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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恋中的女人-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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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系呢?——一种我和他之间的终极关系呢?——我到底是想不想呢?”

    她用一种奇异的闪亮的目光盯着他看了好久。但她什么也没说。

    

第一卷 第二十七章搬迁

    当天晚上,欧秀拉回到家里,十分兴奋,情绪很高,这却让全家人都很烦。在吃晚饭的时候,父亲回到家里。上了一天的课,加上回家时又累了一路,搞得他精疲力尽的。古德兰在看书,母亲坐在那儿没说话。

    欧秀拉忽然兴高采烈地跟大家讲,“我和鲁伯特准备明天结婚。”

    父亲十分冷淡地转过头来。

    “你要干什么?”他问。

    “明天结婚。”古德兰重复了一遍。

    “是真的吗?”母亲也加了一句。

    欧秀拉只是微微一笑,没做什么回答。

    “‘明天结婚!’你在说些什么?”父亲十分严厉地嚷道。“是的”,欧秀拉说,“这怎么不行了?”她的这句口语总会引起他的暴怒。“一切都已准备好了,就差到结婚登记处去登记了……”

    欧秀拉好象是既漫不经心又很含糊地说。

    屋子里紧接着是一阵沉默。

    “欧秀拉,这件事是真的吗?”古德兰问。

    “是不是能告诉我们为什么你一直对这件事保密?”母亲用一种十分超然的语气说。

    “没有,这事你们全都知道。”欧秀拉说。

    “谁知道?”父亲严厉地问道,“谁知道这事,你的‘你们全知道’指的是谁知道?”他又莫名其妙地发起火来。立刻,欧秀拉又和他顶起嘴来,冷冷地说,“你们当然知道,我们是打算结婚的。”又是一阵很可怕的寂静。“我们知道你们马上结婚,是不是,那完全是以前的事情!可是现在谁不清楚你啊,你这个不怎么样的女人!”

    “爸爸!”古德兰脸『色』很白地大声反对。又过了一会儿,她仿佛是要提醒姐姐讲话要讲究方式,有些冷漠却又带点温柔地问道,“欧秀拉,做出这个决定,是不是有些唐突?”

    “不,这并不唐突。”欧秀拉还带着她那种惹人烦的好心情说。“几个星期以来,他一直都在求我答应他——他早都已经准备好了结婚证明和其它一切——只是我——那时候我还不能决定下来。现在,我已想好了——还有什么不同意?”

    “当然没有,”古德兰冷漠地责备道,“你当然有这么做的自由。”

    “‘我已经想好了’——就只有你自己,是不是这样?‘我那时还决定不下’!”父亲十分生气地学着她的口吻说,“你心中只有自己才了不起,是吗?”

    她突然挺直身体,把头抬起,眼中迸出了愤怒。

    “我自己可以管自己,”她有些委屈、伤心地说,“我不用你们管。你们只是想欺负我——从来不关心我的幸福。”父亲的身体往前靠了一下,眼睛注视着她,脸绷得很紧,好象是绷紧了的弓。

    “欧秀拉,你看看你都讲了些什么?还不快住口。”母亲说。欧秀拉眼中充满怒火地回过身说,“不,我偏要讲。”她嚷了起来,“我决不会默默地等别人来欺侮我,我哪天结婚又有什么关系?——有什么关系?除了我自己以外这关谁的事!”父亲怒容满面,憋着一股劲,像只猫见了老鼠,准备要一下子扑过去一样。

    “不关谁的事?”他边吼边向她挪近,她躲了开去。“是的,这事怎么可能和别人有关?”她一边后退,一边嘴硬。“你所做的一切——你将要成为一个什么样的人,都跟我们没有关系?”他的声音很奇怪,好象是在哭诉。

    母亲和古德兰愣了一下,后退了一步。

    “是的。”欧秀拉有些犹豫地说。父亲十分靠近她,“你只不过是想要——”

    她明白再讲下去很危险就停了口。父亲浑身上下都鼓足了劲。“要干什么?”他紧跟着问。

    “想要欺负我!”她嘟哝了一句。可是还没等她说完,一个巴掌已经打到她的脸上,一下子把她打到了门口。

    “爸爸,”古德兰大声喊着,“你怎么可以这么做!”他站着没有动弹。欧秀拉也刚从惊愕中清醒过来,一只手抓着门的把手,慢慢地把身子挺直。她好象也一时间不知道该干什么。

    “就是这样的。”她眼中含着泪,不服气地抬起头,果断地讲,“你的爱是指什么?到底是什么意思?——欺负加上拒绝——只有这么些——”

    他再次握紧了拳头向她靠近,脚步非常紧张,一脸愤怒的样子。她忽地跑出了屋子,上了楼。

    他对着门口站了一会儿,接着,好似一下败下阵来的公鸡转过身回到壁炉旁边的座位上。

    古德兰脸『色』苍白。最终,母亲打破了让人难堪的沉默,冷漠而愤然地说:

    “唉,你啊,就别管那么多了!”

    接着跟下来的又是沉默,各人心中想着不同的心事。忽然之间,门开了,欧秀拉穿着一袭大衣,头上戴着帽子,手中拎着一个小皮箱,出现在门口。

    “再见,”她说,但口气中还带着让人生气的欢乐和一丝喜悦,“我走了。”

    接着门被关上了,她打开外屋门的声音和她很快穿过院子的脚步声跟着传了进来。然后,大门哐地一声关上了,她那轻快的脚步声也消失了。屋子里则只剩下一片沉寂。

    欧秀拉飞快地走着,什么也不顾地奔向车站。火车已经开走了。她应该到前面的中心站。她在黑夜之中边走边哭,哭得十分伤心,一种说不出的孩子般的痛楚充满她的心里。她走了一路,哭了一路,到了火车上以后还不停地哭。时间在不知不觉中过去了,她不知道她在哪儿,她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一味地哭着。她完全陷入了绝望的悲痛之中,怎么也无法减轻那可怕的孩子般的绝望的悲哀。

    但是,当她和伯基的女房东在门口打招呼的时候,声音里又带有平时的欢乐,掩饰了自己的悲哀。

    “晚上好!伯基先生在家吗?我可以见他吗?”

    “是的,他在,他在书房里。”

    欧秀拉很快地从女房东身边走了过去。他的门已经开了,刚才他听到了她的声音。

    “你好吗?”他有些惊奇地打着招呼,因为他看到她手中拎着一个皮箱,脸上还有泪痕。她平时哭的时候,从来都没有任何痕迹,并不像小孩一样。

    “我是不是有些丢人。”她有些哆嗦地说。

    “不,——到底是为什么?快进来。”他从她手中接过皮箱走进了书房。

    一到屋里——马上,她的嘴唇开始抖动,像一个小孩子想起了自己的委屈,泪水一下子又涌上来了。

    “出什么事了?”他把她搂在怀中问道。她在他的怀中不停地抽搐。他紧紧地搂着她,等着她的回答。

    “出什么事?”等她稍微有所平静,他又问,但她只是很痛苦地把头埋在他的肩上,像一个孩子一样地说不出话来。“到底怎么回事?”他又问了一遍。

    她突然放开他,定了定神,把眼泪擦干,走过去坐在了椅子上。

    “父亲他打我。”她说道,泪眼中闪着光,弯着腰坐在那儿,好象一只小鸟把羽『毛』竖了起来。

    “为什么?”他说。

    她看着别的地方,不愿回答。她那细小的鼻孔和抖动着的嘴唇之间有一点微微的红『色』,很让人心疼。

    “为什么?”他用他那奇怪,却和蔼得让人心动的声音说。她扭过头去看他,却很倔强。“因为我对他们说我明天就结婚,他就欺负我。”

    “他为什么要欺负你?”

    她的嘴巴又开始动了动。她又想起刚才的情景来,眼泪随之涌出。

    “因为我说他们根本不关心我——他的确什么也不管,这把他给刺痛了,特别是对他那专横的心——”她边说边哭,嘴巴也因此往两边咧,一副孩子的样子。这几乎要把他给逗笑了。但是这并不是孩子气,这是个致命的冲突,一个很深的创伤。“这也不完全正确。”他说,“即使是这样,你也不应该那样讲。”“这是真的——是真的。”她抽泣着,“我不要让他借口说爱我而来欺负我——这不叫爱——他根本不关心我,他怎么能——不,他不能。”

    他沉默地坐着,他被她弄糊涂了。

    “如果你没让他生气,他就不可能这样对你。”伯基回答说。“可是我曾爱过他,曾爱过他。”她哭着,“我一直都爱着他,可是,他却一直这样对我,他——”

    “那就是完全相反的爱。”他说,“别介意——一切都会好的,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

    “不!”她哭着说,“这件事很严重很严重。”

    “为什么?”

    “我以后再也不见他了——”

    “这只是暂时的——不要哭,你迟早都要和他分开的,这是必然的——别哭了。”

    他走过去吻着她那娇好柔软的长发,轻轻地抚『摸』着那满含泪水的脸。

    “不要哭了。”他重复说,“别再哭了。”

    他把她的头紧紧地抱在怀里,静静地紧紧地抱着。

    最后她平静下来了,然后她抬起头,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带有一些恐惧。

    “你不想要我了吗?”她问。

    “要你?”他的眼神黑暗而呆滞,让她十分『迷』『惑』。“你不希望我来这里吗?”她问道。现在又开始为没地方留她担心焦急起来。

    “不,”他说,“我只是不希望发生这一场冲突——这可够不好的——但也可能是不可避免的。”

    她默默地看着他,他看起来好似很麻木。

    “那我现在住在什么地方?”她觉得有些丢人地问。他想了一下,说:

    “就和我住在一起,我 们今天结婚和明天结婚没有什么不同。”“可以的。”

    “我会告诉瓦莉夫人的。”他说,“别担心。”

    他坐在那儿看着她。她可以感觉到他那暗淡呆滞的目光一直没有离开她。这让她有点不安。她下意识地把额头前的头发往后撩了撩。

    “我看起来很难看吧?”她说。

    接着她又擤了一下鼻子。

    他的眼中『露』出了一阵笑意。

    “不”,他说,“感谢上帝。”

    接着他走向她,把她搂在怀里,像抱着什么心爱的东西,她显得那么柔弱,让他都不忍心再去看她,只是紧紧地把她藏在怀里。现在,她已被泪水洗得十分洁净、新鲜、娇嫩,就像一朵刚刚绽放的花朵,这花朵在心灵的光芒照『射』下,显得十分完美。他真的不忍心去看她,只能闭上眼睛藏她入怀。她身上有一种十分完美的坦诚,那是上帝赐给她的透明、纯洁,宛如一颗星星,一朵鲜艳的花朵正在开放,青春的神圣与纯洁,她是那么新鲜、纯洁,光彩照人,而他却那么陈旧,忧心重重。她的心灵也是那么清新,一尘不染,闪耀着灵『性』。而他的心则是黑暗郁闷的,只有一丝生命的希望,好象一粒种子。但是这仅有的一粒生命的种子正适合种在那完美的青春的世界之中。

    “我爱你。”他边吻她边低语道,因为有美好的希望而有些微微的颤抖。她好象是一个重新获得生命的人,充满了美好青春的活力和希望,而这是远远超出了死亡的。

    她不能了解这句话对他来说含义有多么深,就这么几个字,却包含着他的多么深的情意。好象个孩子一样,只是要求证明,只是要求表达,甚至是有些过分的表白。因为在她看来,一切都还是那么不肯定。

    但是她绝对不能理解他把她装入自己心中的时候的感激之情。他曾经面临死亡,几乎要从生命的山顶滑入死亡的深谷,与祖先们共处一起。她绝对不能够理解,当他觉得自己仍然活着,还要和她结合时那种不可想象的激动,他崇拜她,就像老年人崇拜年青人,他以她为骄傲,因为他心中那颗希望的种子,让他的青春和她一样拥有活力。作为她的伴侣,他丝毫不悔,和她结合意味着他生命的复活。

    所有这些她都不明白。她只想得到关心、宠爱。他们之间有一个可以用语言来沟通、缩小的静静的差距。他怎么才能向她描述她那种内在的美,这种美并不在于她的外表和『色』彩,而是一种不同一般的金黄『色』带着光芒的美。他怎么才能讲得清楚她的美是来自什么?他说,“你的鼻子很美,你的下巴很可爱。”但是这听起来很像谎言,而且会令她失望,甚至当他真情地低语说,“我爱你我爱你。”这也不是他的真实感受。他对她的情感,并不是一个“爱”字就能表达清楚的。这种情感恰是一种超出自我,脱离自己之后的愉悦。当他不再是原来的那个他,而变成了一个崭新的不被别人知晓的他时,他怎么可以说“我”呢?这个“我”是过去时态的了,是一个死了的字眼。

    在新的不可形容的快乐当中,智慧被一种安宁的感觉取代了。我和你都消失了,只有一个第三者存在,一个没法说清楚的奇迹,这奇迹并不是作为自己一个人而存在,而是作为我和她在一起的一个完美结合而存在,一个新的神奇的结合体。既然你我都不再存在,那怎么可以讲“我爱你”呢?我们俩互相融为一体,变成了一个新的实体。在这个实体当中,只有宁静存在,因为没有什么需要回答的,一切都是完美统一的语言,只是两个不同部分之间的交流,但是在完美的统一体当中,只有快乐的完美的宁静。

    他们第二天合法地正式结婚了。按照他说的,她给父母写了信。她的母亲回了信,而父亲没有。

    她没有回学校去。她和伯基住在他的房子里,有时住在磨坊。伯基去哪儿,她也去哪儿。除了古德兰和吉拉尔德以外,她谁都不见。她还是感到有些陌生和『迷』『惑』,但心情已开始好多了。一天下午,在磨坊很暖和的书房里,吉拉尔德和她聊天,鲁伯特还没回来。

    “你幸福吗?”吉拉尔德笑眯眯地问着她。

    “很幸福!”她大声说,因为兴奋,声音有些颤抖。

    “是的,可以看得出来。”

    “是吗?”欧秀拉吃惊地问。

    他抬起头来看她,『露』出十分坦诚的笑。

    “是的,十分明显。”

    她很高兴。她想了一下问道;

    “你可以看出鲁伯特也很幸福吗?”

    他低下了眼皮,扭过头去。

    “哦,是的。”他说。

    “真的吗?”

    “是的。”

    他一下安静下来,好象他不愿意提及伯基的事,他看起来有些难过。

    她对此十分敏感,于是就问一些他愿意回答的问题。

    “为什么你不感到幸福呢?”她说,“你可能也会一样地幸福。”他停了一会儿。

    “和古德兰在一起?”他问。

    “是的。”她大声说,眼睛眨了眨。但是他们的谈话当中有一种不自然和强调的意味,就像他们在表达一种与事实完全相反的希望一样。

    “你认为古德兰将会嫁给我,而且我们会很幸福?”他说。“是的,我敢肯定。”她大声说。

    她的眼中闪着喜悦,但是在内心深处,她却不太轻松,她知道那只是她所坚持的说法。“噢,我特别高兴。”她又加了一句。

    他微笑着。

    “什么事让你高兴?”他说。

    “为了她。”她回答说,“我敢肯定你们——你是很适合她的男人。”

    “你真这么认为?”他说,“那你想她会同意这样的想法吗?”“噢,是的。”她马上十分肯定地说。接着她又稍微考虑了一下,不安地说,“可是古德兰并不是那么单纯,是吗?在五分钟之内不可能了解到她这个人,是不是?这一方面,她可不像我。”她向他笑笑,神情有些『迷』『惑』、特别,但又很坦然。

    “你认为她不像你?”吉拉尔德问道。

    她皱起了眉头。

    “噢,在很多方面——但是我从不知道,对于新生事物她会怎么做?”

    “你不知道,”吉拉尔德说。他沉默了几分钟,然后他很小心地挪了几步,“无论如何,我原是准备叫她在圣诞节的时候和我一起出去玩的。”他很小心地说道。

    “和你一起出去?你是指出去一段时间?”

    “她喜欢多长时间就多长时间。”他说着挥了挥手,表示不想再谈论此事。

    两人都沉默了一会儿。

    “当然,她也许还会匆匆地结婚呢,这个你明白。”

    “是的。”吉拉尔德笑了笑说,“我明白,但是万一她不愿意——你觉得她会同意和我一起到国外住几天,或者半个月?”“好,我去问问她。”欧秀拉说。

    “你认为我们大家可以不可以一起去?”

    “我们大家?”欧秀拉的脸又『露』出了笑容,“那将会很有意思,你觉得呢?”

    “会很有趣。”他说,

    “然后,你就可以清楚了。”欧秀拉说。

    “清楚什么?”“清楚事情的进展,我认为最好在结婚之前度蜜月——你不觉得吗?”

    她对这个好主意很高兴,他笑了。

    “在某些时候是这样的,但愿我这次也能这样。”

    “你能这样!”欧秀拉大叫了起来,然后又有些忧虑地说,“是的,可能你是对的,一个人应该学会让自己开心。”过了一会儿,伯基进来了。欧秀拉告诉他刚才他们在谈论什么。

    “古德兰?”伯基说道,“她是个天生做情『妇』的人,就像吉拉尔德天生是做情夫的一样——风流公子。如果真的像人们所讲的,女人要么做妻子,要么做情『妇』,那么,古德兰便是做情『妇』。”“那么男人不是情夫,就是丈夫!”欧秀拉说道,“但为什么不能都做到呢?”

    “这是互相排斥的。”他笑着说。

    “那么我想做一个情『妇』。”欧秀拉大声说。

    “不,你不会的。”他说。

    “不,我就要。”她哭丧着脸。

    他笑着吻吻她。

    过了两天,欧秀拉准备到贝德欧弗去取一些在家里的用品。他们已经搬了家,人都离开了。古德兰现在在威利·格林。自从结婚以后,欧秀拉从来没见到过父母,因为这个,她哭了。但是和他们重新和好又会有什么好处呢?先不管有没有好处,她是不能去见他们的。她的东西都还在原来的地方。她已经和古德兰说好了哪一天下午一起去处理这些东西。

    一个冬日下午,他们都到那座老房子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窗户黑乎乎的,窗帘已经取下去了。这老房子让人感到很害怕。那空空『荡』『荡』的走廊,让两个姑娘的心中升起了一阵寒意。“我觉得要是我自己是绝对不敢进来的。”欧秀拉说,“真够吓人的。”

    “欧秀拉,”古德兰大声说,“真是不可想象,你以前住在这儿,却没有感到害怕,真是不敢相信,我曾经在这里居住却没有被吓过。”

    她们看了看空空的大饭厅。以前,她们对饭厅的感觉,是十分宽敞。但是现在看起来,它还不如监狱可爱,窗户光秃秃的,上面什么都没有。地毯也不见了,在浅『色』的地板周围有一圈磨得发亮的边。墙纸褪了『色』,上面现出一块块的深『色』,那是原来放家具或挂画的地方。那个墙壁让人有一种干瘪好象要坠落一样的感觉,地板也岌岌可危,颜『色』四周深,中间浅,好象是给涂上了一层『色』,没有给人一点亲切感。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索然无味。墙纸也干巴巴的,整个房子就如一个空盒子。她们站在何处?在地面上呢?还是站在半空中的纸盒子里?壁炉里留下一些烧焦的和半焦的纸片。

    “真是不能想象我们曾经住在这里!”欧秀拉说。

    “真是这样,”古德兰也喊出来,“太可怕了,在这种屋子里住下去谁知道我们会变成什么样子?”

    “讨厌!”欧秀拉说,“真让人讨厌。”

    欧秀拉在炉子里看到一本时装杂志的封面,已经被烧糊了,已根本看不出上面那些身着时装的女模特了。

    她们到了客厅。这里又是空空的,没有重量、没有物质的地方,给人一种空『荡』『荡』的好象被关在纸盒子中的感觉。相比之下,厨房里倒是还有些东西,因为还有炉子在那儿,地板也是用红砖铺的,尽管也冷清可怕。

    两姐妹沿着吱吱响的楼梯上了楼,每踩一级心里都会跳一下。他们走过空『荡』的走廊,到了欧秀拉的房子。她的东西靠墙放着。一只箱子、一只针线篮,几本书,几件宽松的衣服,还有一个放帽子的盒子,这些东西,很孤单地放在满是灰尘的空处。“让人高兴的一看,对吗?”欧秀拉低着头,看着她那些被遗弃的财产说道。

    “很高兴。”古德兰说。

    姐妹俩很快把东西搬到前门口。她们来回搬了好几趟。楼梯发出阵阵空洞的响声,好象整个房子都回『荡』着这种没有任何意义的响声。从远处听,这种房子传出一阵阵让人恶心的震动声,在搬最后几样东西的时候,她们几乎是逃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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