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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制之红莲-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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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软一样的举动,让秦於隐满意又满足,果然没有碰那里,更加专心的在红莲身体律动着。
“放松……配合我的动作……呼吸……吸……呼……”

红莲乖的不象是自己,理智已经不知道被卷入那个旋涡不见踪影,只要,只要不碰那里,做什麽都好。
於是放松身体,任这个恨的要死的人抽插着,甚至回吻,样子就象个荡妇。

“舒服吗?”
红莲依旧抱着秦於隐,还想去吻他却被秦於隐避开,“说,舒不舒服……”
红莲依旧努力的把唇凑到秦於隐的嘴边,两人唇舌纠缠了一回,突然闷叫了一声,秦於隐咬着红莲原本就已经破皮流血的下唇。
“说!”秦於隐吼着下身猛的往里面一顶。
“啊!”
“舒不舒服?嗯?喜不喜欢我这样上你?”
红莲闭着眼睛把头偏到一边,不愿意说贬低自己的话,这是他的本性,转移注意失败,他想把自己的头藏在枕头里。

秦於隐抓过红莲的枕头扔的老远,还不解气的抱起红莲的後背,就着两人相连的姿势,居然把红莲就这样抱了起来。
姿势变成红莲跨坐在秦於隐身上。

无视红莲的呻吟和痛苦的轻微挣扎,右手握着他柔韧的腰肢,自下而上的动着,左手则狠狠打了红莲的臀部一巴掌,声音响的很,“你好象喜欢痛一点?嗯?”
红莲已经被疼痛和屈辱交织的失去理性,逃都无处可逃,只能发泄似的大哭着摇头。
“什麽意思?不够粗鲁?想我把你弄的更痛?”
“不……”
“大声点!”
“不要!不要这样!不要这样对我……”
“那想怎麽样?说说看……”
“温……温柔点……”可怜兮兮的哀求,这个模样是平时的红莲绝对不会表现出的。
秦於隐只觉得心头好象被什麽东西抽了一下,全身更加火热的厉害,还想什麽红莲却突然低下头来,讨好似的舔着他的嘴唇。
“温柔……温柔点对我……好不好……温柔点……好不好……”
心脏跳的越来越快,几乎要脱离控制,秦於隐突然把红莲放倒,然後翻过他的身体,让他背对着自己,然後再重新贯穿起来。
不敢看他的脸,不敢再听他的声音,秦於隐不习惯这种脱离掌握的感觉,禁锢住红莲的腰猛烈的摆动着腰部。

红莲则好象被打开了什麽开关,不再压抑呻吟,被顶的厉害还会哀求,“…太猛了……慢、慢一点……啊……呜呜……”
咬着牙闭着眼睛,只当自己只是在交媾的野兽,身下是属於自己的雌兽,将“她”狠狠烙上自己的印记,把种子全部释放在“她”身体里!
“啊……封……”高潮的瞬间,一个名字轻飘飘的从秦於隐的嘴里漏出,却因为声音太轻乱他自己都没有听到。
而红莲此时,早被黑暗接纳,在秦於隐的狂暴中失去了意识……

17从头看起
秦於隐不记得第一次见到红莲景,封家并不是唯一支持他登位的权臣,却是最有势力的。
以封家为首的属於他的派系建立起时候,秦於隐十三岁,母亲早已经去世,秦於隐和姐姐一直生活在母亲名下的庄园中,衣食无忧,但是身世的关系让他总是跟同龄有种说不清的隔阂。

秦於隐的童年并不美好,但也不算太糟糕,毕竟还有他姐姐这个亲人。
封相出现在秦於隐面前的时候,他还不明白这意味着什麽。

不要以为那些慈眉善目的长辈们会对你付出无私的关怀,几个兄长在暗地里打击封家的势力,封家失去了归属的地,坐以待毙的後果只有消亡,於是狡猾如狐的封相寻找当时皇帝最疼爱的私生子女。
秦於隐的出色让封相惊讶,但是他并没有提出让秦於隐参与皇位竞争,封家没有这个权利。
皇帝私生子的生活可以说是半封闭的,秦於隐因为成熟的早,对周围的人都有一种防备式的不信任,随着封相来看他们姐弟俩的次数增加,秦於隐渐渐对这个和蔼又博学的长辈防下戒备。
然後封相有意无意的说母亲和父皇的过往,那是幸福中夹杂着对世俗妥协的无奈。
他对秦於隐说,你可以拥有更多。

秦於隐一直都知道自己可以拥有更多,老师的知识总是吸收不够,没有学不会的东西,稍微用功点功课就是最优秀的,十二岁的时候他开始读那些晦涩难懂的书文,并从中收获良多。
用不了多久秦於隐就明白封右相的目的是什麽。
秦於隐不仅没有点明,反而继续装作不知道,和其他人都和平常一样的相处。
封右相看秦於隐的眼神却渐渐变了,说的话越来越少,充满试探性,都被秦於隐四两拨千斤的挡回去。

有一天,封右相郑重的邀请他们姐弟俩到封家做客。
天知道有多少媒体盯着这些位高权重的大臣,其中又有多少是封家的政敌更是没人知晓。
封家却毫不避讳,甚至用一队车把秦於隐他们接到封家。

秦於隐坐在车上看着外面不停打量车队的人群,心中冷哼,想必用不了多久伽蓝的上流都会知道有位神秘人到封家坐客,再过不久他和姐姐的身份就会被曝光。
那时候封家的立场被确定,他们不会支持他以外的皇子。

这是一场赌博,封右相那个谨慎的老狐狸却狠下心把筹码都压在他身上,父皇的病情固然是催化剂,但是秦於隐更相信自己的能力被认同了。
从小就被“私生子”这朵阴云罩顶,被其他兄弟姐妹看不起,见自己的父亲都要象做贼一样偷偷摸摸,每次只能见一两个小时,这样生活使秦於隐阴沈早熟的性格形成。
但是现在有人伸向手,给他一个机会,将他的以後的生命暴露在阳光下,再也不用到处限制的生活,即使那个人是想利用他,秦於隐也甘愿受到诱惑。
他要打破那些让人窒息的生活,俯瞰众生,或者万劫不复,都在所不辞!

也是在那一天,姐姐跟封右相的长子封紫兴一见锺情,这些秦於隐一直都知道。
那一天,秦於隐发誓会让姐姐风风光光,以她原本就具有的身份,嫁给她爱的男人。
而那一天,红莲,那时候还是封绍泓,在不在,秦於隐却不记得了。

一直都知道封右相有个蠢儿子,高中毕业後就时不时出去流浪,大学也不好好上,提起他的时候人们大多带着讥讽的意味。
秦於隐虽然嘴上会说封二公子自在也挺好,心里却很是鄙视。
又不是小孩子,不想着好好充实自己多多历练,到处跑着玩,一点建树都没有就算了,要不然就可恶一点,做个纨!子弟也好,让他将来有封家的小辫子可以抓。
可那个封家废柴二公子却没有一点上流社会普遍都有坏习气,但是有着精神病病一样的脑神经。
秦於隐见过封绍泓几次,只是远远的道声招呼就走开了。
第一次开始对产生兴趣,是在街上看到他跟着一群乞丐坐在地上乞讨。

18特别存在
说乞讨或许有些不贴切,封绍泓穿着破烂脏到看不出颜色的衣服,乱糟糟的头发前不久还气的封相拿鞭子抽他,脸上还有那时候留下的伤痕。
他的周围坐着很多乞丐,大多老弱病残,只有他一个人年轻人。
封绍泓一点也没有觉得窘迫,甚至脸上带着灿烂的微笑,手上还有一把旧吉他。
他开始唱歌,嘴唇做着夸张的弧度,他不看路人,专心又愉快的教周围的乞丐唱着秦於隐没听过的歌。
他似乎很快乐,并且想把那种快乐传达给别人。

秦於隐让司机停在街对面,只要封绍泓抬头就会注意到他的车。
封绍泓坐在地上,摇晃着肩膀,手指有些僵硬,看的出他并不擅长吉他,简单的音调被弹的断断续续,歌声也谈不上技巧。
可是他面前的盒子很快就被塞满了,甚至还有路人停下脚步看着围观。
那些乞丐也许并不知道封绍泓在唱什麽,却也跟着乱哼哼,有一个瘸腿的老乞丐甚至还当街跳起了大猩猩似的舞蹈,样子滑稽的很,秦於隐也忍不住笑了。

这里是扈京几条主干大街其中之一,秦於隐常常会路过这里,在他印象中,这条街就是从车窗看出去的那样,灰白的。路人的脸上除了不甘,无奈,就只有疲惫。
现在这条街依旧是灰白的,但是只有在封绍泓的那块地方,奇异的亮了起来,变成鲜艳的彩色,不仅如此,只要是路过那里的人,表情都会缓和放松,走过之後又会恢复成之前的面无表情。
封绍泓不看路人,有人在他的盒子里塞钱的时候,他才会抬头对他们微笑。
他沈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却又感染着所有靠近他的人。
为什麽他可以这麽快乐?

秦於隐从来没有遇见过这样的人,他觉得疑惑,也好奇。

巡逻的警察过来了,封绍泓注意到之後,以秦於隐意外的速度迅速窜起来,然後抱着吉他和盒子一下子跑的飞快。其他的乞丐也散的很快,大部分跟着封绍泓跑。
巡逻的警察见他们跑那麽快,以为是做了什麽坏事,扶着腰间的枪追了过来。
秦於隐才想起,最近是扈京的城市规划月,乞丐是不允许在主干街上游荡的。

有趣,明知道故犯的贵族少爷。
封绍泓根本不用逃的,前不久一位地产副局长的儿子还撞了两个学生後逃逸,媒体炒上了天,最後判决却被朝中某些势力压了下来。封绍泓是右相的儿子,就算他当街杀人也许都无法追究,何况只是领着乞丐乞讨。
秦於隐对封绍泓好奇还没有消退,却被周围的杂事和勾心斗角的人挤的没有时间去回想。

再次想起封绍泓的时候,秦於隐和自己派系几位大臣正在封家做客。
突然有有人提起的,“封大人,听说您家小公子被警察抓了?”
那人脏兮兮的笑脸出现在秦於隐的脑海,他不动声色的不插言。
封相想起小儿子就头疼不已,“别提了,想起那个孽子我就犯病!”
其他大臣好奇,就追问在一旁的封紫兴,“有这事?”
封紫兴看了眼父亲,有些尴尬道,“我弟他,咳,前不久他,他扮乞丐在街上玩……”
说完这大家都明白了,扈京的城市规划月还没过呢。
“那也不用被抓到警察局里吧。”
封相重重叹气,想起就气的跺脚,“那个笨蛋,看到警察就跑,还快的不得了,人家以为他是做了什麽事心虚,硬是追上给押带到局子里审的。”
说到这里大家都笑了。
秦於隐适时开口,“那些人胆子不小,封家的公子的也抓。”
封相捂着胸口,看起来是气的不轻,“他没说呀,我这儿子就这一点好,从来不用我的身份唬人,人家在录口供才是知道他是谁,可抓到都抓了,按程序还是我老婆去把人领回来的……哎,真是丢人丢到家了!”
封相看起来悔恨不已,话里却还带着一点自满的意味。
他们这阶层的下一代,恨不能把自己家里当官亲戚的名字都印牌子上,然後更加脖子上任人瞻仰,象封绍泓这样的确实不多。
各位大臣又是一阵劝慰,封相的表情才稍稍恢复。
秦於隐却出乎意料的说了一句,“二公子现在人呢,进来的时候没看到他。”
“哼,我狠狠抽了他几鞭,让他闭门思过,结果一时没看住,让他偷跑出去了。这个孽子!又跑出去闯祸!”虽然骄傲儿子人品,但是想起他不听话,总是象个猴子似的不老实到处跑,封相就当真又气,又无奈。
大家心里都清楚,封二公子又跑出去流浪了,不过只在心里想想,不会当封相的面说出口来。
封相郁闷的喃语,“我冻结了他所有的卡,真不知道他哪来的钱买机票……”

这个嘛,秦於隐知道。
想起那天那人面前塞的满满的盒子,估计那人短时间是不会回来了。

19生日礼物
刚开始秦於隐对封绍泓只是好奇,渐渐的变的格外在意,偶尔听到别说起他,秦於隐都会不自觉的竖起耳朵倾听,然後放在心里一直记着。

封绍泓真是一个奇怪的人,秦於隐从来没见过他那样的,好象什麽都不需要,什麽都不在乎,可是人们在提起他的时候无论是真的羡慕,还是嘲笑,都显得很快乐。
为什麽他这麽大的人还可以这麽调皮?
为什麽他可以把那种幼稚的话说出口?
为什麽他可以堂而皇之的这麽任性?
为什麽他要剪他的头发?
为什麽无论封相怎麽教训他,他还可以对封相笑的肆无忌惮?
为什麽他总是到处跑?为什麽他会喜欢吃那种不熟不烂的东西?
为什麽……他不理他?

秦於隐已经习惯沈默着掌控全局,从来不需要对别人主动,就连和姐姐在一起的时候,他也大多时候是沈默的。
只要他没有不耐烦,就是默许的意思,为什麽封绍泓不明白?

秦於隐和封家的关系亲密起来,有时候还会到封家小住,当然不只封绍泓在家的时候,但是封绍泓在家的时候,秦於隐一定会去。
秦於隐很疑惑,为什麽封绍泓不喜欢讨好他?他已经是父皇承认的皇子,封绍泓不仅不抓紧时间和他好好相处,反而见到他就跑。
哥哥封紫兴则不一样,他虽然固执又严谨,即使这样的人也会不自觉对秦於隐殷勤。
封相和封紫兴在常常会说起封绍泓的事,话里虽然充满无奈,但是仔细听的话,可以发现里面宠溺的成分高的离谱。
说起封绍泓的时候,他们的眼睛里会闪着不明显的水泽,嘴角微微扬起。

满是阴谋和算计的右相府,在提起封绍泓的时候,所有人都会变的柔和起来,总是严肃正经的封相,在会客时听到封绍泓在院子里笑闹会不顾形象的叫骂。
封紫兴令长有时候会收集一些希奇古怪的破烂玩意,不用问一定是帮封绍泓买的。
封夫人平时很少出门,秦於隐对她的印象一直都是她和封相出席公共场合时,温婉气质的女性,但是她会扭着封绍泓的耳朵,气呼呼在秦於隐身边而过,而没有注意到他。

秦於隐也渐渐习惯了跟哥哥们斗,和敌对党派互相打压,还要对自己党派的人松弛有度的管理,表面上还要一个单纯孝顺的皇子。
在这个国家最高的阶层,其实充满肮脏和虚假。
秦於隐对这样的环境适应力很强,一点也没有觉得不舒服,好象他天生就应该生活在这样的世界里。
可即使这样的秦於隐,在看到封绍泓大笑的脸,却在看到他时瞬间僵硬,还是会生气的。

那天秦於隐十七岁生日,父皇的病情加重,陷入昏睡三天了,即使有人记得他的生日也不敢给他庆祝。
这种时候秦於隐原本应该和哥哥们一样守在父皇的床前才对,但是他却觉得累,不想在这一天还要作戏给别人看。
姐姐似乎也明白这段时间秦於隐的辛苦,提议去封相庆祝。
秦於隐知道其实是她想见封紫兴,不过他也没有拒绝的必要,这段时间几乎收复了朝廷大半的势力,哥哥们那点人已经完全威胁不到他,只等着父皇传位就可以正式登基。
哥哥们还不死心想从病重的父皇那边下手,秦於隐索性给他们一个机会,这完全出於猫玩老鼠的心理。
毕竟父皇还在昏睡,封相不好大肆帮秦於隐庆祝,只是大家坐在一起吃吃饭而已。

封相送了秦於隐一块订作的手表,封夫人送了一套礼物,都是不夸张又适用的东西。
封紫兴也送了秦於隐礼物,秦於隐道谢收下。
封绍泓也在桌上,他刚出去流浪不久回来,秦於隐在收礼物的时候大家都很安静的看着,只有他埋头猛吃。
秦於隐在等他的礼物,但是他似乎没有那个意思,活象饿了许久的狼,把自己看的到的东西都往嘴里塞。
封相不满的哼了一声,训斥了他几句,要不是坐的远,也许就动手揍他了。
封绍泓委屈的看着封相,手里却还不忘往嘴里塞吃的。
夫人笑着打圆场,“你的礼物呢,现在不拿出来还等什麽?”
秦於隐这才发现原来他的心刚刚一直悬着,听封夫人说完这句才慢慢放下了。
就是说嘛,毕竟是他的生日,封绍泓怎麽可能不准备礼物,即使准备不充足,从他进门到现在已经过去两个小时,去买还是来的及的。
封绍泓吞下嘴里的东西,“什麽?”
封夫人尴尬的咳嗽,“这孩子,还……害羞……”然後悄悄在他耳边说了什麽。
“啊……”封绍泓张大嘴巴,秦於隐甚至可以看到他嘴里还没咽的牛肉。“我忘了!”
封夫人这麽有气质的女性在封绍泓面前也很难保持形象,“你这孩子怎麽回事,刚刚不是叫你去买的嘛!”说完封夫人才意识到失言,红了脸。
封相把手里的筷子一丢,看样子再有什麽刺激他,他就要动手揍封绍泓了。
封绍泓歉意的看着秦於隐,“抱歉哦,我妈下午给我钱了,但是我觉得你又不缺那种东西。”
“混帐!”封相刚想站起,却被一旁的夫人和封紫兴劝阻。
封绍泓看起来无辜又可怜,很怕现在的父亲小声道,“本来嘛,礼物这种东西,不是特意准备的就没意义了。”
“给你的钱呢!出去逛了一下午……”封相气的口不择言,说到一半才想起,封绍泓回来的时候的确是拎着一个带子回来的,立刻明白是怎麽回事,抄起筷子就朝封绍泓丢,“一定是又胡乱买东西了!”
封绍泓站起来一闪躲过,“我吃饱了!”然後一溜烟跑的飞快。
那一餐後来变的例会一样,说着政治时世还有皇帝的病情,不十分严肃也不轻松。

秦於隐一直表现的都很完美。
回到禁龙城後,秦於隐不再压抑,双眼气的通红,把那块价值连城的表算的稀烂,还有那件礼物也被剪成破烂後,然後烧了个精光。

20转折来临
後来才知道封绍泓把给他买礼物的钱买了一个新的单反,剩下的钱还帮一个罪犯交了假释的交了保证金。
秦於隐觉得无论怎麽样对封绍泓来说,自己也是应该个特别的存在,但是十七生日那天他才明白,他在封绍泓的心里其实什麽都不是。
在封绍泓心里,他甚至排在相机和一个罪犯的後面。
愤怒的火焰差点让秦於隐控制不住,他花了很久才没有让自己把寝室砸烂掉。

可过分的压抑之後,怒火升腾为报复,然後一个让封绍泓後悔无视他的计划悄悄形成。
一年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将一个粗糙的复仇计划磨合至成熟完全足够。

可是这一年的时间里,秦於隐发现自己对封绍泓的占有欲不再单纯,在搞清楚自己到底是怎麽想的之前,秦於隐决定先让封绍泓完完全全属於自己。
要做到这一点,首先他必须登基,在得到这个国家最高权利之後。
他要夺走封绍泓的容身之处,让他无处可去,连逃避都没有办法,背叛更是的可能都没有。
这个让秦於隐的兴奋到失眠的计划,终於在他刚刚登基一个月,就迫不及待的实行了。
於是,封绍泓变成了“玉书”红莲……

秦於隐看着跪在地上,专心含着他欲望的人。
普通的面孔,不大不小的眼里没有染上一丝情欲,尽力的张大口腔,嘴唇熟练的包裹住炙热的肿胀,舌头在里面技巧的男舔弄。
很舒服,体内的热流也冲向下腹,准备下一瞬的爆发。
秦於隐看着那个卑微的替自己口交的人,已经被他调教的听话又熟练,可是什麽东西变了。

红莲还在努力伺候着自己的主人舒服,口中的东西在痉挛,红莲知道他快要到了,可是等来的却不是那腥咸的液体,而是被人一下推开。
红莲跌坐在地毯上,吃惊的看着秦於隐,不明白他这麽做是为了什麽。
秦於隐的欲望一样叫嚣的昂扬,眼里却平静的好象没有感觉。
红莲就这样坐着望着秦於隐,因为他没有说让他起来。

秦於隐舔了舔嘴唇,他突然觉得很饿很饿,这种饥饿感让他有些不耐烦。
“舒服吗?”秦於隐问红莲。
红莲点头,吞了一口唾液,嘴巴里都是秦於隐的味道。
“说话。”
“舒服。”
“喜欢帮我舔吗?”
“喜欢。”
“为什麽?”秦於隐喜欢用语言刺激红莲,可是他发现红莲对这些越来越麻木,他想知道为什麽。
红莲微微皱眉,不过很快舒展开,然後用平静到没有波澜的声音道,“陛下你的又大又硬,让我吃是我的福气,而且我也很喜欢陛下你的大肉棒,热热的,味道好极了。当然我最喜欢的还是被您的大肉棒插进屁股里,不过您休息的时间只到下午两点,请千万不要忘记要出席的餐会,所以就委屈陛下您,先用我的嘴巴将就一下。”
“哦……”秦於隐突然恍然大悟似的,事实上他也终於明白那种无法消除的饥饿感是怎麽回事了,就是红莲的态度!
让他做什麽都会乖乖做,现在甚至不用强迫也可以面不改色的说出下流的话,可事实上他却在消极反抗着。
“你不满意?”
红莲象个木偶一样看着秦於隐,眼睛都不眨一下,两人这麽对望了一分锺,红莲先偏过头;转向挂在一旁的锺表,“陛下,您还有二十分锺。”
秦於隐盯着红莲的眼睛微微眯起,沈默了一分锺後,道,“整理好,我没兴致了。”

21王的赌注(有H)
秦於隐盯着红莲的眼睛微微眯起,沈默了一分锺後,道,“整理好,我没兴致了。”
红莲没有任何异意的爬过来,将秦於隐软掉的欲望擦干净,然後放回内裤,拉上拉练,系好皮带,这一系列动作下来熟练的让人脸红。
秦於隐站了起来,轻佻的用手指勾起红莲的下巴,“晚上再教训你。”
红莲似乎没有感受到秦於隐话里的威胁,乖巧的点头,“我可以去漱口了吗,陛下。”

红莲果然在反抗,秦於隐再一次确定。
在赶去餐会的路上,秦於隐坐在专车後座,看着过往的风景,心里想的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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