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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曹地府-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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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地说到一半凑到珩胥面前,顺着自己的拐杖呲溜溜爬上来,勉强够到珩胥耳边的位置,压低声音道:“还是你偷了你师父炼的的仙丹给她吃了?这可是犯天条的事儿啊!!”

珩胥:“……”

翊姗在一边听得不太清楚,只大概听到分修为偷仙丹之类的话,莫名之余不乐意了,不客气的过来一把抓了土地的后领:“你这老头儿什么意思?我生来就是神女,用不着什么分修为偷仙丹的……你为什么老是直呼我姗姗?我跟你很熟么?”

土地被她拎着后领左右晃,生怕要摔到地上,死死抱住拐杖,矮小的身子在半空摇来摇去,又被这一番话问得劈头盖脸,俨然要晕掉了。

看来府阳土地注定跟她八字不合,每次遇见都要被她折腾。

珩胥叹了口气,扶住拐杖把土地放下来,跟土地介绍了翊姗的身份,然后才对翊姗道:“府阳土地在你以前投生做凡人的时候见过你,所以一直以为你是凡人。”

翊姗“啊”的一声恍然大悟,赶紧跟土地道歉,土地正忙着扶帽子整衣服,见状又连连跟她躬身客气。

两个人好不容易客气完,土地才突然想起来似的拍了拍脑门:“啊呀,看我这个记性,原来说要干什么来着,半路见着你们都忘了……珩胥君啊,我上次见着习书,他还说你借了地图给他他已经学会认路了,怎的如今还在迷路?他今日要带的人在城东,刚才我却发现这孩子在城北瞎转悠,正要去给他指个路,就见着你们了……珩胥君和翊姗殿下要不要一块儿过去?”

“……”

珩胥沉默片刻:“好。”

路上翊姗好奇问道:“你们刚才说的习书是谁啊?”

“阴司无常。”珩胥顿了顿,“他在阴曹地府的转生殿当差……转生殿里的几个差使在你投生做凡人的时候都是跟你相熟的,不过他们都以为你只是凡人。”

翊姗有些意外:“阴曹地府不就是个投生中转的地方么,为什么我会在那里有熟人?”

“此事说来话长,日后再慢慢跟你说。”

“哦。”

……

见到习书的时候他正皱着一张脸站在一个偏僻处的岔路口,犹疑不决的大概是不知道到底走哪一边。

在翊姗道听途说的印象中,地府鬼差都该长得五大三粗凶神恶煞的,要不就是瘦小丑陋的小鬼模样,乍一眼看到习书眉清目秀的样子便觉得十分惊奇。

趁着四下一时无人,府阳土地冒出来叫他:“习书小无常!”

习书闻声回头。

由于土地身高的关系,习书第一眼看到的不是他而是珩胥和翊姗。

翊姗觉得,习书猛然呆掉的样子,傻气而又喜感。

“珩胥君!姗……姗姗?!”

习书不可置信的跑过来,把翊姗从头发丝打量到脚后跟,尤其在看到她手腕上的玉珠串后,终于眉开眼笑起来:“姗姗,真的是你!那时西齐去接你却是一个人回来,问他怎么回事他也不肯搭理,我们还以为他半路把你搞丢了不敢跟我们说……你这阵子却是去了哪里,怎么音信全无的?”

虽然这番话听得不太明白,不过语气听起来跟她的关系确实还挺熟。

翊姗突然就想逗逗习书,便也不说破,顺着他的话笑嘻嘻道:“我一直都跟珩胥君在一块儿的呀。”

……

珩胥扭头看着她。

翊姗厚颜无耻的回给他一个“难道不是吗”的笑容。

珩胥默然,扭开头去看风景。

习书看得一怔,随即却是万分敬佩的看向珩胥:“珩胥君你好生厉害,姗姗那时日夜记挂你记挂得都憔悴了,却果然是没有用错情的……不过你究竟是用了什么法子说服玉帝天君准了姗姗和你在一起的?”

珩胥听他前半句话正有些神色暗沉,听到后半句却又神色变换起来,不过说得开心的习书没注意观察,说完才想起一旁被冷落半天的土地:“劳烦土地给我指个路,办了差好赶回转生殿去,珩胥君也带姗姗一道回去,毕判官他们也十分记挂姗姗,看到姗姗安然无恙一定也很开心的。”

他说着便急不可待的拉起土地往前去,直把土地扯得哇哇直叫。

翊姗却被习书的这番话彻底绕晕了,看着习书急匆匆的背影,觉得脑子里有一团麻被缠住了:“珩胥君……我在地府的时候,为什么要记挂你啊?”

珩胥咳了一声:“说来话长。”说罢抬步就走。

翊姗眨了眨眼,又要改日才跟她说么?

由于习书有了向导和动力,从他赶去勾魂到返回地府耗时很短,只够翊姗问清楚她做凡人时在地府呆了多久,又认识了哪些人。

可是珩胥说的那些名字她一点印象也没有,说了也等于白说。于是对习书的邀请她也觉得十分好奇,打算去看个究竟。

阴曹地府虽不如天庭广阔,但规模也是不小的,翊姗跟着珩胥和习书直接往转生殿过去,一路上走马观花,只觉得对周围环境半点也没有印象。

此时将近正午,走近转生殿大门时翊姗看到门口有两个守卫打扮的人,但站姿却东歪西倒的很没有站相,外加时不时打个哈欠伸个懒腰,看着倒跟凡间守在商铺门口等着收保护费的地痞流氓差不多。

翊姗看看天色,确定了现在仍是当值的时间后,不由感叹地府果然跟传言中一样,不太注重规矩和仪表。

要是天庭上的守卫也敢这样站没站相玩忽职守,估计早就被拖去天打雷劈收拾干净了。

心里想着,翊姗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门口那两个人是守卫么?他们如此懒散不会被责罚么?”

习书像是猛的被一道天雷劈了似的,扭头表情古怪的看她。

不等翊姗的提问得到回答,那边两个“没站相的守卫”已经看清了他们,嗖的一下子飞奔了过来。

“哇哇!!姗姗?!我没见鬼,真的是你啊?”

“你废话,当然是见鬼了,她到这儿的时候难道还是人么?”

……

不等珩胥和翊姗有所反应,他们俩已经大呼小叫的奔进了转生殿里。

翊姗怔怔的看着那两个背影,有些瞠目。

然而接下来一片鸡飞狗跳才更让她瞠目之后又结舌。

两个地痞流氓一样的牛头马面,一个清秀一个冷脸的黑白无常,一个笑眯眯的判官大叔,还有一个比女人还漂亮的轮转王……

她真的,跟这几个奇形怪状的生物很熟么?

而这边除了合严之外的几个人欢欣鼓舞一番之后才发现被欢迎对象的反应有些反常,只怪异的瞅着他们不吭声,一副陌生冷漠的样子,不由也都消停下来打量翊姗。

珩胥这才终于有机会介绍了翊姗的身份和她眼下暂时封住法术的缘由,又补充道:“姗姗回了天庭之后因为某些缘故,不记得自己做凡人时的事了,所以她现在并不认得你们。”

珩胥说完,对面几个人跌下巴的跌下巴,变脸色的变脸色,惊呆得十分有造型感。

好不容易缓和过来,扶正了下巴的无申看向西齐,又开始他犯贱的老本行:“这个事实的确出乎意料,需要些时间来缓和接受,难怪那时西齐回来怎么问都问不出姗姗去了哪里,只是整个人越发的冰了,啧啧,原来却是这么回事啊。”

西齐一直在看神色茫然的翊姗,闻言收回目光:“扯上我干什么?”

他是真的不知道,那天他刚把柳姗姗带到黄泉路入口就被孟婆和另外两个天官拦下来,然后人就被带走了,孟婆只让他不要声张,也没跟他解释详情。

无丘则不死心的用目光把翊姗刮了好几轮,看她确实是不记得的样子,悲戚道:“姗姗,难得西齐被吵醒了没生气,你不是这么不给面子?一星半点都不记得我们么?”

西齐:“……”连这个也有他的事?

总而言之这是一次不太成功的重逢。

最初照面过后,无申仍在上下左右的打量翊姗,丝毫不掩饰他的失望:“本来还以为是珩胥君你把姗姗给找回来了,结果却是这么回事,唉……”

合严从始自终都拉着脸,这时瞟了无申一眼,语气十分风凉:“让人家堂堂神女做了这么久的厨房伙夫,你也不怕被折杀死,还想着能把人找回来接着给你做饭?”

说完他就继续拉着脸转身走了,拽得跟什么似的。

毕池看翊姗一脸不解不悦的样子,善意解释道:“你走之后转生殿没人做饭,我们一时不适应都有些提不起胃口,合严君不信邪要亲自掌勺,不过他此前也从没下过厨房,所以……合严君这阵子心情不太好,你别见怪。”

“……”

听这话,大概轮转王大人的那次下厨尝试是被惨烈的嫌弃了。

不过翊姗的关注重点很快转移到另一个地方:“我还在这里做过饭?”

几个人齐刷刷点头。

“……可是我从来就不会做饭啊。”

自从小时候有一次她跟翊玩火把栖霞殿的厨房烧得只剩个乌焦架子之后,栖霞殿的大厨就誓死不肯让他俩再接近厨房一次,更别提会有机会学做饭了。

可为什么听他们的话好像她做饭很好吃的样子。

几个人面面相觑片刻,又一时无从问起,无丘抱着一丝侥幸心理凑上来:“那你还会酿酒么?”

当初柳姗姗留在酒窖里的那些酒还剩几坛,他们曾偷偷尝过,居然觉得跟许多年前合严分给他们喝的琼酒都不相上下,便如同捡着宝贝一样封存起来打算省着喝。

只是再怎么省也有喝完的一天啊……

翊姗哪里知道无丘他们脑子里打的主意,理所当然道:“我一直替王母娘娘酿制琼酒,当然会。”

如此回答让对面几人又一次呆了半晌。

习书即便震惊也依然带着一脸傻气:“姗姗……原来你竟就是九天之上掌酒的司神么?!”

翊姗觉得习书单纯傻气的样子十分可爱,笑眯眯对他摇头:“不是,那是我的师父,仪狄司神。不过他喜欢四处云游,所以才收了我做徒弟接替他酿酒的职责。”

相比习书对翊姗顿时拔高的景仰之情,无申无丘这两个八卦大王诧异之后想到的必然还是八卦——

“听说酿制琼酒的神女两百多年前因犯错被责罚,所以才一直无人酿酒……原来那个神女就是你啊……姗姗你当年犯了什么错啊?”

“对啊对啊,你做凡人原来是因为犯错被责罚么?到底是什么错要罚这么重?”

……

一时死寂。

无申无丘看翊姗一下难看起来的脸色,认识到自己又无意识嘴贱了。

更重要的是,珩胥的脸色也很不好。

无申无丘当即有些冒冷汗。

兀方被踹下奈河的场景开始在他们脑中无限循环回放。

毕池赶紧出来解围:“老站在这里有什么意思,珩胥君难得回来,过去喝杯茶坐会儿,姗姗若是不记得以前的事,不如让他们带你在转生殿逛一逛,说不定就能想起什么呢。”

珩胥被毕池领去喝茶了,剩下无申无丘和习书西齐对着翊姗。

几人对视片刻。向导有一两个就够了,那谁带她参观呢?

西齐看看翊姗,率先开口:“我还要回去睡觉。”

言下之意就是他不肯带。

……

在剩下三人中翊姗毫不犹豫的选择了习书:“那麻烦你带我转一转,行吗?”

习书当然点头,乐颠颠的领着翊姗往后面走了。

无申无丘因为刚才说错话正担心有可能会被踹下奈河,还打算借此机会将功补过的,结果还没开口就落选了,大受打击。

西齐还要没良心的泼上一盆冷水:“看来姗姗虽然事情不记得,眼力却还是在的。”

“……”

无申无丘愤然无语,话说他们从来没正经做过什么坏事,为什么被嫌弃的却总是他们啊?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本来想七夕那天发的,结果TNND居然被断网两天,顿时觉得整个世界都灰暗了……不知道今晚回家能不能弄好,于是冒死在公司发一下……TT
习书带着翊姗走到后面庭院,首先领她去看了她原来住的房间。

“姗姗,你以前在转生殿的时候就住在这里,里面摆设我们都没动过。”

翊姗刚走进去就被一团光亮照得几乎睁不开眼,好不容易适应了光线才见一棵高大的珊瑚树立在房间正中,已经顶到了房梁上。

她讶然的看着这棵本身就够花哨的珊瑚树,枝桠上竟还放满了夜明珠,半天才说出话来:“……这个是地府的统一配置还是当时我的私有资产?”

而且珊瑚树和夜明珠应该是海里的,怎么会这样放在房间里,难道是当摆设?

习书想了想:“应该算是你的私有资产。”

“可我那时不是凡人么?哪来这样的资产?”

“这是东海龙宫的印迟君送给你的。”

“……印迟君?这又是谁啊?”

习书看翊姗已经基本被绕晕的样子,热情提议道:“三言两语说不清,不如我把你当初到了地府后的事给你从头说一遍。”

在习书跟翊姗讲那过去的故事时,珩胥正和毕池在侧厅喝着热茶。

毕池徐徐地把茶杯倒满,斟酌着问道:“珩胥君如今打算怎么办呢?”

珩胥扭头看他:“什么怎么办?”

“姗姗啊。”毕池微眯了眼做遥想状,“当年那件事影响不小,我在地府也有所耳闻,只是后来被压了下来,所以地府无人知道那位神女竟就是姗姗。如此一来,就不难解释为什么那时乐拓君要私自篡改命数了,想来下凡体验是假,去看投生成凡人的姗姗才是真……啧,不顾自己已有夫人如此冒然行事,也不知道他对姗姗究竟是有情还是无情。”

珩胥转眼看窗外,没有说话,又听毕池道:“珩胥君你回了天宫之后恐怕就不清楚姗姗的状况了,她那时每天都做出一副没事的样子,人却憔悴了一大圈,可见是放不下你,我们那时都以为她真是凡人,无从劝起,可看在眼里还是心疼她的。”

“只是那段时间乐拓君常来看她,两人相处甚欢,也只有那时姗姗才表现得像往常一样,可见姗姗对乐拓还是有好感……”

毕池说着苦恼的摇了摇头:“无论姗姗能不能记起以前的事,乐拓君都是横在你们两个之间的障碍啊,难道珩胥君你没有什么打算么?”

珩胥垂眼喝了一口茶,半晌缓缓道:“顺其自然。”

毕池一愣,随即有些不满:“顺其自然?你就只打算这样?姗姗对你可是一往情深,那时经常借酒消愁,还险些被孟庸推下奈河去,你对她却就是这样的凉薄态度?”

珩胥猛的抬头看他。

毕池十分上道,立刻凑过来神秘道:“孟庸这事也被孟婆压下来了,没几个人知道。我跟孟婆是旧识了,跟她私下打听到一点,据孟庸交待是乐拓君那位夫人指使的,但仅凭她一面之词证据不足,怕闹大了又牵连到姗姗,毕竟她们俩当年那梁子结得挺大……不过就这件事来看,当年说姗姗伤了扶宣的事估计也不能全信,咱们都知道姗姗的为人,多半是姗姗受了恶人诬陷。珩胥君你难道明知姗姗受了委屈还要袖手旁观么?”

“……”

难怪毕池瞧着一本正经的,却还能跟无申无丘打成一片,原来他才是转生殿里最大最深藏不露的八卦集散地。

珩胥若有所思的喝着茶,直到把茶水饮尽才放下杯子,道:“当初姗姗还是凡人时,虽然命数坎坷,也没什么本事,但仍坚强乐观,并不是怯懦羸弱的女子……此事我自然不会袖手旁观,但也想看看她自己的主见。”

毕池挑了挑眉:“就算是这样,那至少也要让姗姗想起从前做凡人时的事啊,现在她只记得乐拓君不记得你了,就跟之前只认得你不认得乐拓君一样,到底是忘了一块东西,先前在地府的事情都不记得,如何能有主见?”

珩胥用手指轻轻摩挲着茶杯边缘,沉默半晌却仍摇头:“姗姗吃的忘魂丹即便有解药,也不能单独只想起做凡人时在地府的记忆,会把其他六道中的事情都想起来。这样……不好。”

毕池想想也觉得有道理,皱眉想了一会儿:“既然这样,不如让姗姗再回转生殿住一阵子?我们给她身临其境的讲讲那时候的事,应该也算让她间接的想起来,当然你亲自跟她说就更有效果了,你们俩之间具体发生过什么事我们知道得肯定没有你自己知道的详尽,而且这样也方便你们培养感情嘛。”

“……”

珩胥看着毕池说得兴致勃勃摩拳擦掌的样子,突然忍不住怀疑眼前的人是不是无申或者无丘变的。

毕池被珩胥打量的眼神看得不自在,把拳头拢在嘴边咳了一声:“干嘛这样看着我,显然我和珩胥君你共事一场,于情于理都是会站在你这边的啊,再说那乐拓君已有妻室,而且听说孩子都快生了?难道还要让姗姗去给他做小老婆不成?”

“啊对了,珩胥君,还有个事儿我也得跟你说说——上回印迟君被带回去之后不知怎么的,让东海龙王以为印迟君喜欢上了地府这边哪位阎君家的千金,这阵子东海龙王没少派人来打听,说是找到了就立马上门提亲……姗姗虽然不是哪位阎君的千金,但跟印迟君也是家世相当,咳,珩胥君你若不抓紧一点……”

“……”

快接近黄昏的时分,翊姗终于听完了故事。

刚推开门,就见门外一左一右蹲着无申和无丘:“……你们在干吗?”

无申无丘站起来,面不改色:“刚才无意经过时听到习书在跟你说以前的事,就停下听了会儿。”

无意经过?翊姗狐疑的看了他们两眼:“那干嘛还要蹲着?”

“……”

无申无丘像突然得了风寒似的一阵咳嗽,然后转移话题:“那个,姗姗你听完感觉怎么样?”

“不怎么样。”

“……”

翊姗理直气壮:“我自己没记起来,光这么听跟听别人的故事有什么区别?”

她说着又顿了顿,有些为难的踯躅了一下才再开口:“而且我和珩胥君……”

无申无丘立刻点头,示意她这个话题走向非常好。

翊姗却微微皱眉:“习书没跟我细说,他白天基本都不在转生殿所以知道得不详细……你们知道些什么能跟我说说么?我自己记得的才是跟珩胥君第二次见面,这个事太突然了……”

嘿嘿,终于知道他们的重要性了。

无申无丘顿时感到自我价值飙升,立马神气了起来。

“哎呀,知道是知道,可活得太久了记忆有些不好了,不一定都能记起来啊。”

“是啊是啊,而且记东西也是件很耗脑力的事情啊。”

……

翊姗漠然看着无申无丘装模作样的演得欢快,觉得刚才习书对无申和西齐的描述已经得到了事实的印证。

她于是故作遗憾的摇了摇头:“这样啊,刚才习书跟我说你们喜欢喝我酿的酒,还打算日后从酒窖搬几坛新酿的琼酒送过来的……”

无申无丘立刻眼冒金光的靠了上来。

“但是无论忘了什么也不能忘了姗姗你的事情啊,咱们是什么交情!”

“你和珩胥君之间的事我们虽然知道得没有珩胥君多,但绝对比转生殿其他人知道得多,你算是找对人了!”

“……”

无申无丘拉着翊姗在旁边的台阶上坐下来。

不过在说八卦之前,无申觉得他还是有必要提个小要求——

“姗姗,你能不能把你的仙光收一收?太扎眼了。”

“……”

为了尽快听到实质内容,翊姗十分配合的封了仙身法术,做凡人状。

无申于是觉得很满意。

无丘也觉得很满意,上下打量着她称叹道:“啧啧,果然还是废物的样子看着更顺眼啊。”

……

无申悠闲的看着仙光闪闪杀气腾腾的翊姗满院子追杀无丘,恰好毕池和珩胥走过来,便热情的招呼他们一起来看热闹。

“真是亲切啊。”毕池感叹。

“真是怀念啊。”无申感叹。

不过现在被翊姗追杀和以前被柳姗姗飞菜刀,杀伤程度完全不可同日而语。无丘上蹿下跳的边躲边求饶,逃了半天也没能甩开翊姗,终于在绝望中看到珩胥,便抱着最后的希望奔了过来。

“珩胥君救命啊,如今只有你才能治住姗姗了!!”

……

无申觉得无丘那张吐不出象牙的破嘴,在关键时刻倒还挺会选话来说的。

无丘刚躲到珩胥背后,翊姗已经一路火花带闪电的追过来了。

珩胥果然对得起无丘拍的那句马屁,把翊姗拦了下来,看着她手里不知道从哪里搞来的菜刀:“下来时交待的事都忘了?”

“……”

翊姗顿时气焰消散,火花闪电什么的全都收得干干净净。

忘了珩胥还身兼监督的职责,要是他回去跟长生大帝告上一状,那她以后再想出来玩儿可就难了。

珩胥伸出手:“拿来。”

翊姗乖乖的把菜刀上缴了过去。

……

再次看到久违的柳式废柴孙子状,众人感慨万千。

“真是亲切啊。”毕池感叹。

“真是怀念啊。”无申感叹。从地府回到天庭,翊姗一连几天都在琢磨着习书跟她说的“她的往事”。

可惜大多数事件习书都不在场,只知道结果不清楚细节,说得十分笼统,又因为无丘那个欠打的中途搅局,最终也没能从无申嘴里打听到什么,这让翊姗有些意犹未尽抓心挠肺。

至于她跟珩胥的关系,照习书的说法是她对珩胥情根深种,为之消得人憔悴。只是目前这些对于翊姗来说只是“别人”的故事,自己感受并不真切,所以见到珩胥也没有什么太尴尬的情绪,而且珩胥时常来她这里坐一坐聊聊天,也都是神态自如温和有礼的。人家都没有任何表态,她也没这么厚的脸皮主动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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