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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战神-第1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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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朝堂之上,已经来了许多大臣,见了他,都恭敬地上前拜见。倒是黄尚因为这两天在努力教导学生,比平时来得晚些。
  王允见了封沙,趁黄尚不在侧,伏地拜倒,举动谦卑至极,恭声道:“允欲屈大王车骑,到草舍赴宴,未审钧意若何?”
  封沙见他如此恭敬,倒有些诧异,温声道:“司徒见招,即当趋赴。”
  见封沙已经上套,王允心中暗喜,再三叩首,拜谢武威王赏脸。
  王允归家,水陆毕陈,于前厅正中设座,锦绣铺地,内外各设帏幔,精心准备第二天的宴会。
  次日晌午,封沙如约来到王允府上。王允赶忙穿上朝服出迎,再三叩拜迎接。
  在甲士簇拥之下,封沙下马走进府中,在堂中坐下。王允于堂下再拜,恭敬不已。
  见王允如此谦卑,封沙心中微微泛疑,命人将他扶上堂来,赐坐于侧。王允满面堆笑,恭声称颂道:“大王盛德巍巍,伊、周不能及也!”随即进酒作乐,极其致敬。
  天晚酒酣,王允请封沙进入后堂。封沙本想告辞,怎奈被王允殷勤劝酒,灌了整整一下午,不胜酒力,也只得随他到后堂歇息一阵,再行出门乘马归家。
  天色渐黑,堂中点上画烛,止留女使进酒供食。王允捧酒陪笑道:“教坊之乐,不足供奉。偶有家伎,敢使承应。”
  封沙摇头道:“不必了吧,天色已晚……”
  刚说到此处,只觉一阵酒意袭来,眼前朦胧一片,不由伸手撑住头,再也说不下去。
  王允只装作未曾听见,拍手示意,教放下帘栊。笙簧缭绕,簇捧貂蝉舞于帘外。
  封沙醉意朦胧,恍惚间听见丝竹之声,抬起头来,透过帘栊,隐约看到一个美丽的身影在翩翩起舞,一时不由得呆了。
  第三百四十九章 再度相逢
  第三百四十九章再度相逢
  原是昭阳宫里人,惊鸿宛转掌中身。只疑飞过洞庭春。
  按彻梁州莲步稳,好花风袅一枝新。画堂香暖不胜春。
  红牙催拍燕飞忙,一片行云到画堂。
  眉黛促成游子恨,脸容初断故人肠。
  榆钱不买千金笑,柳带何须百宝妆。
  舞罢隔帘偷目送,不知谁是楚襄王?
  在那一刹那,封沙突然想起了这些诗句,有一种莫名的感觉,仿佛它们便是为了描绘这一刻而存在的。
  这些都是无良智脑曾经有意无意在他面前念起过的古诗,这让他微微有些困惑,也许无良智脑早有预料到了有这一天吧?
  那帘外舞蹈的倩影,仿若天外飞来的仙子,绝顶的美丽,飘逸无双,却又隐隐带着一丝决绝,一丝凄凉。看着那优美得不似人间的舞蹈,封沙一时神魂飘荡,不知身在何方。
  醉意涌来,封沙的脑海中一片模糊。在眼中,只有帘外那美若天仙的少女,和她那惊世绝艳的翩翩舞姿,再也容不下其他的存在。
  眼前的绝美舞蹈,似乎是舞动了一个世纪那么久,又似是浮光一掠,不过转眼间,便听丝竹按歇,那精灵般美貌聪慧的少女拜伏于地,纤细苗条的娇躯轻轻颤动,看上去令人怜惜万分。
  封沙不由自主地伸出手去,似是要拉她起来。可是隔着帘子,他的手也只能伸到帘栊处,便再也伸不过去,更不用提拉起帘外堂中拜伏的少女了。
  王允在一旁看得暗喜,忙道:“貂蝉,快起来,为大王敬酒!”
  貂蝉缓缓而起,轻移莲步,踏入莲中。举止飘逸,罗衫轻摆,看上去便似云中飞来的仙子一般。
  纤细修长的玉手,小心地捧起酒盏,强忍着屈辱,婷婷跪倒在上座的大王面前,轻声道:“大王,请饮此杯!”
  这一声,清脆如珠落玉盘,动听至极,单只这一声传出,帘外乐师所奏的丝竹之声,尽都不堪入耳。
  听到这似曾相识的声音,封沙的身躯也不由一震,缓缓道:“抬起头来!”
  那妙龄少女的心中,满怀着悲愤与屈辱。不用问起,她也知道在上座,让自己敬酒的,便是那残暴不仁、杀人如草芥的武威王。自己久居并州,又是在深闺中,未曾听过他的名号。但这几天,义父和他的三夫人对自己说过许多他的残暴事迹,让貂蝉知道,天下残暴之人,无有过之者。偏偏他还沽名钓誉,将自己打扮成善人的模样,洛阳百姓,尽皆受其蒙蔽。但在洛阳以外,被他残害的百姓不计其数。若他害了天子,夺了江山,只怕天下百姓,尽皆受害。为了天下苍生,也为了义父多年的养育之恩,自己便是拼了这性命,也要除去此獠,以救天下生灵。
  话虽如此,可是一想到自己要以身事敌,用这纯洁无瑕的身子,陪伴那残暴丑陋的武威王,还是心里说不出的惶惑难受,恨不能死了才好。
  王允见她一直不肯抬头,心中大急,忙道:“貂蝉,还不抬起头来,让大王看上一看!”
  貂蝉恍然惊醒,贝齿咬紧朱唇,缓缓抬起美目,向上看去。
  眼前,是一个男人的身体,上面还穿着朝服。貂蝉不由想着,在这庄严的朝服之下,掩藏身躯和心灵是那么肮脏龌龊,一时不由愤怒而作呕。
  再往上看,缓缓出现在视线中的,竟然是一个英俊至极的面庞,完全不象她想象中的,老迈丑陋的武夫模样。
  更加让她想不到的是,面前的男人,竟然是那个让自己日思夜想的,在盗匪手中救了自己后又绝然弃自己而去的冷酷男子!
  他的眼睛在闪闪发亮,仿若天上的灿烂星斗。看向自己的眼神,充满了意外,热烈非常,仿佛要将自己整个吞噬下去一样!
  貂蝉的娇躯剧烈震动,玉手中的酒盏也随之晃动,将酒水洒在罗衫之上。但她却毫无所觉,只是瞪大了美丽的眼睛,惊骇欲绝地看着面前英俊无双的男子,当朝权柄最重的武威王!
  什么也无法说清貂蝉心中的惊骇,当她发现自己朝思暮想的意中人,与那残暴野蛮,一挥手千万人头落地的权臣本是同一个人,心中登时一片混乱,仿佛面前的一切,都变成了梦境!
  两个人的视线交织在一起,炽烈非常,象被磁铁吸住一般,再也无法分开。
  封沙的心中,充满了意外和欣喜,和一丝淡淡的惶惑。
  上次相见,封沙绝然而去,只为不让自己陷得太深。心中忍不住却常常想起,那精灵般飘逸动人的少女。那一次,他没有问她的来历,本以为自己再也不会见到她,可是没有想到,竟然会在这意外的时刻,再度看到那令人难忘的倩影!
  隔着帘栊,他还看不清楚,到了面前,看到那绝美的清纯面容,就象被雷击一般,霎时认出了她。
  多日不见,她似乎比以前更加妩媚,浑身上下,充满了少女清纯妩媚的风韵。那般动人心魄的妩媚动人,便是见惯了美女的封沙,也不由为之心跳!
  他的手,不由自主地伸了过去,捧住了貂蝉手中的酒盏,但却并不看那酒盏一眼,他的手,仿佛只是小心地捧住貂蝉的双手,不想让那晶莹如玉的双手受到伤害一般。
  两人对望,视线炽烈,视旁人如无物,仿佛天地之间,只剩下他们两人一般。
  在一旁,王允的心中,又喜又怕,心惊胆战,愁绪满怀。
  武威王的反应,本在他意料之中,如今一见他被貂蝉迷住,本该心中大定才是。可是貂蝉那死丫头,竟然也露出一副着迷的模样,若是她真的被那该死的武威王迷住,反水投靠了他,把自己的密谋都说出来,那自己的老命可要送在她手里了!
  惊慌之下,王允拼命地思索,为今之计,只有想尽办法,让貂蝉痛恨刘沙,这样才不会把自己的密谋说出来。
  他用抖抖索索的双手,伸到怀里,悄悄地摸出一个小瓷瓶,想要倒到酒壶里,却又不敢在封沙面前做此勾当,因此小心地站起身来,蹑手蹑脚地走到后面,迈出门,从一个婢女的托盘中拿起酒壶,将瓷瓶里的药物倒进了壶中。
  如果可以的话,他倒真想在酒里面下了毒药,把封沙毒倒在自己家里。只是那样的话,黄尚必然要亲自率兵上门问罪,那时恐怕真的要被灭族了!
  干完了这件事,他凑到婢女的耳边,低低地嘱咐了两句,自己跑回到屋中,看着那两人还是在静静地对视,仿若泰山崩溃,他们也不会注意到的样子,这才放心,知道自己的行动,没有被武威王发现了。
  王允颤抖的手捋着胡须,发出一阵干笑,借以掩饰惊慌和尴尬,大声道:“貂蝉,你看你,把酒都弄洒了!大王,这是我教导不够,求大王勿罪!”
  听到他的声音,封沙这才回过神来,缓缓松开手,收回目光,淡然道:“太仆客气了。”
  暗地里,他却是长吁了一口气,只觉身上微微发热,冷汗已然溢出。转开头,不敢再看那迷人至极的妩媚少女一眼。
  看到他那冷漠的模样,貂蝉轻咬樱唇,心中忿怒,只恨不得张开嘴,用贝齿在他身上狠狠咬上几口,以报他几番轻视自己的仇怨。
  在王允的示意下,一名婢女走过来,捧过貂蝉手中的酒杯,另换上满满一盏酒,交到她的手里。
  貂蝉看着手中满满的酒盏,只觉芳心混乱,耳中听得王允又在催促她敬酒,只得跪在地上,将酒盏高高举起,颤声道:“贱妾敬大王酒,请大王饮用!”
  跪在他面前,这般屈辱的样子,让这充满自尊的少女心中充满痛苦。不知不觉中,这痛苦转化为了愤怒,让她对这英俊而残暴的男子,爱恨交煎,深深地刻入了她的芳心之中。
  封沙转过头来,看着她跪在地上的模样,没来由地感觉到一阵心痛,立即伸出手,缓缓将她从地上扶起,接过她手中的酒盏,捧到嘴边,一饮而尽。
  王允在一旁心怀大畅,笑道:“大王,这是小女貂蝉,久慕大王威名,因此扮作舞女,只求见大王一面。求大王勿要怪小人欺瞒之罪!”
  第三百五十章 貂蝉的初夜
  第三百五十章貂蝉的初夜
  醉意之下,又在心旌摇荡之间,封沙已经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只能听到貂蝉两个字,低声道:“貂蝉?”
  “是,大王!”貂蝉微垂双目,感受着他炽烈的目光,芳心中一阵喜悦,一阵辛酸,也不知该当如何是好。
  王允笑道:“貂蝉,还不劝大王多喝几杯,我一家老小,都靠大王恩泽,方能如何安乐!”
  貂蝉此时已是芳心大乱,浑浑噩噩,只顾端起酒杯,送到封沙手中。
  封沙也比她强不了多少,见她敬酒,也不管不顾,随意灌到口中,直到一壶喝尽,酒意上涌,满面赤红,盯着貂蝉发怔。
  王允见状,忙站起身来,躬身奏请道:“大王,若是劳累,今日便请留宿草舍,不知可否?”
  封沙昏昏沉沉,随便点了点头,双手握住貂蝉温软滑腻的玉手,不忍放开。
  王允心中暗喜,忙道:“女儿,还不快扶大王入内安歇!”
  貂蝉心头鹿撞,听了义父的话,也只得含羞将封沙扶起,向自己的卧室行去。
  王允跟在后面,看着貂蝉把武威王扶进闺房,心中喜不自禁,却也难免紧张,忙叫人去请自己的三夫人来,好商议下一步怎么办才好。那是他贴心的人,为人又聪明至极,也只有她,才能让王允放心地说出这等杀头灭族的大事,与她细细商量。
  他走出院落,刚在堂中坐定,突然想起一事,不由大惊,猛地站了起来,瞠目结舌,吓得半死不活。
  因为他想起来,刚才自己下药时心惊胆战,出手不知轻重,把整瓶药性霸道的春药都倒进了酒壶里面!
  在药物的作用下,封沙刚被貂蝉扶到床边,便忍受不住满身的燥热,开始伸手撕扯貂蝉身上的罗衫。
  貂蝉又惊又羞,虽然明知今天不免失身于他,可事到临头,还是惧怕羞惭不已,不由用力挣扎,却哪里及得上封沙的巨力,被他轻轻松松按倒在床上,伸出手去,“嗤”的一声,将衣衫撕裂,露出了雪白的酥胸。
  貂蝉“啊”的大叫一声,心中不由愤怒。这武威王果然象三娘说的一样,好色残暴,连话都没有说过几句,便要强行非礼第二次见面的少女。如此看来,清白毁在他手中的良家女子,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了。
  她的叫声刚刚发出,便被封沙低下头,檀口强迫性地吻在她的樱唇上,把后面的惊叫声都堵了回去。
  受到意料外的强吻,貂蝉大惊失色,脑中一片空白,浑身的感觉霎时都失去,只能感觉到那霸道的嘴在自己的小嘴上用力狂吻,香舌甜津,尽被他吸入口中,唇舌交缠之中,一股销魂蚀骨的滋味,油然而生,弄得貂蝉浑身酥麻发烫,说不出的难受。
  酒气袭来,直灌入口中,貂蝉皱起娥眉,想要推拒,却只能用力推在他的胸膛上,丝毫不能让他离开自己的身子。那高大的男子,依然压在她柔弱娇小的身躯之上,压得她气喘不已,娇喘息息,带着香气的呼吸尽数打在那强吻着她的男子脸上。
  紧接着,一双有力的大手抚上她未曾有男人触摸过的娇躯,放肆地抚摸起来。
  貂蝉何曾受过这种待遇,不由惊慌起来,用力挣扎,同时呜呜地哀叫着,用哀怜的眼神看着封沙。
  封沙已经是醉意朦胧,一切尽凭本能行事,哪里还注意得到她的眼神,一双大手在温软的娇躯上动作得更加放肆粗暴。
  貂蝉挣扎着,突然,那双大手同时攀上她的双峰,伸进被撕裂的衣衫内,随意地揉捏起来。
  貂蝉“嘤咛”一声,浑身都变得僵硬,随即彻底放松,闭上眼睛,不再挣扎,已经准备好接受上天赐给她的噩运。
  这一刻,她是真的恨透了封沙。即使依然在深深地爱恋着他,并暗暗有一丝连自己也不明白的欣喜夹杂在复杂的感情之中,但是不顾她的意愿,强行**她的身体,这不能不让她满心忿恨!
  当罗衫被粗鲁地撕去,那洁白娇美无限的身体显露出来,封沙的双手熟练地挑逗着她的兴奋,貂蝉却又忍不住浑身发热,想要强行忍住呻吟,却终究是忍耐不住,被弄得低低地呻吟起来,在封沙身下扭动着身体,如同娇媚的美人鱼一般,让已经神智模糊的封沙更加兴奋。
  感觉着他的动作,貂蝉芳心狂跳,正在颤声呻吟,一阵剧烈的疼痛忽然从下面传来,貂蝉不由低低地惨叫一声,感觉自己的心,也随着他的动作,裂成了两半。
  这一夜,几个婢女在王允的三夫人带领下,一直守在貂蝉的闺房门口,脸红心跳、胆战心惊地听着里面惊天动地的交欢之声,直听得手软脚软,几乎要瘫倒在门前,不能动弹。
  只有三夫人久经风浪,心知这定是老爷下药下的份量太足,才会让武威王如此勇猛,心中害怕,暗自责怪王允行事孟浪,若是里面二人有什么三长两短,那可如何是好,只怕一家人的性命,就在顷刻之间。
  可是已经没有办法,她的命运已经和王允紧紧拴在一起,王允既然已经铁了心要锄灭国贼,匡扶社稷,她便也只能一心一意地帮着他去做这件大事。尤其是她和王允生的孩子方才五六岁,若是王允死了,就算不被灭族,也难在这乱世中活下来。为了一家老小,不论多么艰难,也只有拼命去做了。
  待听到房间里面声音停息,三夫人听着外面的打更声,伸手推着一个婢女,在她耳边低低地嘱咐了几句,自己躲到隔壁的一间屋子里,细心听着外面的声音。
  那婢女侧耳倾听,里面传出了微微的鼾声,便小心翼翼地推开门,走了进去。
  大床上,一对俊美至极的男女正在相拥而眠,仿若交颈鸳鸯一般,看着那婢女又羞又羡。
  她蹑手蹑脚地走过去,轻轻地推了推那男子,轻声道:“大王,大王!”
  封沙是久历危险的人,原本睡得不是很沉,立即睁开眼睛看着她,感觉脑中还有一丝晕眩,提不起精神来。
  那婢女面色泛红,低低地道:“大王,上朝时间快到了!”
  封沙随意地应了一声,那婢女立即拿了衣衫,服侍他穿上。另外几个婢女也进了屋子,扶封沙起身,服侍他穿衣梳洗,有意无意地遮住大床,不让他看清床上初次承欢后的少女。
  受酒意和药物影响,封沙头脑中依旧模糊,昏昏沉沉地穿好衣服,出门骑上战马,便在甲士簇拥下,向朝堂而去。
  每天上朝时间,原本就是在凌晨时分,天色黑暗。直到走了半途,封沙方才清醒过来,想起昨夜的事,心中剧震,拨过战马,便想要回去见貂蝉,和她说个明白,把她的事安顿下来。
  王允早在后面等着,见他一拉马,立即拍马上前,躬身陪笑道:“大王,小女身体娇弱,现在还未起身。允正在令人准备妆奁,明日便将小女送到大王府上,请大王放心!”
  封沙脸皮再厚,此时也不禁面色微红,只能在马上弯腰拱手,别的再也说不出来。
  不多时,到了朝堂,此时天色尚早,大臣们还未来到。象他们来得这么早,只怕是绝无仅有。
  封沙站在朝堂外专门为自己准备的休息室内,头脑渐渐清楚,想起昨天和今晨发生的事,一丝疑虑渐渐地从心底泛了起来。
  当貂蝉醒来时,只觉浑身上下,疼痛不止。
  睁开眼睛,天色已经大亮。貂蝉盖着锦被,呆呆地看着天花板,想起昨夜自己便象在地狱中度过,被武威王**了整整一夜,就算自己苦苦哀求他停一停,那男人依旧是象野兽一般,疯狂享用着她的身体,几乎把她揉成了碎片。
  此时她洁白如玉的娇躯上,到处都是青紫一片。那男人根本就不理会她的娇弱和哀求,下手如此之狠,即使是爱抚,使的力气也大得让她身上布满了深深的指痕。
  初夜就遭到这样粗暴的对待,让妙龄少女的心中不由滴血。那男子冷漠的面容再度出现在眼前,想起他从前的冷漠与昨夜的粗暴,貂蝉心中不由爱恨交加,在满身的疼痛之下,倒是恨意更多一些。
  “蝉儿,你醒了?”一个温柔的声音在床边响起,貂蝉一惊,忙把遍布瘀青的玉臂缩回到锦被中,整个人缩在被子里面,抬头看去,却是王允的三夫人站在床边,用同情的目光,惋惜地看着自己。
  第三百五十一章 王允献女
  第三百五十一章王允献女
  看到这样的目光,貂蝉鼻中一酸,珠泪不由落到枕上,哽咽道:“三娘!”
  三夫人在床边坐下,伸手抚摸着貂蝉的头发,叹息道:“好孩子,真是难为你了!”
  听到这样充满怜惜的温柔话语,貂蝉忍不住抽泣起来,伏在枕上,哭泣不停。
  她的身子一动,只觉一阵疼痛袭来,哎哟叫了一声,痛得脸上都变了颜色。
  三夫人的手拂过她肩膀上的青伤,心疼地问道:“疼吗?”
  貂蝉含泪点点头,三夫人忙令婢女拿过煎好的药来,小心地抹在她的身上,以求为她减轻痛楚,早些养好伤。
  叱退了家中婢妇,三夫人一边为她疗伤,一边叹息道:“孩儿,你的伤不要紧,养几天就好了。唉,你还算是幸运的,可怜我的外甥女……”
  貂蝉听得心中一跳,抬头看着三夫人,追问道:“她怎么样了?”
  三夫人垂下头,幽幽叹息,两行热泪,从她的眼中流下,轻声道:“她只不过是奉我兄长之命,出门买菜,结果却被路过的武威王看到。当天晚上,我的兄嫂,便都在家中被人杀死,横尸就地。而我的外甥女的尸体,五天后被人在城外乱葬岗发现,死状惨不忍睹……”
  她说不下去,只有掩面哭泣,泣不成声。
  貂蝉又惊又怕,忍不住为封沙辩解道:“这不一定是武威王做的吧……”
  三夫人摇头叹息道:“那件案子,被压了下去,老爷派人过问了几次,也没有人敢去查案。除了武威王,还有谁能这么一手遮天?那件事过了几天,我府中的管家请武威王府的一个仆人喝酒,结果他在喝醉酒时随口说出,我们才知道我那可怜的外甥女在武威王府过了两夜,却不知道为什么惹怒了武威王,结果就被他活活折磨死了!”
  看着三娘悲伤至极的面容,貂蝉吓得浑身发冷。如此说来,昨夜自己可算是从鬼门关上逃了回来,也许是武威王醉后力气变小,又或者是还没有玩够,才没有在自己身上发泄过后,把自己活活掐死!
  三夫人看她吓得花容失色,倒反过来安慰她道:“蝉儿,不必惊慌,你如此美貌,武威王是舍不得杀你的。也许他有了你之后,再看不上那些庸脂俗粉,会少做一些伤天害理的事情。”
  看貂蝉惊魂稍定,三夫人忽又低下头,哀声道:“蝉儿,有一件事,我本来不想告诉你,想等你大些再说。可是恐怕你很快就要离开府中,一入侯门深似海,再不说的话,只怕就没机会了。”
  貂蝉奇道:“什么事,三娘请讲。”
  三夫人轻叹一声,幽幽地道:“你亲生父母的下落,已经有消息了。”
  貂蝉陡闻此讯,又惊又喜,忙撑起身子,想要问个究竟,却触痛了伤处,痛呼一声,倒在床上,痛得流出了眼泪。
  三夫人慌忙帮她躺下,让她躺好不要乱动,继续说道:“那一年,并州大旱,颗粒无收。你父母把你送给别人,后来又转卖到我家,你父母就随同乡邻,一同逃难到了青州,以后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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