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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豆王妃-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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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后的离世,让我有了前所未有的恐惧,渐渐学会隐忍,渐渐埋没自己,但是,祸不单行,不仅仅是母后的离世,矛头指向了我。宫里突然出现了流言蜚语,说我不是父皇的儿子,源头何处,我却至今没有找出答案。因为母后的师兄,也是我师傅,因着不满父皇的所作所为,害死了母后,又准备对付我,所以,他进宫找父皇理论,一气之下,与父皇较量起来,打伤了父皇。从此,我成了公里所有人的眼中钉,师傅不愿我在此受尽委屈,便带我离了宫。墨儿,你遇见我,并救了我,就是暗中有人刺杀我,但是并没有成功,我拼着一口气,不愿就那样不明不白死去。也就遇见了你。”说完,回握着墨儿也同样冰冷的手指,彼此汲取着温度。
“嗯。”眼中已有了丝丝泪花,却坚持着不掉下来。“两年前,我救了你,所以你守护了我两年,也是在等待时机,回来报仇,找出当年害了你母后的人,对吗?”点点头,墨儿的猜测都是对的。“是。”“那现在有眉目了吗?”
摇头,“那人隐藏太深,而且我在明,他在暗,无处下手。”叹息了一声,今一的难题,就是那个暗处的人吗?
“对了,墨儿,忘了告诉你最重要的。”还有什么事情,是最要的吗?墨儿那被水淋过的眼瞳中,更加清亮无比。“以前因为不变,所以,随意起了名字,叫月今一。而我的真实名字,是银子今。父皇被师傅打伤之后,身子一直都不好,这次更是病重,太医说,恐怕时日无多。”
似理了些头绪,“所以,他摈弃了以前所有的传闻?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他想明白一切,知道你肯定是他的儿子,所以才命人找你回来?”虽然对墨儿这些话有些不大喜欢,但终说的是事实。“嗯,大哥从小就不学无术,只是流连花丛。而三弟早年病逝,其下都是妹妹。所以,这。。。”“所以,找你回来也是迫不得已,也只有你,担得起这大统?”接下今一的话,墨儿手指冷如寒冰。
第十一章·树敌(下)
觉察到墨儿的不对劲,今一慌张的神情,也只有在面对墨儿时才会有,“怎么了,墨儿,手指这般冰冷。”忙帮她搓着手指,还笑颜着,“以前你经常对我说,你不喜欢北方,北方太过于寒冷。南方每每都是春暖花开,怎么来此还是这么怕冷?”强打欢笑,以前,又是以前。“没有,只是听你一说,突然有些害怕,那个在暗处的人,会不会又突然出现伤害你。”
“墨儿在担心我吗?不怕,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他就区区一个会制造流言的人,我还会怕他不成。”可是现在多了一个我,成了你的包袱,你的累赘。万一,他的矛头再次相向,不是指向你,而是指向我,那如何是好?终还是没有勇气将所思之事,脱口而出,心里的事物越加沉重起来。
木笙国的皇宫内,
侍卫逐渐松懈,都被端木颜派遣出去拿着画卷分派给各处的侍卫。宫中早已将此事传的沸沸扬扬。端木颜一直对外申明是敌国想要挑起战乱,而绑走了墨儿,可其中事非曲折又有何人说得清道得明?请旨大规模搜查的端木颜,忙得是焦头烂额,顾不暇接。对着依然和月月的看管自然也是放松了些。
‘百依卫’早已按捺不住,等待依然的指示。一直以来,他们都以依然为主,完全不晓他身后的墨儿。如今主子被关押,其消息灵通的百依卫,差点就准备暗自行动。无奈之下,依然透了这些年来幕后真正的主子是墨儿之后,众人才平息下来。虽然很不可思议,一个长年休养家中的大家千金,居然是他们真正的主子。不过,依然的说服力和墨儿远在外的名声,不得不让他们诚服。或许还有些人不甚在意,但不会不听从依然的命令,只待事实才能加以说明。
“主子,我们现在如何是好?”打伤了看管的侍卫,前来救援的其他人静待依然的指示。“宫中,自是我比较熟悉,你们将月月带出去,想办法找一处隐蔽的地方先藏身,我会随后与你们联系。”说完,将月月交付他们手上,月月对这暗处的人只是半分知晓,此下更是紧抓着依然的衣袖不肯松手。“依然,他们是?我不要跟他们走,我要等小姐回来。”
唯有安抚才是上计,月月是一根筋通到底的死脑筋,只一心想着墨儿。“月月不必担心,我们先出去寻找小姐,然后再另当别论。”头摇的像拨浪鼓,“不,我不要,他们,他们。。。”“不必担心,他们是我的手下,自会护你安全。听话,先行离去,随后,我赶去同你们汇合,一起去寻小姐。”依然的话毫无疑问是不容置疑的,但是月月始终半信半疑。
回望四周,再这样下去,恐怕就会引来宫中侍卫。无奈之下,依然一挥手,点了月月的睡穴。“你们先行离去,我随后赶到。”将月月倒下的身子交于他们,自己回身走向另一边的岔路。“是,主子小心。”对于依然的命令,他们从来都是服从,飞快而行,不再停留半刻。
第十二章·引子(上)
回宫来的端木颜,看到房屋外,被打晕的侍卫,顿时明白所为何事。“嗄意,嗄思。交待你们的事情,可有办妥。”端木颜询问着他的左膀右臂,“属下已经办妥,殿下放心。”点下头,紧蹙的眉显示他现在心情十分不悦,而且是相当急躁。“参见殿下。”前来禀报的人一身盔甲,想来是刚从守卫的边城而来。“起了,有什么事?”将士站起身来,不卑不亢,“少将军已经奉旨回了都城。”文豪回来了?墨儿与今一定要经过边城才可行至银月国去,文豪竟然私心放了她。
“你先下去。”本将最后的筹码都压在了文豪身上,此时,尽数泡汤,“是。”一身盔甲随着人的动作,哐当哐当的响着。“还好,另有准备,殿下,现下如何是好?”嗄思待刚那侍卫离开,上前开了口征求着端木颜的意见。“罢了,先盯紧依然和月月,我去会会文豪再说。”
不待嗄意嗄思跟随上前,端木颜已经大步离开。请旨全下搜查,已经一月有余,画像都频繁在市井上流动着,居然还是没有任何消息。连守卫边城的文豪都回到都城,那么是否意味,墨儿已经去了银月国的宫中。今一,好个银子今,你居然可以隐藏身份这么些年。委屈呆在我国,看来,你的野心还真是不小。
端木颜一步一步走着,脑中的思绪也一层层的理清晰开来,渐渐认定了,今一的所作所为定是早有预谋。不仅仅是为了接近墨儿,而且,更大的野心是为了并吞木笙国。那这样,墨儿不是更加危险,她一个千金小姐,哪里知道这些事实的黑暗。银子今肯定会对她严加看管,定有企图。拳头握得更紧,青筋突出,只有在心里打定注意,如果真是如此,他就是违抗父皇之命,也要带兵出征,前去救墨儿。
文豪匆忙赶回都城,一路上也没有想明白,到底放墨儿离去,是对是错。看着茶杯中水雾散漫,眼神一点焦距都没有。“文豪。”端木颜的声音只透着急促。有些诧异的抬起头,他不应该看到的是怒火冲关的端木颜吗?为什么,他没有发火,只是很急切?
“坐。”文豪淡淡吐出一字,“我没空跟你废话,你知不知道,你这样放走墨儿,恐怕只会害了她,让她跳入了陷阱。”不大明白端木颜的意思,他不知道墨儿与今一的两情相悦?还是他以为墨儿心仪他?
“别跟我装糊涂,今一的身份你会不知?”提到重点,文豪才有了反应,“什么意思?今一的身份?”仔细观察了文豪的表情动作,确定他不是在装样子。有些不确定,“你竟然不知?”“知道什么,你把话说清楚?”文豪激动的站起身来,面对端木颜。
“今一就是银月国的二皇子,银子今,你不会不知吧?”刚站起来,又瘫软下去了身子,今一是银子今?那个银月国,现在四处传颂的二皇子?那个一上台就平息了国舅和丞相的内乱,让边城守如固池的人。那个被银月国百姓称为,救世主,会拯救银月国,带领他们继续富饶生活的人。
端木颜耐不住性子了,“你真的什么都不知?”不发一声,他是关心则乱吗?居然连这么重要的信息都没有想到。那么墨儿去的就是敌国的皇宫,那今一在墨儿身边两年,骗了墨儿的感情,还将她绑去敌国?天,他怎么会这么糊涂,居然凭着墨儿几个字的书信和一个香囊就忽略了一切。
“难怪会这么急招我回来。”他一直以为,今一可能是银月国的一个贵族公子之类的身份,他的家人无法接受墨儿是对方国的人。从没有往皇室中想过。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你清醒一下,墨儿现在什么都不记得了,被那个银子今骗去银月国,她的日子怎么过?”摇晃着文豪的身子,主想让他情醒。
文豪却抓住他语中的关键字,关乎墨儿,他怎么会掉以轻心。“你说什么?墨儿现在什么都不记得了?你老实告诉我,怎么回事?”端木颜知晓这件事情瞒不过文豪,一五一十道了出来。
文豪激动的扳住端木颜的肩膀,“你居然因为自己的嫉妒,让墨儿受伤,还失了记忆。你该死。”凑上去就是一拳,力道之大,端木颜的嘴角已经渗出血丝,他根本不介意,这是他该挨的。端木明不怨他,墨儿不记得,亦不怪他,可是他从来没有放过自己。自己的错,早该有人来教训下了,冲着文豪大吼着,“你要打多少拳,随便你,但是目前最重要的是墨儿的安危。你知不知道。啊!”都变成了咆哮,文豪也是气不过,“我去找大姐和三妹问问,了解些情况,回头再找你算帐。”扔下话就闪身出门,端木颜知道他已经明白事情的重要性,跟随他又一起回了宫。
第十二章·引子(下)
早料到有人跟踪,引开了那些跟随人的视线,依然来到了‘锦瑟楼’。不论外界如何争乱,这里永远都是歌舞升平。不打招呼,直接拔开那些迎上前的姑娘们,往最里面霓裳的住所走去。门外守着的丫鬟,硬是拦下了依然,不让他靠近。霓裳的脾气自她把蝶韵赶出去之日起,已经尽显无疑的强势与霸气。她本就是‘锦瑟楼’的摇钱树,无人敢动她。此刻,那越发狠厉的态度,让人只有听命不敢抗命。
小丫鬟怯懦地拦着依然,不敢让他扰了霓裳的性子,阵阵悠扬的琴身从屋内传从,除了那首红豆亦无别曲。墨儿走了,她的思念只能寄托在这些她曾经给与的琴曲中,红豆相思,思人何处?
“让他进来。”琴声停下,霓裳动人的嗓音响了起来,依然立刻绕过小丫鬟,快步推门进了屋内。“霓裳姑娘。”神秘兮兮的看了看周围,又听了下屋外那吵闹的声音,确认即使来人,也不见得就能听见他们的谈话,这才又接下来说着,“小姐被今一带去了‘银月国’。霓裳姑娘怕是知道的?”霓裳点头,她不清楚依然在墨儿身边的份量,但是从他步步不离可看出,对墨儿的忠心,即不对他戒备甚严。
“我来,是今一吩咐的,让带姑娘一同离开。”这只是其一,借着‘锦瑟楼’用来摆脱那些眼线才是主要。“不,我不能同你离开。”今一算了霓裳不会离开,但是如此一说,是诚意,也是真心。霓裳的拒绝,依然并没有吃惊,一切如今一所料无异。
“霓裳姑娘。”“不必多说,你快些离去吧。墨儿已经不记得我,我在不在对她来说,都无所谓的。但是,你们是她身边不可缺少的人,保住你们,才是我应该做的事情。”伸手止住了依然继续劝说的话,离不离开有何妨?只要墨儿安全幸福就好。
“霓裳姑娘保重。”抱拳作告辞状,多说无益,霓裳的脾气是倔强的紧,他跟着墨儿身边早已领教过。“等等。”叫住了依然准备离去的步子,她反悔了么?依然心里暗衬。
“见到墨儿,替我向她问声好。”千言万语,从何说起?万种相思,如何表达?轻轻一句,问声好,远处你,只要幸福,心已满足。
在文艳儿和文娇儿没有得到任何有利于的情报,文艳儿只是笑颜不语,文娇儿只是冷眼相对。自己同母的哥哥,不帮着自己,居然还撇着外人。文豪失望的神色,没有料到,这种关头,还碰上家里这样七上八下的软钉子。无可奈何,只能与端木颜商量着计划。
“若是无法,为今之计,只有刚从边城回来的你,去请旨父皇,说是敌国野心勃勃,在边境作乱。而我,从边协助,让父皇允了我带兵去寻墨儿,与你里应外合,逼迫银子今交出墨儿。现下,银月国的**刚刚平息,根本没有与我们对抗的实力。何况,消息来报说,银子今刚刚回宫,宫中大多官员还对其不服,如果,墨儿一事传出去。他自会衡量利弊,再与我们谈判。”文豪不同意端木颜的提议,现下的确没有更好的办法。可是,这样一来,墨儿就暴露在敌国所有耳目的眼前。
“你不能不同意,根本没有更好的办法,你以为我不心疼墨儿,可是这样至少,不会让银子今那个混蛋伤了她。”一边是银子今,一边是敌国的众人,哪里都是虎口。可能有什么办法,放在众人面前,他们还会因着两国和平而不会威胁墨儿的性命。但是若在银子今手里,那会是怎样的局面,真是想都不敢去想。
文豪也在脑中思虑,理着头绪,端木颜所说的办法,是唯一的捷径了。但是,边境处现在虽偶有人作乱,但逐渐也平息了。如此相告,不算是欺瞒圣上。他们文家已经在刀刃上,人人虎视旦旦,就因为他的一错再错。“容我回去思量下。”只能先应付了端木颜,再回去仔细斟酌下。
端木颜知道他所有的处境,他是皇子可以不顾一切,到头顶多落个惩罚。但是文豪身上背负了文家,不容出错。如今,只有等那些暗处跟随依然和月月的人,带来的消息。不然,只能出奇险招了。两人均是重重叹气,平静的生活早已结束。
第十三章·叛国(上)
端木颜拼命给文豪使着眼色,希望他能依自己所言,而提出要带兵去镇守边城,而自己也就乘机在文武百官面前,提出墨儿的事情,让父皇不得不答应。可是,文豪一直浑浑噩噩的思绪根本没有能理清开,他不能为了墨儿一人,而陷整个文家不顾,他是家中唯一的男子,将来一切都要靠他支撑,不能在此时就断了所有。可是,墨儿的安危,他一遍一遍出主意,一遍一遍的否定。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只有端木颜的提议可用,怎么办,怎么办?
“有事上奏,无事退朝。”公公尖利的嗓音响彻在整个宫内,端木颜不停得向对面的文豪示意,可是他都没有关注。宫内无人上前请奏,端木颜忍不住,决定一人现行冒险。突然有人出了列,“老臣请奏。”端木森看了下方一眼,是右相,朝中的另一只老狐狸。有些兴许的意外,他有何事。“爱卿请讲。”
“老臣昨日得了一封密信,其中,详尽叙述了,朝中一位大臣通敌叛国的罪证。”右相将密信双手慎重交予公公之手,转交给端木森的手中,看了密信一眼,端木森的脸色瞬间煞白。“这件事,朕会再行调查,若是属实,朕绝对不会姑息养奸。”端木颜的心里已然七上八下,会不会与墨儿有关系?什么人这个时候,递上什么通敌叛国的密折。而且还是那个一向与文家作对的右相。墨儿不在,他不能让文家再出什么意外。
文豪的心里也咯噔咯噔的跳着,只有他和端木颜知道墨儿的去向。恰巧这个时候出现一个什么密信,会不会与墨儿有关系。终于回望了端木颜一眼,两人脸色同样犯着不安。
刚退朝,端木颜依附着文豪的耳边轻声一句,“我去打探下。”就装作没事和他寒蝉了两句,直奔皇上的御书房。文豪只有先去‘景玉殿’等消息。来回不停地踱步,等着端木颜回来。心情已经慌乱透彻,肯定是与墨儿有关系,不然怎么在这个节骨眼上冒出什么,通敌叛国的密信。不过,爹从来都没有什么出格的地方,他们能怎么调查?
从没有觉得时间这般漫长,一分钟比一个世纪都还长。看着端木颜的身影慢慢离近,早已按捺不住的文豪,立刻迎上前去。“怎么样,怎么回事?”拉着他的手臂,吩咐着,“嗄思,嗄意,你们在门外守着。”齐肩走进了屋中。
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文豪只有静待端木颜打探的情况。“父皇不肯透露,但是他却问了我,墨儿被绑去了哪里?而且,还问我,你和这件事情有没有关系。”凝重的神色,果然与墨儿脱不了干系。“那你怎么回答?”
“事到如今,我根本就不用隐瞒什么,将银子今的来历交代一清二楚。但是,我说了,你们并不知情。而且,我也和父皇表明,墨儿因为失去了记忆,对着周围人事,更是不知情,而被那银子今绑了去。但是,父皇的脸上充满了怀疑之色,定要找人细查此事。”文豪已经料想到回来后,会出现纷争四起的局面。却不料,竟然这般严重。
此般情况,只有回府通知爹,早做打算。急冲冲地往外赶,“等等。”端木颜出声止住他,“父皇竟同意我带兵前去边城,与敌国谈判。而且,命你随行。”
文豪一直莫不出声,这刻也被惊得一慌,“什么?”端木颜的表情严肃的说明,他不会是开玩笑。“我也很奇怪,父皇怎得这般轻易就答应。恐怕,这对于左相很不利。”分析来去,只有一条,那就是,打发他们两人,好对付左相。但是文妃和太子妃还在宫中,也不会此番大动作。所以,无法猜测到父皇的心思。
“我先回去同爹商议之后,再随你启程赶往边城。”点头应允,“嗯,我去母妃处同她交待声,让她照看着,左相那里应当不会出什么事情。”理了端木颜的情,文豪一句,“多谢。”就往出宫的大门赶去。
第十三章·叛国(下)
满身风华却掩盖不住眉间那抹愁思,入眼是落寞,是无奈,还是叹息?丝丝划过心田,缕缕漫过心迹,翩翩在心中荡漾开来。
同样的寂寥是对眼前的他,还是对自己?墨儿心神恍惚得看着眼前的人,夜夜同塌而眠,触及的只有他的伤感和寂寞。她不再懂他,不再理解他的一切,不能同他交心谈论。难道失了记忆,人真的会彻底改变?还是因为失了拥有他存在的记忆,所以才会变得陌生?
陌生?多么可怕的一个词,,用在这相濡以沫的人身上,用在这跨越千般苦难的人身上,用在这生死共难的人身上。恐惧,只有恐惧,墨儿惊恐的抱着额头,脚步仓促的跑了开。
掠过身边的假山,走廊,亭院,房屋,这里是陌生的一切,不属于自己,没有丝毫的安全,她到底从哪里来,要到哪里去。她到底在做什么?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眼前一黑,直挺挺的倒下身去。
一股不好的预感在今一的心底深起,回望四周,秋风萧瑟,枯黄的树叶打着转从树上飘落,伸手静待一片落叶没入掌心,又快要入冬了。一年就这么过了,去年此刻,他在做什么?与朝中忠臣尽力**?还是在父皇病榻前尽孝?抑或深陷那刻骨的思念中?时间匆匆而过,人生得以多少个日夜可以浪费?眼前还有这许多的纷争,何处又是尽头?
“殿下。”玄躬身行礼,神色遮掩不住的慌张,“怎么?”扰了今一偶然独自的清静,他也不愿。“据可靠消息来报,木笙国的军队加以整顿,不过几日,便会前往边城。”诧异之色并不显现,“端木颜带兵?”玄颔首,并未出声。明白了大半,没想到,端木森居然会放端木颜前来,难道,木笙国出了什么事吗?
心中微微隐过半分不安,瞬时消散,黑钻石般的闪亮眼眸,却蒙上了一层雾色。灰灰蒙蒙让人看不真切,似真似幻,似梦似醒,抬手将那片掌心中的落叶,轻吹而起,随风而舞,随风而逝。
“去找云来,在书房等我。”冷冽的气息再次袭卷在身,又恢复人前那个**傲气的今一。“是。”玄离去之时,吞吞吐吐,似言又不敢言。“说。”一字既已恢复那摄人的危芒。
“殿下,文墨儿不能留,她的存在势必是最大的隐患。”一个眼神止住玄继续说辞,“这件事情不要再提,该说的我都说过。”神思源远,墨儿真的不一样了,一举一动,一言一行,不再如往日的沉稳,而变得冒冒然然。虽然依旧聪颖可以明白事理,但感觉总少了些什么。是那份长久以来的默契吗?
微敛了下情绪,墨儿始终都是墨儿,世上独一无二的她,只要有她在身边就足够了。那份安定和宁静,只有墨儿才可以给他,不是吗?有点自嘲的勾起了嘴角,想那么多做什么,定下的决心岂是外人可改变的。
第十三章·遇险(上)
全身上下像被水浸泡过,冰冷刺骨,寒彻从心而起。四肢被牢牢的禁锢住,严严实实,动一不可。周围似有恨意的声音传来,模模糊糊,始终听不真切,她在说什么?
“贱人,叫你硬啊,叫你硬,到头来还不是落在本宫的手里。”一边叫嚣的喊着,一脚已经狠狠的踹了上去。只感觉到身子一倾斜,立刻栽倒在地。青色的大理石地面上立刻涌出一股,鲜艳的红色,刺眼夺目。“娘娘,文姑娘是二殿下的客人,这样做,会不会有什么不妥?”惊慌的神色已经说明她怕的厉害。“有什么不妥,现在本宫的宫中,他二殿下,能奈何。”
不解气又狠狠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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