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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制之红莲-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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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莲似乎没有感受到秦於隐话里的威胁,乖巧的点头,“我可以去漱口了吗,陛下。”

红莲果然在反抗,秦於隐再一次确定。
在赶去餐会的路上,秦於隐坐在专车後座,看着过往的风景,心里想的却是副驾驶上的那个称职的玉书。

他是从什麽时候变成这样的?
秦於隐开始回想五年前他们第一次上床,因为自己的粗暴和红莲精神受到打击,他们的初夜之後红莲又休息的一个星期,那之後他就尽量避免在红莲身体上的虐待。

红莲再一次以玉书的身份回到他身边时,仍然会有些脾气,之後他陪自己第一次到会议厅(伽蓝重要事项,要首先呈报给上级,然後由上级给皇帝上奏折,皇帝允许或者保留的事项交由内阁大臣讨论出。最後在会议厅将讨论结果再呈报给皇帝,最终由皇帝通过的议项才会放在早朝上又伽蓝近百位官员一起决定),好象在得知议论事项後,红莲才变的这麽对什麽都麻木起来的。

那一次会议厅有三个议项讨论,其中一项是由秦於隐提出来的──关於禁龙城玉书净身程序。
玉书被阉割的习俗,缘於帝王家避免这些奴才和後宫女人乱来,现在医学这麽发达,让男人失去性能力的方法多到不行,完全不需要把生殖器割下来。
阉割後的恢复期也很长,术後玉书小便很不方便,他们没有办法象女人一样坐在马桶上小便,象男人站着会弄脏裤子。
总之秦於隐列举了很多方面,列位大臣都没有异议,只有封右相的脸色难看的紧。

秦於隐早不提,晚不提,偏偏在封家二公子被阉割之後提出这个议项,简直故意给封家难看。
照理说应该是这样,可是驸马和公主新婚不久,封家也没有出轨的动作,皇帝陛下干嘛给封家难看?如果看封家不顺眼,那为什麽又把自己的亲姐姐嫁到封家去?
皇帝陛下的想法太过高深,实在是让人没有办法参透……

可是现在却有一个人知道秦於隐这麽做的含义,这个就是封家二公子,现在成为新任玉书的红莲。
秦於隐这麽做只有一个可能,就是羞辱他。
秦於隐把他的自尊丢到地上踩,最後丢给狗吃了也不肯再还给他。
红莲不知道自己曾经做过什麽让秦於隐如此恨他,让他连反抗的余地都不能有。

关於玉书净身程序的改革很快通过,玉书本来就是帝王家的仆人,皇帝陛下说要改,其他人又有什麽立场说不。
於是红莲成为伽蓝历史上,最後一个行使阉割的玉书。

从那一天开始,红莲就象变了一个人,对秦於隐的话绝对服从,即使有时会本能的反抗也会压抑住,就好象真的丧失掉了人格,变成了一只听话的狗。
那项议题也是秦於隐故意在红莲阉割後提的,他就是要红莲痛苦。

不破不立,先把红莲的自傲自信全部夺走,让红莲什麽都没有什麽都不剩,然後再有他──伽蓝的皇帝,一点点的给予。
他要红莲不仅属於他,更是只有他。

秦於隐认为自己做的都是正确的,红莲果然很听话,让做什麽都会乖乖去做,在床上也很听话,越来越放的开,有时秦於隐累了也不放过他,让他骑在自己身上动,红莲也会照做。
皇帝的工作非常繁忙,除了表面的工夫要做,国内事物,还有国际外交都让秦於隐没有多余的时间观察红莲的心理状况。
秦於隐对红莲一直很满意,至少在今天之前是这样的。
现在的红莲就象一个木头人,长的本来就不怎麽样,现在连性格中的亮点都被消磨掉了,秦於隐不知道自己为什麽还要执着着他不可,可偏偏依旧不愿意放手。

为什麽一个完全属於他的人,会消极抵抗?
这说明红莲心里其实依旧不肯屈服,他还没有完全得到红莲。
秦於隐这麽给自己找到解释,自己不过是被不听话的宠物激起征服的欲望罢了。
那天晚上秦於隐狠狠的要红莲,完全不顾及第二天的工作,一直做到天亮,红莲已经习惯了秦於隐毫无章法的索求。
秦於隐还年轻,欲望来的又快又猛,幸好红莲的工作比秦於隐少很多,白天也有机会休息。

红莲一直觉得自己的新名字很恶心,你们能想象一个三十岁的大叔,却被人叫做“红莲”吗?
这个妖孽的名字一点也不适合他,即使被阉割的五年後,他也没有象别的玉书那样尖细着嗓音,扭捏着姿态,即使他比他们更不堪,几乎每天都要被皇帝陛下压在下面插呀插。
秦於隐做的太猛时,会害的他有时行走不便,除此之外红莲玉书就象个普通的男人,声音沙哑(叫床叫的),皮肤是早些年被晒成的浅棕色。

玉书是被剥夺自由的人,是禁止留象征尊贵身份的长发,每半个月都会有专门的理发师来帮他们剪头发,爽朗的发型为红莲普通的样貌加了不少分。
他本来就不丑,只是周围都是俊男美女,衬托的他看着普通。
红莲的头发大多是秦於隐动手剪,他没有时间的时候才让理发师动手。
秦於隐不知道他对红莲的特别待遇,整个上流阶层都非常有名,红莲更是没有意识到。

秦於隐在红莲的身体里猛烈的冲刺着,已经被扩张和润滑过的地方承受着猛烈的抽插,但是因为做了太久,麻木已经取代了快感,只有被充满的感觉让红莲无法无动於衷的压抑不住的呻吟。
秦於隐已经很少这麽粗鲁,即使被温柔的包裹着,即使把身下的人折成不可思议的角度,即使插入的再深,即使不知道释放了多少次,即使红莲配合的说着下流调情的话……有种饥饿感一直在叫嚣,无法满足,甚至愈发空虚。
“夹紧些!”秦於隐说不出胸口的怒气是什麽来源,他把它们化成欲望,施加在红莲身上。
“不行……啊……要,要被插坏了……”
“淫荡的东西!”
红莲的眼中闪过一瞬的不甘,但是消失的太快,快的让秦於隐抓不住。
“是……主人……我是淫荡的……宠物……”
“你连宠物都算不上!就是一只发情的狗!”
“哈……哈哈……汪汪……”
“啊!”秦於隐不知道自己怎麽了,明明就要射了,却听到红莲学狗叫,心里却极度不舒服,气的抽出自己还硬挺的炙热,一脚踹向红莲。
踹的不够用力,红莲叫着歪了一下而已。
秦於隐坐在床上大口喘息,纵欲过度让他有些脚软,眼睛不知道被怒气还是欲望蒸的通红。
红莲象没有骨头似的,连爬带蹭回到床上原来的位置,半睁的眼看着秦於隐的没有发泄出的肿胀,扬起一抹诱惑的笑容,然後蹭到秦於隐旁边。
秦於隐还在喘气,他无法解释自己刚才的行为,红莲趴过来摸他的大腿,他也不觉得排斥,为什麽刚刚会踢红莲?

红莲用脸磨蹭着秦於隐的胯下,然後张开嘴含住,象是在玩似的舔弄,直到感觉它在嘴里挺动。
红莲抬起望着秦於隐,眼里象是什麽都没有,又象有着无限风情,他跨坐在秦於隐身上,抬起腰一点点将刚才还把他搞的哭叫的东西吞进下面的小穴。

完全插入的时候,红莲象是享受似的闭着眼睛呻吟,他扶着秦於隐的肩膀的手在颤抖,几乎没有多少力气,秦於隐只好伸出手将他抱住。
红莲半睁着眼,象没睡醒,对着秦於隐微微笑,下巴还有他没有吞下的透明液体,看起来淫乱又煽情。
“汪……汪汪……”他探出舌间在秦於隐的嘴唇上轻轻一舔,表情象只可爱的大狗。
如果这时候还能压抑住欲望的话,秦於隐就不是秦於隐了,他将红莲整个人抱在怀里,然後控制着节奏,自下而上的贯穿着红莲。
红莲放荡的呻吟着,不过调情的话统统变成狗叫,破碎而呜咽。
秦於隐的怒气已经被他撩拨的只剩下掠夺,直到他最後一次在射在红莲体内时,太阳已经升起来了……

玩的太过头,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
红莲浑身酸软,勉强睁开眼睛肿肿的眼皮,身上依旧只有一条薄被,不过应该已经洗过澡,身上没有粘粘的感觉。
“啊……”边呻吟边费力的转过身,看着旁边模糊的人影。
“醒了?”秦於隐放下手里的书本,“饿不饿?”
眼睛酸涩的很,虽然动一下身上都象被车碾过一样,可还是不得不抬起手揉了揉,“今天的工作呢?”
“休息。”皇帝最大,他说要休息,谁敢强迫他,“饿不饿?”

眼睛揉过之後果然好多了,看东西清楚了很多。
红莲掀开被子,用力咬牙才让自己没有叫出来。
屁股一定受伤了,好疼……

“你那里流血了,我帮你上过药,最好不要乱动。”
“谢谢陛下,没别的事我退下了。”
秦於隐眯起眼睛,看着红莲逞强的背影,身上没有丝毫遮蔽,健康的肤色上是昨天留下的痕迹。

又是那种饥饿感,连带的肚子里升起一股怒火。
你就那麽不愿意在我的床上躺着,明明都躺了不知道多少次了──弃夫一样的话秦於隐是说不出口的。
红莲踉跄了一下,好不容易才站稳,就听身後的秦於隐说,“我们打个赌吧。”

22心意难测'VIP'
红莲没有立刻回头,先是把不远处椅子上的衬衫披到身上,才回道,“皇帝陛下想打,那就打。”
“我问的是你,不愿意就算了。”
原本想站着把裤子穿上,但是以现在的身体状况实在勉强,“我可以坐在椅子上吗?”

秦於隐再一次眯了眯眼睛,他在压抑自己的怒火,说到底还是不希望自己象昨天那样伤了红莲,连他都觉得一整天下盘虚浮,红莲到底是忍着怎样的痛苦站在那里的。
“别不识好歹。”
“是,那就打吧,打赌吧,我可以坐在椅子上吗?我不想这样光着下半身站着,可以吗?陛下。”

秦於隐呼出一口气,扬了一下手,红莲才在椅子上坐在,慢慢的坐在椅子上。
看的出来红莲对秦於隐的提议一点兴趣也没有,不过是在附和他罢了。
“如果你赢了,我就放你出禁龙城!”
红莲拿着裤子的左手抖了一下,裤子差点掉地上。

秦於隐笑了,他知道这个对红莲来说是无法逃避的诱惑,他也掀开被子下地,朝红莲慢慢靠近。“还可以让你在玉书中除名,放你自由……你可以回家,见你想见的人,做你想做的事……”
走到红莲旁边,曲起膝盖,轻手帮红莲把裤子穿上,还体贴的系好腰带,“如果是我赢了,我一样给你特权,允许你每个月三天休假,可以单独出禁龙城,这样你还是可以在外面见你的家人。不过单独出扈京就不可以了,怎麽样?”

红莲专注看着秦於隐,他想从秦於隐自信的笑容中看出他这麽做的意图。
秦於隐绝对不会这麽好心,这一点在五年前红莲就知道了,面前这个年轻的帝王,是他世界上最大最大的仇人,不遗余力的践踏他的自尊,剥夺他作为人的资格,红莲实在不清楚秦於隐还想从他这里得到什麽。

秦於隐心情变好了很多,甚至捧起红莲的脸,在他面无表情的脸上狠狠嘬了一口,“我要你的心!”
“那东西,早就是陛下您的了。”
秦於隐摇了摇指头,早就知道红莲不会那麽轻易相信他,如果今时今日红莲还学不会对他设防,他才会觉得奇怪。“在我们两个的时候,你可以叫我的名字。”
红莲撇了一下嘴角,没有说话。
“期限是三个月,我会让你在这三个月的时间里,真心的,爱上我。”
红莲耸了耸肩膀,“我现在就爱着您。”

秦於隐用食指堵住红莲的口,“别装傻,我是认真的,所以你也要认真的回复我。”
红莲低头扣衬衫的扣子,那模样换做以前一定会让秦於隐生气,但是此时红莲的手却抖的很厉害,扣子系了半天都没有弄好。
“陛下您高兴就好。”
秦於隐心情愉快的推开红莲的手,帮他一一把扣子系好。
“没关系,等你到你愿意答应的时候,我们再开始赌约,现在的你一点也不有趣。”
秦於隐故意暧昧的靠近他,嘴唇靠近红莲的耳朵,声音沙哑的让人觉得心头发痒,“为了让你相信我是认真的,从现在开始,在你愿意之前,我不会和你上床。”
扣好扣子,秦於隐在红莲的肩膀上安抚拍了拍。
他可以看到红莲眼睛转来转去,看起来十分不安,秦於隐知道他无法抗拒这个条件,也因为他太想要这个条件,所以更不会轻易相信自己。

“陛下是认真的?”
“从来没有的认真。”
“陛下想要什麽?”红莲抬起头来,眼里带着笑意。
“我说过,要你的心。”
“我的心早就是陛下的了,不只我的心,肝脾肺肾都是陛下您的。”
秦於隐撅起嘴,貌似伤脑筋似的,“这些当然都是我的,但是我现在给你自己拿回去,因为我现在想要更多。”秦於隐边说边在红莲身边渡步,走到红莲背後停下,然後将他连人带椅搂在怀里,“让你爱上我不是更有趣,象情人一样的。”

伽蓝最高的统治者,皇帝,秦於隐,这个人有很多面。
年纪轻轻政绩斐然,废除了很多古时候遗留下来的旧制,他的统治更人情化,也更注重民主。在他统治的短短五年,朝廷中吸收平民的官员跟上一代统治十年吸收的人数相同,他是伽蓝历史上最得民心的皇帝。
关於对外方面,他帮助主张弱小,主动建立多国友好关系,他不提倡战争,却积极支持发展军事。他提出暂不纳後宫,禁龙城不需要太多开支,省下的财务用於医疗方面的开发。
在媒体面前,他英俊稳重,博学而幽默,他就象一个发光体,只是一抬手一挑眉都会吸引无数镁光灯闪动。在青少年中,他的人气是任何一个偶像明星无法比拟呢,甚至被青少年称为“偶像皇帝”。

这些红莲都很清楚,不过他更了解的是叫秦於隐的这个男人。
卸下了光环和华丽的外衣,光溜溜赤条条在床上只知道掠夺的男人。
秦於隐是个变态,他会想出各种姿势摆弄红莲,如果他有时间的话,还会常识各种道具。如果红莲说出贬低自己又淫贱的话,他会更兴奋,如果红莲不听话,或者没有体力听话,那麽更会如他的意,以惩罚的名义各种折磨。
更让红莲无法原谅的是秦於隐加注在自己身上的屈辱,和至亲分离,虽然有时候可以远远看上一眼,却连话都不敢私下说(从古时候开始,内臣和外臣是不允许结交的,是为了防止皇帝隐私暴露,也是怕外臣有别的野心)。
所以当秦於隐提出赌约的时候,红莲根本不相信,那不过是秦於隐兴起之後的一个游戏,结果是注定的,胜利的永远只会是伽蓝最尊贵的皇帝陛下。
但是秦於隐提出的条件实在太诱人了,有什麽比自由更让人无法抗拒?
红莲恨他,却早就知道自己这辈子都不可能报仇,可是有希望能离开禁龙城这个囚牢的话,他仍然奋不顾身。
秦於隐只是在耍他,在看到他相信,露出向往的模样後,秦於隐就会嘲笑他,告诉他一切都是假的,只为了看他奢望的丑态罢了。

红莲不停的这样在心里告诉自己,好不容易才压抑住真正的心情,重新抬起头,对着秦於隐露出灿烂的微笑,“我早就爱上陛下您了。”
秦於隐挑了挑眉,没有再解释什麽,美丽的桃花眼里是促狭的笑意。

红莲休息了两天,事实上以这样的身体情况仍然要工作的话很困难,最近都是一些出席公共场合的工作,如果只是处理内政的话红莲还可以勉强一下,公开场合自己扭着腰瘸着腿出现,实在太难看了。
因为已经不是第一次,身体已经习惯了这种违背自然的凌虐,恢复迅速。
上午九点,红莲回来接收皇帝近身玉书的工作,在交接之後按规矩要面见皇帝陛下,其实就是告诉秦於隐,他回来工作了。
皇帝陛下这个时间应该在外城的议事厅,今天却例外要在内城的接待一位贵客。
红莲深深吸了一口气,对他来说,每一次见到秦於隐那张脸都是挑战。23赌约成立'VIP'
敲了敲门,然後扭开门把,“失礼了。”说完这句要停顿几秒,确定里面没有反对的声音,才能打开门,走进去。
“陛下早安。”
“哦,你回来了。”秦於隐穿着名家设计的休闲装,黑亮的长发随意的披在身後,姿态自然的靠在沙发上朝红莲招手,“过来。”
红莲谦恭的低头走向秦於隐,在他旁边站定後,才转身朝坐在窗台上的青年道,“梁亲王。”

梁亲王──秦启梁是先帝第六个儿子,排名在秦於隐之後,两个人出生只相差八个月。
他与秦於隐的关系是近几年才变好的,秦启梁对皇位没有兴趣,满二十岁之後义无返顾的投入娱乐圈这个大染缸,因为是皇族的身份,所以因此得到不少关注。他并不是什麽天才,俊男美女又是娱乐圈最不缺的,为了要保持形象,工作上诸多限制,到现在混的不红不黑,民众也有称他“明星王爷”的。
“红莲玉书。”
梁亲王一直对红莲很客气,那的客气之中总带了一点莫名的兴奋,但这并不能让红莲对他产生好感。从以前红莲对对贵族子弟有着偏见,他们高傲,自大,“他们否认的东西就绝对不承认存在”,这种自我的让人讨厌,这一点哪怕是父亲和哥哥都有。

但是让红莲真正开始厌恶贵族的,则是现在拉他拉坐在沙发上的伽蓝皇帝。
红莲很吃惊,秦於隐至少在别人面前还是会保持主与奴的样子,为什麽突然在梁亲王表现的对自己很亲密?
虽然这麽想着,红莲的身体已经习惯性的压抑住自己想要反抗的神经,乖乖坐在秦於隐旁边。

“身体好点了吗?”秦於隐环着红莲,让他们两人看起来像真的情侣一样。
“嗯……”
梁亲王似乎也没有觉得不妥,眼睛里以往的兴奋被平静取代,可是这更奇怪,难道他认为一个玉书被皇帝抱在怀里是正常的?
“再看下去,我吃醋了哦。”

红莲突然一抖,接着後背起了一片鸡皮疙瘩,他无法控制的吃惊的望着秦於隐。
秦於隐却不觉得不妥,微微撅起的嘴唇让他看起来有些孩子气,“他比我好看?”
红莲用了十秒中才让自己消化掉秦於隐的话,然後他几乎要跳起来,却被秦於隐有力的双臂阻止,“你……我……”
“别动,让我抱会,都两天没见到你了,真不习惯。”
我更不习惯!怎麽回事?这是要怎麽了?彗星要撞地球了吗?还是根本就是在做梦!
“怎麽这麽僵硬?”
“陛下,您是否和梁亲王有事要谈,我还是退下吧。”
“他不是外人,给他看也没关系。”

红莲皱起眉看着秦於隐,他这话是什麽意思?有什麽含义吗?他要做戏给梁亲王看?那自己是不是应该配合?可是为什麽,梁亲王不是一个没有威胁的皇子而已吗?
再看秦启梁,他一副“我都明白”的谅解似的表情,对红莲微笑着。
他难道不觉得怪异吗?除去自己和秦於隐的身份,一个三十岁其貌不扬的老男人被人抱怀里,这样的画面能看吗?正常吗?

噗嗤一声,秦於隐突然笑了,红莲立刻明白自己又被耍了,疑惑的表情渐渐变成麻木的无动於衷。
“你看他,总是不愿意相信我。”秦於隐感慨似的笑着道。
“谁叫陛下你一直对红莲玉书那麽坏,换了是谁都不会理你。”
梁亲王似乎真的误会了什麽,他的话里就好象红莲和秦於隐是一对正在闹别扭的情侣。
“也是呢……”秦於隐摸了摸红莲的头发,感觉象在摸一只大型犬,“那也是没办法的。”
梁亲王站起身,走到他们不远处的单人沙发处坐下,“陛下你表达爱情的方法太极端了。”
红莲几乎要嗤之以鼻了,爱情?换你试试,看你被阉了之後还会不会觉得这是爱情。
“陛下,我还是……”
“为什麽?不喜欢被我抱着?”
红莲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当然不是,您愿意抱我,是我的荣幸。”
“说的对。”秦於隐满意极了,在红莲脸上狠亲了一口,“奖励!”
红莲觉得他快要疯了!这是秦於隐第一次在第三者面前表现对他的亲昵,哪怕只是一个脸颊吻都让觉得无法接受,脸色渐渐变的铁青。
“红莲玉书,”梁亲王亲热的看着红莲,“皇兄真的很喜欢你,我一个旁观者看的清清楚楚,你只是当局者迷罢了。何不给你们彼此一个机会?”他没有称呼“陛下”而书“皇兄”,语气真的象是一个为哥哥担心的弟弟。
红莲的脸色数变,最後居然十分不厉害的哼了一声,接着扬起一边的嘴角,笑的邪狞又讨厌,“是吗。”
梁亲王似乎没有感觉到红莲不屑的态度,“是的,我最清楚了,你们打赌的事我也知道,我来做见证,你就信他一次吧,如果最後你还是不能爱上皇兄,我会做主让他放你自由。”

一个亲王又怎麽会有权利放皇帝近身玉书自由权利,不知道秦於隐给他灌了什麽迷汤。
身後的秦於隐陶醉似的在红莲的脖子里嗅个不停,时不时用嘴唇含住红莲的耳阔边缘。
红莲不知道秦於隐到底在打什麽主意,居然连梁亲王也牵扯了进来,虽然明知道结果能如愿的机率是零,但是陛下既然要玩,他一个玉书当然要配合到底。

“好啊,我相信梁亲王。”
秦启梁果然一副很高兴的样子,还觉得红莲蛮通情达理的。
“赌的……是我在三个月之内能不能爱上陛下是吗?”
秦於隐含着红莲的耳朵嗯了一声。
“如果我赢了,陛下就把我从玉书中除名,然後放我自由?”
秦於隐又嗯了一声。
“打赌期间,陛下要求亲密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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