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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队在黄土高坡-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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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了半天,徐风霞的肚子里静和没吃金丹一般,什么感觉也没有,这金丹一百元一粒,难道一点功效也没有,是牛黄解毒丸做的?
徐风霞大感失望,心里失望,嘴里便“唉——”地长长叹了口气。
“妈,你哪难受,怎么叹气?”忻钢忙过来问。
“我是说,我这病如果好不了,过几年病严重了,谁照顾你啊?”徐风霞边说,心里边难受起来。
“妈,您的病一定会好的。”忻钢安慰母亲说。
“但愿我的病能耗!”徐风霞无力说道。这时,她感到肚子里一阵阵有轻微绞痛的感觉,还咕噜咕噜响。她想,晚上也没吃什么生冷食物,肚子怎么会有绞痛感觉呢,正疑惑间,肚子里绞痛感觉越发严重了,咕噜咕噜声也大了起来,肚子里犹如翻江倒海,涛滚浪翻,哎呀,莫不是那一百块一粒的金丹发生效应了?
徐风霞想到此,心中不禁窃喜,暗道:真是钱贵买好药,好药能治病,只服下这金丹几小时,便把肾病的根源搅动了,如果服个十天半个月,真没准肾病能治好。心里高兴,她正做着美好的白日梦,无奈肚子内翻滚过后,便如刀搅般疼了起来,而且,便意也急急上来,弄的她不得不上卫生间。
“哗!”一泡稀下来,肚子里疼的轻了,咕噜声也少了,可是躺床上没一会儿,肚子内又翻滚起来,弄的她又去卫生间,两泡稀下来,她便感到头有些晕,腿有些发软,躺在床上休息一会儿,缓缓气,又没过一会儿,肚内重新翻滚起来,弄的她不得不再次去卫生间,三泡稀袭来,她不光感到头晕,腿发软,眼前都发黑了,一个没站稳,竟扶着卫生间的门跪在地上。
“你怎么了?”王大力正在吃饭,见状,忙将徐风霞扶到床上问:“你今天怎么了,病重了?”
“没有,挺好的。”徐风霞答。
“挺好的,怎么一连去了三趟卫生间,拉稀了吧?”
“嗯。”
“吃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
“没有。”
“那是为什么?”徐风霞不好再隐瞒丈夫,便把买金丹吃金丹的事说了出来。“我看看金丹。”徐风霞便把金丹拿了出来。
王大力看了看,把一个金丹捏碎,尝了尝,说:“有可能是别的药丸刷了层金粉改成的?”
“我也觉得可能是,我觉得和牛黄解毒丸的味道差不多。”徐风霞说。
“如果是牛黄解毒丸改的,也不会吃了拉稀啊,是不是他的药变质了,或是他在药丸子上刷的金粉不是金子做的,是化学制品。”王大力猜测。
“那个卖药人真坏,这种破药,还卖那么贵!”徐风霞气愤地说。
“很贵吗,多少钱一丸?”王大力问。
“一百元一丸。”徐风霞声音低了,脸也有些发热。
王大力看到爱人这个样子,知道她自知干了错事,也不好再说什么责怪的话,于是说:“买了就买了,以后别再轻易买路边小贩的药便是,剩下的药千万别再吃了,看来还是我卖假水草积的德,我骗人家,人家又转回来骗你,看来,骗人的事是不能干的。”
王大力第二天拿着剩余的金丹到公园去找那位穿道服的卖药人,公园里却觅不到他的踪影。王大力知道他挣了黑心钱跑了,只得作罢。王大力自从家养的热带鱼中捞了两瓶,骑上车,赶到花鸟鱼虫市场,把鱼摆路边,卖了一会儿,也卖出几条,正在闲暇点支烟刚抽上,一个人影来到面前,抬头一看,竟是老朋友刘炳坤。
“大力,卖鱼呢?”
“嗯,炳坤,听说你现在当老板了,买卖做的挺大,怎么有时间来这转了?”王大力问。
“嗨,什么买卖大不大的,都是挣碗饭吃,你卖这鱼,我全包了!”刘炳坤拿起地上的两瓶鱼。
“你也养鱼?”王大力问。
“前几天一个朋友送了一个鱼缸,空鱼缸没鱼,水都放了好几天了,今日闲着没事,来这鱼市抓几条鱼。”
“我那养好多鱼,我送你些。”王大力说。
“大力,我和你说个事,这个花鸟鱼虫市场是我一个朋友承包的,你如果想干卖鱼这行当,我跟他说说,你在棚里弄个摊位怎么样,挣钱比你这零卖多,也不用跑老远捞鱼虫去。”
“真的?”王大力问道。
“我骗你干吗,那个鱼缸就是他送我的,刚才在玻璃大棚里我正和他聊天,透过玻璃看见你,我便过来了。”
“行,你和他说说吧,在里面给我弄个摊。”王大力说。
王大力五点钟便赶到花鸟鱼虫市场,花鸟鱼虫市场的大棚还没开门,六点钟才开门,还要等一个小时。但在大棚外的小路上,已是人头攒动,熙熙攘攘了。
这是夏天,虽然刚早上五点多,天已大亮,卖热带鱼的,卖金鱼的,买热带鱼和金鱼的,早已把这条不宽的马路挤得满满的,这早上的买卖不同于白天,早上来这里卖鱼和买鱼的,都是大宗的买卖,卖鱼的,大多开着汽车或拖拉机,一到下马路上便从车上卸下,一袋袋大大小小的充着汽,装着水和鱼鼓鼓的透明塑料袋,每袋里面的鱼也是密密麻麻,有大的鱼,也有小的鱼,各种鱼分别包装,金鱼也是一样用充气塑料袋包装,还有的在地上把大塑料袋里的鱼分成小袋,一边往小塑料袋里装鱼装水,一边用充氧机往里充氧,充好后再把口系紧。
大些的鱼最少也二三十条一小袋。体型小的鱼最少也要五十条一百条一袋子,所以早上的买卖,不是论条卖和买,而是论袋买和卖。
这论袋卖和买,也就走批发价格,俗话说,家有万贯,带毛的不算。而这里应该说,家有万贯,喘气的不算。玩物,鸟和鱼,活着之前,死了,那是一钱不值。批发价也就比零售价最低也要差个四五倍,好比说小白神仙鱼或小黑神仙鱼,身子比五分硬币大些的,批发价每条也就一毛钱,而零卖,一条要卖一元钱。地图鱼,二三寸大的,批发也就三四毛一条,零卖最少也要一块五到两块钱一条。
如果问批发价和零售价怎么差这么多,卖鱼的商家会说:“损耗大呀,他那从养鱼池和温室养大的鱼,一换环境和水质,两三天卖不完,不死三分之一也死四分之一,这是耗损。另外,还要交摊费,税钱,还要赚点,进价和卖价差不多,谁做这活玩意的买卖啊。
王大力经过刘炳坤的介绍,顺利地在玻璃大棚里租下一个卖热带鱼柜台,买了几个大小鱼缸,进了点充气机,抄子,干鱼虫,便开了张。每星期六早上和星期日早上在大厅外的马路边找鱼贩子批发些热带鱼,进屋倒进自己的浴缸中,便开起了买卖。
这买卖果然风吹不到,雨打不着,挣钱又多,进货又在门口,挣钱也比捞鱼虫多,王大力便感到满意,一干,便干了一个月。
王大力进了几袋神仙鱼,地图鱼,五彩斗鱼等,已到了六点钟,玻璃大棚市场的门已打开,王大力把鱼提到自己的柜台前,把采购的鱼解开袋口,轻轻倒入鱼缸中,见采购的鱼在鱼缸中欢快地游动,并未见有死亡或伤残的鱼,心中才放下心。
他看了一眼装红绿灯鱼的鱼缸,发现里面的红绿灯鱼已不多了,他便又走了出去,到路边再采购一两袋红绿灯鱼,他喜欢这种小巧的,细长如火柴根般长短,身上闪着蓝绿耀眼光芒的小鱼,这种小鱼不爱死,卖不完,在缸里放一两个月却不死的小鱼。而且买红绿灯的顾客几乎没有一次只买一条的,一般一次不买二三十条,也要买十条八条的,在鱼缸中,红绿灯鱼市一群互相追逐在一起的蓝绿红色的小鱼,凑在一起才能显出这种鱼的魅力。在绿色的水草中间,在紫蓝色的灯光下,闪动着一条蓝色,红色,绿色移动的闪光星星点点,或向前,或向后,左右来回摆,真是如梦如幻一般。
王大力喜欢这种小鱼,好多养鱼的人也喜欢这种小鱼,好似一个养热带鱼的缸中,没有这种美丽小鱼的点缀,便缺了一景。王大力走到批发红绿灯鱼的摊子前问:“老板,今天红绿灯鱼怎么发啊?”
买鱼人买的多,所以一般不叫买,都叫批或者发,说发鱼,就是包含两个意思,一个是买的多,一个事批发的价格。
卖红绿灯鱼的是哥俩,一个三十多岁,一个四十来岁,几乎每个星期六和日,他们都从天津来北京这个市场批发红绿灯鱼,据他们说,是他们自己养的,红绿灯鱼不好繁殖,一般养鱼的都繁殖不了,他们哥俩能繁殖红绿灯鱼,所以也很牛气,不像其他热带鱼,批发价和零售价差个五倍以上。
正文 第五十三章 商战
他们的批发价和零售价只差一倍,也就是零售价是一块一条的大红绿灯鱼,他的批发价最低也要五毛,小些红绿灯鱼零售价柳毛一条,他最少也要批发三毛一条。市场上一般只有这哥俩和另一个常从广州贩鱼来批发的红绿灯与,而那个从广州批发来的红绿灯鱼,从他手里批发来时好看,鱼也活泼,可是放到柜台后的鱼缸里,几天下来,总要死个几条,虽然他批发红绿灯的价格有时比这哥俩便宜一毛,但王大力买了他两次鱼后,便不再去他那批发了。
“今天的鱼和往日一样,大的五毛,小的三毛!”那哥哥一见王大力,脸熟,买过他的鱼,便笑呵呵地答。
“你们哥俩的红绿灯哪时都是一口价,从不让个一毛五分的?”王大力明知讨不下价,但仍说道。
“你又不是买过我们哥俩的鱼,回去,死了吗,一条不死不敢保证,但绝不会一次买我的鱼回去死两条的,你没死鱼,你就是赚了,比便宜一毛五分卖你,回去似一条好几条要强。这鱼,都是我们哥俩自己繁殖的,是咱们当地的水,当地气温下养大的,这些你都知道,每袋一百条里我们都多加了两条,一百零二条,这些你也知道,怎么,来几袋吧?”那弟弟更能说,一连气地劝王大力。
王大力见他兄弟把价钱咬的死死的,不好再讨价还价,便买了他们三袋红绿灯鱼。他回到大棚里的柜台前,把买的红绿灯鱼倒进鱼缸里,这才和自己左边相邻的赵老板和右边相邻柜台的钱老板打了声招呼。
左边柜台的赵老板是位四十来岁的北京人,只比王大力大个一两岁,人长的黑瘦,也是和王大力一样文化革命时候的老三届毕业生,他们学校插队时,他老家就在北京房山农村,他见学校都动员去陕西插队,嫌那里生活苦,便躲到房山老家农村。
半年后,他见去陕西插队的风波过去了,他便又返回北京,学校嫌他是个插队时的逃兵,一直也没给他分配工作。他整天在大街上晃,成了无业游民,后来见有人在这市场原来的地方卖热带鱼,他便灵机一动,计上心来,便也倒卖点热带鱼,顺便自己在家里也弄几个鱼缸养点。
八几年,这地方卖鱼的人日见增多,街道委员会便想把这地方管理起来,于是在这儿修了个玻璃大棚,建立了花鸟鱼虫市场,老赵便捷足先登,租了个柜台,干起买卖热带鱼。
右边柜台的钱老板也是四十来岁,个头没有赵老板高,生的白净,比赵老板略胖一些。他不是知青,但也和知识青年大有渊源,原来他老婆是知青。
钱老板的老家就在白洋淀边的一个村,他爸爸是大队书记,他自己高中时候赶上文化革命,有些文化,父亲又是大队书记,自然而然的他回村便当上了大队会计。
两年后,北京来的知识青年到他们村插队了,他们家闲着的西房住了两个北京女知青,那时讲阶级成分,贫下中农的成分最高,社会上最被人尊敬和仰慕,他们家的祖上不是老贫农就是要饭和挖煤的,自然就是贫下中农,赤贫的贫下中农。
女知青一住到他家,他爸是大队书记,家又是贫农成分,知识青年听毛主席的话,毛主席说了:知识青年到农村去,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是大大有作为的,那两个女知青一住到他们家,立刻想起了毛主席的这段话,叫他爸爸讲解放前贫农受地主阶级的压迫,年关上还讨饭的事,于是感动极了,要和贫下中农结合一块,小钱的父亲是大队支书,虽然是贫身份,又没读过书,可是眼睛精,脑瓜好使,见住自己家的两个北京女知青喊着叫着要向贫下中农学习,要和贫下中农打成一片,心想:打成一片,还不如打成一块呢,我儿子没媳妇,找个北京女知青当媳妇,今后在北京城里就能攀个亲家了,于是,在两个女知青选个俊的,对她说:“你是不是想向贫下中农学习,和贫下中农打成一片啊?”
“是,我们知识青年响应毛主席号召,到农村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和贫下中农打成一片!”那个叫小芬的女知青说。
“你有这个决心?”村支书问。
“我向毛主席保证,我有这个决心!”叫小芬的女知青眨着美丽的长睫毛,信誓旦旦地说。
“好,贫下中农考验你的时候到了,看你敢不敢真正接受贫下农再教育,和贫下中农睡一个屋,住一个炕?”
“那有什么不敢?”
“这样吧,今晚你就上东屋和我儿子住去,先接受我儿子这个小贫下中农教育吧!”
小芬这个女知青一听村支书说出这样的话,有些害羞,心想:我一个大姑娘,怎么和你儿子一个大小伙子住一块呢,可是又一想,自己怎么有这种封建思想的担忧,贫下中农是最纯洁的,最革命的,他儿子是小贫下中农,我和他住在一块,他只对我进行思想教育,不会对我动手动脚的,自己瞎想,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小贫下中农怎么会对一个接受他再教育的女知识青年起妄想之心呢,于是,叫小芬的女知青便纠正了思想,端正了态度,勇敢地住进了大队书记老钱儿子小钱的屋中。只几个小时后,小芬便半推半就地接受了小钱的教育,并结合到一块,被小贫下中农连拉带拽地弄进被窝里,自此,小芬就成了小钱的老婆。
女知青找当地的也有,小芬找的小钱算是当地青年中不错的,论家庭,父亲是大队书记,论长相,小伙子长的中等个头,白白净净,像个书生,论工作,虽在农村,可是不干农业活,整天拨拨算盘,作作表格是个会计,那年头虽说已实行了计划生育,但还未大力开展,小钱别瞧人长的文气,这方面倒挺有本事,腾腾腾,三年半连生三胎,两男一女,小钱成了北京知青的女婿,小芬成了大队支书儿子的媳妇。一家人的日子过得红红火火。
正这时,北京知青返城的风刮起。村支书老钱知道这个讯息后,不愿意儿媳妇小芬和儿子离婚带孩子回北京,可是不离婚,孙子孙女又回不了北京,怎么办呢,老钱书记想了个办法,不是让知青回城吗,自己的儿子原来也在县城读高中,把他弄成北京知青不就行了。
于是花了点钱,请公社负责此事的干部喝顿酒,送了些礼,小钱这个土生土长在白洋淀边的农民一转身变成北京知青,又一转身随爱人小芬带着三个孩子返回北京。
回北京后,夫妇二人都分到一个商场工作,小芬是北京知青,话里不带什么外地口音,商场职工也没怀疑什么,小钱就不行了,几句话里总是带一句半句河北口音,商场其他职工便问小芬:“你爱人小钱说话怎么老带河北口音呀?”
“他插队时,没住知青宿舍,住老乡家,和老乡一块呆时间长了,就学了老乡口音,刚回北京,一时间口音还没变过来。”小芬忙为爱人辩解。
其他职工见小芬如此说,便也不再说什么。
八三八四年,有人举报北京回城知青好多都不是原北京下乡的知青,都是当地农村青年冒充北京知青到北京的,北京市政府很重视,于是对调回北京的知青进行清查,一查,把已当了商场党支部副书记的小钱查出来了。
商场经理和书记对小钱说:“你是个好同志,又有能力,如果你不是假冒知青调回北京的话,我们绝不可能把你除名,要不,你还留在我们商场干个临时工吧。”
小钱在商场里已当上副书记,在商场也算有头有脸了,一说把他除名,心想,哪有脸再在原单位干啊,于是,离开商场,头也不回。回家后,一家五人全凭爱人小芬挣工资养活,自己只能当个妇男,心不甘,于是到外考察。在早市卖过菜,卖过衣服,但赚钱都不多,摊子还挺大,后来发现卖观赏鱼有赚头,便来此市场租了个柜台。
“老赵,你瞧我今天抓的鱼怎么样?”王大力对自己左边柜台的赵老板说。
老赵正在看鱼,见王大力问,便走了过来,看了看王大力几个鱼缸中的鱼说:“不错,价格怎么样?”
王大力说抓了这几种鱼的价格。
“还行啊,老王,你越来越会干了,再干半年,你可能比我还会经营。”夸了几句后,老赵便回到自己的柜台。
“我来看看你今早上抓的鱼?”右边柜台的老钱走了过来,看了看王大力鱼缸中的鱼说:“你那鱼缸中充氧机不能停,别怕费几度电,咱们卖鱼的,鱼缸里的鱼太多,充氧机一刻也不能停,你停了,水中氧气就少了,对鱼都有损害。”
王大力听了他的话,忙把一个鱼缸刚停的充氧机又开了起来。上午九点钟,买鱼的顾客,三三两两进了市场的玻璃大厅内。大厅内卖观赏鱼和大厅外小马路上卖观赏鱼不同,大厅外马路上卖观赏鱼都是卖主见客人来主动推荐自己的产品,不管顾客是否买鱼,只要从身边过,便大力推荐。
大厅内卖鱼的却安静许多,大多坐着聊天,或拿张报纸看,顾客走到自己柜台后的鱼缸前观看一阵,见十有**要买的意思,才问顾客要买什么鱼,才推荐自己鱼缸中的鱼,表现的很矜持。
星期天,厅里和厅外形成一个反差,厅外小马路上卖鱼的人叫狗叫,拥挤热闹,厅内卖鱼的人却少得多,虽也是一波又一波人进人出,但无论买主和卖主,声音都不大,和平常说话声差不多,讨价还价的时候也不多,卖主往下降价也降的很少。厅外是热闹沸腾的交易,厅内是平静的文明交易。
王大力早已知道星期六星期天买卖难做,因为有外面的市场搅合,等中午外面的市场散了,下午买卖也就好做起来。但上午,也不能闲着啊,能卖几条是几条吧。
王大力坐在柜台后,假装观赏自己鱼缸中的热带鱼,实际在注视着大厅内的客人,看它们来的人是否多,有多少人买了哪家的鱼,又有几个向自己的柜台走来。
王大力卖的鱼品种少,档次又相对低一些,所以早上九点半了,鱼还没卖出一条。王大力心里便有些着急,正这时,一对穿着时髦的夫妇领着一个**岁的男孩走到王大力柜台前,王大力瞧了他们一眼,心想:这不知是不是买鱼的,就是买鱼的,估计也买不了多少条,大约只是花个三五块钱买几条便宜鱼哄小孩玩吧。便也没打招呼,静看这三人的举止。
之间那小男孩一到王大力柜台前,便跑到几个鱼缸前,指着缸里的鱼对那女人说:“妈,我卖这几条神仙,妈,我买几条蓝星,我买几条红剑……”几乎把王大力几个鱼缸指了一遍。
王大力心说:这孩子瞎指,瞎要,大人肯定不会都给他买的,别瞧他们穿着挺时髦,这种人花钱最抠门了,花个几块几角都要和你讨价还价。”想到这些,王大力仍没说话,笑着等待这对父母到底给孩子买几条小鱼。
那孩子指指点点了一通后,那穿着时髦的三十岁左右的妇女才问王大力:“老板,你的鱼怎么卖?”
“你是说什么鱼?”王大力问。
“就是孩子指的那些鱼。”那妇人说。
“孩子指了有七八种鱼,每种鱼的价格都不同。”王大力说。
“你把这几种鱼的价格都给我说一遍。”
王大力好生奇怪,但顾客要问,你卖鱼的也不能不答,于是把这几种鱼的价格一一按平时价格说了出来。
“能便宜点吗?”那妇人问。
“便宜不多,每条也就便宜一角钱。”
“你看我每种买几条?”那妇人又问。
“卖热带鱼,一般都按对买,就是一公一母。”王大力说。
“那你每样给我买一对吧?”那妇人说。
“一对公母,难以保证那公的出现点问题,或是公的没出问题,那母的出现个先天不孕,所以买一对公墓是不保险的。”
“一对不保险,每样买两对四条吧!”那妇人又说。
“四条倒是保险些,只是这个四条不好听,四条有点像死条的意思,说起好像是死条鱼呢。”王大力说。
那妇人笑笑,“每样买两对五条吧!”
“五条。”王大力心中暗喜,看来这买卖越喧越大了,让我再喧一下吧,王大力看了看那妇人,见那妇人满脸笑容,并无嗔怪之意,便又说:“每种五条,也是不妥,为什么呢,如果是两公三母吧,一公配一母多出一公,母的她见人家欢欢爱爱的,它不寂寞啊。如果是两母三公吧,一公配一母多出一公,这公的可不比母的,见别人成双成对,他不光守不住寂寞,还会去抢别人的老婆,势必闹个地覆天翻,各不安生的。”
“老板,你说我每样没几条?”那妇人让王大力说的笑了,笑着问道。
“你每种买六条,三条公,三条母,每种六条,六六大顺,公鱼母鱼互相不吃醋,不打闹,听起来也好听。”
“怎么好听?”那男人凑过问。
“六六大顺嘛。”王大力说。
王大力卖出几十条鱼,把鱼放进几个盛有水的塑料袋中,交与那对夫妇,收了钱,那对穿着时髦的夫妇带着男孩高高兴兴地走了。
“你卖他多少钱一条?”那时髦夫妇刚走出大棚,王大力右边柜台的老赵便问。
“就是往日的价啊。”王大力答。
“怎么我听你说,每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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