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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好乱-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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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也是她的特点之一,明明很大胆,明明与七个男人都已滚过无数次床单,却依旧这么容易脸红,青稚娇美的模样让人一看便心旌摇晃。
  玉无尘也有月余不曾见她了,当即把持不住,一手掌着她的小脸便吻了下去。
  璃月伸手抱住他,她的身子早已被这几个男人调|教得敏感无比,而苏吟歌为了避免她在频繁交欢中受到伤害也曾给她服用过增强体质增加身体敏感度的药物,因而仅仅是这样一个深切而缱绻的唇齿缠绵,便已让她双腿发软情不自禁,环着他的小手不由自主地轻扯起他身上的衣襟来。
  玉无尘却在此时叫停,放开她的唇抓住她作乱的小手,双颊樱花般地绯红,微喘道:“璃月,今天是中秋。”
  “那又怎么了?”璃月不依地缠上来,小小利齿咬上他玉刻一般的下颌,随即又伸出小舌轻舔。
  玉无尘强压着将她抱上床的冲动,伸手捂住她的小嘴道:“如此良辰美景,我们还是不要浪费吧,先喝酒赏月吃月饼如何?”
  璃月眨眨眼睛,见他气定神闲,自己却如此急色,一时也有些不好意思,点了点头。同时心中又暗思:恐怕七人中间也只有他玉无尘有如此情调了,换做其他几个,此刻早已和她滚在床上……也不对,苏吟歌也是颇会调情的,只不过,他恐怕不会和她在房里喝酒看月亮,他也许会带她去屋檐上喝酒看月亮,然后顺便就在屋檐上把她给吃了。
  玉无尘从带来的食盒中取出杯盏酒壶,瓜果月饼,就放在窗下的小案上,然后殷勤地给璃月斟上酒。
  酒香清冽,入口甘醇绵滑,确是好酒,至于酒中还添加了什么?那就不足与外人道了。
  璃月喝了几杯便觉浑身酥软软地没有力气,倒在玉无尘怀里,以为是酒劲后涌。
  她缘何不怀疑酒中是被放了东西?原因很简单,如今她除了觉得四肢软软地提不上力气以外并没有别的不适感觉,这一点,和平常喝酒喝得半醉不醉时很像。
  而且她压根不认为玉无尘有什么对她下药的理由,他和她,她才是急色的那个。
  玉无尘见她双颊酡红柔若无骨般倒在了自己怀中,便知自己下在酒里的药起了作用,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药,只是怕待会她受不了要逃,让她暂时没有力气挣扎而已。
  眼见璃月成了一只手无缚鸡之力的待宰羔羊,他也不客气了,将璃月抱在膝上,从她额头开始,一点点地向下吻去。
  璃月四肢虽无力,却还是能搂住他的肩配合他的,当玉无尘吻到她的脸颊时她便侧过脸去含住他的唇瓣,他的唇上还有美酒微甜的醇厚,璃月不甘心地抵开他的牙关将小舌探入他的口腔,却立刻被他吮得一阵发麻。
  微红的烛光经过水晶灯罩的折射将两人拥吻的剪影清晰地投射在不远处的锦幔上,暧昧的气场在两人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声中节节升温,璃月轻薄的外衫滑落下来,露出里面浅碧色的抹胸,胸前的丰盈在抹胸边缘露出无限诱人的一条深沟,雪色的肌肤在烛光映照下晶莹剔透,玉无尘几乎是不假思索地将火热的吻印在了上面。
  璃月十指深深插入了他的乌发中,发烫的小脸紧抵着他的额角,半晌,终于压抑不住地轻吟出声,低声呢喃:“无尘,要我……”
  玉无尘紧绷着身体,唇舌留恋着她胸前的软嫩,双手顺着她的腰线下滑,越过弹手的娇臀,赫然发现她亵裤都湿了。
  璃月却并不介意自己完全动情的反应被他发现,见他仍僵着不动,她垂首含住了他的耳垂。
  耳垂是他的敏感点,果不其然,她才刚舔弄了几下,他便急不可耐地抱起衣衫不整的她向大床走去。
  躺在柔软的床铺上,璃月满面红霞地看着上方的他,看着他因情动而红得娇艳的脸庞,既期待又有一丝紧张。
  她觉得已没有必要做更多的前戏,玉无尘却依然极其耐心地用唇舌膜拜她肌肤的嫩滑,也不知他磨蹭什么,直到璃月实在忍无可忍挣扎着想把他压倒了,他才有些忙乱地抵进那湿滑不堪的软嫩禁地。
  “嗯……”璃月娇喘一声,几乎是瞬间安静下来。
  他只进入了一半,顿了顿便开始后撤。
  进去的时候璃月没感觉到什么异常,可他一做这抽出动作,璃月立刻蹙起娥眉承受不住般哀叫起来,本来放松地握住他双臂的小手瞬间收紧。
  原来,刚刚玉无尘并非是在磨蹭,他只是在偷偷地戴一只羊眼圈,第一次用这种东西,又怕被璃月发现,手忙脚乱半天才弄好。
  因为进去时璃月已经足够湿润,而羊眼圈上的羊毛又柔软,所以璃月没察觉异常,可这一后撤,眼圈上那些短粗的羊毛立刻开始发挥威力,从璃月敏感的内壁一丝丝一寸寸地逐一扫过,将那些平日里触得到触不到的角落一一摩挲,而这软毛的摩擦与肌肤之间摩擦带来的快感又截然不同,那酸麻到骨头里的感觉简直要把璃月逼疯了。
  “你、你那个怎么好像有、有毛?”当玉无尘终于退到尽头时,璃月才缓过一口气来,面红耳赤地问他。
  “怎么可能?”玉无尘矢口否认,不待她再问便又挺进一半,然后一点点缓缓地抽出。
  “啊……啊……不要,好麻……”璃月扭动起来,小手抵着玉无尘的胸膛试图把他推开,无奈使不上一点力气,双足徒劳地在床铺上踢蹭着。
  玉无尘见她只是说麻并没有说痛,便放了心,开始匀速地抽|送起来。
  轻微的水泽声响伴奏着璃月喘吟不断:“不,麻的不行了,你那个……一定戴了什么东西……啊啊,不要,你出来……”
  “真的没有,乖,不要乱动。”玉无尘见她身子小蛇般乱扭,弄得他快把持不住了,遂俯□子抱住她,下面挺进她的最深处,小幅度地来回摩擦,逼她承受。
  羊眼圈的软毛在她身体深处来回扫刮,那种从身体最深处开始从里到外酸痒难耐的感觉逼出了她的泪光,不是因为痛苦,却是因为太过愉悦。
  “无尘,我不行了……嗯……嗯啊……”挣脱不开他的掌控,她只好颤抖地在他耳边哀哀告饶。
  他侧过脸,封住她的微微红肿的唇,下面一个深插。
  璃月娥眉紧皱,身子蓦然一僵,随即不由自主地痉挛轻颤起来。
  不过才十余下她就高|潮了,他从未在如此短的时间内让她高|潮过,看来这羊眼圈的确有用,今夜定然可以好好地收拾她。
  突来的高|潮让璃月脑海中一片昏昏然,不由自主地缩放中,湿滑的液体源源不断地向外倾泻着,而他竟然在此时又抽动起来,于是那异样的酸麻又铺天盖地的向她更加敏感的身体袭来。
  她近乎痛苦地呻吟起来,他圈住她娇软的身子,深情款款地与她拥吻,将她告饶的话尽数封在口中。
  夜还很长,而这介于愉悦和痛苦之间的酷刑,也才刚刚开始……
  *
  玉无尘吃了春药般反反复复地将璃月折腾了好几遍,太多的高|潮到最后几乎让璃月整个身体都酥麻了,直到第二天早上还缓不过来。
  一向温柔的玉无尘突然性情大变,任她在他身下怎么告饶怎么哀求都没用,这让璃月深感奇怪。
  第二天早上,璃月瘫软在床上,看着床前已经穿戴整齐的玉无尘问他为什么?
  玉无尘黑着脸,抛下一句:“你自己和苏吟歌说过些什么你自己清楚。”然后气呼呼地走了。
  晚上苏吟歌过来,璃月就此事问他,他一开始不肯说,后来璃月说要找玉无尘来对质,他才支支吾吾地将事情说了个大概。
  璃月听罢大恼,一脚将他踹下床。
  竟然当着众人的面说玉无尘那方面不行,哪个男人受得了这种侮辱?
  他倒是逞了一时的口舌之快,她昨夜被折腾得差点死过去啊。
  于是她也黑着脸,说昨夜玉无尘太勇猛了,害她身体到今天还没恢复,不能和他行鱼水之欢便把他打发回了牛郎宫。
  苏吟歌垂头丧气地回去,别人不笑金缕这幸灾乐祸的家伙总要笑的,苏吟歌面子上过不去,思及这一切都是玉无尘这个祸精害的,正好一腔欲|火无处发泄,干脆转化为怒火找玉无尘打架去。
  和以前一般,叶千浔和曲流觞也很快加入战圈,三个欲求不满的男人外加一个心理不平衡的男人将牛郎宫搅得鸡飞狗跳。


  包子出生记(下)

  八月底,七人陆陆续续全部离开牛郎宫各归其位。
  九月,璃月葵水没来。
  因怕裴青瑶难过,璃月并未将自己不能生的事告知裴青瑶,璃月久久不怀孕,裴青瑶一直只当她是贪玩暂时不想要孩子所致,因而一直关注着璃月的月信情况,求神拜佛只期望她哪个月能不来月信。
  这个月得到在织女宫伺候的宫女汇报后,裴青瑶立刻组织御医开赴织女宫,给璃月一诊脉,了不得,喜脉!
  精通保养之道的裴青瑶因怕产生鱼尾纹一向非常注意不大笑,然而听到这一喜讯却是当不得了,一整天都笑得合不拢嘴,第二天便发现平滑的眼角多了一条细纹。
  一条细纹换一个外孙女或者外孙,也值了。
  相较于她的乐不可支,璃月却是惊讶居多:不是说不能生了么?
  花了一天时间她才接受了自己怀孕了这一事实,心中顿时又是开心又是生气,想苏吟歌这厮果真狡猾,又被他骗了一回,只是……前一段时间他们都是一夜一夜轮着来,也不知这腹中胎儿是谁的种?
  燕瑝、曲流觞和玉无尘这三个本来就在永安的家伙近水楼台先得月,一听到璃月有喜的消息,二话不说丢下手边的事就朝织女宫飞奔而来,只恨爹妈少生了两条腿跑得不够快。
  皇甫绝和金缕等人得到消息便知比燕瑝等人慢了一步,顿时火急火燎也管不得正在上朝正在议事了,站起身叫一声:“放假!”大步就朝门外奔。
  勤于政务的臣子撵在屁股后面追问:“皇上,皇上,今天是什么节啊?”
  据说金缕和皇甫绝极有默契地回答了同样的三个字:“孕妇节!”
  *
  织女宫,七夫齐聚却静默一片,原因无他,他们正在进行一项极为重要的研究:这孩子的爹到底是谁?
  苏吟歌绷着脸坐在贵妃榻侧,一手搭在璃月腕上,一会儿皱眉,一会儿摇头,似乎遇到了什么难题。
  璃月懒懒地躺在榻上,忙碌地拍着六只试图伸到她肚子上来的狼爪。
  金缕手伸得最勤,璃月也拍得最狠,此刻白皙的手背已是红彤彤的一片,他赌了气,问苏吟歌:“到底诊出来没有?”
  苏吟歌白了他一眼:“要不你来试试?”
  金缕顿时乖乖闭上嘴。
  迎着众人期待的目光,苏吟歌又装模做样对璃月仔细检视了半晌,然后踱到外侧桌边,拿出随身携带的医典,一边唰唰地翻一边提笔在纸上写起只有他自己看得懂的公式来。
  燕瑝等人围在桌边看着他在那笔走龙蛇,眼睛眨都不眨,仿佛下一刻他笔下就会蹦出一个名字,而那个名字的主人,就是璃月腹中胎儿的父亲,幸运到死的家伙。
  苏吟歌根本不管六人等得眼珠子喷火,洋洋洒洒地写了六七张纸,最后将狼毫大力地往稿纸上一拍。
  “怎么样?”
  “哪一天?”
  “有答案了吗?”
  ……
  苏吟歌根本不理六人七嘴八舌的提问,自顾自地压了压手指,扭了扭脖子,直到六人都安静下来,他才缓缓道:“八月十七,璃月怀孕的日子。”
  众人一听,赶忙掰着手指算那天是谁与璃月过夜的?
  八月十五是玉无尘,八月十六原本是苏吟歌,结果被璃月踹了回来,八月十七是……
  那人的名字正呼之欲出,“喔嗬——”那边金缕已经兴奋得一蹦三丈高,差点将织女宫的屋顶撞个大洞。
  “是我的孩子,是我的孩子,我要当爹爹了!”某人压根不知道什么叫收敛什么叫低调,当着其余六人的面手舞足蹈状若疯狂。
  曲流觞满脸的嫉恨,说出了其余几人心中共同的不满与愤懑:“凭什么是他?”
  金缕耳尖,闻言停下动作,笑得嘴角几乎咧到了耳朵根,得意道:“因为我长。”
  六人一愣,反应过来后,叶千浔最先暴跳起来,骂道:“你长?你丫嫌命长吧?!”羡慕嫉妒恨地扑过去将他按倒就打,曲流觞的加入使单挑变成以多欺少,然后苏吟歌毫不犹豫地将之发展为群殴。
  皇甫绝、燕瑝和玉无尘这三个动口不动手的正人君子在一旁充当啦啦队为动手的三人呐喊加油。
  心中充斥着就要做爹爹的巨大幸福,拳头落在身上也不觉得痛,本着为孩子积福的想法,金缕也不还手,只抱着头叫:“你们这是嫉妒,赤果果的嫉妒!”
  三人也不做声,闷着头将某人一顿痛扁,苏吟歌一边捶着金缕一边心中偷着乐:你做爹爹?你当我这大夫是吃干饭的?哼哼!
  本来他看金缕、玉无尘和叶千浔都不顺眼,正在想选哪个做替死鬼好,思前想后决定还是选金缕,谁叫他们同在南佛呢?与金缕发生摩擦的几率自然远远高于与叶千浔兄弟。
  玉无尘一直观察着苏吟歌,见他眼中露出得意之光时,他嘴角也泛起一丝不意察觉的微笑。
  因为璃月有孕在身,七人不敢怠慢,虽说暂时父亲的光环落在了金缕这小子头上,但其实众人心中都还抱着一丝侥幸——那么多御医都没办法准确估算出璃月是哪一天受孕的,苏吟歌那小子的话就真那么可信?天知道他是不是因为不满金缕才把他推出来天天挨打?
  于是七人议定,轮流过来陪伴璃月,三个皇帝也不例外,反正现在三国皇帝关系这么铁,底下臣子除非有同时挑战三国的勇气,否则是没胆叛变的。
  随着璃月肚子一天天鼓起来,七夫的脸也从一开始的红光满面渐渐泛白,泛黄,然后发绿……没办法,憋得慌啊。又不敢背着璃月去偷吃,为了一时之快被璃月裁员可是得不偿失,况且璃月腹中还有个即将出世父不详的宝宝。
  憋吧,大不了等璃月生完后厚积而薄发。
  快临盆的那一个月,七夫又同时来到织女宫,陪在璃月身边。
  九个多月来璃月体验了七夫截然不同的温柔,被七人照顾得胖了一圈,脸都圆了,肚子更是大得出奇。
  苏吟歌曾抚着璃月鼓鼓的肚腹小心翼翼地判断:“可能是双胞胎呢。”
  这样的猜测又让七男打了鸡血般激动起来,充沛的精力亢奋的情绪无处发泄,竟日围着璃月团团转,看得璃月眼晕。
  某日,璃月不胜其烦,说一句:“你们要闲得发慌就斗地主玩吧,别吵我午睡。”
  妻谕不可违,七人当即搬来桌椅拿来纸牌,燕瑝、金缕、叶千浔和苏吟歌四人入了座,曲流觞在苏吟歌身旁观战,皇甫绝坐在燕瑝之侧学习,玉无尘陪在午睡的璃月身侧给她扇扇子。
  “喂,开局前先商定赌注吧。”苏吟歌一边洗牌一边道。
  金缕道:“我赌一根黄瓜。”
  叶千浔斜他一眼,言简意赅地发表自己的意见:“滚!”
  燕瑝微微笑,不语。
  苏吟歌冷哼:“要是你下面那根我可以考虑。”
  金缕笑得无赖,道:“想要我下面这根,你需得先去征得璃月同意。”
  “真是拿无耻当有趣啊。”曲流觞嗤之以鼻。
  “好了,我看不如就赌一万两银子好了,意思意思。”眼看又有打口水战的势头,燕瑝急忙建议道。
  众人没意见,于是开局。
  金缕这几个月风头正劲,手中牌还没看便抢了地主当。
  “一对5。”金缕出牌。
  “过牌。”叶千浔不要。
  “一对6。”燕瑝跟牌。
  “一对K。”苏吟歌开始压牌。
  “过牌。”金缕竟然不接。
  苏吟歌嘲笑般一勾嘴角,正要出牌,那边叶千浔突然甩出四张3。
  苏吟歌一怔,随即瞪着叶千浔骂道:“你脑袋进水了?他才是地主。”
  叶千浔难得的眉梢一挑,露出一个极为气人的表情,道:“我乐意,你管得着?”
  苏吟歌简直鼻子都快被他气歪了。
  “三张7带一对3。”叶千浔不理他,兀自出牌。
  “三张8带一对4。”燕瑝跟牌。
  苏吟歌咬牙切齿盯着叶千浔:“过牌。”输就输,反正又不是我一个人拿钱。
  金缕慢条斯理地抽着牌:“三张9带一对3一张4。”
  “尼玛怎么还有一张4?”苏吟歌叫了起来。
  “南佛就是这么打的。”金缕道。
  “滚,我怎么不知道?”苏吟歌看无赖一般看着他。
  “我今早刚下的圣旨,以后南佛不论官民都得这么打,违令者斩。”金缕一本正经地解释。
  苏吟歌气得直接趴在了桌上,装死。
  叶千浔二话不说,甩出四张10。
  金缕还以五张J,料定三人不会在此刻跟他拼炸弹,正要出牌,那边叶千浔慢吞吞道:“且慢!”
  苏吟歌看着他,心想:看这个白痴把炸弹都扔没了怎么打?
  “一个璃月。”叶千浔喊道。
  三人循声往桌上一看,一张Q。
  金缕眨巴眨巴眼睛,转头对苏吟歌道:“给他诊诊脉吧。”
  “滚一边去,不学无术的东西,Q是皇后的意思,这里除了璃月难道还有第二个皇后?还是,你已经不把璃月当皇后了?”叶千浔挑衅地斜睨着金缕。
  “哇操,这也能挨得上?你也太能扯了吧?”金缕将牌往桌上一扔。
  “燕瑝,璃月是你的皇后吧?”叶千浔不理金缕,转而问燕瑝。
  燕瑝憋着笑,无比肯定地点头:“当然。”
  “皇甫绝?”叶千浔眸光往他身边一扫。
  皇甫绝道:“当然是。”
  “二比一,通过,继续。”叶千浔说着,自顾自地打出778899连对。
  燕瑝接了88991010,苏吟歌过牌。
  金缕气哼哼地重新拿起牌,心思Q嘛,谁没有?
  毫不犹豫地甩出一张Q,有样学样道:“一个璃月。”
  “两个璃月。”叶千浔眼皮都不抬一下。
  金缕瞠目,随即甩出三张Q三张K,叫道:“三个璃月加我、皇甫绝和燕瑝。”
  叶千浔:“……”
  苏吟歌揉了几下额头,侧头对曲流觞道:“今天我们去永安吃晚饭如何?”仿佛现在桌上的牌局跟他已经一点关系都没有了。
  皇甫绝低声对燕瑝道:“本想学习一下的,怎么越看越乱了?”
  燕瑝温文尔雅道:“别看他们,他们打的都不对,我给你示范一下。”说着,甩出两张小王两张大王:“天王炸!”
  其余人一下安静下来,竟然出现了天王炸?!
  苏吟歌见金缕目瞪口呆被压住了气势,又来了精神,对燕瑝道:“出牌出牌。”
  “等一下,你竟然敢炸璃月?”金缕阴恻恻地看着燕瑝,那模样仿佛下一刻就要冲到璃月床边去告状。
  “我知道,天王炸冒犯了璃月,所以决定灭他十三族,一张不留。”燕瑝说着,将手中牌全部往桌上一摊,顾左右道:“好了,庆祝吧,我们赢了!”
  金缕直接晕倒。
  “无耻啊无耻……”如此打完一局,其他三人正忙着数银票,金缕瘫在椅子上哀叹,玉无尘突然就从里间冲了出来,对苏吟歌道:“璃月肚子痛,你快去看看。”
  “肚子痛?莫非要生了?”外间六人怔了怔,嗖的一声向里间冲去,带起六道劲风,将三十张银票卷得到处都是。
  果真是要生了。
  一瞬间,方才还祥和一片的织女宫忙乱起来,宫人们往返奔跑伺候,苏吟歌在里面接生,其余六人被关在门外团团转。
  听着里面时断时续地传来璃月的尖叫,六人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连璃月都忍不住发出这种叫声,那该是有多痛啊。
  着急兼心疼中,叶千浔曲流觞等五人又将一腔怒火发泄到“准爹爹”金缕身上,不由分说将他掀倒在地就是一顿暴打。
  裴青瑶赶到的时候五人为了保持形象停了一下,待裴青瑶进房后,又将刚摇摇晃晃站稳的金缕按倒在地,扬起的拳头还没来得及落下,门开了,苏吟歌满头大汗地探出脸来道:“金缕,进来一下。”
  金缕还未动其他五人已争着向里面挤去,却被苏吟歌拦住。
  “凭什么他能进我们不能进?”叶千浔吼道。
  “就凭他是孩子的父亲!你想让璃月就那么痛着就只管在这跟我纠缠好了。”苏吟歌没好气道。
  金缕一听,早从人缝中挤进了房里。
  门重新关上,五人少了泄愤对象,正愤懑不平,突然就被房里传来的一声凄厉尖叫给摄去了心魂。
  “发生什么事?璃月怎会叫得这样惨?”叶千浔心颤颤地问,脸都白了。
  “放心,这不是璃月的声音。”玉无尘听着金缕的尖叫,大概猜出苏吟歌叫金缕进去是干什么的了,嘴角不由泛起一丝微笑。
  一个时辰后。
  门开了,宫女出来报喜,璃月生下一对双胞胎男孩,母子平安。
  门外五人闻讯,激动得几乎要昏过去,争先恐后地挤进房中看望璃月和孩子。
  虽然有苏吟歌在璃月并没有遭太多罪,却因为太过疲累昏睡了。
  苏吟歌正在为璃月做善后工作,裴青瑶手中抱着一个襁褓,满面慈爱地哄着那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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