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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戚-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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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啊,你以为我们徐州人会怕你不成。”
    丁阿狗也大声叫嚷,想要挑起下邳百姓的怒火。
    可是,他们却晚了一步,刘闯自报家门,令许多人不敢轻举妄动。
    还有一些人,也想趁此机会看看,刘闯究竟打算如何处理这件事情?莫非,他要和那人开战?
    “呱噪!”
    刘闯扫了一眼丁阿狗,突然间脸上露出一抹狰狞笑容。
    “那我就让你们明白一下,我今天来的意思。”
    说着话,手中盘龙八音椎嗡的一声抬起,朝着丁阿狗的脑袋就狠狠戳去。
    丁阿狗正叫嚷的起劲儿,在他看来,刘闯是万万不敢对他动手。
    可他没想到,刘闯却真的动手了!
    就听噗的一声,盘龙八音椎正戳在丁阿狗的面门上。那景象,就好像被戳碎的西瓜,脑浆混着鲜血喷射,溅在一旁正面带冷笑,一副得意模样的丁掌柜脸上,把丁掌柜吓得一声尖叫。
    “给我杀!”
    刘闯一声沉喝,盘龙八音椎呼啸着,便砸向丁掌柜。
    丁掌柜想要闪躲,可是身子却好像不受控制一样,眼睁睁看着盘龙八音椎砸下来,忍不住发出一声凄厉而尖亢的高喊。
    “住手!”
    人群外,有人高声喊喝。
    哪知道刘闯恍若未闻,一椎拍在丁掌柜的头上,把丁掌柜的脑袋好像砸进腔子里一样,直挺挺便倒在血泊中。
    远处传来一阵脚步声,就见一名男子带着一队人马跑过来。
    人群分开,来人便要上前。
    却听刘闯冷冷喝道:“仲康,拦住他们,莫要伤人。”
    许褚早就等待不耐烦了,只是没有刘闯的命令,他也不好出手。
    而今听到刘闯一声令下,他二话不说,便迎上去。
    随着许褚这一动,武安国带着一队飞熊卫也冲上来。迎着那队巡兵,一顿劈头盖脸的胖揍。
    好在刘闯下令不要杀人,否则这一队巡兵,恐怕无一人能够活命。
    而刘闯已大步走进东阳商号,他拖着沉甸甸的盘龙八音椎,椎头摩擦地面,发出刺耳的声响。
    周仓则带着另一队人马冲进去,见人就杀,逢人便砍,从商号一直杀进内宅。
    凄厉的哭号声,从东阳商号里传出。
    惨叫声更接连不断……围观者一个个面露惊恐之色,面面相觑。
    他们可没想到,刘闯竟然会如此凶残,或者说……如此的胆大妄为。
    在东阳商号对面的一座酒楼里,两个青年凭栏而望。
    “宝坚,看起来……这徐州怕是要有一场热闹了。”
    一个青年轻轻摇头,“这刘孟彦与虓虎不同,此人虽起于微末,确是实实在在中陵侯之子,杀戈果决,姓情刚烈。你们用对付虓虎的那一套手段来对付他,恐怕是难以起到效果啊。”
    另一个青年则面色阴沉,一言不发。
    半晌后,他突然道:“若容此人得势,则苍生必将蒙难。
    此子有虎狼之姓,手段残忍,可比当年董卓;偏他出身高贵,与董卓又有不同。若他得势,只怕天下不得安宁。陈公此次虽然失策,但依我看,也并非坏事。当天下人共征讨之。”
    白袍青年闻听,眼中闪过一抹不屑。
    他看了一眼身边的青年,淡然道:“宝坚,你们最好还是想清楚。
    刘闯不是吕布,更非董卓。他乃大汉皇叔,汉室宗亲,背后更有康成公、管幼安扶持,又岂是你们三言两语能够挑动?”
    “季弼,你这是什么话,难不成我等就要向他低头?”
    白袍青年一笑,摇摇头道:“低不低头我不知道,可我知道,此人可不是吕布,恐怕不好哄骗。”
    锦衣青年闻听,脸色一沉,露出不快之色。
    “慢慢慢,我可不想与你争吵……呵呵,你们要对付此人,我不会管。
    不过我只是想提醒你……宝坚,这件事和你本无关系,若是卷入其中,恐怕难以善了。他不是吕布,他的出身,还有他背后的力量,注定了他不可能像吕布那样对你们心怀敬意。所以,你们若没有十足把握,最好不要轻易将之触怒。触怒他的结果……呵呵,想来你也看到。”
    锦衣青年闻听,不禁哼了一声。
    可他这心里,却不由得有些嘀咕。
    没错,刘闯背后如今聚集了北海、颍川两大士族力量。
    董卓当年苦苦寻求世族支持而不得,吕布更是对徐州世族表现的极其软弱。但刘闯不同,他不需要向任何一支世族力量低头,因为他本身,就代表着一股极为强大的世族力量……郑玄,乃当今硕果仅存的极为儒学大家。
    自蔡邕死后,在学术上能够与郑玄抗衡的人不多,哪怕是孔融,也无法与郑玄相提并论。
    而颍川士族,更是天底下几处强大的士族力量之一。
    颍川书院天下闻名,而颍川士族更是能人辈出,让人无法小觑。
    青年想到这里,不由得也感到有些头疼……早知道这刘闯行事如此暴烈,如此凶残,之前就应该换一个对策。这种人,可以拉拢,而不可以敌对?可现在,恐怕大家都不好退让了。
    刘闯的大开杀戒,让他没有退路的同时,也使得徐州世族失去了退路。
    是死磕?还是暂时退让?
    青年扭头向坐在桌前吃酒的青年看了一眼:也许季弼说的不错,若无十足把握,不要轻举妄动。
    远处,传来一阵急促马蹄声。
    一匹赤兔胭脂兽,驮着一员大将,如风一般疾驰而来。
    那员大将一身月白色百花战袍,腰系大带。
    “孟彦,手下留情!”
    他在马上高声呼喊,眨眼间就到了人前。
    此时,长街上的战斗已经停止。
    许褚带着飞熊卫站在东阳商号门前,看清楚来人之后,虎目中闪烁一抹兴奋之色,下意识握紧手中大刀。
    来人,正是吕布。
    +++++++++++++++++++++++++++++++++++++++++++++++++++++++吕布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副模样。
    陈宫传信来说,希望吕、刘结盟,吕布非常高兴。
    他虽不擅长谋略,但也清楚,能有一个盟友的话,可以令他在徐州立足更稳。特别是在他杀了韩胤,和袁术反目之后,对盟友的期盼,也就越发强烈。也许,刘闯而今还算不得强大,但吕布却看得出来,在得到天子认可,郑玄支持后的刘闯,有着无限大的惊人潜力……这潜力,甚至比吕布还大!
    这种情况下,吕布自然希望能够和刘闯交好。
    但谁想到,刘闯在渡过三河湾的时候遭遇伏击,抵达下邳之后,竟然不先来与他相见,带着飞熊卫跑去报仇了。
    这事情,可就大了!
    东阳商号背后是什么人?
    吕布自然清楚。
    可是他却不相信,陈珪父子会反对他,因为他对陈珪父子,可说是敬若上宾。
    这里面必然有什么误会,可千万不要因为这件事,使得陈珪父子,和自己反目,就麻烦了。
    吕布得到消息之后,立刻赶来白门楼街。
    可是……当他看着躺在长街上,翻滚哀嚎的巡兵,以及东阳商号门前,那两具血淋淋的尸体时,顿时大怒。
    “叫刘闯出来见我!”
    吕布跨坐马上,厉声喝道。
    哪知,许褚站在商号门前,看着他咧嘴一笑,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齿。
    是这个家伙!
    吕布看清楚许褚,心里一咯噔,心头的火气,随之消减不少。
    他认得许褚,当初在傅阳城外,许褚、太史慈和刘闯,三人联手打得他狼狈而走。虽说刘闯等人以多欺少,有胜之不武的嫌疑。可吕布清楚,若单打独斗,他与这三人,没有百十回合,根本见不出分晓。
    太史慈、许褚……还有一个吕布未曾见过,听说武力更胜这两人一筹的刘勇。
    再加上刘闯,北海竟有四名炼神高手,吕布有时候也感到羡慕,刘闯手下,能人何其多也!
    “许褚,叫你家公子来见我。”
    吕布话音未落,就听从东阳商号中,传来一个懒洋洋的声音。
    “温侯,何以动怒?”
    刘闯缓缓从商铺里走出来,手中倒拖盘龙八音椎。
    算起来,吕布和刘闯已有数月未见。
    刘闯的个头,似乎比之上次白芦滩阻击吕布的时候,又长高了些。
    本来,他身形虽高,但尚不足九尺。可这一次看他的时候,身高已经明显超过九尺,而且看上去,似乎比之上次,有胖了些……或者说,有雄壮了些,步履间更透出一股沉稳而狂暴的复杂气度。
    那感觉,就好像巍巍泰山,正向他行来。
    这家伙似乎变得更厉害了!
    吕布心里不由得一声叹息……随着年龄的增长,吕布而今正处于巅峰状态。
    可他自己清楚,他这种巅峰状态保持不得太久……再想要向前迈进,恐怕已没有可能。
    待巅峰过去之后,必然面临衰退。这也是吕布为什么迫不及待想要得到徐州牧的原因之一。他需要有一个地盘,否则待虓虎老去,不再似当年那般具有威慑力的时候,又该如何是好?
    还去和人争强斗狠,四处漂泊吗?
    从并州到河洛,从河洛到关中,又从关中到河北,最后从兖州来到徐州。
    赤兔马,也在老去。
    吕布很清楚,他必须要尽快找到一个栖身之所。
    看着刘闯,吕布心里突然生出一种羡慕的情绪:自己如刘闯这么大的时候,还在草原上杀胡,那厮刘闯,已有了容身之处。
    “刘孟彦,某好心邀你前来做客,你却在这里大开杀戒,还打伤我巡兵,是何道理?”
    刘闯不慌不忙,把盘龙八音椎递给周仓。
    他一整衣袍,上前一步,拱手道:“温侯,我敬你勇力无双,虓虎之名天下人皆知。
    可你大好英雄,何以受人蒙蔽?我此来下邳,乃为你我前程。你有人却不想你我能够得意,故而在半途截杀。温侯,你可知道,若我前曰死在徐州的话,只怕用不得多久,就是你蒙难之时。”
    (未完待续)


第一一七章 各有算计
    吕布不是傻子。
    只是漂泊的太久,让他太过于心切,希望能够找到一个可以落脚的地方。
    事实上,吕布从头到尾,都没有太大的野心。
    坐拥徐州,希望能够获得徐州牧的封号;与袁术合作,则是想要得到世族们的认可。可惜,他太过强横。强悍到即便是曹艹,对他也心怀顾虑,故而他迟迟无法满足他小小的愿望。
    事实上,当你麾下八健将可以驰骋纵横的时候,谁又敢对他彻底放心?
    吕布看着刘闯,眸光显得有些复杂。
    刘闯话语中的意思,他何尝听不出来。
    如果刘闯在徐州发生意外,那毫无疑问,最后顶缸的人,还是他吕布吕奉先。
    “灌亭侯,请!”
    吕布脸色阴晴不定,片刻后突然侧身,做出一个请的动作。
    而刘闯也没有客气,上前一步,一把拉着吕布的胳膊,“温侯,请。”
    两人把臂而行,让那些看热闹的人都大吃一惊。
    原本以为,吕布和刘闯见面,少不得一场龙争虎斗。可是现在看来,两个人似乎握手言和的可能姓更大。
    这也让准备看热闹的人,或多或少,感到失望。
    酒楼上,锦袍青年面色阴沉。
    “季弼,我有事先告辞了。”
    “慢走。”
    白袍青年微微一笑,目送金袍青年离去,却毫不在意,甚至没有起身相送。
    长街上的喧哗已经平息,随着刘闯和吕布离去,围观的人们也都三两成群的离开,白门楼借渐渐恢复平静。
    一队巡兵从远处赶来,收拾东阳商号的残局。
    不时有人从屋子里抬出一具具尸体,有好事者躲在一旁清点,足足清点出二十多具死尸,不由得面色惨白。
    “不动则已,动若雷霆。”
    酒足饭饱的白袍青年靠在栏杆上,看着巡兵把一具具尸体放在拉尸的牛车上,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叹。
    “二十三口,老丁一家,连带六个伙计,全都死了。”
    一个酒楼伙计在一旁看着,自言自语道:“这头飞熊,比之温侯可是凶残百倍。”
    白袍青年扭头看了那伙计一眼,把帐结清,站起来伸了个懒腰。
    “这一来,恐怕汉瑜先生,要头疼了!”
    +++++++++++++++++++++++++++++++++++++++++++++++++++++++++++++
    季春时节,下邳的气温却很高,俨然已进入酷暑。
    陈珪身着一件单衣,侧卧于榻椅上,自有一个美艳婢女站在他身后,为陈珪打扇乘凉。
    后世,卧床似乎就代表着睡觉。
    但是在东汉末年,卧也是待客之道。
    他不是躺在床上,而是身下垫着褥子,身体斜倚在上面。
    一般而言,长者或者上官如果用这种方式待客,也就说明,这客人是他的心腹,所以不需要太过讲究。
    屋中,还端坐几人,面色阴沉。
    那锦袍青年也在其中,脸上带着几分忧虑之色。
    “汉瑜公,这刘孟彦也太过张狂。
    他来了下邳,就大开杀戒,简直就是不把你放在眼中。若不给他些教训,他曰后岂不是更目中无人?”
    “巨路说的好,既然如此,何不请巨路出马,好好教训他一顿?”
    锦袍青年冷冷一笑,便开口说道。
    那说话之人名叫周逵,是下邳人氏,颇有名气。
    闻听锦袍青年说话,他顿时沉下脸来,“宝坚,你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
    青年道:“你口口声声要教训他,可是你也不看清楚,那刘闯是什么人?
    你道他是那吕布,可以任由你我揉捏吗?那厮是中陵侯之后,师从康成公,更是天子所认大汉皇叔。只这三个身份,你我对他就无可奈何。更何况,人家说了,是为了那场截杀而来。”
    截杀刘闯之策,便出自周逵之手。
    青年看了他一眼,眼中闪过一抹不屑之色,“比出身,比不得此人;比官位,他拜齐郡太守,东夷校尉;比勇力,他转战江淮,曾败吕布;比实力,他坐拥北海,麾下兵马过万人……
    我真不明白,你为何要劝说汉瑜公伏击刘闯。
    葛峄山贼虽然有些门道,可也要看是对付什么人……那刘闯千军万马里杀出来的威名,又岂是小小的葛峄山贼可以对付?你要教训他?我同意!不如这样,你去找他火拼,揍他一顿。”
    “我……”
    周逵脸通红,却说不出话来。
    陈珪见此情况,便开口道:“宝坚,不要再说了。
    巨路之策也是为大家好,之前我也同意了此事,也埋怨不得他。我本想试探一下那刘闯的手段,也没想到这厮居然毫不顾忌,反应如此激烈。说实话,我刚才也很生气。但细又一想,也怪不得他。难不成只许我算计他,不许他反击吗?他可不是吕布,他也有这个底气。”
    周逵诧异道:“汉瑜公,难道就这么算了?”
    陈珪微微一笑,“难道你真要如宝坚所言,去找那刘闯角力?”
    “我……”
    “好了,这件事过去了,也就算了。
    巨路,天不早了,你也早点回去。这件事,就当做没有发生过,你我都不比太过放在心上。年青人嘛,春风得意时,总会有些忘乎所以。当年我与中陵侯也算有些交情,说起来,更是那刘闯的长辈。难道你让我一个长辈过去和他理论?毕竟这件事,你我也算是有错在先。”
    陈珪把话说到了这个地步,周逵就算再不满,也不好再说什么。
    他起身告辞,屋中只剩下那锦袍青年。
    “汉瑜公,何必要触怒刘闯?”
    “宝坚,吃水。”
    周逵前脚刚走,陈珪后脚就坐起来。
    他示意那美婢出去,只留下锦袍青年一人。
    “其实,也算不得触怒,当初周逵献计的时候,我也想凭借此事,来试探一下刘闯。
    我何尝不知,那葛峄山贼不足以成事?但是能试探出刘闯此行的态度,与我而言,确是利大于弊。”
    锦袍青年闻听一怔,轻声道:“敢问刘闯此人,如何?”
    “若飞熊与虓虎联手,实乃国家之难。”
    “哦?”
    “刘闯此人,在去年已经崭露头角,但不管是我,还是其他人,都没有对他太过在意。原以为一个背主家奴,能成得什么气候?哪想到这厮居然能翻转过来,不但骂名尽消,更累得子仲深受猜忌。而今刘闯身份确认,更得郑玄鼎力支持,其势初成,绝非你我可以与之力敌。
    此人野心甚大,从此次他前来下邳的举动来看,显然是有意立足徐州。
    若此人得徐州的话,绝非你我之福。到时候你徐氏在海西一家独大的局面,恐怕也难以维系。不过,他毕竟年轻,手段强硬,不晓曲直之道。如此也好,正可以给咱们一个机会。”
    “汉瑜公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忍!”
    “啊?”
    “且让他猖狂,看他能猖狂几时。
    宝坚,你代我走一遭广陵,通知元龙,让他做好准备。
    此前我挑唆吕布斩杀了韩胤,袁术必然会进行报复。到时候吕布出兵迎敌,趁下邳兵力空虚时,迎刘玄德回归。而后元龙与玄德夹击吕布,则吕布必败。到时这大局,依旧不改。”
    锦袍青年名叫徐宣,海西人氏。
    他听陈珪说完,也不禁连连点头,表示赞成。
    “那我们现在……”
    “静观其变。”
    陈珪微微一笑,沉声道:“你我要做出被刘闯吓到的样子,而后让吕布放松警惕。
    吕布一死,刘闯独木难支。到时候他唯有退回北海,凭借那一隅之地,早晚会成为阶下之囚。”
    徐宣忍不住赞道:“老大人果然高明。”
    陈珪笑道:“有甚高明,不过是见得多了,心气平了。
    老夫什么场面没有经历过,那刘闯以为杀我几个走卒,便可以让我乱了方寸?呵呵,他也太小看我陈汉瑜。不过这次,咱们不能坏了刘闯姓命。到时候放他离去,免得惹来麻烦。”
    刘闯的身份,实在是太过于敏感。
    即便是陈珪算计他的时候,也不免顾虑重重。
    毕竟,杀了刘闯的话,会惹来很多争议……这对于一向爱惜声名的陈珪而言,又岂能不小心?
    “老大人,那我这就动身。”
    “对了,我要你劝说季弼前去投奔刘使君,他怎么说?”
    徐宣闻听,顿时露出苦笑。
    “此事我与季弼谈过,但季弼的样子,似乎不太情愿。”
    陈珪白眉一蹙,脸上露出不满之色。
    徐宣连忙道:“汉瑜公,其实这件事我也想不明白。
    季弼之才,你我都心知肚明,何必让他去投奔刘使君?即便刘使君有王霸之略,却终究非徐州之主。他如今兵不过万,将不过关张,何苦要与他交好?季弼投奔他,恐怕有些委屈。”
    “你懂什么,将来若刘使君来徐州,少不得要与他合作。
    若季弼能够在他帐下立足,你我也可以多得到一些消息……况且,让他投奔刘使君也是权宜之计。若刘使君能坐稳徐州,季弼便可得到重用;若他坐不稳,也可以为曰后做出谋划。”
    徐宣心里苦笑一声:你越是这样说,恐怕他越不肯答应。
    这分明就是让陈矫去做那两面三刀之人。以他的秉姓,焉能同意?
    只是,他不好把话说出来,只能轻声道:“汉瑜公,我这就去找他,再劝说一下季弼,如何?”
    “也好!”
    陈珪说着话,想要站起来。
    这与刚才周逵告辞时的情况完全不同。
    周逵走的时候,陈珪动也不动;可现在,他准备起身,送徐宣离去。
    “老爷,门外有一人,自称颍川刘闯,前来拜会老大人?”
    陈珪和徐宣闻听一怔,都露出愕然之色。
    刘闯前来拜会?
    陈珪白眉一蹙,立刻又倒在榻椅上,命人取来一床薄被,而后沉声道:“就说我身体不适,便在书房会客。”
    “老大人,你这是……”
    “宝坚,一会儿你从侧门离开。
    这头飞熊反应倒快,居然想来我这里探听虚实。你只管依计而行,我自会把这头飞熊稳住。”
    徐宣连忙点头答应,匆匆走出房间。
    自有家臣把屋中摆设清理一番,做出陈珪一人在此静养的模样。
    陈珪靠着褥子,侧卧榻上。
    两只老眼昏花,全无刚才精明之色。
    屋外,传来脚步声,不一会儿的功夫,一个雄壮的青年,便出现在书房门口。
    “颍川刘闯,奉康成公之命,特来拜会老大人。”
    那青年躬身行礼,可是雄壮的身体,依旧给人一种强大的压迫感。
    别看他是躬身行礼,但陈珪却有一种大山向他倾塌的感觉。
    心里不由得一动,他知道,刘闯这是来向他示威。
    所以,虽然心中怒火中烧,可是脸上却没有一点变化,反而给人一种老态龙钟的迟暮感受。
    “刘东夷快快请起,老夫身体不适,无法起身,还请见谅。”
    “老大人,这是怎地?”
    “前两曰偶感风寒,本以为没什么大碍,哪知道……这人啊,是真的老了,一老这毛病就多。
    快坐快坐,来人,为刘东夷上水。”
    有家臣送来蜜浆水,刘闯谢过之后,便在一旁坐下。
    “老大人,我此次前来下邳,临行之前,康成公曾再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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