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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爱哥特式名媛-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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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一个已经站不起来的属下,不甘心的仰头望着他。

“听?”路砚用眼神询问她。

“推出去,交给警察。”说完,她首先的把那个白大褂提了出去。

小腹不断出血得他,在跌出门的一瞬间,用只有她听到的声音说,“我会再回来的。”

是吗?她冷冷得看着他,用嘴唇给他拼出无声的挑衅,随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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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端礼拜堂:第三章 青蛙叫王子(2)]


“唔——”床上突然传来一阵声响。何心美慵懒的爬了起来,迷迷朦的环顾四周。搞什么?世界大战爆发吗?房子里面怎么乱成这样?

“你还真醒的是时候!”路砚瞪大眼睛看她。

“这里发生什么事了?”她一边打着哈欠,一边问。茶几也碎了,花瓶也破了,就连椅子也倒在地上了,更别说地上那些一坨一坨的血迹了。

“没什么,这件事情有时间给你说,”展听雨看她清醒了,赶忙爬到床边给她把脉,“你有没有觉得不舒服?”

“不舒服?”她扭动一下脑袋,然后扁起了嘴,“头疼,耳鸣,手脚发胀。”

“有伤口还喝酒,会发的你知道不?”向天翻白眼,“再有没有有其他感觉?”她仔细的询问。

“没了。”

“那就好。”拍拍胸口,她下了床,那个家伙还好把握住了分量!这个醍醐醉,如果过量的话会引起白血球骤增和发高烧,刚才给她检查没有发烧,也没有什么异常情况,她就放心了。

“咦?惜泪没和你们一起来吗?”何心美纳闷的问。

“她说出去一下。”路砚帮她倒了杯水。

“喂,给我拿一套衣服过来。”谭惜泪站在外面皱着眉头告诉助理医院的地址后,郁闷的挂了电话。

她最忌讳的就是身上沾血,所以,从来打架杀人这类事情她从不亲自动手。而现在,看着自己灰色的上衣染上了血渍,她不开心得靠在墙上,闭上眼睛。

“你受伤了?”一个低沉的男声恰好冒出在她心情糟糕的时候。

“与你有关吗?”紧绷着下颚,她的双目迸发出不悦的光芒。同时,她被眼前这个与自己有着相同冰冷和拒人千里的面孔而下了一跳。当然……凭她自己那么苛刻的目光来看,他的样貌,有点……还不错……咳,实话是很出众!双颊微红,她别开了脸。

“我虽然是这里的兼职工,可是也有责任帮助受伤的人。”说着,他不由分说地就拉着她往门诊走去。

“我……没受伤!”她用力的抽开自己的手,不可思议这个世界上居然有比她更专制的人!

“没受伤?”他皱住眉头看着她染红的手臂,一脸的不相信。

“刚才发生火并,是其中一个……匪徒的血。”她低下头说。

“那就好。”

他的声音为什么好像是送了一口气?她好奇,却没有抬头看。接着,就感到身上多了一件东西,侧过头,一件外套披在她的肩膀上。

“衣服上沾血,不太吉利,遮住就不会有血光了。”

蓦的抬头,她坐有横竖的看他,怎么都不像是一个会关心人的人啊!为什么,为什么对她这么好?素昧平生不是吗?

“好了,没事我就走了。”他对她点头,连姓名也不留得就离开了。

她始终保持锁住眉头的状态,不明白得站在那里,这,算是什么?不求回报?还是欲擒故纵?见惯了各种勾心斗角,各怀鬼胎的算计,对于这种直截了当,而没有任何要求的人,她,突然就不明白了。这个该怎么办?

“怎么办?”何心美阴阳怪气地说,像是看外星人一样的看着她,“惜泪啊,你开玩笑吧?”

“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啊!”谭惜泪非常认真地对他们说。莫名其妙的受了人的恩惠,还是那种做好事不留名类型的那种,为此,她可是几天都睡不了好觉,怎么想也想不通,才来找他们的。

坐在钢琴前跟展听雨学钢琴的路砚抬头看了她一眼,一口说出了她的困惑,“惜泪平时接触的都是那些老奸巨滑的家伙,每一个都是从她这里讨便宜的人,第一次遇到了这种好人好事,还不像是我们碰到了外星人一样,不知道说中文好还是说英文他听得懂的一样!”

“都听不明白!”展听雨拍拍他的手背,真是的白长了这么一双修长有力的大手,跨个八度都能跨错。

“反正就这意思。”他又勾下头继续学琴。

“可我不自在啊。”那件外套,她找自己的评估师评估过,价值不会超过2美元,可她却总觉得欠那个人一点什么。

“该不是他长得特别帅吧?”何心美挤眉弄眼的调侃她。

“别胡说,惜泪是那样的人吗?”展听雨突然冒一句出来。“是吧惜泪?”

是吧?还问她?轻咳一声,现在就算是她有那种想法也不敢说出来了,为了保持自己在他们心目中的位置!不情愿的点头,不自然的说,“我,当然不是那种人了。”

“我就说嘛!”展听雨抬起眼瞥她一眼。

“可我就是觉得不太对劲。“何心美上下扫了谭惜泪几遍,很想不通的摇了摇头,不再说话。

怕让人看出自己心虚,谭惜泪看了看表,轻咳一声,“我今天有个很重要的会议,就先走了。”

“好的。”那三个人异口同声道。

几乎是带着落荒而逃的姿态,她逃了出去。坐车到闹市区,约了欧美区的行销总裁,在第三街区的餐厅一对一的聊天。

就在一杯拿铁还散发着余温,行销总裁意气风发的给她讲解着下半年的计划,一个熟悉而又陌生的影子闯入了她视线的一角。

大脑像是不受控制一样的霍然起身,她的目光追着那个人一动不动。

“小姐。”行销总裁被她突如其来的动作下了一跳,脑门上的冷汗一点一滴的就渗了出来。自己哪里说得不对了吗?

“今天就到这里。”提起自己的笔记本电脑,二话没说的就追着那个身影冲向了厨房。

“谭小姐,您不该去那里的。”领班诚惶诚恐的挡在了她的面前。

冷冷得抬眼看他一眼,紧抿着唇,她冲进了那个充满油烟和燥热的厨房。锅碗瓢盆的交响曲在耳边回荡,谭惜泪挫败的张望东西,她可以一瞬间让这些人停止动作,可是她却连想要大声喊他名字的资格都没有。

苦笑的站在那里,她第一次感到了无助,感到了想哭的冲动。

“嘿,小女孩,这里不是你来的地方!”一个厨师打扮得人双手插腰,凶恶的低下头看她。

“抱歉。”下意识的后退,笨拙的靠到了后面的盘子上,滑溜溜的盘子,好像是个孩童一样,不等家长同意就快活的从溜溜梯上滑了下来,乒令乓啷的全碎在了地上。

“天啊,你知道这是什么吗?”那个厨师摸着头哀嚎,“这可是‘骄阳企业’未来掌舵人最喜欢的一套Wedgwood的盘子啊。”

望着地上的碎片,那些破碎的精致的,曾经让她称赞的花纹,价值17万美金的盘子,现在不过就是一堆代表自己糟乱心情的写照罢了。价值?到底是什么时候体现才合适?她忍受着,或者说是,她漠视了一群厨师对她的攻击,对于杂乱的各国方言,她不想做过多的倾听和解释,只是站在原地低下头,低声的嗤笑,现在的自己到底是为了那些盘子难过,还是为了那个寻觅不到的人而难过呢?

“怎么了,怎么了?”领班走了进来,然后发现了一直低着头的谭惜泪,他迅速得从一脸公正转变为毕恭毕敬,“啊,谭小姐。”

“我砸碎了我喜欢的瓷器。”她缓缓得蹲在了地上,捡起一块碎片,嘲弄的抬起了头看他。

“不,不,一定是这些人没有把您的瓷器放好,才会这样的。”领班保持着完美的笑容,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对她说。那神情,根本不掺杂一点虚假。

她环顾四周,那些厨师顿时面如死灰,这些瓷器,这些死器,只要在她说一句是的之后,这些人,恐怕会变成死人。把一块碎片捏在手中,她沉默的不发一语。

整个原本喧闹嘈杂的厨房,一下子变成了死神的居所,安静的没有一丝活物的气息。

“小心割伤手。”不知道是谁,不知道是从哪里,一个声音就插了进来,冷冷得说。

手一缩,锐利的边缘立刻划破了她的手,血迹顺着指缝溜了出来。抬起头的谭惜泪,焦急地在所有陌生的面孔中搜寻着那个人。绝对是他,她敢保证!

“我都说了,会受伤的。”一个高瘦的男孩子,面无表情地从人群中挤了进来,蹲在了她面前。

“是你。”她淡淡地说。

“又见面了。”少年,同样冷淡的对她点点头,然后把那双油腻的手在衣服上用力地擦了几下,握住了她的手取出那块碎片,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看起来脏兮兮的纸巾,抽出一张,然后垫住了她的伤口,对上她的眼,慢吞吞的说,“我知道有个好医生。”

“不用了。”她看不出任何情绪的站了起来,手紧紧的抓着那个纸巾,略带感谢的对他点点头,“谢谢,我会找医生的。”

“那好吧。”他无所谓的转头,“那就再见了。”

“再见。”她目送他又挤出了人群,嘴角不为人知的结出了一朵桃花的嫩芽。

看了看他们,她再看看地上的碎片,对领班说,“是我砸了它们。”看了看他消失的地方,淡淡地说,“因为我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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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端礼拜堂:第三章 青蛙叫王子(3)]


“最近怎么了?流行受伤吗?”展听雨一边给谭惜泪包扎伤口,一边摇头问道。

“不小心割伤的。”她淡淡的一笑。

而这个细微的动作让展听雨吓了一大跳,抓着绷带的手停在半空中好一会儿,她才好想明白什么的靠近谭惜泪,暧昧的问,“你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什么啊?”

“你别装了,从你刚才进来就不对劲,像怀里揣着兔子一样。”站起身来收拾好双氧水和绷带。

“我只是刚好谈成一笔很大的生意。”小心的握握自己的手,谭惜泪轻声地说。

“你再给我解释吗?为什么解释?”展听雨露出狡猾的笑容,和丢下一瞥令谭惜泪感到她什么都明白的眼神,抿唇看着她走到房间里取出一包药出来,“这是消炎药,记得按时吃。”

“好的。”

忍不住多看坐在那里的谭惜泪两眼,她纳闷的不停摇头,可是显然她没学过读心术之类的东西,耸耸肩膀,就此作罢。不过正当她要做些什么的时候,想起了一件事情,“对了,今天晚上我要去纽约,明后两天我都不在,拜托帮忙请假。”

“没问题。”干脆的吐出两个字,谭惜泪翻来覆去看了看自己的手掌,像是很不理解的认真地看着她,“为什么,你包扎的伤口是这么得好,可是做起她的事情却很随意?”

双手叉腰,展听雨很无奈有很想要笑得看着她,“你这是夸我还是在损我啊?”

腼腆的一笑,谭惜泪对她微微点头,“谢谢。”

“行了,别矫情了,回去吧。”在她快要进电梯的时候,展听雨冲着她又喊了一声,“别忘了给我请假啊!”

然后转身回到自己的房间,开始用力地把一些常用的东西塞在一个袋子里。

“这些东西和你没有仇吧?”Archfiend的声音出现在她的背后。

“有。”她负气的转过身对上他的脸。“它们的存在让我更加深刻的明白,要去哪里!”

“如果你不愿意,可以不出席啊。”他不明白,在她有选择的时候为什么还要这样做!

“这是机会!”她抓着一件围巾,深沉的说,“这个机会对我来说很重要!”

“听,”他抓住她的双肩愤然地说,“这包括葬送自己的幸福吗?”

“你觉得我还有幸福可言吗?”她不可思议的冷笑。

“……这场交易,有挽回的余地,康和我说,如果可以的话,他宁可和毒蛇订婚。”

“天啊,”她猛然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像是很吃惊的盯着他,“你在告诉我说,我的那个准未婚夫不打算和我订婚了吗?”

“听,别玩了。”她怎么对自己的未来这么消极?

“那你要我怎么说?”她面无表情的绷起了脸,“难道要我说,天啊,如果我不能和他订婚,那么我会失去一个大好的机会?”

“没错,机会很重要,报仇很重要,可是,你也要明白,我们不能一再的为了赢而让步。”

“你到底明不明白,即是我可以躲得过这次,也不会躲得过下次,老头子会把我们卖给好价钱,无论是任何时候,只要是出的价码让他满意的,都可以!”展听雨残酷的告诉他,现实的问题不是逃避就能解决。

他沉默,并不是默认,而是知道她说的是实话。

“好了,我们准备走吧。”收拾好行李,她和他两个人就下了楼。

“听。”展梦雨从她的背后拉住了她。

“大姐,我的礼服要让你拉坏了!”她立刻停下脚步,转头看她这个美丽的姐姐。今天她穿的是粉色的蕾丝小礼服,层层叠叠的薄纱,和那个只用很细的线穿着珍珠做成的肩带,看起来就很危险似的。

“你不用去了。”展梦雨冷冷得说。

“为什么?”她惊讶的低喊。

“因为他决定和芳雨订婚。”

“不是吧?”展听雨半张着口,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什么时候她的行情变得这么差?

“这证明啊,锐还不笨,知道如果和你订婚,一定是想被吸血鬼吸啊吸啊,吸的吸干了!”

“姐,你这样贬低你亲亲的妹妹啊!”展听雨翻着白眼靠在墙壁上。“所有的计划全部破灭了!”

“什么叫破灭?”展梦雨抓住她的双肩严肃地说,“听,你应该觉得逃过了一劫。”

“姐,和‘无上财团’联姻的话,那么想要做什么我们都会轻松方便起来的。而且,我会以‘展氏企业’孙小姐的身份,真正的被介绍给整个商界!”现在的她,尽管依然拥有展家小姐的一切权力,可是,她却恰恰缺少别人对她身份的认知!

“听!”展梦雨不可思议的打断她的话,眼神中流露出浓重的惊讶和悲伤,“你知道你是在做什么吗?你要把自己卖掉然后换取你所谓幸福计划的胜利吗?”

“可是这不是最便捷的方法吗?”握紧拳头,展听雨感到自己糟糕的运气几乎把她给打败了!

“听着。”攥紧了她的双肩,展梦雨认真地说,“或许,你该去国外散散心什么的,去阿塞拜疆可能会让你心情好一点。”

她的话让展听雨得双拳有了松动的迹象,扯了扯自己的肩带,眼中的火光好像被瞬间熄灭,只剩下浓浓的青烟,就连她的语调都变得袅娜了起来,“我说过,不会再去见他。”

说完,踩着三寸高的精致皮鞋,消失在明亮的长廊尽头。

“不去见他,那就会变得很可怕。”展梦雨担忧的说。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一个身穿白色西服的英挺少年出现在她的身后。

“挚,”她回过头来,用很坚定的口气对他说,“现在的听几乎是处在疯狂的边缘,只有那个人才能让她回到她正常的时候!”

“是不是太夸张了?”他干笑,并对她的言语而感到了慌张。

“一物降一物,这个定律照样存在在听的身上。”斜依靠在墙上,她现在不是叱咤风云的“黑道教母”,而不过只是一个想要自己妹妹幸福的姐姐而已。

“你怎么知道?”挚依然有诸多的困惑。

轻笑一声他的不解,她仰起头,目光穿透屋顶,到达不知名的天际,她幽然地说,“因为她没有杀沈夜啸。”说罢,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踏着小羊皮软底高跟鞋,端庄典雅的走进了黑暗。

“没有杀沈夜啸?有关系吗?”他喃喃自语,不解的摇着头也离开了。

“你怎么会在这里?”康锐一上车就发现了身旁异样的波动。后面的车的灯光一闪而过,他看到了一张森冷的面孔。

微微的斜头,展听雨双手环胸,平静得说,“恭喜啊。”

“你怎么会在这里?”他冰冷而又毫无表情的面孔上,染上了一抹无法置信的诧异。

“来给你道喜啊,准妹夫。”很淡的瞥了他一眼,展听雨此时的无所谓更令他心惊胆战。

“如果你是来质问我,那么,我只能说抱歉。”很快的他恢复镇定,冷淡的说。

“抱歉?”她冷哼一声,疑惑的看他,“你真得觉得抱歉吗?我以为你是做出了对你最有利的决定呢!”

他的双手交叉扶在膝盖,轻微的点点头,“我不敢想象如果和你订婚,我还有没有未来可言。”

“我觉得我们如果订婚会是双赢的局面!”她忍不住扬高声音。

“双赢?”他在黑暗中侧过头看她,“你把婚姻当作什么?交易吗?”

他的话像是一块石头砸在了她的心中,在这场会面中,她第一次正视他,沉吟,“我以为你也是!”

在偶然一闪而过的车灯中,他捕捉到了她脸上若有所思,不,或者说是看透他心思的表情。别开脸,他从一开始就知道她太聪明了,聪明到给她稍微漏一点情绪,她就能顺藤摸瓜的找到真相的源头!

两人彼此浅浅的呼吸充斥在这个窄小的空间,他甚至能感到空气在一点一滴的转化为二氧化碳,透不上气的紧迫,几乎叫他跳车逃跑。可就在他的一只手摸到了把手,展听雨下面的动作让他松了一口气,同时,她的话让他差点昏厥过去。

她拉开了车门,走了出去,在关上车门的一瞬间,她的眼睛一瞬不瞬得盯着他,轻柔的说,“和芳雨订婚是因为如果解除婚约会比较轻松……”她顿了一下,倾身像是一个魔鬼恶意的通知不想死的人,死期将至的消息,清清楚楚地说,“不要让我知道你想要保护,想要说爱的那个人是谁!”直起身体,她做出一个抹脖子的动作,甩上车门,扬长而去。

被抽去灵魂一样的康锐颓废的躺在座位上,苦笑,谁会相信“无上财团”的天之骄子,被商界预言会将“无上财团”带入更高境界的传奇,居然会怕一个默默无闻的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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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端礼拜堂:第三章 青蛙叫王子(4)]


“你回来了?”谭惜泪卷起袖子,蹲在他的面前。

而他,那个从头到尾都面容冷隽的少年,缓缓得抬起头来,看了一眼她身上的衣服,再看看后面停的豪华轿车,他淡淡地说,“你来错地方了。”

环顾四周,她挑挑眉毛,这边是光亮高等餐厅的后门,破旧的门墙,倾斜的电杆,就连路灯都早就被人打破了,更不用说地上的坑坑洼洼和泥泞,酸腐的味道不时地从旁边的大垃圾箱里散发出来。她吐口气,不以为然地耸了耸肩膀,直视他,“我前两天来找你,他们说你请假了。”

“为什么找我?”他一边洗碗,一边不解的问。

“不知道。”手刚伸进去,帮忙洗碗,他的大手立马把已经沾了泡沫的手抓了出来,皱着眉头,“大小姐,我的工资,根本不可能赔得起一个碗。”

她有些难堪的垂下眼,他语气得冷漠和不耐烦,令她第一次感到了比质疑她能力更让她泄气的事情。

似乎是被她沮丧的心情所感染,他取下了橡胶手套,站了起来,略带不安的说,“其实,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知道。”他的解释,让她心情好多了。和他一起站起来,她轻轻地说,“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她只是打听到他的上班时间,而名字,却是餐厅的人坚决不说的。虽然感到古怪,她却更想让他自己说出来会更好。

“知不知道重要吗?”他扬了扬下巴,“你是那种坐着新款轿车的人,我不过是个餐馆的临时工,我们之间根本不需要知道彼此。”

“可是我想感谢你。”她为自己和他的不匹配而慌了心神。

“举手之劳。”看了一眼她的手,他硬不下口气和她说话。

“可是对我很重要。”她坚持自己的看法,“我想感谢你。”

“小姐,你知道你再做什么吗?”他看了看手上的表,脸色突变,像是在下很大决心的看了看远处,然后低下头清晰地说,“我不需要感谢,或许说是你们有钱人的怜悯,不要把同情当作另外的情结。”说完,两手抓着洗碗的盆子的两端,走进了厨房。

眼神渐渐的深陷入受伤的泥沼,一点一点的沉了进去。她真得很想告诉他,没有怜悯,没有任何的同情的情结在,她真的很清楚自己要的是什么。

而他走进厨房,刚放下盆子,领班立刻走了过来,“十三号台的客人点名要你服务。”

“我知道。”整理了一下衣服,他随便得端了一杯咖啡走了出去。

“您的咖啡。”他冷漠的说。

“我要的卡布奇诺,为什么是摩卡?”坐在角落的女子,狡黠的抬起头来。

“什么都是一样的,因为您不是来喝咖啡的。不是吗?”冷漠的脸上戒备森严的瞪着坐在那里温柔婉约的女孩子。十三号台也只有这样恶魔一般的女子会选择坐在这里!

“你这样说话,还真是让人觉得难堪啊。”一只手轻摸着杯子的边缘,她仰起头看他。

“你这样的游戏到底要玩到什么时候?”他强压住自己从心底慢慢升起的恐慌,闭上眼睛无力地说。

“我怎么了?”女孩子把玩着自己的长发,无辜的嘟起了嘴,“我们都这么亲——了,你还说这种话?”

“拜托你下次把后面的‘近’字带上,不要让大家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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