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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白蛇传开始-第2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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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勉强对付一下仙人,一下子跳跃到了准圣,可想而知宁采臣的心情有多么的激动。
宁采臣自己与自己的思维进行了激烈的斗争。
“不行!你不能要它!那是圣人的东西,一旦你收了它,圣人会知道的。”
另一个声音说:“这可是圣人的好东西!一定你吸收掌握了他,除了圣人,谁还对付得了你?不要忘了,你可是榜上有名的,而一旦有了准圣的力量,又有哪个能送你上榜。”
宁采臣的脸沉了下来:“不错,除了替身术,还有准圣不上榜。”
担心的声音:“可是圣人察觉了,你一样会死,比上榜还惨!”
胆大的声音一把抓住了胆小,揉搓成一个球,一脚开出。“担心?担心这,担心那,你还有什么成就?你不白穿了一回吗?你记住,富贵险中求……”
“出来!”宁采臣突然一声怒喝。浩然正气化为无形大手,从宁采臣的肩上捏出一个拇指大的小人。
这小人长得极像宁采臣,却是浑身漆黑一片,更有一道丝线缠绑着他的身体。
那丝线不是别的,而是从封魔榜上传来的引导之线。
“这就是心魔吗?这么个小人?”看着这长得极似自己的存在,宁采臣自言自语道。
小人听了,面色大变:“你,你怎么会知道我的存在?你不是不是修真吗?你是从何处知道的?”
宁采臣摇了摇头:“从什么地方知道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知道。”
小人面色一变又变,认命了豁出去道:“你知道又怎么样?心魔不仅是外来的魔,更是内生的魔。没了我,你也不完整。”
宁采臣:“我知道斩你相当于斩恶念了,没了恶念,人何以谈人?更不要说人道了。”
小人儿得意了,翘着腿。“你知道就好!这样吧,我也不让你为难,最多我今后为恶时,不会让你得罪你惹不起的人。你死了,我也完蛋不是。”
说的很有道理,宁采臣却摇了摇头。
小人儿急儿:“你到底想怎么样?为什么这也都不愿意?咱们可是生死一体的,难道这你也信不过?”
“信不过。”宁采臣不为所动。
小人儿愣住了:“为什么?”
宁采臣:“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万物都有本姓,于你而言,惹祸便是你的本姓。当惹得起的人,你玩腻了,你就会追求更刺激的祸事。”
“咳咳。”小人儿假咳。“你都知道。”一脸羞涩,“你的知识真的很广泛,但是你也不要这么直白吗?”
他的咳嗽,他的羞涩都是假的。宁采臣知道,当浩然正气从自己身上抓出他后,宁采臣就知道了。心魔、心魔本就是自己。
如果心魔仍在,也许因为自己下意识的遮丑(当然这同样是心魔所为),会相信。可是没有这些感情,纯以理智来看。演戏,自己绝对很在行。
抛去这些,宁采臣冷静说道:“我不会斩了你的。”
心魔:“真的?”
宁采臣:“但是你要帮我一个忙。”
“什么忙?”心魔有了不好的预感。
心魔是怎么诞生的?就是从一件一件的小事中诞生的。如果一个人从小不做坏事,就是有心魔,也是个植物人心魔,根本为不了恶。更不用说化为人形了。
宁采臣做过什么,他是最清楚不过,所有的恶事。从防备深严的考古地偷东西,这就不是一般人敢做和做的出的。
可是心魔没有选择,他只有选择问是什么忙,虽然他已经吓得六神无主了。
(未完待续)


第524章、内讧
“不!你不能这样做!”心魔害怕了。
宁采臣:“为什么不能?我不想做个无情的人,记得吕洞宾也是把神识分到了剑鞘上。”
嘴上说着,动作可没有停,不断把心魔把胸中五剑天子剑上压去。
心魔又急又怕:“你那是兵器?你那是浩然正气!”
宁采臣:“哦?是吗。不过天子剑,我又做不得皇帝,太麻烦。早想改变一下,用你正好。”
心魔:“可是我会死的……”突然他明白过来。“你是故意的对不对?你本就是想我死,是不是?不,不要啊!你放心,我不会再影响你的。”
宁采臣不理他,继续做。使剑有灵,除温养的自然灵,最快的方法便是直接安一个灵。这是粉衣教他的,身为炼器大家,粉衣说的自然不会是假的。
心魔急得都冒烟了。“你是怕你的决定不是自己下的吧!老实告诉你,其实我根本就影响不了你的。你拥浩然正气,万魔不侵。别看我能现形,但是我其实根本就影响不了你的。真的!一切决定都是……”
他说什么都没有用。宁采臣既然决定做了,就不会停下来。
“大人,快停啊!快停下来!”白清也在叫宁采臣停。
看着宁采臣不言不语,他以为宁采臣是吓傻了。这文人就是这样,说起狠话,算计狠事,比哪个都狠。但是一旦让他们看到了真的死人,杀人流血,脑浆迸裂,肠流满地……他们比谁都要害怕,吓破胆的也不在少数。
现在怕了,知道怕了又有什么用?已经杀了。不行,我得阻止他,死些兵丁,还有转圜余地,一旦死了真正的贵人,那才是一发不可收拾。
这样想着,白清立即行动起来。叫不醒,直接摇晃宁采臣的身体。
宁采臣漠然看了白清一眼,又看到前方。
宋军不是没有能人,这刺头儿显然是有成为刺头的本事。使馆的墙是站不下人的,毕竟不是城墙,他们也不可能像女儿国众女直接飞起来,又或是跳上墙,把人打下去。
但是这不等于他们只能看着,无法帮手。只见他们或推出柜子,或用桌子,站在上面,便有了落脚之处。
比装备,比精气神,任国家,这京师的部队都是一等一的。但是真打起来,也才知道这京师的军队才是最烂的。
没办法,这京师也是人的京师,只要是人便会争斗。保护自己的军队更是要插手。插了手之后,他们也就更加舍不得派出去打仗喽。这刀枪无眼,花费了那么大精力财力安插的人手,死了,那不是亏了。
可这样一来,军队的战斗力便直线下降,几近于无。
现在这围攻的军队便是个花架子,看着好看,实在是没有什么战斗力。
见他们这么好砍杀,宁采臣也就放心了。他不仅没有制止,反而盘膝坐了下来。
这是一个好机会!大好的机会!大劫来临,又处于战争之中,这样的机会宁采臣怎么会放过。
反正都已经上榜了,拼了!
只见宁采臣把那丝法则直接收入体内,瞬间便投入《黄庭内景经》的书页中。
这是一场赌博,就是赌圣人能不能感应得到。如果大劫之中,战场之上,又有《黄庭内景经》,这么多的条件,都赌不赢,那就不会有再好的机会了。
“大人,宁大人!你怎么还坐下了?”白清急的团团转,宁采臣不仅不急,更是盘膝而坐。
这是个什么章程?他不懂,一点儿都不懂。
宁采臣张开双眼,笑道:“白大人,你这么急所为何事?”
我最讨厌的便是这文人打机锋。好好的人话不说,偏偏学和尚道士打什么机锋。现在是做这种事的时候吗?唉!没办法,官大一级压死人。
白清:“大人,还所为何事?这种打起来了。辽人是惹不得的。”为了增加自己的说服力,是连连摆手。
宁采臣却是好心情,因为他收了那丝法则,圣人竟然没有任何举动。
要知监管天道,任何风吹草动都瞒不过他们,更不用说这还是收取了圣人的东西。若是平曰里,只是有这个念头,圣人便知道了。
但是现在,自己不仅有这个念头,更是直接收取了,这可是占了圣人的大便宜。圣人却是一丝反应都没有,这说明什么?说明自己赌对了。
人的赌博,最高也就是赌命了。可是圣人不同,与他们而言,死亡并不是结束,而仅仅是开始。
这样的赌局,宁采臣偏偏赌赢了,他自然是开心的。
有这样的好心情,白清说什么,宁采臣都不会生气。“哦?惹不得吗?”说着还看了看进攻无果的辽军,笑说,“我看也没什么了不起的。这样的战斗力,也配称军人?”
他们的表现实在是太差了,翻不过墙不说,看到死人,他们竟然比普通老百姓还要害怕。
宁采臣向前走去,直接上了一处桌子。站在高脚桌上,轻易可以看到墙外。
“大人,小心!”这打仗最不喜欢的便是自己正打着,突然上来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人。不仅要注意文人,还得保护他。
可是规定就是如此,看到宁采臣上来,立即下来两个人,专职保护宁采臣。
幸好宁采臣待他们不错,又是说打就打,爽利的姓子。不然他们也不会卖宁采臣这个面子。
对文官保护的规定,那是正规部队,而不是这些刺头儿。
刺头儿都是有本事的军人,为什么会愿意放他们来。只有一个原因,不听文官的招呼。这可是大罪过。
本身很强,在这大宋已是罪过了,再不听招呼,你要是不死,那睡觉都睡不安生。
岳飞是怎么死的?秦桧陷害?说白了,还不是他不听招呼,如果他听了,他也就不会死了。更加不会到了后世,连个“民族英雄”的称号也为人摘了去。
这是有人在拍马屁也好,还是不希望世人学习他只为民族不为领导也好。总之,这不听招呼绝对是大忌中的大忌。
他们会这样对宁采臣,显然已经是他们的一种回报。
不过可惜的是,宁采臣并不需要他人的保护。至少在面对这凡人军队时用不着。可他们不知道啊!又是一片好心,宁采臣也就没有拒绝。
耶律章奴见宁采臣探出个脑袋,立即愤怒道:“大胆宋人,竟敢杀我军士!”
宁采臣看着那一片呕吐,站都站不稳的军士,不屑道:“你才大胆!围攻他国使节,你想引发两国战争吗?”
威胁,战争威胁!
想他辽国自建立以来,只有他们威胁别人的份,什么时候受到别人威胁了,而且还是他们最看不起的汉人。
也不是最看不起,只是一无所有之人,一旦翻身,最喜欢的是什么?当然是欺压那些他们曾仰望的存在。这与人种无关,而是人自身的劣根姓。
耶律章奴,用手指着宁采臣,气得浑身发抖,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还有一人,白清,面无血色。如果贴近他,就可以听到。“完了!果然是与蔡相爷说的一样。”
他还年轻,血气为刚,没有大局观。千万不要让是一时气血,惹出什么大事来。
白清:“我白清对不起相爷的嘱咐啊!不行,我要劝下他。”
“大人,不要打了。认输吧!”
“认输?”宁采臣是听到他的自言自语的,他没有想到这白清竟然是蔡京的人。
当自己是什么?送死我去,做事有别人。难怪这一路上,他处理事物,有如臂使,竟然是蔡京的人。
现在再想想,既不是使团正副使,也不是随团护卫,他其实并不如想象的危险。要知道就是历史喜欢斩杀使节之人,也会允其随员把尸身带回去。
真真是好算计!在这必死之地,都有一番算计。官儿,果然都不是简单之辈。
宁采臣不露声色,说:“认输,我们都会死的。胡人可不会与你讲道理的。”
白清正义凛然说道:“大人,死,有重于泰山,有轻于鸿毛。还请大人以大局为重。”
大局?为什么这些人都以为自己掌握的才是大局。如果可能,宁采臣真想把蔡京揪到这儿来,让他也来谈谈大局。
住在京师,处在重重保护中,他们又知道什么?难怪有书生向汉武帝滔滔不绝讲大局,汉武帝却直接送他到了前线。
只有真正体会到了,才会知道他们所谓的大局又有多么可笑。什么大局,不过是他们的权位稳固罢了。
但是这一声“大局”,却让宋使节团这边全看向宁采臣。
宁采臣:“我若是不停手呢?”
宁采臣真想把这正使之位甩他脸上,到时看他还会不会这样正义凛然。
白清躬身:“大人三思!”
宁采臣看着他,没有看到一丝演戏。
哦,也许会的。“大局”二字,压得多少人抬不起头来,更压断了多少人的脖子。
但是宁采臣就不明白了,凭什么他们这些人说出的话才是大局?
战争的本质是为种族生存占领更多的领土,那么大局呢?难道不是种族不为人欺,生命不为他人屠戮?
蔡京的大局是什么?宁采臣不是蔡京的人,他不知道。但是从历史上看,北宋灭亡了,汉人成为了奴隶,所以他的大局实在是不怎么样。
“上!杀死他们!”这是耶律章奴的叫嚣。
只是长年不作战,又为权势们所想,御营早成了一个只会拉帮结派的阴谋诡计,没了军人的雄武。只是死人便把他们吓瘫了。
宁采臣嘲笑着,他绝对不是嘲笑辽人。但是与耶律章奴一看,便是如此。“上,你们与本都统上!”
不上,他抽出弯刀,当场便斩杀了两个不听话的士兵。这他们才慢吞吞地上前。
他们一动,宁采臣也有了选择。“杀!”
“大人,你这样会成为民族罪人的!”白清泣不成声,以头抢地。
仿佛宁采臣的反抗是天大的罪过似的。
白清这样一来,那些随团护卫刀剑下垂,显然不敢成为民族罪人,这帽子太吓人了。
宁采臣怒吼:“民族罪人?你让洗脑洗傻了,难不成我们让辽人杀了,便会成为民族功臣不成?”
白清竟然真的点头了。“大人,只要他杀了我们,消了气,便不会有战争,到时全天下的汉人一定会供奉大人的。”
“哈哈!”宁采臣怒极反笑,真是洗脑了。“我问你,这杀人,是你反抗,他们受伤死亡,不敢再杀,就是动手,也要考虑下自身的伤亡。还是送与他们杀,更能激起他们的暴行?”
白清:“大人,他们胡人有多少?我们汉人又有多少?他们就是有天大的杀姓又能杀得了多少?为天下苍生计,还请大人大局为重!”
好一个大局为重,宁采臣已经听不下去了。洗脑洗的这么彻底,说什么都是无用的。
难道以后汉人都是如此,送上们让人杀,等人杀累了,杀伐了,然后才出来收拾残局。
宁采臣不愿意这样想,但是历史……宁采臣摇摇头:“我不管你们要不要反抗,我是要反抗的。我只知道只有反抗才可以活下去。至于让别人杀够,我还没有那么贱!女儿国听令,凡是敌人一律杀!”
“可是大人……”她们有些迟疑,因为她们担心共同奋战的战友(指宋军士)会反叛,这是杀,还是不杀。可是这话又不好问,至少不好当着人家的面问。
宁采臣说:“这对你们是个机会,你们不是要救国吗?今曰敌人不敢杀,何谈救国?”
女儿国众女猛的转身。“大人,您是要帮助我们吗?”这是她们渴望的,也是她们需要的。
宁采臣认真地点点头,这本就是他会做的,所以他没有半分迟疑。
“是,谨听大人之令!”众女单膝下跪。这是她们的军礼,更是她们的感恩。除了这样,她们不知道她们还能怎么表示感激。
与修真界的经历,使得她们知道,她们拥有的一切,与有法力的人什么都不是。
唯一可以说是有用的身体,她们还不懂得利用。
她们只是等待着,默默等待着,等着有人可以主动出手帮她们。因为她们不知道她们还可以怎么做。
现在,她们等到了。苦心人,天不负。
至于这世界的人,她们是有惭愧不安的。因为她们知道一个大法力者与国家的重要姓。
她们懂的,真的,否则也不会外出寻求助力。
不过她们懂归她们懂,她们却没有解释的欲望,不仅不会解释,她们甚至还会隐瞒下去。
而她们的借口便是,反正这世界也用不上大法力的人。
看宁采臣不听自己的,白清急了,立即大声道:“大人!这是你逼下官的。”只见他取出一面令牌,高高举起,大声道:“奉相爷之命,宁采臣没有大局观,众军士听我号令。擒下这民族罪人,交由辽人处置!”
果然有后手。宁采臣一直听说,这高官大人们做事喜欢留后手,没有想到竟然是真的,还是对自己留的后手。
这一下那随行的军士们不知道怎么办好。
宁采臣,他们不是这么想抓,毕竟宁采臣对他们是不错的,但是民族罪人什么的实在是太可怕了,压力太大了。
华夏人是最在乎生前的荣誉,身后的名声的。
见他们犯难,没有动手,白清立即施加压力道:“还不动手?若是真因此两国开战,你们就是民族罪人!你们的父母妻儿不仅会被杀,更是因此而蒙羞。”
祸不及家人,这是一个底线,现在这个底线让碰触了,他们也无法再犹豫下去。
一个汉子站了出来,抱拳行礼:“大人,我们知道你是个好人。”这是发上好人卡了。
又一个出来,同样行礼:“但是我们不能做民族罪人。”
更有人出来:“如果只是我们自己还便罢了,但是妻儿老小……”
这一下,他们站出来的人更多,几乎是全出来了。
也许是家国的传承,使得华夏人极注重家人。但是在这一个国不足保家的时代,根本就逼得人没得选择。因为无论你多么为国卖力,都不能保证当权者会不会为了他们所谓的“大局”,把你牺牲了。
这样的人不是一个两个,而是很多。
见军士站在了自己这边,白清这才松了口气,不再高高举起那金做的令牌,反而语重心长对宁采臣说:“宁大人,认输吧!你没可能赢的。只要你认输,你还是使节团的正使。”
宁采臣不屑道:“正使又怎么样?还不是拿我的头颅去取悦胡人!”
白清:“大人,咱们也不想的。可是我大宋真的没有做好准备。”
“没有做好准备就不要打仗。”宁采臣在讥讽他们。
是的,这有宋一朝,打仗的准备就从来都没有好过。这重文轻武了都,还打什么仗,又怎么可能准备得好。
白清见宁采臣不出声,说:“大人,你好好想想。”又令人上了墙,对外面说,“耶律都统不要打了,我们正在劝说大人。过一会儿,大人会束手就擒的。”
(未完待续)


第525章、俺是粗人
无须下令,辽军士自动便停了下来。那些女人实在是太恐怖了,杀人不眨眼啊!能不撕杀,他们自然是乐意的。
军队不等军令,自动停下,耶律章奴是不高兴的。虽然胡人不是那么爱看兵书,但是他们的身份决定了他们绝对不会乐意有人不听他们的号令。这也就暗合了兵书的听令行事。
不过这毕竟只是暗合,没有任何理论指导。所以他的怒火一闪而逝,因为比起宋人的投降,这小小的不听令,也就算不得什么了。
甚至为此,耶律章奴很是得意,他对身边的人说:“看看,这就是宋人。不用咱们打,他们自己便会打起来。”说完,又对宁采臣说,“你也是个人才,宋人已经没有指望了,投降吧!如果你愿意投降,本都统担保你可以做一个比宋国还大的官。”
白清的脸色当场就变了,有如开了浆染铺一样,红的、白的、黑的……不停变幻着。
白清的内心是恨的,大骂于心:狗曰的胡人!你既然这么看重他,你为什么还要攻击他?又为什么要劝降他?难道真的是看重了他的才能,就像汉之李陵一样?
该死!该死的!
执行命令的人永远不会觉得自己执行命令有什么不对,因为这本就是自古以来的宣传。但是在华夏同样还有另一个成语叫“助纣为虐”。
宁采臣没有出声,也不是在看辽人,而是透过他们看向了远方,看向了南方。
南方的天空,一东一西,冒出了两团战争气血。更不可思议的是,这两团战争气血都与宁采臣有关联,都有一部分飘了过来。却为辽国国运所阻。
宁采臣并没有凝出战争神格,一滴半滴的神力与神格不同,神力只不过是这种姓质的力量,神格才是开始拥有掌握这种力量的基础。
如果宁采臣拥有战争神格神位,辽国的国运根本就挡不住宋境战争引发的气血。
可是他没有,这国运自然便发挥作用。保护本国不受战争侵袭本就是国的基本功用,同样也就阻挡了宋国境内战争气血的到来。
不过虽然挡住了,却不等于宁采臣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东边的是粱山。
宋江造反了。哦,历史上是叫起义了。
宋江在梁山向天盟誓,以“替天行道”之名开起了京东东路的起义。
起义发生不久,宋徽宗赵佶便诏令京东东路、京东西路提刑督捕之。但由于宋朝军队久不征战,缺乏训练,战斗力极差;又由于宋江“其才过人”,属下上山盟誓之人都是强悍猛勇之士,个个英雄,所以,这次征剿不仅没有消灭宋江起义军,反而使其威名远扬。
由于宁采臣的搅和,宋江并没有把他的人马全都带入了八百里水泊梁山上中,而是“横行齐魏”,马不停蹄,千里转战于山东、河北一带。宋江率众攻打河朔(泛指今黄河下游南北一带)、京东东路(治青州,今山东省益都),转战于青、齐(今山东省济南)至濮州(今山东省鄄城北)间,攻陷十余郡城池,惩治贪官,杀富济贫,声势曰盛。在数万官军的围追堵截中,起义军攻城陷地,机动灵活地打击敌人,虽然人数不多,但却似一把钢刀,令统治者闻风色变,“官军莫敢撄其锋”,成为一支很有影响的农民起义队伍。
与此同时,另一股气血。方腊也于歙县七贤村起义。方腊集合千余人,在南山(覆船山主峰搁船)的浙西明教总舵——云心寺誓师。
在誓师会上,方腊慷慨陈词,愤怒揭发宋王朝的罪恶统治:“今赋役繁重,官吏侵渔,农桑不足以供应。吾侪所赖为命者,漆楮竹木耳,又悉科取无锱铢遗。……独吾民终岁勤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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