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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荒养鱼专业户-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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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臭小子!”丁母听了呵呵笑,桑木兰可担忧转头看了丁文一眼。

“大姐,本来我想手下留情,无奈‘敌军’太嚣张!咱可说好了,您可不能关键时刻出手,收拾起残兵啊。”桑冬了站起来,对着丁母说。

这是酒么?比白开水还不如,简直浪费啊。丁文感觉酒一下肚,青木戒便生出一股清凉,将那酒化得无影无踪,暗道胜之不武啊,不过就得稍微“治治”这个四个舅舅。

一人三碗,又十二碗下肚,丁文喝得双眼发亮,愈有精神。章守志和沈清在一边咂舌,大声拍掌叫好。

桑夏见丁文看着倒酒,以为又要跟他喝,连忙说:“大哥,你这酒没了,我去搬酒来。”离座跑出了厅堂,又出院门。

“二舅是去搬酒兵吧?大舅就算了,他今晚还有事,三舅、四舅你们俩个可别闲着哦。”

“他呀,等会儿肯定回不来,被人留住了。”桑冬不满地说。

乡村这敬酒、劝酒最能活跃气氛,席间少了桑夏一人,气氛就淡了些。除了桑春还在端酒外,其他人转而边吃着菜边侃大山……

当酒宴结束的鞭炮放响时,天色刚刚入幕,小孩子们已跑得不知去向,估计在挂念着那座瓦塔;桑春几人带着微熏的酒意,去了祠堂。丁文却被丁母扯住了,说是刚刚搬进校舍,要去冲冲喜气。

月亮还未升起,此时村道有些暗。丁文和桑木兰一左一右伴着丁母,慢慢地走向校舍,就当做饭后百步走,却听大戏已经敲锣打鼓开戏了,在稀落的爆竹声中,格外明显。而村部大埕的已映红一片,那是憨憨他们烧起瓦塔的火光。

丁文对于母亲唠叨细语并没注意听,感觉母亲这番话是在对桑木兰说的,她在教着怎样过好小日子,听到桑木兰嗯嗯地不时回答,又觉得自己似乎很享受这样的氛围。

也许拥有了桑木兰所给的这枚戒指,让自己拥有了神奇的能力,否则以自己的这本事连鱼都不如,发现自己仍对被辞退的事有一点点执念。这过过小日子也好啊!在那商海沉浮中,有时连兄弟因为利益都没得做!这里清闲而自在。但似乎……自己也没把蓝子当做兄弟?要当伴侣,看来“舆论”的导向对自己影响还是蛮大的。

丁母叫桑木兰去准备一些新鲜的瓜果,要去妈祖庙上香,却悄悄地将丁文拉到一旁,再次问起对桑木兰的感觉怎么样?见到丁文没有搭话,便有点生气上涌了,“成便成,不成就拉倒。她一个姑娘家,整天跟你出双入对的,算咋回事?你要不想的话,妈准备叫她到省城管理鱼庄去。磨磨蹭蹭的,一点都不果决。”

看把她急的!好似最后的通牒。丁文感到有些好笑,仔细一想自己还真是没恋爱过,估计是祖坟的前面没有栽上桃树林,没吃上桃花运的风水。

“行吧,您也别瞎操心的。不过,这事您也得问问蓝子的意见。”

“问个啥哩?明眼有都可以看出,就你一个呆头木榆。”丁母笑意爬上了嘴角、眼角,“改天捡个好日子,跟桑三哥去提一下,领了证,我就安心。”

汗……闪电行动?

丁母可不管呆滞中的丁文,匆匆出门去找桑木兰了。

月亮如玉盘一样从山顶探出头,照得四处一片银白;依依呀呀的唱戏声音随风飘来,是那古老的曲韵……丁文搬了张板櫈坐到门前,很享受这中秋的清风明月。

桑木兰一个人空着手回来了,“水果让妈提走了,说和小姨她们一起去。”

“来,搬个櫈子一起坐坐。”

桑木兰却拉起了丁文,说要放天灯。

天灯又称孔明灯、祈福灯,原来只在正月十六点放,但现在没那么多讲究了,有的用来娱乐,有的用来祈福。男女老少亲手写下祝福的心愿,象征丰收成功,幸福年年。

如大篓般大的天灯,点上蜡烛,照得四周纸面一片通亮。纸面上还画着手工,一颗红色心形的图案内,里面有俩个小孩手牵着手。随着天灯缓缓升起,桑木兰拉起丁文的手,合什在胸前,正闭上眼眸对着天灯祈愿呢。

看那虔诚而专注的样子,丁文砰然心动,好一个执着勇敢的女孩!

丁文轻拍她的手背,“那…蓝子,赶明儿叫大舅向你爸提下这事。”

桑木兰睁开双眼,那目光如水一般温柔,嘴角带着幸福的微笑,轻轻地点了头。望向那已升入空的天灯,竟似想这么灵验了。

“好感人哦!”从篱笆墙门口,涌进来罗元几个人,罗元高嚎道,“放天灯也不叫上我们,太不够意思了你们俩。”

桑木兰竟难为情躲到丁文的背后。

“你们不在村里凑热闹?”

“切,那唱戏的,唱了半天还是呀呀的,不如DJ来得爽。”游彩霞挥了手,扫兴说。

“是的,除了烧瓦塔好玩之外,其他的都是老掉牙。”丁香也同感地说。

“你们知道个啥,这些都是传统哦,是国粹啊!”罗元自鸣岁数大了些,竟教训起她们。

“这位小同志说得好,可惜我也看不进去。”沈清和丁父俩人也回来了。

“小文,跟爸到一旁谈谈。”

在沈清住的单间里,沈清和丁父坐在床边,丁文抱着胳膊靠在窗边。

“你的水是从‘一滴泉’来的吧?”丁父也不等丁文回答是否,接着说,“但如果不采取一些保护措施,就有可能被人为破坏或糟蹋了,我和老沈商量过了,你是不是再向村里申请承包山上的山林,估计小春也不会反对。”

丁文一付光棍的样子,既不点头也不摇头。一个池塘管理都觉得繁重,再加上一片山林管理,头有点儿大。

“水是少了点,从目前看,但对于养殖的鱼和栽培的果树有很好的效果,估计对于农家的蔬菜也有同样作用。小丁,你原来计划在池塘周围挖沟设渠,挺好的。我准备再呆下几天,好好设计个循环水的方案出来。”沈清说道。

“好啊!”丁文不咸不淡地应说。说实在,对这个沈清依然抱有深深的戒心,虽说洪荒湖水的事用“一滴泉”来掩饰,但也怕研究热情过头的沈清,发现了事实的真相。能有一样事分散他的心,自然乐意之至。

“我想将育苗室的废水,与池塘、沟渠的水综合起来利用,还是可以创造不错的收益。不过,你也别担心,我的水课题研究到此为止,尽量保护有限的资源,但由此产出的鱼和果实,我还想进一步跟进。”

丁文本来放下的心又悬了起来,这个沈老头忒会折腾,哎,看来这山不承包不行了。

“嗯,明天该打发那两个丫头回去了,我就住在这房间,这里环境不错嘛。”

丁父对于沈清能长驻下来,十分高兴,至少这样的专家不是随手可以抓来一把的;丁文却感到背后墙壁在摇晃,更坚定了一个想法,找件事分摊给沈清做,这不,挖渠的事刚好交给他了。

“爸,这承包山林的事,您自己明天和大舅说去。”丁文无奈道,然后找个理由辞出房间,只见罗元一伙人正围在操场中央。

“今晚十二点,就可以从镜子里看到月宫…”罗元在介绍他的**。这小把戏,他是从丁文这边学来。

面盆里放满清水,里面置一面镜子,旁边放着木尺、红线,据传在中秋的子时可以看到月宫。自从阿婆罗号登月以后,人人都知道没有广寒月宫,偏生泡泡今晚拿来诓人。

“泡泡,你有当巫婆的潜质啊!”

“信则有,不信则无。”罗元严肃道,手指还捏着拈花诀。

“游学妹,不信你看看水里的镜子,说不定果真能看到嫦娥呢。”

游彩霞忍不住好奇一看,竟是自己的倒影,哎呀一声叫起来。

丁文解气地哈哈大笑,“泡泡,你的嫦娥妹妹啊,哈……”

众人才知道游彩霞上了丁文的当,哗然大笑,只是可怜的“泡泡大巫”残遭蹂躏,不小心打翻了那盆水。

第三十五章为荷而采

节后的第一天,众人趁着涨潮之时一同离开了,诺大的校舍一下子变得安静。桑木兰却觉得难受,百无聊奈地坐在鱼排上看着丁文喂鱼苗。

将豆渣放在食台上,经过几天的训化,网箱里的夏花们一听到丁文敲竹栏的声音,全部齐聚在食台周围,灰黑色的背脊将水面映得点点乌黑。瞧到豆渣散开来,鱼种们迅捷扑上,攫了一口游开,倒把一团的豆渣搅得水里浑浊一片。

这么多天的观察,丁文掌握了喂食的量,只一天增加一点点,若出现剩食的,则酌量减少。回头一看桑木兰在那边发呆,为其在丁母离开时掉泪感到好笑,当时就说让她陪上母亲去县城住上几天也好。

丁母却说,媳妇和女儿一样亲,偏白养了丁文这么大,也没个难舍的心来。

这大男人志在四方,聚聚离离太频繁了,也什么好难舍的,套用经典一句话:离别,是为了下次相逢。这两天人数猛然增多,丁文还怀有意见,打破了咱平静的生活,天天睡眠不足啊。

喂完鱼后,叫上桑木兰一起来到网场。今天将网场中的鱼全清了,居然还有十多条,将其中两条的胡子鱼给了母亲和小姨,怎么说也是对妇女儿童最补的,当然留给自家最贴心的人。

空出的网场暂时变成了四只海鸭子临时饲养地点,海鸭子虽也经常在水中振翅拍水,却无法飞离水面,经过几天的饲养,似乎也适应了这个大池塘,在水里游得优哉,不时翘起屁股将头插进水里,在掠食水里的浮游虫子,偶尔蹒跚地踏上池岸,却一见到人又扑扑扑地跑回水里。

看着它们慢慢肥剽,恰好林雪芹不在这,丁文兴起炖鸭汤的念头,但桑木兰说,那三只是母鸭子,给它们喂些谷类,兴许以后可以生蛋,孵出小海鸭子来,那里再吃也不迟。嗯,倒是她一番长远打算,便随了她的意。

用两条的圆松木合并一块,在上面建个窝,将多余的豆渣放入鸭窝里,也给了四位海鸭安居落户。

丁文来到网场将外围的网都放低到水中,每天都在网场中放些饲料,想勾引池里的鱼能自投罗网。该做的事都好了,闲下来也不得心闲,便想找点事情打发时间。

“蓝子,你看池塘中荷花挺诱人的,一起去瞧瞧,采点藕回来也好。”

看着她呆神,该不会犯上“恋母综合症”吧?咳咳……似乎没这么离奇的。

“蓝子!”丁文暴喊了一声,终于将她喝醒。

“人家在想,在池塘周围、校舍前后种上什么花啊、树啊。偏被你打断了思路!”

原来在思考花草布设的重大问题,看来错怪了哦。丁文耸了肩膀表示自己无辜,“花用来点缀就行了,你不会将这里布置得像昆明的世博园一样吧?”

桑木兰嫣然一笑,“要你管呢!我想趁秋季,将池塘边的杂草都清了,看起来杂乱丛生,影响了观瞻。”

“这可使不得!”丁文连忙制止了。这杂草一除,一旦下起了雨,池塘又是浑黄一片。实在要清理的话,就借来镰刀,割短一些就行。可这是秋季呀,这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的杂草,来年春天又是郁郁葱葱。做无用功,说穿了,咱不要做。

还是去采些野莲子比较好,又能赏心悦目的,又有收获的。丁文便挽走袖子、卷起裤管,光着脚丫跨上了木筏。

“等等我啊,”桑木兰连忙喊道,小心翼翼地上了木筏,怕是湿了鞋子。许是看到丁文偷笑,便脱了鞋袜,卷起了裤管,露出白嫩的脚,坐在木筏边将脚伸进水里。

“小心别滑到水里。”丁文晃晃悠悠撑着竹槁,向着池塘的荷花处荡去。待至水深处,只能将竹槁变成划浆,划水前进。

“文子,我早上将咱们的事告诉我爸我妈了,他们好像不高兴。起先还好好的,一听说你架桑家坞承包这个池塘,这口气就变了。”桑木兰玩着水,不经意地说起这事。

哎,在农村的老思想中,还是学而优择仕,嫁个当官的是第一首选;随着市场经济搞活以后,又将嫁女的第二选择,当然是衣食无忧的富商之流;最末等的,就是窝在山沟海角里,老实巴交的种田户。说难听点,比之游手好闲的二流子的条件还要降一格,因为二流子头脑活络,可会哄人喜欢。

“你六个姐姐,不是嫁个工头就是个体户,还有一个是小科员,桑三舅自然将眼睛放在头顶上,而且人家在县城里有套房。你看俩老人,估计要将桑家坞断路了。”丁文不在意地说。

桑木兰瞋了他一眼,有你这样说自己的未来的岳父、岳母的么?

“这事别给我妈知道啦,否则她会气得紧。”丁文还是吩咐了一句,将木筏划进民丛丛荷花之间。选中长得不喜人的荷花,采下一片荷叶,预防叶柄小刺扎手,包住荷花的茎轻轻地拉起,因为荷花的根是扎在淤泥之中,拔出后将根茎外皮的淤泥清洗干净。

嗯,剥开这密集的外皮,就是粉嫩的莲藕了,晚上可以用来炒内丝藕片,或者做些甜点蜜制藕片,在饭店里还说叫藕断丝连。顺便多采些荷叶,炊顿荷香饭还是不错滴。

为了今晚好吃的,丁文自然不遗余力地采荷忙。

“别采那朵,莲子还没熟呢。”

丁文讪讪放开,又寻找下一个目标,或许是丁文的干劲感染了桑木兰,放弃了无谓的心思,一同采着池塘中的荷花。

太阳偏西的时候,俩人将荷花捆成一束,由丁文提着回校舍的厨房。早上丁母吩咐过了,要自己在校舍开伙食,锅碗瓢盆、油米酱醋都备齐了,烧饭倒是轻易,只是打水不方便而已,这样的重活自然着落在丁文肩上。

丁文就象田螺姑娘一样,趁着桑木兰不在,用洪荒湖水将水池填满。用洪荒湖水淘米、洗菜,不得不说天大的浪费,还好将这些“废水”、剩水用来浇菜、浇果树,也算是剩余价值利用。

丁文剥着莲藕的外皮,然后用剪刀剪出藕截,就将粘乎乎的藕节泡到盆子里的清水中,那藕丝依然拉得长长的。

忽然,从校舍后的菜园子传来桑木兰的尖叫声。丁文闻声急忙赶出,却见桑木兰从菜园子慌张地跑了出来,见了丁文便跳到他的怀抱中,双脚勾住了他的腰部,怵道:“虫子,好大的菜虫!”

桑木兰以前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虫子。曾经有一次开玩笑,丁文将毛毛虫偷偷夹进她的书本里,她竟让一只虫子吓哭了,还一整天恶心得吃不下饭。

“别怕!咱们过去看看,不就是一条小小的菜虫。”丁文轻抚了她的柔背,对菜园子长出大虫,感到很好奇。

一条食指那么长的青色菜虫,正贴在青菜叶子上蠕动,那样子着实让人感到恶心。只是看着菜园子里的青菜绿竟盎然,还有那葱、蒜、韭菜长势不错啊。因为菜园子里没有用农药,长虫是正常的。

“蓝子,要不我去抓只海鸭子来,它们估计对虫子很感兴趣。你先下来,说下我采些什么菜。”

桑木兰才发觉这样的姿式非常暧昧,而且那个坏东西一直顶着自己,脸红地连忙跳开来,站到园子边一块石头上,指着要些什么菜。丁文知道她仍存余悸,为了不饿肚皮,将菜检查了个遍,交给了桑木兰。

这洪荒湖水对菜虫也起作用,可对于人体,作用似乎不那么明显。丁文一直对自己的身高有看法,一米七零的个头稍觉不够,只比桑木兰稍高那么一点,优势不明显啊,真幻想哪天长个高大威猛一些。

莲藕粥,将莲藕切成薄片和米一同清水下了高压锅,烧开后焖了一会儿,然后开锅加入些白糖,冲淡莲藕的淡苦之味。

因为主食是偏甜,冰箱里的鱼就撇开不煎了,因为鲜味搭配甜食,就会显得更加腥臊。

那就炒青菜吧。热油锅倒调和好的盐水和少量味精,青菜一过即起,加入些许葱花,绿色不变,叶子依然坚挺不软。

再炒一盘莲藕肉丝,就足够了。

菜不多,但一桌清淡,对于生猛海鲜,无疑是清口的好食物,俩人吃得津津有味,时不时说起一些小事,倒像过起小日子的样式。

嘟嘟消失了一天一夜,又回来了,全身的长毛依然脏兮兮的,象似贪玩泥巴的小孩。不敢跳上桌子,只围在丁文的脚边呜呜地叫。这小家伙,估计又闻到香味了,便拿来一个盘子,盛了些莲藕粥,夹上青菜和肉丝炒莲藕,这碗猫饭就放在桌子一端。

嘟嘟象挑食的小孩,先是伸舌头试了味,似觉得味道合口,便放开了吃。这小家伙!

“就你宠着它,天天跑得连影子都看不到,还弄得全身象流浪狗一样,吃完饭后,你就负责帮它洗洗。”

小家伙,真是不爱卫生的小家伙!丁文无奈地对着嘟嘟摇头。

第三十六章戒指来处

这晚餐吃得有滋有味的时候,桑春风风火火地找上门,看他的裤角还沾着泥巴,应该是为建路而忙。

“小文,你这边的路……大伙儿说要出点钱。”桑春说得讪讪。

那笔钱,是以四个舅舅的名义捐赠,大伙儿压根就没想到。丁文又特别交代不能说出这笔钱,许多乡亲虽然淳朴得可爱,但也不乏目光短浅、眼红的人,只得默不出声,真觉得那钱出得冤。

桑木兰管着财权,知道兜里还有多少钱,扣除杂七杂八的开销,已不足一万了。可村里要建设公益事业,做为桑家坞数一数二的企业,怎么能不捐呢?又觉得钱拿出,心疼。招呼桑春凑合在一起用饭,以观丁文的静态。

桑春对俩人分开起伙还保留着意见,按他的话讲,农村条件就这样,赚钱不容易啊,能省则省。可又不敢反驳丁母的意见,只得拿到俩个小辈面前牢骚了几句,便埋头喝起莲藕粥。

“怎么觉得你们这粥好吃?”桑春歇了一口气,又呼呼地喝了起来,只几口粥便见底。

“出多少钱?”丁文见大舅在桌旁抽起了烟,乘隙问道。

“大伙儿说随意就行,没人说闲话的。”

也确实,在农村工作不好做啊,别看小小的桑家坞现在只有二十多户人家,总有不同的想法。但这“随意”倒为难了丁文,出多嘛,那是亏大了;出得少,估计有人会揪辫子。

桑木兰见丁文犹豫不决地深思,知道该是自己站出来说话的时候,“三千!”

“行!…出一分也行。”

这校舍离村子有二百来米,真正按照造价来算,那钱是远远不够的。还好当时建造小学时,把路坯拓成两个板车那么宽,少了不少的费用。算了,这一点点钱花了再赚,有来有去,户枢不蠹嘛。

丁文朝桑木兰点点头,同意了。

桑春倒不好意思起来,憨厚地直笑,双手不停地直搓。

“大舅,这路几时能完工?”

“三个月吧。”

三个月,丁文一掐算,那时快逼近春节了,可池塘周围挖沟也得做,怕春季来临后,春雨绵绵可就难办了。只等沈清从省城返回时,规划个出合理的宽度,然后雇人开工。而重型机械根本没办法运进桑家坞,看来只能靠劳力了。

“我想挖起池塘的边沟,还有劳动力么?”

桑春摇了头。这修铺水泥路的人手也不够,不然那一点的工程量,还拖得那么长时间?

“雇外村人行么?我让你大舅妈打电话回娘家看看,现在外海休渔、田里也没啥农事,闲人多得是。”

自从国家颁布的休渔令,一些沿海以捕鱼为生的渔民们,可以进行好好地休整了。桑家坞地处海中,却令人百思不得其解的是没有一户是渔民,对于近海养殖,象挂蛎、紫菜也没人去做。

面对大海是一份勇气,或许笔架岛东面的百丈崖壁挡住了每年的季风,也挡住了人的视线,却人人将目光投向对岸的大陆架上……

丁文不去想及太多,目前生活安稳了些,偶尔到崖下的大海去看一看,感受一下大海的广博…

“承包给他们吧,免得蓝子跟着天天供应三餐、茶水,累啊!”

桑木兰已收拾桌面的碗盘,正在清洗呢,听到丁文的话,不免转头看了他一眼。

桑春见事已定就起身走了,丁文揪过正在打瞌睡的嘟嘟,放到木桶给它来泡洗。小家伙伸直两只前爪紧抓在桶沿,很不情愿地将头伏着,不时呜叫了几声。丁文轻拍了它的头,暗道:你以为愿意啊,替你洗等于白洗。

“文,明天叫大舅通知电信局的人来装电话和宽带,都交上快十天的钱,也没见人上门来。”

“那纸上不是写着不超过十五天,管它呢,再等一两天看看。”

嘟嘟那脏长毛足足洗了三遍,才恢复其原来本色。丁文没有丁香她们那样夸张,用电吹风吹干长毛,让湿漉漉的嘟嘟自己躲到一边晾干,自己却悠闲地翘起二郎腿。

这人,就是懒。桑木兰看到那一番神情,做好了卫生,擦了手将正在迷眼的丁文赶出了厨房,她准备烧水泡澡了。

十五月儿十六圆,今晚的月亮早早升上天空。丁文想想要进入洪荒空间看看,和桑木兰说了出去走走,一个小时后回来。本来还在耷拉着小脑袋的嘟嘟,一听到丁文的口哨,连忙撒腿奔向他。

转过墙角,念头一动,闪入了空间。肥水池的夏花看似不见长,却是肥了些,水质也没被浮游植物破坏;安心地,又逛到瘦水池里,夏花们在水塘里追逐得欢,在水面划出一道道水波纹。这次来看,鱼种的尸体少了许多,难道适应了环境变化?

丁文抓来一条夏花放在手掌,细细观察,见鱼的双目有点儿凶,特挣得有劲道,果然,瘦水池里饲养更具有野性,估计是“自然环境”的恶劣促成。那两条丹凤……丁文放下手掌上挣扎得厉害的夏花,去看了这两条泡泡的心肝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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