷单人独骑上京,把当今皇帝和开封府老包都不放在眼里,你们算什么?”晕倒,看来白玉堂这番行为还真是起了大作用,让底下一众人等骄横不已。

展昭微微皱了下眉头,白玉堂脸上也很不自在了。

我绕到白玉堂身边轻声说:“看看,你可是陷空岛的好榜样了。”

白玉堂看了我一眼,居然没有反驳。

“荡南可有管事的在场,希望能出来说句话。”丁兆兰见此人蛮横无理,知道无法跟他讲明道理,拱手对这边荡南船队一礼道。

“哈哈,在现在这个地方,我邓彪最大,你有事尽管朝我来好了。”那大汉一阵大笑,一摆手中地七股鱼叉,竟完全不把丁兆兰放在眼里。惹得荡北的渔户个个气愤不已,只待丁兆兰一声令下,就要出手教训此人。

“既然如此,休怪我不客气了。”丁兆兰遥遥拱手道。

“这种小角色何劳大当家动手,让我来教训他。”一声清喝,荡北渔船队中突然冲出一个小船,船头立着一个年轻渔户,那船去势虽快,却在交界的地方突然立定,那渔户一个纵身,竟到了邓彪地船头,手中鱼叉疾刺过去。那邓彪料不到来人如此迅捷,慌乱间连退了三步。引得荡北渔户一阵彩声。

那邓彪稳住身形,却也不慌不忙,接连挡住对手的攻击。船头不甚宽敞,二人身手倒也不弱,来回斗了数个回合,引得船儿也有些摇晃。

突然那个年轻人在船摇晃间,一个躲避不及,身子跌倒,邓彪大喜,抢上一步,鱼叉径向渔户胸前刺去,眼看那人性命不保。正当众人为他惋惜的时候,谁料那渔户竟然一个翻滚,到了邓彪身后,一摆叉尾,击在邓彪腰间,将其击落下水。顿时荡北船队再次传出雷鸣般的欢呼。

就在此时,原来站在邓彪身后的两人忽然抢出来,挥刀向那年轻人砍去,此时那渔户正好背对他们,竟然毫无察觉。

“小心!”我不禁惊呼道。

谁知接连听到“当啷”、“扑通”的声音响起,那二人竟同时扔下刀,跌到江中去了。

荡南三人跌下水去,马上有人跳下去抢人。而荡北的渔户也在说话间,跳下水几个好手,连刚才那个上船斗邓彪的渔户,也翻身入水。只见水面波纹荡漾,估计水底已经在进行新一轮地恶战。

“莫非是卢大员外驾临?为何不显身说话?”丁兆兰忽然一抱拳对我们这艘船道。我不觉有些奇怪,看看展昭,看看白玉堂。

展昭知我疑惑,笑笑说:“刚才不是五弟出手,那两个偷袭的怎会下水。”原来小白刚才还出手救人了。“不过,那丁兆兰的暗器功夫也不简单,如此宽的水面,又被那年轻人挡住视线,还能及时打掉暗算者的兵器,确实让人钦佩。”

原来如此,刚才那两人偷袭,丁兆兰暗器打掉了兵器,小白却发力将二人打下水。

论起来,丁兆兰隔着江界,且被那年轻人挡住视线,反而先发制人,打掉两人兵器;小白和我们却在荡南船队内,距离近了许多,反而后将两人打倒,丁兆兰确实有两下子。

不过能打倒两个头目地暗器功夫,自然不是等闲之辈,难怪丁兆兰以为是卢员外在此。

“抱歉抱歉,我卢方老迈,来迟一步。还望丁兄恕罪,丁兄有请,我怎敢不现身?”远远传来一个中年人敦厚的声音,原来竟是卢方真地到了。

56 南北纷争

只见一艘轻舟如飞而来,话音刚落,却已经到了荡南众船之前。前面站着个长须飘拂的中年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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