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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冷妃:至尊女杀手-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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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找到了线头,妩姹反而不急了,赏了春兰一个金珠。

    春兰不但保住性命,还得了个金珠,喜出望外,给妩姹磕了个头,退了开去。

    妩姹冷看向惠儿,“你还有什么话说?”

    惠儿哆嗦着出不得声。

    妩姹一脚将惠儿踢翻,“那道士是谁?是不是平阳王的人?”

    一直强撑着的惠儿终于崩溃,跪前两步,哭道:“我不知道道人是谁,下奴只是在茶苑听说,最近来了个游方的道人,手上有对付蛇虫的良药,所以下奴设法寻到道人买来这个药……”

    与惠儿一起外出任务的,除了春兰,还有另外两个死奴,另外两人证明,确实在茶苑的情景确实如惠儿所说。

    这条线也就此断掉,妩姹气极,将手中茶杯重重砸在地上,瞪向惠儿,“把这丫头一并蒸了

    惠儿早知道事情败露,逃不过一死,走到这一步上,反而不再惧怕,怨恨地瞪着妩姹,“贱人,上天睁着眼在看,你所做的一切,总有一天你会遭到报应

    妩姹的脸黑了一层又一层,吼道:“人都死了吗,让她闭嘴

    立刻有人上来,捏开惠儿的嘴,割去她的舌头,将她塞进蒸笼。

    惠儿虽然已经将生死抛之脑后,但后背贴上已经被蒸得死去,热烫的皮肉,仍吓得昏死过去。

 蒸刑(三)

    妩姹命人将蛇国精通香料药材的人全召了来。

    那些人看着妩姹黑如锅底的脸,又看了看腾着热气的蒸笼,个个屏息闭气,生怕气大点就惹祸上身。

    妩姹这回没再为难人,只令他们分辩出潭水里香料的成分。

    一个时辰过去,却无人得出结论。

    妩姹怒火冲天,将他们一个一个踢下水潭,“我再给你们一个时辰,如果再没有一点结果,你们也不用再走出这水潭

    那些香料师吓得面如死灰,抖着手重新打水分辩水里有哪些香料,只求能分辩出一两样保住性命。

    美珍上前,“陛下,在有一人精通香熏之术,精通香熏之人,自是精通香料配制

    “我怎么就没想到她妩姹美目一亮,“去把吴氏带来

    芷容本苍白的小脸,刹时间惨无人色。

    垂在身侧的手,紧攥成拳,如果眼神能杀人,美珍这时早已经死在她的眼神寒刃之下。

    这时侍卫揭开蒸笼盖,请妩姹观摩,“陛下,看可以了吗?”

    笼中二人,原本雪白的变得通红泡涨,肉皮颤颤地象是随时要破裂开来,妩姹淡睨了蒸笼上一眼,点了点头。

    扫视了眼四周,“如果再有人敢做出判逆之事,她们就是榜样

    蒸肉香阵阵飘来,众人吐成一片,连平日天不怕,地不怕的小十七也面色惨然,强忍阵阵作呕。

    芷容两眼却只看二门门口,对笼中情境浑然不见。

    两刻钟时间,见母亲战战惊惊跟随着侍卫从二门进来的,头额一阵晕,冲动的念头瞬间熄灭,这时冲动,只会立刻葬送她们母女二人的性命。

    月茹抬头,看见巨大蒸笼里的两个人,脚下一软,被侍卫一把拖住,才没跌摔下去,继而看见直望着她的女儿,美丽的眸子里,泪光微涌。

    她不敢向女儿多看,忙低了头,随侍卫走到妩姹跟前,这才看见妩姹o身旁受伤的蛇夫,一张脸顿时成了死色。

    妩姹象是也极不喜欢那股鲜肉的味道,示意撤去巨大蒸笼,打量了跪在面前微微抖的妇人一眼,把巾子提在她面前,“我要你辩出这上头的香料成分

    月茹抖着手,接下巾子,放到鼻边闻了闻,壮着胆子道:“配制这份香料的人,是个配制香料的高手,凭着这一方帕子,妇人无法辩认

    蛇国许多配制香料的高手,捣鼓了这半天,没能辩出一味香料,妩姹也没指望月茹单凭着闻一闻,就能得出什么结论,但仍忍不住失望,正想挥手让她退下。

    却听月茹又道:“请问陛下,这香料用在了何处,如果能些残渣,或许能分辩出来

    妩姹身边的侍女接口道:“那香料全撒在了那鳄鱼潭里

    月茹忍着恶心,舀了些血水,闻了闻,又对光看了看,“虽然不能完全分辨出这香料的分成,但或许能辩出一二

    这些日子全由月茹为蛇夫配制香汤,蛇夫对月茹配出的香汤极为喜爱,妩姹有时也忍不住好奇,去看她配制香料,是从来没见过的神奇,听她这么说,又升起一线希望。

 警钟(一)

    妩姹道:“你尽自己所能,如果能辩出一二,我有重赏

    月茹道:“能为陛下效劳是妇人的荣幸,妇人不敢邀功,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这些香料融了血水,加上鳄鱼的腥味损坏了香料的原味,要想辩认,得做一些准备,比方说要重新将水蒸干,去腥味,再进行识别,这些工序繁琐,不是妇人一人可以办到的月茹语气中肯。

    “你的意思是需要人手帮忙?”

    “是月茹低眉垂眼,神态恭敬。

    要知道分辩出香料成分,才能查出给惠儿香料的道人是谁,而且才能查出蛇夫失常的原因,避免这样的事,再次生。

    妩姹一指旁边候着的香料师们,“这有何难,这些人尽数归你使唤

    月茹扫了眼那些人,摇了摇头,“妇人只需我女儿搭把手

    妩姹扫了眼芷容,有些犹豫。

    月茹察颜观色,道:“这味香料配制得十分复杂,祖上传下来的香料调配分辩之法,妇人虽然只学得一二,却也绝不敢有违祖训,往外流露她口气坚决,一副如果你不答应,就算杀了她,也不会顺从的模样。

    妩姹一向高高在上,除了蛇侯,没有人敢跟她讲条件,有些不悦,但衡量着轻重,点了点头,“也好,我给你一柱香的时间

    “一柱香时间,怕是不成,等水份蒸干,再等药物反应,一来一去,少说也得半个时辰月茹继续讨价还价,芷容禁不住为母亲捏把汗。

    “好,就给你半个时辰妩姹爽快答应,查出香料成份,涉及到蛇夫的安危,别说半个时辰时间,就是现在要她半壁江山,她也答应。

    不过等得到她想的东西以后,立刻会把你弄死。

    月茹不会蠢得狮子大开口。

    芷容暗透了口气,总算能有机会见见母亲,有些问题可以乘这机会弄明白。

    月茹脸上不露声色,又讨了些器具,让芷容装了两大坛的潭水。

    由于蛇夫伤的不轻,不易搬动,在二门里收拾了间大屋子出来,以最快的度搬来纱幔锦垫布置一新,暂时供蛇夫养伤之用。

    二门里住进了这么条让人闻名丧胆的东西,哪怕是暂时的,也让人战战惶惶,就连美珍心都不免忐忑。

    但妩姹的旨意,哪有人敢提出异议。

    月茹每三天要为蛇夫调配香汤,为它沐浴,知道这条大蛇,虽然淫秽,但绝少出屋,反倒不怎么害怕,只暗中吩咐芷容,蛇夫在这里的日子,千万不要靠近大屋。

    妩姹为了弄明白香料的成分,倒是给了月茹不错的空间,在月茹母女捣鼓那两坛子含有香料残粉的潭水时,只让人远远地守着。

    月茹闻了那块巾子,已经能大约地分辨出香料的成分,只不过里面除了香料,还含了一两种不能确定的辛辣之味,她要做的不过是弄明白这辛辣之味的东西是什么。

    就算她不能弄明白那两种辛辣之物是什么东西,把别的成分填写出来,也能过关。

 警钟(二)

    月茹故弄玄虚,不过是有一些很重要的话,要告诉女儿。

    月茹将装着血水的小碗一字排开,示意女儿静听屋外和屋顶动静,确认无人偷听,才低了头,一边假装捣弄分辩香料成分,一边最低的声音道:“容儿,你一定好好听娘说这些话

    芷容也是一肚子的话要问母亲,但见母亲神色慎重,只得把自己的疑问暂时先放一放。

    她没想到,母亲告诉她的竟是丹红的事。

    丹红不但在蛇国,就是在外头,也是****与恶名并存远扬,但只有极个别的人知道,她曾经是一个极单纯的姑娘。

    她还在红门时,与一个叫清的鬼杀训练官相爱,清对她也是一往情深,本是极好一对情侣,但错就错在,他们生在生死门。

    天下没有不漏风的墙,他们再怎么小心,仍被上头知晓。

    清是当时能力最强的鬼杀,而丹红和夜华是这些年来,最被看好的两个死奴。

    鬼杀不能有情,一旦有了情,就不能再成了好的鬼杀。

    于是清和丹红的恋情绝不允许。

    他们用丹红来威胁清,强迫他服下淫蛊,并当着丹红的面与众女淫乱。

    如果他不答应,就将丹红送给蛇夫。

    清不得己而为之。

    不知情的丹红一怒之下,拂袖而去,但渐渐冷静后,认定清不是这样的人,回头寻到清,想问个明白。

    不料,清这时已经被蛊毒迷失心性,正与其他鬼杀训练官一同淫乐。

    见着丹红,将她擒住,强行给她服下淫蛊,待她淫蛊作时,与其他鬼杀一同分享了她,整整一夜华,折磨得她不成人形。

    丹红虽然体内蛊毒作,身体不受控制,人却清醒,痛不欲生,又不甘这么死去,从此沉默寡言,所有心思全放在了训练上,终于出了生死门。

    离开生死门,她第一件事就是亲手杀死了清。

    清死了,但她残破的心却再也无法修复。

    她恨男人,但体内的蛊毒却让她越来越离不开男人,仇恨与欲望吞噬了她的本性,渐渐地就变成了现在的丹红。

    月茹没有告诉芷容,那夜华清并没有完全失去理智,他邀请众鬼杀同享丹红,是妩姹对他地试探,如果他不这么做,令丹红死了对他的心,丹红便会轮为妩姹派来的那些鬼杀的玩物,直至死……

    他这么做,固然令丹红恨他入骨,但那些鬼杀在她身上玩乐纵欲,会拿捏分寸,不伤她性命。

    而他也有机会,偷偷通知丹红在红门里的搭档十七,也就是后来的夜华,请求他前来搭救丹红。

    那时的夜华虽然尚在红门,但一身功夫早非那些鬼杀所能及,他刺伤了几名鬼杀,带走丹红。

    虽然事后,夜华受到非人的酷刑惩罚,但上头终是不舍得他死,加上清的表现,让妩姹打消疑虑,夜华和丹红总算是都活了下来。

    在丹红前去刺杀清时,清佯装正沉迷于酒色中,毫无反抗地被丹红所杀,否则以他的本事,就算丹红出了红门,也伤不到他一根手指。

 警钟(三)

    夜华得到消息,赶来阻止,终是晚了一步,丹红手中长剑已经刺入清的胸膛。

    清直到死,才全无顾忌地凝视着丹红,他一句话没说,嘴角噙了笑,然在他死后,眼角却滑下两滴泪。

    月茹只希望芷容看见蛇国里的无情和黑暗,不想她看到黑暗背后的‘情’,清对丹红的好,自是不会告诉她。

    紧握着女儿的手,“容儿啊,你无论如何不能爱上蛇国的任何男人

    芷容暗叹了口气,现在的丹红,说她可怕恶毒,倒不如说她可怜可叹。

    轻拍了拍母亲的手背,“娘,放心吧,这样的事,不会生在我身上

    她只求带母亲离开,又怎么可能把心丢在在这种地方。

    脚步声传来,芷容醒觉半个时辰的时间已经到了,而母亲还没分辩香料,担心道:“娘

    月茹轻轻拍了拍她的手,“别担心

    提笔飞快地记下,已经知道的香料名称,然后着手研究不知道的两味药物。

    这一会儿功夫,脚步声已经到了门口,芷容对白衣男子的疑问,已经没有机会再问,只得压入腹中,再另寻机会。

    月茹犹豫着写下一味药物,木门已经被人推开。

    妩姹款款迈进门槛,“如何?”

    月茹将写好的配方递了上去,“还差一味,无法辨别

    妩姹匆匆扫过配方,视线落在最后那一味药物上,脸色阴寒森冷,牙缝中挤出三个字,“平阳王

    跟在妩姹身后的美珍凑上前,“陛下的意思,那道士是平阳王的人?”

    妩姹横了美珍一眼,美珍才意识到这里还有吴氏母女二人。

    这里训练出来的鬼杀,虽然是为了对付平阳王,但关于平阳王的事,却不容鬼杀们知道太多,以妨人多口杂,走漏了消息,忙闭了嘴。

    虽然还有一味香料未能查出来,但这样的结果已经让妩姹很满意,令芷容退下,又让月茹留在这里,方便随时为蛇夫调配香汤,服侍它沐浴。

    叮嘱美珍派人盯住月茹,不许芷容与月茹私下再有任何联系。

    因为月茹是控制芷容的关键,她绝不允许她们有过多的联系,生出事端。

    平阳王与蛇国水火不容,除去蛇夫,平阳王势在必行。

    利用惠儿对蛇夫的仇恨弄死蛇夫,也无可厚非。

    但惠儿是苦命的姑娘,这样残忍的死法,虽然不是平阳王所为,但和平阳王怎么也脱不了关系。

    芷容眼前浮过那如深谷幽兰般的白衣男子,如同一块巨石压在心脏上,有些透不过气。

    躺在床上,望着头顶昏暗的天花板,怔怔出神,难道那个人,真的是这般蛇蝎心肠?

    小十七跳到芷容的床上坐下,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喂,丫头,吓傻了?”

    芷容侧脸看向小十七,小十七又恢复了平时的吊儿郎当,好象白天什么事也没有生过,芷容有些佩服他的没心没肺,“你说……平阳王是什么样的一个人?”

    小十七挑了挑眉稍,“蛇国的头号敌人

 人要有信用(一)

    芷容翻了个白眼,这不是废话吗,“我是说为人

    小十七撇了撇嘴角,“我又没见过他,再说以后见着了,不是他死,就是我亡,他为人如何,跟我有什么关系?你有空想这些,倒不如想想怎么过红门,过得了红门,才能活命

    芷容哑然,是啊,蛇国的鬼杀是为了杀平阳王而存在,他们关心的只有平阳王和自己的生死,至于其他,不会有人关心。

    …………

    一身似雪白衣的年轻男子,坐在廊下安静地看着手中书卷。

    凌峰轻飘飘地落在院中,看着安静得如同深谷幽兰般的男子,不由地放轻脚步,象是怕打拢了这份宁静气氛。

    等了一会儿,男子终于抬头起来,“事情办得如何?”

    “茹夫人听说了丹红的事后,很是动容,这回见了女儿,定会说与她听凌峰直接了当地汇报了情况,“但是……王爷难道不怕,她会对夜华……”

    “清求夜华搭救丹红,以及夜华因为搭救丹红受尽酷刑,险些丧命这些事……”男子抬头,清峻的面庞迎着日光,整个人都光亮了许多,轻笑了一下,嘴角露出一丝极浅地鄙意,“以茹夫人的为人,她绝不会告诉女儿。她告诉女儿的,只会是那些让人生不如死的痛苦往事

    茹夫人为了将过去撇得一干二净,竟宁肯楚容恨他入骨,与蛇国最难对付的他为敌,也要瞒下那日屠杀的因由,又怎么肯把蛇国最阴暗角落里,仅存的那点真情说与她知?

    让她对这世上的‘情谊’二字,还存着渴望之心?

    在人心地揣摩的方便,凌峰从来不会对自家王爷有所怀疑,“那条牲畜伤得不轻,茹夫人虽然辩出其中一味药物,但另一味,她不可能辩得出。就算妩姹把天地翻转过来,也救不了那牲畜。那牲畜最多还有三个月可活,等牲畜一死,三五年内,他们不可能有能控制得住合欢林的另一条蛇夫,等合欢林中毒瘴散去,我们的人就能攻进去。我就不信平不了蛇国,捉不住那个妖人

    男子微笑了一下,“那牲畜如今养在何处?”

    “妩姹将它留在二门疗伤

    男子墨眉不容人察觉地微微一蹙,慢呼出口气,眸子黑且沉。

    凌峰等了一阵,不见男子说什么,又道:“惠儿死了

    惠儿死是必然的结果,男子已经知道,“把惠儿的幼弟交给凌弘抚养,等他大些,如果他愿意学武,就让他跟在我身边,如果他愿意学医,就让他跟着凌弘

    凌峰皱眉,“这孩子是从合欢林里送出来的,身上带着瘴毒,离不了合欢林的水……为了个孩子,长年弄蛇国的水,是不是有些小题大作?惠儿也知道,她弟弟身上有合欢林的瘴毒,出来了根本活不长久,所以她并没对我们奢望什么。就算没她弟弟,凭着她对蛇夫的恨,也会这么做……”

    白衣男子又看回手中书卷,“这是我们与惠儿的协议,她完成了任务,我们也就得履行承诺,不管这孩子能活多久,我们也得尽力而为,哪怕是他只能活一日,我们也要善待他

 人要有信用(二)

    凌峰急道:“但是……”

    他深知在蛇国取水有多危险,稍有不慎,或者慢上一步出林,就会被染上瘴毒,而燕国目前能进入合欢林,留取得合欢水的人,只有面前这位年轻的王爷。

    用自家主人的安危,来换一个蛇国的孩子的短暂寿命,不值。

    白衣男子重向他看来,目色柔和,“你不必为我担心,我自会有分寸。凌弘医术了得,万一能在这孩子身上,寻到合欢林瘴毒的解法,岂不是好事一桩。我心意己决,你下去安排吧

    凌峰深知王爷心中对‘信誉’二字,看得有多重,知道再劝也没有用,只能轻叹了口气,应了声,“是闪身离去。

    白衣男子目视前方,三个月。

    谁也无法预料,三个月时间能生出多少事端。

    他不愿心存侥幸。

    神色微微一黯,无声地轻叹了一口气。

    继而苦笑了一笑。

    他擅于揣摩人心,那个妖人,又何尝不擅于揣摩人心?

    把蛇夫放在二门,他就不得不顾忌那个丫头的安危。

    也罢,来日方长,也不必急于此时。

    不久后,白衣男子脱下一身锦袍,换上一件素服,飘然而去。

    …………

    蛇夫不同于人类,疗伤需要更多的女子供它吸取精血,恢复活力。

    于是不断地有妙龄少女被送进蛇夫的临时寝室,进去后就再不见出来。

    以往蛇夫受了伤,只要有绵绵不断的女子供它吸取精血,就能很快恢复。

    但这次,蛇夫吸取的少女精血,被它体内的那两味药物克制,无法运转到全身,蛇夫的伤势一日重过一日。

    偏偏其中一味药物,至今未能查出,无法对症下药。

    妩姹每日都会来二门探望蛇夫,来一次,脸色阴沉几分,到得后来,整个蛇国都笼罩在妩姹随时爆的恐惧中。

    训练场上的姑娘们战战兢兢,唯恐噩运降临到自己头上。

    蛇夫疗伤需要安静,所以蛇夫在二门里养伤的日子,取消了剿杀鳄鱼的训练,

    二门里的死奴除了回黑门休息,剩余的时间,都远离院落,潜在后山训练,芷容也不例外。

    芷容为了早些掌控凤雪绫,在每天训练结束过后,还会接着练上两个时辰的凤雪绫,回到二门院落的时间更少,能撞上蛇夫的可能性,也就越小。

    月茹初时,担心芷容在二门外走动,遇上出来透气的蛇夫。

    每天在蛇夫隔壁屋窗里守着,转眼十天过去,现芷容都不在院中走动,才渐渐放松。

    一只白鸽在头顶飞过,月茹看见鸽脚上缠着的一圈印记,心脏猛地一跳,探头出窗,不见有人在附近,提了采集药物的竹篮,向二门外走去。

    她调配香汤,需要一些特殊的草药,在附近采药不受约束。

    这晚,芷容收好凤雪绫,拖着疲备不堪的身子,从后山出来。

    一道身影急跃过来,拦在她身前,神色慌乱,“你果然在这里

    芷容认得这个姑娘,就想爬上小十七的床,被小十七毫不客气踹下床的那个姑娘,名叫冬萍。

 自作孽不可活(一)

    “有事?”这些日子,冬萍虽然仍不时会去缠小十七,但与芷容没有任何来往,所以芷容对她也没有太多印象。

    冬萍跑得太急,喘着粗气道:“你……你娘出事了

    芷容怔了一下,“我娘出什么事了?”经过分辨香料那件事,所有人都知道月茹是她的母亲。

    “昨天送来的两个姑娘体质差了些,提前死去……蛇夫身边出现空缺,竟对你娘……”

    芷容脑子‘嗡’地一声响。

    按理,蛇夫不会伤害为它调配香汤的月茹,但这次蛇夫伤得不轻,神智不清,如果身边出现空缺,这样的事,也不一定做不出。

    但红门内不能轻易相信任何人,芷容虽然担心母亲,但对冬萍却不得不多留个心眼。

    她和小十七平时虽然吵嘴不断,但蛇夫闯二门的那天,小十七拼着受伤地救她,却是所有人看在眼里。

    红门里因为小十七,憎恨她的姑娘,实在不少,“你怎么会知道?”

    这里的女子都尽可能地远离蛇夫,怎么还可能知道蛇夫房中之事。

    “我回到黑门,见小十七还没有回来,就出来寻他,想寻个机会与他单独相处。结果在蛇夫的窗外看见他,看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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