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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战神-第1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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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又转卖到我家,你父母就随同乡邻,一同逃难到了青州,以后再无音信。前些时日,我们派去青州做生意的一个家丁,曾经在并州见过你父母的,写信说他在半年前,在青州的一个村子见到了你的父母,只可惜……”
  貂蝉见她不说下去,急问道:“他们怎么样了?”
  三夫人长叹一声,哀声道:“那家丁第二次去你父母居住的村落时,发现村子已经被烧得干干净净。问了别人才知道,武威王与黄巾军的大战之后,青州的官兵残杀良民,将那一个村子的人都当作黄巾贼杀害,将头颅拿去报功了!”
  这一个噩耗,象一个霹雳,重重地打在貂蝉的头上,打得她目瞪口呆,魂飞魄散,半晌,才抱住三夫人,放声痛哭起来。
  因为受了王允一顶漂亮的金冠的重礼,又受到诚挚邀请,这天中午,黄尚亲到王允宅致谢。王允预备嘉肴美馔,候黄尚至,王允出门拜迎,接入后堂,延之上坐。
  黄尚坐在后堂,一边吃着王允准备的佳肴美馔,一边打量着王允,暗自盘算着王允到底在打什么鬼主意。
  酒过三巡,王允故技重施,陪笑着道:“丞相,允家中有一歌伎,色艺俱佳,今便召她出来,歌舞一番,以为丞相助兴,丞相意下如何?”
  那黄尚是什么人,一看王允撅起尾巴,便知道他要拉几个粪蛋。当时心念电转,单凭他这一句话,便将他整个计划猜得八九不离十,当下心中暗喜道:“哈,主意打到老子头上来啦!这倒好,没等我出招,你自己倒先送上门来了。怪不得听人说老大夜宿你府中,早上跟你一起上朝,只怕老大那边,你也给他下好套了吧?嘿嘿,这下可有乐子瞧了!”
  王允在一旁小心伺候,见丞相脸上露出一丝邪笑,不由心中忐忑,生怕被他看出破绽,若他不肯上钩,难道再象上次那样,将春药下在酒中,骗他上当么?
  想起上次自己往武威王酒里下的药物之多,药性之烈,王允自己也是后怕不已。若非武威王体壮如牛,只怕已经被那一瓶药酒放倒,死在自己家里了。这一次,是无论如何,不敢再行险。
  王允正在胡思乱想,却见黄尚嘿嘿淫笑道:“如此甚好!快快叫她出来,让我看看是怎么一个美貌法!”
  王允松了一口气,心中鄙夷:“果然是好色之徒,既如此,此二贼合休!”
  当貂蝉在帘栊外歌舞起来,黄尚看得摇头晃脑,心中暗喜道:“果然不错,就是那天在路上救的小姑娘!嘿嘿,看来老子运气还不错,没等我用第二次英雄救美计,这老家伙就想对我使计。嘿嘿,连环,连环,老子是这么容易中圈套的吗?”
  看看貂蝉绝世美貌的容颜,黄尚也不由心中暗赞道:“你还别说,比几位嫂嫂都要美上几分,若非老子修仙多年,心如止水,恐怕也要拔剑捅了老大,把她抢回家去了。祸水啊,果然是红颜祸水!”
  不说黄尚在这里暗自感叹,且道貂蝉强忍着疼痛,歌舞一番,终究还是因新承恩泽,体弱无力,草草收场。
  黄尚倒也不见怪,叫人把她唤进帘内,眯起一对桃花泛红的小眼,色眯眯地上下打量着貂蝉诱人的身材,奸笑道:“小妹妹,你叫什么名字,多大了?别怕,哥哥会温柔一些,不会弄痛你的!”
  王允听他说得不象话,忙在旁边陪笑道:“这是允府中歌伎貂蝉,正当妙龄。允欲将此女献上丞相,未审肯容纳否?”
  黄尚一听果然是这话,正合心意,不由仰天大笑道:“如此见惠,何以报德?”
  王允一见黄尚中计,暗自欢喜,恭声道:“此女得侍丞相,其福不浅。”
  黄尚仰天大笑,伸手拍着王允的肩膀,大笑道:“好,年轻人,干得不错,有前途!”
  王允心中苦笑,即命备毡车,先将貂蝉送到相府。黄尚亦起身告辞。
  临出门之前,黄尚忽然想起了什么,将头趴到王允耳边,微笑道:“前些日子,黄太尉上表请辞,要告老归乡。他走了,太尉之位,自然要杨司徒来顶上。现在已经空出了一个司徒的位子,这个位置……哈哈哈,王司徒,恭喜你了!”
  王允又忧又喜,装出一副感激涕零的模样,千恩万谢地送他离去了。
  黄尚骑着骏马,跟在马车后面,听着马车里传来貂蝉因激动而发出的娇喘息息声,心中喜悦非常,恨不能在大街上仰天大笑,唱上一段“夫妻双双把家还”。虽然这少女其实是大嫂,不过现在在他手里,名义上也可以算是他的女人了,哪怕只有一夜而已。
  “一夜夫妻百日恩,百日恩情似海深,只怕今夜就要和貂蝉做一段露水夫妻了……”黄尚哼哼叽叽地喃喃自语道,脑海中泛起今夜自己新婚时的画面,忽然一阵巨恶从腹中泛起,不由立即趴在马背上,放声呕吐起来。
  第三百五十二章 黄尚的新婚之夜
  第三百五十二章黄尚的新婚之夜
  丞相府中,貂蝉独自坐在新房之内,心中怦怦乱跳,不知该如何是好。
  在她的身上,穿着大红的新嫁娘的衣裳,绫罗绸缎,华丽至极。
  屋子里,也是张灯结彩,到处张贴着大红双喜字,一副喜气洋洋的情景。虽然未曾行过婚礼便将貂蝉换了衣服送到这里,但这不过是纳妾,也用不着怎么隆重。
  几个婢女在一旁服侍,待得没有什么事了,便行礼退出,只留貂蝉一人,在屋中新床上坐着,心乱如麻。
  红烛摇曳,貂蝉默默地坐在那里,呆呆地看着屋中充满喜气的布置,恍若梦中。
  就在昨夜,她刚经受了那冷酷男子疾风暴雨般的残酷**,身上到处都是伤痕,还未消退,今天晚上,她就要另换一个男人,受那一脸奸笑的奸相凌辱!
  想到这里,貂蝉心如刀割,贝齿狠狠地咬住嘴唇,直到一股咸咸的血流进口中。
  这二贼,一般的好色如命,别看那奸相一副儒雅的模样,谁知道他会不会象那武威王那样,甚至比他更加残暴地**自己的身子!
  想到那英俊无双的冷酷男子,貂蝉的心又再度疼了起来,头脑中也是一阵昏昏沉沉。她抬手扶住头,眼前浮现出那英俊得难以想象的冷漠的脸,心中又爱又痛又酸又苦。
  他不光是在床上蛮横凶暴而已,他甚至在执掌朝政中,也把这种情绪带了进去。在他掌控的地区,被他残害的百姓,不可计数,就连自己的亲生父母,也成了他残暴统治下的牺牲品!
  自己明明是喜欢他的,贞操被他夺去,虽然手段粗暴了些,倒也可以接受,甚至有一点点欣慰,暗暗隐藏在芳心深处。可是自己现在却在他同党的床上,即将经受那奸相的糟蹋凌辱,人生痛苦,可有甚于此的么?
  貂蝉用手捂住脸,一阵头痛袭来,昏昏沉沉,感觉到自己快要晕厥了过去。
  若真能晕倒倒也好了,也省得受那难以忍受的羞辱。想到这里,貂蝉倒真恨不得自己能倒在床上,失去知觉。
  可是,还未等到她如愿以偿地昏倒,“砰”的一声,门打开了。一个身影跌跌撞撞地冲了进来,带着满身的酒气,大着舌头叫道:“来,再喝一碗!”
  身穿大红嫁衣的貂蝉惊得跳了起来,看着那闯进来的奸相。此时,他仍是一副儒雅英俊的模样,却已满面通红,脚步不稳,看来在刚才的家宴中喝得不少,也许是被那些溜须拍马的管家、主簿们灌醉了吧。
  想着面前的奸相因为新婚大喜,被一群谄媚之徒包围住,拼命地劝酒,并奉承讨好地祝贺他娶到自己,貂蝉心中一阵作恶,同时惶惑不已,不知道该怎么办好。
  黄尚抬起头来,醉眼朦胧,看到房中一身大红绸缎嫁衣的貂蝉,脸上露出了色迷迷的淫笑,嘿嘿笑道:“小美人,你在等相爷我吗?”
  貂蝉吓得向后退了一步,瞪着面前这醉酒后剥去伪装的衣冠禽兽,又羞又怕。
  黄尚摇摇晃晃地回身将门关好,转过身来面对着貂蝉,张开双臂,嘿嘿淫笑道:“小美人,现在就我们两个人了,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你说我们该做点什么?”
  貂蝉吓得脸色发白,向后退了一步,跌坐在新床上。
  黄尚淫笑着,一步步地向她接近,口中阴森森地,说出让她胆战心惊的话语:“现在,我们就应该上床,云雨一番,颠鸾倒凤,共赴巫山……呕!”
  刚说到这儿,他一头扑倒在摆在墙角的花树之下,抱住那硕大的花盆,放声呕吐起来。
  貂蝉吓了一跳,看着那抱着花盆呕吐的男人,不由蹙起娥眉,对这好酒贪杯、拼命喝酒直喝到呕吐的男人充满厌恶之情。
  她却不知道,黄尚呕吐,并不是因为喝酒,而是为了她,以及自己刚才说过的话。
  黄尚抱着花盆,一边拼命地向里面呕吐,一边眼泪汪汪地想着:“为什么,为什么我要说这种话!别说真刀真枪地干了,只是说到这些话,想起那种恶心的场面,我就会恶心得受不了,真不如被人一刀杀了算了!唉,要想做一个好演员,真的很不容易啊!”
  可是为了把戏做得完美,黄尚还是本着为艺术献身的精神,忍着强烈的痛苦,爬起来满脸抽搐地淫笑道:“美人,春宵一刻值千金,呕,我们就不浪费时间了吧!”
  他跌跌撞撞地向床上的美女,脚步踉跄,一副醉汉的模样。
  看着丞相面目狰狞地扑上床来,貂蝉吓得大声尖叫,拼命地缩到大床角落里,不敢靠近他。
  丞相扑到床上,随意甩脱了脚上的鞋,伸手一抓,嗤地一声,将貂蝉身上珍贵的绸缎衣衫撒开了大半,露出了里面的肚兜和雪白的肌肤。
  极度的恐惧如茫茫黑暗般扑面袭来,貂蝉紧紧缩成一团,恐惧地看着野兽般的俊美青年,心中忽然升起武威王那英俊的面容,一个念头模模糊糊地升了起来:“若是他在这里,一定不会让别人欺负我吧?”
  抓到了绝色美女的衣衫,黄尚立即感觉到胸中一阵剧烈的绞痛,再也忍受不住这样的痛苦折磨,一头栽倒在床上,晕了过去。
  貂蝉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只以为自己这一夜,要遭受昨夜那样惨烈的残酷折磨。两个色鬼,在洛阳城中是齐名的好色之徒,看丞相这般野兽般的模样,只怕下手比那残暴的武威王更加凶狠。
  在她心里,一个念头忽然升起来:“如果可以选择的话,我宁可被那个人凌辱……至少,我曾经喜欢过他……”
  极端的悲伤痛苦淹没了她,这美丽的女孩,抱紧膝盖,悲伤至极地呜咽痛哭起来。
  哭了许久,仍然没有感觉到那预料中的侵害袭来,貂蝉恐惧地抬起头,惊讶地看到,那色鬼丞相,已经扑倒在床上,醉得不省人事。
  貂蝉害怕地看了他半晌,终于相信他已经醉得不能动弹,小心地伸出手,拉过被子,抱紧锦被,依旧蜷缩在墙角,不敢靠近他。
  寂静寒冷的黑夜里,这妙龄少女呆在色魔的身边,只觉孤独痛苦如潮水般向自己袭来,长夜漫漫,难熬到了极点,这夜仿佛永远无法过去的一样。
  虽然这一夜,丞相没有能力象武威王那样对她施暴,但貂蝉心中的痛苦却远胜昨夜,恨不得能再回到武威王的身边,哪怕被他残酷折磨,也胜过心惊胆战地呆在丞相的身边。
  直到天色渐明,貂蝉才壮着胆子,悄悄地下了床,出去叫了两个睡眼惺松的婢女进来,央她们去把丞相的衣衫脱下来,让他只穿着内衣,躺在锦被中熟睡。
  当她们把屋里的花盆搬走之后,貂蝉谢过了两位婢女,自己远远坐在新房的梳妆台前,恐惧地看着床上的男人,象在看着一只随时可能醒来的恶兽,娇弱的身体,仍在簌簌发抖,直到天明。
  黄尚缓缓睁开眼睛,只觉浑身上下,说不出的难受。左手处,仿佛被铬铁铬过,灼痛不已。
  他抬起手,惊讶地看到,在自己手中竟然拿着一片红色的绸缎,象是从女人身上揪下来的一样。
  就象被毒蛇咬到,黄尚拼命地把绸缎扔到床下,趴在床边,向床边摆着的脸盆大肆呕吐起来。
  呕吐了半天,他抬起头,眼泪汪汪地看着远处坐着的少女,喃喃道:“这是怎么回事,我怎么了?”
  貂蝉见他醒了,吓得娇躯一颤,却不敢置之不理,只得快步跑过去,拿起准备好的手巾帮他擦着脸,娇声道:“相爷,您昨天夜里喝多了,现在才醒。”
  说到这里,她低下头,强忍着羞辱和恶心,娇声道:“您虽然喝醉了,可是昨夜您真的很厉害呢,弄得人家差点起不来……”
  以这样一个初经人事的妙龄少女,要说出这样的话来,确实是太难为了她。可是不如此的话,谁知道丞相大人会不会再对她动手动脚呢?不管怎么样,能瞒过他,让他以为自己做过那些事,总是好过什么都没有,也可借此增加他与武威王之间的敌意。
  她绝对不会想到,听到这样的话,丞相大人胸中的剧烈震动和撕心裂肺的恶心程度,是她所能感受到的作呕感无法比拟的。
  丞相大人二话不说,抱住脸盆,放声大呕,几乎把心肝肺一块吐到盆里。
  极端的痛悔从他心中泛起,黄尚痛不欲生:“天哪,我为什么要自己找罪受,弄了这么一个丧门星到家里来!老天爷,你是用这种方法,来惩罚我勾引大嫂的罪行的吗?”
  婢女们听到声音,惊慌地跑进来。她们跟随丞相大人这么长时间,还没有见过他有这么不舒服的表现。若是丞相大人出了什么事,说不定朝中大臣一怒之下,会要她们这些服侍不周的侍女陪葬!
  第三百五十三章 妻子如衣服
  第三百五十三章妻子如衣服
  在十几个侍女的拼命服侍下,丞相大人很快穿好了衣服,屋里也被收拾干净,只有床上的被子还未叠起,免得大人身体虚弱,想要休息。
  貂蝉立在一旁,也是面现惊色。她还从未见过有人醉得如此厉害,即使睡了一夜,还能吐得这么浩浩荡荡。
  黄尚和衣斜倚在床上,双目微闭,虚弱地将头靠着床头,任由婢女们用温热的毛巾将自己的脸擦拭干净。
  突然间,他那敏锐的听力似乎听到了什么声音,立即瞪大眼睛,从里面射出兴奋至极的光芒。
  在这一刻,虚弱的丞相大人象一只猎豹般猛地坐起身来,浑身充满了可怕的力量,用斩钉截铁的语气,沉声道:“你们都出去吧,只留我和夫人在这里!”
  说到“夫人”两个字,黄尚又是一阵作呕,却强行忍住,满心兴奋地叫过貂蝉,让她坐在床边,两眼闪闪发光地看着屋门,等待着那精彩一幕的来临。
  在丞相大人的命令下,婢女们迅速退出,将门紧闭,退回了自己的房间,不敢出来。
  紧闭的屋门很快便被人打开,一个伟岸的身影,映着灿烂朝阳,出现在房门之前。
  阳光洒在他的身上,这高大英俊的男子,仿佛天神一般,凝立在门口,静静地看着床上的两个人。英俊的脸上一片平静,看不出他在想着什么。
  面对着封沙冷静的眼神,黄尚毫不畏惧,反倒向露出了雪白的牙齿,灿烂一笑。阳光照射在他的脸上,这儒雅英俊的青年,满脸因兴奋而容光焕发。
  他靠在床上,欢快地笑着,大声道:“老大,你是因为我新娶了夫人,所以来祝贺我的吗?”
  貂蝉震惊地看着门前的男子,现在一切都向她所想的方向发展,她本该高兴才是,为什么会有一股剧烈的痛苦、愧疚、羞惭和恐惧在胸中升起?看着那大理石般冷酷的容颜,她恨不能扑到他的脚下,哀求他的原谅。
  可是她不能这样做。为了义父和三娘的嘱托,为了天下的百姓,她唯一能做的,只是捂住脸,放声大哭。
  黄尚看看她,再看看如雕像般冷然立于自己卧室门前的封沙,毫不在意,放声大笑道:“老大你看,她就是这么害羞,做了新娘,好象是什么伤心的事似的,其实女人谁没有这么一天!”
  他得意洋洋地从床上下来,随便整一整衣服,倒背双手,在房中踱来踱去,兴奋地道:“我现在才知道,做个男人是这么痛快,真是枉费我白活了这么多年!”
  说到这里,他已经踱到墙角的大花盆旁边,顺势趴下身,抱住花盆,呕了一阵,直起身来,拿起一旁架子上搭的湿毛巾擦擦嘴,干笑道:“不好意思,昨夜喝得多了点。”
  这个时候,貂蝉已经跪倒在床边,拜伏在地上,呜呜咽咽,哭个不停,羞愧得几乎死去。
  黄尚笑道:“真的是女孩子,居然能羞成这个样子,真是奇怪。对了,老大,今天你怎么想起到我这来,是谁告诉你我娶亲了的?”
  一直沉默的封沙终于开口,缓缓道:“是王太仆在朝堂上遇到我是提起来,我才知道的。”
  貂蝉一听,便知道是王允装作无辜的样子,向封沙问起被丞相接走送到武威王府上的貂蝉怎么样了,不由心中暗惊,生怕二人说穿,露了王允的底细。她却不明白,别人知道的事情,比她知道的更多、更清楚。
  黄尚哈哈大笑道:“哈哈,不是王太仆,他现在已经是王司徒了!幸好有王司徒帮忙,玉成美事!我现在才知道,原来陷入爱情之中,是这么幸福甜蜜的!呕!”
  他手中拿着好几块毛巾,随便拿一块擦擦嘴然后丢掉,又微笑道:“我已经决定了,今后我只爱一个,除了我的蝉儿——呕!——以外,我决不再要别的女人!老大,你就祝福我吧!”
  说完,他用得意的眼神,死死地盯着封沙,就等着看他暴走的模样。
  另一边,跪在床边的貂蝉也用恐惧夹杂着期待的眼神,看着那英俊冷漠的男子,用冷冷的眼神看向自己,不由羞惧欲死,知道自己以后再无颜面对他,只恨不得他拔出剑来,把自己和奸相一同刺死,让自己在完成义父嘱托之后,永远离开这残酷的人世间!
  可是,没有人能想到,那冷漠男子听到黄尚的话,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声:“是吗?那真是祝福你了。我明天就送你们去渡蜜月,每天让你们呆在同一辆马车上,晚上住同一个房间,而且我会亲自护送你们去,让你们好好享受二人世界的——‘甜蜜’!”
  貂蝉霍然直起身子,瞪大眼睛看着他,身体一动都不能动,已经是惊呆了。
  她再也想不到,自己在他心里的地位是如此之轻,竟然比不上奸相的一句话。只要黄尚一言,他就可以轻轻松松地抛弃自己,就象抛掉一只烂鞋子一样,毫不惋惜!
  她死死地盯着这负心薄幸的男子,这一刻,她是真的恨透了他!
  封沙也毫不留情地瞪着她,心中暗藏的怒火几乎要冲破冷漠的面容,表现出来。
  他知道自己的这一句话,已经深深的伤到了两个人,就象他们在努力伤害自己一样!
  在一旁,黄尚已经是面色大变,身体剧烈地颤抖,几乎把浑身的零件尽都抖散,洒落满地。
  只不过和貂蝉在一起呆了一夜,就让他难受得这么厉害,若真要和她关在同一个车厢、同一个房间一个月,只怕他的电路,连十天都撑不到,就要烧坏掉了!
  他死死地瞪着封沙,紧咬牙关,从牙缝中狠狠挤出几个字来:“你,好狠的心!”
  封沙漠然以对,一抹讥诮的目光从他的眼中射出,扫在黄尚的身上。
  黄尚怒视着这心肠狠毒的老大,却看不出他有一丝良心发现的愧疚模样,反而冷冷地与他对视,眼中暗藏的坚决让黄尚胆战心惊。
  终于,他再也支撑不住,猛地冲出去,扑到封沙身上紧紧地抱住他,跪地大哭道:“老大,求求你,千万别这么对我!我知道,你是好色之徒,一看这美眉漂亮,立即就迷上她了!你放心,我们是兄弟,如手足;她是女人,是衣服,这件衣服,我借给你了!”
  貂蝉更是惊得呆住,怒火熊熊,在她那小小的身躯深处燃烧起来。
  如此无耻之言,竟然出自位高权重的丞相之口,天下被这样的人治理,百姓如何还能有活路?
  更加让她痛苦的是,那冷酷的男子仍是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不管丞相扑在他身上哭嚎连天,只管用冰冷的目光看着她,目光如刀锋一般,刺得她的心都在滴血。
  一阵晕眩袭来,貂蝉再也受不了这样强烈的刺激,身子一晃,昏倒在地。
  听到身后传来娇躯落地的轻响,黄尚停止了哭叫,回头看去,见貂蝉昏了过去,立时止住哭泣,放开手站直身子,撇撇嘴道:“什么嘛,这么点事也会吓昏,真没意思!”
  封沙伸手推开他,缓步走过去,伏下身子,看着那足以令人心碎的美丽容颜,轻轻地叹息一声,将她温软的娇躯抱了起来,小心地放在了床上。
  伸出手,轻拂着她头上散乱的青丝,封沙平静的脸庞上,微微现出几分柔情,看着失去知觉的女孩,再度深深叹息。
  不管怎么样,他发现自己还是不能狠下心来对她,反正他也知道,凭借她和她背后的人,是无法伤害到自己的。
  但那也只是指身体而言。他的心,也能象身体那样坚强,不受一点伤害吗?
  黄尚慢条斯理地踱过来,见封沙坐在床边,看着貂蝉呆呆地出神,不由奸笑道:“老大,你好象真的对她动了情了?”
  封沙只作不闻,根本就不去理他。黄尚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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