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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队在黄土高坡-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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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收什么收啊,老家伙死活不要,我给他把金项链放桌上两回,他两回都退了回来,你说这老家还真廉洁啊,还说他是党员,我也是党员,千万不要拉他下水,让他犯错误,真是个顽固不化的硬骨头。
“他那么廉洁,怎么爱搞个婚外情啊?”张兰问。
“谁知道呢,他可能就喜欢这一口!”欧阳秋说。
“咱给他找了张茹,他怎么还不提拔你呀?”张兰接着问。
“咱们的香还没烧够吧,咱们还得接着烧!”
“怎么烧啊?”张兰又问。
“你知道今天我看到什么?”欧阳秋大显神秘,低声说。
“看到什么了?”张兰问。
“我看到他吃药了。”欧阳秋继续神秘地说。
“看到她吃药了,那有什么奇怪的,人得病了,不都吃药吗?”
“问题是他吃的不是普通药。”欧阳秋继续用神秘的语气说。
“那是什么药,莫非是毒药?”欧阳秋摇摇头。
“是白面,鸦片?”
欧阳秋又摇摇头说:“别胡说,你想到什么地方了!”
“那是什么药,怪神秘的?”
“是三鞭壮阳和立竿见影。”
“哦,就是这个药,我以前见我爸也喝过三鞭酒,不就是药酒吗?三鞭壮阳药估计和三鞭酒差不多吧。”张兰猜测说。
“你知道吗,”欧阳秋继续神秘地说:“这三鞭壮阳是哪三鞭,是驴鞭,鹿鞭和狗鞭。”
“什么叫鞭啊?”张兰有些不解。
“鞭,指动物的那物事。”欧阳秋不好明说,想一言带过。
“什么叫那物事,你胡说!”张兰不快道。
“你非让我明说,我就告诉你,是公动物的生殖器!”
张兰一听,笑了。“他个老头吃那东西干甚么?”
“那东西能壮阳啊,他五六十岁了,自己身体自然比不上二三十岁的壮小伙,可是他又喜欢这一口,身体不行怎么办,只好吃壮阳药撑着,三鞭壮阳药可能有这方面的效力。”
“那立竿见影呢?”张兰又问。
“你还是结过婚的人呢,怎么连立竿见影也不知道。”欧阳秋虐笑道。
“你坏吧!”张兰明白过来,捶了他一下。
欧阳秋来到药店,来到滋补药的柜台前。“您买什么药?”欧阳秋刚站柜台前,一个二十岁的年轻女售货员便来到他面前问。
“我买,买”欧阳秋竟有些不好开口。
“你到底买什么药啊?”那个年轻女售货员问。
“我买壮阳药。”欧阳秋压低声音说。
“壮阳药,什么是壮阳药啊,你说出个药名?”那年轻女售货员大声问。
她这一嗓子不要紧,附近的七八个买药顾客纷纷把目光投向了他,柜台里面附近两个售货员也扭头向他这方向瞅。
“我买那个,”欧阳秋发现众人都向他瞅,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感觉脸上微微发热,但又一想,我买药也不是错事,也不是见不得人的糗事,臊什么呢。何况我买这药又不是我用。想到这儿,欧阳秋心里平静下来,继续说:“我买那个什么三遍壮阳,立竿见影之类的壮阳药,你们这药店有没有这方面疗效好些的药。”
“这”那年轻女售货员明白他说的话意思后,立刻胀的满脸通红,向一位不远处的四十来岁女售货员喊:“张师傅,你过来吧!”
那位四十来岁的女售货员忙走过来,问:“您买什么药?”
“买壮阳药。”欧阳秋咽下口气,装作平淡的口气说。
“是你壮阳,还是给什么人买?”那四十来岁的女售货员面无表情地问。
“我这么年轻,不用壮阳,是给我一个同事,五十**六十岁的一个老同志,他呀,新娶了个二十来岁的小媳妇,老牛吃嫩草,觉得火力不够了,想买点壮阳药壮壮,弄个返老还童,老当益壮,您明白我的意思不?”
“明白,明白。”那中年女售货员使劲抿住嘴,但还是闭住嘴笑了两下,忙用手捂住嘴,待笑劲过去,才问:“你想买一般的壮阳药,还是买高质量的?”
“当然买疗效好的!”欧阳秋答。
“你来对了,前几天我们药店刚进了些美国进口的这方面特效药,叫伟哥,奇效,吃一片顶三天,七八十岁老头吃了这药,比二十岁小伙子还棒,金枪不倒!”
“真的?”
“高科技产品,就是贵些。”那中年女售货员恢复平静说。
“那给我买两盒。”欧阳秋说。
药摆到柜台,欧阳秋一看,药盒扁扁的,还没有巴掌大,看了说明,知道一盒里面只有八粒,心想两盒不过十六粒,几十块钱,于是便掏出十张十元的票子,可是拿过交钱发票一看,立即傻了眼。票上标明一盒药是六百四十元,两盒一共一千二百八十元。“这么贵?”欧阳秋大感惊诧问。
“美国新进口的药,疗效奇特,当然贵,你买不买?”那中年女售货员问。
“买,买。”欧阳秋一咬牙,拿上票到柜台去交钱。
“欧阳,你又来了,又是项目经理的事吧?”一进李经理办公室,没待欧阳秋开口,李经理便问。
“是啊。”欧阳秋回答。
“提拔项目经理的事,基本上领导商量的有些眉目了,你不用着急,回去耐心等吧。”李经理满脸笑容,和颜悦色地对欧阳秋说。
“经理,谢谢您,在这事上,您为我费了不少心,哪天,我请您到海鲜酒楼喝两杯?”欧阳秋发出邀请。
“算了,你这个项目副经理也没多少钱,等以后你哪时当了项目经理,有钱了再请我。对了,今天你回去告诉张茹,下了班我去。”说完,李经理又打开抽屉,取出那两盒三遍壮阳和立竿见影药盒。
“经理,我这有盒药,美国进口的,您吃片试试。”欧阳秋忙掏出兜中的两盒药,放到桌上。
“这是,这是伟哥!”李经理肥胖的白脸蛋子颤了一下说:“这是好东西!欧阳,你哪搞到的,前些日子别人送我一片,可管用了!”李经理像馋嘴的小孩瞅见甜甜的糖块一般,眼里露出贪婪的光。
欧阳秋刚想说药店买的,可是转而一想,不能说,如果说买的,他来个假正经,不要怎么办?于是说:“是朋友送的。”
“你也用这个?”李经理脸露疑惑。
“我不常用,哪天想要更痛快一点,便吃一粒,助助兴!”
“行啊,欧阳!”李经理赞道。
过了三四天,公司下了份文件,宣布提升欧阳秋和另一位项目副经理为项目经理。欧阳秋高兴的心满意足,对张兰说:“事在人为吧,世上没有做不到的事,只有想不到的事,只要你想到了,再努力去做,一定会成功的。”
“瞧给你美的,你还知道自己姓什么吗?”张兰也高兴地说。
欧阳秋高高兴兴赴任去了,上任刚两天,突然听到一个噩耗,说公司李经理昨夜突发脑溢血,眼一瞪,腿一蹬,死了。“前几天见他身体还好好的,怎么突然死了呢?”公司的人除了哀悼同情之外,底下悄悄地有了些议论。
欧阳秋一句话没说,他心里明镜似的,知道李经理的死可能和生活放浪过度有关,俗话说,酒是穿肠毒药,色乃刮骨钢刀,本来年事已高,非要冒充小青年,干小青年的事,体力不支,便用药顶,中国要不过瘾,还要吃外国药伟哥,不呜呼哀哉才怪呢。
追悼会上,欧阳秋和其他人一样,对静静躺在那里的李经理鞠了个躬后说:“李经理啊,你的死可与我无关,你可不能在阴曹地府怨我,要怨只能怨你心太盛,老不知老,也好,早死了,到那边先占个座,早死早超生,辈辈活年轻。”
他嘴里叨咕着,虽然觉得声音很小,只有自己知道,可是他抬起头一看,好多人都在注视自己,便忙对死者打了个揖走开。
“我从八宝山回来了,看见李经理睡在那挺安洋的。”回来后,欧阳秋对张兰说。
“他能不安详吗,人在花中死,做鬼也风流啊。”张兰说。
自徐丽姗上电大后,王大力便应邀去了几趟她家,帮助她温习一下功课。说来也怪怪的,这个三十六七的老姑娘,平时孤独骄傲,好似不食人间烟火,少与人往来,自打王大力来她家几趟后,她便如小尼姑重新还了俗,说起话来便如涓涓泉水,连续不断地能说许多。上天文,下地理,左右国家大事,人间亲情事故,除了短短时间讨论电大课本上的题外,大部分都用闲聊胡扯的,好似把心底憋了多年的话都要讲出来一般。
王大力和她谈话也觉有趣,没有争执,没有恶言狠语,一切话讲的都是轻轻的叙述和探讨,把人从整日的劳累和对生活的担忧,全抛脑后,进入一个世外桃园,在进行无我的交谈。
王大力在她面前感觉自己有些粗俗,谈话间偶尔带上几个脏字,或讲一句半句的荤话,本以为徐丽姗会责怨,没想,每当这时,徐丽姗便会用其他话叉开,好似没听到一般。
王大力便愿意和徐丽姗交谈了,觉得和她谈话,是一种心灵的慰藉和洗涤,以至于在工作岗位的食堂,也愿意无事择菜时坐在徐丽姗旁边干活,边聊上两句。食堂慢慢传出闲话,说王大力是想泡老姑娘徐丽姗,当他们俩人坐一块时,其他厨工便有意无意地躲开,让他们二人单独在一起。
对徐丽姗的好感与接近,王大力的爱人徐风霞也似有所感。徐风霞在小学上班,但是几次星期天王大力都说去给徐丽姗补习一下功课,便让徐风霞心中感到酸溜溜的,徐风霞是个比较大度的女人,对自己的丈夫也了解,知道王大力是个老实人,轻易不会做越轨的事,可是她明白,徐丽姗是个单身老姑娘,如果老姑娘有心想和老爷们相好,那个老爷们怎么抵抗的了呢。王大力又不是金刚不坏之身,他能经受住这种诱惑吗?
即使他们两人都没越轨,也都不想越轨,孤男寡女独处一室,日久天长也会生情愫,到那时,自己又要闹一个欲哭无泪,欲诉无词了吗。徐风霞考虑再三,终是忍不住了,便又在一个星期日早上对王大力说:“今天俩孩子想去公园玩玩,你带他们”
“我今天还要去徐丽姗那儿,去给她讲讲课。”王大力说。
整理布。
正文 第二十六章 肾炎
“你给她讲几次行了,她上电大,又不是你上,你老上她那儿,不怕别人背后指指点点啊?”徐风霞边说边露出不
“别人讲什么,我身正不怕影子斜!”王大力说。
“你不怕影子斜,你是个男人,又有家有口,当然不怕,可是人家是个老姑娘,如果让别人背后说三道四,以后人家怎么嫁人啊。”
“你是说有人背后说我们闲话了。”王大力问。
“连我不是单位的,都看出些,你单位的人又不是瞎子,你看不出。”
王大力一想也对,男女授受不亲,自己为了徐丽姗的以后,还是少和她交往些好。于是说:“今天我不去她那了,今天带孩子们到游乐园玩去!”
王大力约好星期天去徐丽姗家,但没有以为第二日上班,徐丽姗会问原因,可是第二日上班,徐丽姗见他时,好似昨日没有发生过事一般,见他面时只微笑地他点了下头,就干自己的活去了,净水无澜,真的没事一般。
往后,王大力再也没有去徐丽姗家,在食堂也尽量少和徐丽姗接触,生活,工作似也恢复了平静。徐丽姗仍是那样孤独与清傲,上班时,静静地一个人来,下班后,静静地一个人走,脸上仍有淡淡的笑容。自始至终,她都没问王大力那天为什么约好了而没去她家,也没问这段日子对她的冷淡。
王大力正想着和徐丽姗的事化作淡淡的云就要散开时,不料想,一个下雨天,雨大如注,雨水在厨房门前像一串串珠帘子一样哗哗而下,半个小时,屋外已有半尺水深,王大力见雨大,忙说:“看看咱们的库房,那房顶别漏了!”
季平便和徐丽姗进到库房,一会儿,季平出来说:“库房有点漏,我在下面放上盆了,怕那屋顶塌,我听到咔咔声。”
“这库房怎么这样?”王大力问。
“这是五几年搭的一个破棚子,临时改做食堂仓库的,一直用到今天,没大修,能不漏吗?”季平有些气愤地说。
“徐丽姗呢?”王大力问。
“她在仓库给海米,紫菜,调料盖,塑料布,因为那些东西湿了,就会长毛坏的。”季平又说。
王大力本不想去,他近日有些怕单独和徐丽姗接触了,可是这是工作上的事,他作为领导,由不得不现场,于是他快步走到库房。
一进门,他便看到徐丽姗正蹲在库房货架旁,把一盆海米往一个塑料袋中装,一把一把,轻轻的。“海米怎么了?”王大力见她不紧不慢,好个闲情逸致,便问。
“这海米淋湿了一些,我把干的装塑料袋里,湿的搁盆里,待雨停了晾晾。”
“这库房年久失修,危险,你别在库房呆了,快回操作间吧?”王大力劝道。
“没事,每回下雨厨房都漏,和学校说了好多遍,学校老说修,但每次只让咱们厨工在顶上盖块塑料布,今天又漏了。”徐丽姗仍旧细心地捡拾着盆子里的海米。
看着徐丽姗不紧不慢的样子,王大力突然想起**的一句诗:不管风吹浪打,胜似闲庭信步,此女亦是如此。正在心里佩服徐丽姗的镇定,突然屋外电光一闪,紧接着“隆隆”一个大霹雷,雷声几乎震聋耳朵,王大力赶到地几乎震动了一下,屋顶咔咔响了几下,雨水似瀑布般冲下,如几桶水同时在房顶往下倾倒,几乎将王大力冲倒,王大力仰头一看,房顶倒了下来,一时间没想到别的,忙扑倒在徐丽姗上面。
王大力由于扑倒时用双手护住了头,房顶塌下时,并没砸伤头部,好在库房顶只是一层石棉瓦和一层油毡,不太重,王大力挣扎了几下,便挣脱出来。他感到雨水流进口中,带有咸味,他知道可能是血,自己受伤了,可是他顾不上许多,忙去瓦砾中去扒压下的徐丽姗,揭开石棉瓦,扒开油毡,扒开有着锈钉子的木条,他看到徐丽姗头朝下蹲跪在那里,他喊:“徐丽姗!”
徐丽姗没有回答,王大力立时心慌,忙用力去扒压在徐丽姗身上的破石棉瓦和烂油毡。
王大力感到脚心一疼,低头一看,穿球鞋的脚踩在一个木条上尖冲上的钉子上,钉子尖已从脚面上穿出,斑斑锈迹上挂着红色血丝,王大力使劲地把脚从钉子上拔了出来,有继续掀石棉瓦和烂油毡。
徐丽姗整个人露了出来,王大力连忙把她抱出,对食堂大喊:“徐丽姗压坏了,快送她去医院!”边说,边背上徐丽姗往学校外的医院跑。
“我替替你吧!”跟在身后的季平说!
“不用,你后面抱住她双腿!”王大力继续跑。医院离学校只有二三百米距离,王大力和季平十几分钟便将徐丽姗送到医院。
徐丽姗醒了过来,睁开眼瞅了瞅病房,又瞅了瞅站在病床前的王大力和季平,苦笑了一下说:“库房塌了吧?”
“是塌了,把你砸昏了。”王大力说。
“我只记得打了个闪,响了个大雷,好像房顶塌了,我什么都不知道了,是你们给我送到医院的吧,谢谢你们。”
“没什么,是王大力把你从废墟中扒出来的!”季平说。
“谢谢你,王大力!”徐丽姗又向王大力点点头。
“你们俩先聊着,我回去做饭去,还要给学生开饭呢!”季平找个理由走了。
“真险啊,差点把命丢了!”王大力叹道。
“你鼻子和额头破了?”徐丽姗见王大力鼻子塞着白布条,脑袋裹着白纱布问。
“嗯。”王大力点点头。
“都怨我,我要不在那弄海米,也许咱们俩都不会被砸。”徐丽姗低声说。
“也怨我,如果我早些让校领导把库房重盖,也不会出这种事。”王大力自责。
“别吃后悔药了,咱们都没出大事,不是挺好吗?”徐丽姗尽管脸色苍白,但仍然露出往日脸上那常常挂着的淡淡微笑。
“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王大力说道。
王大力这两天没上班,因为头上被砸,脚又被钉子刺穿,所以学校给了两个星期假,在家休息。
头上的伤两天就不疼了,脚上让钉子弄了个对穿,由于是锈钉子,脚被弄的有些感染,脚面肿的老大,像发面馒头似地。
王大力忙吃消炎药,三四天后,肿胀的脚面才渐渐消肿,一走路就钻心疼的感觉渐渐减轻。
“哎,真倒霉啊,怎么这倒霉事净让我赶上了。”王大力叹息道。
“这哪是倒霉事啊,这是好事啊,英雄救美,大义凛然,干得多么出色!”徐风霞好似玩笑,好似讥讽地说。
“姐啊,你别老这么说我,我和徐丽姗根本什么事也没有,我们俩只是同事关系,你这样阴一句,阳一句的,让我情何以堪?”
“呦呦,心疼了吧,此地无银三百两,隔壁赵六没有偷,我又没说你们有什么关系,你解释什么啊?”徐风霞又笑着来了一句。
“人家是个大姑娘,说人家时要尊重人家。”王大力说。
“我哪不尊重她了,你说呀!”徐风霞抿着嘴笑着说。
确实,徐风霞并没说徐丽姗的坏话,王大力知道,徐风霞也不会说徐丽姗的坏话,徐风霞是一个十分朴实的人,她根本不会背地里说别人坏话的,王大力想,这么一个大都朴实的人,最近怎么好像老要吃自己和徐丽姗的醋似地,是为什么啊?
徐风霞这段时间,心里总感到烦躁,不明不白的心里就会有火,有时头还昏,摸摸额头,好像还有些低烧。是否感冒了,徐风霞想,自己吃了点感冒药,也没太管事,这些日子得知王大力和徐丽姗常接触后,心里便爱起急,好些憋在肚子里的话不知为什么,顺口就说出来了。
这些天,王大力又让食堂仓库砸了,脚被钉子穿了,干不了活,家里的活便全由徐风霞一人干了,买粮做饭,洗衣等等,晚上吃完饭洗过碗后,还要辅导孩子学习,使她这本就不强壮的身体越发感到吃力了,她对镜子照照,自己的鬓发间竟多了根白发,她便把它拔掉,她知道自己比丈夫大三岁,女大三抱金砖,是指女比男大,男的享福,可于大些的女人便是要多干活,少享福了。她已经四十岁,常言道,男人四十一朵花,女人四十老妈妈,风华流逝,容颜渐老,王大力还会继续喜欢她这个大他三岁的妻子吗,她的心底便暗暗地产生一种隐忧,如今又碰上徐丽姗的介入,她心里隐忧便加重了。
徐风霞辅导完孩子的功课后,待孩子都已睡下,她便也上了床。“你怎么浑身这么热啊,是不是发烧了?”王大力触到她的身体后,关心地问。
“没事,有点小感冒,睡一觉便好!”徐风霞安慰自己也安慰丈夫。
可是迷迷糊糊睡了一会儿后,她便觉浑身烧的发烫,而且脑子烧得昏昏沉沉的有些麻木,自打记事起,徐风霞还没发过这么高的高烧,这是怎么了,难道这几天累些就感冒的这么厉害,她看看身边的丈夫,见他鼾声渐起,睡的正香。
这小子,又梦见别的女人了吧?徐风霞想着,用手轻轻梳理了一下王大力的头发。她起身,从柜中拿出几片感冒药,就水吞服下,又躺在床上继续睡,头昏的厉害,浑身烧的厉害,但是身子却冷的发抖,她把身子蜷缩被中,良久冷劲才过去,身上却不停出汗,不大功夫,把衬衣衬裤都出湿了,细闻汗味,还有一种尿的骚味。
这是怎么了,感冒怎么这么厉害,徐风霞一会儿迷糊一会儿清醒地睡到天亮。
“大力啊,你今天给孩子做早饭吧,我头昏的厉害。”早上,徐风霞叫醒王大力,对他说。
“怎么,你烧还没退啊?”王大力关心地用手背触了一下徐风霞的头,发现头依然是炽热的,再用手一触她的身体,发现她的秋衣秋裤都是湿湿的,边说:“你又发烧,又出这么多汗,别是什么大病吧,待会儿,我带你上医院去!”
王大力给孩子吃完饭,待她们都上学后,便要带徐风霞去医院。徐风霞说:“一夜没尿,我先尿泡。”说完便上厕所,去了好一会儿,出来说:“怪不,有尿感,我却尿不出来。”
“可能夜里出汗出的太多了,没尿了。”王大力安慰说。
“咱们上医院吧?”王大力准备挂号证。
“先慢些,我洗个澡。”
“洗澡?”
“昨天出了一身汗,自己身上怪粘的,洗个澡,干净些。”徐风霞说。
“你能洗吗,要不我帮你洗。”王大力关心地问。
“算了,我自己洗吧,你脚那钉子眼还没长好,沾水怕化脓,得破伤风,我能洗啊。”徐风霞感激地对王大力笑笑。
洗过澡,经热水一烫,浑身立觉通畅了许多,头也清醒了,又有了尿感,徐风霞顺势蹲在厕所坑上尿,真是畅快,尿完立起身,低头一看,吓了一跳,尿怎么是红的?
这尿不光红,而且像洗衣服肥皂水似的,上面起满了“这是什么啊?”徐风霞心里产生恐惧,她知道这不是女人例假的东西,颜色不太一样,样子也有差别,能是什么呢?
她心里问自己,她想告诉王大力,又一想,算了,马上就要到医院,一检查,什么病便知道。
给徐风霞诊治的是一位四十来岁姓于的男医生,他问了问徐风霞的病情,测了测体温又用手指在徐风霞的额头按了按,便让徐风霞去化验血和尿。
“我早上撒尿,尿出好多血上面还起好多”徐风霞告诉医生。
“不要害怕,不要着急,化验一下就什么都知道了。你化验后,把血和尿的化验结果拿来再看。”
“我别得什么大病吧?”徐风霞把心中的恐惧说了出来。
“不会,不会,咱们又没干什么缺德事,怎么会得大病呢,你别瞎想了。”王大力安慰她。
很快,化验结果出来了,徐风霞忐忑地拿着化验单,来找于医生,于医生看了看说:“你这个病,通过化验和诊断,我判断是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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