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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恋中的女人-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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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自己的。她让他把自己搂到怀中,紧紧地拥抱她。他在她身上找到了无限的安慰,发泄出所有被压制的黑暗和腐蚀的死亡,他又变得完整起来,那是很让人惊讶的,十分神奇的,简直是个奇迹,这是他生命中有定数的奇迹。意识到这一点以后,他都有些『迷』了心窍,而她却很顺服地接受他,好像是一个器皿,充满了他那痛苦的死亡。她没有力量在这重要的时刻反抗,她被那可怕的如同死亡一样激烈的磨擦堵住了,她感觉到了巨痛,但她很顺从又带有喜悦地接受了这一切。

    当他更加靠近她,把自己更深地『插』入她那温暖的怀抱,一种美妙的创造『性』的热浪进入了他的血管中,又重新给了他生命。他感到自己在溶解,在她生命活力的浴盆中休息,她像是她胸中的那颗心,又是一颗不可征服的太阳,他越来越深地进入了这光明与创造『性』的力量之中,他的所有血管——那些曾经被残害、割裂的血管随着生命的进入,就像是被太阳万能的光线所照耀,最后又慢慢恢复了,他的血『液』,看似已退缩在死亡里,又开始重新涌来,源源不断,十分有力,而且那么美妙。

    他感到他的四肢开始变得有活力、有弹『性』了,他的身体获得一种未知的力量,他又重新是个男子汉了,强壮、丰满,他又成了个孩子,得到了这无限安抚、恢复,心中充满了感激之情。

    她呢,她是生命的巨大浴盆。他十分崇拜她,她是母亲,是一切生命的物质。他,既是孩子又是男子汉,吸取了她的力量,又变成了一个整体。他的整个外壳几乎已死去,但是她身体中那股神秘而又温柔的电流,传遍了他的全身,传遍了他萎缩的大脑,好像是能治病的淋疤『液』,又如柔软的生命之流,让他变得完善,好象第二次在子宫中孕育。

    他的大脑受了伤害,萎缩了,组织也好似受了破坏。他并不知道他受的伤害有多大,他的组织,大脑中的组织所遭受的死亡的腐蚀『性』血『液』的伤害有多大。现在,随着她身体里的生命之流慢慢地注入他的身体内、他明白了自己受伤害的严重『性』,就好像是一棵树,受了霜冻,内部结构破裂了。

    他把他坚硬的头埋在她的『乳』房之间,用手紧紧地挤压着她的『乳』房。而她则有些微抖地用双手把他的头紧抱在胸前。他躺在那儿,灵魂飞出了大脑。她却头脑清醒地躺在那儿,那可爱的饱含活力的温暖充满了他的身体,好像是在子宫里得到了充分的睡眠。啊,如果她能给予他充足的生命之流,他就会完全恢复。他有些害怕她会在还没有完成以前拒绝他。他就象个婴儿在等待哺『乳』,依偎在她的胸前,那样的话,她就不能把他推开去,而且他的萎缩了、破裂了的组织变得好起来,变得柔韧而富有弹『性』,萌动起新的生命。他感激万分,像对待上帝一样,或者在母亲怀中的婴儿一样,充满了感激。当他感到自己愈合了、感觉到自己有一种说不出的睡意,身上袭进一种疲乏之后恢复的睡意,当他感觉到此时,他是那么地感动和狂喜。

    但是古德兰躺在那儿十分清醒,原来的她被彻底毁灭了。她一动不动地张大眼睛看着黑暗。她的神志很清醒,而他却沉沉地睡着了,胳膊还搂着她。

    她好像是在倾听波浪拍打岸堤的声音,忧郁的海浪,带着命运的节奏,在慢慢地破碎,声音很单调,就如永恒一样。命运的缓慢而郁闷的海浪无尽地撕碎着,控制着她的生命。她睁大眼睛看着黑暗的空间,她可以看得那么远,一直到永远——但她其实什么都看不见,她沉醉在自己的意识当中——可是她又意识到了什么呢?

    当她躺在那里注视着永恒的时候,一种十分疑『惑』的想法在她的脑中出现。她对所有一切都知道得很清楚。在这种情绪过去之后,她觉得十分不安。她那么长时间地躺在那儿一动不动。后来,她动了动,她意识到了自己——她想看着他,想了解他。

    但是,她不敢点灯,因为她知道这样会把他弄醒的,她不想打扰他完美的梦,从她这里所得到的梦。

    她把自己轻轻地脱离出来,稍稍地坐起来看他。她感到房间里好似有盏很暗的灯。她正好能够辨清楚他的特征。他睡得那么沉,在黑暗之中,她仿佛可以把他看得很清楚。但是,他又是在那么远的地方,在另一个世界中。啊,她几乎要痛苦地叫出声来。他是那么遥远、在另一个世界得到完善。她看着他,好象在看着一块鹅卵石,躺在黑暗但清澈的水底。她被撇在一边,很痛苦地感觉着这一切,而他却在深深的水底,没有了任何感觉,相隔那么远,闪着朦胧的光。他是那么美丽,那么遥远,那么完善。他们可能永远不会在一起了。啊,这可恶的、残忍的距离将会永远地隔在他们俩之间。

    没有别的可做,只能静静地躺在那儿,忍受着。在她胸中泛起了一股对他的柔情,但同时她心中又有一种妒忌的感觉。为什么他要躺在另一个世界里,那么完美,不受任何打扰,而她自己却在受着折磨,不能睡觉,像是被遗弃在黑暗之中。

    她意识清醒地躺在那儿,思想十分集中,处于一种让人感到疲乏的过度忧虑之中。教堂的钟声在报着时间,她听起来好像一个小时一个小时过得很快。她可以清楚地辨别出钟所敲打出的时间,虽然她是在一种高度紧张状态之中。而他却睡着了,好像时间还停留在原有的位置上,一点都没变,没有前进。

    她太疲倦了,精疲力竭了。但她必须保持这种很活跃,很激烈的思维状态,她想到了所有的事情——她的童年时代,她的少女时代,一切被人忘却了的往事,所有自己不理解的事情,也不被人知的力量,和自己有关的,和家里人有关的,和朋友、情人、熟人以及每个人有关的事,仿佛她从无尽的黑暗之中找到了一根在闪光的知识的绳子,拽呀,拽呀,努力想把它从无尽的往事之中拽出来,但是仍然是拽不到头,它是没有穷尽的。她必须拽着这闪光的意识绳,这根绳子从没有意识、没有根底的深处向上拽,直到很累,没有了力气、浑身发痛,精疲力尽,即将崩溃为止。但是她还是不能如愿。啊,如果她能叫醒他就好了。她极端烦躁地翻来覆去。什么时候才可以叫醒他让他走呢?什么时候才能叫醒他?她再次陷入了无尽的自我意识深处。

    但是,离她该唤醒他的时刻越来越近,这好象是一种放松。在外面的夜空中,教堂的钟敲了四下。感谢上帝,夜晚马上就要过去了。五点钟,他就必须走了。那个时候,她就不必再经受折磨了。她可以轻松点,回到自己原有的位置上去。现在她被迫和自己的沉睡进行抵抗,就像一把磨得很快的刀在抵抗着磨石。在和他并排躺着的她身上,她发现了某种奇怪的东西。

    最后一个小时也是最长的,但终于过去了。她的心很安慰地跳着——是的,那正是教堂的钟声,慢而有力地撞击着——终于,这永恒的一夜过去了。她等待着,抓住每次缓慢而又决定命运的振动,“三——四——五!”到了,一切都结束了。她身上的重物掉了下来。

    她抬起身,低头看了看他,然后又吻了他一下。她并不愿把他叫醒。几分钟之后,她又吻了他一下,但是他丝毫不受影响。“亲爱的,你睡得真够沉的!真是不好意思把你叫醒。”她想着又让他睡了一会儿。但是他必须走了——他真的必须走了。

    她十分温柔地用双手捧起他的脸。他的眼睛睁开了,还是一动不动,注视着她。她的心脏要停止跳动了,为了逃避掉黑暗中他那双眼睛,她弯腰、吻了吻他,轻轻地说:

    “亲爱的,你必须走了。”

    但她却很害怕,心里很难受。

    他搂住了她。她的心都沉下去了。

    “但是亲爱的,你必须得走了,太晚了。”“几点了?”他问。

    很奇怪,他的声音使她颤抖了一下。她有一种说不出的压抑。“五点多了。”她说。

    但是,他只是用手臂搂住她。她的心在折磨中哭泣。她没有屈服。

    “你真的需要走了。”她说。

    “再呆一会儿。”他说。

    她静静地躺着,依偎着他,但却没有屈服。

    “再呆一会儿吧。”他回答说,把她搂得更加紧了。“走吧。”她说,还是没有屈服:“我恐怕你不能再久呆了。”她语气中有一种冷漠,使他不由地放开了她。她脱开身站起来,把蜡烛点上。这样,事情就结束了。

    他起了床,浑身躁热,充满欲望。然而他感到一点羞愧,是因为要在她面前穿衣裤,还有当她在某种程度上反对他的时候,他感到自己过于暴『露』了。这种心理很难理解。他很快地穿好了衣服,没有带假领和领带。他仍然感到充实、完整,也很完善——但她觉得看到男人穿衣服是件很丢人的事情。滑稽的衬衣,可笑的裤子、背带,但又有一种想法让她解脱了。

    “这很像一个工人起床去上班。”古德兰想,而我也像个工人的妻子。但一种好像厌恶的疼痛到了她心中——一种对他的厌恶。他把假领和领带塞到大衣口袋。然后,他坐下来穿上他的靴子。靴子是湿的,他的袜子和裤脚也一样。但他本人却很干燥而温暖。

    “可能你应该下楼再穿靴子。”

    他没有回答,马上脱掉靴子,手提着它们站在那儿。她已经穿好了拖鞋,披上了一件很宽松的睡衣。她已准备好了。她看着他,他正在那里站着等待着,黑『色』上衣一直扣到下巴底下。他的帽沿压得很低,手里拿着靴子。突然,她心中几乎是很可恨的『迷』恋又恢复了起来。它没有完全消失。他的神情也是很热烈,圆睁的眼睛里充满了新鲜事物,它是那样完美。她觉得自己老了,衰老了。她步子十分沉重地走过去,让他来吻她,他很快地吻了她一下。她希望他能够用他那温暖的手臂热烈而毫无表情地来『迷』住他,控制她,征服她。那对她讲是个负担,让她十分忿恨,却没有办法解脱。当她看着那个男人的眉『毛』,十分小巧优美的鼻子和极冷漠的蓝眼睛的时候,她知道自己并没有满足激情,或者永远不会满足。只是现在她很累,心中有一种十分厌恶的疼痛。她希望他快离开。

    他们很快下了楼,似乎他们发出的声响十分之大。她包着鲜绿『色』的围巾,举着蜡烛在前面走,他在后面跟着。她心中特别害怕,唯恐吵醒其他人。他似乎并不在意,他不在意现在有谁知道。她特别憎恨这点。人总是越小心越好,人必须得保护自己。她领着他到了厨房,那儿干净整齐。女仆都是这个样子,把厨房打扫得干干净净。他抬头看了看钟——五点二十二!接着他坐在把椅子上穿靴子。她等待着,盯着他的一举一动。她只希望他快点穿好,她太神经质了!

    他站起来——她弄开后门的『插』销、往外张望了一下。外面是阴冷的黑夜。天还没亮,一弯月亮挂在模糊的天空上。她很高兴,自己不必要送他出去。

    “那再见了。”他低语道。

    “我送你到大门。”她说。

    接着,她又匆忙地走到前面,让他注意台阶。到了大门口,她站在台阶上面,而他站在她下面。

    “再见!”她低声说。

    他有礼节『性』地吻了她一下,然后就转身走了。

    她听见了他那有力的脚步声十分清晰地顺着路面踏过去。她感到很痛苦。啊,那种怪的步子是多么无情啊!

    她关上了大门,然后悄悄地回去。她走进自己的房间,关上房门,一切都没有问题。她十分自由而又舒服地呼吸着,心上终于落掉了一块心事。她在床上蜷缩着,躺在他身体所压出的印迹中,享受着他留下的温暖。她感到很激动,精疲力尽,却又十分满意。很快她就睡着了。吉拉尔德在快要天亮的阴冷的黑夜中快步前进。他没遇到任何人,他的头脑十分静,也没有任何忧虑,像一弯静止的清水。他的身体十分充实温暖。他心满意足地大踏步走向肖特兰兹。

    

第一卷 第二十五章结婚与否

    布兰哥温家准备搬离贝德欧弗。父亲这个时候住在镇里。伯基已经领取了结婚证书。但是欧秀拉一拖再拖,她无法确定个准确时间,因为她仍在犹豫,她的一个月内离开中学的决定只剩一个星期了。圣诞节马上就到。

    吉拉尔德在等待着欧秀拉和伯基的婚礼,这对他是比较重要的一件事。

    “咱们俩来个礼炮双鸣吧!”一天他对伯基说。

    “谁来第二炮呢?”伯基问。

    “我和古德兰。”吉拉尔德说,眼光毫无畏惧。

    伯基盯着他,仿佛吃了一惊。

    “正经的——还是开玩笑?”他问。

    “哦,很正经——可以吗?古德兰和我可以与你们同行吗?”“当然可以,我不知道你们俩已发展到这种程度。”“什么程度,”吉拉尔得看着对方笑起来,“是啊,我的事已经成功了。”

    “剩下的只是把它放在广阔的社会基础上,达到崇高的道德目标。”伯基说。

    “是这样,从广度、深度和高度上达到目标。”吉拉尔德笑道。“哦,当然,”伯基说,“这是非常让人羡慕的一步。”吉拉尔德很近地注视着他。

    “你为什么不热情些?”他问,“我认为你在婚姻方面头脑不大通。”

    伯基耸了耸肩。

    “一个人可能会出现鼻子不开窍的时候,因为鼻子有很多种,狮子型的,还有——”吉拉尔德大笑。

    “所以,婚姻也是多样的,有狮子型的,还有——”他说。“正是。”

    “假如我结婚,那么你认为我的婚姻是狮子型的吗?”他歪着头试探地问。

    伯基也笑了。

    “我怎么会知道你的婚姻会是什么样的?不要把你的婚姻和我的相比,用这些『逼』我。”

    吉拉尔德沉思了一会儿,“不过,我只是想听听你的意见。”他说。

    “是关于合法婚姻——还是一般结婚?你为什么想听我的意见,我没有任何想法,我对法定婚姻没有兴趣,这不过是个怎么做比较方便的问题。

    吉拉尔德还是很近地注视着他。

    “远不止这个问题,我认为,”他严肃地说,“当然,可能你会对婚姻道德感到厌烦,但就个人而言,真正的婚姻的确是重要的、有决定意义的。”

    “你是指,找一个女人去登记是具有决定意义的。”“如果从此以后要和她一起生活的话,我的确是这样认为的。”吉拉尔德说,“因为从某方面讲,这是不可改变的。”“是的,我同意。”伯基说。

    “无论一个人怎么看待合法婚姻,但从个人的情况看来,一个进入结婚的状态中是有决定意义的——”

    “我相信是这样。”伯基说,“在某些方面。”

    “那问题就在一个人该不该结婚。”吉拉尔德说。

    伯基眯着两眼盯着他,『露』出了很感兴趣的神情。

    “你很像培根大人,吉拉尔德。”他说,“你争论起来像个大律师——或者像哈姆雷特说的‘生存还是毁灭’那些话的样子,我如果是你就一定不结婚。别问我,去问问古德兰吧,你又不是想和我结婚,你说呢?”

    吉拉尔德没注意听这段话的后半部分。“是的,应该冷静地考虑一下,这是很重要的大事,一个人到了岔口要选择走哪条路,婚姻也算是一条路——”

    “那另外一条呢?”伯基急促地问道。

    吉拉尔德抬起头看着伯基,神情异常,十分激动。伯基不能够理解他。

    “我说不来,”他回答,“如果我知道它……”他有些不安地动着双脚。

    “你的意思是如果你知道另外一种选择的话。”伯基问,“既然你不知道,那结婚就是你一个较好的选择。”

    吉拉尔德目光中显出了不安。

    “一个人有时候确实会觉得婚姻是较好的办法。”他承认说。“那就不要结婚,我告诉你。”伯基继续说,“就像我以前说的那样,对于这种婚姻的古老的看法,让我生厌!和这个相比,双方的利己主义都不能算什么,这是彼此都同意的一种猎取行动。整个世界都是一对一对的人,每一对都在自己的小范围里关注着自己的利益,锁在自己的小天地里,这是在这个世界上最让人憎恨的事情。”

    “我很同意。”吉拉尔德说,“婚姻也有它的不足之处,但正像我所说的,另一种选择是什么呢?”吉拉尔德说。

    “一个人应该放弃这个想要一个家的本能,——那不是本能,是一种懦弱的人的一种行为。人是决不应该有家庭的。”“我十分同意你的看法。”吉拉尔德说,“但是别无选择。”“我们需要找到一种出路——我相信,在男女之间有一种永久『性』的组合,三心二意只能消耗自己的精力,但男女之间十分牢固而又持久的关系还不是最后的定局——当然不是。”“十分正确。”吉拉尔德说。

    “实际上,”伯基说,“因为男女之间的这种关系是建立在崇高的排外的基础之上的,那就是所有这种保守、卑鄙、自私和残缺不全的原因。”

    “是的,我同意你的想法。”吉拉尔德说。

    “你得把恋爱和婚姻的理想从它那被人推崇的地位上拉下来。我们需要更加宽广的东西,——我相信有另外一种在男人和男人之间的完美的关系——这是对婚姻的一种补充。”

    “我从没看出他们是如何相一致的。”吉拉尔德说。

    “并不是完全一样——而是同等的重要,同样地有创造『性』,同样地神圣,如果你同意这样说的话。”

    吉拉尔德急促不安地动了动——“你知道,我并不能感受到这些。”他说,“当然啦,任何男人和女人之间的『性』爱从来就不同,能像男人和男人之间的那么强烈。自然本能并不能提供这个基础。”

    “嗯,当然,我想是的,而且我认为我们只有在此基础上建立了我们自己的东西才能够幸福,你已经不得不忘掉婚姻的排外『性』,你必须承认这种不被许可的男人和男人之间的爱,这就会给每个人很大的自由,无论在男人中还是女人中,每个人都能有的一种巨大力量。”

    “我知道,”吉拉尔德说,“我相信这些,可是我不能感觉到,你明白吗?”他把手搭在伯基的肩上,用一种不赞成的眼光,好像他赢了一样地微笑。

    他已经准备走向死亡。因为婚姻对于他来说,就像是死亡,他愿意在婚姻中给自己判刑,变成个囚犯被禁在地下,在没有阳光的世界中生活,但可以有绝对隐蔽的行动。对于这一切他都愿意接受。婚姻就是能够把他们封住的封条。他愿意这样被封在地下世界里,像是一个被打进了地狱并且永远都要在那儿生存的幽灵。但他却不会和任何其它人有什么关系,他没有这种能力,婚姻并不能让他来接受古德兰的束缚,但却让他受到了现存世界的束缚。虽然他对早已既定的秩序并没有什么强烈的想法,但是,他还是要接受它,不过,他就要退到地下的世界里去生活,这就是他所要做的。

    另一个办法就是要接受鲁伯特提出的建议,先和一个男人建立起绝对的信任和一种爱的约定,然后再和女人建立起这种关系。如果他能和一个男人建立起这种关系的话,他以后一定会同另一个女人建立起这种关系,不光只是在法定的婚姻中,而且还在绝对神秘的婚姻中建立起这样的关系。

    但是,他不能接受这种建议。他自己有一种东西十分麻木,这可能是因为他天生意志薄弱,也可能是因为一种退化或萎缩的现象。但很可能是意志薄弱,因为他很奇怪地对鲁伯特的建议感到愉快。但更高兴于拒绝这种建议而不受拘束。

    

第一卷 第二十六章一把椅子

    每周星期一下午在城里的旧货市场上都要有一个旧货交易会。这天下午,欧秀拉和伯基随意散步到这儿。他们一直在谈论着家具。他们想看看在这个鹅卵石街面上的废旧物中有没有他们所喜欢的零星家具。

    这个旧货市场不太大,只是一块光秃秃的花岗岩铺成的场地。经常在墙脚下摆着几个水果摊。这是这个城比较贫穷的地方。街道的一边是很破旧的房屋,还有一个袜子厂,在街道的头上,是一堵开有很多椭圆窗户的墙,在另一边,有一排小店,道路是用石板铺就的,一座顶上有个钟楼的红砖砌成的公共浴室,这便是这儿最好的纪念塔一样的建筑物。

    过路的行人一个个显得行动笨拙,破衣褴衫的,空气中也夹杂着一种十分难闻恶心的气味,这些都让人感到,这儿是一个贫民区,它们由一条条极肮脏的街道交叉而成,偶尔一辆棕黄『色』的大电车很笨拙地从袜子厂后面拐出来。

    欧秀拉发现自己置身于旧货市场中——到处堆满了旧的床上用品、一堆堆的废铁、大量破烂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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