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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豆王妃-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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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很坦然的回答道，“就这，希望皇上成全。”心里再三思称，她这个条件对她根本无一利可寻。难道，她只是为了文家。想到身边的文艳儿，他真是头疼，本想借此机会，一并惩罚了去，没想到就出现这等事情。为了这些更有利的，只能忍下去。
“好，朕答应你。”结果到来，心里还是一轻不是吗？
望了眼身边的端木颜，对不起，墨儿怕是要辜负你了，只希望有人可以代替吧。“还有一事，请皇上成全。”眉眼很是不满，刚刚问她是不是只一个条件，她还说是，现在反了悔。没等端木森问出来，墨儿已先然出声，“墨儿这次犯了太大的错误，而且，如今墨儿也不再是文家的人。墨儿已经没有资格再担当三王妃这个名号，希望皇上思量，可以废了墨儿三王妃的身份。”声音落地，端木颜心碎一片，“墨儿，我就这么遭你讨厌吗？”
“颜儿。”端木森狠厉的一吼，端木颜停止继续的话题，但满含着绝望神色的眼却直直盯着墨儿不放，想看出她心里到底怎么想的，他在她心里竟一丝地位都没有过？但曾经她也娇言细语的唤过他一声，颜。曾经，她们也同塌而眠，日日他都会拥着她安睡。为什么？这些对她来说就不是记忆？
“对不起，颜。”这时的墨儿又恢复那个失忆时候的她，轻言一句，颜，对不起，我只能如此做，因为我心里只有今一一个，从前是，现在是，以后也是。我不能让你为了我而担起些莫须有的骂名，你以后应该也是个出色的君王。“墨儿…”低低的只唤她的名字，而绝望到无法张口而言。
端木森侧望下云妃，见她没有反对，眼睛平和的看着他们两人。估摸她应该是不反对，况且这般心思凝重的女子留在颜儿身边似乎只有害而无一利，算了，随她的意，也断了颜儿的念想好。世间女子多的是，不过一个文墨儿而已。
“好，朕答应你。”这话落定，云妃也没有因为端木颜祈求的神色而开口求情，她默许了？为什么，曾经她说，她很欣赏墨儿，很喜欢墨儿的，为什么，这样子？端木颜慢慢都是不解，可是没有答案告诉他，到底是为什么。
第十一章 五年约（上）
“先别慌着谢朕，你也知道此次犯的错，朕就罚你前去汉城，那里正在修建庙宇，你去那里好好思过，五年之内，不能踏出一步。”轻颜一笑，汉城？木笙国的最北边，那个冬日寒冷如冰的地方？修建庙宇恐怕是幌子，让她离这里离银月国，越远，才越好吧。不过，也就五年而已，一眨眼也就过去了吧？“谢谢皇上不杀之恩。”比自己想象好的多，要满足不是吗？不过是五年而已，比丢了性命要好上千万倍不是吗？
端木森细琢磨着眼前这连谢恩也谢的如此不卑不屈的人，这样的人留在宫中势必是最大的隐患，此刻，不能允他将她处置，不然颜儿定要违抗。只有让她离得越远越好，然后再想办法解决吧。“云妃娘娘，能不能给墨儿个机会，与你单独谈谈？”本来事情都已经尘埃落定，墨儿此言一出，端木森的冷冽的眼神又一次扫视来。
“好，本宫在清云阁候着，你可以随时前来。本宫一直都很喜欢你，这个儿媳，没想到这次你居然做出这样的事情，本宫也爱莫能助，你好自为之吧。”一番话说的是完美得体，墨儿心里从最初觉得她不食烟火，变成现在对她有些烦斥，原来，环境可以改变太多太多的东西。不管是人性的真诚还是感情的真挚，她和今一的路，能走多远呢？
“谢谢云妃娘娘，墨儿先告辞了。”回身的时候看了眼，完全处于僵直状态的端木颜，明日去问清楚些事情，她就该离开了。以后的路途还有很远，她要慢慢一个人独行下去了。看到墨儿转身离开的身影，端木颜呆楞着没有追上前去，他此刻只想去问下母妃，为什么不帮她求求情，如果，她去说，不管什么，父皇一定都会答应的。为什么，她不去，为什么。
“母妃。”手中丝帕轻扬，“这样的女子太过于强势，除非她心甘情愿留下来随了你，不然，你强硬着留她下来，只会伤了你自己。”云妃怎能不了解自己的孩子，而没等他问出口，她就已经将一切摆明放在他面前。“母妃就这么肯定，她不会有爱上孩儿的一天？”说这话的端木颜，语气也满含着不确定。
云妃转过身来，直视他的双眼，“你能保证有那一天吗？”哼了声，而没有答话，“我也以为，她会爱上你，可是，还是没有。”云妃有些疲倦的神色，抚着自己眼角的细纹，老了，不是吗？还去掺杂他们这些后辈们的事情，结果呢？一代比一代强势，她走错了棋子，也算错了步子，才有着今天的局面。她终得瞒住端木颜，不能让他知晓，不然，会出更大的乱子。
“好了，你回去吧，我累了。”说完不顾端木颜直接走进寝室，“墨儿为什么要来找你？”端木颜跟着她身后，问着，云妃却不管他，“不知。”继续碎步而行，衣衫飘逸，让端木颜晃了神，墨儿跟母妃一点都不像呢？母妃虽然爱的是其他人，却一直呆在父皇身上，这么多年。可是墨儿，你却……
“因为我不认命。”看着走进来的端木颜，墨儿无头无尾的就说了这么一句话，可正中了端木颜的心中不解。墨儿安然坐在圆桌前，冒着热气的茶杯，置放在上面。“坐。”她一直等着他寻来，她会再离开之前，解除一些他心中的疑惑。为了谢谢他这次救了她，救了整个银月国的战士。
端木颜站她身边的小凳上坐下，手指握住滚烫的茶杯，“不认命？”三个字问句的告诉墨儿，她要细细解释给他听，什么叫做不认命，为什么不认命？
“是啊，我不是云妃娘娘，我不能心里爱着一个人，但是却跟另一个人在一起，我所要求对方的忠诚，也是，我自己要遵守的忠诚。身，心，都不能背叛，亦不可以背叛。”惊诧的神色，墨儿怎知？不可能因为他们第一次见面，她就看出来，“你怎么？”勾起嘴角，她不能不承认自己的想象力很好，也很接近现实的情况，“我猜的，第一次见你，你差点一剑要了我的性命，仅仅因为我无意闯入那个宅子，所以，宅子有着非比寻常的意义吧？后来，看到云妃娘娘对皇上不冷不热的态度，所以，我就猜测，那所宅子的主人，应该与此有些牵连吧。”一剑？苦笑，他如果当时真的一剑要了她的性命，现在还会这般苦恼？
拿起茶杯，轻轻抿了下茶水，紧紧只打湿了嘴唇而已。“你答应随我回来，不会再离开？这就是你在用此应对我的时候，已经想好的对策？”早在离开银月国皇宫的时候，她已经将这个计划琢磨了千万遍，只求成功，不想失败。“嗯，谢谢你，颜。”他所做的一切竟然只能换的她一声谢谢。“我有什么不如那个银子今的？就因为他认识你，比我早？所以能赢得你的倾心？”心里思索许久的问题，终于问出口，“不是因为谁先认识谁的问题，而是，他就是我来到这里的原因。”这样的回答让端木森甚不满意，什么，来到这里？
“换句话说，就是，我早已认定了他，只是自己懵懵懂懂，没有察觉。所以，我不会因为，你的出现，而又改变了心意。”这句，端木颜是懂了她的意思，她就是想告诉他，他没有机会，她一早就喜欢上了银子今。自己是多次一问么？
“如果，你先认识的是我呢？”这是回来的路上，霓裳问她的问题，此刻被端木颜又问了一遍，她还是那个答案吧，“可是没有如果。”多么残酷，又多么现实，人生就是如此，现实中夹杂着种种残酷，不是吗？
第十一章 五年约（下）
“是啊，没有，没有。”失魂落魄足足是现在端木颜的翻版，神色颓废，如果让他失望而一蹶不振，那罪过不是太大。“颜，每个人的生命里，都会有一个真正的专属之人。也许，我并不是，你的另一半。就像云妃娘娘，我猜不出，她为何说自己喜欢的人是，宅子的主子。但是，她确确实实一直伺候在皇上身边，一直陪伴，这么多年，这么多日子，都平静的过来了。怎么能说她没有爱过皇上，怎么能说她就爱的是那个宅子的主人呢？也许，她心里都不清楚，自己早已爱上了皇上，依赖的感觉，也是很可怕的。”
看着墨儿一脸正色的告诉他，是怕他太过失望吗？“母妃没有过我，不过，我也觉得，她爱的应该是父皇。”这算是应了墨儿所言吗？“所以，颜，你的另一半，也许还在某个地方，等你到来，所以，你不该在我这个已经枯萎的树上耗着，该去寻找专属你的另一半啊。”冷笑出声，“墨儿，你如果是想劝我什么，就免了，就算你这棵树已经枯萎，我也会想办法，浇活过来。”
那是被打击千万次后，仍重升起的一股信念，不败的信念，不输的意识。可是，他用错了对象，因为他要面对的不是别人，而是墨儿，是墨儿所以，他这许许的信念，通通将无实现的地方。墨儿的眼神飘向窗外的天空，她这一生，怕是没有机会翱翔在蓝天中了，只有在一处地方圈尽起来，等待年迈，等待死亡。
一把抓住墨儿放在身侧的手心，“墨儿，你的心到底硬到何种程度？难道都不能看下我，给我留那么一点点的位置？”使力想要抽出手指，却无法撼动分毫，“颜，你先放手。”“我不放，不放。”像个小孩子为了吃到糖，而不停的说着，而不停的撒娇任性。“你弄疼我了。”手背已然泛起几道红肿的印迹，猛然一松，端木颜看着被他抓疼的墨儿，又是难解的情绪。“每次看到你，就想着该怎么对你更好，可是，每次都因为你对银子今…我就忍不住…”端木颜的声音竟然断断续续才表达出他的意思来。
墨儿看着现在这种状态的他，突然觉得有那么一点可怜，她并不爱他，更不会期望他的心疼，嫉妒。她有时候想，如果今一因为生气，吃醋而这么一不小心伤了她，她也许随意就释怀了，因为爱，可以改变一个人对另一个人所有一切的想法和做法。
“墨儿，为什么你不能试着接受我，你和那个银子今，是没有可能的，你难道不知道吗？”就因为知道，这相隔太远的距离，所以她才要在恢复一些记忆之时，全然回到起点，重新塑造她所有的身份。也就因为知道，她和他中间有许多的牵扯，所以，她才会因为那点点思念而慢慢忆起所有，才会更加坚定她要随他一世的决心。“颜，过几天，我就要离开了，三王妃的位置，已经不是墨儿的，只希望你能好好的寻找自己爱的人。”话言尽于此，不想再多说了。一刻间，两人之间的温度降到了冰点，墨儿不愿多语，端木颜看着她的神色，伤情一片。
文豪赶到的时候，心下还是有些郁积，不知该不该告诉墨儿，银叶卿的离世的消息，眼神清明，墨儿早已看到文豪的到来，她的刻意冷落，不是因为那次他要带离她，让她远离那战场，而是现在只有刻意疏远距离，她的一切才能够不带给他更多的自责。他应该还不知道刚刚发生的事情吧？那么他来，为了什么事情？
故意将茶杯不小心失手让茶杯滑落，滚烫的茶水，溅了墨儿一身。远处的人，只听得一声，‘砰’响，已经顾不得思索着要不要告诉，声音早已喊出来，“墨儿。”端木颜慌忙握起墨儿的手指，看着有没有烫伤，听着声音才看到是文豪来了。“没事的，只是不小心手打滑，就落了下去。”抽出手指，转身拿起丝帕轻试着，“你怎么来了？”还是端木颜替墨儿问出来。她不能问，也不可以问。
文豪犹豫半响，还是决定告诉墨儿，听闻她与银叶卿的关系甚至亲密，早有传闻，说她是银叶卿相中未来的二王妃人选。还是告诉她吧，免得他又不小心做了什么事情，惹她伤心。“我来是有件事情想告诉墨儿。”端木颜凤眼微挑，看了文豪一眼，“什么事情？”厉声问道，如果关于银子今，那还是闭口最好。眼神像文豪警告着。
只见墨儿缓缓转过身，“什么事情？”竟连称呼也省了去，文豪心里有着一丝难耐的烦闷，是他没有挥下去的那一掌，而使得墨儿变得那般憎恶他么？那冰冷的眼神，还是以前只倚在他怀里撒娇的妹妹？
忍着不去注视墨儿的清冷的模样，别着头朝端木颜说道，“银月国的皇帝银叶卿驾崩了，现在正举国悼丧。”刚突出三个字的时候，墨儿心中已经有了不详的预感，她甚至想把耳朵捂住，不停下面继续的言辞。可是，她又不甘愿这般就将自己心里的恐惧，显露出去。于是，依旧挺直了身子，后面那一字接一字，知道驾崩二字时，她的身子终于忍不住晃了晃，险些倒下，最终扶着桌子支撑起来。豆大的泪珠却忍不住，全然滑落，没有声音的哭泣，就是这般连声音都发不出来的哀伤。
哥哥说什么？说父皇去世了？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她离开的时候，父皇还是精神很好的跟她说，等她和今一一同回去。怎么可能，还没有等到他们一同回去，就不在了，不可能不可能。猛地上前一步，拽着文豪的衣袖，“你骗我的，对不对，父皇的身子还好好的，我离开的时候，他还说等我回去，你一定在骗我，在骗我。”情绪已然失控，端木颜听着她口中父皇二字，眉头皱的死紧，扶着她的身子，不停得说着，“文豪说的都是事实，你不要这样子，墨儿。”
可是，墨儿哪里会听得进去，他这种种劝慰，有什么作用？她的脑中只闪现着，银叶卿笑望着她离开时的样子。
第十二章 端木雪（上）
“哥哥，我知道你在骗我，对不对？你们想我安安分分的留下来，是不是？所以用这个借口来告诫我，是不是，是不是？”这是自文豪进门之后，墨儿第一声称呼他，心里没有喜悦，只有淡淡的哀伤，墨儿是在用这个称呼来提醒他，他是她的哥哥，他不能欺骗她吗？他没有，他没有欺骗，难道他又做错了什么，不该告诉她，银叶卿的事情吗？
端木颜怒视的双眼令文豪阵阵觉得不妙，他似乎又做错了件事情，该瞒着墨儿，不该告诉她的，居然又告诉她，害她如此伤心难过。就在文豪思绪百转千回的时候，墨儿扶着桌面而勉强直起的腰板瘫软了下去，无意识般，眼前一片黑雾笼罩上来，身子软软的倒了下去。“墨儿。”同时两声惊呼，端木颜已先一步将墨儿的娇躯紧紧揽在怀里，立刻打横抱起，往床榻走去。大声吩咐着屋外的丫鬟们，“快去宣御医。”
文豪紧跟着他的步伐，可是却被他身形牢牢挡在了帐幕前，不允许他在靠近，“你有这功夫，不如去好好安排下墨儿要离宫的事情。”一句话，将文豪堵住原地，离宫？怎么回事？“墨儿离宫？怎么回事？”端木颜却转过身，依旧挡着他的视线，不再回答他的问题。任他一个人问着。
心里已然七上八下，墨儿的身子似乎越来越虚弱了，怎么是好？离宫？又是怎么一回事？听闻今早他们二人被皇上召唤了去，难道就是惩罚墨儿，让其离宫？
好不容易等着御医前来，诊治一番，听闻，说是劳累过度，又惊吓所伤，需要静养，这些诊断结果，开好了药方，文豪才急急忙忙退出身。往着文贵妃，住的‘琴画阁’走去。心如火燎，身形也是随风旋动，一不小心便撞到了人，来人轻讶一声，“啊。”飞走的魂魄回来一半，看着眼前的人儿，连忙跪下行礼，“文豪见过公主。”
来人，即使端木森的长公主，端木雪，清凉凉的眼眸看着眼前似有些惊慌失措的人，“你是？文豪？”不确定的语气，似乎在证明什么。“是，下官是文豪。”文豪小时随着端木颜他们三兄弟一起读书，时常来回奔波在宫里宫外，也算是，处处都熟悉了。虽然年龄相仿，可是，据闻端木雪很少离开她的雪域殿，所以基本不与他们打交道的。没想到，这会路上居然无意撞到了。
好笑的看着下方鞠躬行礼的人，“不用多礼了，你这么急急忙忙的，有什么重要事情？”端木雪不明所以当然仔细询问起来。她的印象中，只知道他是哥哥们儿时的伴读加玩伴，现在位于少将军的位置，算是年少有为，只是不知，他这为，是因为沾了他父亲左相的光。还是，因为他有个受宠的姐姐。
“下官准备去找文贵妃，父亲最近身子不大好，念叨着，想要辞官归隐，想让我来同姐姐商议下。”这番说词虽是事实，但却是打乱了本身的一些计划，他本来今日刻意为了银叶卿的事情进宫来找墨儿的。现在却不得不借着这件事情而去琴画阁，而且，对着这个，不知底细的公主，还是坦白的好。
端木雪的嘴角虽是勾着笑，眉峰却有些稍稍皱起，“左相怎么了？身子不好，怎不请御医前去看看？”只字没有提到文豪所说的归隐之事，只热情的询问起，文方正的身子。客套礼节，作为长公主的端木雪，自是理解周全。“请过不少名医前去诊治，都是说父亲，是因为太过于劳累，必需，要修养身心，放下一些担子和包袱，才可以完全康复。”左相要辞官归隐这是，多大的事情。
“父皇，可曾知道？”文豪认真的回答着，“暂时还未向皇上禀明，臣此刻正准备去‘琴画阁’寻姐姐商议下，看能否劝劝父亲打消这个念头。毕竟，父亲现在身子骨还健朗，只是有些劳累，让他放手轻松一点，应该还是可以的。”文豪详尽的说着，不知是因为被端木雪抓了正着，他的慌乱，还是因为这件事情，本就该有个风吹草动，才好凑请。他反而是交代了彻底。
端木雪在心里暗暗想着，面上却不露出来，笑意吟吟得如不懂得这么朝政一样，“那你快去吧，我就不耽误你了。还是在宫里请个御医去看看，还是怕万一有什么遗漏的，也好补全了。”有些东西，她不该管，不该问的，就听之任之的好，不然，出了什么事情也不好交代。听之任之的特点有一条，就是装傻充愣，端木雪，不傻也没有发愣，只是听着他这么说，想来，事情可大可小，这件事情，听过便罢了。
文豪到他说出这个原委之时，也没有想明白，父亲为何突然想起来辞官，如果说，因为墨儿回来，会影响文家，那么他不是更应该坐稳，左相这个位置，而保全墨儿。不然，全家最大的支柱都倒了，那么墨儿还有什么希望。他正因为，对文方正的决定怎么都想不明白，按着他吩咐来通知大姐的同时，也是想问问大姐，能不能想到为什么，他会突然想到辞官。这下，又加上刚刚墨儿事情，他更应该前去一趟。
礼貌的拜别端木雪，还是急促往‘琴画阁’赶去，只是没有刚刚那般莽动，而注意观察起周围，有没有人经过，而好绕道行之，以免又惹上什么不必要的麻烦。
端木雪虽然长年不出她的‘雪域殿’，可是，满屋与她作伴的诗书，让她对这朝中局势也看的通透。只是突然间听文豪这么一说，竟也猜不透，文方正那老狐狸的意思。辞官，怎么风头正盛的时候辞官，那文家以后靠谁去保？他的几个女儿？怕早已是父皇的眼中钉。那刚刚碰到的文豪？是个武将，应该不懂这些权势争夺，父皇，会不会真正用他，还是未知。这朝廷的风，怕是要刮一刮了……
第十二章 端木雪（下）
“皇上，公主来了。”说话的人倚在端木森的身旁，看着缓缓走进的端木雪，眼里有着无限的宠溺。“父皇，母妃。”端木雪刚进门就看到了父皇的身影，忙拜下请安，看着母妃眉眼如丝的样子，每每心下有些暗然，母妃这辈子如此爱着一个不属于自己的男人，值得吗？“是雪儿来了。”雪妃略略偏了身子，离了端木森的身旁，走上前应着端木雪的到来。
端木雪的名字和雪妃原本就不该共用一体，话言，怎有母亲与女儿同名，但是雪妃一语非说，母与女本为一体，何况，端木森给她这个名号，也因为她如雪的肌肤。并不是她名中有着雪字。所以她就极力排除众人之言，而让端木森赐了端木雪，雪字之名。也因为显得她也有着不同于其他人的宠爱。
“母妃。”顺着雪妃伸过来的手指，端木雪搭着站起身，诺诺的眼神看了端木森一眼，“父皇。”端木森似才注意她的到来，“嗯，雪儿来了。”乖巧的坐在一旁，而不在开口说话，端木森打量着端木雪，脑中又转悠着些许念头。“雪儿也到了适嫁的年龄，雪妃你就看着挑下人选。”端木森的一句话令端木雪安坐的身子，测测动了下。乞求的眼神望着雪妃，可雪妃似未见，“皇上说的是，臣妾也想着，给雪儿寻个好驸马。可是，放眼这朝中，似乎也只有左相的公子，文豪还算是个将才。人呢，听说嘛，也正直，其他的，臣妾到还真没看上个。”提到自己宝贝女儿的终生大事，雪妃自是言语多多。
“母妃，雪儿愿多陪陪母妃，不急着嫁出去。”说不嫁，那是绝对不可能的，皇家联姻，是无上的荣耀，怎会因你一句而扭转乾坤。不如能留些清静的日子，就留些吧。如果，早早便离了去，路途还不知有多少荆棘。母妃提到文豪，昨日他遇到的那个人？一个武将之人，似乎并不是她寻找的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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