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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队在黄土高坡-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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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我要辞职,我也要单干,我也要组成个工程队!”欧阳秋突然说。
“你一个项目经理就舍弃了不干,你二十多年的工龄就不要了?”张兰惋惜地问。
“那是多大官,值多少钱啊,我在公司干,干的再好,是给公司挣钱,工龄二十多年也不值多少钱,我要成立建筑公司,几年下来,肯定也能挣个二三百,到那时候,你就是穿裘皮大衣,坐高级小轿车的欧阳夫人了。”欧阳秋眼中闪现对未来充满信心的目光。
“可是,就你一人干,资金够吗,你是否也搭个帮,拉个伙?”张兰被丈夫的勇气和远大宏图所鼓舞,不禁问道。
“我想了一下,想找赵亮合伙,他有些资金,另外,他脑子也好使!”欧阳秋说。
赵亮电话里听了欧阳秋的话后,没有立即答复,而是说,让他想想。他的想想,实际上他是想听听妻子胡雪花的意见。组建工程队,他电话中一听到欧阳秋提这个建议,他马上就想答应,话到嘴边,他生生把话又给挡在喉咙里了,为什么呢,因为这事太大,大在什么地方呢,是因为要投资,要把这几年挣的钱几乎全投进去,赵亮和妻子胡雪花,回北京后,又干小铺,又干饭馆,又给工地送玻璃,七攒八攒才攒下这五六十万块,如果全投进去,自己身上又没钱了。有句话叫餐大气粗,兜里揣着钱,办事不慌,把钱都投进去,兜里光光,买卖赚了钱还好说,赔了钱呢,那不是又变成穷光蛋了。
可是,赵亮知道欧阳秋这个人可靠,又知道欧阳秋有盖楼的经历和技术,和这样的人合伙不会被他骗和赔钱的,他给几个工地送了一两年玻璃,也知道建筑工程挣钱来的快。既然欧阳秋想拉自己合伙,这个风险也是值得一冒的。可是,什么事都不要答应的太快,答应太快了,别人会瞧不起自己的,自己要表现的矜持些,也要和爱人商量一下,所以,他说要想想。
赵亮爱人胡雪花听了丈夫的话,只想了一会儿,便说:“是欧阳秋想和你合伙组建工程队?”
“是。”赵亮答。
“他投资多少?”
“也是五十来万,和咱们差不多。”
“组建公司后谁是法人,谁当经理啊?”
“这些都没定呢,我还没答应他呢,我先和你商量一下,咱们是否和他合伙弄公司?”
“我看这事行,欧阳秋他还挺可靠的,又有技术,和他合伙弄个建筑公司,比你黑着眼睛瞎扑腾强,要成立公司,你让他当法人,当经理,你当个副经理。”胡雪花对赵亮说。
“这一投资,把咱们这几年挣的钱便都投进去了,你不心疼?”赵亮见妻子同意自己和欧阳秋合伙办建筑公司,心里高兴,但仍故意问。
“挣钱就是花的,何况这钱又不是瞎花,是投资,我很看好建筑这行业,盖楼别给人家偷工减料,老老实实挣钱。”胡雪花叮咛道……
刘炳坤在天地酒家请客,请的客人不是别人,是欧阳秋和赵亮。食堂工程完成后,刘炳坤请了请甲方的一些领导,又请了请在盖食堂工程中各有关的帮助过自己的一些人,各请了几桌后,突然想起工程完工,钱也挣了,还没请欧阳秋和给自己工程送玻璃的赵亮,于是给他们各自打了电话,约他们晚上到天地酒家搓一顿。
晚上六点,刘炳坤刚进包厢,赵亮和欧阳秋便双双进了屋。“呵,你们俩倒凑巧,约好了来的?”刘炳坤各自递给他们一支烟后问。
“不用约了,我们哥俩在一块干了?”赵亮坐到桌前说。
“欧阳,你又接了工程,赵亮又给你送玻璃了?”刘炳坤问。
“不是,我辞了职,不在建筑公司干了。”
“你哪干去了,要是没地方去,来我这私人建筑公司干,我让你负责整个技术的活,怎么样?”刘炳坤站起来说。
“谢谢啊,炳坤!”欧阳秋也站起来,笑着拍拍刘炳坤的肩头。
正文 第五十一章 大金丹
“呵,两人挺亲的,炳坤,我一直没活,你也没说让我到你那干啊?”赵亮忙凑上前说。“你来我这干也行,让你看个库房,还是当个采购,只不过挣钱比你送玻璃少多了,你来吗?”刘炳坤也笑着对赵亮说。
三人重又坐下后,酒菜已上,刘炳坤给各人面前的酒杯里倒上酒,然后举起杯子说:“兄弟,咱们是山不亲水亲,水不亲人亲,咱们总是算山西一个钢铁厂干过的战友,哥们盖食堂,欧阳秋帮了不少忙,赵亮也帮了忙,今天哥们谢你们两位了。今后,咱们还要继续合作,互相帮助,为咱们的友谊干杯!”说着,先把自己的那杯酒干了。
“哥们,咱们互相合作,互相帮忙,我和赵亮也成立了建筑公司,今后咱们都互相照应着点,有活多的话给我们一点。”欧阳秋边说边把自己的那杯酒喝光。
“咱们都是小大款了,在社会上也是有头有脸的了,比咱们厂那些回北京的知青强多了,他们现在每月还挣那百十元呢,为买两根冰棍心疼呢。”赵亮也把一杯酒灌下肚。
“哎,赵亮,我这两年一直没见王大力,你最近见了吗?”刘炳坤突然问。
“他可能停薪留职了,听说捞鱼虫卖呢。”赵亮怕提起矿泉壶的事,忙支吾道。
“混那么惨啊,我那回见他,让他来我这儿干,他说他爱人得了肾病,他要照顾,离不开人,没想到还在捞鱼虫。”刘炳坤若有所思地说。
“嗨,他没胆子,干什么事又下不了决心,当然过穷日子了。咱喝酒吧,别谈他了。”赵亮举起酒杯。
徐风霞一个人来到了离家只有二百米远的小公园,她的腿发虚,一步步慢慢走。她前几天看了一个老中医,那老中医看样子已经七十多岁了,胡子足有半尺长,两道寿眉长长的也拖到眼睛下边,他给徐风霞号了下脉,望了望徐风霞面庞,问了问徐风霞的病情,然后给徐风霞开了几服药,徐风霞一看,药开的再普通不过,都是竹叶,菊花,甘草类的普通药,便问老中医:“医生,我这病这么重,怎么就开这么普通的药,您给开点好药吧?”
老中医看了看她说:“你的病室肾病,是慢性病,不是一天能治好的,也不是几副好药能治好的,我开的药虽然普通,但对你身体有治疗作用,就是好药,慢性病是三分治,七分养,我的药是辅助你把肾病养好的,你的病为什么治了几年不见好呢,是因为你活动太少,肾病就是肾里的毛细血管病变了,毛细血管堵住了,你运动,就像水管子堵住了一样,你经常给它动一动,弯一弯,里面堵的赃物会冲掉一些,再动动,再弯弯,里面的赃物会继续冲掉一些,运动就是弯你的毛细血管,所以得肾病的人每天必须要运动一小时。”
“我走不动,一走腿就发软。”徐风霞说。
“你走不动也得走,在屋里扶着床和桌子也要走!”那老中医说。
公园里人不多,是一些晨练的老头老太太,及带着小孩玩耍的人。这座公园离家很近,徐风霞没病前,来过几趟,自病后,便一直没来,她一直信奉,养病就要在家安安静静的养,要常卧床,常休息,少出外活动。
听了老中医的话,把她以前信奉的理论全颠覆,老中医让她常运动,每天坚持运动,她也觉得有道理,不妨试一试,于是走出家门,来到公园。几百米距离,不算远,对一个没生病的人来说,是轻轻松松就能来到的,可是徐风霞有肾病,又是几年没怎么运动,一下走这么远的路,又走的急促,身上额头上边往出滋汗,额头上像淋了雨一般,挂满了一粒粒汗珠,用手一抹,都能捋个一把小水珠,甩到地上,能看到手往地上的空中一串串晶莹闪着阳光的小珠珠,而脖颈上,更是潮的像刚从浴室出来没擦拭一样,身上,前胸,后背,也是汗出如注,后背她已感到发粘,汗流浃背。而前胸,她穿的一件浅粉衬衫也已在胸口打湿大片,像刚喂奶的妇女是个钟头没喂奶,奶从**中溢出,湿了胸前的衣衫那般。
徐风霞奇怪自己怎么出那么多汗,天气虽说是夏日,可是才早上九点多钟,并不十分闷热,她看到对面走过的人多多少少都瞭她一眼,好像也在奇怪她为什么出那么多汗,还有几个岁数五六十岁的老男人,走她对面时,还特意地瞅她胸前汗湿的地方,瞧她汗湿的衣衫下凸显出圆圆的轮廓,瞅的徐风霞不好意思,她便找条长凳坐下,等汗干些再回去。
坐了大约半小时,心也定了下来,身上也不渗出汗了,身上湿的汗渍也干了。徐风霞才感觉心旷神怡起来。
虽是家门口的小公园,但是天蓝地静,柳绿花红,老人谈笑,小儿玩耍,一副勃勃生机的景象,徐风霞心情开阔起来,觉得生活还是十分美好,自己只要病好了,也会和公园里这些晨练的老人一样,欢乐地度过每一天,享受快乐的生活。
这时,她已忘掉了病痛,漫步在公园树荫下的小径上。走了一会儿,她看到公园的另一边树荫下有一人在两棵树间挂了块白布,地上放块红布,红布上放着几个方方正正锦缎面的小药盒,一个药盒打开,里面有一颗中药丸子般大的金光闪闪的药丸,再一看两棵树间挂的布帘,上面用大黑字写着:七代祖传秘方,大金活力丹。徐风霞看了,心想,有时街头把式,卖野药的,什么七代祖传秘方,四代以上他能把他祖宗名字说上来就不错,还七代呢,吹吧。这离颐和园不远,你吹的大点,别把颐和园里的铜牛吹到西山坳里去,想是想,出于好奇,还是踱了过去。
“来看看,来看看,我七代祖传的大金丹,现在美国人,日本人都争着买我祖传的大金丹呢,我这金丹灵得很,什么心脏病,肝炎,脑血管堵塞,肾病,糖尿病都给一粒见效,十粒治好!”白布帘下,地上摊开的红布前站着一个黑瘦穿着灰色道家长袍,留着道家长发,别着发髻和长着长胡须的四十来岁的中年男子。
那卖药的吆喝了一会儿后,慢慢有人围了上来,人们好奇地看着这道士打扮的汉子,又看看地上的金丹,一个七十来岁的胖老头问:“你这金丹真能治这么多病?”
“这药是我家七代祖传的,不治病还能传七代,祖传秘制,一年我只做三百六十五粒金丹,卖完后,这一年绝不再做。”
“为什么一年你只做三百六十五粒金丹,难道不能多做些么?”一个老年妇女又问。
那个道士装扮的卖药人捋了捋下巴上长长的胡须,神秘地笑了笑说:“做金丹不能比通常药,普通药材便可配制,我这大金丹要采集一年四时的天水,配以一年四季的鲜花,还要配以四种蜂的蜂蜜,还要配以四种毒虫的幼虫再经多方秘制,药才能成。药成后,还要放坛子里密封一年,过满春夏秋冬,才能把药取出。”
卖药人口若悬河,不断连比带划,讲的唾沫星子满天飞。开始时,大家还以为这卖药的只是个寻常卖野药的,也凑前看看热闹,后见他吹的玄了,不禁听众讶然,待他讲完后,围观的人议论纷纷,这时那个七十来岁的胖老头问:“你说一年四时的天水是指什么?”
“指的是,”那穿道家服装的卖药人又捋捋胡须说:“四时的天水,是指春夏秋冬四个季节的水,春天花上面的露水,夏天树枝上滴下的雨水,秋天庄稼叶上的霜,冬天岩石上的雪,把这四种水各取二两,合到一起,放到黑色的坛中,备用。
“一年四季的花又是什么?”那胖老头继续问。
“春天兰花的蕊,夏天荷花的瓣,秋天菊花的叶,冬天梅花的苞,将这四种物也各取一两,放另一个黑色坛子中,喷上白酒备用。”
“四种蜂蜜是什么?”那胖老头接着问。
“四种蜂的蜂蜜是什么?这个比较难采。普通蜜蜂的蜜是一种,马蜂是一种,牛蜂是一种,还有小若火柴般细的细腰蜂是一种,把这四种蜂的蜜各采半两,合在一起,喷上酒,放在另外一个坛中备用。
“嗨,你别哄我老头了,除了蜜蜂酿蜜外,马蜂,牛蜂,细腰蜂都不酿蜜,都是吃虫的,哪来的蜜?”那胖老头打断卖药的话。
“你老只知其一,不知其二。”那卖药人似乎早料到有人会提出这样的问题,见胖老头问他,并不慌张,而是不紧不慢地说:“马蜂,牛蜂,细腰蜂,它们酿的蜜,不是花蜜,是肉羹,就是把昆虫嚼烂加以这几种独自分泌的口液,合在一起,酿成的肉羹,也是蜜。”
“哦。”人群发出明白了的声音。
“那四种毒虫的幼虫是什么?”一个中年男人问。
“四种毒虫的幼虫?四种毒虫无非是,红头小蜈蚣,黑色蛤蟆卵,白色小蝎子,黄色毒蛇蛋。”
“那药丸怎么秘制?”那胖老头又接着问。
“”把四时天水,四季鲜花,四种蜂的蜜,四种毒幼虫,放在钵中捣碎,揉成团,晒七七四十九天,再捣烂,加以药粉,揉成团,晒七七四十九天,再捣碎,配以药粉,揉成团……”
“怎么这么麻烦,一次把几种药粉全加进去不久行了?”刚才那问话的中年人问。
“不行,什么叫循序渐进,一次加药粉,是提高药的一倍功力,两次加药粉是提高它的两倍功力,如果一次把药粉全加进,只能提高药的一倍功力。”
“你加进的药粉是什么?”那个胖老头又追问。
“这就是我家七代传下来的独家秘方了,是不外传,恕在下不能告诉!”那个卖药人双手向大家打了个揖道。
那穿着道袍卖药的中年汉子讲了一大通后,指指地上的金丹说:“我这大金丹,七代祖传,秘法炼制,我这金丹灵得很,肝病,肾病,糖尿病,半身不遂,脑血栓都治,一粒见效,十粒治好!”说完,也不讲话,双手托在胸前,摆了个入定的姿势,眼微合,不再说话。
他这一不说话,围观的人群便哄哄起来了,有的说:“他这药费那么大的劲才炼成的,也许能治病。”
有的说:“吹吧,反正现在吹牛也不上税。”也有的说:“七代传下来的,如果这药没功效,还能传下七代?”也有的说:“七代,还十八代呢,道士让结婚吗,怎么可能传七代,一代三十年,七代也二百年了。”
人生沸沸,那卖药人却装作两眼不观是非人,两耳不听窗外事,仍旧两眼微闭,双手托胸,气定神闲,好似入定一般。
徐风霞看那卖药人如此这般,便也心中叹道:卖这药也不容易,要听多少闲言碎语,多少挖苦讽刺之语,要没个好涵养也是不能在街头卖药的,他这般似睡不醒的,难道在练功,忘了卖药,怎么不再吆喝了?
正这时,他听人群中一个声音问:“老板,你这金丹多少钱一丸?”
徐风霞看到,那卖药人仍是半闭双眼,双手托胸,好似没听到一般。
“老板,你这金丹多少钱一丸?”那个声音又响起。
徐风霞又看到,那卖药人仍是半闭眼,双手托胸,仍好似没听到一般。
“他魂游天外去了,一时还没回来。”不知谁说了一句,惹得众人大笑。
“他魂游天外,还未回来,咱拿他两颗金丹,反正他也不知道!”一个把头发染成金黄的十**岁男青年说。
然后只见他低下身,从地上的红布上拿起一盒金丹。“不要偷!”那金黄头发的小青年刚拿药丸盒,那卖药人突然蹲下,一把钳住小伙子的手,小伙子疼的“哎哟呀哟”直叫,金丹盒掉落红布之上。
“年纪轻轻,就学偷狗盗猫的,不学好!”那卖药人张开双眼,厉声训斥。
“和你开玩笑呢,你松开我手,攥的我骨头都要碎了!”那小青年哀号着。
“是和你开玩笑呢!”围观的人群说。
小青年的手被放开,他红着脸,退了出去。
“你这金丹多少钱一丸?”人群中又一个声音问。
“我这药不卖钱,只为救人治病,普度众生,有病者自取!”穿着道士袍子的卖药中年人又捋了一下胡须。
“真不要钱,白送?”人群中有人问道。
“结善缘吗,只给我点药材原料钱就可以了,至于花蜜,毒虫,都是我自采的不要钱。”那道士服装的卖药人和蔼可亲地说。
“你那大金丹到底是多少钱一丸啊?”那胖老头忍不住又问。
“不多,药材钱我只要一百块。”那卖药人轻轻的说。
“还说不要钱呢,一开口就是一百!”“就是,一百元能买几盒药了,还说不要钱,要是说要钱,还不一千元一丸!”“他那药制成也不容易,药材估计也是珍贵药材,好药治大病吗,一百元买一粒药,如果能治好病,也不贵!”
“买的没有卖的精,贵不贵,赚不赚钱只有他知道。”“我那婆婆得了脑血栓,住了两次院,都花了好几万了,病也没见怎么好,如果他的药能治好我婆婆的病,买十粒花一千块,总比上医院花几万块治不好强啊!”
一时间,围观的人群议论纷纷,那穿道袍的卖药人也不再作解释,只是脸露微笑地望着人们。
人们议论了一阵,有些人渐渐散去,这时那个胖老头才对卖药人说:“伙计,我有高血压,又有心脏病,你这药管用么?”
“您吃一丸试试,如果不管用,明天我还在这儿,你再找我,我退您钱!”表情认真,说话诚恳。
“那我就先买三粒吧,每天吃一粒是吧?”胖老头递过二百元钱,卖药的人递过三个小锦盒。
“我有肾炎,已经两年了,住了四次院,病一直没好,您说这药对我这病管用么?”一位三十岁上下脸白的像发面馒头的妇女问。
“我这药对肾炎最管用了,但是肾炎最不好治,我只能说您吃了我的药,肯定能有疗效,一丸下去,尿里的泡肯定减少,十丸下去,身上腿上的肿肯定减轻,一百丸下去,尿里的蛋白肯定没了。”那卖药人好像十分熟悉肾炎这种病,详细地对那妇女解说。
“我先买你两丸,你身上钱没带够,您等我一会儿,我回去再取些钱,再买您十丸!”那妇女便说,边掏出二百元递给卖药人。
俗话说,榜样的力量是无穷的,徐风霞见这位也得肾炎的妇女买了这卖药人的金丹,便诱发了她购买的欲望,病看了几年,也没治好,心里已有些绝望,今见这大金丹能治肾炎,心里早已动了几分,又见这同病的妇女买了这药,更觉得这药有可能治肾炎了。
正文 第五十二章 开摊
有一份希望,就要做十分努力,此时她更觉得血攻心门,忙掏出自己揣的二百块钱说:“小师傅,给我也来两粒金丹,我得的是肾炎,这药果真对肾炎有效么?”
“有效,出家人不打诳语!”那穿道服的人双手合了个揖,做了个十分虔诚的姿势。这一下徐风霞更信以为真了,就像落水中的人抓住了一根飘来的树干,大为兴奋,一位可以救自己的命了。她忙把钱递给卖药人,结果两个锦盒,便对卖药人说:“你等一会儿,我要再买十粒,钱没带,我回家取钱去。”
“你家远吗?”那卖药人终于问出一句俗话。
“不愿,二三百米。”徐风霞说。
徐风霞风一样地回家又取了一千元钱,又买了十粒大金丹,把药拿在手里,提着装药的塑料袋,徐风霞感到心里咚咚跳的厉害,身上的汗出得浑身湿透。她诧异道,刚才回家取钱时,怎么没感到腿软,也没感到要跌倒,怎么能快速走回家,又快速返回公园呢?事急,忘了自己有病了?看来,这药真管用,没吃,效果已经显现出来了。
回家坐定,她把金丹锦盒打开,红缎衬里里面一颗颗硕大的金丹呈现面前,金光闪闪,圆溜溜的,煞是好看,这药真像卖药人说的那样采集四时天水,四季鲜花,四种蜂的蜂蜜,四种毒虫的幼虫,还要加进数次名贵药材,多次精炼才成,有那么玄吗?
徐风霞想想,觉得不太可能,但病重乱投医,却是每个得大病的病人心态,人一得大病,便把什么都看轻了,房子,钱,工作都看的轻,而唯一看重的就是自己身体,盼望自己的身体恢复健康,大病能够痊愈。
徐风霞不太相信这金丹有奇特功效,吃上几十丸便能把自己的肾炎治好,理智上是这样想的,但她又希望这金丹真像卖药人所说的那样,能治百病,发生奇效,不然也不会花一个月的工资,买他一粒不知来路的金丹。
她把金丹从盆中拿出,托在手心,仔细观看,除了药丸外面金光闪闪外,并看不出任何与其他药丸有差别之处。大的药丸不可能一口吞下,她便将大金丹掰开,捻成一个个黄豆般大的小球,望着这棕黑色的小球,就着凉开水一粒粒吞入肚中。
这药入口,有一股药味,而且这药味好熟悉,好像自己常吃的一种药丸味道,徐风霞想了想,忙从头提里拿出盒牛黄解毒丸,取出一粒,捏下一小块,放入口中,那味道竟然和大金丹的味道相差无几,都有牛黄的味道。再对比两种药的颜色,也几近相同,都是棕黑色。
徐风霞脑中闪过一个想法,这大金丹是不是那卖药的用牛黄解毒丸改装一下,然后刷上金粉装到锦盒里卖的,拿自己可亏大发了,牛黄解毒丸一盒才三块六,八粒,一丸才四毛几,合不上五毛,这大金丹一粒一百元,只多了层金粉,和配了个小锦盒,如果真是这样,自己花一千二百块,买他十二粒金丹,岂不是上了个大当,想到这,汗径自流了下来。
王大力和儿子忻钢回家,徐风霞怕自己买药的事被他们讥笑,所以都没告诉他们,晚上吃过饭后,徐风霞想,钱也花了,金丹也吃了,总会见些效吧,于是静躺床上,等待金丹发出奇效。
等了半天,徐风霞的肚子里静和没吃金丹一般,什么感觉也没有,这金丹一百元一粒,难道一点功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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