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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戮时刻-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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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才会来这儿?”
“对,对。他说他认识那些能让你无罪开释的家伙,”
“像是谁呢?”
“医生、精神病医师那一类,他全都认识。”
“那是要花钱的。”
“包在我身上,卡尔·李。所有的花费都由我来负责。你将会有钱买得到的最好的律师和医生,而且你的朋友老猫将会包办所有的开支。不用担心钱的问题。”
“但是我已经有一位好律师了。”
“他年纪多大?”
“我猜大概30出头。”
凯特转动眼珠,一副无法置信的样子:“他还是个孩子,卡尔·李。他才离开学校没多久。马夏夫斯基已经50岁了,而且他处理过的谋杀案子比你那位毛头律师还多。这是你的命啊,卡尔·李,别把它随便交给一个未经世故的小毛头。”
突然间,他觉得杰可太年轻了。但是当年莱斯特受审时,杰可比现在更年轻啊。
“你瞧,卡尔·李,我经历过许多次的审判,那玩意儿相当复杂,而且也有技术性。只要出任何一点差错,你的老命就没了,如果这小毛头没把其中一个小环节搞好的话,就有生死之别了。你不能白白让一个年轻人作试验,然后暗自祈祷他不要搞砸。”凯特弹着手指头,弄出特殊的声音,“只要出一点点差错,你就会被送进毒气室。而马夏夫斯基是绝对不会犯错的。”
卡尔·李的意念开始动摇:“他愿意和我的律师合作吗?”他问道,希望能寻求妥协的方法。
“不!不可能。他不会和任何人合作的。他不需别人帮忙。你那位小毛头律师只会碍手碍脚。”
卡尔·李以手肘撑在膝盖上,两眼瞪视着双脚。要他拿出1000块请一位医生是绝对办不到的事。由于他并不认为有己精神失常,所以他也一直没有意识到请一位医生的必要性。然而事实摆在眼前,他的确需要找一位医师,每个人似乎都这么认为。1000美元顶多只能请个廉价的普通医脚,而老猫却能以最多的钱替他找个最好的。
“我实在不愿对我的律师做出这种事。”他轻声咕哝道。
“别傻了,老兄。”老猫责骂他,“你最好多替自己想想,别去管那个愣小子,现在可没有时间让你去烦恼什么别人的感受问题。他是一个律师,很快就会复原的,别管他了。”
“可是我已经付给他——”
“多少钱?”老猫问道,向保镖挥手示意。
“900块。”
保镖拿出一叠钞票来,老猫抽出9张100元大妙,塞在卡尔·李的衬衫口袋里:“这些留给孩子们用,”又将一张1000块的钞票抚平、再塞进卡尔·李的口袋内。
当卡尔·李想到这些钞票正盖在心窝上时,他的脉搏急速地跳着。他感到钞票在口袋里骚动着,因此将手轻轻地按在胸口上。
他想看一看1000元大钞的模样,并且感受一下手中紧握着钞票的滋味。食物,他想,这些钱可以给他的孩子买东西吃。
“就这么一言为定喽?”老猫微笑问道。
“你想要我把我的律师炒鱿鱼,然后雇用你的律师?”他小心翼翼地问道。
“没错,没错。”
“而且你会负责一切开支?”
“没错。”
“那这个钱怎么办?”
“那是你的了。如果你还有需要,尽管开口。”
“老猫,你真是太好了。”
“我是个非常好的人。我正在帮助两个朋友。一个朋友在多年前救过我的命,另一个则在这两年以来使我免受牢狱之灾。”
“为什么他那么想接我的案子?”
“还不是为了名气嘛。你知道律师追的就是这个。你看看那个愣小子在媒体上有多风光啊。这就是一个律师的梦想。我们说定喽?”
“是啊,一言为定。”
老猫在他的肩上亲切地捶了一拳,然后走到欧利办公桌的电话旁。他按下电话号码:“请接901——566——9800,我是凯特·布鲁士,想和波·马夏夫斯基当面谈谈。”
孟菲斯市中心一栋办公大楼的第20层楼里,波·马夏夫斯基放下电话,询问秘书他的新闻稿是否已准备妥当。她将这份新闻稿交给他之后,他便仔细地开始看。
“还不错,”他说道,“立刻送去报社,告诉他们用新的档案照片。找到《孟菲斯邮报》的法兰克·费尔兹,告诉他,我希望在早报上看到它出现在头版上。他还欠我一个人情。”
“是的,先生。那电视台呢?”她问道。
“给他们送一份影印本。现在不是发表谈话的时机,但是下星期我会在克连顿举行记者招待会。”
陆希恩于星期六早上6点30分打电话到杰可家中。
“你在做什么?”陆希恩问道。
“电话铃响之前我都在睡觉啊!”
“你看过报纸了吗?”
“现在几点?”
“去看看报纸,看完之后打电话给我。”
电话随即挂断。杰可注视着话筒,随后把它放回桌上。他坐在床边,揉揉惺松的双眼,试图想起上回陆希恩打电话到家里来是什么时侯的事。报纸上一定登了什么至关重大的消息。
《孟菲斯邮报》的头条新闻刊登中东的死亡事件。接着,他看到那则新闻了。在头版报纸的下半页他看到自己的照片,照片下面有一条标题:
杰可·毕更斯——三击出局
旁边是一张卡尔·李的照片,然后是一张极其醒目的照片,照片中那张脸孔他曾经见过。
照片下面的一行标题是:
波·马夏失斯基——披挂上阵
这则新闻标题宣布这位著名的孟菲斯刑事案件律师已经受雇担任“正义的凶手”卡尔·李的律师。
杰可惊讶地说不出话来,他感到全身虚弱;整个脑子里一片混乱。这当然是个错误的消息,昨天他才和卡尔·李见过面。他仔细读着这则报道,然而里面并没有详细说明缘由,只是一些马夏夫斯基获得胜诉判决的历史记录。此人承诺将在克连顿举行记者招待会。他表示这个案子将会是他的一个新挑战以及其他诸如此类的话。他对福特郡的陪审员充满信心。
杰可默不作声地穿上一件衬衫和一条浆过的卡其裤。卡拉仍然在被窝里甜甜地睡着,待会儿,他会把这件事告诉她。他带着报纸,开车前往办公室。如果他现在待在餐馆里,一定得不到平静。在伊柔的办公桌上,他又再度看了这则新闻,之后便瞪着自己在头版上的照片发愣。
陆希恩简单慰问了几句。他认识这位外号“鲨鱼”的马夏夫斯基,他是一个低级、下流的骗子,肚子里装满了卑鄙又聪明绝顶的诡计,陆希恩对他赞叹有加。
小摩斯带着卡尔·李走进欧利的办公室,杰可在那里拿着一份报纸等着。副警长把人带到之后,很快地转身离开并且把门关上。卡尔·李坐在一张沙发上。
杰可把那份报纸丢在卡尔·李面前:“你看过了吗?”他问道。
卡尔·李注视着杰可,没去管报纸。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卡尔·李?”
“我没有必要解释,杰可。”
“你当然有必要。你为什么不像个男子汉大丈夫一样,拿出勇气打电话告诉我这件事?你竟然让我这个当事者从报纸上知道有关自己的事。我要你给我一个解释。”
“你要的钱太多了,杰可。每次你总是拿钱的问题搞得我很心烦。你知道现在我待在牢里,什么事也做不成,可是你还一直拿这种问题来烦我。”
“钱?我的钱你都付不出来了,你又拿什么付给马夏夫斯基?”
“我不用付给他一毛钱。”
“那他是免费替你打官司了?”
“不,是有人会替我付钱给他。”
“是谁!”杰可大吼道。
“我不会说的。这不干你的事,杰可。”
“你已经雇了一名全孟菲斯最大牌的刑事律师,而且有人替你付钱?”
“没错。”
是全国有色人种促进会吗?杰可猜侧。不,他们不可能会雇用马夏夫斯基,因为他们已经有属于自己的律师。而且,马夏夫斯的价钱对他们而言也太贵了。那么,还会有谁呢?
卡尔·李拿起报纸,将它整齐地摺好。他感到非常羞愧,也觉将自己把事情处理得很糟糕,然而,早已作成的决定是不容许改变的。他曾经要求欧利,请他把这个消息转告杰可,不过欧利回绝了。
他应该先打电话通知杰可的,不过他并不打算道歉。他打量着报纸头版上自己的照片,喜欢报上那段形容他为执行正义者的描述。
“你不打算告诉我那个人是谁?”杰可问道,声音较先前小了些。
“是的,杰可。我不会说的。”
“这件事你和莱斯特讨论过了吗?”
卡尔·李怒视着杰可:“没有。受审的人不是他。而且这也不干他的事。”
“他在哪里?”
“芝加哥。他昨天离开的。你可别打电话给他,因为我已经下决心了,杰可。”
我们等着礁吧,杰可在心里咕哝道。莱斯特不久之后就会知道这件事的。他打开办公室的门:“这么说,我是被解雇了。”
卡尔·李凝视着自己的照片、一言不发。
卡拉正在吃早食,并且等杰可回来。杰克森的一名记者打电话找杰可,并且告诉她有关马夏夫斯基的事。
他们俩静静坐在那儿,谁也没有先开口。他倒了一杯咖啡,走到后面的走廊。他从冒着热气的杯子里吸饮着咖啡,检视着那排疏乱不整的篱笆所筑成的狭长后院。
“你和他谈过了?”
“是的。”
“他说了什么?”
他摇摇头,没有回答。
“我感到很遗憾,杰可。”
他点点头,望着小水盆。
“还有其他的案子可以接。”她毫无自信地说出这句话。
“我知道。”他想到巴克利,而且可以听到他嘲笑的声音。他想到餐馆里那些爱嚼舌根的家伙,发誓自己再也不会去那种地方。他想到摄影机和蜂拥记者……他的心中隐隐作痛。他想起莱斯特,这是他要回这个案子的唯一希望。
“你想吃点早餐吗?”她问道。
“不用了,我不饿,谢谢。”
“往好处想,”她说道,“我们再也不用害怕那些恐吓电话了。”
“我想我该去整理院子了。”他说道。
第十七章
福特郡里的牧师会议是由一群黑人牧师所组成,其成立的主要目的是用以协调郡内黑人社区里的政治活动。过去这些年来,这种聚会并不常有,不过一旦到了选举期间,他们则在每个礼拜天下午开会,和候选人见面,讨论选举议题,而且更重要的是将在会议中决定每位竞选公职者的慈善义行方式。许多的协议在这儿决定,许多的策略在这儿成形,而金钱的流通也在这里形成一门互动的艺术。牧师会议的确证明其对黑人选票有举足轻重的影响力。在选举期间,送到黑人教会的礼物及捐款,往往有戏剧性的增加。
星期天下午,奥理·亚集牧师在他的教会里召开一次特别会议。这次聚会相当隐秘,只有牧师会议里的牧师才在受邀之列。在福特郡内有23个黑人教会,不过亚集牧师召开此次会议时,只有22位牧师在场。这次聚会时间不会延续太久,因为有一些牧师,尤其是来自基督教会的牧师,稍后就要开始他们的晚礼拜。
亚集牧师向大家解释这次聚会的目的,是要为在教会间有良好名声的卡尔·李·海林成立一个具有道德、政治及财务助力的组织。他们必须筹一笔合法的辩护基金,以确保他能有最好的法律代表。另外一笔必须筹募的基金则是为了对他的家庭提供帮助。
亚集牧师本人为筹募基金的总召集人,其他每位牧师则必须像往常般负责自己的会众进行筹募活动。从下礼拜天开始。在早礼拜及晚礼拜的时候,将各有一次特别的捐款活动。亚集本人则统筹规划基金的分配。一半收入将作为辩护基金,其他则视情况拨给卡尔·李家人。由于下个月就要开始审判了,因此时间相当紧迫。趁着这个新闻正炒得顶热,而且人们普遍对此事表示同情与惋惜之际,他们必须尽快筹募这笔钱。
牧师们一致同意亚集的建议,他继续发表意见。
全国有色人种促进会对海林案必须扮演积极的角色。如果今天卡尔·李是一名白人的话,他将不至受到审判,至少在福特郡不会受到审判。他之所以受审只因为他是个黑人,而这点必须由全国有色人种促进会提出谴责。他已和该会会长通过电话,而位于孟菲斯及杰克森的分会也已经承诺协助。他们将召开记者招待会。陈述自己的理念。到时候,示威游行等抗议活动的举行将是非常重要的。或许也将对白人独资的行为进行抵制——目前这是一种相当普遍的策略,而且每次都有惊人的成果。
这件事必须立刻去做,因为民众目前对海林案都深表同情,也会乐意提供协助。牧师们一致同意之后,便各自回到教会准备晚礼拜。
半是由于疲累,半是出于难为情,星期天上午杰可起得相当晚,因而错过了上教堂的时间。
卡拉提议全家出游野餐。虽然杰可还有工作要做,但是他知道现在还是不提为妙。他们在绅宝车内装满了食物玩具,便开到湖边。查图拉湖那略呈棕色、混浊的湖水,是这个湖一年来的主要景致,而且每过几天湖水就会开始向湖心慢慢退去。每当湖水高涨时,总会吸引一纵队的游艇、滑船和小舟悠游其间。
卡拉把两床厚重的被单铺在小土丘上的一棵橡树底下。杰可则把食物及玩具从车里拿出来。菡娜在一床被单上摆起她的宠物及小汽车,并且开始对那个玩具家庭发号施令。
“事情已经结束了,不是吗?”
“我不知道。”
“他会回心转意吗?”
“如果莱斯特和他谈过之后或许会吧。其实也很难讲,黑人的性格难以捉摸,尤其是他们遇到麻烦的时候,你不知道他们会有什么反应。说起来他算是得到了一笔好交易;真的。他有一名全孟菲斯最好的刑事律师,而且不用花他一毛钱。”
“你对失去这个案子感到很失望,是不是?”
“当然。以后绝对不会再有这种案子了。赢了它,你就是附近这地区最伟大的律师。以后我们就可以不用再烦恼钱的问题了。”
“如果输了呢?”
“还是有好处的。不过我不能把我没有的都给输掉了。”
“很难为情?”
“有一点。应该说难以接受吧。这个郡里的每一个律师都会拿这件事当笑柄,或许除了哈利·瑞克斯之外吧。不过我会复原的。”
这个小十字架长9英尺、宽4英尺,被放在一辆小型货车的货箱里,并不特别显眼。
星期一清晨,距离天亮还有几个小时,这个小十字架被人从货车里安静而迅速地拿出来,插在亚当斯街那栋古老的维多利亚式建筑物的院子里,那里有一处新挖的小凹沟。一支小火炬被丢在十字架的底端,不到几秒钟,十字架便然烧起来。这辆小货车随即消失在黑夜尽头,停在城边一座公共电话旁,车上的人打了一个电话给警局的调度员。
几分钟之后,副警长马修·潘塞赶到亚当斯街时,立刻看到杰可前院那个熊熊燃烧的十字架,他把车开进杰可家的车道上,停在那辆绅宝车后面。他用力地按门铃,站在走廊上看着火焰往上窜升。现在大约凌晨3点半。他又按了第二次。整条亚当斯街上漆黑而宁静,除了这个十字架的火焰以及树木燃烧了50英尺远所发出的劈啪声之外。
是后,杰可摇摇晃晃地走过大门,整个人僵在那里,目瞪口呆地站在副警长身旁。他们两人并肩站在走廊上,对于那个燃烧的十字架以及它所代表的目的都感到困惑不己。
“早安,杰可。”潘塞最后终于开口说话,眼睛不再注视着那堆火焰。
“谁干的?”杰可用他那干涩的喉咙草草发问。
“不知道。他们连个名字也没留下来。只是打电话告诉我们这件事而已。”
“什么时候打的?”
“15分钟以前。”
杰可用手指梳理着头发,让它不致于被微风吹乱了。
“还会烧多久?”他问道。他知道潘塞对于燃烧十字架这种事了解得相当有限,甚至于比他懂得还少。
“看不出来,可能里面还倒了煤油吧,味道闻起来倒是很像。可能还会再烧几个小时。”
“你要我打电话找救火车吗?”
杰可环倾衡道四周,每间屋子都是漆黑而宁静的。
“不用了,不要吵醒其他人。就让他烧吧,火势不会波及到任何东西吧,是不是?”
“这是你的院子。”
潘塞动也不动地站在那里,双手插在口袋内,突出的肚子悬在皮带上。
“我去叫醒卡拉。”杰可低声自语地往门内走去。他回到走廊时,卡拉也眼在他的后而。
“天啊,杰可!是谁干的?”
“天晓得。”
“会是三K党吗?”她问道。
“一定是,”副警长警道,“我不知道还有其他哪些人会焚烧十字架,你知道吗,杰可?”杰可摇摇头。
“我以为他们好几年前就已经离开了福警那。”潘塞说道。
“看样于他们是回来了。”杰可说道。
卡拉身体懂硬地站在那里,一只手捂着嘴巴,整个人都吓坏了。火焰的炽热光芒照得她满脸通红。
“别光站在那里,杰可,把火扑灭。”
潘塞低声咕嗽着,很明显地,他对于站在走廊上已经感到不耐烦了:“嘿,杰可,我不是有意要提起这回事,但是我看到报纸上说他们找错了律师,是真的吗?”
“我猜他们不识字,”杰可喃喃答道。
“应该不会吧。”
“告诉我,潘塞,你知道这个郡里还有活跃的三K党党员吗?”
“一个也不知道、我知道本州南部的几个地方还有一些,但是这里的就不清楚了。联邦调查局告诉我们三K党已经成为历史了。”
“这十字架代表什么意思?”卡拉问副警长。
“这是一种誓告,表示你得停止你手边正在进行的工作,否则下一次他们要做的就不只是烧二小块木头而已。多年来他们就是利用这种把戏来恐吓那些同情黑人的白人,以及那些致力于民权运动的人。今天就你们的情况而言,他们是要杰可少管海林这件案子。不过他已经不再是海林的律师了,所以我也想不通这是什么意思。”
杰可和卡拉两人穿着浴袍站在走廊上看着潘塞拿着水管喷洒那个燃烧的十字架。当水拄喷在十字架上头弄熄火焰时,这块木头发出嘶嘶的声音并且冒着烟。潘塞连续喷了15分钟,然后敏捷地卷起水管,搁置在花丛里的矮树丛后面。
“谢谢你,马修。这件事别说出去,好吗?”
潘塞在裤子上擦干双手,将帽子扶正:“当然。你们把门锁好。如果听到任何动静,马上打电话给调度员,这几天我们会密切注意这里的,”
早上9点,杰可正好口述完毕撤回律师记录的动议。伊柔正忙着为这份动议书打字时,一个电话使她必须打断杰可手边的工作:“毕更斯先生,马夏夫斯基先生打电话来,我告诉他您正在开会,他说他可以等。”
“我跟他谈。”杰可握住话筒,“哈啰。”
“毕更斯先生,我是孟菲斯波·马夏夫斯基,你好吗?”
“好得很。”
“好。我相信你已经看过了星期六和星期天的早报,你在克连顿可以看到这里的报纸吧?”
“是啊,我们这里也有电话跟邮件。”
“所以你已经看到有关海林先生的报道了?”
“是的,你的文章写得不错嘛。”
“现在不谈这个。如果可以耽误你一分钟时间的话,我想和你讨论一下海林案。”
“十分乐意。”
“就我对密西西比州诉讼程序的了解。外地来的律师必须和当地律师合作才能参与法庭审判。”
“你的意思是你没有密西西比州的开业执照?”杰可十分惊异地问道。
“嗯,没有。”
“你在文章中并没有提到这点。”
“这点我将避而不谈。是不是法官们在所有的案子里都会要求外地律师与当地律师一同合作?”
“有些会,有些不会。”
“我懂了。那努斯法官呢?”
“有时候。”
“多谢了。嗯,通常我在其他州审讯案子时都会和当地的律师共同合作。当地民众看到他们的律师和我同坐在一张桌子时心里都觉得踏实多了。”
“那种感觉真的不错。”
“我认为你不会有兴趣——”
“你在开玩笑,”杰可大吼道,“我已经被解雇了,而你现在竟然要我帮你提公事包,你疯了!我是绝对不会让我的名字和你的放在一起的。”
午餐前,杰可接到沙利文律师事务所的华尔德·沙利文打来的电话。
“杰可老弟。最近好不好啊?”
“好极了。”
“那很好。听着,杰可,波·马夏夫斯基是我们这里的老朋友了。几年前我们曾在一起控告诈欺的案子上为几个官员辩护,最后他们当然是无罪开释。马夏夫斯基真是个了不起的律师。现在。卡尔·李·海林这件案子,他已经找我当本地律师代表,共同合作。我想知道……”
杰可挂断电话,走出办公室。整个下午,他都待在陆希恩家里的前廊上。
第十八章
葛玟没有莱斯特家里的电话。欧利也一无所悉。其他人也都不知道。随后杰可找上坦克·史盖尔斯,此人是郡内较为高级的黑人夜总会老板,也就是一般人所熟知的坦克夜总会的负责人。莱斯特平日最喜欢光顾这一个地方。坦克过去曾是杰可的委托人,他常常提供给杰可一些极有价值且非常机密的消息,像是一些黑人的来历、他们做的生意以及下落等等。
星期二上午,坦克在去银行途中,路经杰可的办公室。
“这两个礼拜你有没有见过莱斯特·海林?”杰可问道。
“见过。他有好几天在我那里打台球、喝啤酒。不过我听说他上礼拜五回芝加哥了。我想应该错不了。因为整个周末我都没看到他出现。”
“你能替我搞到电话号码吗?我得和莱斯特谈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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