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煦光梦回-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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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弄清楚事情,国王却看准了他不会追上来而快速逃跑,这种情况下也只能不痛快地继续修炼,乖乖等待下一场比赛。
除了他自己的比赛,其他的比赛都不打算到场,没有丝毫观战的意思,因为要他坐在国王身边当义务讲评,他实在提不起兴致。
看台上除了大半场次都会出席的国王,也有一些大臣或王族,这一样是造成他不想去的因素。
至于确认第二场的对手是谁,感觉上也只是浪费时间的举动罢了。
第二场的对手,是术统部门的魔法师,只会魔法而且程度不比他高的对手在他面前自然不堪一击,不过他很久没有打斗了,借由对方磨练回想一下战斗的感觉也好,所以他没有急着解决对手。
说到获胜规则,由于要避免人才伤亡伤和气,因此规则上写明点到为止,对手如认输、失去意识,立即停止,造成重伤或死亡即失去资格。有人抗议魔法控制困难,高级的攻击魔法很难不造成伤害,没有造成威胁对手就不会认输,或者高下已判对手却不肯投降……这些争议都被本身精通魔法的国王驳回了,国王的意思是只要能力够,策略正确,绝对有办法符合规定获得胜利,所以不服气的人也只有闭上嘴巴了。
参赛者的年纪介于二十五到四十之间,他那不会老去的外貌因而被归为极度年轻的少数几个,这是否算是一种诈欺呢?
只是以他二十七岁时的能耐,打赢这些人也绰绰有余就是了。
面对一个魔法师,只有缺乏经验的人才会什么准备都不做。对方丢来的定身咒被他身周布的结界化解,火球也近不了他的身,于是便站着不动与他对视,像是要等待他出手了。
的确,只要他动了,就无法再维持魔法结界了,战斗中同时使用魔法,还没听说世界上有谁办得到。只是相较魔法师这个称呼,叫他秘术师还比较切合,而秘术能补强这个缺点。
而比起谨慎地使用秘术防止魔法,还不如快速打倒对手来得爽快。
黑色的衣袍随着他扬起的手而晃动,对手的呼吸眼神与可能的行动都被他掌握了,接着他移动了身形,手俐落地使力劈去。
多数人所看到的是他人忽然消失,紧接着出现在对手身旁,然后没看见他做什么,他的对手便突然倒下。
经过判断后,司仪大声宣布他获得胜利,大家对于他的身法速度直呼神奇,因为这实在不是一个国师身上应该具备的。
这一战结束后,开始有人打探他的来历,可惜他们是查不出什么来的。暗部的人他们接触不到,库房的资料也老早改过了,出身方面当然不是写祭灵族,年龄也不是真的,连突然窜声宫部司都查不出来,一切都显得平凡无奇,只有升迁速度快了点。
从无人关心变成话题人物,颇为困扰。
国王目前似乎是以他的困扰为乐的状态,父子之间果然有一定程度的相似。
托这些扰人事情之福,他的社交辞令与敷衍人的等级都提升了不少,不知道是不是值得高兴的事情。他也学会了一件事--没心情理会人的时候就送客,反正他是国师,别人也不能对他怎么样。说起来是任性了点,但那又如何呢?
上门拜访的人里面倒也有不少人是来拉亲事的,这些他都推掉了,而他比较好奇的是以前为什么没有。
“我想……可能是因为国师你住的地方在后宫,大家都以为你是我的……我的那个……”
伊莫色斯对于这个问题支支吾吾的一副难以启齿的样子,最后吞吞吐吐说出来的是这样的话,真足以让人脸上发青。
居然一直是被人这样误会的,多半之前也认为他的国师之位是因为国王宠幸之下赏给他的东西吧?
……其实也相差不远,是先王为了娱乐才封的……
当上国王的怎么都不是正常人呢?他内心默默问着。
连续三战都一招解决敌人后,这些让他不堪其扰的事情的量也大大增加。
请不要再接近了,请不要靠过来--他觉得自己全身上下都散发着这样的讯息,为什么他们都读不懂呢?
他知道自古人们都夸张地崇拜英雄,但他不是,顶多说是个强者罢了,对强者应该是敬意而不是崇拜,他一直这么认为。
“国师越来越受欢迎了,觉得有点小小的寂寞呢。”
骚扰已经使他觉得烦了,再加上这个总是说些让人心情复杂的话的国王,西优席文想,自己不知会不会短命。
皇女则是用一种带着怀疑与好奇的眼光,上下打量着他。
“听说你很厉害,是真的吗?看不出来呀!”
“……”
这种话,他不想做出回应。
“国师当然很厉害啊,好奇的话,王妹下次可以去看看,我通知你时间。”
“嗯--是真的很好奇呢,好啊,如果天气好我就跟王兄你一起去,不然女孩子抛头露面实在不太好呢。”
兄妹俩就像相约要去看什么珍奇异兽一样,快乐地达成了共识。
“不会啊,大家都注意台上,怎么会看你。”
“王兄这句话好过分喔!我真的一点吸引力也没有吗?”
然后,兄妹俩非常自然的在他这个外人面前演起了家庭温馨剧。
“我开玩笑的嘛,这么想想也麻烦,如果你跟哪个男人互相一见钟情,决定要私奔,我会很头痛的。就算对方身份地位不高,我还是会支持你的恋情的,千万不要不告而别啊。”
说得好像已经会发生这种事情似的。
“哼!不告而别又怎么样?你会担心我?”
“是啊,王妹没有生活能力,你跟人私奔我怎么能放心。”
下了这个结论之后,国王遭皇女殴打了几拳,判断了情况后,他决定旁观。
“国师,你怎么看着我挨打。”
伊莫色斯委屈地看过来,他冰冰地给了个答案。
“家务事,没有命令,属下不宜介入。”
观察到他的冷淡,伊莫色斯眨眨眼,蹙起了眉。
“国师又心情不好了呢……回去休息吧,要开心一点喔。”
他默默退下后,听说黛西克琳娜想先看看比赛情况,看了一场以后天天都出席,似乎极为热衷,她和国王之间的话题也变成绕着比赛转。
“王兄,你看谁最有机会赢?”
“嗯?我当然支持国师啊。”
“可是天行使?棱很强呢,国师根本都没出几次手,看不出什么强弱啊。”
“我其实很担心呢,国师,你会赢吗?”
“能。”
他实在不太想招呼这两个来他这里泡茶闲聊的人。
一切,等到武斗会结束,就会跟着过去吧?他真心希望如此。
章之十五 孰为羁绊
无论对错,人永远只选择自己所信。
不是忘记,只是逃避;不是不知,只是……
每一次,在他用祭灵族的秘术杀人时,内心就会涌起迷惘。
祭灵族真的如明夜说的那般美好吗?
真的爱着万物,不忍伤害一切事物吗?
那么,为何会存有这么多杀人、伤人的秘术呢?
还是,让其快速地死亡,也是种变相的仁慈?
他不愿意质疑明夜的话,不愿意质疑记忆中祭灵族的美丽。
表里是否如一,其实无所谓吧。
因为对他来说,投注下去的感情不可能变质,也禁不起改变。
在国王面前说能赢之后的西优席文,这时正处于苦恼之中。
回答的时候没想太多,但仔细一想,能杀跟能赢好像不太一样,连重伤对手都不允许,那就更难了。
而不受伤赢得比赛,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吧,为了比赛而受伤,想着就觉得不悦了起来。
怎么看都觉得,他跟棱的这场比赛,会是比谁先不小心让对方受重伤,自己失去资格。
他不由得内心也对这样的规则产生了怨言。
棱的实力他无法确切得知,一方面比赛没去看,一方面棱在实力不及自己的人面前也不会使出全力,以天行使中最强者这点来看,他可能没有强棱太多。
若不是停时之术,也不至于如此,但现在想这个是没有意义的。
坐在桌前办公还比较轻松呢--很难得的,他怀念起了沉重的公务。
按照分组的顺序,跟棱的战斗就是下一场。
紧张这种情绪是不会存在于他身上的,压力也似有若无。比较输了就只是输了,国师输给暗部最强者没什么好丢脸,对他本身来说也没什么伤害,虽然国王交代要他拿前三名,但办不到的事情也不能勉强啊。
除去了碍事的披风后,他踏上了赛台,看台上国王正满脸笑容的向他挥手,这让他脸部微微僵了一下。坐在国王身侧的应该是皇女,据说是非常不看好他赢的人之一。
棱也从另一边走上来了,由于蒙着脸,所以只看得见他以绳子随意绑着的长发,还有那对凌厉的眼睛。
这时候他突然想起来,自己好像从来没注意过棱长什么样子。
司仪宣布比赛开始后,他们将注意力集中在彼此身上,棱则冷冷地开了口。
“请多指教,国师。”
这样的语气当然是不带善意的,西优席文忽然思考起棱有没有不顾失去资格也要重伤、甚至击毙他的可能。
应该不会做出这种明显刻意犯规,且触怒国王的事情吧?如果是个聪明人的话。
就在他想着这些多余的事情时,棱率先发动了攻击。
暗部的训练‘,一向把握快准狠三个要件,棱是暗部的佼佼者,身手自然符合要求的标准。
如风一般的速度让人赞叹,逼近身来的匕首也使得灵活俐落,他看来想即刻分出胜负,以他的速度和简洁的攻击。只是,西优席文当然不是这么轻易就能打倒的,没有杀向要害的几招他只退后闪身就成功避开,不构成威胁。
攻击没有见效,棱的目中闪过一丝寒气,反手抽出身侧的令一把短剑,便使力劈过来。
劈的位子是他的肩膀,不知道对方到底有没有把比赛条规放在心里,西优席文还是选择闪避,打算先观察清楚他的攻击方式再说。
闪避中偶尔也有不慎被划伤皮肤,见了点血,但这点丝微疼痛的小伤他不放在心上,还是依照自己的步调进行这场比赛。
对于他一再的闪避行为,棱似乎感到不满,猛地收剑回鞘,站到了台子角落,没再动手,只是凛冽的杀气不停散发着。
“国师一味闪避,不想动手,这是对我的侮辱,我也没有意思继续动手,您先请吧!”
没想到他会做出这样的发言,西优席文愣了愣,看来棱是个心高气傲的人啊。
不认真看待比赛的,或许只有他而已,这样的心态对对手来说的确是一种不尊重吧。“我明白了,那么,我要出手了。”
他拔出了剑--真正要杀人时,他是不用武器的,这只是个用来克制自己的方法,也就是使用他不那么擅长的武器。
只不过,没有人知道这件事就是了。
棱做好了迎战的驾式,准备应对他将发的招式,他也不拖泥带水,平实无奇的一剑迅速地斩往棱的手腕。
匕首架上了剑刃,承受了他挥击的力量,棱的手仅是一晃,即使感到麻痛,也没有影响到反应与速度,短剑补上了空隙,没有丝毫犹豫地划向他的头部。
这似乎是意识的反射动作,棱自己的眼中也出现惊愕,硬生生止住了剑势,这时西优席文已经灵敏地避过了原本利器将要划过的轨道,跳开了一步拉出距离,棱这也清醒了过来。
长年以来训练出来的身体反应很容易让他违反规定,他的眼神看起来带有一点矛盾,西优席文可以解读出那样的目光是什么意思。
一方面因为自己没有犯规而松了口气,一方面因为发觉他有能力闪开而不愿承认自己的攻击无效吧?
“手下留情的话,不痛苦也不易获胜吧。”
唇边擒起了一抹微笑,他这样建议着对方,棱戴着面罩所以他无法看见他的表情,不过充满敌意的杀气确实因为他这句话而减少了些。
“国师该不会打着让我犯规失去资格的主意吧?”
棱冷冷地开了口,似是不怎么信任他,西优席文倒也不介意。
“我犯得着自残获得不光彩的胜利吗?赢了又如何,输了又如何?”
听了他的话,棱默默不语,西优席文也没再说下去。
嘈杂的人群妨碍不了他们,他们只仔细观察注意着对手的举动,以相同程度的谨慎。“那么,暗部对您的传言是不是误会,就由实力来证明吧。”
棱说出这句话时,西优席文脑中一闪,好像想到了什么,不过来不及抓住那个线索,因为棱已经出手进攻。
剑刃交错、弹开,刹那间互相的攻防进行了数十次,棱的匕首与短剑接近了他的身体,他手持的剑也只达到逼退对方的效果,这样的成果说不上令人满意,但还不至于在意料之外。
他知道他对上的是一个资格不下于他的人。
而他,还未尽全力。
缠斗的两人再度分开时,棱身上也带了点伤,两方都不见疲态,高昂的气势显示着这场战斗才是开端,距离尾声还远得很。
会赢,还是会输呢?
他心中含笑自问。
会赢吧。
为了那个在场看着的人的吩咐……
他会赢的。
在许许多多目光注视下,他采取主攻,挥出了剑。
棱接下了他的剑,他并不觉得意外,两人似乎都已决定使用武技决胜负,没有使出任何其他手段,只较量彼此的速度、力量与招式,看谁先力竭,谁先露出破绽。
挥舞着的剑散发着寒芒,他的剑近乎完美地接下每一道对手攻过来的剑光,交错其中数次进击虽没造成伤害,但也说不上失手,只是出手不够快。
招式来往的过程中,说不上畅快淋漓,却勾起了他许久不曾兴起的战意。是那种全心投注于其中的感觉,用他的手、他的意志,将他的能力发挥尽至,输赢已经无关紧要,这个方台当下就是他的世界。
即使他占有优势,要以剑术将对方逼入绝境获胜仍然是很难的事情,他也不打算多做努力了,就当作是切磋就好,尽了力,而后便已足够。
然而事情总是常常出现意外的变故,棱又一次跳出战局,站到场边,西优席文还没弄懂他的意思,他就自己开口了。
“我认输。”
所谓的错愕,大概就是他此时的心情了。
“你认输?”
他刚以异样的声音问出这三个字,司仪就宣布了他的胜利,群众也是一片哗然,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国师比我强,确实的。”
棱说话的态度仍然带了点高傲,但其中的变化他感觉得出来。
“既然证实了,拖延下去没有意义。”
说到这里,棱行了个礼,便下了赛台,丝毫不拖泥带水也不多说废话,多半也不注意他的观感--眉头皱起,他觉得自己又被算计了。
说阴谋太难听,不过,说算计不为过吧。
主使者不用说,自然是一直心虚的不肯跟他说任何事情的国王陛下。他叹气,有股淡淡的无力感。
棱已经退场了,剩下来的比赛自然不成问题,如此看来,拿下第一的就是他了。
“国师,你来啦?刚好,过来谈谈吧。”
当他来到这里时,伊莫色斯热情地招呼他,而恭敬的半跪在桌前的,正是刚刚才交手过的棱。
“那么,我就当面再交代一次吧,国师,我将暗部交由你统驭,棱,日后暗部一切听由国师的指挥,别再让我听到不服命令的事了。”
“……是的,陛下。”
棱看起来没有完全服气,只是总算愿意让步了,多半是和伊莫色斯私下有什么协议,这是他无法得知的事情。
“陛下,您为什么要属下统驭暗部呢?”
这不是领情不领情的问题,有些事情最好当着会心存疑惑的人面前说清楚,以免产生什么不必要的误会,他是这么想的。
“咦?……我很忙啊。”
伊莫色斯愣了几秒之后说出这么一个答案,西优席文有种不得要领的感觉,幸好他又补充了下去。
“宫廷之事本来就是国师你全权负责,有暗部的帮忙比较方便,我有事也只需交代你就好,对大家都好啊。”
如果国王是这样的想法,的确也挺正常的,不过为了达成这个目的费的心血有点不合成本了,划不来啊。
“国师,你就跟棱到暗部去看看吧,认识一下大家的面孔也好。”
伊莫色斯既然这么说,他也就同意了,只是认识大家的面孔之前,看着仍挂着面罩的棱,他想着:应该先知道这位暗部最强者的长相吧?
从他离开暗部到现在,算一算,也已经八年有了。
他没有在这里留下任何人际关系,也没有在谁的心中留下深刻的印象--应该是吧。除了已经离开这里的斥。
虽然他曾在这里待过,但这里对他来说,就好像是个与他毫无关系的地方。
是不会因为情感因素而影响他的地方。
“请。”
来到入口通道前,棱侧过身让他先走。他不喜欢走在别人面前,不过对方是基于礼貌才这么做的,他也只能微一点头接受了。
幽暗的廊道,微弱的灯火。
时空错置的感觉,是不是每个人都会有的呢?
他不觉得这是坏事,毕竟,有时沉醉于过去的时光,反而会比感受现实觉得幸福。
只是,过去是不能,也不会复返的。
或许他比谁都明白这个道理……
“棱大人……国师大人。”
虽然他走在前面,但进到有人的地方后,里面的人先注意到的是棱,接着才是他。看见他的时候,每个人都愣了几秒,似是很意外他的出现。
“这位是国师大人,各位可能都认得,陛下令国师大人接管暗部,这也是之前就决定好的事情,相信各位也知道,所以,陛下让国师大人前来认识大家。”
棱平平淡淡地说明过后,众人倒也没有丝毫反弹或是明显的不乐意,在棱的吩咐下便一一自报姓名与位阶,西优席文一面记下,一面也为他们态度的前后差别感到不解。所有人都自我介绍完毕后,最后是棱转向他,取下面罩。
“天行使?棱,现为暗部代理统管者。”
面罩下的脸孔竟是出乎意料之外的年轻,比他所认为的年龄还要年轻几岁,看起来布过是个二十出头的漂亮年轻人,淡色的眸子里带点冷漠--但他知道这双眼中燃起战意时的激昂火花是什么样子。
“嗯。”
在他应声之后,棱又将面罩带上,盖住了他俊秀的脸孔,大概是不太习惯以真面目示人吧。
伊莫色斯交代过,要他们保密国师执掌暗部之事,这点不必再提醒,所以,他现在已经没有待在这里的必要了。
“您若有命令交代,差人送讯息过来便是。”
棱以算不上恭敬的口吻这么跟他说,看样子也是想请他离开,他还不至于这么迟钝。
“那么,今天就这样吧,我先回去了。”
“我送您。”
棱说着便跟着他往出去的路走,他本以为是为了基本的礼貌,但到了出口时,他才晓得棱是因为有话要对他说而跟上来的。
“暗部的大家尊重有能力的人,您的身手让他们赞叹,大家也普遍认为流言或许有误,可能有藏在表面之下的隐情。”
能在他面前毫不在乎地提起“流言”,而且不是第一次……观察他的种种行为表现,西优席文不由得觉得这是对方个性使然,而非想得罪他。
“只是,国师能开诚布公地说清楚吗?所谓的隐情存不存在,又是什么?”
如此直接且尖锐的问题,他在反应过来后迟疑了几秒,然后,选择了回避。
“你们所认为的也许没有错,我不想为自己多说什么。”
当初执行捉拿他的命令的人,只有少数还留在暗部,其他不是退休就是出了意外,所以,他们多半不知道他与斥之间的事情。
不要知道也好。
因为这样他就不会在人言中次次想起那日的背叛……毕竟,已经跟自己说忘记,已经跟自己说好划分明白界线。
伤口即使不会痊愈,只要不去动它也不会痛吧?
人即使无法对其视而不见,只要蒙上双眼,即使化脓溃烂了,也是不会知道的。
只要别给敌人挑动蒙巾的机会……
只要别让人打开他锁起的门扉。
接管暗部的事情乍看之下很顺利,不过棱还是防着他,没有卸除对他的戒心,这点他很清楚。
比赛到了后来也就是那个样子,偶有比较突出的对手,多半也是出自暗部,实力远不及他,在一路势如破竹的情况下,他没费多少功夫就取得了第一。
伊莫色斯在赛台上当着围攻群众的面笑着将勋章般给了他,赐予他宫廷第一术士的称号。只是他不太明白,他动武比用魔法秘术来得多,为什么封的不是战士呢?
但他生性不会在称谓上计较太多,况且还是个摆着好看根本用不着的称谓,也就随他去了。
比赛结束,大家的生活回归平静,国王挂心的事情少了一件,应该轻松了许多才是,可是近日国王的神情让他觉得事情似乎不如他所想。
伊莫色斯平常不会皱眉也不会哀声叹气,而比赛结束后这两种行为常常在他身上出现,西优席文虽觉得诡异,却也没有主动询问,叹气进入第十天后,国王终于准备对他吐苦水了。
“国师啊--”
伊莫色斯喊他的时候语尾拉得特别长,他敏感地注意到了这个迹象。
“陛下有什么烦恼吗?”
“呜,国师终于知道我有烦恼了吗?”
……不要呜!
“……陛下,您是一国之君,用词遣字要多多注意。”
“我知道啊,在大家面前我都有注意保持庄严的形象,对国师撒撒娇不行吗?”
“……”
西优席文无声扶了扶额头,调整了一下情绪之后冷冷地开了口。
“不行。属下又不是您的什么人,请不要这么做。”
“呜--”
都说不要呜了!……虽然没说出口。
“唉,国师,我好烦恼。”
“是的,您很烦恼,属下已经知道了,不必重复。”
伊莫色斯抿了抿唇,显得有点委屈。
“既然知道我在烦恼,就温柔一点嘛。”
西优席文简直不知道该拿他怎么办才好了。
幸好这个时候伊莫色斯已经自己接着说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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