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煦光梦回-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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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离开王宫的时候,没有公开公布这个消息,知道的只有大臣与部分王室的人而已,对他们现在的处境来说,不知道是不是个好状况。
对方可能在城市的关卡设计阻挡他们,不过这可以用魔法解决,只要不经过关口就没事了。
王宫的部分大概也可以用同样的方法,只是,王宫内会不会设有陷阱呢?
西优席文无法判断他们只谋划了暗杀,还是敲定了大规模的谋反。如果是后者,事情就会变得很麻烦,王宫反而会是最危险的地方,待着国王回去,就是自己跳入陷阱的愚蠢行为。
他把自己的担忧向伊莫色斯说了,伊莫色斯却没有表现出惊慌的样子。
“国师担心他们掌握了王宫?不会吧,不用担心这方面的事,王宫应该还好好的。”
虽然话语中用了两个不确定的词,但看他从容的模样,西优席文也不由得疑惑。
“您真有自信。”
“自信这种东西,自然是来自充分的准备咯。”
开心地说完后,顿了一下,他的神色又转落寞,差距之大让西优席文反应不过来。
“我也不喜欢这样,可是没办法,不能都靠国师,自己该保护自己,要当好国王。”
伊莫色斯所说的话没有讲到重点,说得不太清楚,西优席文只好自己追问。
“陛下,您离开的时候做了部署?”
他不是蠢人,听了这些大概可以猜出一点,只是还需要证实。
“咦!我没有那么阴险,我只是交代了一些事情而已,绝对没有认为我离开王宫他们就会伺机而动可以趁机一网打尽的意思!绝对没有!”
简单几句话就把事情说得明明白白,西优席文真不知道该说他是天才还是笨蛋。
“陛下,属下明白了,您已经处理好了就好。”
这时伊莫色斯的脸色就像做坏事被抓到一样,仿佛面临世界末日,半晌说不出话。
他忽然有个自己也觉得荒谬的想法:国王是不是只在他面前这么不精明呢?
“您怎么了?有事情要说吗?”
“……我没有用出游当诱饵的意思,我只是刚好想到他们可能会行动而已。”
“嗯。”
可是您早点说,好让我有心理准备会有刺客啊,知道可能会有刺客还让自己落单?
“已经说把暗部交给国师你了,还私自调用,是我不对。”
“嗯。”
原来是派了暗部的人啊。
“我也跟王妹说却没有跟你说,不是故意瞒着你,只是、只是忘了告诉你而已。”
“嗯。”
这句话就有待质疑了。
“而且想想,告诉你的话,你也会多操心,这样旅途就不愉快了,都弄好了,没有必要让你烦恼嘛。”
“嗯。”
这句话听起来比较像真的,可是陛下啊,这就跟上一句矛盾了。
“没有了……真的没有了……就这样而已,忏悔完了,国师不要生气。”
西优席文内心持续充满了无奈。到底谁是国王啊?
章之十四 无声世界
我是否……从来未了解过你……
“总是我奏曲,你也可以配着乐器合啊。”
于是他拿起了笛子,稍练了几日,他们坐在最喜欢的浅池旁,笛与琴和谐演奏着。
因此他发现他也有音乐天分,只是不感兴趣,就如同明夜如果习武,多半不下于他吧?
人的记性并不可靠,这些幸福的岁月里,也不是没一件他都能记得的。
像这件事,他就已经不记得了。
王都的街道相当宁静,因为街道上除了他们,一个闲逛散步的人也没有。
城市内一片紧绷气息,士兵在固定的点巡逻着,他们刚进城的时候有被拦下来过,确认身份便放行了,街上的士兵可能晓得能进城的人是什么身份,见到他们纷纷行礼。
到底出发前下了什么命令?
西优席文心里产生了疑问,但他没有立刻问出来,只等着看事情的发展。
来到王宫宫门时,一批侍卫已经等到宫门前,看见伊莫色斯,立即就行了敬式。
“陛下万安,恭迎陛下回宫。”
“起来吧。”
让他们起身后,伊莫色斯笑笑地询问。
“都还好吗?棱在哪里?”
“一切依照命令进行,棱大人在正殿外守侯着。”
西优席文这才辨认出这些人不是侍卫,而是穿着侍卫服的暗部使。
跟着伊莫色斯进入王宫,步过宝石道,棱就在阶梯上,正殿之外等候着,多半已经接收到他们归来的消息了。
“陛下万安。”
棱冷接纳感地行礼,不过在跪下之前,他瞥了西优席文一眼,从那眼神中,西优席文感觉到敌意。
暗部的人对他反感的事情,果然很难改变啊。
“棱,辛苦了,调查得如何?”
伊莫色斯将他扶起,面带微笑地询问,棱则以平板的声音回答。
“如您所示,我们暗中跟随您给的可以目标,果然发现他们进行密谋,想对您不利,在刑判官长的协助下进行逮捕,现在都押在大牢中听候判决。”
在事情还没有成型的时候就先发制人,确实是个好办法,至于在祭灵族遭遇的刺客,大概是来不及阻止的漏网之鱼吧。
那么,安心的自己堵处,也是因为认为谋划这些的人都被抓了,刺客不会出现,这样一想,道也合理。
“剥夺官职地位,流放到外地吧,替我转告欧帝安,都这么处理。”
现任刑判官长的名字是诺恩.欧帝安,两人都晓得,但他们还是用异样的眼光看想伊莫色斯,原因在于他的判决。
“陛下,谋反未遂最轻的罪,也该是赐毒死刑。”
棱的身份或许没有立场开口,不过西优席文就不同了,身为国师 ,他有权提醒国王,给予国王建议。
而当他开口时,棱也看了过来,那目光一样带着质疑。
“哎,国师,没有这个必要,王弟的势力这样就算大致铲除了,以后应该可以好好相处了,判决本来就是国王说了算的。”
伊莫色斯没有改变心意的意思,西优席文还想再劝,却被他不着痕迹地丢了个麻痹咒,整个人僵直了几秒,也失去了发言的时机。
“就这样吧,辛苦了,做得很好。顺便通知负责的人解除街上的禁令。”
“是的……陛下,您受伤了?”
棱眼尖地注意到了伊莫色斯的手臂,语气也变得尖锐了起来。伊莫色斯一瞬间紧张了一下,然后开始解释。
“是我不小心,自己一个人走到偏僻的地方,没想到出现了刺客。”
西优席文终于明白棱的疑问是针对他保护不周,此刻虽然棱一眼也没看过来,但敌意是对着他的没错。
“陛下,是属下失职,无论如何也不该让陛下一个人落单的。”
他不是想扭转棱对他的印象,只是错是在他,让国王为自己的失职辩驳,实在说不过去。
“国师 ,别这么说,棱,去办我交代的事吧,我先回寝宫了。”
棱答了一句是就迅速离去,伊莫色斯这才转向西优席文。
“真是的,坚持什么,谋反未遂处死,那你的事我怎么交代?总不能有相差太多的双重标准吧?”
被他念得一愣的西优席文倒没想这么多,再说他的“谋反未遂”也是那个决定决不容别人反对的先王判的。
“让陛下您费心了,但,叛党还是处死比较好。”
听了他的话,伊莫色斯露出了柔和的笑容。
“我是真的不想杀他们,不是顾及你的事情,别太在意。”
西优席文没有回答,只微微低头。
我也不是在意因为我而影响您的判决,而是您的安全比较重要,如此而已。
?
以令人为之措手不及的速度肃清了叛党的伊莫色斯,非常快速地处置了这些犯人,命令被确实地执行,也没有人敢再小看这位年轻的新君。
身为叛党簇拥的对象,立因斯现在必须做的就是洗脱罪嫌,来国王面前解释说明清楚,好表明自己的清白。
对他来说可能是很难堪 、很伤自尊的事情吧,但是遇上这样的国王,已经算是好运了。
伊莫色斯是在办公厅接见他的,对于他所说的话语始终只含笑听之,其实他说了什么他都不在意吧?西优席文伊莫色斯觉得实在没有必要让他待在旁边听,这种屈辱的场合,旁边多出一个人来只会让对方更觉得难受啊。
从头到尾,立因斯都捏紧了手。无论是说话的时候,下跪的时候,还是伊莫色斯扶着他的好言好语说话的时候。
失败者的不甘,每个人都是差不多的。
他不由得要想,那时他被抓的时候,也是这个样子吗?
面孔也是这般,已将扭曲却又不得不维持平静?
也是……这般难看吗?
伊莫色斯温咽说了些日后和气相处之类的话之后就让他走了,没有做出任何惩戒。西优席文皱上了眉,心里认为这不太妥当。
“如果您不想将他处死永绝后患,至少也该订个强制约才是。”
要让失败者永远不可能有机会重来,让他再也不可能实行任何反抗念头,否则,就是不保险。
“强制约……太伤感情了。那不就是一种不信任吗,人与人之间何必如此?”
国王用来回答他的,依然是孩子般的天真说法。全然地信任每一个人,怎么可以呢?下场一定会很惨的,这太愚蠢……太愚蠢了。
“不过,国师 愿意给我建议,我还是很高兴的。”
伊莫色斯微笑着,凭空在自己面前比着。
“国王是世界上权利最大的人,得罪了国王,可能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就像父王的做法。所以我很害怕身边没有人会对我说真话,害怕身边的人只会一直附和我,即使不认同我也不敢说出口。”
那少年般的神情,透露着一丝恐惧,西优席文没有看过他这样的一面。
“我需要听别人的声音。我不要活在只有我一个人的无声世界……我不喜欢寂寞,不喜欢那种感觉。我不想要别人怕我……”
由他口中诉说的话语,经过语气的诠释,仿佛遥不可及,无法达成的心愿。
“可是我不能不这么做。有那些人阻着,我无法做任何事情……为了保全父王托给我的位子,为了保护父王交换来的我的生命,一切是没有办法的。国师……”
伊莫色斯看了过来,那样的目光让他知道自己该说什么。
“属下说过,您需要属下的时候,属下就会在您的身边的。”
这是他所能做出,最大限度的保证了。
虽然,他的保证似乎没有什么价值。
“……人果然是不能太贪心的。”
望着他,伊莫色斯往身后的椅背靠去,他说的这句话似乎意有所指。
“陛下,您拥有的是全世界,应该不差什么小东西。”
他装做没听懂,而能否瞒过心思细蜜的伊莫色斯就很难说了。
“但是,我不需要那么多,我要的只有一点点,用全世界来交换也无所谓。”
伊莫色斯都这么说了,他再装下去就太不干脆了。
“这样吗?……不过,对全世界没兴趣的人,世界上应该也不少吧。”
伊莫色斯的双瞳渐渐失去神采,没再多说,只挥了挥手就让他下去了。
?
反对势力清除后,政务的进行顺利了许多,伊莫色斯开始着手一些以前不能做的案子……例如在王宫一角盖一个炼剑的炉子。
无论在内心反覆问多少次,他还是觉得炼剑这个嗜好很奇怪,明明伊莫色斯自己不用剑,不喜杀生,不爱见血,那么炼出一把好剑的意义到底在哪?
况且又不是为了赚钱。
为了这个炉子,宫部司言语婉转地劝过伊莫色斯好几次,可惜都无功而返。顶着国师职称的他理当对这诡异的命令提出质疑,让国王晓得自己做的是会引起争议的事--不过他没有。
就算是奇怪的嗜好,至少没妨碍到什么,也没伤害到别人,国王只有这么一件想做的事而已,连这点事也不能顺他的心,这还叫国王吗?
炉子就这么盖起来了--于是有的时候他必须捧着文件到那边去,那里从此变成第二个办公地点。
只要文件没意外被烧掉,这倒还是可以忍耐的。
“王兄--你怎么总是在这里,每次找你都要到这里来,好讨厌,这里好热耶!”
然后……来这里的时候,也常常会遇到这个女人。
“啊!你怎么又出现了!”
黛西克琳娜皇女一见到他就脸色大变,他觉得很无辜,又没对她做过什么。
“我为了公事而来,倒是皇女最好还是回去吧,别总是缠着陛下,这可不是游戏的场所。”
西优席文摆出一副“请让开,别碍事”的模样,能对皇女如此冷淡无礼的人,大概也只有他了。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又不是没事就过来,我也有事情要找王兄啊!”
黛西克琳娜先退后了一步,才为了振作气势而大声起来,这点跟她二王兄还真像。
“是吗?是萤石玩腻了想再要别种宝石,还是看上了什么新奇玩意儿要人给您弄回来?或者哪个侍从惹您不高兴,生日宴会要什么样的排场?”
西优席文一连串说下来,黛西克琳娜的脸早已涨红,却没有对他发作,而是朝着里面抱怨。
“王兄!这个人、这个人为什么总是这么不懂得礼貌,不懂得尊重!还有,我跟你说的事情为什么他都知道?”
在天真这方面这对兄妹可能有得拼,当然,他并不希望伊莫色斯获得胜利。这时候,里面也传出了伊莫色斯的声音。
“嗯?王妹,你说什么……里面声音很大,我听不清楚。”
装傻功力一流。
“王--兄--你快点出来啦!”
自恃尊贵又爱干净的皇女当然不可能自己踏入炼炉中,所以国王干脆就躲在里面避难了。
“您有事情我可以代为转达,还是快回去吧。”
从某天开始他就想通了,只有对伊莫色斯说话才自称属下。
“我才不要你转达!我不信任你!”
被当面这么说出乎意料的冲击力还不小,果然还是直接的话语比较有杀伤力吧,不管说的是什么人。
“那么,请您自便了。”
用降低了温度的声音吐出这句话后,他转身就欲进去,但是皇女却拉住了他的手。
“慢着!你们要让我一个人待在外面?太失礼了吧?”
对这个女人他真是无话可说了,一个出门不待侍女,会随便拉住男人的手的皇女……兄妹两个都是怪胎。
“皇女御下,您找的是陛下,不是我。”
甩开国王的妹妹的手这等极度失礼的事情他还做不出来,所以他想用理性的言语说服她放手。
“你在外面,王兄就一定会出来。”
黛西克琳娜微翘着唇这么说,他不得不在内心称赞她观察力敏锐。
“王兄--你再不出来,我要对国师动手了--”
皇女精神十足的朝里面喊,西优席文则纳闷到看着:怎么动手?
“王妹!你要对国师做什么?等等等一下,我弄完这个马上出来!”
……果然上勾了。西优席文觉得头有点痛了起来,他这个国师,到底该怎么教这样的国王呢?
?
眼睁睁看国王出来自投罗网不是为人臣子该做的事,西优席文叹气,不得不有所动作。
“皇女御下,我不想被当成威胁陛下的工具,请您放手。”
“哼,王兄就要出来了,我怎么可能在这种时候放手呢?”
“您如果不放手……”
黛西克琳娜大概还记得他是“曾经企图谋反的贼人”,听到他这么说,眼睛里立即充满了浓浓的戒备。
“你想怎么样?”
他的回应是倾下身,将黛西克琳娜拉着自己的手带到眼前。
“如果您不放手,我就要吻您的手了。不放手就代表您愿意咯?”
黛西克琳娜以非常快的速度抽回手,就像受到了惊吓一般,这招果然有效。
“你、你、你不要脸!无赖!”
“皇女御下的心目中我难道是个君子吗?不奉陪了,您慢走。”
说着,他就闪身进了炼炉,完全无视外面的黛西克琳娜气愤的喊声。
才刚进来,就跟伊莫色斯撞了个满怀。
“哇!”
重心不稳的伊莫色斯就要往后摔倒,西优席文不慌不忙地分出手来拉了他一把,让他站好。
“国师,你怎么进来了?我正要出去救你……”
“……属下如果要陛下救,那也太惨了。”
他是以相当认真的心态与神情说出这句话的,可是伊莫色斯却噗的一声笑了出来。
“什么呀,国师你也会说笑了?”
当真是无奈得很。
“陛下,属下已经进来了,您可以不必出去了。”
“喔,好。”
国王干脆地同意了,可能真的很害怕被追究口风不紧的责任吧。
待在这么热的地方,伊莫色斯身上却一滴汗也没出,据他说所,这是温度调节魔法的效用,当时他一面解释一面笑着说学魔法果然有派得上用场的时候。
“这里跟这里需要您签名盖印,我帮您把印章带过来了。这个需要您过目,决定处置,还有这个……”
由于这里被当成第二个办公处,所以日前也添增了桌椅一人份,处理文件方便又快捷。
“今天就这些,陛下有什么事情要交代吗?”
伊莫色斯正擦拭着刚好出炉的成品,冷锋上闪着青蓝的光辉,用看的就能感觉是一把好剑,技术似乎已经很专业了。
“没有。不过我有个想法……我即位到现在也一年多了,应该可以办点盛大的活动吧?”
“劳师动众,劳民伤财……”
“嗯?”
“没什么,您高兴就好。”
见他不反对,伊莫色斯就高兴地说下去了。
“办个宫廷武斗大会吧!属于宫廷的人多可以参加,暗部使、武官跟术统官长、兵政官长手下的人,如此就很热闹了,大家都是高手,比起来应该会很精彩吧!国师,你也参加。”
“啊?”
西优席文听着听着正在皱眉,听见最后一句,突然暂时把前面说的那些全部抛到脑后了。
“陛下,您在说什么……”
“你也要参加,而且不准放水,就算拿不了第一也要拿第二。”
伊莫色斯态度很强硬也很坚持,没有等西优席文回答,他就自己开始思考了。
“奖品跟奖金该怎么订呢?不能花太多预算,这是额外的事情,嗯……王妹应该可以贡献出她不要的那些珠宝,还有从那些叛党家里拿来的财物……”
“等等,陛下,为什么要属下参加?而且如果想招揽人才,应该设定为各地的人都能参加才是,只限定宫中人士,这样无法达到收纳人才的目的啊!”
“这个武斗会的目的不是招揽人才。”
伊莫色斯一句话堵住了他的嘴,接着的那句话让他瞪大了眼。
“这个武斗会是为了你举办的。”
为他举办一场武斗会--世界上居然有这么不可理喻,没有道理的事情。
想问理由,偏偏又问不出来,伊莫色斯回答了一些诸如“想看国师的英姿”、“想见识秘术用在实战中的样子”、“我认为你一定能获得前三名”之类,不着边际的答案,想也知道是敷衍他的,不知道为什么不老实跟他说有什么打算,这么粗浅的理由根本无法说服他。
武斗会的事宜很快就发下去办理了,进行地点一样在帕罗茱安广场,观赛条件不限,由于奖金与封号的吸引,报名的人不少,暗部使们则是被伊莫色斯以切磋锻炼的说法强制集体报名了,为了不会影响以后执行任务,他们被允许蒙面参赛,不以真面目示人。
许多人都认为暗部使们都是精挑细选的优秀人才,最后一定是由暗部的人胜出,那些王宫聘用的正规武师与术士在对于这样的流言很不服气,燃起了好胜心……
怎么看他都是局外人,为什么这武斗会会是为他举办的?
比赛魔武不分,既然要选出强者,比出高下,就不该限定领域。双修的人自然有其过人之处,单修魔法或武技的人若真的强也不是赢不了,对此,众人没有意见,就这么通过了。
台旁设置了看台,大概是国王自己要看所以安排了视野良好的位子,多余的座位可能是留给其他的人,一样,与他无关。
“国师,比赛将至,你多留点时间修炼准备吧。”
国王用这句话把送到敛宁居的公文拦截了大半过去,还补了一句“能赢就要赢,不可以因为懒得晋级继续打就放水”,让他错愕又无言,偏偏强制约之下只能照办。
修炼确实也有必要,想起最近花在修炼的时间上少了许多,他空出来的这些时间就老老实实拿来修炼了。
第一战的对手因病缺席,站在台上听司仪喊出“不战而胜”的感觉实在心情复杂,心情复杂的原因不只是白来了一趟,另一个原因是司仪报名字的时候连他的职称也报了。
台上的嘈杂人声混杂了不少喧哗,多半在议论堂堂文官之首的国师居然能够参赛、年纪与地位不符,不知道厉不厉害、长得好帅……真不知道让司仪把每个人的职称都说出来是什么意思。
是暗示大家别输得太难看,以免旁观的人都知道某某身份的人在台上败得一塌糊涂,用自尊心激起战意?
需要人来激起战意的,应该也只有他吧。其他人都兴致勃勃地等着上场呢……问题是这种方法对他又没有用。
在台上任人观看的感觉并不好,曝露在众多好看的目光下不是他喜欢或习惯的事情。
他暗自决定,若是国王还想举办第二届,他一定会想办法阻止它发生,绝对不能有下次。至少要争取不必上场。
“国师,你这么不喜欢吗?觉得不高兴?为什么?你觉得奖品不好?你也不缺钱?有比斗的机会不好吗?”
察觉他的心情后,伊莫色斯在一句话内问了一堆问题,他则是沉着脸答覆。
“因为陛下您不告诉属下真正的理由,却要勉强属下做事情。”
这话大概击到了重点,伊莫色斯的笑容变得心虚,也没再过问了。
“真的没什么啊,所谓的目的只是小事情,国师就别在意了。”
“既然是小事情,说了也无妨吧。”
“是我自作主张的决定,说了你搞不好又不同意不配合,所以还是不要说比较好。”
他想弄清楚事情,国王却看准了他不会追上来而快速逃跑,这种情况下也只能不痛快地继续修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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